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妻-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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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格罗斯琳娜一闭眼,扑漱漱两行长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
“嗯,我答应你一定尽大的努力保护自己,你也答应我一定要活的快快乐乐的,找回真正的自我,别沉浸在无法实现的梦里。”张阳轻轻的推开她一点,抬手帮她擦擦脸上的泪水。“快乐的面对每一天,每一天都过得无怨无悔,你的一生就是精彩的。”
“我忘不了你。”
“过去的永远都过去了无须回忆,未来还没有到来尽可随意,最值得珍惜的就是现在。”
张阳捧着她满是泪水的脸,回想起那个甜蜜的吻,多想再吻她一次,格罗斯琳娜那渴望的眼神足以令所有的男人奋不顾身,想起凌波的愤怒,张阳很是犹豫。他轻轻的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轻声的说道:“就这样吧,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走了。”
“不”格罗斯琳娜紧紧的抱住了他:“再陪我一会儿,就一会儿。”
格罗斯琳娜的慌乱燃起了张阳的欲火,无尽的心疼与怜爱让他忘记了一切。一个深情的拥吻比火山更炽热,张阳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总是说得冠冕堂皇,然后就克制不住。面对格罗斯琳娜这样妖娆的美人,能克制得住的除非不是男人。张阳在热吻之后还能保持理智,定力已经与唐僧接近了。
“我得走了,时间太久了凌波会心慌的。”
“傻瓜,你可别再告诉她实话了,她嘴上不说,心里也会疼的。”格罗斯琳娜拿出一个红色的小莲花,花瓣上焰火流动。“我看你有朵白玉莲花,那个攻击力太低了,这个火莲花是用火山里最热的熔岩浆做成的,就是散仙也逃不掉死亡的命运。”
凌波坐在阵门外边仰头望着蓝天白云,多半年没见过真正的天了。空气真好,阳光也不错,云淡风轻是个让人心情舒爽的冬日。
“走吧。”张阳出来见凌波坐在地上望天,很悠闲的样子。
“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凌波还嫌张阳出来的快了,她可能是没享受够晒太阳的悠闲。
“那我再进去?”张阳指着阵门笑吟吟的望着凌波。
“好啊。”凌波一抬手,张阳把她拉了起来,两个人拉着手向前走了。
“你们都干什么了?”凌波这次没有阴阳怪气的,就直接问了。
“一共一刻钟的工夫,我们能干什么?”张阳没有正面回答她。“她给了我一个火莲花。”张阳拿出火莲花给凌波看,凌波只瞄了一眼,一点兴趣都没有。
“你亲她了吗?”
“没有。”
“真的假的?”
“假的。”
“到底有没有?”凌波站下不走了,非要问个结果出来。
“其实我真的很想”张阳是想说‘我真的很想跟你说实话,但是怕你会发火。’他吞吞吐吐的说不出来:“真是很想,但是”
“想就做啊,多好的机会你不珍惜?”凌波完全误会了,她以为张阳真的没有,真的克制住了。
“嗯?”张阳愣住了,原来凌波心胸这么宽广的,早知道晚点出来多好,可以做的事情很多的。
“她那么喜欢你,又那么孤独,真的很可怜,你就安慰她一下有什么的?”
“那,那我要说我真的安慰她了,你会不会吃了我啊?”
“把我想成那样,我要那么小气就不给你们机会了,我都出来了,你就随便呗。”
“哦,那我再回去也来得及啊。”张阳转身就向后走,凌波一把扯住他。
“你给我回来。”凌波虎目圆睁,真是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哈哈哈,你看,你口是心非吧。”张阳笑得很开心,他心里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跟女人不能什么实话都瞎说的,她嘴上说的大方,心里都是在意的。看来这次听娜娜的就对了,欺骗,不,隐瞒才能让凌波更开心。
“没出来就那么地了,都出来了还回去干什么?”凌波嘟囔着,小脸微微一红,张阳的一个转身让她突然发现自己真的是那么口是心非。
“没沟通好耽误多大的事啊,早知道你这么想的,我何必急着出来呢?唉呀,终生遗憾。”张阳拉着凌波往怀里一带,紧紧的箍住她:“你得补偿我吧?”
落叶铺满大地,第一场雪还没有下来,这初冬的天那么深邃。四野茫茫一对情侣在深山林里拥吻,飞禽敛翅、走兽匿踪,天地间出奇的静。
第450章 大集
府前街今年平时都比往年赶集的时候热闹,平康镇的居民经常来府前街买点家里常用的东西。今年府里不收现金而是让他们用粮食、药材、动物、蛋类代缴税贡,他们交上税贡留够直到明年秋天的食粮,还有许多剩余,纷纷都拿到府前街来卖。
今天恰逢大集,行商、坐商纷纷叫卖,商品种类繁多,府前街人头攒动一派繁华景象。张阳拉着凌波走进平康镇的城门,远远的就见府前街人山人海的。
“我们走过去吧。”张阳想近距离的看看这繁荣的集市,每次离家都急着往回赶,这次却不那么着急。凌波就在身边,回到家里反倒不方便。
“嗯”凌波秋波盈盈只乖乖的一点头,无限春/光笼罩着张阳,幸福的心都发酥。
‘凌波真好,做人要知足。不该想娜娜,不该想。’张阳这一路总是时不时的想起格罗斯琳娜,当然他不敢说出来。
这集上人来人往接踵(音肿)比肩,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脸上一道斜着的疤痕,那疤痕像条大毛毛虫似的又粗又长还发红,看起来分外的吓人。他身穿一套青灰色襟衫,手里提着一条黑漆漆的木棍,身后还跟六七个歪瓜裂枣般的青年汉子。他们走起路来一步三摇,东扭西晃全不顾路上行人与街边摊贩。
那人在前面行走,身后的人分开左右两边,沿途路过所有的摊贩见他来了,便悄悄的把钱准备好,他们走到近前就往上一递。不言不语也不扰民,他们晃晃荡荡的往前走着,张阳拉着凌波东瞧西望三心二意的迎面走了过来。
那人见凌波粉面桃腮生的如婴儿般细嫩,明眸皓齿朱唇如涂,青丝似墨如云,淡紫色长裙如青若蓝,雪白的银狐毛领占尽了世间的典雅风/流。何曾见过这等貌美如仙的美人?那人眼珠子当时就不会动弹了,直勾勾的盯着凌波。
再看凌波身边的张阳,一身白布衣裳虽然洁净却不显赫,显然不是贵族子弟,最多也就是个家道小康。一脸的书卷气透着那么斯文,生就的文弱相,虽然中看未必有用。
那人目光跟着凌波行走,心里不住的思忖。这样的美人若得欢乐一遭,也不枉到这人世上走一回。便是抢,那个小白脸又能怎地?我也不图长久,爽一回就行,抓回去献给老大,必能赏我百八刀币。
回头看看分散街道两侧的六七个壮小伙子,那人心里顿时有了底气。这集上人实在是太多了,离平康府也太近,万一惹出麻烦来就不好了,跟着他们,他们一离开府前街地界就下手抢。那人打定了主意,便紧盯着凌波,生怕人多挤散了。
“喂!”一个卖瓦罐的少年正蹲在地上,低头擦拭着他的瓦罐,忽听一声极不客气的呼唤,他抬头仰望,见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壮汉横眉冷对的瞄着自己。他站起来双手在衣襟上擦了擦,小心的问了一声:“你要买瓦罐吗?”
“我他/妈看你像瓦罐。”那汉子抬脚踩着一个小坛子,那卖瓦罐的少年也没个桌子,瓦罐都在地上放着,全是一样大小的小坛子。“这儿什么规矩,不懂吗?”
那少年第一次出来摆摊,哪里懂得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他也才十六七岁,家里只有一个老母亲,他原本跟随商队东跑西颠的,这一次借马彪的光他也带着母亲来到平康东郊,还分到了一间房子。他们来的晚没赶上春天耕种,也就没有粮食收成,好在平康府免了他们的税贡。跑了几年商,钱没赚到,手里也就几十个小坛子,趁着今天大集,他拿过来卖卖。
“规矩?”那少年愣了,估计这人可能是跟自己要钱的,自己身上只有十二三个刀币,也不知道够不够。他心慌的向四周望了望,只见好多人驻足观望,都是看热闹的。
“拿来!”那汉子嘴斜眼歪的冲他伸出手,手心向上像个要钱的样子,眼睛向下直瞄着一个小坛子,又像是要坛子的样子。
那少年见他脚踩着一个坛子,眼睛还盯着一个坛子,便捧起一个坛子递了过去。“给你。”
那汉子伸手抓过坛子‘啪’的一下摔了个粉碎,不只摔了手里的坛子还砸坏了地上的另外两个坛子。那少年又气又怕,他年纪虽小也做了两年的行商,虽然没碰上过明目张胆的收保护费的,也还知道遇上这种不讲理的不能硬对硬的拼。
“大爷,您到底要什么啊?”那少年只好忍气相询了,只希望他们要的不太多就好。
其实像他这个小摊子,他们也就收个三四刀币而已。只不过那少年不知道这里有收保护费的,也不知道该给多少。
“要钱。”那汉子嘴一歪歪:“三刀币。”
那少年摸出三刀币,颤抖着往前一递。
“早这么懂事不就得了?惹大爷生气。”那汉子把脚从坛子上拿开,手在那少年手心里抓一把,竟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拿到。
“嗯?”那汉子登时竖起眉毛,龇牙咧嘴就要发作。
“喏喏喏喏”只见一只手拿着三枚刀币在他眼前晃动,那汉子顺势回头看时却是一个细皮嫩肉的白面书生。看上去并不怎么威武,貌似周围也没有他的同伴,这一圈看热闹的人里倒有六七个是那汉子的同伙。
“妈勒个大叉,敢管你大爷的闲事!”那汉子撸胳膊挽袖子拉个山膀,气势凶得像天神下凡似的朝张阳攥起拳头,前臂的肌肉很发达,这是力量的显示。
“不敢不敢”张阳谦卑得很,拱手抱拳给他作揖:“小的就是问问这三刀币是什么钱啊?”
“关你奶奶个叉的屁事?”那汉子见张阳这态度还不错,让他挺受用的,是以没有直接挥拳揍他。
“碰上了就问问呗,有啥不能说的吗?”张阳跟个傻孩子似的,周围许多人都暗自替他捏把汗。
“这是我的地盘,在这个地儿发财的都得给老子孝敬钱,懂了吗?”
第451章 欺负
张阳的理解力还是比较强的,何况那汉子话说的那么明白,还有个听不懂的?
“哦,懂了。”张阳还是很聪明的,一下就听懂了。那汉子的话里有两条信息,一是说这是他的地盘,二是说在这儿做生意的都得给他交孝敬钱,说白了就是收保护费的意思嘛。“那他们也都交了吗?”
张阳指了指边上的茶楼、酒肆、布坊,那些是坐商,街边的是行商。
“当然!”那汉子挺了挺胸脯,梗了梗脖子,顿时豪情万丈,这条街上哪家敢不交?
“看来你没少收啊,收多久了?”张阳笑嘻嘻的跟他唠上了家常。
“少他/妈的嗦,把钱给我!”那汉子可没闲心跟张阳唠家常,人家收保护费很忙的,收完这家还得奔下家呢,哪像张阳这么闲?
“这钱应该给我吧?我觉得这是我的地盘啊。”张阳说话柔声细语的,不像那汉子粗鲁豪壮,没那么强的气势。“听你口音也不像本地人,我可是在平康镇长大的。”张阳就是个讲理的人,到哪儿都讲理,按理说也应该是谁的地盘谁收这份钱嘛。
“什么?”那汉子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张阳不只想要这三刀币,还想抢他们的地盘。他是疯了吗?就他这么一个斯文秀气的小白脸敢和自己这种满脸横肉的壮汉争抢‘铁饭碗’?不给他点颜色看看真是不行了。刚才看他态度挺好,没揍他,他这还上脸了。
“我说这钱应该我来收啊。”张阳极其和善,满面笑容透着一股让人难以拒绝的亲切。可那汉子一分一毫也没感觉到张阳亲切,他彻底明白了一件事,张阳就是个来砸场子的精神病,除了教训他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也没觉得张阳的微笑有多亲切,刚才还替他担心,以为他是个有侠义心肠的年轻人。没料到他和那些人一样,他竟然也是个要在这里收保护费的,看来他们都是一丘之貉。
“你/妈勒个大叉,给你脸了是不?”那汉子紧握铁拳‘呼’的朝张阳脸上砸了下去,那汉子膀大腰圆比张阳魁梧得多,个子很高,比张阳也不矮。
所有的人都在等着看张阳鼻青脸肿满地找牙,胆大的瞪着眼睛瞧,胆小的都提前惊呼出声了。张阳也知道害怕呀,那铁锤般的拳头朝脸上比划谁不害怕?张阳吓得往侧面一躲险而又险的避了过去。
那汉子出力过猛却是收不住劲了,向前抢了几步最后扑到前面一个卖木炭的摊子上,抱了一怀的黑木炭,嘴里啃的也是黑炭,脸上蹭的也是黑炭。
众人一见哄然大笑,那汉子起来‘呸、呸’狠吐了几口,抬手抿一下嘴,一道道的黑色倒被他抹成片了,看上去更添三分滑稽。
那个疤痕脸的汉子一看张阳根本也没什么本事,只不过运气好让他躲过去了。换个莫说有本事的,就有点胆量的,人家拳头挥过来了也得挡一下,还个手什么的呀。他直接选择躲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这种‘面瓜’不捏死他都对不起自己。
斜眉歪嘴的一个眼神递过去,六七个壮汉把张阳围了起来。那汉子还分开众人,独自面对张阳。“老子今天不打你个满脸开花,你不知道这儿到底是谁的地盘。”他又把袖子向上撸了撸,胳膊上的汗毛挺重的,别的也没看出来有啥。
张阳连连摆手满脸堆笑的哀告:“莫打莫打,有话咱们好好说,都好商量好商量。”
那汉子见自己身后站着六七个弟兄,张阳明显的是怕了,他心中好不得意,胜券在握也不急于动手,多逞一会儿威风总是很享受的。“你个孬种样儿,白长这么大个子,老子就给你个机会。”那汉子又抬腿踩着小坛子,左手叉腰右手指着地下说道:“你趴这儿让我踩过去,今儿大爷就饶了你。”
“不是这事儿,不是这事儿,踩一脚就饶了,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张阳这也不知道是替谁说话呢,那汉子听罢一愣,以为张阳是吓傻了呢。只听张阳又继续说道:“我的意思是说你们把收的钱都交出来,以后这儿的保护费我收,我可以考虑给你们一口饭吃。”
张阳没疯也没傻,他说的话也不是唬人,如果他们能把收的钱交出来,张阳会在府前街设个专门管理的部门,类似城管、工商,完全可以让他们身份合法化,赚工资总比在街头耍横的强。问题是他们能这么深层次的去理解张阳的话吗?有相信他的可能吗?
张阳也没想让他们真的相信,这些人要不打服他,跟他说什么都没用。那个疤痕脸的汉子左右望望见众人都围着张阳,只有两个十七八的小兄弟在自己身边,他趁机往凌波身边凑了凑,只待张阳被打翻在地,他就是生抓硬抢也得把凌波弄到手,两个小伙子加上他,三个大男人对付一个弱质女流足够了。
“你他/妈的活腻歪了吧?”这回那汉子没朝张阳挥拳头,他一脚挑起脚下的小坛子用手接住,拿着小坛子就奔张阳砸了下去。张阳略一低身向边上闪开,后面的六七个汉子就操着家伙朝张阳劈头盖脸的抡上了。
张阳的身法用来对付他们,简直是对《玄风幻影》的极大侮辱。他们非但碰不到张阳,还总是自相碰撞,每每误伤自己的人。张阳玩着玩着起了兴致,好多年没玩过叠罗汉了,他把他们一个个摔在地上摞了起来。
张阳纵身跳到最上面,他站在人背上顿时有一种登高临远的意味。“啊!”他极目远眺,观望风景的心情好极了。:“欺负人的感觉比被欺负爽多了!”张阳说的简直就是真理,在场的无论老少也无论男女,无论贫富也无论美丑,有一个算一个都认为这句话说的绝对的对。
“快去告诉老大。”那疤痕脸的汉子悄悄的派身边的一个小伙子跑回去找人。
第452章 因果
那个疤痕脸的汉子一看七八个壮汉都被张阳不费吹灰之力的治服了,他也不敢跟张阳叫板了。心里暗自庆幸刚才自己没冒头,张阳不会知道自己和那几个汉子是一起的。他悄悄向后退了两步,看一眼凌波用力的咽了口口水,看来是吃不到嘴了。
张阳当然听到了那个疤痕脸的汉子吩咐人去搬救兵,也看到了那个撒腿就跑的小伙子。不过他就装聋装瞎,任凭那人走掉了。知道他们还有更大的头目没出现,张阳巴不得他们把所有的人都找过来呢。
少年看看眼前摞着那么多人,张阳站在上面还掏出个竹笛悠悠的吹了起来,他边吹边扭根本不管下面的人如何嚎叫。里外三层的人把这一周围了个水泄不通,全是看热闹的,别指望能卖出一个小坛子了。而且他们能不能打出祸来还不知道呢,趁着现在没人注意他,他赶紧的收拾地上的小坛子,早点回家去躲灾避难吧。
凌波也听到看到了,她也没理会他们。她走到那个卖瓦罐的少年面前,指着地上的小坛子问:“怎么卖的?”
“两刀币一个。”那少年想不到还有心这么大的人,这时候还有买小坛子的心,这么普通的土陶小坛子哪没卖的?这种热闹那是天天都能看到的吗?
凌波笑笑没有说话,她伸出右手食指。那少年一看也没有犹豫,说道:“好,一刀币一个。”卖一个是一个,今天也不指着做生意了,卖出去一个少往家拿一个吧。
“不”凌波又坚定的竖起食指说道:“一青金一个。”
“啊?”那少年像看着三条腿的蛤蟆似的那么惊奇,还有这么讲价钱的?一青金那可是足足三百刀币啊,就他这二十来个小坛子加一起也没敢指望能卖上五十刀币。
“就一青金一个。”凌波拿出一块青金塞到那少年手里,然后拿起一个小坛子。“你收了我的钱,价钱可就这么定下了,任凭谁再买都得是一青金一个,你若是卖的高于这个价,我没话说。若是低于一青金对我可就不公道了。”凌波说的话,那少年听到了,可就是反应不过来,他只是木呆呆的点了点头。
还再卖?剩下的全砸了也不是事儿呀,那少年手捧着青金都不敢收起来了。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啊。这一趟出来的值,赚了足足一青金不说,长了好几辈子都长不上来的见识。
第一次遇上收保护费的,第一次见到长的那么清秀又那么能打的,第一次碰上精神病式讨价还价,还出手这么大方,讲了价还真多给钱的。
“可惜呀,真可惜。”凌波捡起一块小坛子的碎片,叹惜两声又放下了。“这可是值一青金的,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