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指神农-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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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有吧,俞力知道他的消息,没有说,说是保密,不想让别人知道。”
段红梅撇撇嘴:“有什么好保密的,无非就是泡妞去了。”
刘菱一笑道:“天哥色是色了点,他有色心没色胆,不会胡闹的。”
张侠也是很吃惊:“天哥到底做什么去了,不会是创造神秘感吧。”
刘菱叹了一口气:“爱做什么做什么吧,我们只好慢慢等了,走吧,段姐,咱各忙各的吧。”
尼克号底层冷库内,十八个人像棕子一样被五花在绑着,牢牢的捆在了一起,动弹不得。不过这里改造成了储藏室,比吕天第一次被关押在这里时干净了许多。
“昌哥,这下我们完了,被人一窝端了。”黑头咬了咬牙道。
“是啊,昌哥,我们要死在这里,连个通风报信的人都没有,也没有给咱坟头添土的人,太悲哀了。”成子挤出了一点眼泪。
“你还说呢,我连对象都没有搞到,岂不是更遗憾,我妈妈还等着报孙子呢。”青皮大嘴一咧干号了起来。
经过青皮的引导,十几人也跟着哇哇的哭了起来,好像七月雨后的的池塘,青蛙乱叫成一片。
“都给我住嘴,一帮没用的家伙!”小昌冷声喝道:“哭什么哭,谁都想平安回家,哭就能回家吗,我也想回家,小兰还等我回去亲热呢,哭不是办法,我们得想办法出去啊。”
“我们被捆得比木乃伊还结实,有办法也想不出来啊,除非有人来救我们。”黑头撇了撇嘴道。
“肯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大家放心好了,不要哭了,要像个老爷们,省点力气与敌人搏斗吧。”小昌扫了一眼众人。
“昌哥,这不是没外人吗,咱放松一下喽,如果遇到事情,弟兄们没有一个孬种,大家说是不是?”成子高声叫道。
“是!”众人同声答道。
“大家的心情我明白,祈求天哥平安无事吧,能救我们的,只有天哥一个人了。”小昌叹了一口气道。
尼克号二层靠左侧的第二个包间内,一名长发美女身穿白色大褂,头戴白色卫帽,手拿一支细小的输液针头,将里面的空气挤出后,转身来到床边。
床单上血迹斑斑,但变成暗红色,不再有新的血液浸入。床单上托着一个人,或者说一个尸体,因为这人没有了生机,没有了活力,更没有显示屏显示出此人的心在跳动。
尸体全身赤裸,不着一缕,黄色的皮肤里透着阳光的晒痕,皮肤上布满了伤痕,有横有竖,有长有短。伤痕处理过,由一种胶带式的膏药贴在上面,阻止了鲜血的流出。
第二百六十九章 为什么把我称作冷血杀手
尸体的脸上也布满伤痕,眼角处留有血液流过的痕迹,眼皮高高肿起,一张黝黑的脸上没有生机。
针头轻轻举起,对准尸体的手腕插了进去,然后用胶条固定好,女人摇了摇头,用手轻轻抚了下满是伤口的脸,轻轻叹了口气。
房门忽然打开,山本和张明宽走了进来。
“雪子,这小子怎么样,还有气没有?”山本指了指床上的尸体说道。
雪子微微一躬身道:“山本先生,病人一直没有醒过来,由于船上没有医疗设施,也监控不到他的生理特征,只是通过微弱的脉搏能够知道他还没有死,这些天只是依靠输液维持他的体征,我想,如果不早日靠岸,找到医疗设施先进的医院救治,不出三天,他就会失去生命。”
“山本先生,不如直接把他扔进海里喂鱼算了,还要疗伤还要输液的,太浪费感情了。”张明宽咬了咬,抬腿踩了尸体一脚。
“那可不行,人的生命不能随意践踏,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我就要把他救!”雪子急忙拦住踢腿的张明宽。
“先让他活几天吧,我还没有解心头之恨呢,等他好一些了,我们再一次将他至于死地,让他在痛苦和悔恨中死去!”山本眨了眨一只眼,另一只眼的眼皮也忽闪了几下,把黄金瞳藏了起来。
“下午就到岸了,我们把他也运回总部吗?”张明宽摘下帽子扇了几下,水晶脑壳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苍白的光。
“运回去吧,雪子,你先照看他几天,暂时不要让他挂掉,等他好一些后,我再将他弄死,到时候我放你半个月的假,就算偿还了500万日元的债务,其余400万,你还得继续为我工作三个月!”
雪子低下头,轻声道:“好的,山本先生,我会尽力工作的,您不要为难我的父亲。”
“哈哈哈……”山本大笑了起来:“周防东一有你这样优秀的女儿,他还到处留情,吃喝嫖赌,真是不知足啊。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是不会为难他和你妹妹的。”
“山本先生,看在我多日辛苦工作的情份上,请解除和我妹妹的婚约吧,她还没有成年,还是上学呀。”雪子哀求道。
“那是你父亲的决定,用自己的女儿还债,可不是我强求的,与我没有什么关系。”
“山本先生,我妹妹抵多少钱,我可以用工作来抵债,就算为你做牛做马也成,求求你放过我妹妹吧。”
山本拧了拧眉毛道:“工作抵债?这还是免了吧,我需要的工作没有了,我现在只需要人,如果你认为你妹妹没有成年,那你就顶替你妹妹吧,做我的五夫人算了。”
“山本先生,上船说好,我是以劳抵债的。”
“你还的是这份债,你妹妹还的是另一份债,不是一码事,不要废话了。我去休息一下,等你想好了给我回个话儿。”
啪……
房门一响,山本和张明宽走了出去,顺手将房门死死地关上。
雪子无力的坐到椅子上,趴在床头哭了起来:“枝子,姐姐太无能了,姐姐对不起你,不能把你救出魔爪,姐姐我太无能了。”
忽然,趴着的雪子感觉到尸体的手指动了一下,如果是一般的女人,看到尸体的手指在动,会尖叫着撒腿就跑,逃出房间,但周防雪子是医生,以她的从医经验来看,虽然他的手指只是轻轻的动了一下,但这是人体复苏的表现,是苏醒的征兆。
“先生,先生,你醒过来了吗,先生,先生,你快醒一醒!”雪子大声的呼唤着,任凭她拼命的呼唤,尸体一点反应也没有,连手指也不再有任何反应。
雪子捋了一下尸体的头发,在他耳边轻声呼唤着:“先生,你快醒来吧,我会照顾好你的,先生……”
湿本国川崎港十分繁忙,是东京港之外第二大繁忙港口。一艘白色的游轮鸣响着汽笛驶进了港口,在港口左侧的小型船只区停了下来。船上跳下二十八个人,又从船上卸下二十只箱子和一付担架,上面架着一个伤员,担架的边上挂着输液的瓶子。
“山本君了,一路辛苦了。”码头上走来六个身穿黑色西服的人,领头的对刚刚下船的山本问候道。
“武腾君,非常感谢前来接船,先把人弄上岸吧,货物晚上过来再取,安全第一。”山本冲武腾一躬身道。
“好的,山本君,你们上岸休息吧,这里的一切交给我处理,老板在总部等你呢。”
“麻烦武腾君了。”山本又一躬身,转身向岸上走去,一群人与武腾见过礼之后也紧随而去。
湿本国的公路十分干净整洁,路面没有破损,车道线清晰可见,像刚刚画上去的一般。路面上没有灰尘,急驶过去的车子只是刮起一阵风,里面不会掺杂着砂粒。一排十二辆霸道车像一条长龙,急驶着向市区驶去。
一座古老的五层楼的一楼,有一间宽敞的大厅,大厅的正北方,有一把太师椅,椅子上坐着一位老人,头发斑白,戴着一副老花镜。太师椅子的前面,是两排旧式靠背椅,每排十六把,两排三十二把,椅子上坐着二十四个身穿黑色西服的人,其中八把椅子空着。
这时,一个黑衣青年跑了进来,来到太师椅跟前,躬身道:“组长,山本他们到了。”
“让他们进来吧。”老人挥了一下手。
青年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山本、张明宽、约翰押着苏菲和爱丽丝走了进来,后面是小昌、黑头、成子、青皮等十八个被绑的人。
山本进到大厅,急忙向前走了几步,向太师椅上的老人一躬身道:“组长,山本向您复命,此次出海,圆满完成任务,截获货物47公斤,收归和夫号捕鲸船,抓到十八名中国人和洛克菲勒家族继承人索菲亚、爱丽丝,宫本先生也荣归大湿本国土。”
老人点点头,微微一笑道:“山本君,一路辛苦了,事情做得很圆满,回到你的座位上。”
“嗨!”山本答应一声,转身坐到了两旁的空坐位上。
“宫本先生,有几年没有见面了,一向可好吧。”老人慈祥的看了看约翰道。
约翰急忙一躬身:“谢谢组长关怀,我一向很好,这次回归湿本,组长继续委我一份重任。”
“好说好说,你先回家休息两个月,两个月之后再来找我,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职务。”
“嗨!”约翰答应一声,转身走出了大厅,与早已等候在外面的黄发青年一起离去。
“张桑,你也辛苦了,山口组会在功劳薄上为你记上一笔,你先下去休息吧。”
“嗨!”张明宽也应了一声,转身走出了大堂。
“索菲亚,爱丽丝,你们是连姐妹对吧,可否认识我呀?”老人微微一笑道。
苏菲和爱丽丝被穿上了衣服,露在外面的皮肉只有胳膊和小腿,被捆得像棕子一般。
苏菲挺了挺腰杆,冷笑一声道:“筱田司忍,本名筱田建市,出生在神户。二零零五年八月继承六代目组长,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因非法持有武器而被捕入狱。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在东京出狱。有人送你绰号笑面虎,有人叫你苍狼,我把称作冷血杀手。”
“哦?”筱田司忍脸上挤出一个笑容:“没小姑娘还认识我,为什么把我称作冷血杀手呢?”
苏菲冷笑道:“山口组由山口春吉于大正四年(一九一五年)成立,至今延续了近百年,山口组有自己的帮徽,以菱形的“山口”二字组成,被人们称为“山菱”,山口组帮规森严,任何人不得越雷池一步,不然会受到严厉的惩罚。你继任组长以来,虽然组织山口组积极参与抗震救灾,进行食品补给、物资运送等活动,以绝缘、除籍、谨慎等刑法规范帮众,以此收买人心。但你为了把权力拢到手心,上任后对山口组进行大清洗,对三十六名组长副组长下了毒手,没留下一个活口,你又组织山口组与住吉会发生多起对立冲突,死伤帮众二百余人,无辜百姓七十余人。因债务纠纷又使三千多个家庭妻离子散,不是被做掉,就是被卖到了妓院,你上任短短的几年,你的双手就沾满了鲜血,能说你不是冷血杀手吗?”“筱田司忍哈哈大笑起来,银色的白牙露在了空气中:“难怪是洛克菲勒家族的继承人,有胆识,有魄力。你说的没错,我手上沾满了鲜血,,我是不会杀你的。这次把索菲亚小姐请过来,就是想和你谈一谈心,和你的妈妈交换一下看法,洛克菲勒家族抢了我山口组十六年的毒品生意,以前我管不着,现在由我担任了组长,就得管一管了,我会适时联系你的母亲的,先把他们带下去吧。”
“嗨!”几个人答应一声,将苏菲和爱丽丝押了下去。
“这些都是中国人 ?'…'”老人看了看小昌等人。
第二百七十一章 眼神里怎么会带电
“雪子,你想早日出去吗?”吕天挑了挑眉毛,四下观察着房间。
“当然想了,不过那是不可能的,我们是被关在山口组的地下室里,想出去是不可能的,除非我们都插上翅膀,别的办法没有。”
“这样啊。”吕天拍了拍肚皮,笑道:“雪子姑娘,你能不能多要些了吃的,比如烧鸡、猪头肉什么的。”
“这个……应该可以吧,我试一试。”雪子抿嘴一笑,这个中国人真有意思,把烧鸡、猪头肉当好吃的了,在湿本国最好吃的是蔬菜,比肉还要贵呢,一根黄瓜低两只鸡大腿。
雪子跑到铁门边,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话。
不一会儿,门上的铁窗打开,伸进来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一只油光闪闪的烧鸡。
雪子把盘子端到床前,掰下一个鸡腿放在他的手中,轻声道:“吕先生,这些日子你一直没有吃东西,一次不能吃太饱的,必须少吃、多餐,不然胃部受不了,你吃吧,慢一点。”
吕天轻咳一声,低了低眉毛道:“雪子姑娘,先把我的身体盖上吧。”
雪子回身一看,他的小短腿像一门小火炮,炮杆高高的举在空中。
她捂嘴轻轻一笑,用被子将他的身体盖住:“吕先生,你的……太大了,从没见过这么大的。”
咳咳咳……
吕天又咳嗽了起来:“雪子姑娘,我的双手抬不起来,还是你来喂我吧。”
雪子盖好被子,拿过吕天手中的鸡腿,轻轻放到他的嘴边。
久违的味道终于来了,吕天一张嘴,把少半个鸡腿咬进了嘴里,腮帮子鼓出一个大大的圆球。
雪子急忙收回手,正色道:“吕先生慢一点,不可以这样吃的,会得胃病的,我来教你怎么吃。”
雪子咬了小半口鸡肉,然后慢慢的咀嚼起来,性感的小嘴沾上了油光,更显得性感妩媚。
吕天咕噜一声咽了一口唾沫,呆呆地看着那张性感小嘴。
“吕先生,我就吃了一小口,我不会跟你抢的,你慢慢吃吧。”
吕天老脸一红,雪子把他当成护食的小狗了,不并知道那张小嘴太诱惑人了。
在雪子的精心指导下,吕大才子吃了一个鸡腿、半个鸡胸脯,再想吃也吃不到了,雪子把盘子放到了门边。
“雪子姑娘,我请你帮一个忙。”吕天吧嗒吧嗒嘴道。
“什么事情,吕先生,请您吩咐。”雪子走回床边说道。
“你用什么东西把我的右手五指绑在一起,然后扶我坐起来。你呢,就在一旁睡觉,千万不要打扰我,直到明天早上起床。”
“这些小事啊,我能够办到的,你等着。”说完,雪子掏出一块手帕,将他的右手五指绑在一起,然后摇动病床,把后半部病床支了起来,使他的身体保持着坐立的姿势。
“这样可以吗,吕先生?”雪子弯腰问道。
吕天耸了耸身子道:“非常好,谢谢雪子姑娘,你可以睡觉了,到明天早上之前,你千万不要动我,我要为自己疗伤。”
“哦,吗?”雪子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小嘴张得很大:“你自己能够为自己疗伤?”
“是的,可是非常厉害的中国医生,等我伤好了,我教你怎么做。在疗伤期间你不要打扰我,也不要让铁门外面的人打扰我,知道了吗?”
“好的,吕先生,我为你护法。”
“护法?你还知道护法?”吕天吃了一惊。
“武打小说我看了很多的,我知道什么叫护法。”雪了又露出了迷人的小酒窝。
吕天收起好奇心,由于有小半个烧鸡的支撑,身上有了些许力气,他开始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心神合一,意守二指,开始了吕氏周天法。
由于肩伤的作用,他的右手二指不能并拢,始终处于张开的形状,经过雪子的手绢绑束,二指终于能够紧紧依靠在一起了。
神力在体内循环一圈,吕天发现身体内有多处伤痕,眼睛、肩膀、肋骨、屁股、大小腿,脚踝,大小共二十八处。值得庆幸的是,小短腿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仍然完好如初,不会影响下一代。
神力在体内开始游走,首先接通了任督二脉,然后开始大小周天的循环,以前做到这一步只需30秒,现在完成这一步,他足足用了四个小时!
接通了任督二脉之后,吕天轻轻呼出一口气,意念收归二指,耳朵感觉了一下雪子的动静。
轻微的鼾声在右侧床边响起,不时带着呢喃声,吕天心中一阵感动:不管是委派也好,逼迫也好,雪子为了自己的康复付出了许多,她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
周天打通只是治疗工作的开始,需要做的工作,克服的困难还在后面。
没有了“散神丹”的作用,他能够顺利地调动体内的神力运转,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龟孙子们,等爷爷治好身体的伤痕,看我怎么收拾你们,等着瞧吧!吕天平稳一下情绪,心神归于二指,开始了艰苦的治疗工作。
第二天早上,一丝阳光透过狭小的窗户射了进来,显示着一丝朝气和活力,与地下室发霉的味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周防雪子睁开大眼睛,双手举过头顶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还不忘用手捂住小巧的嘴巴。在胳膊的挤压之下,胸前出现了一条大大的山谷,足有十五公分之深!
伸完懒腰后,她转头向吕天看去,只见吕大才子如木雕泥塑一般,仍直挺挺地坐在床上一动不动,轻微的呼吸声表示他仍是健在的人,而不是一具死尸。
吕先生好有毅力,坐了十多个小时还在坚持。雪子偷偷抿嘴一笑,然后走下床,开始打扫房间里的卫生。她的动作很轻,幅度很小,没有制造出大的声响。
“啊!……”
当周防雪子看到门边的盘子时,不禁捂嘴大叫了起来。
昨天吕大才子吃剩下的多半吃烧鸡,没有了鸡肉的成分,剩下的完全是鸡骨和鸡肋,散乱的扔在盘子中!
铁门哗啦一响,一名黑衣青年打开了铁窗,喝道:“什么事情?”
“没……没什么,我吃烧鸡不小心卡到了嗓子,现在好了,真是不好意思。”雪子躬身对青年说道。
青年哼了一声,唰的一下拉上了铁窗。
雪子急忙转身向吕天看去,见他一动不动,并没有受到自己的影响,她这才放下了心,继续观察着盘子:难道这屋子里有老鼠?把烧鸡吃得如此干净,不是老鼠的作风啊,难道是小狗?狗会把骨头一并吃掉,不会吐出骨头来的。
“烧鸡是我吃的。”一道声音令周防雪子吓了一大跳,盘子差点掉在地上。
她一只手端着盘子,另一只手拍了拍高耸的胸脯,笑道:“吕先生,你醒了,我打扰你了吧,真是不好意思。”
吕天晃了晃胳膊,闭着眼睛道:“没有,我早就醒了,雪子姑娘休息好了没有?”
“我没什么问题,吕先生把自己治好了?你的脸……”周防雪子吃惊的张大嘴巴。
“我的脸怎么了?”吕天也是很吃惊。
“你的脸又白又嫩,像十五六岁的小姑娘,非常漂亮,没有一点伤痕!”
肯定是神力起的作用,这样可不好,会被人早早发现的,吕天淡淡一笑:“哦,我有家传的异容术,能够改变人的面貌,有时间了我教你,会使你变得更漂亮。”
“吕先生,你的眼睛好了吗,我看到它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