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罚-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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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罚》
作者:伊千寻
他,来自大唐。憨厚,单纯,安分守己。
他,来自云界。聪明,顽皮,桀骜不驯。
‘他’与‘他’,都叫江辰!我。。。到底是谁?
何谓‘本心’,何谓‘天道’,宿命又是什么?
这个故事,你不一定会爱上它,但你一定想跟随它。
唯我本心,以抗天命!
第一章 疑真疑幻,如梦如烟。
释迦牟尼说,世界之大,大至无穷;世界之多犹如恒河沙数。 介子纳须弥。一滴水中有八万四千中,一粒微尘中还有三千大千世界,相互平行,同时进行。
这故事可以是说一个‘宇宙’与‘宇宙’,并行而同时存在的故事,之间仅仅区隔了一道门。
正如水面上下的两个世界,似乎截然相反,却又如此相似。
这个故事,便是由一名少年开始的——
一枚铜钱,外圆内方,锈迹斑斑,但不难看出上面刻有‘开元’二字。
一名少年悠悠的走在街上,此刻正值上午,阳光似碎金般的挥洒在他的身子上,令他精神抖擞。他虽衣着寒朴,但却整齐干净,容貌也算清秀,双眸清澈见底,手中把玩着一枚铜钱,嘴角上扬,脸上洋溢着几分欣喜。
“江辰,你这个龟蛋,去哪里玩啊,都不叫老子一声?”这少年循声望去,却见一名紫衣少年,急急忙忙朝他跑了过来。
此人喘了几口气,稍作恢复,眉头微蹙,骂道:“你小子真不够义气,去玩居然不叫上我。”
江辰摇了摇头,道:“你爹不是说你出去了么?”忽又正色道:“苏小冬,你来得正好,今天请你好好玩玩,去不去?”
这人名唤苏小冬,名字取得还算文雅,容貌也和江辰差不多一样清秀,可惜脸上一道疤痕,从左眼眼角生生拉到右脸下颚,如同一条蜈蚣,让人看着感到有些恐怖。
顿了顿,苏小冬才注意到江辰手中把玩着一枚铜钱,顺口问道:“哪来的?”
江辰脸上呈现出几分骄傲的神色,得意道:“我爹给的,给了我五枚,还说不够向他要。”
苏小冬闻声,怔了怔,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口中却讥笑道:“得了吧,就你那个穷鬼老爹,还能给你钱花,老实交代,你什么时候改行作贼了。”
谁知江辰怒眼圆睁,截口道:“放屁,你爱信不信,你到底去不去?”
苏小冬见他一急,连忙道:“当然去啦,对了,去了哪啊?”
江辰一抿嘴,头一扬,道:“你跟着就行了。”
却见二人来到一处街角,只见此处聚集了一大群人在围观什么,江辰感到好奇,于是揉了揉眼,透过人群之间的缝隙,却见地上有用石碳依依稀稀,歪歪扭扭画的一个圈,人们围着一位老先生,似乎在听他讲些什么有趣的事。
“那里好像很有意思,我们去那看看。”江辰一脸兴奋的表情,双眼放光,面露希冀,拉着伙伴就快步朝那人群奔去。
二人分开人群就往里边挤,谁知脚刚踏进这个圈边,突然听见一声清脆的童声:
“进了这圈,听我爷爷讲故事的,每人一文,快给钱。”只见一个蓬头垢面,脸上脏兮兮,还长了不少麻子的小姑娘兀然出现在他们身后。
二人显然被吓了一跳,身子不觉一震,又见此女甚是丑陋,江辰脸色一涨,自当没好气,却又故作老成道:“你要吓死本大爷啊?”神色一定,突然回过神,瞪大眼睛道:“什么,听个故事也要收一文,你怎么不去抢啊?”
身旁的苏小冬也附和道:“就是,我看她和她爷爷就是个骗子,故事也不能吃,还不如买几个猪肉饼吃得痛快。“一言即毕,当下便拉了拉江辰的手,低声道:“江辰我们走吧。”说完二人便向外走去。
江辰也下意识地迈开脚步,刚走了两步路,但又忍不住向里面瞧去,却见这小姑娘站在原地,语气不急不缓道:“唉,还自称本大爷,连听故事的钱都给不起,真是小气。”
江辰听到此话,脸色一沉,转了回来,向前踏上一步道:“好,本大爷就给了,就听听这故事到底值不值这钱。”
苏小冬见状,怔了一下,赫然道:“不是吧,江辰,你真要花这冤枉钱听这劳什子故事?”
江辰倒也不回答,从腰包里摸出两个铜板给了那小姑娘,这小姑娘一见自己的激将奏效,瞬间脸色一变,笑盈盈地说道:“两位大爷,我为你们开道,这边来。”其实江辰也不是傻子,明知道对方用的是激将法,但在苏小冬面前,却也只好打肿脸当一次胖子。
“虽说云界修真人士鼎盛,门派之繁多,如星罗棋布,繁星点点,但要数实力最为强大的还是位于云界临于边界的昆仑山之上的公孙世家。”江辰一边听着小姑娘的爷爷讲说,一边上下打量着他,此人穿着打扮甚为普通,长相也较为平凡,不由得有了以貌取人之意,觉得此人与其他说书人无甚异处,故事也说的也没什么引人入胜之处,不觉为自己那两文钱花得心痛。
想到此便下意识地拉了下苏小冬,提醒他该走了,正要转身离去的时候。只见那说书先生顿了顿,清了清嗓子,忽道:“只是,今日之后天下再没有公孙世家了。”
江辰登的一下来了兴趣,回过头来,忽见人群中一个汉子脸上带有几分疑惑之色,忍不住问道:“为什么,公孙世家如此强大,还有什么门派能灭他们不成?”
说书先生缓和道:“不急,我会慢慢的讲下去。”众人异口同声道:“先生您快说。”
“当时寒冬腊月,昆仑山上白雪皑皑,俨然覆盖着一层无形的寂静,从昆仑山下往上望去,那巍峨的山峰直入云霄。当今天下,以公孙世家为尊的修真世家正处于昆仑山的山顶,当下大雪纷飞,寒风刺骨,雪山连接天际,这天气朦朦胧胧,阴阴沉沉,就此极目遥望,那公孙世家更是那般神秘莫测。”
众人听得入迷,沉浸于幻想之中,就连江辰也入了迷,痴痴发呆之时,双眸之间恰似一道金光闪耀,迷迷糊糊,双眸看到的东西彷佛越变越小,自觉诧异,又像跨越了一道很长的阶梯,再次睁开双眸,彷佛如同一个旁观者进入到了这故事的空间。
但江辰诧异,同时也深感神奇之间,脑中有诸般疑问,还来不及深想之时,一道声音传了过来。
“爹待你不薄,你为何如此?”一声如此带有恨意的质问,出自一个半大的孩子之口,他看上去只有十岁左右,但眉目之间却显出同龄人少有的气质,此时胸口似被剑贯穿,但胸口居然没有血涌出来,他的双眼怒视着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
只见那年轻人,身穿一件青衣,额头宽平,天生一副王者之相,只见他眉头紧缩,双眼如炬,隐隐约约带有一丝霸气。
那青年人倒是闭口不答,缓缓抽出剑身,剑身居然没沾半点血迹,只见那柄剑,赐晶石打造,金光闪闪,还泛起一层紫光,剑柄成龙头形状,上有两颗宝石镶嵌于龙眼,那宝石极具灵气,其外观酷似那上古女娲补天石,外加紫晶镶嵌,显得与众不同,那赐晶石世间极为稀少,及其珍贵,专用来打造神兵利器,紫晶亦是大富大贵之家用来镶嵌于饰物之上,作为装饰之品,但这剑柄这么多紫晶镶嵌于上,光看剑柄,亦知不是凡品。
然而此剑剑格,成两翼形状,龙头加上两翼,不免有些显得画蛇添足之嫌,但打造成这样,必定有它的妙用。
再看那剑身,不知是什么材料打造,时而隐隐有冰寒之气透出,时而转替有烈炎环绕,时而有被煞气包滚,黑气翻滚,时而煞气内敛,银光闪耀,不时还能隐隐约约之间,见有天地灵气摄入其中,但依然能看见剑身上印有黑色的上古文字,不知写的是什么,剑身两面皆印有不同的文字,剑身间中空了一处,空处之间,皆雕刻着两个上古文字,上古文字与当代文字亦有变通之处,第一字,弯弯曲曲,但中间那笔立得极高,仔细推敲是一个‘神’字,而下面那字,上部分方方框框,但下部分居然生出一勾,仿佛把所有注意力都吸引在这一勾上了,不难推敲这字为‘罚’字。原来此剑名唤‘神罚’!
就此看去,不乏觉得此剑威力无穷,亦有雷霆灭世之威。若用法力催动此剑,即便没有毁天灭地,也
会引得天地共愤,人神皆惊,觉得此剑不为人间所有。
剑一抽出,那孩子胸口‘扑’一声,便喷涌出了血,鲜血洒满了地,一层殷红的血把厚厚的积雪染成了红色,那孩子再也支撑不住了,‘扑通’一声倒了下去,双眼正如铜铃一般怒视着他,但一动却也不动了,想必已经死了。
那青衣人刚转身,只见一个小女孩站在他前面,面容陡变,神色黯然,一脸悲戚,心肝俱裂。那小女孩身穿一身白衣,仿佛就是那雪中的精灵,她披头散发,年纪虽小,但不难看出美人的端倪。却见她泪眼盈盈,看着那青衣人,抽涕道:“你真的杀了哥哥了。”话中带有一丝抽涕,但更多的是悲伤,玉惨花愁,万念俱灰!
“他身为云殊的儿子,非死不可。呵,他死在这神兵之下也算他死得其所了。”青衣人冷冷道,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女子向那倒地的男孩跑了过去,到了他旁边蹲下,双手紧紧握住那男孩的手,眼泪在她眼眶中打着转转,极力的克制自己不让眼泪落下。
可是,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下。她紧紧咬住嘴唇,什么话没有说,一任珠泪涟涟,哀哀欲绝。
那青衣人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此处只有她和那已经死去的哥哥,令人生出阴阳两隔的感觉,如同朝露昙花,虽与交替,但无相交。
一片死寂,偌大的昆仑山仿佛在为他死去的哥哥默哀。,白雪依然在飒飒的飘着,飘着,天下好像就她一个人了,此情此景,令人感到无限的悲凉。
“吱”一声凤鸣划破天际,划破苍穹。
不远处的凤凰振翅而起,仿佛在嘲笑这一切。可是,小小的凤凰又怎会懂世间的无奈与悲哀呢?
“喂,走了”
“喂,江辰。”
“喂!江辰,你在干嘛呢?”苏小冬见江辰依然处于发呆中,不由提起嗓门大叫。江辰兀然的惊醒,道“什么事?”不由还为方才的故事情景感到怜惜。
苏小冬见他魂不守舍的样子,道:“人都走了,你还在这里发什么呆,这破事故有什么好听,又不能吃,还浪费了两文钱。”
江辰他怔怔地想了一会,自觉适才听故事入了神,产生了幻觉,当下甩了甩头,环顾四周,却发现此地只剩下二人,就连说书人的爷孙二人早已走的无影无踪。
“哈秋“,江辰打了一个喷嚏,一阵寒意袭来,怔了一怔,才发现天色已晚,心中突然想起还有什么事没做,当下急道:“糟糕,我还得去给我老爹打酒,这么久没回家,我爹非打死我不成。”说完便马上急急忙忙的一溜烟跑了。
“喂,你小子,等着我啊。”苏小冬高声道,也赶紧大步追了上去
有歌曰:
大梦初醒已千年。
疑真疑幻,如梦如烟。
莫问生前,但惜因缘。
闲愁滋味,多感情怀,少年郎。
第二章 平静江湖波澜生
二人刚离开不久,刚拐过街角,突然后面出现两个人影,近身一看,正是那说书的爷孙二人,目光送江辰二人离去。
片刻之后,那小姑娘刚要说话,那老头一脸谨慎,凝重道:“在这里,你得叫我爷爷。“
那小姑娘一听,一脸神色黯然,但脸上也带有一丝不屑,道:“他就是你要找的人?“
那说书先生,双目如炬,闪过一道精光,道:“对,我等这个人很久了。“
那小姑娘反倒笑道:“这人有什么特别之处?滑头痞气倒是有几分。“
“你懂什么,他比你有用多了。“说书先生反讥道。
“呵呵“,那小姑娘也不生气,只是冷笑了一声,道:”那方才为什么让他走?“
只瞧见那说书先生一脸神气,气若神定,脸上尽显骄傲之色,大有深意道:“不急。“
“…。好,这事完成之后,但愿你做到你允诺过的事。”那小姑娘微皱眉头,轻叹了一声道。
……
江辰打了酒,到了家门口。放眼看去,屋子用土墙建造,有外而建,屋外四周的墙上已经出现了细细的裂痕,屋顶的瓦片也是有些破碎,屋子四周已是杂草丛生,屋外唯一的一口井,井外边缘已经布满青苔,很难想象这里居然有人住。
江辰走进了屋,片刻之后,暗黑之中升起了一点微弱的光芒,摇摆不定,像是马上要熄灭似的,他点亮了一盏油灯,只见灯芯也烧得很短。
“臭老爹,你的酒打好啦。”江辰嚷道。
“臭老爹?老爹?”江辰见半天没应,一连叫了几声,便走进内屋一瞧。
一副惊心动魄的画面!
……
江辰的爹,江易风,躺着床上,眼睛瞪着老大,双眼直勾勾盯着屋顶,面无血色,一脸苍白,一动也不动。
江辰身躯剧震,面上现出不可置信的神情,隐隐之中有什么不好的预感,不敢去想。
走过去,轻轻摇了摇江易枫,竟是全身冰凉!
死了!
江辰的爹忽然在家暴毙身亡!
……
他如被雷殛,身躯剧震,面上现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口中喃喃道:“爹怎么会死?”
他顿了顿,又用尽身上的气力,使劲摇了摇江易枫,呐喊道:“爹,你快醒过来,死老爹,臭老爹。”半晌,依旧没任何反应。
两行热泪,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流下。
江辰忽然之间成了孤儿。
江辰跪在这里,仿佛,这个天就要塌了下来。
他想放声大哭,但觉心头郁闷堵塞,竟然只是默默哭泣,悄然无息。
……
烛火渐渐熄灭,屋内森森然漆黑一片,如同死寂!
黑云遮过月亮,更是一片漆黑,一切笼罩在黑暗之中,黑暗向四周无限绵延开去,无边无际。一个漆黑幽静而又狭窄的小屋,只能听见一个人默默的在黑暗中哭泣,微微喘息…
寂暗之中,闪出两道人影。在如此沉寂的环境之中,越发显得有些神秘。
“想不到他到是一个孝子。”一声叹息竟出自一个小姑娘之口。
近眼一看,他们正是说书的爷孙二人。
“对了,这也是你计划的一部分?”小姑娘抬头看了下说书先生,低声道。
“对。”说书先生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小姑娘凝视了说书先生一会,缓缓道:“接下来,你如何打算?”
但他却没回答她,只是冷笑一声,便大步向江辰的家里走去。
……
黑暗之中,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伸了进来。
……
“小兄弟,怎么了?”
一声温和的声音从江辰背后传了过来,江辰猛的一下回头,看见后面站着一个老先生,后面跟过来一个小姑娘。
“你们怎么进来的?”江辰一怔身,迟疑道。
见那老头微笑道:“我们二人路经此地,听见屋内传出哭声,便进来一瞧。”
他轻摇了摇头,默然无语,似乎相信了,丝毫未曾想过他们为什么大晚上会来这里。
他用手揉了揉眼睛,擦干泪水,深吸一口气,“我认识你们,你们是那个说书的。”片刻之后,却是抱住江易枫,双手微微发抖,目光全放在江易枫身上,也没抬头,摇了摇头:“我爹他…他死了…”
一言即毕,江辰又是一阵沉默。
……
半晌之后,那说书先生缓缓道:“我能让你爹重生。”
虽然声音很小,但江辰猛然一怔,面上浮现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以及几分激动,慌乱之余,整个人竟然微微发抖,情绪激昂。顿然觉得黑暗之中,有一丝曙光照了进来,如同溺水之前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
“真的么?”江辰道,似乎有些口齿不清。
说书先生看了江辰一眼,双眼闪过一道精光,沉默不语,凝视着江辰,身边的小娘姑也是一道沉默,貌似略有所思。
片刻之后,“明日你葬了你爹之后,来城隍庙找我。”说书先生扔下一句话,带着孙女,拂袖而去。
……
……
翌日,清晨
这一日,天空阴沉沉的,乌云低垂,让人有股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上空风云变色,黑色的云团急速凝聚,浓烈得吓人的云层中响起密集沉闷的雷声
暴雨如注,积水横淌。
江辰默默伫立于一个偏僻的山谷,低头看着面前的坟头。
耳畔响起雨点淋淋漓漓的声音,但又仿佛静寂无声,如同置身在冥冥渺渺的虚空
离里面的人,一切既临近,又遥远
山谷中的暴雨变得静寂无声,像幽黑涌动的浪涛,淹没得人喘不过气。
天地之间,彷彿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爹,我一定会让你重生的,不管老先生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心一横,扔下一句话,默然离去。
……
城隍庙门口
只见那爷孙二人早已在此等待,江辰见此,信步走了过去。
刚上前,见那小姑娘走了过来,迟疑了一下,低声问道:“你爹安葬好了么?”
江辰默然片刻,并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只见说书先生,上下打量着自己,便疑惑道:“先生需要我做些什么呢?”
那说书先生负手转背,“跟我来。”
然后叫了一辆马车,三人上了马车,马蹄哒哒,使出了城外。
江辰望着车窗外面,一怔发呆,再见了爹,再见了苏小冬。
马车到了郊外,车速如闪电一般,潮鸣电挚,疾如追风。窗外的天象,更是斗转星移,日月交替,一日如同十息时间,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江辰此刻正望着外面出奇,“到了,下车“一声沉闷的声音如冰水一般泼醒了他,窗外也正值艳阳高照,烈日当空,天象不再变换这么快了。
江辰迅速下了车,更为神奇的事,车头的马上,居然没有马夫!
江辰还正为说书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