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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天道殊途-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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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留下一个巨大的深坑,看的四周大屿关负责维护擂台的战修肝都碎了。这一场下来,恐怕擂台荡然无存了。

他们的预测很正确,白十三每刀下去都酣畅淋漓,擂台之上多了十几个巨大的坑。虽然尚无心不和对方死磕,可是他手中的战戟威力也不小,双手兵刃,闪烁着三尺长的幽蓝色的光虹,一看就带有冰法的效果。

尚无心每一击出手,都能在碎石和铁屑上凝结一层晶莹的冰晶,不一会儿,擂台上到处都是蓝色的冰晶,原本酷夏时节,擂台之上却多了几分深秋才有的凉意。

陈云生看到白十三第一刀出手的时候,心便一下子揪紧,并不是被白十三砍山刀的威力所震撼,而是为他不留余地的攻击而担心着。这般大开大合,就算他修为比白花花高不少,又能维持几刀呢?

反观对手,多利用自己的身形和遁法围着擂台转,抽空攻击,看起来威力不大,可阴险了很多,若是被一戟击中,恐怕就算白十三身坚甲厚,也不免麻木半天,让自己陷入危险。

正在他凝神静气的观战,背后突然传出来一声虚弱的娇叱,“对,就这样,砸烂他的脑袋!”

回头一看,陈云生差点气晕过去,只见白花花在江雪芹和方明兰的搀扶之下,来到看台之上,一边为自己的哥哥高呼,一边不断的蹦跳着。方明兰和江雪芹都露出了无奈的神情,看起来两人做了不少努力阻止女子前来,却没有效果。

身旁的罗之青少有的开始认真观战起来,不时蠕动着嘴唇,仿佛在思考战局的走向。陈云生见状,不由得问道:“你看白十三的胜率有多少?”

罗之青转过头,木然说道:“你刚才说什么?”

陈云生微微一愣,道:“难道你不是在观战吗?”

罗之青摇头道:“我在测算时间,看看下午能否在比一场,说实话,我有些等不及要和那个冯圣较量一下了,只不过这两个人不知道还要斗上多久,对了,你刚才问什么问题?”

陈云生叹了口气,转过头,却发现身旁的李铁嘴已经张着嘴巴睡着了,嘴角还流着一根晶莹剔透的口水。

他叹了一声“人才!”不再说话,老实地观看擂台上的两虎相争。

擂台上,白十三喘着粗气,身后的白虎虚影随着他重重的喘气而忽高忽低的抖动着。在他对面,尚无心潇洒地站在一块高高翘起的巨石上面,一脸嘲弄地看着白十三,两人四周是被翻过的坑洼不平的擂台。

白十三跳脚大骂,“姓尚的死驴,你算什么东西,不敢和爷爷正面斗上一斗,到处乱窜,你是属老鼠的吗?”

尚无心嘿嘿笑道:“老子就是戏弄你怎地,有本事你上来啊。看老子不削你一个人仰马翻。”

白十三痴性大发,眼中露出两团莹白的光芒,身后白虎虚影光芒大作,身子化作一团流萤,冲了过去。尚无心哪敢停留半分,身子一花,不知躲到什么地方去了。白十三没有举刀,只用身体的强悍程度就将那块丈许的岩石撞的稀巴烂。

他拎着刀四下张望,冷不丁从脚下窜出一道幽蓝的光芒,他急忙躲闪,还是慢了一点,盔甲的下摆被人家扫中,凝结了一片幽蓝的冰晶,距离好远仍然有一**的寒气袭来。

白十三提刀骂道:“奶奶的,你小子还打是不打,有本事别躲啊。”

刚才一击险些得手的尚无心更不愿和对方缠斗了,他双手提战戟,一脸贱笑道:“打,当然打,老子还打算把你屁股冻住呢。”

看台上的陈云生心中焦急,他早就看明白尚无心的速度并不比白十三快多少,只不过仰仗着一套诡异的轨迹,不断巧妙的躲开对方的攻击。如果在擂台上的人是他,至少可以已经可以抓住三处破绽,将尚无心放倒。

可是白十三似乎对这点浑然不觉,仍然硬打硬拼,真的让陈云生有些担心他的灵元能否持久。

白十三似乎并没有什么好办法,仍然自顾自的冲锋着,只不过速度越来越慢,手中的刀仿佛灌入了铅块,越发的沉重,每一击落下,都拖泥带水。

第一百一十三章 大块头有大智慧

尚无心仿佛心中乐开了花,白十三的颓势任谁都看的出来,刚才虎虎生威的几下却是威力不小,可不能持久,算不上英雄。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围着对方兜圈子,并且时不时地抽空砍上一戟,让白十三疲于应付,没有休息的机会。

白十三的破绽越来越多,好几次都没有完全躲过对方战戟上撩起的锋芒,身上凝出一块又一块的蓝色冰晶。这进一步影响到了他的速度和反应。

西看台上,公孙行丝毫没有太子的风范,他早就忘了此地并非他的行宫而是金沙的地盘。双腿不时蹬在前面的护栏之上,一手拿扇子,一手对擂台上的情形指指点点,不时大喊道:“砍他,砍他,你倒是砍他啊。”

样子和寻常的观战之人哪有半点分别,两旁正襟危坐的右坷和左坷一脸汗颜,在他们身后的银沙修士们也都面有惭色,毕竟能修行的人必然读过书,懂得礼数,不会像外行一般看热闹。

在太子身旁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脸上一脸阴沉,整个擂台过程从来不苟言笑,仿佛笑和他绝缘一样。公孙行得意的四处乱瞅的时候看到老者脸上凝着的霜,不由得好奇道:“夏侯殇,你在想什么?难道擂台不够精彩吗?”

“非也。擂台上两人的实力远超普通的金丹后期修士,是难得一见的精彩斗法。”夏侯殇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四平八稳,让人听不出有半点力道。

公孙行有些不乐,道:“既然如此,你看谁能赢呢?”

口上这么说,他心中却在想,“若不是看这老糟头子修为不浅,我才不愿带你这样一个臭脸来此,看着也无趣。”

夏侯殇看了一会儿,说道:“尚无心有危险了。”

公孙行一愣,心道这老头子在哗众取宠么?这白十三明显不行了。

“何以见得?”公孙行掩饰着话中的惊异。

“那白虎在有意示弱,太子难道看不出吗?”

“有意示弱?”公孙行仔细看着台上激斗的二人,怎么也看不出白虎是装出来的。

擂台之上,白十三周围到处都是尚无心的影子,他已经疲于应付到了极点,仿佛对方再加一把力,就能把他放倒。手中砍山刀无力地挥舞着,阻挡着那些致命的蓝色刀芒。

尚无心心中高兴之极,没想到胜利居然来的这么容易,瞅准一个机会,看到白十三脚步虚浮,遁光不稳,就连背后那道冲天的白虎虚影也摇摇欲坠。他极速遁起,举刀砍下,这一下十拿九稳,速度远比刚才快了很多。

白十三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惊异,既不是那种即将败北的懊恼,也不是那种无法躲过致命一击的惧怕。尚无心攻击的间隙捕捉到对方流露出的奇怪神情,心中打了一个突,但是看到自己的战戟前方的蓝芒已经碰到对方的胸口,只要在向前一分就能刺穿白虎的胸口。这等战机相信谁也不会错过。

他咬着牙,带着千般的仇恨,将自己的力量尽数注入战戟,蓝色的光虹暴涨,四周的看客们不得不眯起眼睛。

白十三大叫一声,“好!”

全身的光芒都聚集于右胸,在盔甲上凝出了一层散发着太阳光辉的白色光盾,他左手巨大的砍山刀横扫而下,带着飓风和呼啸声直逼对方的腰部。

尚无心看着这般情形的时候想要变招已经不及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和对方硬拼。带着蓝芒的战戟砍中那层光弧,爆发出一串璀璨的星点光芒,他感觉到那层光弧的巨大阻力。十分之一息的时间,光弧碎裂,战戟余力不绝,击中白十三的胸口,战甲如同纸片一般被击碎,可是至此战戟的威力已经减半。

白十三的胸口宛如一块坚硬的玄铁,尚无心手上传来一阵强烈的震动,战戟居然被他用胸口硬生生地挡下了。此刻他左手的战戟已经提到了身侧,准备硬碰硬地挨上一下。

白十三的砍山刀摧枯拉朽一般撞在战戟之上,蓝色的光芒闪烁不定,在拼命挣扎着,犹豫狂风中的一盏灯。砍山刀的去势不绝,战戟被巨大的力道裹挟着,“啪”地一声拍在尚无心的肋骨之上。他壮硕的身躯仿佛狂风中的一张碎纸片,被远远地拍开,瞬间飞到擂台之外,从东南两座看台之间的空隙穿过,落地之前激起一团黄色的土屑,四周形成了一个方圆丈许的大坑。

白十三拍了拍自己的左胸,张开嘴“哇”地吐出一大口鲜血,大笑道:“终于找回面子了,好爽。”

热血浇在冰冷的擂台表面,泛起一团白色的雾气,是那般动人心魄。

此刻东看台传来一声暴吼,“好样的!”,看台的顶棚登时便被掀翻了一个直径丈许的大洞,天光流入,照在血狮那张兴奋的脸上。

“狮子吼,居然用来喝彩。”李铁嘴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吵醒,眯着眼不悦地说道。

血狮飞快地跳上雷霆,搀扶着胜利者,围着擂台旋转着,四周的看客仿佛此刻才刚刚反应过来,触底反弹,绝地反击,没有什么比斗比这更精彩了。再加上血狮狮子吼带头,四周爆发出山呼海啸的喝彩声。

金沙民众在这样一个大度的国度生活,秉性之中便有一种大度。虽然落败的一方是本土的修士,可是他们并没有因为此流露出半点对胜利者的忿恨,反倒将自己的溢美之情奉送给真正的英雄。

白十三拍着血狮宽厚的肩膀,哥俩号一般地说道:“老血,怎么样,给你出气了吧。”

血狮嘿嘿傻笑道:“那还用说,十三哥的手段绝对是这个。”说着他竖起了大拇指。

两人间爆发出放荡的笑声,基情四射,豪意无限。

西看台之上的公孙行面如死灰,看着一旁略显得意的夏侯殇,他有一刹那真想掐死这个习惯性装逼的老头。

北看台之上的季平南脸色更差,仿佛突然吞入一只死猫,不仅窝心,更是晦气之极,他看着身前地板上气若游丝的尚无心,气哼哼说道:“抬下去救治吧,别放在这里碍眼。没用的东西。”

两个战修识趣地抬起尚无心壮硕的身躯,熟稔地沿着看台后面的小道走向后台。后台口已经得到救治的虞无境看到兄弟败的那么惨,脸上也尽是没落,自己刚刚取胜的光芒瞬间便被剥夺。

季平南过了良久犹然气哼哼地说道:“下山虎这厮平日就只会耍小聪明,这次吃了亏也不算坏事,只不过大屿关三阵败了两阵,实在没有光彩。真是气死我了。这事一定会让其余三个老东西笑话死了。”

一旁的冯圣尴尬地说道:“将军不要郁闷,这三场三位将军都已经尽力了。落败也没有遗憾,只不过对方的手段过于强硬,也许我们低估他们了。”

季平南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忽而抬起头来,煞有介事地说道:“你说龙川国会不会搞的是扮猪吃老虎的老把戏?”

冯圣愣了一下,没想到平日威严的将军在此刻居然冒出这样一句脱线的话,他思忖了一下,顺着说道:“将军圣明,我看他们就是这般想的。不过将军放心,轮到末将上台的时候定然不辱使命。”

季平南长出一口气,喃喃道:“还是你靠的住啊。”

……

中年修士看着四周满目的狼藉,心中则是满心的疮痍,擂台搞成这样,估计没个三五日是修不好的。他闷闷不乐地宣布着刚才的结果,又看了一眼西天的太阳,此刻再来一场恐怕就要挑灯夜战了,只有择日再战。

头几场的斗法金沙的皇亲国戚都没有过来,故而可以由他随意安排时间。掐指算了算日子,他决定下一场比斗安排在三日之后,没想到这个结果宣布之后迎来的是无休无止的嘘声。

他才懒得理那些平民看客的叫嚷呢,这些人多半因为在四方台多住几日花了银子才不爽的。至于金沙的世家贵族才不会因为多住几天便如同杀猪一般的叫唤,他们巴不得借用这个机会炫炫富,吹吹牛,搞些盛宴,过点糜烂的生活。

不过叫唤归叫唤,不满归不满,第三场擂台还是平淡的闭幕了,四方台的夜幕并不安静,到处都是聚拢在一起吹牛打屁的人,三三两两,燃起篝火,火光映着天空的繁星,一个个兴奋的如同打了鸡血。

有好事者指着天上的星斗说道:“你们说修士这么大的本事,他们为何不上天去摘下星辰玩玩?”

旁边一个人懒散地说道:“连这也不懂,在他们眼中,星辰仍然是遥不可及的东西。”

“那星辰是什么?”第一个人不甘地问道。

旁边一个人眯着半醉的眼睛,看着天空中那三颗日益血红的星斗,半天不说话。

第一个人有些不耐烦了,嘟囔道:“我看你也不知道。”

那人淡淡说道:“我若知道,岂不是比那些修士还牛逼了!不过那三颗血星貌似以前没有出现过,老人传下来的星象书中也没有记载。”

这时一旁扑上来一个醉汉,手中拿着一瓶烈酒,高声喝道:“血星管你屁事,喝酒!”

第一百一十四章 夜问

通红的篝火映得陈云生的脸颊明暗不定,柴禾很湿润,噼啪声不绝于耳,他浑然不觉得,对着火堆发呆。在他身旁站着一个圆头圆脑的小和尚,正是无念。

无念也盯着火堆,嘴唇轻轻开合,不知在嘀咕些什么。

陈云生转头,看着无念问道:“这些年我心中有很多疑问,想找人问,却没有人能够解答。”

无念看着陈云生说道:“你想问我?”

陈云生点头。

无念羞赧道:“我远没有师父法力宏大,就是你也比我厉害,有什么东西我能帮你解答的?”

陈云生说道:“这件东西也只有你们佛门中人才能解答。”

他从纳虚戒中取出了那件金色的骨架,小心地摆放整齐,然后双手合十在骨架前恭敬拜倒。

小和尚眼睛由细长变成了浑圆,他口中忙不迭地念着佛号,结巴地说道:“你,你,你居然动了别人的金身法体。这等龌龊的事情你也干的出来,太,太,太令人发指了。”

陈云生站起身来,拍着小和尚的肩膀,抚慰道:“你不要如此激动,我不是佛门中人,自然不用遵循你佛家的规矩,在我眼中,金身和普通的骨架没什么区别,动就动了,不需要大惊小怪的。”

无念长大嘴巴,对于这种粗陋,无礼的行为实在难以理解,一个劲地冲着那尊金身念阿弥陀佛。

陈云生在一旁听得有些烦了,喝道:“你真够罗嗦,我就想知道这尊法体的主人是谁?这尊骨骼背后的故事,为何会出现在青莲峰的密室之中。”

小和尚抬起头,脸上的惊愕稍稍褪去,看着陈云生认真说道:“我怎么会知道这尊金身是哪位大德的。不过从金身的质地上看,嗯,一定是一位高僧,应该像我师父那般的高人。”

“这么多年,佛门之中出没出过如同天元大师一般修为的高僧?”陈云生接着问道。

无念摇头道:“没有。你以为高僧如同春笋,每到春天就能发出一茬吗?等觉境界之中又分三千小境界,并非所有步入等觉的僧人都可以称之为大师。”

听到对方单纯的话语,看着无念青涩的表情,陈云生开始怀疑这个人是否经历了自觉境界的百世因果,怎么看起来还是这般清纯。

“难道你的心从来没有被时光磨砺过吗?我听很多修士说,他们对时间很恐惧,最终结束生命的时候,心苍老的满是疮痍。”陈云生看着对方青稚的面孔说道。

无念平静地说道:“我经历了百世因果,这并不代表我的心老迈。我法名无念,并非浪得。很多事情经历了,看淡了,超脱了,自然就无念了。人生如是,天道如是。”

“纯属放屁”,陈云生狠狠向火堆吐了一口吐沫,火苗发出一声“刺啦”的响声。

无念莞尔道:“你说的不错,刚才说的都是废话。”

陈云生接着问道:“金身法体一般都能用来做什么?”

无念眼睛逐渐睁大,惊呼道:“你想拿它来做什么?”

陈云生摊了摊手,说道:“我背着他这么久,总不能什么也不做,不知道这金身的坚硬程度怎么样,我想用这金身做一件法器。”

无念脸上露出了那种卫道士的表情,悲愤地说道:“你怎么能够这样做?”

陈云生淡然道:“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做,如果不这样,难道供奉起来不成?”

无念口中又唸出一连串的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本想戏弄小和尚一番,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突然觉得这小和尚有些可爱,揽住他的脖子,哥俩好一般并排坐在火边,看着噼啪作响的火苗,默不作声。过了良久,无念终于说道:“我建议你将金身带到我师父那里,让他老人家用无上佛眼看看这件金身的因缘,千万别妄自做成法器。”

陈云生笑道:“刚才就是一说而已,况且法器之道我并不擅长,也想弄清楚这骨架背后的故事。”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道:“这里还有一件东西想请教你。”

当无念接过陈云生递过来的兽皮地图时,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当他看了地图上的纹路之后,表情变得惊愕,过了半天才冒出一句善哉!

“这地图上的地方在哪?”陈云生问道。

无念摩挲着粗犷的兽皮,用一种沧桑的音调说道:“地图上的位置在黾洲,是那块苍老的土地,从兽皮的纹理就能感觉到一股古老的韵味,也只有黾洲才能产生这么古老的东西。”

“有多老?”陈云生登时来的兴趣。

无念轻声说道:“老到沧海可以变桑田,海可枯,石可烂,也许是十万年吧。”

陈云生眉头一扬,惊道:“又是十万年。”

无念接着说道:“这兽皮的材质特殊,产自一种远古异兽夔犀,只有这种材质才经得住岁月的磨砺,风霜的洗礼。”

“地图上画的地方是哪里?”

无念抬起头,眼中泛起一丝光晕,喃喃说道:“黾洲有名的埋骨之地。”

听到对方发自内心的声音,陈云生还是收敛起了戏谑,变得严肃起来,“埋骨之地有是什么地方?”

无念保持着那种毫无个人情感的语气,说道:“黾洲所有灵兽死亡的时候都要去的一个地方,充满肃穆和庄严,有些高僧在坐化的时候也愿意去,他们遵循着生命最后时刻的召唤去了埋骨之地。”

“这埋骨之地很难进入吗?”陈云生问道。

无念摇了摇头,脸上的神情很是古怪,说道:“非常容易进入,只不过……”他话到这里便停住了,仿佛有什么隐情。

陈云生追问道:“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从没有人和兽从里出来过。”无念低声说道。

“从来没有?”陈云生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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