异世之炼魔术士-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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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
“好了，这种小事先放在一边，爱琳。你还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些什么吗？”
“………………”
爱琳皱起眉头，又仔细回忆了一下，然后疲倦了的摇了摇头。
“很抱歉，法师大人。我已经记不起来昨天晚上我做了些什么，我地脑袋里一片混乱………”
听到这里，精灵不由手按胸口，长长的松了口气。而卡洛斯则带着鬼异的笑容望了她一眼，这才继续问道。
“那么，还能说出你记得地部分吗？”
“是的…………大人。”
爱琳犹豫了一下，在鲜血包围下的记忆再次苏醒。那是一种全身仿佛在岩浆中燃烧的感觉，在进行战斗时，爱琳感觉到自己身体中流动的似乎不是血液。而是滚烫的沸水。但是与此同时她的心却仿佛被寒冰冻住一样，原本仅仅只是看到小鸟受上都会忍不住心痛。而在眼前由自己杀死的数十条生命，却丝毫没有办法让爱琳感受到一丝半点的痛苦。相反，每杀一个人，她的身体内部就会涌起一股无法抑制地，温暖的感觉。那种感觉异常舒适，最终吞没了她的神智……………
说到这里，爱琳不由地打了个寒颤。她低下了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按道理来说，虽然是杀人，而且对方是坏人，可是爱琳还是没办法适应这种兴奋的舒适感。只要一想到自己居然会因为杀人而变地舒服和快乐，她就打从心底对自己感到害怕。
“我只记得这些，接下来的……………”
“好了，这些也足够了。”
卡洛斯伸出一只手抚摸着爱琳的头，阻止了她接下来的说话。
而此刻的爱琳也舒服的眯起眼睛，象只温顺的小猫般接受着卡洛斯的抚摸。内心的不安和恐惧开始渐渐土崩瓦解，当然，没有人告诉她这样究竟好不好，爱琳只能够依靠自己去做出选择。卡洛斯虽然时常在行动上向她们发出直接的指示，但是在精神领域方面却是完全的撤手不管。如果自己没有办法站起来面对眼前的一切，别人的肩膀毕竟是有限的。按照卡洛斯的说法，他的工作时间只到晚上七点为止。
“那么，接下来我的问题需要你仔细的思考，然后回答我，爱琳。”
或许是卡洛斯的语气难得的严肃，甚至连原本羞的直望地面的精灵都有些不安的抬起了头，望着卡洛斯，拿不准他究竟要问爱琳什么。
“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你可以在这里继续生活下去。”
卡洛斯随手扔出一袋金币，里面混杂着的魔法宝石即便是爱琳也足够奢侈的花一辈子了。
“在这里你会得到和平，安宁，或许我和斯薇法还偶尔会来看看你。你也可以在这里交到朋友，过你一直想要的生活，自由，平等………嗯，对有些人来说的确挺值钱的。别忘了，这也是你下定决心离开法兰的理由。爱拉牺牲生命也要给你的东西，在这里你不会受到虐待，而且我会保证你有一个平静祥和的生活，毕竟改造这些乡下土包子的记忆也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
卡洛斯交叉双手，缩进椅子里。试图让明媚的阳光不要那么快照在自己身上，然后望着茫然不知所措的爱琳，略
一下，继续说道。
“或者跟我走。但是我向你保证，这条路不会那么平坦的，甚至会有些咯脚。昨天晚上那样地杀戮在你日后的行程中会成为家常便饭后的小菜一样普遍的存在。鲜血，死亡以及一切足够把几千个人折磨疯的东西会出现在你的面前，这就是我的道路，而且我不会好心的为你砍掉荆棘并且铺平它，如果你不小心跌倒，那么别指望我会回头把你扶起来。我对和平的生活不感兴趣，或许这可以成为某个午后地偶尔消遣。就好像现在我们所做的一样。找个平静的，连魔法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地无知乡下来一次长期渡假，但是这绝对不可能支配我的生活。如果你要跟在我身边。我要先说明这一点，免地日后会让我感觉到自己象个拿根棒棒糖拐卖幼女的人口贩子。”
卡洛斯这翻不加修饰的言辞让精灵和爱琳都不由地缩了下身体。爱琳是因为震惊和疑惑。
精灵则是在悲叹自己的命运，爱琳至少还有选择的权利，自己则是连这点选择权都没有。并且就眼下看来。只能一条路走到黑的可能性倒是很大。卡洛斯所说的前景在爱琳面前还仅仅是个模糊的存在，而在精灵面前则是无法拒绝的，即将到来的现实。想到这点，无法遏制的恐惧在瞬间就占领了精灵的心灵，她甚至想起了在钢铁构装体下死去地那些圣骑士，无数扁平的，血肉模糊的尸体地脸出现在精灵祭司的眼前，甚至驱逐了她昨天晚上那些羞耻地回忆。
“每个人都有他们自己要走的路。”
卡洛斯难得长篇大论的教育人，但是说起来似乎就停不下来了。
“我要求你们明白这一点，你。精灵二号，我说的就是你。爱琳可比你懂的多！至少她不会象你那样，因为害怕伤害和被伤害而止步不前。我到现在都搞不清楚柯瑞隆怎么会选你这么个没有自主性的家伙来做什么祭司，看来他也是老来糊涂。我们每个人的生活当然是要伤害到别人的。无论理由是否正当，这点都是无可否认。接受它，或者忘记它，然后活下去。就这么简单………接下来，看你自己的决定。”
“……………”
爱琳不安的转着眼睛，心里的感觉有些复杂。卡洛斯在刚刚给予完自己支持后又毫不留情的将自己甩开，这让爱琳很伤心。不过她隐隐约约也明白卡洛斯所说的道理，但是孩子毕竟是孩子，要求爱琳能够立刻想明白并且象个大人一样接受现实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就算是大人还有接受不了的现实。
房间内一片沉默和寂静，天色渐渐变暗了下来。爱琳紧咬着牙，注视眼前的钱逮，或许她从来都没有如此认真的思考过这个问题。卡洛斯已经给她展现出了路，现在就要看爱琳自己的选择。就好像昨天晚上的测试一样，卡洛斯的用意并非是故意让爱琳去屠杀，他只是要小家伙明白，如果跟在自己身边，那么这种生活就是她必须熟悉和适应的。
最后一次选择，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爱琳最终深深的吸了口气，将手伸向钱袋———然后将它推向卡洛斯的方向。
“法师大人…………先生…………我，我不知道。”
爱琳摇着头，幼稚的脸上充满了她这个年龄不应该有的痛苦和悲伤。
“我不知道该选择什么，我只知道不想离开您和斯薇法姐姐，那样会让我感到很难受的。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跟你们在一起，我不想一个人渡过什么新的生活，我也不愿意交新的朋友。只要有法师大人您和斯薇法姐姐在，我就觉得很开心了。”
“你确定这是你的选择了？”
卡洛斯的脸上没有表情，斯薇法点起了一根蜡烛，颤抖的火苗下跳动的阴影仿佛活着一般。而爱琳又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是的………法师大人。”
“真是，这年头小鬼都是……………”
卡洛斯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不过当斯薇法望向他时，他很难得的把接下来的话咽回肚子里，转而长长的叹了口气。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么我也只好接受。嗯………毕竟老人和小孩还有六点五折的优惠，所以我会给你一样东西，这算是我给你的帮助吧。”
卡洛斯说着，同时手腕翻转，接着血色之枪出现在了他的掌心。而爱琳则有些惊讶的盯着这把枪，想不通它怎么会在卡洛斯的手上。
“我的血色之枪！我还以为丢了呢！”
“我只是代为保管。”
卡洛斯厚颜无耻的程度天下第一，接着他伸手放开，血色之枪稳稳的浮在了空中，接着卡洛斯低声默念了几句咒文，一直包裹在枪身上，具现为金色符文的线条忽然之间失去了所有的光泽，仿佛被岁月侵蚀般暗淡下来。接着纷纷破裂，而血色之枪的枪身则如同破茧而出的美丽蝴蝶般散发出柔和的白色光芒。在原本浑然一体的枪身上，此刻则多了不少金色与黑色相互交叉的蚀刻符文，而接着爱琳不敢置信的惊讶瞪大了眼睛，因为除了这些之外。血色之枪的枪身上，还隐隐约约的浮现出一个少女的身姿，此刻的她正怀抱着血色之枪，仿佛沉睡般紧闭着双眼。白色的长发覆盖着她的身体，呈现出动人的魅力。而这个少女，对于爱琳来说则是再也熟悉不过的存在。“爱拉姐姐？！”
第二百六十二章 血色之亡者
对爱琳的召唤，爱拉慢慢的睁开眼睛，她的眼神有些在看到爱琳的那一刻，爱拉的眼睛放出了些许光芒。她微微晃动着脑袋，不敢相信的望了过来。
“…………爱琳？”
“姐姐大人！”
爱琳高兴的跑到血色之枪面前，伸手去拥抱爱拉。但是她的手却穿过了爱拉那半透明的身体，而爱拉则微摇着头，她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亡灵法师自己变成了亡灵，这个笑话还真有趣。”
“………………”
听到卡洛斯特有的嘲讽，爱拉微微转过身来，接着她脸上的表情立刻变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雄性！你把我………”
“你自己猜啊。”
卡洛斯伸出一根手指，挑衅般的冲爱拉勾了勾，现在只剩下灵体的她可没办法象以前那样对付自己了。而卡洛斯现在终于赢的狭路相逢的最后一场战争。从眼前的情况来看，往后的很长时间里他都可以毫无顾忌的踩在爱拉头上了。
身为一个亡灵法师，爱拉将自己的灵魂精炼的极为强大。即便被海姆的神力直接攻击过，也依然残留着不少的力量。而卡洛斯只是将那些分散的东西重新凝结起来，并且加以利用而已。老实说，他也没有想到能够将爱拉的灵魂复原到这种程度，现在看来生活总是充满了未知地惊喜。
现在。爱拉的灵魂已经完全与血色之枪所融合。虽然不知道这把武器本身究竟是什么特性，但是看来它在这方面的共鸣性相当不错，甚至没有出现一般的排斥反应。现在的爱拉就是血色之枪，血色之枪就是爱拉。这没什么好怀疑地，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以传奇亡灵法师的灵魂为精髓。血色之枪可以发挥出无人可及的强大威力———虽然很想这么说，但是眼前剩下的毕竟只是残缺品，连带着力量都变的虚弱了许多。
“有总比没有好。”
卡洛斯看着血色之枪再次化为鲜血进入爱琳的身体内部，感到相当不可意议。而接着爱琳的身体上浮现出了微微地红光，她闭上眼睛，露出了安心的笑容。当红光再次消失时，爱琳已经完全吸收了血色之枪，而爱拉的灵体则漂浮在她的身后。带着不满和厌恶的表情瞪着卡洛斯。看起来活象一个背后地守护灵，不过现在的她可没有什么攻击性和危 3ǔωω。ｃōｍ险，卡洛斯也乐得拿着酒杯欣赏她那愤愤不平的表情。
“怎么？不感谢我？”
“哼！”
“好歹也来几句感言吧，比如大恩大德永世难忘来生做牛做马以效犬马之劳等等诸如此类的…………”
“哼！”
“看吧，斯薇法。没胸部的女人心眼就是狭窄啊，我花了这么大力气救了她，连个谢字都没有。”
“你这个变态！色情狂！好色如命的雄性！”
受到卡洛斯地提醒，爱拉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异状，她一手护在胸前，同时恶狠狠的瞪向卡洛斯。不过随即神色微变。接着望向爱琳。
“觉醒了？爱琳，你喝了谁的血？！”
“哎？姐，姐姐大人，您在说什么？”
爱琳诧异的睁大眼睛，不明白爱拉的意思。
“你的血液力量已经不同往常，我可以感觉的到………你吸了谁的血？！”
“这个………”
爱琳略微愣了一下，然后求助似地望向卡洛斯。毕竟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而卡洛斯一幅“我知道，但是我就是不告诉你”的得意表情望着爱拉。这让爱拉很是恼火。刚刚复活的虚弱感似乎已经完全被愤怒取代，不过她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冷哼一声，消失在空气中———或者说回到了爱琳的体内。
“姐姐她没有生气，她只是有些混乱而已。法师大人，你千万别生气。”
爱琳怯生生的说着，脸上掩饰不住喜悦的笑容。看来和爱拉的灵魂融合也让她更容易感觉到爱拉的想法和感情，不过这是两姐妹之间自己的事情，卡洛斯并没有去过问地意思。
“好了。你们可以去休息了。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既然蕾米亚那小丫头保证她们会对海姆的遭遇袖手旁观。那么我必须要检验一下这个保证究竟有多少可信度。我打听到在这个国家地一个偏僻小镇上似乎有那个老不死看门狗的神殿，就当是给你和爱拉出出气也好，大家一起去转转，开个热闹的舞会。那些年轻女性牧师的血一定会很合你的胃口。”
依旧是相当有卡洛斯特色的晚别台词，爱琳倒没有太过在意，在道过晚安之后就急匆匆的离开了房间，看来比起即将到来的虐杀，小丫头的心思更是放在了和爱拉的灵魂交流上。卡洛斯也清楚这样的融合会出现一些使用者之间本身的特殊交流通道，就好像他和斯薇法的灵魂连接一样。而精灵在那之后也急忙告辞离开，恐怕她的思绪还沉浸在昨天晚上那激烈而羞怯的回忆当中，也难怪，对一个自小信奉神明又未经人事的少女而言，爱琳的举动不管是为了什么，都有些太过刺激了。
在两人离开之后，卡洛斯望着窗外发了片刻的呆，直到斯薇法为他端来热气腾腾的红茶，这才将卡洛斯的思绪从无尽的夜空中拉了回来。
“主人，您在想什么？”
“我只是在想…………”
卡洛斯伸手端起那杯红茶，却又并没有去喝。
“这样会不会有些太无聊了，当然，比起我从前的生活，现在可以算地上相当不错。不过人类就是这么贪婪的生物。连我都不能例外，你看，我天天闲来无事想要找点事做，但是一但找到又会觉得麻烦。所以我才讨厌玩RPG，和路人甲对话然后找路人乙拿钥匙然后将路人丙的道具给路人丁用来换取路人甲房子里的情报这种破程序实在有够烦人………”
“虽然听不太懂主人您的意思。但是无论您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会跟随在您地身边。”
“这我当然知道………”
卡洛斯伸出修长的手指，一把拉住斯薇法纤细的手腕，然后将她拽进怀里。斯薇法带着温
笑，没有丝毫抗拒的意思。卡洛斯伸手轻抬起她的则带着些微的疑惑目光望着他，很明显，她并不明白卡洛斯想要干些什么。不过她还是微微一笑。然后闭上了眼睛。
“咚咚！！”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敲玻璃声传来，卡洛斯本不愿意去理会。但是声音地制造者显然拥有着坚持不懈的毅力，在连续敲击了三次之后，一直在斯薇法樱粉色嘴唇前徘徊的卡洛斯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然后沉着脸走到窗前，一把推开窗户。要不是罪魁祸首的反应足够快，刚才那一下就可以直接把它扇晕过去了。
“三更半夜你不睡觉敲什么敲！活腻了？”
卡洛斯相当不满和愤怒的望着扇动翅膀保持身体平衡地星鹰，这只死鸟真是气死他了。
—
“亲爱的！跟我来，有很重要的事！”
“重要？”
卡洛斯虽然脸色变了些，但是他的口气还是那么冰冷。毕竟搅人春景这样的事搁谁的脸色都不会好看。
“非常重要！跟我来！”
说着，星鹰扇动翅膀飞起来，在夜空中转了几圈，然后笔直地向北方飞去。卡洛斯不满的哼了一声，直到确定那头死鹰已经远去，他才转过身走到同样已经站起身来的斯薇法面前，低头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嘴唇。而斯薇法的眼睛也在两人嘴唇相交的瞬间略微睁大了些许，在她的知识中并不存在这样的感情，她也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但是卡洛斯似乎也没有多加考虑和说明地打算。他抬起身来，轻轻抚摸了一下斯薇法的头。
“你也辛苦了，去休息吧。我出去看看那头死鸟究竟搞什么鬼。”
“是，主人。”
斯薇法笑了，那是一种很少见的异常开心的笑容，而这个笑容的源泉，或许女仆自己都无法说清究竟来自哪里。
“路上小心。”
重新化为鹰身的卡洛斯扇动翅膀，花了好几分钟才慢吞吞的飞到空中。一方面他要花时间来熟悉自己的形态，另外一方面由于相当不满星鹰对自己的打搅。卡洛斯也有故意拖洋工地意思。毕竟他本来准备和斯薇法好好来一个“彼此之间的深入交流”，毕竟今天晚上爱琳要和爱拉说心里话。不会象以前那样老要斯薇法陪她到入睡了。但是难得地这么一个机会，却被一头畜生给毁了，以卡洛斯的性格，没有当场大规模法术烧烤已经算难得，怎么可能指望他会配合对方？
“亲爱的~~~”
“闭嘴。”
卡洛斯声音不大，但是却让盘旋而回，本来打算抱怨的星鹰不由的闭嘴吞下来后面的话。如果怨念可以具现化的话，现在估计就可以看见卡洛斯身后那甚至比九阶地狱还要漆黑的恐怖。不过星鹰毕竟是星鹰，它完全不理解卡洛斯为什么会那么生气。就好像卡洛斯看星鹰分不出美丑一样，星鹰看人类也都是同一个样子。所以它对卡洛斯刚才对斯薇法做的事情没有放在心上也丝毫不关心。虽然星鹰当中也不乏“移情别恋”的家伙，但是它的毛色比所有人都要漂亮，而且尾羽也是同类中最出色的，所以星鹰对自己的容貌可是有着相当的自信，它才不会败在不但连毛都没有而且也不长翅膀还奇怪的长着两个肉球的人类身上！
当然了…………各个种族有各个种族的审美标准。
跟随着星鹰飞了好一阵子之后，除了天上的月亮和星星之外再没有见到什么东西的卡洛斯明显心情越来越不爽起来。但是星鹰的样子看起来的确很认真，所以他暂时压抑住了自己的脾气，紧跟在后面。而星鹰又飞了好几圈，这才慢慢降落下来。于是卡洛斯紧随其后落在旁边的树枝上，然后他环顾四周，什么都没有发现。
“喂，究竟是什么………”
“怎么样？漂亮吧！”
“嗯？”
卡洛斯歪着头，望向星鹰的方向，然后运足目力，才勉强认出它身后那个奇怪的东西。看起来用了不少树枝和绒毛搭成的…………
“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
“怎么，你不高兴嘛？”
星鹰诧异的望了卡洛斯一眼，然后得意的挺起胸膛。
“这可是我好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