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1654-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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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光想着给他们武器。”
三个人马上都同意了,两台,一共十马力,差不多能帮上他们大忙。
孙瑜大队长在这里留下了一百名海安队员,还是按照一百五十人的武器配比。
他们完全要把这里的安全负责起来,不仅要加强训练这些民兵,同时,还要把周边的岛屿清理一下,消除一切安全隐患。
生活的物资,给他们补充得足足的。
看着从果阿买来的发黄的粗盐,古剑山站长直骂人:“妈蛋的,他们连二次沉淀都不会吗?”
孙瑜大队长好奇地问了一句,说:“怎么,你会啊?”
古剑山站长脸色有些不好看了,说:“小的是有些蠢笨,但是也算是和汉唐集团的技术员大人们打过两年的交道,知道些许事情”
孙瑜大队长装作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这个古人也是有自尊心的。
他们一行人看了长势不错的玉米,长势不错的土豆,发现确实是灌溉限制了这里的发展。
妈蛋的,什么事情都不会十全十美,这些事情我们只能管到这样了,剩下的让别人去头痛吧,我们海安大队只管安全。
买了海盗船的明商们又可劲儿的把安达曼岛上的红木都装满了,这又是一笔买卖。
但是水手不够用了。
海安大队明确表示帮不上忙了,只好从安达曼岛上的明人水手中抽取。
古剑山站长说:“无妨,那些海盗中还可以用上些”
孙瑜大队长瞪着眼睛看着他,不自觉地又给他搭了个桥,说:“用他们?”
古剑山站长微微一笑很猥琐,说:“那都是收过来的人了绝不会有异心的,因为他们本来是水手,心里只是想着捞一把,结果载到我等的手里,在我面前哭诉过多次了。”
“那他们也是海盗,要是他们赢了呢?”
“呵呵,孙大队长,你有所不知,这个占小便宜之心,人皆有之,他们蕃子跑这么远过来,只为发财。
咱们以小便宜诱之,告诉他们干好了这一次就减刑一次,只要咱们的信用有了,他们定然卖苦力了。
何为善恶?根本就没有定论嘛,所以,以需要论之,让他们当水手吧,让明人水手监督便是。不要抽调我手下的人众……”“你这个家伙还是个功利主义呢,那他们白人要是在船上造反怎么办?”
古剑山站长瞪大了眼睛说:“怎么可能?以防范之心来说,还有比明人之间更加防范的?莫说防范那些蕃子了。”
孙瑜大队长像是被打了一拳一样,这个古剑山站长好生了得啊,人心这东西,看得透啊。
好吧,于是便按照古剑山站长提供的名单选了一些白人海盗,让他们帮着明人水手操纵帆船。
在整队出发时,孙瑜大队长说:“我也给你一个承诺,好好干,将来我让你管理一家全世界最大的青楼……”
古剑山站长眉飞色舞,一揖到底,说:“这是天下最好的盼头,定不辱使命!”
这样,他们顺着马六甲海峡一溜到底地到达了淡马锡兵站。
这一路上,大家都瞪着眼睛找着马六甲海峡经常出现的海盗,但是令人伤感的是好像没有看到。
或许汉唐集团的红色双龙旗,在这里已经有了名气,或许海盗们正在偷偷观察,反正就是真的没有发现。
这个时节的马六甲海峡,就是那面时空里的印度舞女了,它披着半透明的沙丽,在舞台上轻歌曼舞,轻柔而舒缓地跳着一支舞曲。
在西南季风的影响下,马六甲海峡有着淡淡雾气,海浪轻轻地推着汉唐集团的船队。
除了浓绿就是浓绿,除了白沙就是白沙,海鸥的叫声似乎万年不变。
孙瑜大队长无聊地对那条微笑的老海狼说:“你总是晚上偷吃罐头干什么?怕别人和你要?”
“我喜欢在晚上吃我的水果罐头,这不违反任何规定,关你何事?”
“有道理。明人怕露富,那是说明明人根本就没有保护私人财产的概念;都发展到了有自己认为好的东西,都害怕让别人知道的程度了……你还有水果罐头吗?妈蛋的,我竟然想吃那玩意了。”
“在下是有汉唐集团身份证的人。可惜,昨晚上我吃完最后一个罐头了……”
“关于清凉油和风油精,我突然有了一个好办法,才想起来。”
“啊也!我也才想起来,我还剩最后一个山梨罐头,我去去就回。”
两人一边吃着山梨罐头,一边亲切地聊着天。
孙瑜大队长说:“像是这样的小加工厂啊,汉唐集团想甩手都来不及,你回去后,就直接去找建国安董事,直接提出要购买赤嵌医药厂的那个什么车间,你去打听一下就成!”
那条微笑的老海狼大为后悔,这家伙把我的水果罐头骗出来了,如此挣钱的生意,汉唐集团哪里可以卖给别人?
他狠狠地抢着吃了几口山梨。
“不过呢,怕你手头上的钱不太够,你可以去贷款……”
那条微笑的老海狼说:“若是不卖我呢?”
“那是你价出的不够!”
“若是我价够,他们定会卖我?”
“当然,我保证!”
“哈哈哈,我相信你的保证!”
那条微笑的老海狼仰天大笑,像是一条堵住了一只羊的老狼,这一段时日的不快一扫而光,若是有了这家厂子,自己再懂得出海贸易,那黄金还不滚滚而来?
孙瑜大队长趁机多吃了几块山梨,妈蛋的,不管什么时空,这个金钱都是动人心啊。
淡马锡兵站。
刘匪王站长依然是早早地起来,他不停地吹着口哨,那曲子一听就是《掷弹兵进行曲》,这个曲子在他们军营中放得次数多了,大家很容易就能感受到那种四分之四节拍的节奏感。
他同样以四分之四节拍的节奏来用猪鬃板刷给自己的鲸鱼皮丛林战靴快速打着鞋油。
宿舍里一时充满了鞋油的味道。
这段时间,他的小日子过得不错。
几个月前吧,那次土著们组织的海盗联合体的袭击失败了,一开始土著们没有敢马上来报复。
那一次由于停靠在淡马锡河边的商船太多,他们不得不是由几个部落联手做活的,商议好到时候再分赃。
但是,巨大的损失让他们太痛了,一个部落能有多少壮年的成员?在这个时空,没有了壮年的部落,或者完蛋,或者被其它部落收降。
那时,他们只能各自舔着自己的伤口。
后来,他们发现那些奇怪的人走了一大批,而且只留下了一座有着高高围墙的大房子,只有不多的人,好像还没有他们一个部落的人多,而且还关押着一批他们的人……
攻击他们,救下自己的人!
所有的土著又重新联合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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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七章淡马锡的黎明静悄悄
这是一个平平常常的黎明。
这个时候的淡马锡岛静悄悄的,淡马锡兵站的四周全是热带丛林特有的大雾,丛林中不知道哪里偶尔会传来鸟儿的一声长鸣,回声长久。
淡马锡河在静静地流淌着。
淡马锡军站的岗楼上,一个海安队员背着1649式火铳,眺望着远处的丛林。
远处的丛林上空也是浓雾弥漫,他的军服似乎都有些湿了。
刘匪王站长在持续建设这个淡马锡军站时,严格按照规定要求,军事建设物周边一百米范围内的密集植物全都清除干净,哪怕是乔木或杂草,保持一片平整。
此时军站内的大钟显示在三点半上,这正是人类生理时间上睡觉最香的时候,隐约间可以听到陆安队员们轻轻的鼾声。
在丛林的深处,一行土著悄悄地在丛林里行走。
他们走过的地方,那丛林底部厚重的雾气都不断地被扰动了,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形状。
轻轻的呼吸声。轻轻的脚步声。
一只一只**的脚快速踩过落叶。
他们在丛林里悄悄地行走,不时拔动着各种植物,他们应该算是丛林之王了,在这样的地方生,在这样的地方长,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这样的丛林。
他们**着脚,光着上身,手里拿着怪异的刀,蛇状的。
还有身上背着藤条的,他们分明是先遣队了。
他们的身后,远远的地方,还有众多的身影,蹲在地上,影影绰绰的不动。
走着走着,打头的土著,一个精壮的男人,他的脸上画着白色的痕迹。
可能是快要靠近了的原因,他挥动着手,一行土著都停了下来,半蹲着。
这时不知道哪里传来猴子短暂而急促的叫声,这声音在丛林的上空传播得很远。
猴子们早早地起来了,它们在丛林的树上跳来跳去,扰乱了树枝,惊起了宿鸟,丛林里有些乱。
那个精干的土著阴阴地笑了,他又挥动着手,让身后的土著继续前行。()
一个土著刚走了几步,他**的脚一下子踩到了一根竹签上,锋利的竹签一下子扎透了他的脚背。
一段带血的竹签露了出来。
那个土著刚要开口叫疼,精干的土著从背后捂住了他的嘴,那个土著一脸痛苦的表情。
那个精干的土著顺手一扭,那个受伤的土著死掉了,在这个时候脚受伤,没有用了。
其它土著都是害怕的样子。
那个精干的土著凶恶地指着地下,让他们小心。
果然是丛林里长大的人物,他们太了解丛林了,陆续发现了不少的竹签和陷阱,一一清除后,大家都是一头汗。
他们喘着粗气,终于冲到了丛林边缘,拔开树叶,他们可以看到围墙了。
他们来到了淡马锡兵站的侧面,那个哨兵似乎一直在盯着正前方看,似乎还有些发困了。
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那个精干的土著一挥手,有三个机灵而同样健壮的土著冲了出来,前两个拿着长矛,后一个背着藤条,他们这是要上墙杀了那个哨兵,然后放下绳子,剩下的人才能更快的冲上墙,
他们想过,只要近战,人多的一定打过人少的!
那一片地特别平整,可以清楚的看到没有任何陷阱。
他们飞快地跑着。
飞快交叉的双腿。
那个精干的土著握紧了拳头,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他回忆到:那三个土著曾经在一处几乎是笔直的峭壁处,像壁虎一样攀爬着,互相还能配合,他们顺利地将高高峭壁上的一处蜂巢端了。
三个土著在峭壁上像猴子一样灵活,下面的土著们为他们欢呼。
精干的土著原来是一名族长,当时,他头上戴着艳丽的羽毛,在峭壁下仰头看着,为他有这样的战士而骄傲。
现在,那三名勇士正在飞快地跑着,而且脚步声并不大。
那个岗楼里的哨兵不自觉地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依然只看向前方。
三名勇士跑过一个木头牌子,他们没有在意,这些人奇怪的东西多了。
那个木头牌子插在地上,在他们眼前一晃而过,他们没有在意。
快跑!差一半了,只要到了墙下,他们可以轻松翻过!
木头牌子上写着六个大黑字,别别扭扭的:
雷区
生人勿进
可是土著们不识汉字,不过,就算认识了汉字也可能不知道为什么。
只有汉唐集团体系的人才明白,这里全是踏发式地雷,拌发式地雷,没事时千万不要进来。
但是,勇士就是勇士,他们冒着仆街的危险,勇敢的前行!
困难算什么,危险算什么?!
冲,冲,冲!
如果他们是一条线,都是踏着一个人的脚步,在概率上,可能会平安通过雷区,但是,三名勇士是品字形,再勇敢的勇士也在劫难逃了。
为什么不学会认汉字呢?为什么不遵守汉唐集团的规定呢?!
他们勇敢地踏入雷区,也就是两三步吧,两个踏发式地雷就被踩响了,“轰”“轰”两名勇士向着上空飞了足有两米高,他们身体还在空中时,他们的大腿就不听从命令的飞离了身体,空中血花四射!
岗楼里的哨兵差点吓得坐地上,他终于转过头看向那雷区,我靠,有土著都冲过来了,有两个踩到地雷了,一个竟然还在呆呆地站着不敢动了!
他冲出了岗楼,熟练地拿起枪瞄准。
那个精干的土著嗷嗷喊着:“#¥%……!”
那个还呆呆站着的勇士开始往回跑了。
哨兵的枪口有些颤抖,但是脸上露着微笑。
“啪”,枪口冒出一股白烟。
那个勇士的后背冒出一股鲜血,前胸出现一个大洞,立仆!
但是,他仆倒的动作在那个精干的土著眼里变慢了,世界无声了,他的勇士,一脸无奈的表情,张开了双臂,慢慢扑向大地。
那个墙上的哨兵,一边慢慢跑到这面的墙来,同时熟练地拉动着枪栓,一边还扭头高喊着什么。
在那个精干的土著眼里,一切都变慢了!
他恨恨地用双拳砸在地上!
人生最大的痛苦是什么?是差一点就成功!
他看到那高高的围墙上好像瞬间就冒出了不少哨兵那样的人,他们手里都端着那样的火铳,那个比白皮人的厉害多了!
撤退吧,他痛苦地挥挥手,离开了。
随着接连两次地雷的爆炸声,那时的刘匪王站长嗷的一声从床上跳了起来,穿着背心裤衩,操起1649式步枪,冲出了宿舍,院子里无事,然后,他听到哨兵嗷嗷地叫着:“土著偷袭,土著偷袭!”
他又回到屋里在十五秒内全幅武装起来,这时,所有的海安队员都武装起来了。
一只只手,连续从枪架子上把枪拿走。
所有人都上到墙上了。
在一个圆圆的视野里,远处丛林的树枝在摆动着。
刘匪王站长放下单筒望远镜,高喝道:“十二点方向,齐射!”
“啪”“啪”“啪”,从高处看,一股股白烟在墙上吐出去。
丛林中,无数的树枝被打断,树叶横飞,不时一个土著闷哼着摔倒!
“#¥%!”
土著们加快了速度,甚至还有中了各种陷阱的。众多的惨叫声。
“放炮,螺纹炮!”
十几个海安队员熟练地推着架退m1657,调整着炮口的方向,其他人快速配合着,很快装填好了。
“废尔!”“废尔!”“废尔!”
“嗵!”“嗵!”“嗵!”
“呜!”“呜!”“呜!”
“轰!”“轰!”“轰!”
三朵巨大的绿色的炮花在丛林中绽开,一棵碗口粗的大树在咔咔声中慢慢倒下,无数绿色植物的残体和红色的热带雨林红壤一起四处飞溅。
其实没有炸到土著,但是真的吓到他们了。
一个年轻一些的土著跪了下来,把手中的刀狠狠地插在地上,捧着脸哭了。
“#¥%……*!”
那个精干的土著嗷嗷叫着,打着那个年轻土著的头。
他不得不起来继续跑。
“呜!”“呜!”“呜!”
然后又是三声巨响追赶着土著们,都要把他们吓疯了!
“停止射击!”
刘匪王放下单筒望远镜,感觉不要浪费宝贵的螺纹炮了。
“取图纸来!”
他的勤务兵从挎着的帆布包里取出一张皱皱巴巴的图纸,很明显,这是他们闲暇时绘制的,简简单单的线条。
他用粗大的手指顺着地图划着,妈蛋的,他们是从这个地方上来的!
这个岛上已经没有土著了,他用手指头点着西北角的海湾喊道:
“一小分队,你们乘坐两条交通艇,马上去封堵西北角海湾,带两个基数的子弹!二小分队,跟我走!三小分队,守住家,注意巡视!”
所有人开始忙乱起来,一小分队人提着1649式火铳,跑着整齐的步伐,冲向了河边的码头,那里停靠着两条大一些的船,还有一些小船。
另一队正在整装,他们要冲过丛林,追杀土著!
不彻底打痛他们,他们还会再来!
他们带好了丛林战术刀,腰刀,1649式火铳,手榴、弹,大家都在身上系紧了各种带具。
“准备好了吗?!”
刘匪王站长大声喝道。
“准备好了!”
第二小分队的人员整齐的回答。
刘匪王站长大手一挥,他们也冲进了热带丛林中。
在淡马锡岛的西北处,一群土著人正在惶恐不安的议论着。
他们密切地注意着丛林的动静。
丛林里一阵乱动,那个精干的土著出现了,他脸上全是血丝,那是被植物划破的。
他的身后已经没有多少人了。
此时太阳已经升起,一切浓雾都在阳光的照耀下消逝。
ps:感谢老朋友yezhongye、凌步虚、mabol的支持,也谢谢用各种办法让这本书活下来的朋友。
感谢小蓓通过支付宝15841539140汇给我了六盒烟钱。
没有想到今天忙过来了,我还保有了一天的假。
第五百零八章谁是丛林之王
在淡马锡兵站的大院子里,有一处用硬木杆和草顶架构成的监狱。
里面躺着的一些土著,他们也听到了外面的爆炸声和火铳声,他们都从草垫子上爬了起来,看到那些可怕的人正在外面跑来跑去,他们人人还都是带着笑容的,听不懂他们在叫喊着什么。
土著们双手把着硬木杆,努力把脸贴上去左右看,期望能多看到一些,但是看不到更多的。
什么人敢来进攻他们?千万不要是自己的族里人啊!
土著们议论纷纷,他们看着那些人跑出大院后,无论再怎么看,也看不到更多的了。
“你们会有新的伙伴来了!”一个端着火铳的人对挤在硬木杆旁的他们喊。
听不懂他在听什么,但是从他的笑容看,土著们知道他定是不怀好意。
在淡马锡岛西北边的一个海湾,此时太阳已经完全升起了。
柔佛海峡里,波浪忧伤地拍打着海岸。
几百个土著现在聚在了一起,那个精干的土著很伤感地说了一些话,他们人人都露出悲伤的神情,每一个人都无精打采了。
这条海道,他们抢过无数次了,也被打击过,但是,从来没有这样无奈过。
他们的火铳太多,打得太远太快了,还有他们有太多的古怪的东西,全是会让人死掉的。
一支忧伤的骨笛吹了起来,悲伤的调子四处飘扬。
万物的万神啊,你们不再保祐我们了吗?
那个年轻的土著坐在一块石头上发呆。
那个精干的土著走了过去,说:“我的儿子,你怕了?!”
那个年轻的土著转过脸来,他年轻的脸上还有泪痕,他说:“是的,父亲,我真害怕了,从来没有这样怕过。”
他的父亲很有亲情地揉了一下他的卷发,说:
“我的父亲曾经告诉过我,谁在这个丛林中更狠,更强壮,谁就能过上好日子!
他们现在比我们强大,但是他们人少,我们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