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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猎命师传奇系列-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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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必须将胃液从嘴里干呕出来,在外头好整以暇消化食物后,才能将已被胃液中特殊的酸酵素分解的“异化蛋白质”捞吃进肚。但异化蛋白质吃起来索然无味,有时还混着衣服的丝纤维、塑化纤维、皮草纤维等怪味,让狩极为痛恨。

但若几天不吃东西,狩又会饥饿到想撞墙。想自杀,又没勇气。

“你吃东西没什么味道吧?姿势又难看又没礼貌,不如死一死。可是吸血鬼都是怕死的胆小鬼,所以你才会死不了。”乌拉拉笑笑,身上的“干军万马”震动起血字咒缚。

狩大怒,一吼:“那又怎样!”

狩快速跳上,嘴张大。

乌拉拉也跟着跳上。

14

狩一愣。

乌拉拉笑笑。

乌拉拉刚刚冷静一想,从那黏膜的构造与狩跳上的动作来看,他已发现狩的“弱点”。

如果狩的酸液没有用黏膜包覆,直接用喷射状的无差别攻击,破坏范围更广,对手岂这么容易躲过?所以黏膜的存在,不是狩有意识的“武器化”,而是胃保护狩的生理机制。

那不知名成分的强酸液只容于胃里,如果要吐出体外,整个食道恐怕会先被溶解;所以黏膜是狩的胃因应他的特殊情况而产生的自然包覆。

而狩攻击时习惯往上跳,更印证了这样的猜测。高高跳上,等到溶解对手后再从容地回到地面,比较不会误伤到自己。

狩见到乌拉拉跟着跳上,虽愣住,却立刻平行往乌拉拉的方向呕喷出酸液球。

“胃液总会有用完的时候吧?那时候还不宰了你。”乌拉拉轻易往旁躲开,心想。

酸液球在远处落下,将一个卫星小耳朵炸坏,钢铁塑材立刻歪曲变形。

两人同时落下,又同时跳上。

狩不再徒劳无功地吐出酸液球,只是冷冷地看着一同跃起的乌拉拉。

飘着怪味的夜风里,两人在这城市的上空互相打量着对方。

“你这个人观察力很强。”狩说。

“你这个吸血鬼蛮会跳的。”乌拉拉对自己的脚力很有自信,他很敬佩狩可以跳得跟自己一样高。

两人又落下,几乎没有休息,又同时上跃。

“你不是第一个发现所谓的‘我的弱点’,但却是第一个在我两次攻击后,就找到这个所谓缺陷的人。”狩冷冷地说。

“所以你得节省点吐。”乌拉拉说。

两人落下,又跳上。

半空。

“不必。”狩突然张嘴,往一旁的乌拉拉疾吐。

上百颗包覆黏膜的胃酸液球!

“干!”乌拉拉惨叫。

乌拉拉急中生智,凌空一转,使身体变成与大地平行的一直线,将被攻击的面积缩到最小。

胃酸液球碎天花雨般从乌拉拉身旁飞过,啪啪啪啪,乌拉拉鞋底被穿蚀,脚掌疼得几乎要抽搐。

再落下时,乌拉拉几乎站小住。

“好了,我已经知道十一豺的实力大约在哪里了。果然不愧是东京牙丸兵团里最厉害的角色,你一定是经过严酷的训练才将缺陷翻转过来吧。坦白的说,依我现在的状态,不是随便断几根肋骨就能打败你的。”乌拉拉快速打滚,以快应变,言语中颇为后悔。

要是绅士在这里就好了。

现在要独力打败狩,可得舍弃极为稀有的“千军万马”。

“你言下之意,若是在别种状态,就非常有自信能快速打败我?”狩边说边呕吐,神色颇不以为然。

这次吐射出的酸液弹却不苦刚才多,可见一次发射出百多枚酸液弹还是需要酝酿的。

乌拉拉干脆跳往下一栋楼逃开。

狩也跳跃着跟上,一锁定乌拉拉,便喷吐出散弹式的酸液弹。

两人一追一逃,强健的腿力瞬间跨越了七、八栋楼的楼顶天台,无数水塔与天线被酸液融蚀,乌拉拉身上亦伤疤点点,有些伤口还喷着血雾。

“再逃啊!”狩阴狠地说。

乌拉拉身上的“千军万马”狂震,似乎非常不满乌拉拉以逃窜作为唯一的策略。

“哼,还不出现。”乌拉拉苦笑,腿一蹬,又回到原先第一栋楼楼顶。三十三分钟前。东京湾,载满昏迷人类的货柜轮。近百牙丸武士登船前一刻。“你这么强,那帮我杀个吸血鬼吧。”蒙面女眯起眼睛。

“好啊,杀了就告诉我你的名字吧,吸血鬼朋友。”乌拉拉咧开嘴笑。

“不行。”

“好吧。”乌拉拉吐吐舌头:“反正你太高了,不是我喜欢的型。又是吸血鬼,虽然说改过迁善,但怎么说都无法在一起。”

蒙面女瞪着乌拉拉,不知道他在胡说八道什么。

“如果我们撑到十一豺来再逃走,设法引他们其中之一跟踪,凭我们两人合力说不定可以杀死其中一个。”蒙面女眼神凝重。

“两人合力?靠,我一个人就搞定了。”乌拉拉不置可否。

“无论如何,要等他们落单。”蒙面女。

十五分钟前,两人到了快艇上,用简单的唇语沟通。

“等一下分头跑,如果船底下的混蛋跟踪我,你就设法找到我。反过来那混蛋若是跟踪你,你尽量撑住,我也会找到你。”

“嗯,趁对方以为能赢的时候,另一个冲出来把他干掉。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

狩此时发现,乌拉拉只是在附近的区域固定跳跃。

显然是在思量什么策略?

狩狂吐,冷笑:“想吧,我比你多了一百年的智慧,还多了一百年的修行!要躲到我吐到没胃液了,可没这么容易。过了一百年,什么能力都可以训练出来!”

的确如此。

乌拉拉躲到水塔后,水塔却瞬间爆破。

已经很久很久,在这个号称没有猎人的魔都,狩都没有真正战斗过,经过这一番跳跃追杀,狩逐渐找回他完全投入的战斗感与呕吐的节奏。

“幸好是十一豺而不是一百零一豺,妈啊!哪来的怪物。”乌拉拉苦笑,仗着优异的体术跟障蔽物,躲过一波又一波的酸液散弹。

但乌拉拉身上所受的零零碎碎的伤,逐渐削弱他闪躲的灵敏度。

更难看的是,乌拉拉身上的“千军万马”乃是以一敌百的豪命,无法忍受宿主不断的躲避,几乎曼涨破咒缚而出。

乌拉拉咬着牙,这样下去小行,只好进行计划B。

他开始用眼角的余光搜寻街上的路人。

远处,一个卖糖炒栗子的大汉有气无力地吆喝着,推车在街边上。

附近无人。

“杀定了你!”狩高高跃起。

“千军万马,珍重再见!”乌拉拉奋力一跳,堕楼!

乌拉拉在半空中,短短一瞬间便将血字咒缚解除,落下时,一脚踏垮停在路边的汽车,便一个大借力往炒栗子大汉急冲。

乌拉拉眯起眼睛,运起他最不可思议的嫁命绝技,一掌飞快往大汉的额头拍去!

大汉一怔,却飞快举起左掌硬架!

“也行!”乌拉拉大叫,与大汉掌碰掌。轰!乌拉拉往后一摔。炒栗子大汉也往后一摔。

酸液激落,栗子摊瞬间爆开,变成一堆冒着怪味浓烟的烂泥。

“这么强?”乌拉拉坐在地上,呆看着瞬间被烫伤的右掌。

右掌空白一片。

“搞……搞什么鬼?”炒栗子大汉刚撞碎了身后打烊的商店橱窗,张大嘴巴,看着逐渐烧滚的右手掌心上怪异扭曲的掌纹。

掌纹快速旋转,好象一匹狂草的奔马。

什么跟什么啊……大汉慢慢昏倒。

猎命师传奇·摇滚吧,邓丽君第三卷

“不可诗意的刀老大”之卖鸡蛋的老人

在签书会、学校演讲或是媒体访谈的时候,最常听见对方丢出一个问题:“你的灵感是怎么来的?”

通常我会引述作家李散的妙语回答:“妓女不能等到性冲动才去接客,作家当然也不能等到灵感来了才写作。”然后展示自己笔记本电脑里汇整齐备的灵感数据库,对方啧啧,我呵呵。但同样的问题回答了几十次后,我还是没有说出真正的答案。

奇异的事件发生在我十岁的那一年。

有天晚上妈叫我去杂货店买几颗鸡蛋。我觉得很怪,因为当时已经十点多了,而且冰箱里有的是鸡蛋,干嘛叫我再买几颗回来?但孝顺的我还是逆来顺受地出门了。

当时我跑了好几问杂货店都没有买到鸡蛋,正感诡异跟丧气时,有个推着一车鸡蛋的老人,在马路对面贼兮兮地对着我笑。天!满满的一个推车的鸡蛋耶!我看整个彰化的鸡蛋都给他包了。

“鸡蛋老人!可不可以卖我几颗鸡蛋!”我跑了过去。

“好啊,小朋友,你要几颗鸡蛋?”鸡蛋老人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笑。

“多少钱一颗?”我搔搔头。

“很便宜啦,一颗一千块钱!”鸡蛋老人恬不知耻回答。

那么贵!大吃一惊,却突然发现自己的手里正拿着厚厚一叠千元大钞!

天!哪来这么多钱?原来我这么有钱!

“那么没办法了,这些能买多少?”我将那捆钞票递给鸡蛋老人。有多少买多少吧,原来鸡蛋还真不是普通的贵,以后我吃鸡蛋可要细嚼慢咽。

正当老人慢吞吞数着钞票时,我随意打量那一整推车的鸡蛋,发现许多鸡蛋都写了名字。有史蒂芬.金、卜洛克、富桎义博、陈某、倪匡、宫部美幸、鸟山明、井上雄彦、乔治?卢卡斯、杜琪峰、宫崎骏、周星驰……

“哇,都被订走了?好好喔。”我当时只认识鸟山明跟倪匡,觉得好炫。

“是啊,都被订走了。来,拿去,记得喔,在你最需要的时候才能打开。”鸡蛋老人用塑料袋装了一堆鸡蛋给我,摸摸我的头,说我乖。

告别好心的鸡蛋老人,我拎着一大袋鸡蛋回家了。

“什么!你干嘛买这么多鸡蛋!”妈哇地跳了起来,接着就是一顿骂。

“不是你叫我出去买鸡蛋的吗?”我好委屈,小小的拳头紧握着。

“什么?我没叫你去买鸡蛋啊,冰箱那么多鸡蛋你是不会看吗?”妈断然否认。

天哪!不是妈你叫我出去买鸡蛋?那是谁叫我出去买鸡蛋?又,我口袋里那么多张千元大钞是怎么回事?我越想越糊涂,很呕。

总之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很诡异。

后来我就很气,将那袋鸡蛋放在抽屉里,用漫画跟武侠小说压着。然后就在乱七八糟的童年中忘了这一回事。一晃好多年。

一九九九年冬天,我在家里整理旧书桌时赫然发现那袋鸡蛋。妈啊,据说鸡蛋摆久了会臭得要命。但在丢掉之前,我发觉那些年久失修的鸡蛋壳上,竟清一色写着“九把刀”二字,恰恰跟我的大学外号吻合。

没办法了,只好捏着鼻子敲一个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鸡蛋里头是一张特殊材质的字条,上面有完整的故事灵感、起承转合的架构、漂亮的结尾。讲述一个大学生一早起床,竟发现自己身处语言坠落、符号失却意义的世界。

“太吊了吧?”我逐一打破鸡蛋,一个又一个故事滚出。

都市恐怖病系列,等一个人咖啡,爱情两好三坏,打喷嚏,杀手系列,月老,红线,哈棒传奇,楼下的房客……

就是这么一回事。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大家都很清楚。

可惜前些日子那些臭鸡蛋快被我敲光了,我开始在彰化到处寻找那个神秘的鸡蛋老人,结果当然是遍寻不着。

我蹲在马桶上越想越慌,这下要糟,我一向爱乱阱大话,偷偷仗着臭鸡蛋,老是说想成为华文世界最会说故事的人,现在鸡蛋没了,写不出威震天下的小说铁定遭人耻笑。这一慌,肛门收缩,一颗鸡蛋竞从我的脱股噗通射出。

“猎命师传奇?”我低头看着破碎在马桶里,流出鸡蛋的字条开头。

我想,这下总可以写一辈子的小说了吧!

被遗忘的红色暑假

1

如果说,上个世纪80年代版本的童年,可以用阳光、草丛、沙土、跟秘密基地的气味去概括构成。

那么,这一切都是老旧的过去。

距离上个世纪的坠落才短短四年,新世纪在全世界人类的期待下,焦灼燥郁地想摆脱旧时代的各式遗物,但节奏仅仅是痀偻爬梭的程度。

日本东京,依旧是全亚洲升学压力最沉重,建筑物密度最高、人口最壅塞、物价指数最骇人、AV女优素质最让人满意的城市。想在这样的都市,重新拥有一个二十世纪八零年代版本的童年,已是不可能的神话。

法国后现代主义大师傅柯口中的“自我规训”,在这个迷乱的城市里得到最佳的印证,网络革命或是计算机游戏时代的影响,不过是作为体制边陲的系统微调。

高校里几十万名拼命读书的学生,补习班里几十万名头绑白布条的万年重考生,全都是为了在十年后穿上烫得直挺的西装,打上名牌领带,进化成终生为各大企业鞠躬尽瘁的上班族,成为这个社会承认的体制零件之一。

暑假到了。

想上好大学,就一刻也不得松懈。学校老师有意按照老规矩,将所有学生的夏天,定义成七个科目……共计两百七十页的暑假作业。

沉重的课业负担将耗竭掉这些高中生想花在网络游戏、援交、与各式各样有趣坏事上的精力,做一个对国家社会有用的螺丝钉。

但,有三个高中生可不同意。

“宫泽!”

两个男孩骑着变速脚踏车,在下北泽一栋老社区公寓下迂回盘绕,对着某栋漆成白色的三楼窗户放声大叫。

窗户唰一声打开。

靠窗的书桌上,一个正咬着可乐吸管的十六岁男孩,一只沾满可乐糖液的手指。

vaio笔记型计算机前,男孩挂着肥大耳机、正听着Mr。childen乐团超屌的新歌kurumi。

“怎么样!搞定了没?”发胶比头发还多、皮肤黝黑的武藏大声说。

“全靠你啦!”身形高大、脸方方正正的阿广举起双手。

十六岁的宫泽推推略嫌笨拙的胶框眼镜,自信地看着计算机屏幕上发生的一切。

一条红色的粗线横在屏幕中央,由左向右慢慢推进,底部的数字计算显示只剩下百分之四。

百分之三。

百分之二。

百分之一。

哔!

宫泽朝窗外伸出手,得意洋洋竖起大拇指。

“搞定。”宫泽笑道。

两个男孩振臂狂呼,脚踏车快速在楼底下刷来刷去,大吼大叫,惹得整栋大楼的住户几乎都将窗户砰声打开,对着底下两个小鬼叫骂。

透过一条蓝色的网络线,学校的教务处计算机数据库,在刚刚那一瞬间被宫泽设计的计算机病毒入侵。学生数据、操行记录、入学考古题数据、各科暑假作业数据、所有一切都被屠杀殆尽。

这下子,完全没有后顾之忧了。

2004年,属于十六岁的宫泽与他死党的叛逆夏天……

Action!

2

炎热的午后。

整个东京城都忙着用各式各样的空调系统,集体将屋子内的热气排泄到出去,户外就像充满瘴气似的巨大腔肠,废弃的坟场。

三辆脚踏车停在池袋有乐町,某社区公布栏旁。

绿色的公布栏上头,贴着三张已开始泛黄的寻人启事传单。

一个小女孩,两个小男孩。

武藏看着传单上影印照片里,小女孩稚气的脸孔。

深田亚秀子,十一岁,身高一百三十四公分,体型中等,特征为左眼下有一颗黑痣。失踪日期,2004年5月4日。

武藏的眼神闪过一丝杀气。

“武藏,我们会逮到他的。”宫泽拍拍武藏的背。

武藏全家都去北海道的亲戚家渡假,而武藏没有跟去,说要去社区的老人看护中心当义工,届时看护中心会颁发一张证明……对升学甄试相当有利的文件。

这个义工预计跷班二十一天,整整三个礼拜。

而宫泽背着行李,他骗父母说要跟朋友去参加东大举办的高中生数理科学研究营,但其实根本没这个营队,从头到尾他父母在网络上看到的招生广告、表格下载、营队课程安排及师资等,都是宫泽自己乱搞的伪物。

这个虚拟的营队总共要进行二十一天,整整三个礼拜。

阿广看着表,下午三点半。在入夜前他们要找到某个可用的空屋“借住”才行。

阿广背着野营用的大包包,里头塞满羽毛睡袋跟盥洗衣物。他跟爸妈说要参加国际红十字会在溪边举行的丛林医疗训练,将来对推荐进东大生物系颇有帮助。当然了,这个海市蜃楼般的活动从头到尾都是由他的死党宫泽一手擘画,连表现良好的绩优证书都印好了。

这个不存在的活动总共要举办二十一天,整整三个礼拜。

二十一天内,这个行动就要分出胜负,他们已经锁定“目标”。

“像个男子汉决胜负吧!”宫泽、阿广、武藏同声击掌,三台脚踏车滑进社区。

灼热的夏风吹着亚秀子寻人启事的边角,搭搭作响,露出下面一张更陈旧的寻人海报。

两个月前,武藏所住的有乐町社区里失踪了一个名叫亚秀子的小女孩。

亚秀子的父母是武藏家的远房亲戚,就住在武藏家楼下。亚秀子的父母总是加班晚归,亚秀子放学回家常会到武藏家看电视卡通、一起吃晚饭,直到亚秀子的父母连声道谢下才将亚秀子接回家。

武藏很会画漫画,活泼的亚秀子看完电视后,常常跑到武藏房间缠着武藏画这个画那个,让她带去学校献宝;一下子是当红的海贼王,一下子是美少女战士,就连机械线条的刚弹都难不倒武藏。

“我长大以后,要当武藏的新娘子。”亚秀子动不动就对武藏说,这句常常出现在爱情故事里的童稚对白。

可惜武藏并不是罗莉控,甚至常对亚秀子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有时为了逃避教亚秀子功课或帮画漫画,武藏还会将房门反锁,不让亚秀子进去他的房间。

但可爱的亚秀子失踪了,在一个放学后的黄昏。

附近派出所的警察来家里跟楼下亚秀子家问过两次话后,这件事就不再有下文,变成管区里失踪人口档案,褪化成一张在风吹雨打下开始泛黄的寻人启事。

夜夜传来亚秀子父母的哭声、捶墙声,让武藏分外心痛。

他不见了一个很烦很烦的妹妹,一个老是嚷着长大要嫁给他的妹妹。

于是,武藏在两个好友的帮忙下,开始着手调查亚秀子的下落。

根据什么书都乱看一通的宫泽说,根据统计与社区记录,若将亚秀子的失踪归因为“犯罪”,可以得出以下的推论。

亚秀子的父母并没有接到绑架电话,所以这不是掳人勒赎,而是“诱拐”。

诱拐儿童的凶手大部分都是跨地区型的惯犯,有九成二都是临时起意的“机会型犯罪”。这类的凶手胆子很小,同一个地区不敢连续行凶,或是没有能力连续犯罪,怕被查出地缘关系,或是畏惧被不熟悉的社区隐藏式录像机拍到诱拐的过程。

诱拐儿童的案件里,有百分之四十二都涉及到恋童癖。如果将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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