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1654-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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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远侯郑联几乎和那个参谋同时愣了,他们观察了一下,也几乎同时说:“妈蛋的,他们裹胁了妇人!”
南京之战,长江支队的何马象队长在妓、女摆出阴、门阵时,他们没有开枪,是让过的,听说妓、女们还能穿着安保队员的军装离开的…
……
好吧,这个巡府蔡士英没有摆出阴、门阵,没有逼我老郑玷污了我郑家的军装,有机会给你一个好死
定远侯郑联突然高喝道:“若非十成十,不许开枪!全体都有,上刺刀!”
他喊完话后,随手脱了军装,对着自己的身边人说:“拿我的装备来!”
他的身边人像是早有准备,随手就帮助他装备起来。
他身后背着汉唐集团的七连发,这个是安保大队都没有普装上的,是他通过某些技术手段,通过某些技术人员私下里交换来的。
他的大腿上,手下人给围上了转轮式手枪,那枪套外还有五发子弹,也不知道他最后有没有时间去安装。
最后是他的战刀,当他握上后,感觉所有的安全感觉都到位了。
他好好的船不下,也是以非常规的身法下了船。
那个参谋喊:“指挥官不得上战场!”
定远侯郑联说道:“情况不同了!我不和我的弟兄们在一起,死不瞑目!”
他真的站在了手下的前面,笑看着那些快步冲向他们的长枪手,当然,他也看到了他们中间还架着女子。
他的手下说:“侯爷,他们的脚步轻浮,身形僵硬,不堪一击的,让小的先上前吧!“
定远侯郑联听了后有些泄气,小声说:“小声些,别让那个参谋听到,那些二货的后面才是鞑虏,让他们再靠近些,方显我郑家军勇敢”
那些长枪队带着女子一直在快步前进,他们眼前的郑家军只不过才几百人,而且大多是刚上到码头的,最关键的是他们都是短矛,我等的人多,枪更长。
定远侯郑联举着钢刀喊:“第一队跟我上,五步之内才可开枪,违令者死!二三队的子弹留给后面的一拔!”
距离差不多了,再留在原地就施展不开了,有可能被他们挤压了。
定远侯郑联一挥钢刀,喊道:“小的们,上啊!”
其实这位大叔在年轻时,与别人夺过码头的,他知道真正的开战时,人多不多不重要,关键是个气势,只要他敢冲在前,而对方的大哥在后面,就算他的小弟比对方少一些,一样干死对方!这是经验了。
当大哥的,如果只是在后面喊口号,那是没有用的。
当然,这是指关键之战了。
在郑家军冲到与那些士卒有七八米时,他们在运动状态下开枪了,这和在鼻子底下开枪没有什么两样。
“啪,啪,啪”的枪响后,誓死卫护大清的士卒们马上清醒了,嗷嗷直叫的长枪队队形马上乱了,没有人去管他们裹胁的那些女子了。
那些女子本来端着长枪,还要随着他们快走,早都忍受不住了,当那些人一松开她们时,她们基本上是枪掉了,人也倒下了。
这个时候定远侯郑联的身影格外重要了,他代表着方向,当郑家水军陆战队赶紧冲到他的身边时,他的白衬衣都成红的了,那是鞑虏的血。
在那些健妇倒地的时候,城墙上的巡府蔡士英狠狠地骂了句废物。
第二拔次队伍中,那个都统眼睛的瞳孔急骤缩小,这些人绝对是硬手。
定远侯郑联这时候的左胳膊有伤了,这是一个被他砍死的长枪手临死时无意带来的。
郑家军一队也有了一些伤亡,这是他们追杀了一阵子逃兵带来的结果。
定远侯郑联骄傲地说:“把那些贱妇们带离战场!”
他的手下们马上指挥士兵们照做,场面一时是乱糟糟的。
第六百八十三章二货也不简单
还是那句老话,你让猫拉车,猫一定会把车拉到床底下!
无论它事先声称它能是多么擅长拉车,也无论它怎么保证绝对会走正路,但是它要是在半路上,经点风吹草动,不歪行进床底下,都见鬼了。
对于中年大叔来说,少年时的经历,青年时的奋斗,对他的人生影响是巨大的,不吃到足够大的亏他是改变不了思维习惯的若是平常的小事上,也许会发生潜移默化的影响,但要是遇到了关键时候,特别是热血上头的时候,一切又回到了过去常用的方法,手段,甚至态度和表情!
一场纯粹的攻防战斗,就变成了黑社会抢地盘了
定远侯郑联在这春天的阳光下,在遍布尸体的战场上,两手在怀中抱着他的战刀,叉开了双脚站在了一片血泊中。
他脚上的高筒战靴黑的闪亮,他身上的白衬衣全是血迹,他手中的战刀折射着刺眼的阳光。
是有些刺眼呢,他掏出他的大墨镜,戴上了。
他对着远处的鞑虏都统喊道:
“狗鞑虏!今天这码头和九江城的地盘,你家郑爷爷要定了!!
说吧,你是要单挑呢,还是先让小的们拼杀一阵,或是一起上,你挑一条道儿,咱们走上一遭!
不过,我建议你选一起上吧,你看你们还是人多”
郑家军中竟然还有人叫起了好!
何马象队长的那个参谋都要哭了,这时要我这个参谋有甚用?我是在这里旁观呢,还在下去呢?
他总不能离开主官,一个人站在后面看眼吧?!
真正的二货从来都是无法单独生存的,而且从来不会寂寞。
何马象队长的那个参谋拔出自己的转轮手枪,从跳板下去了!
真正的二货还可以唤起别人身上潜在的二货劲儿,不管原先隐藏多深。
那个鞑虏都统骑在战马上,扬扬手说:“汉狗!我和你单挑!!”
鞑虏士卒中也有人叫起了好!
鞑虏都统回头对着自己的士卒们说:“你们退后!”
定远侯郑联晃了晃脖子,发出了咔咔的声音。
他对着自己的手下也说:“你们也都退后”
从空中往下看,两伙小流氓,不,两队军人开始退后,留下场上的两个人和一匹马。
那个鞑虏都统跳下了马,抽出了钢刀。
这时两个人张开了大嘴,举着钢刀,嗷嗷叫着冲向了对方!
哪有啥功夫?就是对砍!
但是那个鞑虏都统比定远侯郑联年轻些,体力上似乎更足一些。
但是定远侯郑联手中是订制的中碳钢钢刀,汽锤打制,电砂轮打磨,挺贵呢,他专门用来和鞑虏都统拼刀,只要拼上刀了,对方必死无疑!
那个鞑虏都统看明白他是想和自己拼刀,他不停地躲闪,绝对避免对刀,双方一时间成了空砍对空砍。
定远侯郑联有些喘了,对方也是头筋迸起,双目赤红。
城墙上的巡府蔡士英暗赞道,这是擒贼先擒王的意图!
何马象的参谋气疯了,这是狗斗!
九江城内的副都统马上在城内组织起精兵来,把剩下的十几匹马全利用上了,一会儿,无论他们谁打赢了,马上冲出去,以是对方三倍的兵力把对方赶下海去,他们的火铳凶猛,但是只能打一枪!
只要能搅乱他们的队形,机会就来了!
这十几个骑兵怕是会凶多吉少,但是只能是派出满洲人了
十几个被快速挑选出来的精兵脸色煞白,但是绝没有退缩,他们
的家人会在以后得到大大的关照,这种允诺,在满洲人之间是不用怀疑的。
他们也快速整装上马!
战场上定远侯郑联到底找到了机会,一刀劈去,那个鞑虏都统不得不迎刀抵挡!
定远侯郑联心头一喜,果然,鞑虏都统的刀迎刀而断!
但是那个鞑虏都统似乎也是早有准备,他将手中的断刀投向了定远侯郑联,让他不得不收刀打掉那断刀,这时那个鞑虏都统趁机扑向了定远侯郑联,拼着挨了定远侯郑联的一记重拳,也将他手中的钢刀打掉!
两人贴身近战起来,拳拳到肉;还在地上滚翻起来,发出狺狺的声音。
终于,左胳膊受伤的定远侯郑联被对手骑在了身上,他的大墨镜早都不知道飞哪去了。
鞑虏都统随手拔出了自己的匕首,刚才一直没有抓到机会呢!
但是他看见身下的定远侯郑联也笑了,怎么,他不知道自己会杀了他??
这时,远处响起了马蹄声
定远侯郑联说:“狗鞑虏,我若不是要拔出手枪来,能被你压住?”
鞑虏都统刚要捅向身下的定远侯郑联,忽然感到腹部像是被烧红了的铁棍捅穿了肝部,顿时浑身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整个世界突然静了下来,一切都变慢了,他仰面倒地,看到了蓝蓝的天,还有他的戴着虎头帽子的儿子,伸出双手,喊着自己,扑向了自己
但是蓝天上,儿子的小嫩脸突然变成了一张大叔的老脸,正在气喘吁吁地看着自己。
“(%……#*……”
是的,他知道自己回不了家了。
定远侯郑联推开他后,气喘吁吁地站了起来,他俯身看了看正在不断抽搐的鞑虏都统,他死定了,双眼都直了。
妈蛋的,这狗鞑虏的拳头好硬!
九江城传来了马蹄声,鞑虏士卒们开始冲过来了!
他一点也没有怕,冲着鞑虏开了一枪后,向着上天喊:“废尔!”
这时,四挺准备好了的加特林机枪响起来了,四条火蛇扫向了刚刚冲起来的鞑虏士卒
他的单打独斗也同样为自己的机枪布置争取到时间!
他冷静地看着那些试图冲锋的鞑虏士卒在这火蛇下以各种可笑的动作倒地,看到了那第二波、第三波队伍汇合以后几十骑骑兵在弹雨下纷纷人仰马翻,他又看了看城墙上乱糟糟的人影。
这不是他们在枪场上试枪,是血肉横飞的战场。
他有些颓丧了,真的,时代变了
他的护卫上来了,有一个捡回了他的战刀,他低声说:“把我的七连发拿来,从此不用钢刀了发令,战线推进,自由射击,迫击炮掩护!”
战争恢复了常态。
随后的战斗中,定远侯郑联没有机会开枪了,郑家水军陆战队终于采用了正确的战斗方式。
当定远侯郑联一一听从了河马象那个参谋的建议后,战争的节奏加快了,变成了可预计、可控制的状态。
迫击炮将城墙上炸出了一大朵一大朵的白花,那怪叫声吓得所有人都站立不稳,没有人守卫了,特别是当巡府蔡士英被一发迫击炮掀翻倒地后,原先那些誓死卫城的士卒早就丢了刀枪,脱了军服,有的跑回家不出来了,有的穿城而逃。
如果是以前的定远侯郑联,他要是不领着手下追出十里地才怪呢。
但是他真的听从了参谋的建议,以保持九江城内的安定为主,听从上级的安排。
但是俘虏也不少,他定远侯郑联终于也抓到真正的鞑虏
俘虏了,妈蛋的,过去被他们追杀成什么样子了!
他看着跪成一排排的俘虏,虎口处一阵阵的痒痒,但是他拎着的是七连发,不是战刀。
他才不会在他们的身上浪费宝贵之极的电木弹壳式子弹连那个参谋都羡慕之极!
但是那个参谋的话怎么听着像是嘲讽呢?
他说:“郑队长,你一身全是金子打造的装备,如何能去和一个鞑虏都统在地上狗斗?!”
这个参谋叫岳孤舟,听听,这名字起的就不招人喜欢。
定远侯郑联当时豪气万丈地说:“男儿岂能无热血?!甘为大同哮九洲!!”
岳孤舟参谋直翻眼睛,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回答。
他的基础教育还真没有对方好,和汉唐集团学这几年,没有学过这个。
人家郑氏兄弟,还正儿八经地学过吟诗作对呢。
一切开始步入了正轨了。
定远侯郑联再三严明纪律,说:“兄弟们,这九江城是我等出血打下来的,一丝一毫都是我等的,若是有人擅取之,休怪我不认兄弟情谊!”
岳孤舟参谋频频点头说:“正是,正是,劫掳如何能出富贵?按照规定办事,军功是跑不掉的!那富贵不就出来了吗?!”
定远侯郑联心中一动,说:“岳参谋多大?”
岳孤舟参谋淡淡一笑说:“今日正是我生日,又正是而立之年,恰逢攻破九江城,对我而言,这个生日,人生莫能忘啊!”
定远侯郑联大喜,说:“来来,我要给岳老弟祝寿了!”
九江城内现在是一片欢腾,当火铳声,拼杀声渐渐停止了后,忽然就响起了锣声,有人高声喊道:“郑家军解民于倒悬,替汉唐集团打下了九江城,百姓们,出来欢迎啊!”
在一家炒货店里,胖老板微微皱着眉头说:“如何这般招摇?”
一个伙记探听完消息后回来说:“怕是郑家原先在这里的细作,我等与他们联系吗?”
胖老板说:“不不,让他们招摇吧,我等只听从汉唐集团的命令!”
郑家军在九江城内确实是军纪良好,做到了秋毫无犯,侯爷说的对,还要汉唐集团好好感谢呢。
在九江最好的饭店,定远侯郑联拍出了一千马票,让那老板备上一桌酒菜,他要单独为岳孤舟参谋祝寿。
岳孤舟参谋对那饭店老板说:“你可识得马票?若不然换成银两也可!”
那老板连连说:“岂能不识得,我手上便有上万马票的存货!”
皆大欢喜。
其实岳孤舟参谋已经打定了主意,他既然无法拒绝定远侯郑联的祝寿,莫不如趁这个机会多和他亲近,不好说以后更方便沟通。
这笔花费,他当然有办法回请了,事先给他的材料上说,这个二货也要过生日了。
不过,这话不能说出口,毕竟定远侯郑联能为自己祝寿,还是寻常人遇不到的。
定远侯郑联端着酒杯说:“岳老弟,我老郑祝你福如东海了一会儿,我有美玉送上!”
岳孤舟参谋正在干了一杯酒,听了后,差点噎着!
一起吃饭可以,但是要收了你的物件我还想在安保大队里混个前程呢!
第六百八十四章真正的公平和正义
岳孤舟参谋最后总结全局后,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一场战斗他们达到了做战目的。
没有大件军用设备毁坏,甚至弹药的消耗量如果按照汉唐集团安保部的标准来算,只消耗了三分之一。
还好,郑家军还没有开始反智宣传,他们只是宣扬“子弹是好汉,刺刀更是英雄“的道理还是存在的。
刺刀确实更能体现战争中的英雄主义,这个血性不可以轻易否定
但是他们的宣传也确实有一定的倾向性了,能不用子弹解决就不用子弹,寒光闪闪的刺刀可能更让敌人胆寒,还是为了省子弹。
但是汉唐集团还真不能指责人家,确实是供应上有难度,无法敞开了用。
岳孤舟参谋一边写着总结,一边大感头疼。
这头疼的原因一是他过生日那天,他和定远侯郑联不小心喝多了。
他本来喝汉唐集团的高度酒喝惯了,不管多高兴,能喝个几杯心里有数。
但是这家九江城里最好的酒店的好酒度数太低了,喝起来像水,而且定远侯郑联还叫人换成黑陶酒碗,认为这破酒要是用酒杯喝,就是女人才干的事情。
还是有道理。
在席间,定远侯郑联不停地让岳孤舟参谋评价。
“我郑家军现在是不是仅次于安保大队了,绝对比基干民兵强吧?好,老岳,你的认可太让人高兴了!来,走一个”
“我郑家军现在也保护女人吧?好,老岳,你的认可太让人高兴了!来,走一个”
“我郑家军也学会了他们巡警那一套吧?咱让一个手下捧着我的钢刀比他们什么军纪官好用吧?好,老岳,你的认可太让人高兴了!来,走一个”
“我郑家军”
喝到后来,岳孤舟参谋不行了。虽然他也泡过酒吧,但是他哪里是定远侯郑联的对手?
这货天天大鱼大肉,早晨起来都喝啤酒解渴!
定远侯郑联现在才是微熏他笑呵呵地看着岳孤舟参谋钻到桌子底下了,他招来手下的卫兵,把他安排到九江城里最好的青楼里,挑了最好的房间,请了最好的婊子侍寝。
完远侯郑联大口啃着这里的猪手,感觉比热兰遮城地区的金牌猪手差太多了,只是能吃罢了。
他想,妈蛋的,那个老板娘再不去福州,老子我干了她,强收了她!
但是,这个真是想想他心里现在很开心,一开心他就忽然想起这下半身的事情,可是刚一想,下半身开始疼了起来,不是狗鞑虏打的,是大哥,亲大哥。
岳孤舟参谋绝不是监军!
岳孤舟参谋绝不是来觊觎我郑家军的!
真是只是来帮我呵呵,但是我很差吗?郭子仁站长都认为我要是和汉唐集团的人比,我才是杀人最多的,特别是手刃!他都服我。
真是令人高兴啊
不过有一点小小的不快就是,这个岳孤舟参谋答应可以纳我郑家一个女子为小妾,可以为郑家争取应得的弹药补给,但是却坚决拒绝到郑家军内任职!
甚至最后喝成烂泥了也直摇头!
定远侯郑联想起来当初郑家白白丢在台湾的这些人,心就疼,当初哪个人能想到他们竟是这样的大才?!
那个吴化龙队长若是能来郑家军,老子让他直接统领全军,十成十的放心!
心痛啊,这些大才都让汉唐集团发掘了,也该他们成事,就是有运气呢。
他是心痛,岳孤舟参谋是头痛啊!
第二天醒来时,他的头像是裂开了一样,还好像有人在用码头上的铁钩子在死命勾他的脑仁,一撅一撅地往死了疼!
舌头比棕麻鞋垫还麻涩,双眼是赤红色的了。
当他哼哼叽叽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他努力调整好自己双眼的焦距,看到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在注视着他。
开始以为自己做梦,这梦不错,他闭上眼要再做一会儿
当听到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了女子温软的声音时,他突然明白了,妈蛋的,这是在青楼里!
战争期间上青楼,这个二货怎么不被砍死!
他挣扎着滚出了青楼,还好定远侯郑联的手下还在。
把他扶走了。
他临走还艰难地要付账,妈蛋的,让二货害死了。
结果二货都提前给了马票。
他没有敢声张这事情,毕竟这酒后行事,不好说呢。
他只能发誓不和二货喝酒了,而且强拖着身子干活。
自己的痛苦只能自己忍了,说出去,别人会笑话的,不就是酒醉嘛。
但是战争的总结报告让他的头更疼了。
妈蛋的,怎么伤亡这么重?!加起来突破了三位数!!
定远侯郑联看着头上绑着手巾,不停地喝着茶水的岳孤舟参谋,他的表情真是痛苦万分。
定远侯郑联好笑地说:“你若是想让少一点也行”
岳孤舟参谋一下子跳了起来,说:“定远侯,你是我大哥了,这数据,你千万别造假啊,那就不是有没有前程的事情了,那是要去花莲城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