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历史军事电子书 > 我们的1654 >

第36章

我们的1654-第36章

小说: 我们的1654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爱国说:“听说他有两把刷子……”

“不管什么时候,医生都比我们牛逼。咱俩核计一下,看看得用多少料。”

“要好好算一算,听董事长的意思,要是能剩点还要把总督办公室整整。”

两人一核计,还想剩点呢,9吨水泥和9吨白灰全用上都不够用。

十公分标准水泥地面,不算砂石,一千平方就得33吨水泥,这还是在他们带得是水泥是42。5级别以上的。当然他们没打算建成那么厚的,那个厚度走5吨卡车都行了。

由于仓库里面本来就有硬质地面,找平就行了,太高太低的地方,把石头起出来,重新辅一下。目测中,荷兰人辅石板地面的手艺还行。

以溜缝为主吧。这一算,地面变成了使用两吨就能完活。

四面墙壁,不到六百平方,一公分厚可以了,这就又要两吨。可这样不行啊,还有十几个房间的墙壁呢。

“要不灰号小点?”

“别,爱国,这是咱自己的医院,不是承包的工程。没有监理所,也没有质检局,可大家都能找到咱们……”

“妈的,差点忘了。咱们再想想办法。”

俩人又商量了一会儿。要不一线技术员办法多嘛,他们想出主意,各种隔断一码粘土的干活,要什么水泥?墙面也是粘土上!最后刷水泥浆吧,再刷石灰浆吧,弄个脸白。

“四平,你抹过大泥啊?”

张爱国的家乡把往墙上抹各种粘土叫抹大泥,从称呼中,可以看出乡村泥瓦匠们对往墙上抹粘土是多么畏重了。那是真累腕子啊。

“哎,你们那也叫这个是抹大泥?那大木抹子差不多一样吧?”

“一样一样的,以后找东西自己做吧。谁叫咱们年轻了二十岁呢。老多年没碰大泥了。”

说完他们先开始砸墙了。王八蛋操的荷兰人,就不想着给仓库留几个窗口?害得他们现砸。

人生就是这样,你想让它结实的时候,它是豆腐渣工程;不想让它结实的时候,它能经过国检标准!

砸吧,这海砺子壳烧的石灰拌上糖浆和糯米汤彻成的墙,还它妈的挺结实。电锤有,没有用它,重磅锤砸吧。不仅能砸出较为完整的砖来,还能省下电锤的使用寿命。谁知道什么时候更有用呢。

随着更为准确地设计图纸的出炉,工作更明确了。但事实上,干过装修工程的人都知道,啥明确的图纸啊,有个差不多的方向,剩下的慢慢用水泥找吧。要不你砸一个两米二高一米四五宽的窗口给我看看。

然后就是下料开干了。无论多少房间,墙面要先平了再说。一公分厚度的墙面,很考验瓦工技术

砂子是从河边取来现筛的。河砂在原先那个世界就是台湾一大特产,还有过出口的经历,就像20世纪六十年代台湾出口大量的煤炭一样,正了八经是一项产业。

只不过目前穿越者所需要的河砂远了些,有两公里的距离。幸好他们有翻斗车和小四轮,力工还不缺,二十多个俘虏都在河边正挖呢。

感谢书友大大美乐芝、燃烧的烟头、crazymax、逍遥倦红尘慷慨的打赏,这是小子我收到最多的一次。还感谢美乐芝书友大大精采的点评,我们的书评区可能是全纵横评价水平比较高的之一。也感谢那些批评我的人,您说的也很对。

希望得到其他书友大大的打赏。

第六十五章强拆队被阻截

木工组的王宝山看到瓦工组的人干得正欢,而且王经理和张队长也穿着背心上场了,一时间仓库里瓦刀和抹板子叮当地乱响,他心里有些乱。

真他妈行,四面墙不到600个平方,你们上了八个瓦工,四个小工,地面上还有六个人在找平,这些人都是从哪儿找来的?

他细细观察了一下他们的手艺,放下心来,除了王经理和张队长还像那么回事,剩下的也就是二把刀的水平。他不知道这些人都是从人才库里拨拉出来的,连有过砌猪圈经历的都临时加入了。

一个好瓦工一天能抹50个平方,我看你们怎么在一天内干完。王宝山是木匠,但瓦匠那点事儿,他也门清。瓦匠干得太快了,会显得木工慢了。

王宝山在仓库里转悠,仰头打量着棚顶,心中又不由得不着急。这医院的吊顶是他的活啊,可板材呢?没有板材他用什么去吊顶!

热兰遮城原有一些木材,可是,穿越者们首先要睡床的,该死的荷兰人还不在这城里住,只当这里是办公的地方。木材大多都用在加工木床上了。

木匠分为两种,一种是粗工,一种是细工。粗工就是架梁啊搭架子啊之类的,也可以打个柜子等小物件;细工就是能做细致活,榫铆雕花镂空之类的不在话下。

王宝山是细工木匠,但手艺嘛,哈哈,咱老百姓,今儿真高兴。

他原先和卢旺才是一个家具厂,在厂子里负责给三类家具雕花镂空的,同时还有修理木工车床的技术。可以说,细工中,他修理机床的能力最强;机床修理工中,他绝对是木工手艺超一流的。

什么是三类家具?一类家具往往是国外客商订制,也可以出口返销回来冒充台港货。二类是精品店里摆放的,比如用非洲黄花梨杂木冒充红木家具。

利润有多大?非洲黄花梨杂木5000一吨,而一般的红木150000一吨。蒙人也是要有成本的,所以技术是关键的,重要性仅次于能找到购买者。

所以王宝山负责的第三类水平你就懂了。有一些喜欢装的人,廉价而实用的板式家具看不上,非得到家具厂去*所谓的明清式,装古典式家具爱好者,还拼命砍价……这时候,王宝山这样的细工木匠就有了用途。

穿越前他和卢旺才关系不错,一起能喝点小酒。当初在龙牙岛上的时候,王宝山还装模做样的沉吟着,卢旺才最了解他。

卢旺才说:“要不你拿上三个月的补偿金回国去?”

“那多不好,啥活也没干就白拿钱……”

“没事儿,你没见咱公司财大气粗嘛,董事长都开着直升飞机玩……”

王宝山说:“咱是细工木匠,有手艺的人,哪能白要钱。”

“拉倒吧,你。那你先把三个月前欠我的一千块钱还我。”

“咦,我没还吗?”

“你装,你再装,我可真要了啊?真把你送回去,你没家没业的,累死也买不了一套房……”

王四平看见王宝山一直在仓库里转悠,知道他正愁找不到合适的板材。

王四平在跳板上蹲了下来,丢了一颗烟给专门侍候他的小工,这小子累坏了,歇会儿吧。听说这小子是学计算机的,上料扣得还算准。

他很满意自己的成绩,算了算今天一个人干出八十个平方没问题。其它人也应该能完成一些,还能抢出时间把大泥和好泡上。明天强拆队的砖头一到,乞次咔嚓完活。

他扫了一眼几个二把刀瓦工的作品,皱皱眉头,算了,能抹上就行。

“老王,转悠着学艺呢?”他开始逗着王宝山。

“你那水平啊,差太远……咱是细工木匠,细工明白吗?”王宝山没客气,走过去伸手就掏王四平的烟。

王四平连忙敬上一根,说:“床都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两台木工多用机床,四个人忙活着够了。都有点基础,我指点一会儿就都学会了。”

“还愁板材呢?”

“是啊,听说给河口基地那面打好几个电报了。你砖头有了?”

“有了,强折队那面说,荷兰人的平房区都是砖头砌的,拆一些就够这面用了。咱以前不是叫“拆哪”吗”

王宝山一点也没觉得好笑,王四平自己却笑个不停,差点从跳板上掉下来。

跳板?王宝山眼睛一亮,说:“你从哪找的跳板?”

“啊,我把炸塌的那些房子上的铺瓦板拿来用了。”

“操,我说怎么没有找到合适用的,都跑你这里来了。”

“你都拿走也不够用啊?”

“拆哪!”

王宝山急忙跑出热兰遮城,他打听好了,鄂玉喜队长带领着强拆队,正在东北角的平民区呢。也不远,二三公里的样子,他抬腿就去了。

刚出城门,看见推着二八大杠的刘摄影师随后出来了,他的脸仍然阴沉沉的像总是不高兴。第一张床制造出来时,刘摄影师给他们拍过照,摄过影。

他跑过去接过刘摄影师的车子,说:“您啊,城里人出身,二八大杠肯定没我骑得顺。”

刘云懒得和他争辩,有人当司机他还能不愿意嘛。他跳上车后座,搂住了王宝山的腰,这小子肌肉挺结实。

“唉,你别搂那么紧,怪痒痒的。”

“路况这么差,你还骑那么快,掉下去摔了,你负责啊?”

“这路比我们村当年的村路强多了,你没见那时路面上……”

两三公里路,俩人随便聊了几句就骑到了。

到了后,他们就惊呆了。

三个荷兰老头,一个荷兰小女孩子,正在对抗整支强拆队。

三个老头中,有两个是挂着十字架,是牧师神父之类的,剩下一个端着粪叉子,浑身颤抖着,像是一条随时都要死去的老狗。小女孩子露出惊慌而又仇恨的眼神。

刘云来了精神,在那个世界里,他就喜欢看类似的贴子、照片。现在咱也可以拍了。

两个荷兰牧师曾让热兰遮总部头痛。

你说偷偷杀了,埋起来吧,还真下不去手,毕竟大家都不是义和团出身。找他们的罪吧,翻开历史资料,他们还真没做过偷小孩子,挖心,强奸男女生的事。

再看他们后面做得事儿吧,那个倪但理牧师过几年还能偷着给交不起税的明人税单,主动给他们免税,被总督一顿臭骂给赶走了。这是“历史后”的亲明分子,放在那面世界得叫老朋友之类的。

关起来?杀都不杀了,还关起来?

咋办?

李子强说:“你们三个看我干什么?想让我出个馊主意啊?当我傻吗?我才不管他们。”

伍大鹏拍案而起,说:“好主意啊,咱们不管他。”

孙德发想了想,说:“对啊,他们武力值这么低,打不过我们。既不能鼓动士兵与我们为敌,也不能欺压百姓,更不能拉拢*的群众,甚至强奸妇女的能力也没有。”

建国安补充了一句,说:“他们要是去鼓动士兵更好……”

伍大鹏赞道:“对,让他们向我们冲锋,这样犯罪感轻点。”

李子强悠悠地说:“这以后有什么困难还得找我啊。发仔,你刚才说他们不能强奸妇女之类的,你怎么能知道?”

没有人理他。

总部决定了,让他们爱干什么干什么去!不过,你那轻微脑震荡的同行你得管吧?还有俩伤兵你得管吧?要不你每天交三百人民币的护理费也行。

倪但理牧师真的自由了,却又不自由了。端水送饭倒尿壶都是他的事情。若大的帐蓬里面,只剩下他们几个人,好像那些人都进到热兰遮城了,有的还回到船上。没人理他们了。

上帝说过,我赐给你们一条新命令,乃是叫你们彼此相爱。我怎样爱你们,你们也要怎样相爱。所以一切全由倪但理牧师照应了。

当晚,倪但理抽空去了沙滩上,为战争中死去的雇佣兵们做了祷告。回来后,范堡牧师彻底清醒了。俩人窃窃私语了几句,再加上伤员们的描述,所有人都明白了,这帮子人不是魔鬼,而是有着强大实力的人,谁也不知道他们是谁,从哪里来,为什么攻击他们。

整整一夜,他们看着帐篷外那耀眼的吓人的光亮,心中不停地祈祷。

第二天一早,倪但理牧师听从范堡牧师的安排,先送他回平民区的教堂。真不知道那里的修士还在不在。倪但理告诉伤员不要怕,主与他们同在,还说,一会儿他会回来的,那帮子人还留了一些食物。

就在他们刚刚回到平民区时,就看到了科沙老爹平端着鱼叉挡在自己小房子的门口,而他面对的正是那帮子人,他们足有十多个人!

科沙老爹有八十岁了,他的身后还有一个小女孩子在瑟瑟发抖。小女孩子叫斯丽,是他在一次海难中捡来的。那破旧的小房子是他一生的积累,里面还装着他近二十年的回忆。

两个牧师大惊,那帮子人要抢他什么?!科沙老爹是这里最贫穷的荷兰人,他犟强而又沉默不语。从来不要其它人的施舍,自己有条小渔船,打些鱼也干些杂活,这两年一直与那个叫斯丽的女孩子相依为命。

教堂还考虑过,要是科沙老爹蒙上帝的召唤,斯丽该怎么办。

两牧师听到科沙老爹,反复喊着一句:“不要进我的家!不要进我的家!”

他们俩快步走到他们中间,勇敢地把科沙老爹和女孩子挡在身后,范堡举起胸前的十字架喊着:“我以主的名义请求你们,不要伤害这个可怜的老人,你们所要求的财富,定会从我的身上得到满足!”

范堡牧师用了两种明大陆的方言反复说。

这一幕被刚刚到达的刘摄影师拍下来了。

鄂队长心里万分恼火,我他妈的和基督有仇吗?怎么又来个举十字架的?

“你们谁也没带喇叭吗?!”鄂玉喜队长回头对着一帮子呆住了的技术员说。

众人齐齐地摇着头。来挑选砖头的,带那儿玩意儿干什么。

“你们啊,你们见过强拆不带电喇叭的吗!!那老家伙说什么?谁能听明白?”

众人又一起摇头。

鄂玉喜队长想把背后的ak47拿出来对准他们,可是看着这四个人,他认为他可以在一分钟全部击倒他闪,用ak47对着他们太无聊,太虚假。

那个小女孩子的眼神太扎人了,这让鄂玉喜队长心中一阵阵地疼。他尽量不往她那里看,却依然能感到一种软弱却更有力量的刺痛……强迁这活儿不是正常人能干了的。

他这时想起孙瑜来,一咬牙,也猛然拔出腿上的手枪,对准了老头的脑袋。

老头眼里一时出现了一些慌乱,但随即又变回正常,怪异的蓝眼睛里全是平和,还可能有一点点慈祥……老头看着鄂玉喜队长的眼睛,嘴里仍然在不停地嘟囔着……不断冲他说着他听不懂的话。

鄂玉喜队长咬着牙,举着手枪,手指在枪柄上一张一合地弹跳着,仿佛在下着决心。

他背后的技术工人们传来一片惊慌声。

王宝山差点要挡住眼睛,刘摄影师倒是毫不在意继续拍着,战场上比这场面狠。

“呯,呯,呯,呯!”

感谢书友大大yezhongye、美乐芝、xunhanga01的打赏,谢谢你们给我的鼓励。

希望得到其他书友大大的打赏,但愿明天别裸跑。

第六十六章鄂队长被打败了

鄂玉喜队长突然把枪口抬高,越过死老头子的脑袋,冲着小房子上的破瓦连连开了四枪,那房上的破瓦应声粉碎。

*17式手枪的噪音是90分贝左右,本来对现代人不算什么,可由于距离近,而且又事发突然,几乎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三个老头则全部吓倒在地上,小女孩子更是吓得哇哇大哭。

然后,鄂玉喜队长,狂怒地大骂了一句:

“***妈,老头子你又赢了!”

喊完,鄂玉喜队长铁青着脸,转头就走。技术员们也连忙跟着走。他身后的技术员们都像是同时松了一口气,甚至还有人露出了笑容。

“谁出主意要扒这个小破屋的?!”

有个技术员说:“谁想扒啊,他们有人说这可能是荷兰人的公共厕所,也有人说不是,于是争起来了。才过来看看的。”

“操!”鄂玉喜真想蹲在地上,好好捂着脸大哭一场。

这是命犯小人,还是自己的无能?

本来是自己带队去接收船厂,可伍队长抢着去了,对此,他没话说。

孙瑜被安排去管理俘虏让他们俩人都不开心。

当时他们一个在想:这是暗示我心不够狠吗?另一个则想:难道我就是个看俘虏的水平?

还好当时鄂玉喜队长被安排带队强迁,这应该和孙瑜带队挖砂是一个水平面了。

可鄂玉喜队长遇到了什么?他被三个老头子和一个小女孩子打败了!

鄂玉喜队长想了想自身的原因,又找了找别人的原因,觉得这事儿不能简单算完。

他又高声叫道:“高德呢?高德不是说这里没有人了吗?!”

一个技术员连忙拿出步话机联系高德,鄂玉喜队长这才想起自也有步话机。人都快被气糊涂了。

要是那个老家伙年轻二十岁,那个小女孩子不在眼前,那俩半老的家伙不是什么搞宗教的,老子绝对会冲头开枪!

范堡牧师和倪但理牧师定了定神,把科沙老爹扶了起来,又安抚了斯丽。望着鄂玉喜队长气急败坏的背影,范堡牧师笑了一下。倪但理牧师说:“我们保住了科沙老爹的家。”

“不光如此,我还明确了他们是真正的人。我的兄弟,你信吗?那个军官的眼神告诉我,他可能还是个好人。”

高德昨晚睡得很香,他好久没有这样畅快地与人聊天了。

在船上做十几年掌记的周富和在厂子里值了十几年夜班的高德,跨过三百多年的鸿沟,对整个人生和世界做了深入的探讨

昨天下午一直到晚上七点半,在整整五个小时内,他了解了周富的一切,从小到大,婚前婚后,不管周富说什么,高德都能理解。

可令高德遗憾的是,自己告诉周富的事情,他竟然做了不解的样子。

周富拱了拱手说:“高公子说笑了,哪里有买到手里的房地只有七十年产权,所谓南极洲大城竟有这样的奇谈?!”

南极洲大城是他们穿越前统一口径的称呼,至于在哪儿,什么样,随便说。穿越者们就不信了,在没有网络的时代,你怎么能知道我说的是假的?!

“这不是奇谈,这是政策。我们那儿一切都是人民的……”

“怪哉,谁是人民?”

“他们自己。”

“那为什么是70年?而不是50年,100年?”

高德兴奋地直搓手心,这是多么好的谈话对象啊,有问有答!

俩人正准备深入探讨下去时,小丁的声音出现了:“你特么还睡不睡觉了?!”在热兰遮城,俩人又分到一间宿舍了。

实在不能谈下去了,热兰遮城要封城了。高德慢腾腾地站了起来,他要回去了。

临走时他说:“所以啊,我们逃离了那里……明天,好像不行,以后吧,我们好好聊天,你要相信我。”

周富点了点头,他不选择相信他,难道还有别的选择吗?

高德回去后,破开荒地没有马上同小丁聊天,却在电灯下写上了报告。高德观察了一下,这个比较简陋的房间里电线的布局和连接一定是小丁的手笔。他的连接方式总是简单而直接,一点也不像自己连接的细致。

话痨写文章都很简洁。这不知道是谁的名言,反正是只要高德汇报什么情况,他的上级都要他用笔写。高德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