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王朝之鬼医神断-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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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贺搂着舞娘的腰肢呵呵笑,南宫玉也陪着笑,心中却有些厌烦。若是这样吃晚饭,估计再好吃的东西,吃着也不对胃口。舞娘又投来妩媚的眼神,南宫玉笑了笑,舞娘又回到舞妓之中跳了起来。
刘贺说道:“妹夫,看来你还真是正人君子啊。这样的尤物都动不了你心?”南宫玉笑道:“我岂能夺十五哥所爱?”刘贺说道:“你是怕我告诉皇妹吧?放心,我不会跟那丫头说的。”南宫玉笑了笑,说道:“不是。”
说话间,饭菜已然摆好,刘贺说道:“行了,别跳了。舞娘,来陪候爷用膳。”舞妓退走,舞娘走到桌前,斟满两杯酒,左手一杯递到南宫玉面前,右手自持一怀,眉眼带笑的说道:“候爷,奴家敬您一杯。”南宫玉笑道:“何不与王爷同饮。”舞娘笑道:“稍后奴家再敬王爷。”
饮了酒,吃了菜,天色渐晚。南宫玉起身说道:“时候不早了,多谢王爷款待。告辞了。”刘贺松开搂着舞娘的手,站起来说道:“急什么?怕灵奴不让你上床啊?”南宫玉笑道:“内子近日身体不适,让下人照料,不放心。”舞娘杏眼挑着媚丝,娇笑道:“真看不出来,候爷如此多情啊。”
南宫玉笑了一下,说道:“告辞。”刘贺说道:“既然这样,我也就不留你了。来人,备车,送安抚候回府。”南宫玉说道:“不必麻烦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舞娘笑道:“要的,奴家还要沾候爷的光,回春宵楼呢。”
刘贺说道:“哎?你也要走?怎么?陪着王爷我不好吗?一会儿我让人送你回去就是了。”舞娘靠在刘贺身上,娇声道:“王爷,放了奴家吧,哪一次您会甘心放奴家回去啊?”南宫玉心想,跟这样的女子同车,熏得一身浓香,回去后还不得被灵奴质问啊。
想到此处,南宫玉说道:“王爷,不必送我,我自己回去就好。正好饭后走一走,有助于脾胃。”刘贺现在也不想派车送南宫玉了,因为舞娘也要同车离开。所以,刘贺说道:“那好,那我就不送你了。改天再聚。”南宫玉拱了拱手,向外走去,舞娘撅了撅嘴,又被刘贺搂着坐下了。
夜色渐浓,南宫玉一个人走在路上,间或吹来的夜风凉凉的,今年的雪又是这般少,看来又要有大旱了。闹完水灾闹旱灾,闹完天灾闹人祸。呵呵,盛世?老百姓活不下去的年景怎么能称为盛世?
路两边的房屋大都黑了,日间的繁华死了一样沉落,也许这才是这个世道真正的情景吧……月光本就不太亮,又被云遮去了一半。南宫玉身上有些发冷,下意识的加快了脚步。
勿勿回到府上,进了卧房,看到灵奴在灯下绣着一帕白绸。南宫玉走过去笑道:“娘子何时会做女红了?”灵奴抬起头,笑道:“在宫里跟姐妹学的。看你这一身的寒气,快把外衣脱了。”
南宫玉解掉外衣,重又坐回床边,搂着灵奴说道:“白天再做吧,睡了。”灵奴放下手里的活儿,侧过头笑道:“又是谁勾起了你的欲念啊?一身的香气。”南宫玉笑道:“这也能闻得出来,你这小鼻子是怎么长的啊?”
吹了灯,南宫玉并没有逗弄灵奴,渐渐的,灵奴睡熟了。卧房里慢慢的生出一层绿光。南宫玉笑着坐起身。刘胜,又来了。南宫玉问道:“你要如何才肯罢休?”刘胜说道:“你们下来陪我。”南宫玉笑道:“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刘胜说道:“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刘安不是当了太子了吗?你们这么帮着老十四,不是一样没把他推上太子的宝座吗?我不但要让你们死,还要帮着刘安坐上皇位。”南宫玉摆了摆手,说道:“你没那个本事。三爷,我知道是我对不住你。只要你放过我们,我必会年年给你上香烧纸钱。”
刘胜阴森森的笑道:“南宫玉,现在后悔已经晚了。”南宫玉说道:“真不明白,你已经死了,为何不好好的去投胎?你的怨气就这么大吗?”刘胜狂叫道:“我要当皇上!我要灵奴!你杀了我,这两样都没了,你说我能没有怨气吗!”南宫玉一脸蔑视的说道:“你想当皇上?你有这个本事吗?你想要灵奴?你配吗?你只是一个无能的人,若不是生在皇家,你可能早就饿死了。”
这几句话明显激怒了刘胜,刘胜猛的扑过来,南宫玉一翻手扣住他的手腕,站起身一脚踢在他的大腿面上,将他踢跪在地,脑中闪过天雷掌的口诀,提掌向刘胜头顶拍落。
但是,南宫玉的手停在了刘胜的头顶。刘胜抬起头,看到南宫玉掌心隐着火光,惊道:“你居然在一天之内学会了法术?你……你要打得我魂飞魄散吗?”南宫玉放开了刘胜,淡淡的说道:“三爷,我已经杀了你一次,让你离开了阳间,我不想再杀你一次,让你连鬼也做不成。三爷,别再来找我们了,放下仇怨,转世为人吧,如果有缘,来生我们再见。”
刘胜定定的看着南宫玉,半晌才说道:“我输在你的手上,输得理所当然。南宫玉,你不是凡人,但我可以肯定,你必然不得善终!”说完,刘胜消失了,房里的绿光也瞬间隐退了。
南宫玉叹了口气,躺回床上,伸手将灵奴搂进怀里。灵奴嗯了一声,一只小手儿摸上了南宫玉的前胸……
突然,刘胜又冒了出来,南宫玉一惊,刘胜说道:“别怕。我会走的,我是来告诉你,要想除掉刘贺,去找那个舞娘。”南宫玉皱眉道:“为何要帮我?”刘胜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在帮你?你以为除掉刘贺就能得皇上的宠信吗?呵呵,南宫玉,我会在下面看着你的……”
第三十七章:春*宵楼
第二天醒来,南宫玉找到李伯,拉到没人处,说道:“李伯,我要用银子。”李伯看着南宫玉说道:“少爷,您要用银子就不该把银子搁账上。您现在是候爷了,要自己有账了。还有啊,少爷,夫人天姿国色,虽然是妾,但也比别人家的正室还好。少爷还是别去那些不干净的地方吧。”
南宫玉一皱眉,问道:“李伯,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哪里?”李伯说道:“少爷,从小我就看着您往起长,您的一举一动我老头儿心里都有数。这么多年了,您要用钱都是跟老爷要,从来没跟我要过。”
南宫玉拧着眉毛说道:“李伯,我不是去嫖妓,我是去办案。”李伯说道:“既然是正经事,还是跟老爷去要吧,万一夫人知道了,好歹还有老爷帮您做个证。您说呢?”南宫玉点了点头。
傍晚,南宫玉来到春宵楼前,门口的姑娘们看到南宫玉,一水儿的喜上眉梢,瞬间冲过来四五个拉住南宫玉。南宫玉心里有些发慌,被这些姑娘簇拥着推进了大厅。老鸨看到南宫玉,心想,这位爷生得如此俊俏,还一身的正气,怎么会跑到我这春宵楼来?别是官家来办事的吧……
老鸨走过来笑道:“哟!这位爷,您可真俊啊。有没有相好儿的姑娘啊?”南宫玉说道:“麻烦您叫一下舞娘,就说南宫玉有事造访。”老鸨心里一惊,南宫玉,这不是准驸马,安抚候吗?说话这么正儿八经的,看来真是来办事儿的。我们家舞娘可是摇钱树,别是她惹上什么事儿了吧?
想到这儿,老鸨陪着笑说道:“这位爷好眼光啊,舞娘可是我们春宵楼的宝贝,不过,她卖艺不卖身。爷还是找别的姑娘吧。”南宫玉说道:“只是说会话儿。”老鸨转了下眼珠儿,说道:“爷,您别见怪,做我们这行儿的,是用皮肉换银子。您要见舞娘,就得先拿银子。”
南宫玉掏出一张百两的银票放在桌上。老鸨撇着嘴说道:“哟~这位爷,您把我们这儿当什么地方了?一百两?您还是拿着这一百两买两个丫头去火吧。”旁边的人哄堂大笑。南宫玉眼中精光一闪,老鸨心里一惊,暗暗后悔话说得不妥。
二楼上,舞娘看着南宫玉,嘴边挑起一抹笑意,叫道:“妈妈,请南宫公子上来吧。”大厅里的人全都抬头去看舞娘,有人喊道:“我出一千两!”也有人喊:“我出两千两!”舞娘笑了一下,转身回房了。
老鸨心想,既然找上门儿,必然不会轻易了事儿。万一把他轰出去,转头带着官兵来可就麻烦了。于是,老鸨拿起桌上的银票,笑道:“哎哟,这人长得好就是沾光儿。谁让咱们姑娘喜欢呢。爷,您跟我来吧。”
上二楼,过通巷,左转进里,一间单独的房间显露了出来,两扇微闭的门漆成了暖红色,连窗纱都是淡红的。老鸨说道:“爷您里边请,舞娘正等着您呢,我去给您备酒。”老鸨走了,南宫玉叩了叩门。
舞娘应道:“公子请进来。”南宫玉推门走了进去。直面一张圆桌,红布盖着,上面摆着一个花瓶,很精致。桌边两个圆凳,褐色的外漆,淡红的面儿。对面是窗,一样的暖红色配淡红窗纱。
右手边一个妆台,左手边一张大床,有帐。舞娘正坐在床边上笑着看他。南宫玉有些不知所措,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时怔在门口。舞娘笑道:“候爷,昨日刚见过,今日便想奴家了?过来坐啊。”
南宫玉走到桌边,直身坐在圆凳上。舞娘一笑,起身走到南宫玉身边,双手按在他肩上,身子贴着他,笑道:“爷,看您象是没来过咱们这种地方。今天过来,是专为看奴家的吗?”
南宫玉心想,我要直接问她刘贺的事,以她这种人必然什么都明白了。即便现在,怕是她也心中有数儿了。南宫玉说道:“昨夜在王爷府,本候是客,不便扫了王爷的兴。是以,今天过来看看姑娘。”
舞娘笑,转个身,坐到南宫玉的怀里,一双粉臂缠上他的颈,看着他问道:“爷,您是要奴家的身子,还是要奴家的人啊?”南宫玉心想,这有什么区别吗?还是,另有所指?一个风尘女子,她的心机自然不会比官场上的人差多少。那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见南宫玉不说话,舞娘笑道:“怎么?怕奴家缠上您吗?还是怕夫人容不下奴家啊?”南宫玉笑道:“听闻姑娘是不卖身的。”舞娘笑道:“奴家可没说要卖给候爷。奴家只是想知道,候爷是想要春宵一度呢,还是要两情相悦。”
说话间,响起叩门声。舞娘目不转睛的看着南宫玉的脸,说道:“进来。”门外,一个侍女端着一个食盘走了进来,绕到一边,将酒菜摆放好,而后一言不发的退了出去。
舞娘站起身,倒上两杯酒,端起来,坐回南宫玉怀中,说道:“候爷,奴家敬您。”南宫玉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说道:“姑娘刚才的话是何意?春宵一度怎样?两情相悦又怎样?”
舞娘贴近南宫玉的脸,伸出红润的小舌头,将南宫玉唇上的酒渍舔进嘴里。南宫玉胸口一热。舞娘笑道:“候爷若想春宵一度,现在就抱奴家入帐。奴家今夜便给了您。若想两情相悦,就请候爷为奴家赎身,以后日日伺候左右。”
南宫玉笑道:“你就不怕老鸨怪你坏了规矩?”舞娘笑道:“怕什么?这破身的钱,候爷若是拿不出,奴家给妈妈就是。”南宫玉一皱眉,心说: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我拿不出?不是!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老子是来查刘贺的。
舞娘伸出手指,在南宫玉眉心揉了揉,笑道:“奴家说错话了,候爷勿怪。”南宫玉将她推下去,说道:“本候先走了。”舞娘也不阻拦,笑道:“候爷,今夜若是走了,再来之时,奴家可不能再见您了。奴家是春宵楼的头名清倌人。总不能为了候爷落个下贱的污名吧?”
南宫玉停在门口,暗想,这个丫头真是心思慎密。也怪我,不该今天便跑来找她。什么都让人家看出来了……
南宫玉转回身,走过去将她横抱起来,舞娘俏笑着搂住他的脖子。南宫玉将她放进床里,然后看着她的眼睛低声说道:“本候想请你帮个忙。”舞娘笑道:“好啊,只要奴家能做到的,候爷尽管吩咐。”
南宫玉想了一下,说道:“本候想知道十五王爷刘贺的事。”舞娘笑道:“他啊,他很好色,脾气又不好,长得也一般。奴家不喜欢。奴家喜欢候爷这样的俊美少年。”南宫玉微笑着问道:“只有这么多?”舞娘点头道:“对啊,难道还有别的吗?”
南宫玉心想,我如何能问出口?让她坐实我在查刘贺,谁知道她会不会告诉刘贺,即便是现在,也难保她不会跟刘贺说什么。悔不该听了刘胜之言便跑来这里,现在只怕什么都晚了。
南宫玉站起身来,拱手道:“打扰了,告辞。”舞娘立刻坐起身来,说道:“候爷,我知道你想听什么,我也能说出你想知道的事。”南宫玉停住脚,转回身,看着舞娘。舞娘招招手,南宫玉走回床边。
舞娘低声说道:“候爷想知道刘贺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对吗?”南宫玉问道:“有吗?”舞娘点头道:“有。”南宫玉笑道:“既然是伤天害理,你怎么会知道?”
舞娘笑了笑,说道:“候爷,奴家不敢说是京城第一名妓,却是这春宵楼头名清倌人。想给奴家破身的人数不胜数。因此上,奴家定下规矩,白银一万两,还得奴家喜欢。否则宁死不从。”南宫玉一皱眉,说道:“本候没有问你这个。”
舞娘笑道:“候爷别急啊,话要慢慢说嘛。这是起因。刘贺想讨奴家喜欢,自然要吹捧他的权势。候爷,有些事让您知道了,是泼天的祸,但说给奴家听,却不过是席间笑谈罢了。”
南宫玉点了点头,的确,她一个青楼女子,就算知道一个王爷贪赃枉法,又或是草菅人命。又能怎样?去告官?去为苦主伸冤?那都是不可能的。所以刘贺极有可能对她说些不足为外人道的事,以此来表白自己的权势。
南宫玉问道:“你愿意说给本候听?”舞娘点了点头,说道:“愿意,只是要候爷为奴家做一件事。”南宫玉立刻说道:“你说,只要本候能办到的,绝不推辞。”舞娘抿了下嘴唇,笑道:“奴家要候爷今夜留在这里,陪奴家春宵一度。”
南宫玉一怔,听说过各种要胁的话,唯独这种女人要胁男人上床的事还是头一回。舞娘轻叹了一声,说道:“候爷可以觉得奴家下贱,但奴家今天有了这个机会,就一定得抓住。候爷,奴家命不好,生来便是取乐于人的。奴家不想死,不死就终得破身,再过两年,人老珠黄,想破身也不值钱了。难得这京城有候爷这样的俊美少年,又有求于奴家,所以,奴家便认准候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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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春*宵一度
说着,舞娘踢掉了一双花鞋,一手一只扯脱了袜子,光着两只小脚丫伸到南宫玉面前,说道:“候爷您看,奴家的脚因为总要跳啊跳的,都快变形了。再这样下去,真是没法看了。”
南宫玉看了一眼她的脚丫,没觉得有什么变形,但她说的话却在他心里荡起一层浪。这样的美人,这样的性格,不能说不喜欢,但这样被胁迫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堂堂的当朝驸马,安抚候,经过战阵,闯过巫都,却要在这青楼女子的房里被胁迫行房。这种感觉实在是不好,非常的不好!
南宫玉说道:“本候给你赎身。”舞娘正摆动着脚丫,冷不丁听到这句话,一下怔住,过了一会儿才笑道:“候爷,不是奴家看不起您。您拿着一百两银子来见奴家,可见您是没钱的。给奴家赎身,没有几十万两银子是不行的。您这一身正气,哪儿来的几十万两银子啊?就算有,怕也是几辈辛苦攒下的,您愿意,夫人能愿意吗?”
南宫玉心说,几十万两!连几万两都拿不出来。怎么办?上床?给她破了身回家跟我爹要钱?怎么说?为了查案花一万两银子给一个清倌人破了身。我爹还不得吃了我!灵奴也得咬死我啊!万一再跑到公主那儿去,那我可真是得不偿失了。算了,反正也不是我要除掉刘贺,皇上要贬了这个异姓王爷,让皇上自个儿去想办法吧。
想到此处,南宫玉说道:“既然如此,本候还是告辞了。”舞娘一惊,万没想到这**还会被拒。羞怒之下,叫道:“南宫玉!你若出了这个门,我就从这窗子跳出去。你不要我,我便做鬼缠着你!”
南宫玉长长的出了口气,转回身看着舞娘,见她本来妩媚的脸因气愤变得苍白而生硬,起伏渐急的胸口显示着她的不甘。南宫玉说道:“舞娘,便是这一万两银子……本候也拿不出来。”
舞娘跳下床,光着脚走到妆台前,将镜面向左翻开,然后从里面取出十张银票。关好镜子,走回桌边,一张一张的往桌上放,边放边说:“这里有刘贺给的,林世忠给的,严科武给的,秦立法给的,王朗给的,左承给的,慕容方给的,七王爷给的,五王爷给的,九王爷给的。你没有,我有!我的身子是干净的,要给也是给我心仪之人。钱是什么东西?你没钱是因为你不贪,我有钱是因为我卖笑。我是下贱,为了钱让人亲让人抱,但没让人上过这张床!”
南宫玉心中一阵酸楚,刚想说话,门被推开。老鸨走了进来,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这位爷,想给我们姑娘破身是有规矩的,您可不能硬来啊。”舞娘拿起桌上的银票,笑得如花般灿烂,递到老鸨的手上说道:“妈妈,这是南宫公子给的,您收好了。”
老鸨立刻笑开了花儿,说道:“哟~女儿啊,这是好事儿啊。爷,您别见怪啊。”舞娘笑道:“妈妈,还不出去?”老鸨连忙说道:“是,是,这就出去,这就出去。”老鸨走了,舞娘的脸瞬间冷了下来,走过去坐在床上,拢着两条小腿,淡淡的说道:“烦候爷今夜留宿,若赚我脏,只能委屈候爷坐凳子了。”
南宫玉看着舞娘,她用下巴抵着膝盖,脸上满是哀伤,大大的眼睛里泛着泪光,身子轻轻的左右摇晃,低低的哼着一支歌谣。南宫玉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她依然故我的哼着歌。南宫玉抚上她的脚丫,有些凉,不知是冻的还是气的。
她向反方向动了一下,试图脱开他的手,但被他握住,没能达成。南宫玉搂住她的肩,她突然扑进他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南宫玉低下头,轻吻着她脸上的泪水,她躲开,跳下床,跑到妆台前,用温水洗了洗脸,擦净后跑了回来,跪在床上,看着南宫玉,一张樱唇对上他的嘴。
南宫玉搂住她,翻倒在床上,吮吸着她的双唇,用舌尖挑开她的牙,抵上她的舌尖。她渐渐急促的呼吸加重了脸上的红晕。解开她的前襟,从她的粉颈抚摸至香肩,她轻轻的呻吟,拉开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