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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我们的1654-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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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强说:不是有合同吗?

建国安、宋士达、孙德发都给他发了个无数个笑脸。和农民讲合同法比较难。

伍大鹏很好奇:种子行业这么重要,怎么入场门槛这么低?

建国安回复说:培育一个品种的种子少则三五年,多则六七年,大把教授级别的技术员终其一生也没有培育出来一种。可是现在你看市场上有多少种所谓的新品种?常常是一个育种基地才建成一两年,就能有20多家套用它牌子推销新种子。

伍大鹏:如果价格总是忽高忽低,一定有原因。我了解一下。

孙德发问:你不是在台湾订好玉米种了吗?

建国安:中国没有任何一种玉米可以在全国各地随意推广。我现在住这家育种基地是适合中原地区的品种。

宋士达:辛苦你了。台湾那个品种好吗?

建国安:甜玉米,可生吃,最高理想亩产一吨二。我本来就想把这种玉米杂交一下,花上个十年二十年,看看能不能育出更省水省肥、口感好的新品种。现在只能留给那边了。

李子强又问:那你住在育种基地干嘛?是不是―――――嫂子在哪儿?

孙德发:你又来了,嫂子在上海挑选酶种呢。

李子强:我是想问她评上正教没有,你想哪去了。

建国安:没评上。哪有第一次参评职称就评上的?我住在那儿是看着育种农民干活。

宋士达:他们偷自已地里的东西???

建国安:呵呵,不是。育种期间对施肥、浇水、病虫害防治、雇工进行去杂去雄、收获晾晒等生产环节要求很高,可是农民嫌费钱费力,不愿做。他们就偷偷给你省不少环节,尤其是雇佣人工去杂去雄,你们知道人工费现在比较高,所以他们省若干环节后,出问题还喊冤,说你给的原种有毛病。所以你只能看着他们在关键环节上做。实在不行我也上手帮助。都是为我们自已。

孙德发:那我们多给他们收购价不就行了?还用你亲自住在那。

建国安:不行啊,他们都习惯了,多给钱他们要是还那样怎么办?这些种子每一粒都太重要了。

李子强:哎呀,那其他种子会不会出毛病?

建国安:没那么严重,就算是种子质量差点,也不会出现颗粒无收的情况,只不过达不到预计的产出效果。

伍大鹏是最后一个回复的:算了,这里面*。种子问题一定要重视。原来反对转基因技术的那帮人,不简单啊!我还以为是科学大讨论呢,这个争议那个反对的,都是动了某人的奶酪了。

建国安:对,不过我不打算带转基因的种子。我们从小都吃惯了老品种,还是带它们吧。一样也有高产的。

第二十六章想要发仔的小命

台湾的各种工业矿业遗址再多,也有看完的时候。(

在台湾的最后一天,孙德发走进了台北一家书店,这家是导游小妹向他推荐的。据她说,他的叔叔喜欢研究台湾历史,而且还开了一家书店,里面关于台湾的资料很多。

在这一路上,俩人相谈合宜。小妹好好准备她的各项资料,孙德发认真地做一名好奇大叔,同是客家人的*让他们更容易融洽。无意中,孙德发知道了很多台湾的现状。

台湾很多关于明郑时期的资料书籍,大多是私人出版,不愿发到网上,一般都从书店发行。她亲叔叔的书店就是这样的一家。

当小妹带着孙德发走进书店后,他一下子就喜欢上这里的氛围了。

书店不大,书籍的种类也不多,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墙上的书架上。书架下还有长条桌,摆放着古色古香的椅子,供客人预览。一些拐角处摆放着高脚花架,上面放着盛开的兰花,淡雅的兰香气息正好配上兰馨书店的名字。店内还有一处茶台,看着色有年头了。

此时孙德发正坐在茶台边等着店主人上茶。店主人玩功夫茶的手法不亚于他,同样很熟练。导游小妹把孙德发引荐给自己的叔叔后,就走了,还笑着说,看你们喝功夫茶她都嫌累。

俩人品茶聊天一会儿就无话不谈了。

店主人叫林唯圣,酷爱研究历史,尤其是台湾历史。

孙德发似乎无意间问到,“林先生怎么看史明先生的《台湾人四百年史》?”

林唯圣笑笑:“谬误太多太多。历史研究要是混入意识形态的成份,就完蛋了。”

“您认为有什么谬误?”

“简单两例。他在书中所言,荷据之前大陆向台湾农业移民未见书籍有确实的记载。可我仅从搜集到的28家台湾人士家谱的影印资料里,就有上百处荷据以前,大陆人主动向台湾农业移民的证据,而且最早是从南宋开始的。还有啊,他引用《热遮兰日记》和《巴达维亚日记》的材料时,竟忽略了古荷兰语和现代荷兰语区别,把之后和之前这两个语法搞错了,哈哈。”

“那您在台湾历史界一定很有名气了。”

“哪里,哪里,我不愿搅到这样的历史研究中,懒得辩驳他。”

“呵呵,民间高人啊。”

“四十多岁的人啦,什么名啊,利啊,不想去争了。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比什么都好。”

“对,不过我有个建议你肯定感兴趣。”孙德发神秘地笑道,“我准备在菲律宾那里针对原始居民搞一个调研……”

事后,孙德发向众人解释道:“台湾这一大圈儿走下来,我发现我只是了解了皮毛,关于内部的风土人情、少数民族问题了解得不够深入。确实需要这样一位不太在乎名利的地方历史研究者。”

孙德发从台湾回到公司,还没有摆脱浑身的疲惫,就要去见一个人。

一个面目不善的人正在办公室里等他,这是个*的小头目。这都是他事先约好的。

小头目皮笑肉不笑地和孙德发打着招呼:“发哥,我们一哥让我来跟您谈谈。一哥说一千多万对您不算什么,可是我们公司规矩大,还是要好好谈谈。”

“当然,阿福是个谨慎人。”

“这个社会谁不谨慎随时都会仆街。”

孙德发上个月联系了一个财务公司。它总部在香港,负责各种洗钱和短期贷款。孙德发的朋友圈子里,有人向他们借钱急用过,利息不算太高。孙德发早就打算把所有出租屋抵押出去,换成现款。

他对这个世界毫无留恋之处。

他的哥哥是个自私自利的新时期进城农民,一家人和孙德发都谈不来。别的亲戚,只有在他们借钱或让他花钱的时候,才会来找他。说实话,表面上他风清云淡,其实在心里,他比谁都更看重友情。

俩个人一边喝荼一边细声细语地谈话,不知道的人以为他们是多年的老朋友。很快,一笔一千五百万的抵押贷款基本敲定了。

未来的六个月中,他们分三批给他贷款。当最后一笔贷款到孙德发手中后,孙德发让出自己所有的出租屋,由他们接管。一年后,孙德发分三批还款,每笔加百分之二十的利息。

小头目高高兴兴地走了,这笔买卖他做得很成功,受一哥夸奖是一定的,肯定还有奖金了。

孙德发估算着时间,等他定的油气开采和加工设备送货后,正好可以用上第一笔贷款。这笔款没法夹带在其他设备中,不好从伍大鹏那里走帐。很容易被有心人发觉。越是关键时期,越要小心。

不过,他好像没有注意到,如果他不回来了,那些小产权的出租屋怎么办?那帮道上的人能办下相关手续吗?

孙德发忙里偷闲,开着车子去了龙华镇某街,他在那儿有一个实验室。那原来是一处仓库的收发室,后来仓库搬走了,便空了下来。地点不太好,一直没有租出去。当他想找一间比较偏避的平房时,一个朋友恰好知道这个地方。孙德发很容易地租了下来,还做了一番改动。

无烟火药也就是硝化棉可以在网上买到,有心的话就会有一千种办法避开种种的控制。但是五个人在商讨的时候,还是认为一定要经过亲自研制才行。当然不是怀疑孙德发的能力,而是为了以防万一。

孙德发不在乎朋友们有质疑他能力的嫌疑,他还有自己的计划,想顺便试验一下网上搜到的一个专利申请。

有位先生在1991年,向专利局申请了以龙须草为原料制造无烟火药的方法的专利,过程语焉不详,这是可以理解的。从说明上看,有很大可能可行。孙德发想先试制一下,如果有效果就把那个专利买下来。

化学产品的生产过程稍稍不同,产品就相差很大。所以完整的技术说明和工艺流程非常重要。再说李子强那面催促得紧,孙德发觉得不能再拖了。

他让李子强准备的干龙须草已经由快递送到了。孙德发车子的后备箱里还装有他买的脱脂棉和从特殊渠道弄的1号强棉。脱脂棉就是药用棉,五元钱一大包;1号强棉是指含氮量大于等于百分十三点一三的棉花,而且还是经过脱脂的。这个可不是医院里就能买到。

他从哪里得到的?孙德发打死也不说,出卖朋友的事情他不干。

租到这房子之后,他陆陆续续地添了一些化学实验设备和用品,主要方向都是为实验室制取硝化棉做准备。

常规的*都是由硝化棉混合挥发性溶剂或爆炸性溶剂。这是常识,而且近百年来都是如此,甚至此时此刻的美欧强国的枪炮*,如果没有特殊性的要求,*里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它。所以,孙德发不想蛋疼地去弄什么新型*。只不过想找到某种方法,用来替代现代*中一些难以或根本在短时期内解决不了的现代化工品成份。毕竟到了那边,想等到精细化工行业发展发展起来,还不知道等上多少年。

在那个仓库的门口,他打开大门,经过院子来到平房门前。当打开他后安装的防盗门后,他扫了一眼屋里,每种物品摆放还是和他上次离开时一样。

屋内此时的温度有些高,他看了一下温度计:三十六度。这可不行,他马上打开空调,又打开加湿机。在接近四十度的温度下研制无烟火药,风险很大,虽然也不是今天一天能试制出来。但降温增湿仍是很必要。

孙德发穿上挂在墙上的白色实验服,慢慢开始做试制前的准备工作。

这种感觉让他很熟悉,仿佛又回到二十四年前,他上大学的第一堂实验课。

那时,在大学明亮宽敞的实验室里,孙德发第一次穿上了白色的实验服,那一刻一种使命感和神圣感的情绪油然而生。这真不是中学实验室能给的感觉。

第一堂实验课是制备等温、等压下苯-水-乙醇三组分体系相图吧?

实验相当的简单,毫无危险。取8个干燥的50ml带盖锥形瓶,滴定管及移液管,配制6种不同浓度的苯-乙醇溶液,及两种不同浓度的水-乙醇溶液。

这是多么简单的实验课,一个小学生练练都能做到,远不及孙德发后来做过的实验有危险。可是为什么自已却记忆如此深刻?

神圣感和使命感!

他忽然想明白了,那是他第一次有使命感和神圣感的时候,以为自己以后能做出对人类有贡献的伟业!

呵呵,后来自己变成什么样了?一个闲士?靠房租吃饭?

屋里的温度降下来了,二十八度,湿度百分之八十。不错,现在开始吧。孙德发不知道自已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脸上的风轻云淡一扫而空,眼睛里原先时隐时现的戏谑竟换成了犀利。

孙德发把每一个试验过程都自拍了下来,以备朋友们的质疑。在辛苦了几天后,各种不同原料制成的无烟火药一一完成,并把检验结果发到群里。这不是枪械类,只是一般的玩耍。

首先是龙须草制成的,点燃后,它在白纸上迅速燃烧着,顺便把白纸也点燃了。

李子强迅速回帖,好样的,发仔,龙须草要多少有多少!

孙德发:屁,一点用也没有,燃速太慢,做鞭炮都不鸲格。含氮量不够,什么工艺流程也没有用。假的。

然后是普通脱脂棉制成的。点燃后,它在白纸上更为迅速的燃烧,白纸被热量烤焦了一大块。众人没敢轻易下结论。

最后是1号强棉的脱脂棉制成的。孙德发故意把它放到自己的手心里,然后用夸张地动作点燃,几乎是瞬间,它便燃烧完毕。孙德发的手心连红一点都没有。

“这才是合格的硝化棉,其它的只能叫火棉。”孙德发难得小小骄傲一次。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

还是李子强迅速回贴:你他妈的下次敢这样做,我飞过去要你小命!你信是不信?

书友们原谅笔者,过程我故意略写,以防万一。

第二十七人间正道是安稳

孙德发全身心投入自己的实验中时,在他的出租楼里,几十个技术人员乐翻了天。这是什么待遇呵,公司的老总孙先生说前一段时间,大家工作很辛苦,决定给大家安排一次菲律宾海岛游。同时接受矿业集团其他老总们的接见,并和其他公司部门的人员开个见面会,也好方便以后大家一起工作。

这几十个人谁享受过出国开会的待遇?谁享受过休假一般的海岛游?以前的那些小老板们,不把他们一个人当俩个人用就不错了。

虽然乐翻了天,但大家都是中年人,谁也没有在表面上露出心情,只不过大家脚步更加轻盈,眼角上都是带着笑意。

王强王经理反而很冷静,一如他以前一样。

他见过太多庄重地许诺,听过各种领导慷慨激昂的宣誓,他都一笑而过。事实证明,任何容易得到的收获都是假的。

王强把孙总的话带给手下们时,心里却有了些想法。

没有一个老板会为他们这样的工作付一毛钱工资!

研究煤气制氨制纯碱制硝酸制硝酸铵制硫酸铵联合生产工艺?我的神啊,在产煤区,这是可行的,可是在菲律宾这是多么奇葩的设计。王强敢打赌,他现在打一个电话,两个小时内,他要一百吨液氨毫无问题,二十四小时,一千吨也能送到。难道国际形势会坏到这液氨都成了管控产品?

再说硫酸铵哪里有用原料级别的硫酸参与生产?国内哪家焦化厂不是用烟气或尾气脱硫项目中的二氧化硫?

孙总思考了一会儿,坚决地否决了他的建议。

孙总说:“王经理,我们从来都要以最大的恶意去考虑国外敌对势力,一定要泛政治化,这是我们的传统。啊,你一定要注意这个问题。无论多么奇怪的思路都是有原因的,我重申一遍,原料和各种费用你一定不要考虑,这是重点!”

说完孙总象是突然有事一样匆匆忙忙地走了。

王强心里很纠结。如果煤资源很丰富很便宜,未尝不可走这条路子。可菲律宾那地方不是这个样子的,它本身都缺啊。还有,铁触媒,锇钯反应网/白金反应网之类的东西也不是便宜的。

随后的几天里,孙总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木焦油分离苯酚的工艺了,还要和苦味酸生产结合起来,竟然把它做为一个课题让他们研究。

当时王强没敢多说话,他不太懂,所以不敢装懂。后来打电话问朋友,上网查资料,甚至亲自去一些据称能加工提纯木焦油的厂家实地考察,最后得出两个字的结论:无聊!

苯酚,木焦油中确实有,可是都不到百分之一的含量!这意味着什么?一吨合格的木焦油提出不到1公斤来,而且100吨木材蒸馏,才最多能有一吨木焦油!那要有海量的木材供应蒸馏,这太不可思议了。

该用液氨的,要用煤;该用煤焦油制苯酚的,要用木焦油!

倒不能说王强是多么爱岗敬业,但好容易找到这样一家待遇高,有强大实力*的公司也是幸运。如果随随便便任由它们折腾,没几年完蛋了,他王强又要考虑何去何从了。想要安安稳稳退休真的好难。

反正这些天他们全是在做一些高能耗低产出的设计……甚至只是一个有待争议的想法,只要能符合极少的设备就能产出,坚决不怕浪费的原则,毫无例外都能得到孙总的认可。

说实话,这一点正适合手下人的发挥。(》》》)他们大多都有在极其简陋,或是条件恶劣的小化工厂干过的经历,当然他们被聘用时,孙总也看重过这一点。

六七十年代,全国有过大力兴建一批小化肥小化工厂的风潮,几乎每个交通方便的县城都有这样一个小厂。一方面是为了国家建设,另一方面是为了战备。每一个化肥化工厂都可以很容易地转为生产军事用途上,比如火药,比如炸药。可以负责任的说,没有一个*国家能短时间内摧毁中国的军工厂。当时这叫全国一盘棋。

改革开放后,这些高耗能低产出的小厂纷纷下马,由国营转为集体,进而到了个人的手里,催生出一批老板。

他们有的借用厂房转行,有的继续干下去。

在2000年,王强曾见过仍用五六十年代的设备生产化肥的厂子。

车间里的粉尘排放设备是按照六十年代生产能力设计的,产能却在三班倒的管理下,达到了21世纪初的标准。整个车间粉尘弥漫,到处散发着刺鼻的铵味。工人们一人戴一个防尘面具却仍能在那坚持工作。

陪同他检修设备的一个技术人员,是那里的老工人了,他苦笑着说,全县我们这儿工资最高,想来的,老板还不轻易招人。

王强手下的一个技术员,姓安,也恰好是安徽人,名叫得福。他具有多年一线工作的经验。走南闯北,东北工作过,海南也干过,形形色色的老板见过很多。他搞过酸洗行业,又懂一些盐化工。

听到王强不经意的叙述。他幽幽地说,王经理,你见过酸洗车间没有集酸设备,只用排风扇的吗?见过那个车间连酸反应釜都没有,直接把酸洗件放到稀硫酸池子里,还是人工控制池子的稀硫酸浓度吗?

说完他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地说:“太吓人了,我只穿过车间,走了一趟,就好像怎么都洗不掉身上的酸味,真的,当时我想,人要是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算了,不提那些了,我这次来是想问一下,公司什么时候能和我们签正式合同啊?我听说整个公司就您一个人签了?”

“工资没有正式和试用之分吧?各种待遇我有你们也有。”

“以前老板给开工资,我就干活,没什么正式合同一样干,不行我就走人。”

他摇了摇头,有点不好意思地接着说,“现在不一样,我说我爱上这份工作了,您信吗?可不是为什么海岛游。我在海南住了四年,那里人活得也没意思,没啥工业也没支柱产业,怎么炒做也炒不起来,物价贵工资低,破地方。为什么闹出旅游纠纷,还不是平常赚钱太少的原因?”

王强连忙把要跑题的话题抢回来:

“知道知道,大家都一样,我会把大家的反应汇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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