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妻-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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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使者送书有什么不好?非自己来,你不疼了?”凌波半是娇嗔半是心疼的白了他一眼,张阳倒像吃了蜜似的甜。凌波心疼他,他心就不疼了。
“欧阳德瑞绝对会杀了我们的使者,你信不?”张阳通过了解到的信息综合分析一下,欧阳德瑞绝不是个按常理出牌的人。
“为国捐躯也是战士的使命。”
“我不想带你出来散散心吗?”张阳扔下雪魔兽,拉起凌波的手慢慢的散步。经过这十来天的调养,痛感轻了好多,不剧烈运动已经没什么事了。
欧阳德瑞收到绢书,马上召集朝臣议事。张阳跟他也没什么废话,很简洁的就一句话。通知他们要么主动交出郡府令,要么三日后屠城。
直接投降欧阳德瑞当然不愿意,可战又该怎么战?他原以为平康就是吓唬人的,他们不敢真的打,城主不会眼瞅着不管的。可他们都围了一个月了,城主也没个动静。而且他们三十万大军围城,泰泽国只有不到五万禁军,他们三十万虎狼之师,泰泽国五万禁军还有许多老弱病残充数。
“都是欧阳德裕屡屡提出献城与敌,才养大了他们的胃口。”
“现在就是想献城求和怕也做不到了。”
“不如让裕王跟他们谈吧。”
“干脆就交出郡府令,也保得国都子民无伤。”
……
第二天泰泽城门大开,裕王带着一队三十余人骑马直奔平康大营。张阳下令以礼相待,然后他就跟凌波出去玩了。张承安和张承德备酒备宴招待欧阳德裕,只是不管他说什么都当没听见,任何请求都一律不应。
“裕王,你我难得相聚,我们今日畅饮共话人生,莫谈国事。”张承安真逗,欧阳德裕不谈国事,跟你谈人生?你有闲心,他能有那个闲心么?
“阳公子战书已下,国事如此紧急,我如坐针毡焉能闲话人生?奇山一事确属误会,我们也是被人欺蒙了,现在我们愿以半壁江山赔罪,只希望泰泽与平康化干戈为玉帛,我们两郡数百年和气不要因此一事伤了才好。”欧阳德裕真是要气死了,要是早些听他的话,战也不会让人家兵不血刃的打到国都来,和也不会一下划出去半个国家,人家还不见得能同意。就换了他,打到这个程度也不会松口的,眼见着一个国家都是人家的了,人家为什么要半个国家呢?
“阳儿从小任性,平康府里现在是他说了算,在府中他是少府主我不过一族长,在这帐中他是主帅我不过一卒尔。他出去游玩了,什么大事我也做不了主啊,阳儿说过裕王若是愿意可以留下。”张承安抬手示意下人给裕王倒酒,好吃好喝好言好语,偏偏裕王就是没有好心情。
“阳公子的盛情我心领了,怎奈我生在泰泽国,不管怎么说我也姓欧阳,我若是留下岂不是辱没了祖宗,背叛了家国?事已至此,国在欧阳在,国亡欧阳亡,一切都是气数。”欧阳德裕还能有什么办法?泰泽国被祸害到这个地步了,莫说欧阳德裕就是大罗神仙也无力回天啊。
“裕王既知气数,何不弃暗投明?良禽择木而栖啊。”张承安吩咐一声:“请沈副将过来相陪裕王。”
“是”士兵施一礼后退出大帐。
“裕王殿下,您稍坐,我失陪片刻。”张承安起身要走。
“请自便。”欧阳德裕不知道张承安什么意思,但也没法说别的,只好等他回来再探探底,实在不行也只有回去了。
欧阳德裕万万想不到的是进来陪他的人竟然会是泰泽国的执事沈弘学。
“裕王,别来无恙啊?”沈弘学大大方方的坐到欧阳德裕的对面。
“你?”欧阳德裕是知道沈弘学死在生死擂上了的,而且他家半夜失火全家人都死了。“你怎么?”
“很意外吧?”沈弘学很平静的跟他讲了生死擂上的事。“阳公子不只待人仁德更是治世明君。”
张承安当然不会指望沈弘学真的能够策反欧阳德裕,就是欧阳德裕真的愿意投在平康麾下,平康也不会收的,毕竟欧阳德裕是王爷,他若是活着必有复国之心。倒是欧阳德瑞那样的废物让人更放心得多。
“啊~”大帐内传来一声惨呼,张承安一摆手止住了欲要往里闯的兵士。
欧阳德裕最恨的就是叛国的人,不管沈弘学说什么,他卖国总是事实。还说泰泽国主下令杀他全家,分明他家人是被人放火烧死的。两个人相执不下,欧阳德裕怒极一剑劈了他。
“爹!”沈元良亲眼见欧阳德裕杀了他爹,他怎么能受得了?提起短剑就朝欧阳德裕刺去,欧阳德裕一反手就结果了七岁的沈元良,可怜沈家至此一个活人也没有了,这支沈系算是彻底断了血脉。
欧阳德裕离开大帐并未受到阻拦,和来时一样大大方方的回去了。欧阳德瑞听说他事情没有谈成,反而杀了人家的副将,这岂不是火上浇油吗?当即下令把欧阳德裕又送回大牢里。
第654章 攻城
欧阳德瑞第二天派人到平康大帐继续谈判,说昨天的事是欧阳德裕一意孤行,并非泰泽国之意。现在他们愿意把欧阳德裕交给平康人处置,泰泽国的领土也不要了,只要把国都留给他们,供他们吃喝玩乐就行了。
张阳看罢欧阳德瑞的手书忍不住笑了,到底是他十二岁还是我十二岁?比天真的话,张阳真是败给他了。
“回去告诉欧阳德瑞有这闲工夫不如想想明天怎么应战吧,还有九州神龙使会关注战事的,如果修行者直接参与战斗的话,别说我没提醒。”张阳好好的会给他们三天备战时间么?他这三天跑去九鼎神州主领华夏之处宣扬这场战事去了。“修行者若要阻战,护城河东三十里平康人恭候一日。”
第二天天不亮兵士们就开灶做饭,张阳和凌波并肩望着泰泽国的城门。
“你说几天能打下来?”张阳信心满满的,不愁能不能打下来,差别就是要打多久而已,而这个多久是用天来计算的。
“怎么也得七八天吧。”凌波觉得战争应该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吧,修行者又不能上手。
“我希望今天就拿下它,最好是兵不血刃,我真的不喜欢杀人。”
“他们能愿意投降吗?”
“在绝对实力面前有的反抗吗?像我们也算是有骨气的人了,那白龙逼我们死,我们不也得乖乖的去死吗?”
“都是你太傻,我们要是合力与它一战呢?”
“灰飞烟灭。”张阳摸摸凌波怀里的雪魔兽:“能活一个我们为什么要选择全军覆没呢?”
战士们用过早餐,一个个挎上战刀、勒紧战袍、整顿盔甲、精神百倍的向泰泽城门进发。张阳和凌波双双站在战车上,凌波怀里竟然还抱着一个小狮子狗,这俩人简直是来玩的嘛,这也太欺负人了,哪有这样的?
双龙七星棍在他们俩的头上像个螺旋桨似的旋转,既能阻挡箭矢又能生风,他们在战场又是乘凉又是浪漫。欧阳德瑞下令严守城门别的都不顾了,反正你们进不来城,修行者不敢动手,凡人能奈这坚固的城墙和无数兵丁把守的城门何?
张阳一挥手摇动红色三角令旗,大批的兵丁向前涌去。一半的兵丁举着盾牌,一半的兵丁推着冲车。每个兵丁身前都挂着一块一米半高的大盾牌,举盾牌的是为遮挡自己和另外一名战友的头部,防止对方的箭矢和滚石砸上的。
冲车又名攻城车,是专门对付城门的利器。它内部是用铁链悬挂在横梁上的一根粗大的圆木,原木后端有金属帽,前端有金属头,多制成羊头形,称为攻城槌。攻城时,依靠攻城车中的士兵合力抓住攻城槌向后运动后猛烈撞向城门,依靠惯性和动能来破坏城门或者门后的门闩结构。
现代人对这种攻城车是再熟悉不过了,历史书上有,电视剧里也有,可泰泽国人砸碎脑袋也想不出这种东西。
“轰!”“轰!”“轰!”“轰!”
城门被撞得微开微合,眼见着城门要失守。张阳又摇动绿色的三角令旗。
“冲啊!”兵士们憋了许久今天终于用到他们上战场了,呼喊声惊天动地,兵士们如浪潮般冲向泰泽国城门两侧。城门左右各五十辆投石机瞬间架了起来。
“那是什么东西?”泰泽国城墙上的兵士纷纷抻着好奇的脑袋向下看着。
“放!”平康负责指挥的小校一声令下,滚滚巨石抛向城墙把那些好奇的‘猫头’砸了个稀烂。
“嘭!”短短两刻钟城门破了,张阳摇动黄色令旗,十万大军势如破竹冲进泰泽国都。
“投降的放下武器!靠墙抱头蹲好!”
“抵抗的站直了!”
平康的士兵就喊着这样的两句话到处横冲直撞,泰泽国也不是没有抵抗的将和兵,只是被洪水一样的平康兵士给淹没了,一路碾压凡是站着的都被杀了。
平康士兵如此凶猛?的确是很凶猛,但更凶猛的是连机弩。泰泽国兵士都是人力发射的普通弓箭,箭还是张阳小时候练箭法用的那种竹杆铁羽箭,轻飘飘的用起来费力气且杀伤力小。而平康人用的是铁杆连弩,一次性发十支铁杆箭,一个大的机床,几个士兵合作,流水线一样往前冲。
张阳整整出动了二百架连机弩,莫说虚弱如斯的泰泽国,就是强劲的平康王府遇上张阳这样的攻击也只能俯首称臣。张阳在战略上无限轻视对方,在战术却无限的尊重敌人。
两个时辰之后城头上扬起平康战旗,张阳仰天大笑。
“凌波啊,咱俩太高估他们了,区区两个时辰而已。”
“他们也太废物了。”
张阳斜着眼睛看凌波:“应该说你男人有用,你说他们废物不显得我没本事?”
“你再胡说?”凌波一挺胸脯一瞪眼睛,雪魔兽‘汪呜’冲张阳叫了一声。
“你放狗咬我啊?”
凌波一下笑了,这个小雪魔兽跟了她几天还真的是越来越喜欢了。
“报!”一个士兵飞奔过来报告城内的情况。“全城都拿下了,唯有皇宫紧闭宫门,已经被我们围住了,请示主帅是否强攻?”
“不用理他们,让投降的士兵把城里打扫干净,皇宫附近的百姓一律疏散,民宅暂时征为军用,就地扎营困他们几天再说。”
“是!”那个士兵快马回去传话了。
“他们就没有全城防御大阵么?怎么这么容易就攻下来了?”凌波感觉很不真实似的,难以相信攻克一个国家就跟个儿戏似的。
“大阵他们一个半月以前就启动了,他们有多少灵力供大阵运转?他们城里城外两不相通,十天前大阵就启不动了。据说五天前他们所有的防御阵都坏掉了,而且欧阳德瑞现在好像还不知道呢。”
“那你怎么知道的?”
“问墨告诉我的。”
“他怎么知道的?”
“沈弘学知道所有大阵的阵眼在哪,然后问墨就知道了。”
第655章 砍了
泰泽国内很快平静了下来,平康的兵士并不扰民只在皇宫附近驻扎。百姓们还是和往常一样的生活,而且城门不再紧闭,他们可以自由出入了。投降的兵士也没有受到任何的虐待,只是把他们分散开收编入伍,不愿当兵的也放他们自由了。除了不许他们私自集结以外没有别的要求。
“怎么不攻进去呢?”凌波觉得泰泽郡府令现在已经是囊中之物了。
“急什么?”既然已经是囊中之物了,又何必急于一时?“懒得和他们打,困他们几天他们自己就投降了。”
“投降怎样?你还留着他们?”
“我是觉得他们现在还抱着一丝幻想,希望修行者那面能赢我们,我想等那面出结果了让他们心服口服。”
“真是孩子心性,还心服口服,先拿下郡府令,那面输赢泰泽国都是你的了,你还跟他们讲个公平吗?当过家家呢?用不用你和欧阳德瑞决斗一下,谁赢了泰泽国归谁。”
“你说的对,拿下泰泽国是最重要的,打仗为的是利益,不是为了跟他们炫耀的,他们服不服都得死。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一锤定音总好过夜长梦多。”张阳当即下令:“发动进攻,庭犁穴扫!”
这一次真的是凌波说的对,就士气来讲也是一鼓作气的好,歇下来平康的士气也会低落,当然出意外的可能性不大,但这种可能性再小也得扼杀。
十万大军围着皇宫,十万大军分散于泰泽国都各街各巷,张阳和凌波又率十万大军来攻打皇宫。三十万大军充斥于城中,顿时到处都是平康的兵了。
宫门再坚固也远不及城门,完全靠人力就撞开了。这时泰泽人才发现防御阵不知什么时候关掉了,而且无法启动。现在只能是一刀一枪的凭本事作战了,大多数修行者都去护城河东与平康人交战了。
这哪里是攻打?根本就像回自己家里一样,所到之处没人反抗。张阳就拉着凌波跟散步似的一直走到龙椅上都没一个人过来阻止。任凭身边杀的血肉横飞,张阳就抱着凌波坐龙椅上卿卿我我。
“这龙椅小了点,咱们做个大的,以后每天咱们俩一起上朝,好不好?”张阳原本以为他的治国理想会在平康实现,现在看来泰泽更适合他发展啊,在平康不过是少府主,在这里完全可以做皇帝,谁说太子想做皇帝一定要继承爹的位置啊?自己打个天下也不错的。
“你就这么贪恋红尘?”凌波倒不怎么喜欢做皇后,还不如深山修行的好。
“有点,我挺喜欢指点江山的。不过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放弃,陪你山高水长走遍天涯海角。”
“那你这番辛苦不白费了?”
“我只是想皇权在手,好堂堂正正的给你个名份。咱们成亲以后,这家国天下你喜欢就留着,不喜欢就扔了呗。”碎星泉里历经生死之后,张阳什么都放得下了,只要能和凌波一起长长久久什么都不在乎了。他再也不要和凌波分离,那种生离死别的滋味比后心疼的还剧烈。
凌波轻轻的靠进他的怀中,得夫如此今生何求?
“报!”一个侍卫跑进来报事,一抬头见阳公子软玉温香抱满怀,他赶紧低下头,连要报的事都忘了,进来的是不是太不是时候了?
“说!”张阳才不在乎,他恨不得当着全天下人的面宣誓他的主权,当然是关于凌波的主权,让所有人都知道凌波是他的,是他最爱的妻。
“没有人抵抗了,投降的人都在院子里跪着呢。”
“有多少人?”
“四五千人。”
“拿出欧阳家的家谱,清点一下看看有没有遗漏。”
“是!”
过了一会儿那士兵又回来报道:“欧阳德瑞、欧阳奇才不知所踪,欧阳德裕在大牢中,其余姓欧阳的都在。”
“什么时候失踪的?”
“欧阳德瑞是今天上午不见的,欧阳奇才已经失踪两个月了。”
“嗯。”张阳懒洋洋的站了起来,拉着凌波到院子里。
大大的庭院足有七千平米,黑压压的一片全是人。四周站着的是平康的士兵,中间跪着的是泰泽国的皇族、朝臣、宫娥、侍者等。
张阳站在台阶上,也没有给他们做任何的思想动员。他手指一勾叫过来一个跪着的人,只淡淡的问了一句话:“知道欧阳德瑞在哪吗?”
“不知道。”
张阳一摆手,吐出两个字:“砍了。”
过来两个士兵拖着那人就走,那人呼天抢地喊:“饶命!饶命啊!”
“走那么远干什么?就在台阶下面砍吧。”张阳还怕士兵累着,就近干活多好,就在皇宫大院开杀戒了。
士兵管那么多事?让我砍我就砍啊,‘喀嚓’一声手起刀落。
“啊!”下面的人吓得大叫。
一刀下去人头落地,血溅出老远喷得许多人身上都是血污。尸体倒地血还汩汩的冒着热气往外流。人头滚到一个宫娥身边,那宫娥当时就吓疯了。
“知道欧阳德瑞在哪吗?”张阳又随便叫过来一个人,态度依然那么温和。
“不,不知道啊。”
张阳又一摆手,‘喀嚓’一刀。
一连砍了正好三十个,张阳换了一句话来问:“有人知道欧阳德瑞在哪吗?”
下面没人敢大声喘气何谈搭话?张阳食指滑过鼻尖:“一个一个问我也累了。一个一个砍得砍到什么时候?真的没人知道吗?”
“有,有。”一个妃嫔慌慌张张的答话,张阳手指一勾她站了起来,因为跪得久了膝盖都破了,没站稳又摔了。“我知道,我知道他藏在哪儿。”
“带她去找。”张阳派一队士兵拉着那妃嫔找欧阳德瑞去了。
原来欧阳德瑞化装成一个狱卒在大牢里守着欧阳德裕呢,他还指望最后时刻献出欧阳德裕来保全自己的身家性命。他真不如放开欧阳德裕,或许欧阳德裕还能保他出逃。
欧阳德瑞沉迷女色不喜修行,只有两仪期的修为,毫无疑问一下就被抓住了。
第656章 倒茶
欧阳德瑞被平康的士兵给揪了过来,看着庭院里血流成河,尸骨成堆,皇子、朝臣、侍者、都跪在血泊中,倒是不见嫔妃。张阳下令让女人都起来带到另外一个地方养伤去了。女人,陪皇帝睡过觉的女人身价是很高的,顶着皇妃的名号比处子价都高,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啊。
欧阳德瑞体似筛糠早吓得魂不附体了,见了张阳非常自觉的就跪下磕头。口中还念念有词的:“都是欧阳德裕不知好歹,我早就把他关起来了,要杀要剐都……”
“停!”张阳可不想听他念经:“你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知,知道。”欧阳德瑞心眼还是不少的:“你想要郡府令,你放了我我就给你。”
“我也没说要杀你呀,那你说怎么个放法啊?”
‘啪’很轻微的一声响动。
‘~’张阳一个弹指,一道电流直击向人群。
“啊!”欧阳奇秀一下倒飞出去。
“现在才想起来逃,不觉得晚了吗?”张阳虽然没怎么上心的看着那四五千人,但对欧阳兄弟还是分缕神识盯着的。欧阳奇秀竟然悄悄捏碎一张隐身符,这时候才想起来用还来得及吗?
欧阳奇杰和欧阳奇秀也是三才期的战士了,可攻击皇宫的时候他们哥俩在灵堂哭呢,士兵闯进去以后他们俩哪有机会祭起法宝,他们都是法宗没给身体打基础,一下就被捆上了。欧阳奇秀好不容易松动了绑绳拿出一张隐身符,没想到张阳一下就发现了。
“张阳,你个王八蛋,我跟你拼了。”欧阳奇秀刚拿出法宝,凌波一甩藤蔓把他给捆上了,往回一拽他就摔在这台阶上。
“啪!”“啪!”“啪!”
凌波抡起鞭子不分头脸的就抽了过去,张阳抬手抓住凌波的手腕,嘻皮笑脸的凑上去,边揉着凌波的小手边说:“何必动气呀?小心闪了你的手。”张阳盯着她的胸口轻声的问:“疼么?”
“没事儿了。”凌波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