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翔记-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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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的刘备闻言,忙翻身下马惊喜地道:“啊!真的吗?是这位英雄救了‘龙之军师’?”
关羽颔首道:“是的,正是这位英雄救了天扬的!我来时亲眼所见……”
刘备忙趋步上前,拱手对黄忠道:“请问英雄尊姓大名?玄德在此代表‘龙之军师’多谢你了!”
黄忠忙还礼道:“原来是玄德公!敝人黄忠黄汉升,先前主公为荆州州牧景升公,后主公病殓,遂投奔长沙太守韩云大人……哦!不说这些了,还是先治疗伤员要紧!”
刘备微笑着对越云道:“子龙,你将宇文绪救上马鞍吧!他伤得重不重?”
赵云上前扶起受伤宇文绪,见其已昏迷过去,遂检查了一下伤势,沉沉地答道:“主公,宇文绪伤得很重,但无生命危险,你放心吧!”
刘备缓缓地点点头,轻“哦!”了一声。
此时,孔明下车走了过来,深沉地道:“天扬这次真是太贸然,万一……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总之还好……我们都得救了。”
众人皆感动万分地注视着马鞍上那昏迷不醒的龙天扬,沉默不语……突然,刘备向黄忠及魏延问道:“二位将军,不知你们还有什么事吗?如若方便的话,请上船一叙,顺便载送二位将军一程!”
黄忠、魏延对视一眼,遂点头道:“多谢玄德公,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刘备忙客气地道:“二位将军太客气了,说着,伸手作势请道。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的驰向汉津,遂陆续上了船,驶向长沙。
刘备吩咐士兵们摆酒设宴盛情款待黄忠、魏廷二人。大家杯来盏往,斛筹交错,尽情举杯畅谈。刘备与黄忠、魏延二人同食一桌。气氛其是热闹、融洽。忽地,黄忠双手作揖谦逊地道:“真不好意思,竟让玄德公专程送我二人回到长沙,在此,汉升就多谢了……”
刘备忙微笑着道:“哪里……黄老将军太客气了。能与将军相见,实属有缘,玄德深感荣幸。
况且今日黄老将军救了我军‘龙之军师’,玄德无以为报,只能借水酒一杯,略表谢意!来,干!”
黄忠闻言,忙客气他道:“今日能得遇玄德公,汉升自感福缘不浅。玄德公的威名我等早己如雷贯耳,钦佩之至。只是无缘相见,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好……咱们干!”
三人同举杯畅饮,谈笑风生……此刻,坐在船舱内的张飞与赵云、关羽、月英亦在饮酒聊天。
忽然,张飞侧首手指黄忠对赵云急急问道:“喂,赵云,你知道那老头是谁吗?好象叫什么黄……”赵云沉声道:“那是天扬救命恩人。”
张飞闻言,勃然大怒,手捶桌面大声道:“什么恩人?天扬他一人擅自出战,大为不妥,说什么是为了‘争取时间’!他根本没想到严重的后果,如果他有何三长两短,那我们就成了万人唾骂的懦夫、胆小鬼了!”
赵云低沉地道:“张将军,此言差矣。正如月英所言……我们如果全去迎敌的话,恐怕就不能和孔明军师准时会合了,天扬这么做,是出于一片苦心,为了大局着想才……”
话未道完,忽见月英自旁边走了过来,低低地道歉道:“对不起,张将军!因为,天扬独自一人前去迎敌的事,我早先知道却没告诉你们……请你不要责怪天扬……”
话音未落,张飞便气呼呼地道:“他那种妄作决断的做法能不让我生气吗?”
忽然,坐在张飞对面的关羽面色肃穆,沉沉地道:“行了,翼德!不必再责怪天扬了……我对天扬的做法也大为气恼,不过,他也是出于无奈,况且又是为了大哥……天扬才冒死单身与敌作战的,我们应该好好感谢他才对。”
张飞闻言,激动万分地道:“二哥!你以为我是存心要责怪他吗?正因天扬他在我军中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所以才不能死,而且,我们与天扬还要并肩作战啊!”
众人皆感慨万千的颔首沉默不语……此刻,在另一艘高大、豪华、旌旗飘展的大船舱内,龙天扬与宇文绪静静地躺在榻上,榻旁坐着孔明、冬梅及小虎三人。
只见龙天扬的面部汗如雨下,冬梅手拿一条汗巾轻轻地为他擦拭着,神情异常悲恸。
孔明手执羽扇站了起来,他注视着那昏迷过去的龙天扬,心中说不清是悲、是忧、是喜……冬梅将汗巾在木盆中搓洗拧干,双目注视着孔明,悲恸而流泪地道:
“孔明军师,我真得拿天扬没办法。他每次都信心十足地出战,可每次回来都伤痕累累。今日,他又是瞒着大家,一人与敌斯战……当时见到他这副模样,我真气得想杀了他。
可是一看到他还活着,我又很替他高兴……”
话未道完,冬梅己泣不成声,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滚滚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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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她又悲痛地自责道:“我也是……是一个傻蛋。我为什么要为他担心,为他落泪呢?”孔明闻言,亦悲切地微闭双目沉沉地道:“冬梅,你不要再说了!我的心里其实比你更难过……不过,要改变这个乱世,就不可非议也必不可少的需要这种人,我坚信,天扬也一定会改变这个乱世的!”
忽然,冬梅擦泪低声道:“孔明军师,今天有一事……月英还未向你说吧,她可能是难以启齿,在此,我就代她告诉你吧……月英今天为了救被‘破凰’侵身的天扬,而不惜……不惜让玉体与之交合……”话未说完,她满面绯红,羞不自胜。
孔明闻言,却沉静地道:“这些并不重要,为了救身负拯救此乱世的天扬,这……算不上什么,我当时若在场,也会让她这么做,何况我在去夏口临行前,已对她交待了。我不但不会怪她,反而还敬佩她这种无私的牺牲精神,这可能也是上天交于我和她的‘使命’吧!”正说时,忽有士兵来报,说是船己抵达刘琦公子所辖的夏口港了。
孔明闻讯,遂传令全军下船,暂寄于刘琦公子处歇息。众刘军忙纷纷下船,往夏口而去。
【第二十六章运功疗伤】
江东吴国柴桑郡。
吴国是一个国富民强、土地肥沃、人口众多的国家。其主君孙权生得方颐大口、碧眼紫髯、身材雄伟、相貌其是威凛。是一个体恤百姓、爱护部下的贤明之君。
这日,孙权正在花园小亭里独自饮酒,兴酣之时,忽有士兵来报道:“主公,曹操已派兵攻下江陵了!他们的下一个目标……”
孙权未待他道完,便将已送于唇边的酒盅倏她放于石桌上,惊讶而冷沉地道:
“啊……曹操己攻下了江陵!……那么他下一个目标就是我们吴国了。”
正说时,忽见自园内的青石路上疾步走来一位头裹青巾、短髯长眉,年约四旬之人。
孙权注视来人,深沉地道:“子敬,曹操攻下江陵之事,你已有耳闻了吧?众大臣是否正在讨论呢?”
来人正是孙权手下谋士鲁肃鲁子敬。只见他趋步上前躬身作揖道:“主公,曹操目前已攻下汇陵之事,我确己知晓,是的……大家正在议论这件事,不过,大半的大臣们认为应与曹操讲和……”
孙权闻言,颔首肃沉地道:“啊!也有道理,你对此有何看法呢?”
鲁肃思索瞬间,深沉地道:“属下认为……曹操他是个出尔反尔,阴险狡诈之人,与之讲和,他定会自食其言,江东要不多久就会被他独占的……因此,臣以为……应与刘备联手,共敌曹军,然后再设计取下荆州。”
孙权闻言,沉吟片刻,低沉地道:“与刘备联手?……这么说来,‘伏龙’和‘龙之子’都能为我所用了。子敬,你这个主意不错,我真想亲眼见见‘双龙’!
!对了,你就以刘表新亡而去夏口
吊丧为名说服刘备他们,共御曹军……”
鲁肃庄严地道:“是,主公。”
道罢,他向孙权深深一揖,转身离去。
孙权目送着鲁肃渐远的背影,喃喃自语道:“不知‘双龙’将对吴国来说是凶还是吉呢?但愿他能给我吴国的臣民带来幸福……”
此时,从曹军追击下逃脱出来的刘军,正驻扎在荆州州牧刘表之长子刘琦所辖的夏口。江夏郡与东边的吴国相接,在此以前曾发生过荆州与吴之间的势力之争。
现在,刘备一行人在此一边恢复元气,一边准备着应付曹军对江夏的进攻。
在刘琦的议事厅内,众人围坐桌前,各扦己见,议论纷纷,共商御曹大计……
只见刘备面色沉重,表情肃穆地向孔明问道:“孔明军师,你真的打算欲与吴国的孙权联手抗曹吗?”您阅读 的。小说。来至ωωω; 87book;còm
孔明肃然起身,沉沉地道:“是的,主公!
因为,曹操攻陷江陵后必攻向吴国,由于江陵乃荆州水军训练之基地,而水军又可作攻吴之兵力,因此,他攻下江陵后,毫无非议的定挥兵江东,欲夺吴国,也许,现在吴国的孙权他们也正为此事而烦恼呢!”
话音未落,孔明对面的关羽忽地离椅而起冷沉地道:“正如孔明军师所讲……
吴欲防备曹军来袭,唯有与我军联手方可高枕无忧,他们现在也一定有此打算,欲与我军联盟……”
突然,一直未语的刘琦插言道:“孔明军师,你既有此打算,那军师就可全权调动我刘琦的所有兵力。而且荆州乃是家父从祖辈手中继承之地,如今江陵失守,我则死后亦无颜面见家父,请孔明军师用我兵力全心的代我多杀一些占我领土的曹军吧!刘琦我在此恳求你及孔明军师了……”
说着,不禁激动地热泪盈眶,悲痛万分。
刘备见状,忙坚定地安慰道:“贤侄倒尽管放心,我一定替你将荆州等诸失地夺回!”
刘琦欣喜地拱手道:“多谢叔父!”
忽地,孔明沉沉地道:“你们不必太担心,我们即使不拜访吴国,他们也必然会在短期内派人来访我们的,到时候,天扬的大名──‘龙之子’将起很大的作用!”
刘备闻言,微笑着颌首道:“对!‘龙之军师’的大名现在已传遍了整个汉朝,几乎是家喻户晓童叟皆知了!”
孔明坚定地道:“主公说的对极了!为了得到吴国的相助,我们和‘吴’相商时,天扬的作用是必不可少的,起着关键的作用!”
顿了顿,孔明忽然迟疑地道:“不过……有一件事,我放心不下……”
骤闻此言,刘备、关羽等众人齐惊诧地注视着他,急急地齐呼道:“什……什么事?”
孔明缓沉地道:“如果天扬他对此事置之不理的话,那此次的协商联盟之事将必败无疑。”
让他这么一说,众人亦有些担心,遂鸦雀无声,沉默不语……突然,坐在下首的冬梅猛然大声道:“有了!……我一定能让天扬关心这件事的……”
此刻,就在离此约有几十米远的一块草地上,龙天扬盘腿而坐,双目微闭,双手下垂,掌心向上,像是在运功调息。
蓦地,他猛然睁开双目,侧首向身后看去,只见冬梅自十几米的地方正姗姗走来。及至身前,冬梅对他低呼道:“天扬,原来你在这儿啦!孔明军师正叹气呢,说你又没参加会议。”
龙天扬站起身来,微笑道:“是吗?那太对不起了!”
冬梅淡淡地道:“算了,你的身体好了吗?”
“多谢你对我的照顾和关心!我的身体己差不多康复了,现在我正用‘月氏之力’运气疗伤呢!”
冬梅闻言,惊诧地道:“什么?‘月氏之力’?那……那一定是从月英那儿学来的吧?”
“也算不上是学的,不过,我的‘云体风身’之术变得比以前更厉害了。‘云体风身’之术能无限地发挥体力,而肉体却不变动,即‘消耗性’的法术,而‘月氏之力’是一种增强人的生命力的法术,它能让人体内的每个细胞都发挥活力,对了……这就是被称为‘生成性’的法术吧。若是没有这‘月氏之力’来疗伤,只怕施展‘云体风身’之术过度的我早己不在人世了!”
冬梅闻言,不禁惊骇道:“真厉害,你竞有这样的功夫,难怪你那日在汉津时能只身挡住曹军!”
龙天扬闻言,忙摆手急急地道:“唉!别提这事了,你不知道,当我刚醒来之时,就遭到了张飞的一顿怒斥……若不是他看到我身子弱,我想他当时一定会给我几拳的。不过,我现在正在反省………”
未待他道完,冬梅便杏眼圆睁,怒不可遏地道:“‘反省’……!你现在反省就完事了吗?难道你己忘记犯下了多少次这样的错误了吗?”
龙天扬急得满面通红,急急地道:“那……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呢?”
冬梅思索道:“喂!让我想一想,用什么法子来让你弥补这些过失……唉!让我听听你们‘龙国’的故事吧!”
龙天扬闻言,暗惊不己,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冬梅见状,嗅怪道:“你呀!嘴真紧!你那‘龙国’的情况连玄德大人你都不告诉……对你来说自己的国家是最不愿提及的事吧?哼!你这种人真难缠!”
龙天扬见她生气了,遂低低地安慰道:“冬梅,你别生气!要我说出……也行,不过,只能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反正我是来自一千七百年的未来时代,说出这些你也不信……”
冬梅未待他道完,便提起拳头作势欲打,边急急地道:“别罗咳,快说!不然,我就赏给你一顿拳头。”
龙天扬忙退后一步,摆手道:“好……好,我说……”
沉吟瞬间,他仰首向天幽幽地道:“哦……是这么回事,一句话我们的‘龙国’是一个没有战争的和平之国,对了……每天都很详和、安静。我们家有三口人:
爸爸和妈妈每天要去上班,他们很勤劳。爸爸是一和蔼、慈祥的人。而妈妈既贤淑又漂亮,他很疼爱我。而邻居家的凤翔每天上学都来叫醒我。我们一块去上课。平时,还在一块玩耍……我们之间时情谊可深厚啦!自从妈妈去世后,她每天都来我家给我们做早餐。现在,我又想起了我妈妈,她是在我六岁那年去世的。妈妈去世后,我和爸爸很寂莫,我们常常干坐着,不言不语,不吃不喝……有一次,一天早晨,风翔来到了我们家,她走至我床前,把我叫醒,微笑着说:‘快起来,早饭已经做好了!’像这样的事,我真是数不胜举,如果没有凤翔,我若想从丧母的悲痛中解脱出来的话,只怕得需很长的时间。说真的,凤翔开始做菜,那味道确实让人难以享受,而且米饭也很糊。不过真奇怪,我一点也不觉得难吃,相反,反而还觉得特别有味道,可能是她给予我的关怀太多的缘故吧!……啊!对不起,我讲的不是‘龙国’的有趣故事,而是成了我的身世之谈了。”
冬梅闻言,连连摇头道:“不……你讲的很好!不管你讲的是‘龙国’的什么事,我同样觉得新鲜、有趣!”
口中虽如此道,她心中却暗付:“对了……与其说想听听‘龙国’的情况,倒不如说更想了解凤翔的有关详情。可是,以前凤翔总是在天扬身边的而现在却……
但我相信凤翔她也一定和天扬一样,非常想回到他们的‘龙国’去。这么说,他们的确和这乱世无关的,为了我和兄长,天扬和风翔才被卷进这乱世之中,而被分开的了!”
正在此时,只见他们身后的石路上走来一位手牵着小虎的老者及一位身材魁梧的将军。
龙天扬骤闻有脚步声传,遂转身看去,不禁惊呼道:“啊!黄老将军!你和魏将军怎么过来了?”
来人正是黄忠、魏延及小虎三人。只见黄忠呵呵笑道:“龙之子’,我好不容易才在这儿找到你了,我昨天跟你说的与我和魏将军同去长沙的事,你考虑的怎样了?”
龙天扬闻言,忙拱手低沉地道:“黄老将军,恕我不能从命,因为,吴蜀即将联盟对抗曹军,我不能在这十分火急的关头而离开玄德大人他们,去你们的长沙,真的不好意思……”
黄忠摆摆手,微笑着道:“啊!没什么……我听孔明军师说,曹操想吞掉吴国,这样一来,吴国定会战败的。因为,他们岂是百万曹军的对手,但是,如若有玄德公众人及孔明军师与你‘龙之子’的联盟,那曹军就没有好果子吃了。你尽管去忙战事吧,不过,我可不能不管你的安危的,我要暂留在夏口。”
说着,黄忠转首对魏延问道:“魏将军,你有何打算?”
魏延一拱手,低沉地道:“我当然是伴随黄老将军左右了!”
龙天扬闻言,亦不能阻止他们,心中暗惊道:“历史上所说的黄忠并不是留在夏口这儿的呀!这……事实不是改变了历史吗?如此一来,不知长沙是否有事了?
”
他正想着,冬梅至他身旁关切地道:“天扬!你的身体还未康复,我们回屋歇息吧!”
说着,她一手扶着天扬与众人一同走向卧与此同时,曹操正加紧改编曹军和荆州的水军。镇守汇陵的荆州士兵之中虽有不少人都对曹军抱仇恨之心,但是由于荆州主帅己投降曹操,因此,江陵亦全然被曹操所统治。但是,由于攻入江陵的部队是强大的“虎豹骑”,因此,荆州兵战死者虽然不是很多,但受伤者却比比皆是,为治疗负伤者,江陵城的军医们十分繁忙,几乎无一人空闲。
在哀痛、呻吟不断的病室里,伤员们皆痛苦的躺在榻上,等待着大夫给他们治伤上药,众人眼中尽流露出痛苦、企盼的目光。
大夫们往来穿梭,繁忙异常,忽然,有一位头扎葛巾,双目炯炯的中年大夫冲一名十四、五岁的俊朗少年沉声叫道:“周良,你快把我刚煎好的药端上来,我要给这位伤者换绷带。”
那少年朗声应道:“是,师父!”
说着,便快步走了过来,将手中药碗递与中年大夫。顿了顿,少年用手一指靠门边的一张病榻上所躺着的不断呻吟的伤者,急急地道:“师父,那边有个病人伤口化脓了,看他的伤势挺严重的,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