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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我们的1654-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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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以伪装成“命运”面孔出现的意志和制度的发展,这种悲剧一直会在我们民族的身上万古流长!”

建国安董事插了一句:“命苦不愿政府,点背不怪社会。这是一个有着多么高智商,多么恶毒的宣传人员才能编出来的顺口溜……”

伍大鹏董事长被感动了,他大声地说:“历来的哲学家们和文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来解释历史和世界;而我们的出现,就是为了改变历史和世界,让种种邪恶自然的灭亡!这是穿越者天然的责任!”

穿越者天然的责任!没有经过刻意宣传,很快这句话在穿越者们中间流传。

梅乐芝、林唯圣、建国安真心地开始鼓掌。梅乐芝经理心想,多久了,我没有如此真诚地鼓掌了。他向伍大鹏董事长看去,两个人的视线清澈而又睿智。

很多年后,他追随伍大鹏去了新岛,办了一座全世界闻名的文科大学。这是后话先不用提了。

感谢yezhongye、无尽落霞两位书友大大,你们的打赏,是对我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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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投靠老大,是一门学问

周富睡了两天好觉,这还是在没有喝酒的情况下。

他那天又惊又吓又聊天,精神很是疲惫。他决定这次如果能顺利回到广州,一定去妈姐庙好好上香。

这两天他哪也没敢去,生怕不小心窥到这帮子人的机密,不得不被灭了口。就算是上船板透口气,也是低着头,无论出现什么怪声,怪物,他都从不四处张望。要不就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船上的各种吃食都有。是冷是热现在重要吗?

以他走江闯海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那个自称高德的人,定是来历不凡。至少在那些人中有一定的地位。否则,为什么别人几乎不敢与他轻易搭讪。还有那个他称小丁的人物定是家中奴仆,否则,为什么在他俩聊天之时,躲避得很远,不敢靠近。这正是大家族方有的规矩。而且还称其为“小”。

走南闯北之人,这点迹象都看不出,岂能行走长久!另外,高德十分善于盘底,其表面似诚善,言语和蔼可亲,于不知不觉中引人倾诉,手段高明。

不过他的安排倒是合情合理。放自己走,去寻找那些逃跑掉的水手舶长和随行商人,还给了自己足足十天的时间,否则过期后,全部货物予以扣留,以无主物处理。而且,拿走的麝香还真送回一百担胡椒,一看包装就知道是正宗的巴拉维亚胡椒。

这是真心想买呢?还是欲擒先纵呢?

这些怀疑只是在心中转着,周富开始出发了,踏上奔向二层行溪的道路。

那些水手们和舶长跑哪去了?周富绝对知道。

他们一定都在二层行溪那里!

二层行溪在热兰遮城以南,距离有三十公里左右,是整个台南第二大的明人聚集区。有明人开办的各种小型社区服务机构,还有青楼,只不过更应该叫窑子馆,叫洗头房也对。'粉红灯,晚上亮不起来。一般明人与荷兰人交易时,如果时间很充欲,明商的水手经常去耍耍。

周富也去过,就在前几天还给一个年青的粉头开过苞。那天他喝了点酒,觉得自己是领导干部了,一时兽性大发,把钱财花冒了。这几天,很是在货物上做过一番手脚。

虽然货物众多,但是别家商行也不是白给的,谁心里都有小九九。所以他还有点小小的担心呢。幸运的是,穿越者们来了。救星来了啊。

当年留在台湾的郑芝龙旧部中,有两个小头目,一个叫郭怀一,一个叫何斌。两人各自领着二三千军眷,在二层行溪两岸开荒种田。水稻也种,甘蔗也种。

何斌在溪北,郭怀一在溪南,日子过的还不错,一年的收获数倍于大陆,两人逐步都成了巨富。

在荷兰人推行王田制以后,他们自知不是荷兰人的对手,乖乖地把自己人辛辛苦苦开垦出的荒田充当荷兰东印度公司的王田。

二人自然当了大结首。

我们都知道,荷兰东印度公司把台湾分成了四个大区,底下还有137个村子,或聚集点。在众多的大结首中,何、郭二人也自然最有实力的,因此,荷兰人的各项苛捐杂税也都冲他俩要,这样一来日子可就一天天的开始难受起来。

开始时只交人头税和五成田租,后来荷兰人看见明人多了,收成越来越好,就开始加税,尤其是那欧沃德总督来了之后,种田要加交种子税、耕牛税、灌溉税、收成税,打鱼时要交船板税、网税、出海人员税,当然要是买卖时还有市场交易税……

中午的时候,郭怀一和何斌以及手下人吴化龙、侄子郭苞等四人一起喝着小酒儿,聊着小话儿。

桌子上摆放着鹿肉和乌鱼等五六样菜蔬。

何斌前两天刚从福建回来,几个月间,探听了不少消息,正向大家汇报呢。三人津津有味地听着,不时发表着各种看法。

“……隆武二年,就是红毛蕃的1646年五月,降清的明臣洪承畴向清征南大将军多罗贝勒博洛提出招降郑太师(郑芝龙),并与招抚福建御史黄熙胤写信给郑太师共同降清。

六月,清军兵分两路由仙霞关、分水关进逼福建,郑太师既得贝勒书,决意降,郑太师兄弟拥兵不进。八月,郑太师尽撤水军回晋江安平,有船五六百艘;镇守仙霞关的定西侯郑鸿逵闻讯逃窜,清兵陷仙霞岭,隆武帝奔汀州,被执,后绝食死于福京。

九月十九日,清征南大将军多罗贝勒博洛统兵占福州。不久,清兵乃疾取兴化、泉、漳诸郡县。同月,博洛遣泉州绅士郭必昌持书往安平招抚郑芝龙,许以闽粤总督。郑太师不顾国姓爷郑成功的苦谏,于十一月十五日单骑北上福州降清。十一月三十日,清兵进劫安平,翁夫人未及逃出,恐受辱,乃自缢而死,享年四十五。

勒博洛违约,将郑太师挟持上京,授精骑呢哈番,而不是原定的闽粤总督。我等期盼全成水中之月……”

郭怀一大怒,恨恨地拍了一下桌子,说:“我等皆是弃民,哪里管他大明、大清?他们何曾管过我等?但求有一口吃食即可。可他大清言而无信,实在让人恼恨,果然是东虏蛮夷,毫无信用……”

何斌微微喝了一口酒,说:“我等岂不知郑太师心意?陆上,太师可依恃大清势力纵横;海上,可保留大海船,既壮大力量,又可扩大贸易。我等也将得到一定的惠顾。可惜,一步好棋被蠢笨如猪的化外蛮夷以力破之。”

郭怀一大大地叹了口气,说:“唉,我等不幸……”

何斌轻轻一笑,说:“此言过早。我此次前往福建中左所(厦门),也可说大有收获。”

郭怀一惊喜地说:“你见到永胜伯(郑彩)了?!”

“哪里,我等身份如此低微,郑家的管家都不见我,何况永胜伯了。我在酒馆遇到国姓爷郑成功的人了……”

“你方才不是说国姓爷前年澄海失利,去年泉州败北,今已逃到海上了吗?”

“国姓爷志向不小。小小的不利无妨。此人原是我同乡,听闻他们将南下粤东征兵征粮,又可避闽北强敌。这是一招好棋……又听闻此策为部将晋江施琅所献。怀一你想,屡败又能屡战,其志足坚;善纳良言,兼听则明,其智可依;身有赐姓,其名正,则师出有名,可为国仇;其母翁夫人亡于清兵之乱,可为家恨。所以说,正适合我等投靠。可惜,他们此时飘泊不定,踪迹难寻……”

“那我等现在怎么办?”郭怀一无奈地问。

何斌伸出一个手指,轻声说:“忍!厦门永胜伯傲慢而爱财,不足为依。看国姓爷的手段吧,早晚有一番大的变化,那时,我们再来定夺。”

“只能如此啊……”郭怀一叹了口气。

几人又开始喝酒。话题逐渐聊到了今年的农活上。

郭怀一对着吴化龙说:“龙官,你刚才说要种蔗田,我想容后一步……现在大陆上粮价甚好,种水稻还是大有可为……”

吴化龙又叫龙官,虽然是郭怀一的手下,但俩人关系甚好,无话不谈,亲如兄弟。

吴化龙苦笑了一下:“去年,我等把税交完后,只剩下前年的七成收入,听说红毛蕃今年还要涨税,如何承受!”

何斌也是苦笑着,说:“郭兄为人大度,人人皆知,把若干税物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让小弟我不得不跟进……”

“唉,一千红毛蕃就能把我等压得喘不上气来,若不替兄弟们扛一些,他们更无法承受了。要是他还在的话,岂能容红毛蕃如此猖狂?!”

众人都没有搭言,都知道那个他是指谁。自然是降于清兵却被掠往北京的郑太师郑芝龙了。

“可恨可恼!”郭怀一仰头喝尽一碗酒。

一时的冷场。

郭苞小心地转移着话题,说:“郭叔叔,我在土著那里发现了这个?”说完拿出一枚荷兰豆来。

接着又说:“听土人言,此物结实甚多,可充饥,味道虽没有红薯甜,但可煮可烤,既是如此,我以为还可以蒸炒炸……”

郭怀一此时哪里有心情关心一个小小的物件,他焦燥地说:“郭苞,你整天家长里短,需知好男儿要心怀天下大事!”

“是,是,”郭苞立刻起身,拱身道,“叔叔教导的极是。”

何斌马上说:“郭苞,无须在意。拿来与我瞧上一瞧。”

何斌反来复去把玩着。

吴化龙大口吃着鹿肉,有些口齿不清地说:“莫非是小些的红薯。”

何斌没有回话,拿出小刀子剖开,一分两半,里面是白黄色。他微微舔了一下,无甚味道。把两半都抛给了郭苞,说:“你去烤一半,煮一半。然后拿来。”

郭苞乐呵呵地去了。何斌可是大方的人,做好了总有各种打赏,可不像只说好话不出一文的吴化龙。

三个人重新开酒,何斌轻笑着说:“如是能充饥,又可添上一件吃食,好事一桩啊。”

吴化龙外表粗,但内心也有精明之处,立刻知晓何斌的心意,也帮助把话题往此物上引领,慢慢的,郭怀一也开始参与了。又有了把酒言欢的氛围。

突然,噔噔噔,跑进一人。三人抬头看去,大吃一惊,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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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人潮人海中,有你有我

那人跑进院子里,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口中大叫着:“两位结首救我!”

郭怀一仔细一看,这人正是泉州方家商行的二掌,名叫黄安。

此人原是浙西的细丝牙行的经纪人。后来被泉州方家看重,延聘为二掌。颇有机巧,便于言给,风度不凡。与他们二人做过生意,还算公道。

眼下却不知为何如此狼狈:只见他六合一统帽早不知去向,发髻凌乱不堪,横插于发髻之上的白玉通明簪,斜斜地挂着,眼见便跌落于地。满脸污浊,长衣破损不堪,上面泥污难辨,却不知跌倒了多少次。牛皮底的福字履,一只不知掉落哪里,那原本应是雪白的足衣,现在竟不见本色。

何故如此?

黄安哭诉道:“二位结首不知,热兰遮城来了一大批海盗,攻占了大城……”

郭怀一惊喜道:“是哪路好汉所为?莫非是豹哥?”

豹哥其名为陈豹,原是郑龙芝郑太师手下一个海船头目,郑太师被掠后,他拉了几伙人,在金门组成一个大伙。手下一百多条各色船只,算是有些实力。

黄安摇摇头。

郭怀一的惊喜淡了一些,那定是佛郎哥人所为了。

“非也,非也,他们十分怪异,架着无帆自行的大铁船,一路杀来,无人可当……”

何斌笑道:“无人可当,怎能容你跑回,莫非跑不过你?”

黄安有些平息下来,他想了想说:“当时他们正忙着攻城,未来得及理会我等,我等先是跑到远处遥遥相观,后见到他们用一种十分厉害的火器,发出“突突突”的声音……就见红毛蕃人成片倒地,血流成河……我等才决定跑到这里来……听闻他们还有能在天上飞的东西……”

何斌见他东倒西歪的要倒下了,连忙对吴化龙说:“龙官,你且扶他进屋歇息……”

这时郭苞刚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碗,碗里有两半荷兰豆。

何斌又吩咐道:“郭苞,把碗留下,再去准备些汤水和饭食,黄二掌这一路大为不易。”

“我方家商行的船和货啊!”被掺着去休息的黄安仍哀嚎地叫着。

郭怀一笑着说:“怕死,就不能心痛货……这下子荷兰人定是损失惨重……不过什么大铁船,铁能在水面上漂吗?”

何斌拿着碗沉思良久,说:“有何不可?你忘了家中铜盆?”

郭怀一一愣,随即想起一件趣事儿。

家中女佣,不幸将铜盆失落于二层行溪中,竟急得跳水。幸亏有路过的明人将其救起,人没事了,盆漂走了。过了几天,有在溪中打鱼的人在岸边寻得,一路打听谁家丢失了。

铜盆价值不菲,手工上好的要一钱银子,莫要丢失的人家着急。

结果打听到是郭家丢失的,就主动送上门。郭怀一大喜,并非为铜盆失而复得之事,只为那个打鱼人的诚信。于是把铜盆赠与打鱼人,还格外打赏一里尔。一时传为美谈。

郭怀一顿时明白了,铜盆都可以在水面漂动,铁盆自然也可以。

可是第二个问题又来了,无帆,用何推动?

俩人放弃了无用的猜想,便等着那黄安歇息后再慢慢询问。至于方家损失,俩人谁也没有在乎,关他们什么事儿?

俩人走出家门,看到沿街有上百个一看就是从热兰遮城跑来的人。他们无一不是面带惊惧,气喘吁吁。

郭怀一和何斌都当过海盗,也做过行商,面对一帮子被海盗吓得如此模样的人,心生鄙视。

海盗抢劫杀人不假,可不至于胡乱杀伤平民无辜。何至如何惊慌?

俩人施施然走了过去,慢慢询问。ong》谁知越询问越是一头雾水,但面色却越来越不好看,这些人大多是商船上的人,他们一开始都是没有逃得太远,都以为海盗大肆劫掠一番后,定然离去。心中企求着能少损失些。然而他们发现那群海盗竟然不走了。于是大家商量着暂且去二层行溪停留,以防不测。

万一海盗深入,他们可以顺溪而下,乘船到海里,也可以进山躲藏。此处不同于赤嵌地区,那里四面皆是平原。他们也不想奔往淡水、基隆,没道理去红毛蕃的地方躲避,大家心中都隐隐觉得,此事可能与红毛蕃大有关系,但大家都没有说出来。

郭怀一乐呵呵地说:“我亲往热兰遮城一趟,遇上故人也说不定。听着千奇百怪的传闻,弄得我老郭心中痒痒。”

何斌淡淡一笑:“怀一,虽说你我不是千万世家,可也有小成,不可轻举妄动……龙官粗中有细,可先行窥视。你看如何?”

“也好。他们又说红毛蕃人都逃往赤嵌地区,也可派出一名兄弟偷偷查看。”

第二天一早,吴化龙听从哥哥的命令去热兰遮城探个究竟。郭苞则被派往赤嵌地区探听,暂且不提。

吴化龙思忖了一下,换上渔民穿着,戴上一顶破斗笠,还把前沿扯得更开些,以便随时可以不动声色地窥视。

他又找出一副担子,到郭家的管家那里要了些香鱼干,此鱼肉质细嫩多脂,因其背脊上有一条满是香脂的腔道能散发出浓郁的芳香味而得名。

他掂了掂重量,又找人摘了些蓬雾、番荔枝放上,扮作一个挑货游乡小贩,缓缓行往热兰遮城。他那支扁担非同寻常,乃为百年榆木所制,刚韧非常。他有一手好棒法,三五个寻常海盗,他可保全身而退。

一路上,他未见有甚怪异。却是更加小心前行。在路边小溪中,他还用大树叶沾了些水,轻轻洒到果实上,以保新鲜。

当到了名为四方的地方时,他感到了不同往常。以往,此处人来人往,是一个热闹之处,它东北方向可达赤嵌地区,西南可达二层行溪,东行可到熟蕃区,西行可到热兰遮城。

此处路边的树下,总有各种小贩叫卖货物,虽然没有热兰遮城码头市场繁华,却也可寻到寻常货色。红毛蕃于此处设一税所,木屋两间,此时却空无一人,不见趾高气昂的税务员。

地上虽散落了一些物件,却无一件值钱之物。吴化龙踌躇着,不知如何是好。忽然,他听到远处传来轰轰隆隆的声音,立刻把担子深藏于路边草丛中,猿猴一般几下便攀登到树上,轻轻拔开枝叶观察传来声音之处。

不一会,一座会移动的房子出现了。吴化龙差点惊呼一声,他也是有多年行海的经历,立即捂住自已的嘴。

只见那房子越来越近,方见它原来有黑色铁轮行走。吴化龙放下心来,细心观察。那房子前竟镶嵌两面水晶,里面隐隐可见人影晃动!吴化龙瞪大了眼睛,生怕一不小心看走了眼。

那房子更近时,突然,那房子上探出一人,拍着房顶,又用手指着这里,听不到说什么。那房子就轰轰隆隆地向自己的藏身之处行来。

苦也!他们如何得知?!吴化龙紧紧趴在树干上不敢有丝毫动作。

叶闯拍了拍四轮车的车顶,喊道:“老王,找个阴凉的地方,歇会儿吧,这车把我悠坏了。”

王国涛气得直翻白眼:“这才走了多远,还不到十公里路?再说他开得够慢的……”

但是双手还是把方向盘一打,停到路边一棵最大的树下。四个民兵跳了下来,他们身后都背着ak47。王国涛和他的助手,也开了车门下车,临下车把车内的音响打开,车内顿时响起了黑豹的主打歌,并顺着敞开的车门,向四处漫延。这么老土的歌,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弄到的。

人潮人海中有你有我!

相遇相识相互琢磨。

……

不再相信相信什么道理

人们已是如此冷漠

不再回忆回忆什么过去

现在不是从前的我

曾感到过寂寞也曾被别人冷落

……

人潮人海中又看到你

一样迷人一样美丽

慢慢的放松慢慢的抛弃

同样仍是并不在意

……

不再相信相信什么道理

我不再相信

不再回忆回忆什么过去

现在不是从前的我

hiyehiye

这首歌是用一种绝望后的翻然悔悟,和毅然决然的一种分裂的情感唱出,再加上具有强烈的节奏感,重金属式的打击乐,让人听起来有一种酣畅淋漓的畅快!

就在这歌声中,六个年轻人,大声齐唱着,畅快地向路边的草地撒着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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