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妻-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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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阳不说话了,格罗斯琳娜看着好可怜。她只要动动手指头就能让凌波立马灰飞烟灭,但是她不敢,她知道张阳现在有多么在乎凌波。如果张阳不在意凌波,他不会默默承受凌波的厉声喝问。
凌波看张阳低头不语,也有点心疼他,但怒气丝毫都不减,怎么看他怎么来气。想痛快的骂他一顿,看他那可怜的样子也是舍不得太伤他的自尊。算了,他知道错了就好,凌波也不说话了。
张阳抬头看凌波一脸的乌云,他满脸堆笑的凑过去轻轻的唤声:“娘子。”
凌波扭过头不看他,他又转过去唤了声:“娘子。”
“你喊错人了。”凌波没好气的斜了格罗斯琳娜一眼。
“嘿嘿,你知道我的心就在你身上,我发誓我没别的想法。”
“你的心是在我的身上,可你的心分成多少份啊?有多少是在我身上?”凌波可不想跟人一起分享张阳,张阳是她一个人的。
张阳低着头不说话,他开始数手指头:“一、二、三、四、五、六……”
凌波也不说话,抬手就朝他打下去。张阳倒有个机灵劲,撒腿就跑了。凌波论身法不如他境界高,单纯的赛跑也不比他差,凌波朝前追着,张阳突然转身,凌波撞了个满怀。张阳拦腰抱住她,她抬手捶他,他搂着凌波原地转了起来。
转得凌波头都晕了,他轻轻的停下来。“原谅我一次,好吗?”
凌波虽然头晕,智商没降低啊。“哪有这么容易?看我不打断你的骨头。”
“你舍得就打呗,粉身碎骨我也甘之若饴。”张阳知道凌波这是不生气了。他悄悄的对凌波说:“说实话真的意犹未尽。”
凌波的气刚消,他这一句话又勾得气往上撞,她瞪大眼睛就要张嘴骂他,张阳十分无赖的把凌波的嘴堵住了。
吻惹出来的麻烦就用吻去平息吧,深情的一个吻,百炼钢都能化绕指柔。何况凌波本也没生多大的气,张阳的态度也还不错。
格罗斯琳娜毫不回避,她直盯盯的看着,恨不得把凌波从张阳的怀里拽出来,这种粗活我来就行。看着他们,回想着自己,仿佛又重温一遍幸福。
凌波不吵了,格罗斯琳娜也不闹了,大家坐一起轻松的聊天。张阳看看凌波宁静如水,再看看格罗斯琳娜热情如火,一个妖虎,一个半人族,都是超越凡俗的美丽。一颗不安分的心悄悄的幻想着,如果……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钟离琼玉读了一半就‘啪’的摔下竹简,三个月过去了,她一个人在平康府中学了许多的‘之乎者也’。张阳和凌波双双不见,这回钟离琼玉可真是奔学习来的。
她心中烦闷便到训练场上走走,子弟们日复一日的跑桩,追风和问墨除了躺着就是坐着。见她来了,追风起身给她见了一礼:“小公子。”
“阳公子还没有消息么?”钟离琼玉每天等着盼着,心里无时无刻不牵挂着张阳,总是很担心他。
追风摇摇头,张阳三月前从华夏城离宫而去至今音讯全无。
“都怪我爹,张阳和凌波肯定是带伍平走了,想给他找个安全地方,也不知道是没找着合适地方还是陷到什么秘境里了。”钟离琼玉愁得眉头紧锁,不住的抱怨钟离城主。
追风也不好搭她的话茬,总不能跟她一起抱怨钟离城主吧?他倒不怎么担心,张阳和凌波在哪里也不会有太大的危险,他们都很谨慎。凌波过了八十年的流浪生活,是最知道躲避危险的,张阳也不是个冒进的人,他们出去倒比在家里方便快活些。
“报”一个侍卫捧着拜贴朝追风一拜:“有人求见阳公子。”
“什么人啊?”
“说是东都静海王府治下的,没说叫什么名字。”
“静海王府?”追风接过拜贴,上面没有名字。“莫非是马刚?”
“带他过来吧。”
不一会儿侍卫带过来一个彪形大汉,身高八尺有余,茁壮得跟座铁塔似的,黑漆漆的一张脸全是络腮胡子。衣裳很旧,头发也很乱,一身的风霜,追风一眼就看出他是个行商走贩。
按理说张阳不应该结交这种人啊,追风仔细打量了他一番也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穿白衣的就是追风护卫,你过去见礼吧。”侍卫把那人带到训练场入口,指着追风让那个人自己过去。
“谢军爷。”那人嗓门还挺大,他这一嗓子倒让追风感觉有点熟悉。
“小心回话。”侍卫习惯性的嘱咐了一声。
“俺知道了。”那人一嗓子喊出来,吓了侍卫一跳,侍卫看看他苦笑一下转身走了,这人说话离二里地远就听得见。
那个人大步流星的朝追风走了过来,到近前也不像别人那样抱拳施礼,而是扯开嗓门就来一声:“追风!”
追风也不挑他的礼,一看他就是个粗人,不懂礼术就算了。
“我便是追风,你找阳公子有何贵干啊?”
“哈哈哈哈,你果然是追风啊。”
追风都无语了,多新鲜啊,谁不知道我是追风?这平康府里还有人敢冒名吗?
追风没说话,那人也不用人问话,自己就说上了。“你不说你叫凌风吗?”
凌风?追风八十年前的旧名字,能知道这个名字的莫非是从前的故人?追风实在是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认识他的,不过看他确有几分面熟。
第447章 收下
“你是?”追风实在是不认识眼前的这一壮汉,看他有四五十岁年纪,既递拜贴为何不留名姓?这么大岁数了,连拜贴要留个姓名都不懂吗?
“你不记得俺马彪了?”
“马彪?”追风还真想不起马彪是哪个了。
“静海王府治下清风部落的马彪,阳公子认识我们七公子的。”马彪望着追风,追风真是一点都没变样,这两年他又苍老了许多。
“哦,我想起来了,我和公子曾跟着你们商队走过。年来杂事冗多,真是不好意思。”追风想起来了,当初和张阳去沙枭营的路上曾遇到一个商队,为了保护他们,张阳还被狼咬了。“你找阳公子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俺自从离开了清风部落就跟着那个刘二愣带商队,这些年东跑西蹿的,苦吃了不少,弟兄都死了好几十个,也没攒下钱,成天的”
“你们是遇上了什么难处吧?”追风急忙打断他,要听他这么讲故事,只怕是三天三夜不够他说的,什么事就挑重点说吧。追风估摸着他大概是来求帮的,钱倒不是问题,张阳在家也能赏他们几串钱,追风也不在乎给他点钱。
“难处倒没啥难处,哪天不是拎着脑袋干?俺们过的什么日子你也看到了,天天都是那样呗。”
“我究竟能帮上你们什么呢?”追风再一次打断了他,你到底干什么来了?直接说事就好,说别的没用啊,闲扯得扯到什么时候?
“俺,俺那个,俺说到哪儿了?”马彪见到追风很兴奋也有点紧张,追风一再的打断他,他就更紧张了,一下忘了该说什么了。
“呵,你也没说什么呀,你直接说你找阳公子干什么吧。”
“俺找阳公子想让他帮俺个忙的。俺们那商队成年的又怕野兽又怕强盗的,原来有三百来人,现在就一百多了。天灾人祸总死人,夏天顶着大太阳,热的要死。冬天更惨,说冻死两个就冻死两个。”
“这些我都知道,这跟阳公子有什么关系呢?你想让公子怎么帮你啊?”追风第三次打断了他,他不说什么事,只是强调商队如何的苦,若是借钱可以支援他们一点,若是借兵那是不可能的,出兵保护他们那是静海王府的事,越俎代庖是天大的忌讳。
“齐二愣听说阳公子在平康镇建了个什么什么庄子,给发房子还给分地,教种地、教养家畜、教工夫、教读书,听说还有卫兵看着,没有野兽进庄子。老人在家做饭,女人在家织布,男人春天种地、秋天收庄稼、闲时练工夫,孩子都有书读。”马彪说的吐沫星子横飞,像是在描述人间天堂似的。
“你们是想到东郊去住吗?”追风总算弄明白他干什么来了。
“对,对对。谁愿意成天的跑来跑去啊,那都不是人能遭的罪。就是找不着个能长住的地方,不是野兽太多就是强人掠夺。这么好的地方谁不想住啊?”
“你们多少人?”
“一百八十七个。”
“这件事我得报给府主知道,明天给你答复吧。”追风一摆手过来一个侍卫:“带他到馆驿去休息。”
“是”那侍卫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对马彪说了声:“请”
“呃,哎,我那么多弟兄都在府前街等我信呢。”马彪本不想来的,刘二愣说凌风和无恨肯定就是追风和阳公子,凭着马刚认识阳公子的交情硬让马彪前来的。马彪看追风这态度肯定是没什么戏了,那不行就直接说呗,那么多人等着呢,我去馆驿了把别人扔到府前街,算怎么回事呢?
“都请到馆驿吧。”追风拿出一块令牌交给那个侍卫:“传我的话,收拾二十间屋子暂时把他们安顿下来。”
“是”那侍卫带着马彪走了。
钟离琼玉也对那个东郊产生兴趣了,便询问起来。听说是张阳的主意,她很是兴奋。细想想要是人都安定下来,那税收岂不就稳定下来了?这办法要是在六郡中推行,华夏每年的税收要翻好几倍。她寻机会到底亲自去东郊看了一下,这种定居下来的村庄,人口无法隐瞒,可以每家每户的记录下来,无论税收还是徭役都有据可查。她把这些悄悄记在心里,回到华夏城跟父亲提起,本来钟离城主还听得津津有味,一听说是张阳的主意,他立马就没兴趣了。
“六郡的税贡本来都有定数,我管他们怎么治理郡府,按时按节把税贡交上来就行。”钟离城主也不得不承认张阳够聪明,可人要是太聪明了就招人烦了,你聪明的无懈可击不就证明了别人愚蠢的无可救药了吗?
追风听了马彪的要求以后直接去找张振羽汇报了。张振羽还真有点为难,张阳不在家很多事他都力不从心。有张阳在,他只要掌握个大方向就行了,什么事张阳都不推辞,难办的好办的只要交给他,他都一定办好。
张阳建东郊最担心的就是没人去住,建房花去了原本打算给他重建东宫太子殿的钱,开荒护民拨走了东殿三分之二的侍卫。他广发榜文到处宣传,府前街的居民移过去了好多,别处小部落也有搬过来的。现在东郊还闲着很多房舍,这一百多人也有二十几个家庭,正好填充一下东郊,只是他们都不是平康镇的居民。日后会不会麻烦?若是别的郡府过来说平康掠他们的良民,岂不是说不清了?税贡很多地方都是按人头算的,这件事该如何抉择?
“他们是留还是不留,你怎么看呢?”张振羽问上追风了。
“追风不敢妄言。”追风是没资格议政的。
“没事儿,就是闲聊。你觉得要是阳儿在家的话,他会留吗?”
“会,一定会。”追风知道张阳是不会在乎别的郡府有什么想法的,这些人是自愿来的,来人我们就收。
“那就这么定了,你去告诉他们关于税收和徭役的事,愿意留下来的就收了。”
第448章 遁法
张阳本来只是想在萤沼水洞住个两三天,一来陪陪格罗斯琳娜,二来也让伍平熟悉一下环境,他们要是直接就走了,伍平人地两生会很难过的。白天歌一阵、舞一阵、说一阵、笑一阵,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晚上伍平睡了,凌波和格罗斯琳娜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谁也不肯睡觉。
张阳看着她们亲的跟亲姐妹似的,不由得轻轻的笑了。这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白天还跟敌人似的呢,晚上就跟八百年没见过面的姑表亲一般。他悄悄的躲到潮音石里打坐入定,格罗斯琳娜见张阳不见了,以为他布了秘阵。
“他躲起来干什么?”格罗斯琳娜觉得张阳怪怪的,睡觉怕人看吗?难道他裸睡?
“他练功去了,每天都没日没夜的练,练成了还不知道怎样呢。”凌波不担心张阳练不成,倒是担心他练成了会有祸患。那个老兽医神秘兮兮的留下一本遁法秘籍让张阳练,还约定十月之期。张阳若是练不成,想必就无法胜任他的任务了,那样张阳不就安全了吗?张阳偏刻苦的要命,生怕练不成对不起人家的重托。
“是该好好练练,他根基太浅了。”在格罗斯琳娜眼里张阳弱的跟个小婴儿似的,若不是有那尊护体菩萨,他早就被格罗斯琳娜捏死了。
“唉,他白天治理府中事务,晚上练功。十天半月睡一次觉,也不过两三个时辰。”凌波心疼他却帮不上他,张阳的信念就是受人之托当忠人之事,答应人家的事就要尽全力做好。他自己也担心十月期满会有大危险,才拼命的批奏折,白天有一点闲工夫就不停的写东西,什么教书要用到的材料,什么建设平康东郊的蓝图,大到朝政小到生活,事无巨细想到什么写什么。
“他现在练什么功呢?”
“遁法。”凌波拿出一卷竹简交给格罗斯琳娜:“他悟性很高,我才练到三层,他都练到六层了,他还是着急,总是嫌慢。”
凌波知道格罗斯琳娜的境界有多高,这套遁法对她来说或许就像大学生看幼儿园的题。跟她交流是学习的捷径,若能得到她的指点,比自己去悟进步要快得多。
格罗斯琳娜展开竹简细看起来,果然是一套遁法秘籍。上面记录了金、木、水、火、土五种遁术。
‘金遁,可通过触摸金属物体即时逃脱到方圆三百里内有金属物体的地方再出来。一天只能使用一次。副作用:使用后生命垂危,不能抵御任何攻击。重伤者使用虽能逃脱,也会马上死去。’
“这只是低级遁术啊,这样的遁术练它何益?”格罗斯琳娜刚看到开头就觉得这个不值得练了,副作用太严重,轻易不能用,而且一天只能使用一次也是个要命的禁制。
“这是前三层的境界,练到十二层境界就可以逃脱到千里之外,一天用几次都行而且用过也不会受伤。”凌波解释道,这个说的容易,练起来着实是难,每层的境界突破都相当的难。
“哦,那还好。”格罗斯琳娜继续往下看。
木遁,可通过触摸木即时逃脱到方圆三百里内有木的地方再出来。一天只能使用一次。必须要“活”的树木。
水遁,跳入水中且必须全身浸没,可即时逃到方圆一百里内的任何通水的地方。一天只能使用一次。三天不从水中逃出,会永远困于水中,成为水族。
火遁,触火便可以逃走,由方圆三百里内的任何有火之处逃出。一天只能使用一次。入火和出火时会受到无法抵御的火焰烧伤,视火焰强度和时间烧伤强度也不同,可能造成死亡。三天不从火中逃出,会于原地出现,烈火焚身而死。
土遁,能够以土系物质为媒介,达到日行千里的效果。
“这套功法倒不难理解,不怎么需要悟性。只是练功的地方不好找,而且一个人练太危险了,一旦进入五行介质之中出不来那就没命了。”格罗斯琳娜笑笑,这可真是天随人愿,还有比萤沼水洞更适合练这套遁法的地方吗?
练火遁就是第一层都至少需要确定三百里外有火,外面哪有这样的地方?格罗斯琳娜这里没别的好处,就是个地方大,哪怕千里火山也不是事儿,而且张阳就算在火中出不来,格罗斯琳娜也能把他拽出来。这萤沼水洞可不光是火,莫说五行之金、木、水、火、土,就连风、雷、魔的功法都可以在这儿练,这地势条件绝对的得天独厚。
张阳不是傻瓜,凌波也不缺心眼,这么好的良师与地势错过就是一辈子的遗憾。他们就留在萤沼水洞练起了《五行遁法》,凌波的悟性之高,张阳的刻苦之甚,一样的令格罗斯琳娜刮目相看。虽是朝夕不离,却也没机会和张阳多说几句话,那是个练功不要命,一提练功就入魔的主。
倒是凌波和伍平能陪格罗斯琳娜闲聊几句,格罗斯琳娜认真的点拨他们练功,他们进步的速度让她震惊。原以为这套《五行遁法》足能留住他们至少五十年,没想到区区半年张阳就练到十二层境界。若非目睹任谁说,她都只能当说话的人是疯子。凌波只练到六层,心里一半因张阳而自豪,一半因张阳而自卑。
凌波已经算得上是对这套遁法领悟的最快的人了,小袋鼠三年才练到七层。凌波不到一年就练到了六层,也就是说凌波照这个速度下去再有一年也就到七层了,比小袋鼠少用一年的时间。六层到十二层之间的距离,不是十二减去六那么简单。每一层境界的提升需要的磨砺基本上就是前面所有层次的总和,六层到七层需要一到六层那么多的磨砺,十一层到十二层需要一到十一层那么多的磨砺。
张阳与众不同的是这套遁法,他一看就懂不存在悟性问题。上手就可以练,有这么好的地势优势,又有格罗斯琳娜在一边保架护航,加上他每天吸收潮音石的灵气,半年就练成了。
第449章 拥吻
格罗斯琳娜送他们到萤沼水洞入口,从火山到甬道没有人飞没有人跑,就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格罗斯琳娜多么希望这条路再长一点,多么希望再多走几步。可这条路走的再慢也总有尽头,这不是能留住张阳的路。
“前路漫漫,你们多多保重。”格罗斯琳娜多想留下他们,即使永远都没有过度的亲昵,就在眼前看着也好。
“放心吧,我们会回来看你的。”凌波也有三分不舍,日久生情多半年的朝夕相处,她也有点喜欢格罗斯琳娜,她虽高傲却不刁钻,孤冷却不霸气。
“伍平就拜托你了。”张阳拉着凌波的手,恋恋不舍的望着格罗斯琳娜,走到这里只剩下分别,正是:最是心酸难禁处,离时言语别时泪。
“你放心吧。”
凌波轻轻的把手从张阳的手里抽出来,拍拍张阳的肩膀说道:“我先出去了,你们分别几句,我就等你三天啊,你要不出来我就自己走了。”
张阳一下笑了,什么样的话别用得了三天?格罗斯琳娜也红了脸,这分明是给她机会和张阳亲近一下的,不过这个机会她是想要的,谁也没说话都微微笑,凌波转身出去了。隔着阵门内外不通,无论声音还是影像都没有可能传得出去。
“你还会回来看我吗?”格罗斯琳娜眼里一层雾气,声音微微颤抖。
张阳上前一步紧紧的抱住她:“如果我没事的话,一定回来看你。如果我有事的话,一定有人过来告诉你。”
“你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格罗斯琳娜一闭眼,扑漱漱两行长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
“嗯,我答应你一定尽大的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