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1654-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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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唐海盗集团果然势大,洪奴才的妙计果然出乎人的意料,那些红毛蕃子竟然不是一家,抢得好啊,抢得好啊!
广州大城坐着吃三年了!
但是没有想到现在那郑家的旁枝也能翻身了看细作的报告,洪奴才所言不虚啊”
“现今,如之奈何?放郑芝龙回去,会不会为虎添翼?”
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想了半天说:“不会。老臣以为,放他回到他儿子那里,正应了他们的天伦之理洪奴才想的好办法,郑芝龙对我等无用了,现在是郑彩坐大,但是郑大木还在,他那里还有强兵在手。
所谓郑家集团,又会乱了,一个主子好办,两个呢?
陛下,如若以后在尚可喜与洪承畴两个奴才之间选的话,老臣以为验而不选尚。
尚不过是斗犬尔,洪是毒蛇。”
鞑虏强盗集团伪皇顺治勉强点了点头。
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看出小主子的为难样子了,想了想说:
“老臣看到《汉唐时报》上有句话了,说是人是可以创造价值的忽然明白了,人死了,就是一堆烂肉,如果这烂肉活着,他可以打猎、种地,哪怕是伺候人呢?他还可以添乱呢?!甚至还可以换来物件呢?i奴才明白的透啊…对了,陛下,那几个回来的人处死没有?”
鞑虏强盗集团伪皇顺治点点头,处死了。
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又乐了,小主子有帝王相。
他说:“他们不同的,知道的太多了。老臣始终想不明白,那个汉唐海盗集团到底想要什么?!
人活一世,金银财宝,宝马美女,子女满堂!
但是陛下看他们要什么?”
鞑虏强盗集团伪皇顺治明白这是考较自己了,如果是别人敢如此问,他一定会处死对方。
但是,这是他的叔和硕郑亲王世上唯一信任的人。
鞑虏强盗集团伪皇顺治说:“先前我让洪承畴大学士对他们许诺过”
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陛下,他们是不信啊,不如直接送他们实物吧,从京城里挑明人少女八百名,白银八万两,米粮八千石送与他们”
鞑虏强盗集团伪皇顺治的脸当时就气红了。
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这个时候却又慢慢地说到:“这一些,全都从京城里的明人身上出,让明人百姓知道,是汉唐海盗集团逼迫我等出的,别杀那些南方派文人了,让他们背祸事吧陛下,要禁海了!
让他们不明白实情,这样人心也会在我等这里”
鞑虏强盗集团伪皇顺治的脸恢复正常了。
叔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喘了几口气后,又说:“陛下,忍字头上一把刀,看看他们的反应再说了”
鞑虏强盗集团伪皇顺治马上点头了,说:“我明白了。”
第七百五十六章电灯与灯笼
一时间京城里一片翱,人人怒骂汉唐海盗集团!
特别是家里被抢了少女的人家父母的嚎哭声更是响彻云宵!
“汉唐海盗集团,人人得而诛杀之!”
那时鞑虏伪皇帝顺治呆呆地坐在御书房里,他似乎能听到城内的哭声但是,他不在意这个的,他们都是胜利品,这样的哭声也听过太多次了,他的心里只是回荡着叔和硕亲王济尔哈朗的声音。。
“陛下,这天下是我等一刀一枪抢来的,他们若是也想抢,让他们拿人头来换!
但是大家可以坐下来谈,他们占据的地方都给他们了!
广州城也可以白白给他们,陛下别急,听我说,但是尚可喜那个狗奴才到时候不听我等的话,不让你们轻易接收,这可不怪我大清了
白白得到的,没有人不喜欢,到时候,他们可能会陷到那里明人把这个计谋叫什么来着?对,李代桃僵。
大家都是出来抢的,万事可以商量,何必你我之间开战?
让明人捡了便宜
陛下小心啊,能一次伏杀我二十万大军带队的多尼不是蠢货,如果不是反复查证,老奴我现在也不信的!
莫要心疼钱物,让这些百姓活着,他们就是取之不尽用之不完的宝藏啊。
说实话,看了《汉唐时报》,我都有些后悔了,原先总以为都是些吃才,死了别浪费粮食,杀了还能立威但是看了他们对湘潭、长沙的报道,他娘的,我还有些后悔了,当初不杀那么多人,要不然前几年也能多收不少租子和赋税不?!”
当时鞑虏伪皇帝顺治安慰叔叔说:“时也,势也,叔叔不必牵怀!”
“不是的,老奴谁都可以骗,就是不骗主子和自己,算一算,这几年的出息,若是我等将来再重建,一反一正,几十万两银子丢水里了!”
鞑虏伪皇帝顺治说:“叔叔,银子不是最重要的”
叔和硕亲王济尔哈朗猛然点头,说:“对对,我忘了,物资啊,各种物资啊!银子那玩意儿饿了不能吃,冷了不能穿,还买不来他们的军器!”
鞑虏伪皇帝顺治那时心中一动说:“叔叔,还可以收买了郑家的人吗?上次那一个可以卖我军器的人,被伪永胜王给撤了”
“陛下,老奴老了,但是我知道,是人就有弱点,都可以收买,就怕我等代价不够了一切都是我等抢来的,若是有了更好的军器,定会抢的更多,《汉唐时报》上说的好,物资嘛,是无穷无尽的这报纸嘛,不是老奴多嘴,非王爷以上不能再让看了”
好吧,当时鞑虏伪皇帝顺治点了点头,这一次问计于王叔,收获颇多。
随后他招来了陈名夏大学士。
当时陈名夏大学士当然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转了一圈,他还以为这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呢。
陈名夏大学士听完鞑虏伪皇帝顺治的整个安排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当时大哭,以头抢地,哭着说:“主子,万万不可啊,这是卖国啊”
鞑虏伪皇帝顺治当时就想抽出御刀来,一刀杀了这个家伙!
你算个屁啊,卖国?是你的国还是我爱新觉罗家族的国?!
但是,他看到了鲜血从陈名夏大学士的额头上汩汩地流下,而且他还在狠命地磕头!
唉,这也是一片赤诚之心啊。
鞑虏伪皇帝顺治叹了口气说:“你也算是读遍圣贤之书的人一切皆是权
宜之计言必信,行必果,硁硁然小人哉!
抑亦可以为次矣。”
陈名夏大学士马上明白了,他不好意思地停了磕头,真是的,和海盗讲信用,小人之行也嘿嘿,真是圣明莫过主子!
接下来的问题就容易了,这是主子重用自己啊!
他带着船队就奔向了台湾,哪里害怕什么风浪滔天
这支船队看到有两只怪船冒着黑烟向自己扑来时,早就有船长去汇报给陈名夏大学士了,那也许是传说中的“机帆船”,要不然就没有看到过能这样快速行进的帆船!
当时陈名夏大学士理了理自己的官服,说:“确实是汉唐海盗集团的船只?”
“是的,大人!那船上有红色双龙旗!”
“他们的规矩可听闻有变化?”
“没有,依然是先前一般”
“好,扶我上甲板!”
船长老老实实地扶着他上到了甲板,此时不是南航的最佳时候,但是主子有令,他们这些人岂敢不听?
风浪大了些,自然就颠簸了一些。
陈名夏大学士很有风度地上了甲板,果然看到了两条怪异的小船正如箭一般地扑向了自己。
他也是见过无数海船之人,哪里见过这样快的?
他直接命令道:“降帆,都降帆!”
那船长喊了几嗓子,这条桅船就先落了帆,其它的船只马上照做了。
安保部海安巡逻船上的人泄了一口气,一个机枪手直接站直了身子。
风帆时代,降了帆,就是告诉你他毫无危险了。
一条巡逻船迎了上去,另一条留在了百米开外。
他们的船帆也降下来了。
陈名夏大学士双手把着船舷,看着那迎上来的小船,比自己足足低了一个身子,需俯视才行。
那小船上一个人穿着怪异,面目阴沉,只见他举起手中一个物件,喊道:“来者何人?!所为何事?!”
陈名夏大学士见那小船轻松地在自己大海船的面前划过一道弧线,然后稳稳地停在十几步外,它带起的波浪让自己的大海船更加颠簸了。
他更是抓紧了船舷。
那个人的声音似乎比呼啸的海风更大。
陈名夏大学士不甘示弱,他大声地喊道:“我是大清的大学士!来与汉唐集团商谈国是!!”
“”
陈名夏大学士高兴地看到,那个身穿怪异服装的人一时无语。
他又大喊道:“回去报与你们主子,我等是带着诚意来的!!”
陈名夏大学士乐了,他看到那个面目阴沉的人直挠头
巡逻船的船长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只得无奈地说:“好吧,随我去港头”
陈名夏大学士心里直乐,想,海盗集团嘛,哪里会有应对便给之士?竟然不管我船上有何货物?!
他对自己的此次谈判,心有成竹了。
但是,当他看到,在逆风中,那两条小船,如陆上行车一般地灵巧调头,与此同时,那船上还冒出滚滚黑烟他又心里一沉,在海面上如此灵活转向,他心里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汉唐海盗集团还是有一些手段的,但愿自己比洪承畴多得一些收获。
已经五十四岁的陈名夏大学士努力挺直
了腰杆。
他看到一艘小船昂然而去,另一艘不紧不慢地等着自己的船队重新升上船帆,慢慢前行。
哈哈,他们是回去报信了,或许自己会见到他们的首领,或是大一些的头目,定要比洪承畴强些……
鞑虏强盗集团的这支所谓的谈判船队,抽了汉唐集团情报安全部的脸面。
得到回来报信的巡逻船的情报后,范例部长气得直拍桌子,他刚刚接到海安大队的通知。
这是第一次,他竟然接到了二手情况!
他的全球情报网的梦想受了挫折!
京城里没有消息传来,天津也没有消息传来!
“妈蛋的,他们突然禁海,我连天津城的情报都过不来;妈蛋的,他们又突然放出谈判团来,我上哪里能提前知道?!”
申冷儛厂长当时正玩着自己好容易配齐的田黄石手链,说:“为什么这样激动?极权奴隶制国家嘛,哪一天不是猫一阵子,狗一阵子的?你让人喷了?”
范例部长马上沉稳了,他把弄乱的领带整理好,说:“没有人喷感觉受人愚弄了,这样大型的一支船队南来,天津地区的情报站,竟然没有发出情报来。”
申冷儛厂长用食指转着自己的田黄石手链,那葡萄大的田黄石发出了清脆地相撞声,她说:“老范,你信这个东西在那面的世界能卖一千万吗?”
范例部长说:“少了那是友情价。”
“老范,所以都疯了,这是一个抄底的时候呢,可惜我的分红钱还要五年后才发”
“老申,你再说一遍,你抄啥底?”
“我吧,原先只是一个小女人,你们男人对我们这样好,我就是想把汉唐字头的股票都买进到手里”
范例部长心里很不舒服,说:“这就是你说的抄底?”
“不是。一个女人的菜钱都有了,她就要想着嫁人啦!你看,你现在失落了,被极权奴隶制打败了,但是你被姐抄底了”
“你要嫁我了?!”
“当然。一个女人最大的成功是嫁给一个好男人,特别是在他感到失败的时候,姐认为这才是抄底了。
啊呀,你胡子没有刮干净!”
事实上,鞑虏所谓的谈判团还要十二个小时后才能到达。
除了范例部长感觉受打击了外,别人真不在意的。
汉唐集团的网络重新恢复了,但是有一个感觉是,大家的牛逼劲儿受伤了。
原来,当我们所依靠的金手指也会有不好用的那一天,没有了局域网,大家啥也不是了,太可怕了。
杨友行秘书长在网上冷冷地说:“鞑虏强盗集团这次是公开打出旗号来了,我个人认为,不应再采用对洪承畴那样的方式了我个人建议,让一名董事接见吧。”
沈千千这时在床上怒了,说:“你还想不想睡个好午觉了!人家都累坏了!”
好吧,这是一个午睡都要人搂的女人。
陈名夏大学士的船队在晚上八点多钟时分,到了热…赤大城19号码头,此时整支船队的人几乎都说不出话了。
这里是一片灯火辉煌,竟如白昼一般了!
陈名夏大学士恼怒地听着水手们吃惊的嘶拉声后,他说:“你们看看吧,他们所谓的电灯不也是坏了好多盏?!哪里有灯笼稳妥?!”
可不是,原本好像是一串明珠似的码头灯,其中真的坏了好几盏!
感谢老朋友yezhongye、神冷舞、清1色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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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七谈判的第一夜
李子强董事被安排接见陈名夏大学士了,他认为这是大鸟在报复他,大鸟明明知道自己最讨厌和文科生交流。;。。
这还是一个古代的,汉奸的文科生。
但是,罗朗校长挺着大肚子说:“去吧,要把那些女孩子解救出来!”
一提起那八百多个女孩子,李子强董事心头火起,对,我得去!
昨天晚上,他们的船队停靠到码头时,码头安保员汇报,他们的三条船上,有大量的女人在哭泣!
汉唐集团海关关长马德华马上亲自追问陈名夏大学士!
陈名夏大学士当时入住了热兰遮大宾馆,心里还有点怨言,真是蛮夷出身,这里应是鸿胪馆了,哪里有使者来还要收费的?
还这样贵?一晚上算算要五十两白银9好主子给的费用高,真是关心奴才的好主子。
陈名夏大学士当时还阴阳怪气地说:“我大清慷慨大方,那些女子都是赏赐给你们的不过…”
他想说,怎么也要谈谈才能交给你们啊
结果,马德华关长马上拿出对讲机,喊道:“码头安保支队,派出三支小队,去19号码头,把人质解救出来,是八百多女人,有阻拦者亢,有执械反抗者格杀勿论!”
陈名夏大学士变了变脸色,他听到了那个行子里传来响亮的“是!”。
他努力装着不好奇的样子,心想,真是蛮夷,听到女人,猴急成这个样子!
马德华关长转身就走,连个招呼都没有打!
其实他是一个喜欢聊天的人,但是他从不和不把别人当人看的人说话。
八百多人,他竟然要她们在狭小的船舱里过夜!
那里面现在是什么样子了,可想而知!
汉唐集团现在三千吨级的铁龙骨铁肋骨专属客运船才设计成运载八百旅客!
陈名夏大学士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大骂,看到没有?丝毫礼仪都没有此次要小心些了,他们不讲理的。
怪异,蛮横,无礼,贪色,是他下的四个定义。
但是,他领着得力手下坐了热兰遮宾馆后,感觉他们的下人还真是彬彬有礼,种种怪异之物,都一一教会他们使用。
他当然不知道,他们是以商贸之名入关的,还以为是尊重自己的职位呢,打赏倒是很大方。
这一天,这些南方派系的人,终于洗了一个真正的热水澡,有人还偷偷落了泪。
在北方,不是不能洗热水澡,只不过主子们认为洗热水澡伤人的元气,所以,他们哪里敢公开舒服地洗一下?!
一切都要按照主子们的喜好来啊,这是常识。
陈名夏大学士还叫了一个搓澡工,想领教一下汉唐集团的特色,这个是他听说过的。
来的人果然是个瞎子。
但是搓澡的功夫果真好,他躺在皮床上舒服地感觉自己身上似乎有无数的污垢在一点点掉落。
人舒服了,就想聊天。
陈名夏大学士说:“眼盲,乃有疾之人,应该得到赡养,此为大同社会。汉唐集团奈何狠心让你劳作?”
那个瞎子笑了,说:“客官,先前有一个叫洪承畴的客人,也是这样问我,我说,那大同社会啥时能出现?他不言语了。我又说,我在这里搓一个客人就挣五百马票,客官你今天就是第二个,这就是一千马票,我原先在街上要饭,现在,我娶了一门亲,虽然也是一个身有残疾之人,但是我等还有了一双儿女,我一个人养活一家子了,你说,是不是比赡养我好得多?”
陈名夏大学士一时无语,想了半天说:“尔等之意,若是这里全是盲人
,你们也都能挣上这些马票?!”
“这里都是盲人?啊,那就是天神瞎了眼了”
陈名夏大学士自己翻了翻白眼,自己这例子举的不好。
他感觉这个盲人手法真好,轻重缓急正好不说,而且他的拿捏之处,全是自己最累的地方,毕竟五十多岁了…细心拿捏后,自己那疲惫感觉都消失了。
他想到了主子,若是把这个人献给主子,主子定能高兴。
陈名夏大学士说:“我雇佣了你吧,还带着你全家,就不用这样操劳了,保管比你在这里挣得多多。”
那个盲人坚决地摇摇头说:“先前定远侯他要雇佣我的,只要我到了福州,便给我五倍的报酬,但是我不能去的,离开了热兰遮宾馆,我想想心里都慌”
陈名夏大学士听到这里,便不搭理他了,这是一个不知好歹的瞎子。
搓完澡后,陈名夏大学士连个打赏都没有给他,便让他走了。
那个瞎子倒不在乎,还微笑着道别!
这时候,手下人来报,说是他们安保队的人冲上了海船,强行将那些女子赶到了码头上,还带走了。
陈名夏大学士笑了笑,说:“吾未见好德者如好色者也”
他的淡定让手下人松了口气,他们冲上船后,那气势,没有人敢阻拦他们。
现在,稍微在海上跑过一次两次的,没有不怕安保两个字。
陈名夏大学士悠悠地说:“他们还把银子抢走了?”
他的手下说:“他们带下人后,确实去各条船上又看了一遍,那些银子他们看到了,没有人碰的”
陈名夏大学士点点头,说:“他们果然不喜金银而喜马票,若全是马票,定会偷拿了…”
马德华关长赶到19号码头时,正看到码头安保队员们带着那些女子下船,还好吧,没有人敢拦挡他们,这些家伙把刺刀都上了。
上了刺刀,是没有人敢拦了,但是,你们不想想会吓到那些女子吗?
这些没有脑子的年轻人!
一个队长向他小跑过来了,汇报了情况。
很好,没有人员伤亡。
马德华关长说:“你让队员们把刺刀卸了,看把人家都吓的”
那个队长回头一看,呀,真不好看呢,像是抢女子似的!
他马上小跑回去,喊道:“全体都有!”
所有人马上都立正了。
“卸下刺刀!”
所有人几乎是一个动作完成刺刀卸下。
马德华关长看了感觉满意,当初这些人都是挑出来的,不论身材还是技战术水平,远比巡警要好。
不过,他们的工作也会马上被巡警接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