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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天道殊途-第3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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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生不愿争辩,噤声不语。

“我相信你。我可以送你去黾洲,但希望你能遵守自己的承诺。”鲲主平静地说道,刚才的愤怒已经烟消云散。

陈云生长出了一口气,知道三人方才在鬼门关上转了一圈,至于鲲主为何突然放了他们,这种事情他没时间去想。“这个请尊驾放心,陈某言出必诺。”

鲲主点了点头,手腕微微挥摆,一阵掀起一阵寒风,三人身体顿时不由自主地被这阵风裹起,随同鲲主一起来到洞穴的入口。

此时洞穴的入口已经被海水倒灌,只能看到一片冰寒的黑色水面,水下不时有深海的鱼类发出淡淡的荧光,显得诡异莫测。

鲲主在胸前掐了一道法诀,水面突然出现了一个直径一丈的空洞。陈云生自问可以用元磁分开海水,却不能如此举重若轻。

鲲主对三人说道:“我先将你们送出水面。然后再带你们穿过寂灭海。”

说罢,她身子化作一团淡蓝色的烟尘,将三人裹住,迅速跳下那个空洞。黑漆漆的海水散发着腥臭,由于没有海水的阻力,三人上升的极快,也只有一炷香的时间便冲出水面。

再次站在天空中的感觉让每个人都充满了欣喜。陈云生放出穿云舟,四人站在甲板之上,迎面出来冰冷的海风,感觉恍如隔世。

他再次施礼道:“谢过尊驾大恩,凭我们的本事,想要从水下上来要费很多力气。”

柳晓山也微笑地万福道:“前辈法力无边,这次出行多亏有你相助,否则我们必然死于恶人之手。”

鲲主特意看了柳晓山一眼,道了声,“好说”。

她指着北方一望无际的海水说道:“此地向前五十里你们仍然是向北,但是过了那个地方你们就是向南了。”

“前方便是北极点所在?”陈云生道。

鲲主点头道:“没错。以后不要到这里来,若非由我陪伴,你们恐怕早就被水中数万只寒鲲吃掉了。就算那幻面也一样,如不是他走得快,一样会葬身鱼腹。”

陈云生指着自己呼出的哈气说道:“此地温度已经在冰点之下五六十度,为何海水不结冰呢?”

鲲主望着远方的黑蓝色海水,说道:“很久以前,这里原本是一片冰封的世界,冰雪覆盖了一切,在我的印象中,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白。那时候我还是一只没有化形的鲲。不知为什么,突然有一天这里的宁静被打破,无数人汇聚在此地,各自声称是为了自己的信念而战,直到天空都被染成了红色。也许是他们的魂魄无法安息,自从那以后,海水就不再结冰,寒鲲的数量却大大增加。好在每隔五六年总有一群傻子送来无数的北溟鱼和修士,寒鲲才不至于自相残杀。”

柳晓山叹了口气,道:“为什么有人的地方便有争斗,真不知道上苍创造我们出来是为了什么?”

陈云生没有柳晓山那么多感慨,他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在大屿山脉中也有一个类似的地方,那就是万魂谷。那里也曾经发生过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他曾经让苍梧古树给他准备大屿山脉十万年的历史,此时距离一年之期还有五个月。

他甚至有些迫不及待想知道曾经的岁月中震旦这个世界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恍惚中,他甚至觉得,追求历史的真相比修仙更有意义。从那些浩如烟海的岁月中,仿佛能够触摸到那只左右生命的无形大手。

“如果你们不反对,我们还是上路吧。毕竟前路慢慢,想要到寂灭海的对岸需要一日一夜的时间。”鲲主充满磁性的声音让陈云生回到现实。

“一日一夜?我们从青洲北海岸来到这里足足花了十多天的时间,还是在使用北海船盟最快的飞舟的前提下。前辈的遁速也太快了点吧。”金光有些不信。自从这个青色头发的女人将大家带上水面,三人对她也不怎么如最初那般敬畏。

鲲主哼了一声,没有理他,转而对陈云生道:“一会儿我现形之后你们跳到我的背上,抓紧背鳍,掉下去可别怪我。”

说罢,鲲主跳在半空中,身体在空中翻滚了一下,天空中陡然升腾起大朵大朵的云雾,雾气之中一直巨大的蛇形怪物不时显露出狰狞。

这是陈云生第一次目睹寒鲲的全貌,他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合适,总之有一个感觉,那就是不想再见到这种丑陋的生物。

寒鲲长着一嘴参差不齐的獠牙,一对巨大的黄眼珠中闪烁着一股狠戾之气。浑身长满了脸盆大小的银白色鳞片,通体长圆形,如同一只巨大的蛇。尾巴和背上都有鳍,背鳍如刀似枪,根根直立冲天。

鲲主化身的寒鲲长约百丈,喷云吐雾,比之一条真龙也不逊色。陈云生带头跳上寒鲲的后背,柳晓山在他左侧,金光在右侧。三人紧紧抓住寒鲲背后那生有倒刺的背鳍,陈云生又施展元磁将三人牢牢和寒鲲的身体固定在一起。

第二十三章 有朋自远方来

鲲主微微摆动了着尾巴,显然很惬意这种形态,云雾她身旁氤氲升腾,仿佛在水中一般。

突然她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十二团青色的电光在她的身体侧面绽放开,逐渐,六对巨大无朋的青色闪电构成的翅膀从身侧伸展而出。双翅的翼展加起来超过了一百丈,也就是说比寒鲲本身的长度还长。

六对翅膀轮换扇动,鲲主一飞冲天,万里如云烟。

陈云生感觉仿佛进入了一个满是镜子的隧道,四周的景物飞快的向后退去,世界在镜子中被拉长了,撕碎了,只有那一轮硕大的太阳仍悬挂在天空中。

寒鲲四周鼓荡起一层透明的膜,将朔风挡住,她的速度接近了匀速,在没有逆风吹拂情况下,三人的压力顿时小了很多,即使手离开寒鲲背后粗大的背鳍也不会被甩下去。

陈云生没想到当速度快到了极致,居然是这样一种感觉,他感到心胸霍然开朗,仿佛所有困难和谜团都会迎刃而解,这种畅快淋漓的感觉从未有过。

他转过后,发现柳晓山正眯着眼睛朝自己笑,不由得报以一个微笑,道:“你笑什么?”

“笑你像个傻子一般张开大嘴,对着前方发呆呗。”

“我从来没有做过这么快的飞空之物,就在刚才不久,我仍认为这世界上最快的东西也许就是那三叉戟了。”

“孤陋寡闻,像个土包子。”柳晓山轻笑着。

“可有些人就喜欢孤陋寡闻之人。”陈云生温柔地还嘴。

女子沿着寒鲲后背平坦的鳞片向前走了几步,嫣然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等去完了重法寺,了结了你的心愿,我们便去周游六洲。历遍六洲就去洪古,洪古转遍了就去其他的星界。我要去宇宙的尽头,去群星诞生之地,看看天神是如何执掌着世界运转的。”

陈云生望着那轮逐渐西坠的红日,心中感慨万千,就算修士能够飞天遁地,操纵水火,和缔造万千星界的诸神相比还是过于渺小了。

夕阳映在柳晓山白玉般的面颊上,灿烂无双,璀璨无比,陈云生喃喃说道:“也许远方除了远之外一无所有,不过一路有你陪伴,风景一定很绚烂。”

陈云生和柳晓山面对夕阳的时候,金光则一个人面对来的方向发呆,仿佛沉浸在昔日的岁月之中。一滴泪水不经意间从他的脸上划落,那是对曾经逝去的青春的祭奠。

在寒鲲背上的时间过的很慢,一天一夜仿佛一年。寒夜中,柳晓山和陈云生相互依偎看星星,整整坐了一夜。

终于在第二天过午之后看到了陆地。海岸线宛如一条黑丝线绵延曲折,鲲主逐渐放慢了飞行的速度。距离海岸数百里的时候,她身子一晃,化成人形。

陈云生放出穿云舟,恢复女身的鲲主俏立于船头,虽然皮肤上仍有浅细的鳞片,可那分女子的风韵却挥之不去。不过见到了鲲主真身之后,陈云生再也无法将这位女子和美丽联系在一起。

“前方就是黾洲,重法寺要一直向西南走。那个地方不太好找,你们一路打听过去吧。”鲲主说道。

“多谢前辈相助,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陈云生抱拳道谢。

鲲主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记住自己的诺言就好了,这件事情对我来说举手之劳而已。记住,不要向别人提起我的事情,尤其是重法寺的和尚们。”

陈云生点了点头,目送鲲主离开。

穿云舟划出一条淡淡的云迹飞向海岸线。在鲲主背上待过一日一夜,陈云生有些无法忍受穿云舟的速度,几乎将穿云舟加速到了极限。

三人距离海岸线十里的地方收了飞空法器,遁光前行。登岸之后,金光向陈云生抱了抱拳,道:“后会有期。陈兄弟是个重义之人,有道是不打不相识,这个朋友我是认下了。”

“你打算去哪?”陈云生问道。

“青洲,那里由我的根。虽然不能出现在女儿身旁,可即便是远远看上她一眼,对我来说都是莫大的幸福。”金光淡淡说道。

“你怕剑阁会迁怒于你的女儿?”

金光脸上露出一丝无奈,道:“剑阁势大。为报仇不择手段,如果我和她太近必然会给她带来血光之灾。”

“在青洲有什么不顺之事,可以去太白峰,你应该知道那个地方。”陈云生说道。

金光淡淡一笑,“天穹派刚刚灭了天穹派五派,正应该休养生息,我就不去叨扰了,剑阁的怒火不是那么容易就熄灭的。”

柳晓山插嘴道:“若你不嫌远,可以带着你女儿去金沙。我父王必然会庇护你们两人。”

不知怎地,金光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悲壮,他笑道:“我本是一个心死之人,何必再拖更多人下水。他剑阁想要找我也未必那么容易。两位,后会有期。”

说罢他转身向东边遁去,循着蜿蜒的海岸线消失在天际。陈云生注视着天空,直到他消失不见。

“我有种预感,以后我们还会遇到他。”柳晓山说道。

陈云生笑道:“你的预感时常灵验吗?”

柳晓山一本正经道:“我母亲的预感才准,只不过预测的次数有限。作为女儿,我多少继承了一些她的天赋。”

陈云生摇头道:“没看出来。若你预感管用,当年为何被天痕掠去,后来我在晴暖阁见你的时候为何一脸惊诧。”

柳晓山微嗔道:“是啊,我就是预感出错才和你在一起的。”

柳晓山突然发怒让陈云生意识到和女人相处的一条金科玉律,永远不能像对兄弟一般口无遮拦,即便两人已经亲密无间。

他将柳晓山轻轻揽入怀中,陪笑道:“我们的故事还没有完,你怎么知道会是悲剧?你预感的一点也不差。”

听到这言不由衷的话,柳晓山的愤怒加重了一层,脸上却挤出一个笑容,她一边温柔的微笑,一边竖起了中指,一点淡蓝色的柔光在指尖闪烁,她温柔地戳到男人的胸口。

陈云生正在享受爱人的温柔,原以为突如其来的两人世界会是格外的温馨,却不料一股冰寒沁入膻中穴。浑身的寒毛乍立,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

柳晓山掐腰道:“今后不许对我敷衍,不许对我撒谎,不许故意气我,不许背着我和其他女子搭讪,对我说话要有耐心,对我的问题有问必答……”

陈云生终于意识到柳晓山骨子里那份刁蛮并不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减少,只不过被两人间的热恋的火焰掩盖了而已。他佯作心口痛,眉头紧蹙,躺在地上沉默无语。

柳晓山感到不对劲,虽然她确信自己那一下伤不到对方,可从陈云生的表情上看,她仍然担心地凑了过去。

陈云生突然跳起,将柳晓山抱入怀中,朝女子的樱唇吻去。柳晓山初时还抵抗一下,待两人嘴唇相交之后,便再无抗拒之意,一脸的柔情,眼波中有说不尽的爱意。

就在两人缠绵之时,突然传来一声木鱼响,接着便是一个声音,“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小僧在这里等你已经有三天了。”

两人被惊得一哆嗦,迅速分开,陈云生甩过头,就看到无念那张欠扁的脸上带着一种不耐烦的神情。

柳晓山则没有陈云生的涵养功夫好,一挥手三点蓝色的水滴打出,无念默念一声佛号,转头就跑,遁入身后无尽了森林之中。

过了一会儿,他又露出头,满脸带笑地说道:“女施主真是太暴力了,小僧吃不消。”

陈云生强压怒火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师父说过,你们会从这里登岸,让我提前迎接,不能失了地主之谊。”

“天元大师居然能未卜先知,真是感谢他的一番好意了。”

“家师佛眼已看,看透万千因果。”

柳晓山道:“我们两人自然会打听着去重法寺,不劳你带路了。”

无念摇了摇头道:“家师说过,此去重法寺一路之上不太平,需要我确保你们的安全。”

“你?”柳晓山鄙夷地盯着和尚,道:“我们会对自己的安全负责,不劳你费心。”她恨和尚做灯泡影响自己和爱侣,故而一心想赶走对方。

无念木讷地摇了摇头,道:“那怎么行?你们两人是重法寺的贵客,少了一根汗毛都无法向师父交代。”

柳晓山怒道:“我并非不在意自己的安全,只不过你修为太低,和我们在一起只会拖累,谈不上保护。”

无念泰然道:“修为高低,手段大小不是姑娘一句话就能决定的。当年贫僧可是伤过你师姐的人,而你则被她困于斗室,你我的修为和本事高下立判,姑娘还是不要辜负贫僧的一番好意了吧。”

柳晓山还想发飙,陈云生打圆场道:“无念,就按你说的办,带我们去重法寺。”

小和尚满脸笑意,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道:“二位放心,你们**之时就当我不存在,出家人什么没见过……啊…。。”

柳晓山忍无可忍,打出两道水蛇,无念大叫着跳开了。

第二十四章 往生弥勒

陈云生没精打采地叹了口气,有这两位水火不容的主,这一路是别想清闲了。

果真如他所料,一路之上柳晓山和无念和尚时常斗嘴,每天不相互斗上两句都无法正常修行。初时无念和尚嘴上占便宜,可柳晓山后来居上,常常一句话噎的和尚脸红脖子粗。陈云生在一旁看的不亦乐乎,倒也不寂寞。

“重法寺有多少僧人?”陈云生问无念。

无念望着头顶的蓝天想了半晌,摇了摇秃脑袋,一本正经地说道:“不知道。”

“你是重法寺的一员怎么会不知道有多少和尚?这就如同我知道天穹派有多少修士一般天经地义。”

无念盯着陈云生,“重法寺和天穹派不同。寺内有很多僧人,扫地的是僧人,上香的是僧人,种田的是僧人,修行的还是僧人。有人挂单,有人常驻,算不清,也懒得算。”

“重法寺那么多和尚岂不是每天要吃很多东西?这些和尚既不种田,也不经商,却要消耗这么多粮食,真是浪费。”柳晓山没事找事地说道。

无念不生气,淡淡道:“重法寺接受四方香火供奉,教化世人,化解矛盾,弥合争端,超度亡灵,寺中僧人要做很多事情,绝非如你所想象那般悠闲。”

“我才不信呢!世人之间矛盾多半诉诸于武力,谁会找一群罗里吧嗦的和尚评理。”柳晓山不服气地嘟着嘴。

“当年的天门教和神力门因为一些小事生了嫌隙,后来发展到世仇,每年都有数以百计的修士死于暗杀和伏击,以致于两派即将爆发全面的战争。最后家师在阵前施展大神通震慑了两派的高层,最终避免了一场血光之灾。事后两派的掌门纷纷宣布皈依佛门,现在仍在重法寺修行,传为一段佳话。”

“十年前,赤岩国和蜀粟国因为一个女子而战,赤岩国大军已经兵临蜀粟国都城之下,眼看蜀粟就要玉石俱焚,家师再次出手,带领七十二个弟子前去阵前,一番开导之后点化了那个女子,将其渡入佛门。两国国君幡然悔悟,从此永弃兵戎。”

“二十年前,方舟国的太子为了躲避其弟的追杀,躲入重法寺。行迹败露之后,其弟花重金收买杀手前来刺杀,情况可谓危机之极。家师出手,震慑了杀手,让他们知难而退,为方舟国的王子提供了庇护之所。五年之后,那位王子潜反回国,取得了不少掌权派的支持,妄图发动政变。师父洞悉之后,派一位师兄前去斡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最终王子放弃了复仇、夺位,皈依我佛。”

“慢着,怎么这些人的结局都是做和尚?”柳晓山打断了无念。

小和尚晃了晃光溜溜的脑袋,道:“佛法广大,渡人渡己,他们受到师父的感召,皈依佛门,有什么稀奇的。”

“你家师父不会是想让他也剃度吧。”柳晓山指了指陈云生。

无念笑了笑,道:“我方才说过了,佛门不挑信徒。只要他有佛心,有佛性,那借这个机会皈依三宝有何不可?你说是吧,陈施主?”

陈云生面对柳晓山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尴尬地笑道:“我还没有做够自由的野鹤,不想找一个神主来禁锢自己,万事随心,快意恩仇何等畅快。如果有来生,倒是可以考虑。”

“下辈子也不可以!”柳晓山怒道,“天元僧做的事情都是善恶不明,是非不分。神力门和天门教的事情分明是以大欺小,两个门派哪敢拂逆你重法寺的意愿?表面上没有嫌隙,可暗地里仍然仇恨着对方。”

“赤岩国和蜀粟国为了一个女人大打出手,那女人是无辜的,就算度化也应该度化那两个国君,为何要那女子承担一切后果?”

“方舟国的太子本应继承王位,却被兄弟追杀,他必然忍受了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和委屈。重法寺不管也就算了,还让人家放弃了复仇,放弃了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这算哪门子正义?这算哪门子斡旋?”

无念不动声色道:“别的我不知道,师父出手之后就没有了死亡,没有了流血,没有了纷争。难道这样做不对吗?换做你会怎样呢?为了一个人而牺牲一百人,这样的是非有什么意义?”

“如果换做我,会坐视天门教和神力门相互血拼,有些时候痛苦是用血的代价换来的。只有让他们感受到切肤之痛,才会珍视生命。这两派动了嗔戒,需要受到惩罚。”

“我会在赤岩国灭掉蜀黍国之后将那个女子带走,让她远走高飞,做一只自由的鸟,而非任人争夺的物品。让赤岩国接受损失惨重的教训,让蜀黍国承担灭国的痛苦。有时候放任,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方舟国的太子看起来不算笨,我会带着他一起杀进宫殿,让那些篡位者知道兄弟阋墙是连佛祖都不会宽恕的重罪。有人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为了不死而做的苟且和妥协。”柳晓山侃侃而谈,风不断撩动她的长发,显得风姿绰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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