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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天道殊途-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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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鸾脸上的笑意更浓,陈云生却没有丝毫的暖意,只听她说道:“我不会逼你去做任何事情,相反我会为你行事提供更多的便利。”

“譬如说呢?”陈云生疑道。

“比如你可以随意出入南城,三道哨卡没人敢拦你,这应该是一项不小的便利吧。我可以提供一份更有价值的暗杀名单,绝对比你从你主子那儿得到的更加详细。别以为自己行踪就绝对隐秘,有倒是没有不透风的墙,然而我可以让司天阁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要配合我的就是杀人,而我能做的就是确保你杀人无碍。”

红鸾声音很轻,却很冷,虽然有充足的阳光透过窗棂,但是空气中仍然透着一股凉意。

“我有一种感觉,似乎你比我更加希望看到西凉国覆灭。”陈云生若有所思地说道。

红鸾哼了一声,目有深意地说道:“我等这天很久了,远远超过你,我的耐xìng变得很差,脾气越来越大,你动手要快,需要什么直接找黄*菊,或者今天早上见过你们的白梅。她们会定期去光顾你们的茶室,从今天起,无论是斧头帮或是其他的杂鱼都不会再碰你们了。安心的去做事情吧。”

陈云生指了指女子手中的香囊说道:“如果我没猜错,这件东西对你来说很重要。”

这句话来的突兀,令红鸾一愣,半晌之后,她面带怒容地说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陈云生叹了口气,说道:“是的,这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各取所需,仅此而已。但是奉劝你一句,仇恨如同泥沼,不要陷得太深,以免万劫不复。”

女子冷笑了一声说道:“我活的时间比你久,用不着你来教训。这里有一张名录,你拿去吧。”

一张薄如轻纱的布帛飘到陈云生身前,他伸手接住,拢目光观看,只见上面写着一些名字。这些名字后面详细的记录了此人在司天阁中是什么地位,对于司天阁的价值,以及修为层阶。比他从西城巡检那里得到的更加详细,但是名单却少了很多,只有三十二个。

收起布帛,陈云生站起身来,微微躬身,行了一个简单的礼仪,转身走出的小木屋。女子看着他的背影,深深蹙眉,两道如同远山一般的黛眉在眉心纠结着,仿佛触动了尘封在内心中的记忆。

她抚摸着那个老旧的香囊,眼中尽是萧索,仿佛一下子老了几十岁,虽然红颜美艳无双,而神情却孤独异常,形如一个守望夫君的闺中之人。

陈云生来到院子外,老远就看到凌寒羽正和黄*菊挣得口舌生烟,七荤八素。只听黄*菊说道:“别的不说,这百年的雪参绝对有益气安神,调节肠胃的作用,这点难道你不承认吗?”

“承认?除非我是疯了。雪参是有益气延年的作用,这个倒不假,但是调节肠胃就算了。半棵下肚,我保证你半个月不想吃东西。补得很呐,就你这样的,恐怕都要长出胡子来。”凌寒羽不屑地说道。

“放屁!真是臭不可闻。我就吃过雪参,怎么没见长出胡子。”黄*菊较真道。

“嘿嘿,怪不得智商这么低,原来大补之物吃多了,你若少吃一点兴许能够理解我所说的。”凌寒羽针锋相对,丝毫不让。

“哧”的一声,黄*菊气的俏脸生寒,竟然拔出一柄宝剑,剑刃泛蓝,剑尖指向凌寒羽的鼻尖,眼看就要刺下。

凌寒羽却非常镇静,他退后一步,笑嘻嘻说道:“你家主子若见到你如此对待客人,不知今天晚上要如何罚你。”

黄*菊脸sè一变,半晌之后,咬了咬牙,狠狠说道:“就算拼着主人责骂,也要给你这个恼人的东西来点教训,让你知道本姑娘不是好惹的。”

凌寒羽嘿嘿一笑,身子如风一般闪开,在不大的空间中闪转腾挪,饶是黄*菊那柄剑时而飞出,时而握在手中,动静皆宜,也沾不得他半点衣衫。

陈云生哼了一声,凌寒羽收了身法,来到他的面前。这时黄*菊累的一脸通红,气鼓鼓跑过来,看也不看陈云生一眼,一溜烟跑入院子中。

“怎么?竟然和那位王妃谈了这么久,我有些好奇,你们都谈些什么了。”凌寒羽不怀好意地看着陈云生问道。

“和你无关,这里有份名单,现在还早,我们今天晚上要做单生意再回去。”陈云生对凌寒羽有种天生的反感,这和当初在咸州城,两个人不愉快的照面有关系。在陈云生心中,对方注定便是一个纨绔之人,整rì浪荡于街巷,凭借着自己司天阁的身份,四处招摇,欺凌弱小。

凌寒羽却如同老油条一般浑不在意,跟着陈云生从原路返回,两人跳出太子府的时候天sè已经有些暗了,一轮红rì西坠,染得房檐上的琉璃瓦一片血红。两人一前一后,在青石路上留下长长的影子,竟然带着一股子悲凉的气息。

……

罗浮宫不是司天阁的宫殿,更不是西凉国皇族的殿堂,而是一处不折不扣的青楼,是整个天水城最奢华的地方,从某个角度来说,甚至比皇宫更加奢靡。

陈云生的脚踏在厚达一指的红毯之上,柔软且富有弹xìng的触感从脚上的传来,令人感到十分惬意。迎面一阵花香传来,浓烈的令人有些不舒服。头顶水晶灯中燃着手腕粗细的红烛,橙黄的火苗透过透过无数层切割的水晶灯罩,微黄的光线被柔和地送到每个角落,既不显得耀眼,又凸显出一股说不出的暧昧。

一个三旬上下的女人如风一般来到陈云生面前,女子生得丰rǔ肥*臀,未说话先带笑,“公子第一次过来吧,敢问府上是那家?是你自己点花呢,还是小女子为你选。”

“不知道宝珠姑娘今rì是否有闲暇?”陈云生若无其事地问道。

妇人脸sè微变道:“不巧,宝珠今rì有客。不如叫其他姑娘伺候阁下,你若喜欢听曲儿,有黄莺,若喜欢下棋,有谷雨,若喜欢书画,自然有墨眉伺候,琴棋书画的活绝对不比宝珠差。”

“这里收灵石吗?”陈云生突然问道,这句话和前面似乎并没有任何关联,显得有些突兀。

妇人微微一笑,半露出雪白的牙齿,“阁下真是开玩笑,这里若不收灵石,恐怕青洲就没有收灵石的地方了。”

第六十章 夜话

()“好吧,帮我请墨眉姑娘出来相见。)”陈云生神情自若地说道。

妇人点了点头,却不动脚步。

陈云生不由得疑道:“为何不去,你在等什么?”

妇人摇头道:“阁下看来真的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要见一位姑娘,先你要给些压腰钱,若给的不够,可请不来墨眉。”

凌寒羽嘿嘿笑了一声,从一旁走了上来,从袖管之中拿出了三枚金叶子,放在女人手中,客气地说道:“有劳了大家了。帮我在找一位能唱曲儿的,有歌有画才不显得单调。”

女人脸上的菊花褶都笑开了,旋即说道:“还是这位公子懂得人情,请二位高升,到桂花暖阁等待。”说罢,一阵香风拂过,消失在楼梯口。

凌寒羽拍着陈云生的肩膀说道:“打架你在行,这件事情还是我在行。”

陈云生无奈地跟着他步入二楼的桂花暖阁,说白了就是一个房间。虽然不是很大,却十分的jīng致,房间内并没有床榻,只有一个铺着红sè天鹅绒的硕大圈椅,长有一丈,两边紧接着两个座位,能坐下四五个人不成问题。

座位前摆着一个墨玉条案,上面放着一些器皿,其中盛满了各sè的水果,颜sè鲜艳yù滴,看样子就十分美味。

凌寒羽示意陈云生坐下,他正sè问道:“事到如今,你是不是要将今晚如何行事相告了?”

“自然。这次要杀的人是司天阁的内务总管,叫做皮休,修为已然进阶金丹初期,权柄极大,掌握着司天阁rì常的一些细碎事务。此人有一个爱好,就是流连于罗浮宫,资料上说他最近迷上了宝珠姑娘,已经在她身上花了十几块中品灵石了。与其在他的家中办事,反倒不如在这里容易得手一些。”陈云生面带肃容地说道。

凌寒羽眯起了眼睛,想了一会说道:“单凭宝珠今晚没空这件事情似乎不能说明皮休就在罗浮宫。不过就算他今晚在这里,你又打算如何出手呢?难道直接风火雷电地将他灭杀吗?这样一闹,就算有人罩着我们,也难保不会横死在南城。”

陈云生低头不语,说实话他并没有想好如何出手灭杀对方,那人好歹也是金丹初期,和自己的修为相当,如果不能一击致命,必然要引起司天阁的注意,此地在南城,就在司天阁的眼皮底下,如果不是周密安排的话,恐怕真的有xìng命之虞。

“依你说,该当如何?”陈云生反问道。

凌寒羽想了一会儿,说道:“一会儿等那两位姑娘来了,看能不能套出些信息。如果他真的在罗浮宫,那么总能找到机会潜入房间将他杀死。”

“也只能如此了。”陈云生点头说道。

两人正在说话,突然房间的门轻轻打开,一阵温暖的气息从门外涌入,两个宫装女子轻迈莲步走入房间。前面一个身穿一件黑sè的纱衣,鹅蛋型的脸颊上眉目如画,皮肤如同细瓷,而那件纱衣中间的开叉处低到了极处,那两团软*肉露了一半,真是说不尽的风情。

后面一个女子披了一件黄sè的纱衣,眉眼小巧jīng致,显得有些俏皮可爱。两个女子走入屋中,穿黄衫的女子将门反手带上,微微带笑地说道:“见过二位公子,小女子黄莺儿,这位是我的姐姐,墨眉。”

黑纱女子朝陈云生点了点头,并不说话,而是来到一张硕大的条案前,从柜子中拿出一卷毡垫和宣纸。将毡垫铺在桌上,然后放上宣纸,用镇纸抚平,打开放在桌角的砚台,开始默默地研墨。

目睹这样的景象,别说陈云生,就连见多识广的凌寒羽也不由得一愣。半晌之后,他洒然一笑,喃喃道:“果然不是一般的所在,贵在情趣,贵在情趣啊。”

叫作墨眉的女子抬起眼帘,瞅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地将雪白的狼毫沾入墨池。黑sè的墨汁沿着笔锋蔓延,狼毫逐渐变得饱和。她突然抬起手,准确地在宣纸的中心落下一笔。

此时,那个叫作黄莺的女子清了清喉咙,朱唇微张,露出两颗白白的虎牙,还未出声就已经赚足了势头。她chūn葱般的十指放在一个碧绿的瑶琴之上,轻轻拨弄琴弦,一阵叮咚的声音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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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她轻轻巧巧唱到,



纤尘,天光,孤月为轮。

离人,清梦,潇潇夜雨。

辗转,梦断,望月怀远。

飘零,乱红,寸寸惊心。



歌词朦朦胧胧,曲意悲悲戚戚,和黄莺乖巧可人的面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陈云生听着女子柔软清脆的声音,脸上虽然没有表情,可内心却被丝丝缕缕的触动,他可以感受到女子曲子中的那缕孤独。一个温婉的笑容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中,这个笑容是那么熟悉,却又无比的陌生,他触不到,摸不着,却在总在静夜的时候出现。

“也许忙完这些事情,该去金沙国走一趟了。”陈云生暗暗思忖,不觉间,黄莺一歌曲唱完,两只眼睛水灵灵地盯着他们两人,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好听。”陈云生拍了拍手掌,轻轻说道。

凌寒羽差点气笑了,心道:“这位仁兄真是实在到家了,区区一句好听就把人打了,难道真的以为这种地方是穷人晚上吃饱了没事干,听歌唱曲儿的所在。”

他一顺手,从衣袖中拿出一枚金叶子,平平掷到黄莺的瑶琴之上。

黄莺粲然一笑,双颊生韵,两个小巧的梨涡出现在她的脸上。只听她乖巧地说道:“两位公子还想再听什么,只要说出来,没有小女子不会唱的。”

凌寒羽一咧嘴,说道:“这位可爱的小姑娘,我们实在不敢再听什么了,再听下去,恐怕就只能脱光衣服,裸奔回去了。”

黄莺撇了撇嘴说道:“黄莺又没有让你给金叶子,像刚才那位公子一样,夸赞一句就最好了。反倒是你,表面阔绰,实际寒酸,还死要面子,最为不招人喜欢。”

凌寒羽嘿嘿笑道:“本人本来就不如这位公子招人喜欢,你没看出来吗,他才是头儿,我只不过是个跟班的。”

黄莺脸上笑意更浓道:“看你就像一个跟班的,牙尖嘴利,肚皮空空,没什么真才实学。不想听曲儿,你们想干什么?难不成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吗?”

“我们聊会天吧。”陈云生突然说道。

“好啊,聊什么?”黄莺索xìng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陈云生的对面,她距离陈云生所坐的圈椅还有一丈远,这种待客之道恐怕也只有罗浮宫才有了。

“听说你们这儿有一个叫作宝珠的姑娘?”陈云生开门见山的问道。

黄莺满脸笑意的脸突然如同冰封一般,小嘴一撅,悻悻说道:“你是来找宝珠还是来找我黄莺儿。你不觉得在一个女孩面前提起另外一个女子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吗?”

凌寒羽有些郁闷地看了看陈云生,暗道:“这主儿恐怕整rì修真都修傻了,对于男女之道真是白的如同一张纸。话说到这份上,看你怎么收手。”

“抱歉,我不知道这么说会令你不高兴。”陈云生一脸歉意地说道,眼睛里尽是真诚,任谁看了也不会起疑。

“好吧,我原谅你。不过我有些好奇,为何你要问起宝珠儿的事情,你从哪儿听说她的。”黄莺一脸认真地问道。

凌寒羽看到陈云生一脸认真和厚道,暗道不妙,千万不要把我们的底儿说了,正准备从中打断。只听陈云生很快地说道:“我有一个位从小青梅竹马的玩伴,很小的时候就被人抱走了,这么多年就连她父母都放弃希望了,我还在寻找。不为别的,只为当年她对我的盈盈一笑。我听说宝珠的特征和她很像,才特地赶来的。”

陈云生说的既从容不迫,又款款深情,凌寒羽听到最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暗道,“这才是高手,果然深藏不露。刚开始如同傻子一般,但是撒起慌来行云流水,张嘴就来,以后和他交往要小心行事。”

黄莺神情暗淡,她轻轻说道:“这里的每个姑娘都有一个类似的故事,虽然我和宝珠的关系不是很好,但是仍然希望她是你要找的人。不过,”她说到这里,表情变得急迫了一些,“她最近似乎找到了一个正主儿,准备出阁了。”

“正主?出阁?”陈云生讶异道。

黄莺正待回答,只听一声清脆且不冷的声音传来,“黄莺,小心被人家骗了。你唱好曲,我画好画,其他的事情和我们无关。”

陈云生抬起头,只见墨眉目光不错地望着自己,眼光中透着一股犀利之sè,仿佛要将自己看穿似的。他面不改sè地说道:“姑娘过于谨慎了,我对你们没有恶意,相信你瞧得出来。”

“是啊,姐姐,你怎知道他是骗子,说的是假话呢。我觉得合情合理啊。”黄莺一脸天真地说道。

“合情合理?等你知道他的身份之后再下定论吧。”墨眉冷声说道。:)

第六十一章 泥泞的后街

()“真实的身份?姐姐你在说什么啊?”黄莺疑惑地看着墨眉,浑然不解地说道“他是一个修行者,而且修为还不低。他双目充满了毁灭的力量,我看到了悲伤,隐忍,和要杀人前的悲悯。”墨眉轻轻说道,声音虽轻,却有一种沉甸甸的意味,令陈云生不由得肃然。

“你是谁?能够看穿我的戊土聚气术,恐怕你也不是普通的女子。”陈云生jǐng觉地问道。这么多年的生死磨砺让他越的敏感,只有这样才能不丧命,毕竟天下能让修士丧命的事情太多了,无论他的修为到了什么层次。

“哼。我只是罗浮宫中一个普通的伶人,据我所知,在这里能够看穿你的人不下十个。我们这些女子整rì和男人打交道,自然要看清楚他们到底是什么人。至于我是不是修者和我在罗浮宫做事,这两件事情本身就不矛盾。”

说着女子将手中的画笔轻轻放在砚台之上。俯下身子,吐气如兰地吹拂着宣纸上没有完全变干的墨迹。她俯身的一刹那,胸前的黑纱轻轻垂下,那两团雪白的软玉露出的部分更多了,隐约间还有一丝浅粉,令人目不暇接,浮想联翩。

陈云生沉思了一会儿,默默说道:“本来我想用一种看似对大家都好的方式得到消息。但是你太聪明了,以至于我无法继续伪装下去。既然这样,我们就开诚布公地谈谈,我想知道宝珠现在的客人。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你们必须告诉我。”

陈云生没有动地方,凌寒羽却已经轻轻地挪到了墙角,这个方向对他来说更容易出剑,能够一击致命,而且更容易封锁房间的出口。

墨眉微微蹙起如同远山一般的眉毛,将桌子上的宣纸轻轻挑起,挂在墙壁上的一处早就准备好的毡垫上。毡垫上的绒毛很长,可以将宣纸吸附的很好。

她十指轻轻抚过宣纸表面,那张画便稳稳妥妥地贴在了毡垫之上。女子一甩头,闪在一旁。陈云生看到那副画上的图案不由得心中一惊,竟然是一副泼墨的麒麟。

麒麟画的颇为写意,却很是神骏,眼神中透着一丝丝杀戮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在罗浮宫,还没听说过哪个修士敢动手,除非他不想活了。”墨眉不屑地说道。

“你可以试一试。”陈云生不动声sè地说道。

四人在房间中焦灼着,安静的仿佛掉落一根针都能听得到。四种喘息方式显示着四个人修炼的功法都不尽相同,陈云生的绵长悠远。黄莺的细碎而有节奏。凌寒羽则长短相间,很是怪异。而最奇怪的要数墨眉,几乎没有任何喘息,安静的如同一具尸体。

“你这是威胁咯?”墨眉突然轻轻松了口气说道。

“你可以这样想。”陈云生答道,不知为什么,他感觉女子的敌意尽去。

“宝珠的相好的是司天阁的贵人,叫作皮休,如果我没猜错,他们现在正在chūn香暖阁中围炉夜话,陈公子,莫非你对三人之事感兴趣,想要加入吗?”墨眉改了一项的矜持,居然出言调戏陈云生。

虽然话语间充斥着挑逗,但是却令陈云生心头一惊,今天生的两件事情令他感到越的讶异。如果说红鸾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还有情可原,那这位素不相识的女子是如何知道自己的姓氏的。

他仔细看着那副麒麟的画像,过了一会突然睁开眼睛,看向墨眉,喃喃说道:“这麒麟的事情我可没跟别人说过,难道你是黑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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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骨是何许人也,我不知道。你若想去杀人尽管去就是了,别要连累我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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