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王朝之鬼医神断-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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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玉立刻将信使迎进议事厅,信使站在厅中,说道:“旁人退避。”一众将官退至厅外,跪在门边。信使朗声念道:“哀家闻知卿驻守下丘,以拒南恕,心甚慰之。特此嘉许,望卿珍重。”
完了……南宫玉心想:闲的吧?信使说道:“定国公接旨谢恩。”南宫玉举起双手,说道:“臣谢皇后恩典。”信使将黄卷放在南宫玉手中。南宫玉感觉长卷低下压着一封信。南宫玉心中一动,耳听信使说道:“定国公请起,小人告退了。”
送走了信使,南宫玉回到卧房,将门关好。拆开了信,上写:南宫,大哥已在母后驾前请旨,将皇位让给我。前番洪锋所送之物,内有一封信笺,乃先皇御笔。言道我朝高位有别国细作,命你慎查之。让位一事,待机而动,你平定南恕后,速返京都。万望珍重!落款儿是刘德。
南宫玉将信举至火烛之上,看着它化为飞灰。心中一块大石至此落了地。长长的吐了口气,却没有多少兴奋的情怀。毕竟,要走的路还很长,要办的事还很多。刘安能将大位让给刘德,不能不说刘安是一个胸襟广博的人,但也不能不说他是一个聪明人。
手握天下,位至人君,看起来风光无限,可是又有几人能知个中滋味?十四爷一旦登基,我必是当朝第一重臣,远到边疆,近及庙堂,处处唇枪舌剑,刀戟林立。这一生,怕是只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又十五日,大军集结,粮草冬衣齐备。南宫玉骑上灵奴留下的漠北踏云追,一马当先,率大军向芜边进发。夕阳的余晖撒落在右肩上,南宫玉的眼中泛起久违的杀意……
不日越过边境,抵达南恕边城岭空郡左近。放眼望去,城门紧闭,吊桥高起,城墙上刀枪林立,铁甲生辉。南宫玉嘴边挑起一丝冷笑,传令道:“就地扎营。”四十万大军连营十里,至日落,点起火把,亮如白昼。南恕守将哈怒哥手扶城墙向连营眺望,眼中生出绝望的神色……
破晓,震天的战鼓擂动惊醒了城内刚刚入睡的哈怒哥,抢上城头,看到南宫玉在城外百步外横枪立马,他身后,纵四横八三十二台投石车,投器中放着的不是石头,而是正在燃烧的大木块儿。
南宫玉长枪一挥,三十二块巨大的滚木带着火光飞向城内,令哈怒哥没有想到的,随之而来的还有铺天盖地的短刺小铁球。一轮铁球过后,五千长弓手同时射出火箭,漫天的火羽毫无目标的射入城内,点燃了民居……
再一轮滚木……再一轮火箭。哈怒哥惊觉南宫玉并不是要攻城,而是要屠城!是要将岭空城夷为平地!哈怒哥回头叫道:“他们要屠城!随我冲出去与他们拼命!”话音方落,就听轰的一声巨响,再转头看时,吊桥已然被打烂。
哈怒哥放眼看去,前排八台投石车已然换上大石块儿,密集的向城门投来。哈怒哥看着端坐在马上的南宫玉,恨得咬牙切齿。南宫玉傲视着岭空城,缓缓抬起左手。十辆巨大的塔车从后阵推了出来。
塔车高一丈,下宽上窄,车顶长宽各四寸,每车顶站着两名神射手,左手握着铁胎弓,右手扣着特制的长羽箭。南宫玉左手落下,二十支长羽箭射向城墙上的守军。二十发十余中。长羽箭从铁甲唯一的缺口射入,贯穿人脑。
火箭不停,木块不停,投石不停。哈怒哥半蹲在隘口处眼睁睁看着敌军毫发无损的攻城。原来,大顺也有如此心狠手辣的将领。他是谁?我一定要死个明白!哈怒哥感觉着城墙的震动,知道这样下去,墙倒城破是必然的。
于是转过头吩咐道:“传令百姓即刻从南门逃走。快!”副将惊道:“将军,你要弃城?”哈怒哥吼道:“你打得过这支大军吗?”副将用手一指,叫道:“将军快看!”哈怒哥转回头,看到两队骑兵从敌阵分出,向城两侧急驰,骑兵都是手提板斧,背负硬弓。
哈怒哥的心沉了下去。大顺国盛军强,真不该冒然起兵犯边。如今大顺派出这样凶残的将领,岂非要将我南恕赶尽杀绝……过不多时,有人传报:四门起火,敌军围城。哈怒哥长叹一声,说道:“挂白旗。”副将惊道:“不可!将军,一旦挂了白旗,就算救下这一城百姓,你我也会被斩首的!”
哈怒哥怒道:“救下这一城的百姓还不够吗?只要敌军退走,就算砍了我的脑袋,假以时日,必然有人为我一血前耻!”副将不再说话。默默的走下城墙。哈怒哥看着南宫玉,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南宫玉凝视着城墙,突然看到一杆白旗竖了起来。本阵军兵立刻欢声雷动。而南宫玉却高声喊道:“神射手!射落白旗!继续攻城!”一瞬间的停滞,火箭又起,投石再续。二十只长羽箭相继射中旗杆,刚刚竖起的白旗飘然折落。
哈怒哥怒发冲冠,高声叫道:“备马抬枪,我与他拼死一战!”城楼上的斧手砍断了吊桥的铁链,损毁的吊桥落入壕沟。城门开,十余军兵抬着一块大木板走了出来,看来是想搭在壕沟上,但未等出城,便已被神射手射死,木板摔在地上。
哈怒哥一挥手,喝道:“铁甲军上前!”十余名铁甲兵低着脑袋,以免被箭射中眼睛,缓缓的将木板搭在了壕沟上。哈怒哥纵马出城,怒吼着冲向南宫玉。南宫玉两腿一磕马肩,战马一声长嘶,猛然向前冲去。
后排八台投石车换上了碎石,调高了后座,对准了铁甲兵。南宫玉迎着哈怒哥而去,手中长枪已然握得微微发颤。两马交错,南宫玉硬碰硬的与哈怒哥交了一枪。铮的一声响,南宫玉只觉得两臂发麻,胸口发闷。
急忙调息布气,拨马回头。哈怒哥也是心中一惊,暗道:看着他象是弱不禁风的样子,怎么这么大的力气!二次再战,南宫玉运起内力,将哈怒哥震得险些长枪脱手。观战的副将琢磨:这俩人拿的都是枪啊……怎么当棍子用,谁也不扎谁,全都是抡圆了砸,比力气呢?
第136章:血洗岭空郡
第136章:血洗岭空郡
两次兵刃相交,哈怒哥心生怯意。原本南恕人倚仗的就是力大气长。可如今两次相交,对手的力气不弱反强。这是有生以来头一次碰到。难道大顺的将领也和我们一样力大无穷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还有什么胜算?
南宫玉拨马回头,手中枪顺了过来。哈怒哥喊道:“敌将通名!”南宫玉喝道:“大顺朝定国公南宫玉。”随声驰近,一枪扎向哈怒哥前胸。哈怒哥立枪架出,怒道:“我已立了白旗,因何还要赶尽杀绝?”
南宫玉拉回枪头,枪尾顺出,击向哈怒可面门,答道:“是战是和,岂由你定?”哈怒哥仰头避过,手中枪一挑,扎向南宫玉小腹。南宫玉左手一推,长枪圆转,挑开哈怒哥的枪。
哈怒哥错马兜回,说道:“你要屠城吗?这一城十余万百姓何辜?”南宫玉拨回马头,冷冷的说道:“犯我国威者,虽远必诛!不雪十万将士之恨,誓不回朝!”带马上前,枪扎马眼。
哈怒哥用枪一挑,却不想,这一枪是虚招。南宫玉收枪圈回,劈头砸下。哈怒哥连忙举枪上架,铮的一声,哈怒哥的战马不堪重击,两前腿猛然跪地。哈怒哥重心前倾,南宫玉手一抖,长枪自下而上挑起,将哈怒哥手中枪挑飞。
铁甲兵眼见主将落马,一拥而上。八台投石车同时发动,碎石铁球飞射而出,南宫玉伏身擒起哈怒哥,低着身子驰回本阵。铁甲兵被一通碎石砸回城去。重新关上了大门。
南宫玉将哈怒哥丢在地上,旁边上来人将哈怒哥五花大绑。哈怒哥叫道:“可杀不可辱!”南宫玉冷笑一声,说道:“我不辱你,更不会杀你。我要留着你带话儿。我要你亲眼看着岭空郡灰飞烟灭,血流成河。我要让你们知道,犯我大顺边境要付出何等的代价!”
中昆仑浮游山无名洞外,一名身穿黑袍之人抱拳道:“阎罗座下鬼使,求见逆天尊者。”一名小童来到洞口,起手道:“有请鬼使。”鬼使随着小童进到洞中,来到逆天身前。
逆天睁开眼,微笑道:“尊使可是为我那徒弟而来?”鬼使躬身抱拳道:“正是。令高足血洗岭空郡,屠戮十万余众。阎罗王欲消其阳寿三十年,以正清明。特命下差知会尊者。”
逆天微笑道:“多谢阎君,贫道领情了。只是,消减阳寿三十年,会不会有些过分了?在地府看来,世上之人皆为三界众生,无分国属。而在阳间来讲,南宫玉所杀之人为敌国之民。杀十万人而安百万黎民,也算功过相抵,消减十年阳寿倒还值得……千秋功罪,留待后人评说吧……恕不远送了。”
南宫玉退兵十里,哈怒哥站在岭空郡前,望着断壁残垣、尸骨如山,不由得纵声狂啸,泪流满面……十五日后,南恕使臣手捧降书跪在南宫玉大帐之中。南宫玉收了降书,厉声道:“回禀你国国君,有我南宫玉在,尔等休想踏入大顺半步!”使臣起身退出,南宫玉听到蹄声渐远。
终于,终于放下心来,终于打完了这一仗。南宫玉传令庆功,烧肉饮酒,欢庆一日,隔天班师。白日的喧嚣并未因夜色来临而沉寂,反而更加的热闹了。副将为南宫玉摆在案上的肉早已凉透。
南宫玉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静静的坐着,副将几次挑帘儿看他,都未敢惊动。南宫玉的脑海里,一遍遍的重现着岭空郡城破时的情景……那一堵高墙在投石车的反复轰击下,颓然倒塌。
十万重甲尾随着铁壁战车,冲向早已化作火海的岭空城。喊杀声、啼哭声、惨叫声……混作一团。冲天的烈焰,摇曳的黑烟,在岭空城上空盘旋。冲杀中,敌我将士尸横遍地。铁蹄下,老幼妇孺肚烂肠穿……
十余万条性命,换我边城安宁……值不值得?值不值得!我的双手染满鲜血,我背负着太多的冤魂。后世会有人骂我是嗜血恶魔吧……也会有人赞我是保国良将吧……十四爷登基后,还要打多少仗,还要杀多少人……
副将端着一盘肉走到南宫玉案前,轻声唤道:“大帅,吃点儿东西吧。夜深了。”南宫玉睁开眼,坐直身子,点了点头。副将放下肉,收走了凉掉的那一盘。南宫玉夹起肉咬了一口,一阵犯呕,又想起了满城的尸骨。
南宫玉平静了一下心绪,嚼了两口,吞入肚中,倒上一杯酒,喝了下去。冷酒入怀,蓦然眼中一热。南宫玉深吸了一口气,几口吃完了肉,走出帐来。夜空下,火把耀眼,兵士们三五成群或倚或坐。遥望岭空郡方向,南宫玉心道:至少,我还活着。
隔日班师回朝,返入芜边境后,命人知会工部驻办开工重建。而后率军向下丘移去。至下丘府,休整两日,第三日辰时向承脊进发。五日后来至龙河岸边,前队来报:大帅,龙河内急流翻腾,不能渡河。
南宫玉一惊,连忙催马去看。到得河边,眼见河水湍急,间或有浪花翻起,不由得心中一沉。暗道:时值冬日,河水怎会如此?莫不是我杀孽太重,上天降罪,令我不能回到妻儿身边?随后传令扎营。
眼见龙河异样,刘温心中盘算:南宫玉这一仗打得如此惨烈,却也建下奇功。父皇已逝,追魂剑一事怕是再无人上心。很明显太子也是偏向于他的。莫不如以龙河异象为由,论他杀孽过重,有违天和……
入夜,南宫玉坐在榻上,手握命主牌,心中唤道:“师父?师父助我……”脑海里响起逆天的声音:“逆徒!纵欲屠城,枉害人命,还有脸唤我!”南宫玉一惊跪倒,黯然道:“为助十四爷平安登基,为保边城百姓不再受战乱之苦,弟子只能做这千古罪人。”
逆天斥道:“狡辩!杀敌保国理所当然,但那一城的百姓何辜?况且,敌将已然立旗归降,因何射落白旗,一意孤行?”南宫玉答道:“化外狼子,惧于我军势众,若令其无损而降,他日必再生祸乱。弟子是要一战而定,保边城百年安宁。是以杀人立威。弟子自知罪孽深重,但请师父看在这数十万将士的份上,助弟子渡河。”
逆天呵呵笑道:“百年安宁……你活得到那个时候吗?”南宫玉说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受民之赐,解民之忧。弟子不敢奢望活过百年,只求有生之年,可保南国边民安然度日。”
逆天说道:“治国者,法中要有情。治军者,严中要有慈。莫再有下次,否则,为师定不轻饶。”南宫玉叩头道:“谢师父恩典。”逆天说道:“你去龙河浸坐十二个时辰,洗掉你这身血腥之气。”
南宫玉收了命主牌,脱盔解甲,出了帐,守卫一惊,说道:“大帅,夜风寒,您这是……”南宫玉摆手道:“没事,我去龙河沐浴。”守卫不敢拦阻,连忙报与刘温。
刘温闻之后一皱眉,心想:早听说这南宫玉多有奇缘,龙河翻腾不息,他要去沐浴?难道他会法术?又或是要祭神?若他真能让龙河平息下来,那过往种种再也休提,我只安心做我的盛世王爷罢了……
击鼓点将,同赴龙河岸边,火把映照之下,南宫玉只一个人头露在水面上。刘温叫道:“大帅,天寒地冻,河水刺骨,快快上来吧!”南宫玉不答,一众副将偏将齐声道:“请大帅上岸。”南宫玉不答……
至第三日辰时,刘温起身后,一名军士进帐报道:“禀副帅,龙河已然平息,水面渐有冰凌。大帅命全军即刻渡河。”刘温长叹一声,缓缓说道:“知道了。”
抵返京都,刘安带同文武百官迎至南门之外,南宫玉止住战马,翻身而下,猛然间脑中一晕,一头载倒在地上……
依稀听到公主的呼唤,翠儿和春螺的啼哭,灵奴的哀叹,无瑕的悲切……一晃,又是狼烟四起,血肉横飞……再一晃,又是逆天那张欠揍却很威严的脸……恍惚听到老爹在说:“公主,他是受了阴寒之气,调养几日便好了……”
南宫玉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公主倚在床纬上打瞌睡,南宫玉动了一下,公主立刻惊醒,满面的憔悴中现出喜悦,叫道:“夫君!夫君你醒了?来人,快叫四位夫人过来。”
过不多时,便有一屋子女人围着南宫玉。南宫玉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灵奴说道:“我去熬粥油。”凤钗说道:“奴婢去就行了。”无瑕说道:“还是喝参汤吧?”翠儿跪在床边叫:“夫君……”春螺端来一杯茶。
公主说道:“行了,你们回去歇吧,夫君醒了,你们也可安心了。”翠儿说道:“公主,您熬了三天两夜了,歇一歇吧,我来守着夫君,别回头夫君刚好,您又病了,再让夫君忧心。”
南宫玉握了一下翠儿的手,再次闭上眼睛……
第137章:再见巫灵
第137章:再见巫灵
次日,南宫玉醒了过来,但依然是周身乏力,气息不畅。南宫玉心知是师父逆天在罚自己。所以也不强求调息运气,只是顺其自然。
但南宫玉这一病,却急坏了太子刘安。眼看着登基大典万事具备。而与刘德多次商讨却没有定下让位良策。本来想着南宫玉班师后,能有办法做圆这件事,不想未进城门便晕了过去。
若现在去找南宫玉,先不说他头脑是否清醒,就是公主那一关都难过。搞不好这个烈性儿的小妹会命人将自己打出府去……
这一日,公主正陪着南宫玉在园中散步,洪锋走近说道:“给公主请安。主子,十四爷来看您了。”公主叹了口气,说道:“我这个丈夫……是给朝廷找的……夫君,我回房了。”
到了厅房,南宫玉说道:“十四爷,我就不给您请安了。”刘德笑道:“我是来给你请安的。怎么样?大好了吗?”南宫玉坐下,挥了下手,洪锋退了出去。南宫玉说道:“十四爷,让位的事儿定了吗?”
刘德缓缓摇头,说道:“没有想好对策。冒然行之,怕扰乱朝局。”南宫玉眼看着门外,低声道:“朝局不会乱的。十四爷,即便是有别国细作入我朝高位,他也不敢在这件事上做文章。要做,也不敢明着做。要担心的只有七爷、九爷和十一爷。”
刘德说道:“我想让大哥先登基,然后再传位给我。”南宫玉摇了摇头,说道:“我也这样想过,但后来一想。若是太子登基,再传位,那太子就是太上皇。母后要如何自处。太上皇与您百年之后,又该立谁人为帝?十四爷,从我知道让位的那天起,就没断了想这件事。没有万全之策……所谓家天下,这让位一事本就是皇家的事。况且十四爷你得百官之心,当断则断吧。”
刘德点头道:“我也是这般想,只是心里没底,找你问问。看来咱们想的一样。南宫,若萧墙祸起,你可能掌控全局?”南宫玉微微笑道:“十四爷,就算我没有力气,我两位娘子芜边一战也是众所周知。她们能在阵前斩将,自然也能保皇城太平。况且,十三爷手中还有四万护卫营呢。”
三日后,皇后懿旨诏告天下,废太子刘安,皇十四子刘德继位。九皇子刘宏与十一皇子刘沃满面怒气的来到七王府。见到刘温后,刘宏嚷道:“他们这是私相授受!七哥,你要据理力争!”刘沃也嚷道:“对!他们娘仨个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大位也能让女人说了算吗!”
刘温却淡淡的笑了笑,说道:“九弟,十一弟,算了吧。大哥当皇帝也好,十四弟当皇帝也好,咱们不是一样做王爷吗?已经好吃好喝的了,学学五哥吧。”刘宏一脸诧异的问道:“七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象变了个人似的?你的心气儿呢?你的宏图大志呢?”
刘温笑了一下,说道:“你们没有看到岭空郡灰飞烟灭的情景,你们没有看到铁蹄下生灵涂炭的惨状。九弟……十一弟……其实,咱们得到的已经够多了。”刘沃恨声道:“七哥,我真没想到,你被南宫玉吓破了胆!连大位都不敢争了。你别忘了,他只是驸马,外姓人!”
刘温不怒反笑,看着刘沃说道:“是吗?他只是个外姓人吗?你不觉得他是治国的能臣,保疆的良将吗?他平车列,定南恕,出使巫都。这些事换做是你,你做得到吗?十一弟,他是外姓人没错,可他保的是我大顺的国土,守的是我刘家的天下。”
刘宏说道:“不错。他是能臣良将,但老十四有什么本事?他凭什么继位?”刘温呵呵笑道:“他能让南宫玉死心塌地的为他做事,就是他最大的本事。你们没有看到吗?灵奴与南宫无瑕,再一次顶盔披甲,统率禁军。你们还不明白吗?南宫玉盯着咱们呢。”
刘宏与刘沃没有说话,刘温接着说道:“他为了保边城安宁,一日之内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