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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异界王朝之鬼医神断-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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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妃走到王妃面前,微笑道:“怎么?去我房里住了两日,还真见到二爷了?”王妃说道:“你在跟我说话吗?”贞妃笑道:“姐姐,二爷都殁了,您还要讲这礼数啊?”王妃斥道:“废话!”

贞妃笑着哼了一声,说道:“姐姐,这没影儿的话可别乱说。”王妃说道:“是不是的,你心里有数儿。”贞妃掩嘴一笑,说道:“妹妹我心里自然是有数儿的。姐姐,二爷生前便不疼你。这死后倒找你做主了。姐姐,你说是二爷跟你说的,谁能佐证啊?再者,前些日子,妹妹只说害怕,并没有说要与姐姐换房。倒是姐姐急着与妹妹换房。所为何因啊?莫不是姐姐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王妃怒道:“你敢如此对我说话!”贞妃哼道:“有何不敢?二爷在时,你便是那不讨人喜欢的,如今二爷殁了,你还能使得动谁?啊……忘了告诉你,二爷在时,这府里便换了下人。妹妹劝姐姐还是好好的做王妃吧。”

王妃惊道:“换了下人 ?'炫书…87book'我怎么不知道?”贞妃笑道:“外人怎么会知道?姐姐,到二爷死你都看不明白吗?你还真是可怜啊……哈哈……”王妃气得全身发抖,指着贞妃怒道:“你再说一次!”

贞妃收了笑意,走到王妃手指前,低低的说道:“不怕告诉你。二爷死之前,我便央他换了府里几个用得上的下人。都是我的人。还有……姐姐,看来他是没有办法了,才会托梦给你吧?我有没有相好儿的,你管不着,也管不起。好好做你的王妃,守着这空房安享富贵。不然,别说妹妹不仁义啊……妹妹告退了。”

贞妃走了,王妃微微的冷笑了一下。耳听得芯蕊似乎要进来,连忙换上一副哀怨的表情,坐在床边低低的抽泣。芯蕊走到她身边,半蹲半跪的扶着她的腿,陪着她落泪。

王妃说道:“二爷在时便宠着她。原以为二爷不在了,没人给她撑腰,我这个王妃能翻起身来。谁想她竟把事做绝了……与其受她的气,不如死了算了……”芯蕊劝道:“主子快别这么说!您是王妃,她再凶能凶到哪里去?只要主子好好的,总有治她的那一天……”

哭了一会儿,王妃说道:“芯蕊,我心口疼,你去给我烫杯烧酒。”芯蕊应了一声,擦擦了泪,起身出去了。王妃脱去外衣,从腰间解下准备好的白凌,搬过圆凳儿,站上去将白凌甩过房梁。

结好扣后,王妃心中祝道:愿老天有眼!既放了我去,又结了二爷的案。随后将白绫套于颈上,听着芯蕊回来的脚步声,双腿一用力,蹬翻了脚下的圆凳……

此时,南宫无邪在客栈的房里来回的踱步,心里一个劲儿的起急,却苦于无所是从。而南宫玉却坐在刑部里间儿悠然的喝着茶。一盏茶未尽,刘岸便火急火燎的闯了进来,跪倒说道:“公爷,二王妃悬梁自尽了!”

南宫玉一松手,将茶碗掉在地上,惊道:“怎么会!”刘岸说道:“公爷,快去看看还有没有救儿吧!”南宫玉连忙起身,边往外走边说道:“来人,备马。”出门上马,直奔二王府。

到了二王府,南宫玉和刘岸直接奔后宅,刘岸吩咐道:“把人看住,不论是主子还是下人,一个也不能走脱了。”随同而来的禁卫同声答应,将二王府里里外外围了起来。

至王妃房里,一眼便看到王妃挺在床上。芯蕊跪在床前嚎啕大哭。南宫玉走过去,按了下脉,转头向着刘岸摇了摇头。刘岸心里一沉,上前喝道:“别哭了!你主子是怎么去的?跟公爷说。”

芯蕊转个身向南宫玉叩头道:“公爷给主子报仇啊!”说完这句话,伏在地上痛哭不起。南宫玉蹲下身子,温言道:“你起来,细细说与我听。”芯蕊抬起头哭道:“公爷,主子受不得贞妃的气,才悬梁的。”

南宫玉还未说话,就听背后传来一声厉喝:“作死的奴才!胡说八道些什么!有何凭据说王妃是受了我的气?说出来我便认,若你说不出来,我撕烂你的嘴!”

第123章:还魂

第123章:还魂

南宫玉一回头,看到这个贞妃,细眉月弯,杏眼含秋,粉面如玉,身如拂柳。恼怒之色更增其妩媚。

芯蕊吓得挪到南宫玉身侧,惊恐的看着贞妃。南宫玉说道:“侧夫人,王妃弃世,您这样闯进来,与礼不合吧?”贞妃看了一眼南宫玉,说道:“为何你们都要与我为难?我却做错了何事?难不成身为女子,受夫君宠爱倒成了罪过?”

南宫玉拱手道:“侧夫人,我受皇命查办二爷被毒杀的案子。如今王妃自尽,有些事便要问一问侧夫人了。”贞妃微一蹙眉,说道:“公爷要问什么?只管问便是。”南宫玉说道:“请侧夫人明示,二爷身前常宿于何处?”

贞妃答道:“自然是常宿于王妃房中。”芯蕊突然叫道:“王妃刚刚身故,你这毒妇竟在床前乱说!明明是常宿于你处!”贞妃勃然怒道:“放肆!来人!”随声进来两个家奴。贞妃指着芯蕊说道:“拖出去,乱棍打死!”

南宫玉沉声道:“哪个敢动,本公便将他五马分尸。王妃的房,也是你们能进的?”两个家奴立时退了出去。贞妃看着南宫玉,眼中带火的说道:“敢问公爷,你府上有这样的规矩吗?一个使唤丫头敢这样顶撞主子的?”

芯蕊说道:“你不是我主子,我主子弃世了。主子既走,我也活不过几日,我如今便要在公爷面前告下你,要死也不让你安生!”贞妃说道:“公爷,您听到了,她要死也不让我安生。这是摆明了要诬赖于我。这就是王妃调教出来的好奴才!公爷既受了皇命,便请公爷论个短长吧!”

南宫玉看看刘岸,刘岸微微的摇了摇头。南宫玉说道:“现下还是先将王妃收殓了吧。至于其他的事,待王妃落葬后再议。”贞妃说道:“好,但凭公爷安排。”说完,转身出门走了。

南宫玉说道:“刘大人,这丫头告了侧夫人,在府中留不得了。请刘大人将其带回禁卫府看管,待王府诸事停当后,我再细问。”刘岸应道:“公爷放心。”芯蕊却哭道:“求公爷开恩,让奴婢给主子守灵。奴婢不怕死,只求送主子最后一程。”南宫玉点了点头,说道:“也好。”

入夜,灵堂上点着长明灯。芯蕊跪在旁边,洪锋站在她身侧。这是南宫玉的安排,为了避免贞妃杀人灭口,不但洪锋留下保护芯蕊,连二王爷的侍卫都由麒麟卫替换了。

芯蕊一边往火盆儿里放纸钱,一边低低的哭道:“主子,您生前不得宠,连个子嗣都没有,只能是奴婢给您披麻戴孝了。主子,若有来世,您定要生个好命,哪怕不要那花容月貌,但求有个人能真心疼惜您……”

梆打三更,夜深露重。灵堂上突然起了一阵旋风。芯蕊惊道:“主子!是主子回来了吗?主子,奴婢在这儿呢。快!快点引魂香!”灵堂里其他的下人听了芯蕊的话,一股脑儿的跑了。芯蕊爬起来,因跪得久了,两腿发麻,险些摔倒,洪锋连忙伸手扶住她。

芯蕊却推开洪锋,跌撞着跑到灵位前,取出一支引魂香,就着长明灯点燃。一声幽幽的叹息响起。洪锋惊叫道:“哎……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你可听到什么响动?”

芯蕊游目四望,答道:“奴婢叫芯蕊,侍卫大哥,我听到叹息声。是主子回来了,你若怕,便请出去吧。”洪锋看了她一眼,心道:公爷说留意这个丫头,若她一心一意的对王妃,便将她也弄走。我看,这丫头不赖。

外面传来一阵惊呼声,芯蕊连忙向门口跑去,将到门口,看到王妃出现在门口处,身上穿着入殓时的衣装,白得说囊徽徘瘟常壑形奚瘢凶咧焙盟谱悴徽吹匾话恪�

芯蕊扑身跪倒,叫道:“主子!主子您回来了。您看看奴婢……”王妃目光呆滞,不知道在看哪里。芯蕊连忙站起身,跑到灵案前,将香炉捧在怀里。而后跑回到王妃身前,抓起炉中的香灰,轻轻的在王妃脚前撒下一条道。

王妃踏上香灰,径直走到灵案前,喃喃道:“原来我死了……原来我已经死了……”芯蕊跪在王妃身侧,不敢说话,只是不住的往火盆儿里填纸钱。洪锋看了看那一道香灰,微微有些足印,心中赞道:四夫人好轻功!不过,还是这易容术更胜一筹!

早有人报与贞妃,贞妃只觉眼皮暴跳。若说不信吧,这鬼神之说从古有之。自己凭一身媚术抢了宠,害得王妃经年累月的摸不着男人,如今死了,要说还魂回来,也不是说不通。可有一桩:是个人就能看见鬼吗?怎么她还魂,阖府上下都能看到呢?不行,我得去看看!莫让旁人使了诈。

来到灵堂,贞妃刚一进门,就觉得阴风扑面。看到一个女子站在灵案前,而芯蕊跪在她身边。贞妃壮着胆子叫了一声:“姐姐?”那个女子一下子不见了。贞妃心头突的一跳,就觉得颈后生风,一个幽怨的声音响起:“妹妹,下来陪我吧,二爷也在等着你啊……”

贞妃啊的一声尖叫,返身跑出灵堂。洪锋低着头,咬着舌头尖儿忍着笑。芯蕊抬头看时,灵堂里早已没了王妃的身影……芯蕊喊道:“主子!”幽怨的声音再度响起:“芯蕊,你要替我申冤啊……”

无瑕回到府中时,南宫玉已然将王妃救醒。醒来后一眼看到南宫玉,惊道:“原来是公爷!”再看无瑕,竟与自己一模一样。不禁惊道:“我是死了吗?”南宫玉笑道:“王妃莫惊,这是内子无瑕。”

无瑕扯掉面皮,王妃倒吸一口凉气,说道:“那公子原来是公爷的内弟!这……”说着,满面羞红,急起身,一口血喷了出来。无瑕一指点在她章门穴上,南宫玉连忙叫道:“无邪!”无邪挑帘儿进来,看到王妃吐血,扑上去抱住,急道:“慢来。你吞了闭气丹,血滞气虚……”

王妃推着他急道:“快放开!早知你是公爷的内弟,我宁可死了也不从你这计!”南宫玉拉着无瑕转身出去。无邪低声说道:“我是什么人有什么打紧。现在你已经是个死人了。跟我回去便是。”

王妃捂着脸说道:“我做下这伤风败俗之事,竟让公爷知道了。我还有什么脸活着!我父亲也容不下我!”无邪急道:“怎么说这种话?当时你不是也愿意依计行事吗?”王妃说道:“我只道你医术精湛,武功高强。谁想到竟是托公爷之手?如今,我哪有脸面跟了你去……”

无邪说道:“若姐夫不依,岂会援手?絮如,王妃已死。姐夫断不会让你的事被旁人知晓。你跟了我去,便是我的娘子。隐姓埋名,在落霞庄安享喜乐便可。”王妃靠进他的怀里,叹了口气,伸出双臂,紧紧的搂住他……

次日,南宫玉带着随从来到灵堂。刘岸已然等在那里。见南宫玉来到,上前小声儿说道:“公爷,昨个儿夜里,王妃还魂了!”南宫玉故做惊讶道:“是吗?开棺看看。”刘岸连忙摆手道:“我的爷!这世上有您不怕的事儿吗?别看了,送她上路吧。奴才求您了!”南宫玉点头道:“也好。”

芯蕊跑过来跪倒,说道:“公爷,奴婢要告贞妃!”南宫玉看了刘岸一眼,刘岸说道:“姑娘,奴才告主子,有理没理先跪钉板!”芯蕊仰起头,说道:“奴婢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要告她!”

南宫玉问道:“你告她什么罪?”芯蕊说道:“一告其媚术邀宠,致使二爷死得不明不白。二告欺凌主母,逼死王妃!”南宫玉沉声道:“洪锋,护着这丫头去禁卫府。”洪锋应道:“是。芯蕊,走吧。”

芯蕊说道:“待奴婢送走主子,了了这世上的心愿。”南宫玉点了下头,洪锋说道:“奴才护着她。”这边安排王妃送葬,那边刘岸命人去请贞妃。但回报说,贞妃受了惊吓,不能来见。

刘岸看着南宫玉,南宫玉笑道:“待到送走了王妃,你我审过芯蕊后。命人持签来提她便是。”刘岸点头道:“不错。公爷,咱们先回禁卫府吧。这说话儿就要起杠了。”南宫玉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那口大棺材,转身走了。

因为闹了鬼,也就没人讲什么礼数儿了。几个胆儿大的下人上前钉了棺材,然后一群人抬着棺材出门了。到大门口,芯蕊跪在棺前摔了盆儿,悲声哭道:“主子!奴婢送您上路了……”

南宫玉跟着刘岸回到禁卫府,坐定后,南宫玉问道:“刘大人,你还真打算让那丫头跪钉板啊?”刘岸放下茶碗,问道:“公爷的意思是?”南宫玉喝了口茶,说道:“我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这律法有些不公道。”

第124章:公堂对质

第124章:公堂对质

刘岸微微点头道:“公爷说得是。民告官,先打二十板子。奴才告主子,先跪钉板。有些骨头软的,受不得这种苦,也就不告了,投着来世重新做人了。”南宫玉说道:“对啊。这明明便是权贵的第一道护身符。为何要这般定律法?”刘岸说道:“公爷,奴才想,或许是因为不这样,有些刁民便要生乱。”

南宫玉摆了摆手,说道:“再刁的民也不敢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他如何生乱?随便告官?无凭无据,不怕掉脑袋吗?”刘岸点了点头,说道:“公爷,律法这样定,或许是为了显示苦主真有冤情吧?”

南宫玉笑道:“不挨板子,不跪钉板就没冤情?那民告民,官告官为何不用这般折腾?”刘岸笑道:“公爷,我一个做奴才的,想不得这些大事。那个芯蕊却也招人疼。公爷若说免了,免了便是。”

南宫玉说道:“哎!我可没说。这是禁卫府,自然是你说了算。”刘岸笑道:“是,是。奴才给她免了这活罪……”

洪锋将芯蕊带到之时,已然近黄昏。刘岸升堂坐定,两侧麒麟卫换下禁卫。刘岸心想:把我的人都换走了。还让我审案子,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吗?看了一眼坐在堂侧喝茶的南宫玉,问道:“芯蕊,你告侧夫人什么罪?”

芯蕊答道:“回大人,奴婢告她媚术邀宠,害死二皇子。又独霸王府,逼死王妃。”刘岸问道:“你可有凭据?”芯蕊说道:“奴婢就是凭据。奴婢自幼便跟着王妃,王妃嫁入王府后,也是奴婢一手伺候。况且,贞妃行径,王府中人皆知。”南宫玉看了芯蕊一眼,心道:还是个陪嫁的丫头。

刘岸伸手提签,说道:“请侧夫人到堂。提王府管家问话。”麒麟卫上前接签,返身出去。刘岸说道:“将此女暂且押下,好生看管。”南宫玉看了洪锋一眼,洪锋上前对芯蕊说道:“起来,走。”

到了监室,洪锋递给芯蕊一粒暗红色的药丸,轻声说道:“拿着这个,如果给你上刑,你便把这个吃了。”芯蕊接过药丸,茫然的看着洪锋。洪锋说道:“你若信得过公爷,便按我说的做。”芯蕊点了点头。

半个多时辰后,贞妃来到禁卫府大堂。上堂便怒道:“刘大人,即便是八爷殁了,没人疼惜,也轮不到你们作贱我!王妃的丫头还真告下了?你们还真升了堂了?一个奴才的话也能当得真的?”

刘岸看了一眼南宫玉,南宫玉说道:“侧夫人,这是公堂,不是茶坊,说是请您来,那是对您的尊重。没见侍卫手中握着黑签吗?本公劝你稍安勿躁,以免未辨先输。”

贞妃微转身,而向南宫玉说道:“公爷,论理儿你还得叫我一声嫂夫人吧?我素闻公爷怜香惜玉,若是看着芯蕊可人,不如由我做主,将她送与你便是。何必弄这一出儿?”

南宫玉一皱眉,心道:贱人!掏出御赐金牌,放在茶案上,淡淡的说道:“本公奉了圣谕。既然有人告,本公就要问。若是嫂夫人嫌这个堂口儿小,不如随本公去三法司大堂如何?”

贞妃心里一惊,三法司大堂可是他南宫玉的地盘儿,到了那里,这个活阎王说不准真敢给我上刑。还是这禁卫府,好歹是皇宫内院的衙门……

见南宫玉将贞妃镇唬住了,刘岸说道:“将管家先带下去。带芯蕊上堂。”贞妃回头看去,见芯蕊走上堂来。立时指着刘岸叫道:“好大的胆子,你敢乱了王法!奴才告主子,不是要先跪钉板吗?”

刘岸刚要开口,南宫玉已然拍案而起,指着贞妃怒道:“闭嘴!一而再,再而三的咆哮公堂,真以为仗着王府的身份就无事吗?侧夫人,你对律法倒是熟悉得很啊!可惜,芯蕊不是自己告你,是代王妃告你!让芯蕊跪钉板,岂非便是让王妃跪钉板?你好大的胆子!”

芯蕊看了一眼南宫玉,心想,若主子嫁的是他,何来这些烦恼……耳听得刘岸说道:“芯蕊,起来回话。”刘岸也不傻,既然南宫玉说了,芯蕊是代王妃告状,那岂能让芯蕊跪在堂下。

芯蕊站起身来,余光扫到贞妃正恶狠狠的瞪着自己。刘岸问道:“芯蕊,你因何说侧夫人谋害二爷?”芯蕊答道:“回大人,奴婢是王妃的贴身丫头。二爷殁前,有近一年的时间未到过王妃房里。王爷有一妻四妾,大人可问其他侧夫人。”

刘岸说道:“芯蕊,即便是独宠一妃,也无不可,怎么便说谋害二字?”芯蕊答道:“王爷死于剧毒。王爷生前独宿她房,不是她下的毒,旁人岂会……”话未说完,贞妃已然一个嘴巴抽在芯蕊脸上,打得芯蕊眼冒金星,站立不稳。

南宫玉一咬牙,握碎了手里的茶杯。听到碎裂声,贞妃回头看了一眼南宫玉,见他两眼微眯,面皮绷得很紧,不由得心下虚了。转回身说道:“刘大人勿怪,这奴才血口喷人,我一时未能自制。”

刘岸看了看南宫玉,见他重重的吐了口气,便说道:“芯蕊,你说侧夫人下毒,要有凭据。”芯蕊说道:“大人,奴婢是个下人,又是跟着王妃的。自然找不到她的凭据。再者,搜证查据是官爷的事,岂能让奴婢提证?”

刘岸点了点头,说道:“好,这一桩暂且搁下。我问你,你说侧夫人逼死王妃。王妃是自缢而亡。这可是本官查证过的。你有何凭据说是侧夫人逼迫的?”芯蕊说道:“王妃身故之前,奴婢曾在房外听到贞妃胡指王妃与人通奸。”

贞妃叫道:“胡说!我何曾说过这话?”芯蕊说道:“王妃说王爷托梦告知,说你与人通奸。你便反指王妃有不可告人之事。”贞妃说道:“这也能拿来说的?王妃已去,我本不愿再提此事。托梦之说,岂能做实?况且,房内吵闹,古自有之,又非是我一人闹出来的?你拿着这事来编排,是何居心?”

芯蕊急道:“大人,贞妃走后,王妃曾对奴婢说过。与其受她的气,不如死了做罢。大人!”刘岸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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