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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天魔极乐-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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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累罪上金殿定夺。

第239章 冥敬处(下)

两块木牌上刻着的字谁都不懂,杨存一开始也是不懂,不过看明白时已经是苦着脸几乎要掉下泪了。冥敬处一向等级森严,万夫盗,一师观!这句话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冥敬处真正懂风水之学的寥寥无几,甚至已经到了万中难选其一的地步。
据朝间野闻,时至今日,冥敬处的大相师撑死了不足五人!
眼下,杭州已经死了两个了。杨存感觉眼前真是一阵阵的发黑,黑得差点都想晕过去了,自己为什么要知道这些皇家乱七八糟的事。这些人也真是的,自己要杀的不过是那些来找麻烦的苍蝇,你们干着那么高档的活享受那么高的待遇,来江南干什么啊。
流年不利啊!
如果不是温凝若在的话,自己也不知道其中的内幕!温凝若此时面色也不好看,看着桌上的两块木牌,有些苦涩的说:“冥敬处一直直面于圣上几乎不示人前,按理说圣上的陵墓已经修好了不需要再勘测风水,这江南之地早已没什么风水宝地,可为什么他们居然派了两位大相师来这?”
大相师,勘测地之风水,观天之星辰,是冥敬处国宝一样的存在!杨存也不知道怎么说了,但心里的感觉这两位死在自己的地头上绝不是好事,顺天府的人,什么太监之类的都是奴才!说白点命和牲畜没有区别,杀了顶多无头公案,可这俩可是老皇帝嫡下受宠的人,闹出这事的话肯定是祸不是福。
“冥敬处的人,不可能莫名其妙的来江南。”温凝若看着杨存愁眉苦展的模样,犹豫了本分还是叹息道:“你最好想想办法怎么解决这事,这事圣上肯定会追查的!冥敬处的人已经不像是开朝时只为了盗墓所用,事关皇家的风水命脉,这事已经远远不是几条奴才的性命那么简单。”
冥敬处,直命皇家!杨存越想头越疼,可不知道为什么火气却是越来越大,有些控制不住的拍案而起,面色狰狞的说:“老子不管了,既然都这样了那就毁尸灭迹,有什么麻烦到时再说吧!”
“现在不是闹一时之气的时候!”温凝若叹了口气,心里也在纳闷这敬国公是不是胆子肥得有点过份了,那么多京城来人,居然说杀就杀了,这也太过跋扈了吧。
其他倒霉蛋的腰牌还好说,但这两位大相师的腰牌呈现上来的时候杨存心里立刻有了不祥的预感!无信而行天下,这样的特权似乎连皇家子弟都没有,累罪上金殿定夺,就是说这人犯了再大的法,任你王亲贵贼封疆大吏都无权治罪,人乖乖给我放了,要杀要剐都轮不到别人开口。
光从这两句话就不难看出老皇帝对这两位大相师的恩宠,那块木牌看似普通!但杨存已经算多少有些见识了,上边苍劲有力的字恐怕真是出自老皇帝的亲笔,而那木料也是天下难寻的金丝楠木。
当时杨存就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两块木牌看似平常,但在这阶级思想严重的年代里几乎和圣旨没有区别了。盗墓始终是见不得光的事情,所以老皇帝不可能留下提款或是任何的印鉴。
而恰恰矛盾就矛盾在这,老皇帝为了百年的名声不肯留名,可他却是亲笔为这两位风水相师亲书腰牌,恩宠之大是可想而知。有了这两块牌子在手,这二人哪怕是在民间恶行类类地方官府也不敢去管,甚至刑部都无法定罪,可以说这两块腰牌是一种藐视了王法的特权。
杨存搞不懂什么是冥敬处,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温凝若,把她找来一看才知道这里边居然夹杂着皇家如此复杂的内情。
国师张宝成没仙逝之前被誉为天下道学第一人,可在风水数术上却也叹服于冥敬处的奇人。可想而知在这讲究风水命数,信鬼神敬天地的年代里,这两位大相师所受的是何等的恩宠,甚至于老皇帝对他们的说法已经到了言之必信的地步。
“我知道!”杨存坐立不安,站起来来回的走着!
“冥敬处的人也下来江南了?”温凝若有些不解:“按理说圣上陵墓已经修缮好了,这些奇人应该供奉起来不出京城,为什么眼下又大肆行走天下?”
供奉起来,是软禁起来吧!这年头的人都信鬼神,这类的奇人就是国宝一样的存在,更何况当皇帝的哪一个不是求长生不老,退一万步说就算死了也求一风水佳地,不福佑子孙起码也让自己能往生极乐!所以这类断天地阴阳的奇人在官家人的眼里那可是活神仙一样,谁又肯让他们没事到处乱跑。
杨存不屑的哼了一下,对于这些好听的官方说法那真是嗤之以鼻。
“你惹上大麻烦了。”温凝若也是皇家之人,自然懂得其中的利弊!这些大相师之在老皇帝眼里的珍贵,绝不是那些性命如蝼蚁般的下人所能比拟的,甚至可能临驾于一般的皇亲之上。
“我,没有啊?”杨存立刻摇了摇头:“又不是我的人杀的,关我哪毛子的屁事!”
“不是你的人?”温凝若也是惊讶万分。
“对啊,这些人虽死在我地头上,不过动手的可是你东宫之人,那个叫罗计的家伙下的手!”杨存一副无辜的模样说着,说得是那么的振振有辞。
“什么?”饶是一向沉稳的温凝若也是淡定不住了,猛的跳了起来,惊得一瞬间面上都没了血色。
星夜之下,马车匆忙的出了城!杭州卫的大营内很是安静,万户候安伯烈底下的兵将派出了八成在各地与其他卫所演兵,此时若大的军营空荡荡的显得有几分阴森,少许的火把极是昏暗,给人的感觉很不舒服。
马车出示了印信立刻径直的来到了将营,杨存一下马车的时候苦涩个脸,捂着脸上熟悉的红肿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后边的温凝若焦急万分,也是晃着发疼的小手恶狠狠的瞪着杨存,气得连话都不知道怎么骂出口了。
将营内,油灯的昏暗之下安伯烈坐于主位之上,皱着眉头查看着各处发上来的军报,心里盘算着浙江各卫所的情况和眼下的战斗力!手下兵将受到的待遇似乎不怎么好,让他此时的面色显得有些阴沉。
营内,一个高大的身影来回的走着,满面都是忐忑和不安,那黑黝黝的脸上尽是说不尽的焦虑,不是那罗计还能是谁。
“公爷!”安伯烈听见了脚步声,赶忙站了起来。
看着他愁眉苦脸的模样肯定是没好事,眼下杨存可不想一个麻烦没解决就听到另一个不好的消息,立刻摆了摆手示意他先出去!安伯烈看了看温凝若和罗计,知道杨存眼下有要事在谈所以也不开口,点了点头就退出了营外。
“参见太子妃!”罗计激动得眼眶一时有些发红,立刻走到了温凝若的面前跪下。
“你们好生糊涂啊!”温凝若无可奈何的叹息了一声,除了苦笑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事情已经发生了,这脏水全泼到了东宫身上,按理说即使有了那一段的孽缘,但杨存的做法也不算太过份。而挨这一巴掌的原因无非是杨存坑东宫坑得是莫名其妙,本来以温凝若的性命相威胁,逼迫罗计等人去杀了京城过来的人员,这样的阴损之事也无可厚非。
不过挨这一巴掌是正常的,杨存不恼反而有种得意!那时候刚从金刚印的世界里逃出来,温凝若根本就不在自己手上,甚至连她身在何处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这样的情况下就拿人家来做筹码相威胁,想想确实有点空手套白狼的意思,把东宫狠狠的坑了一把。
这白狼,套得很是成功,眼下是屎是尿也都是东宫的事了,起码牵连不到杨存的头上。
冥敬处虽然神秘,但在宫中多少有所野闻!当听到杀的人里居然有冥敬处的人,而且不是盗墓贼而是累罪上金殿定夺的大相师时,罗计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那黑炭一样的脸色竟然隐隐有所苍白。
“死了给老皇帝看风水的,真的严重到这地步?”杨存越想心里越是不安,看来事情之糟糕已经远远的超过自己的预期,顿时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敬国公,你害死我们了。”罗计面色也有点狰狞,回头一瞪杨存时眼里已经有些发红!看情况如果不是顾及身在杭州卫大营,他那捏得嘎嘎做响的大拳头早就打过来了。
温凝若坐在椅上,面色有些颓废的叹息一声。
原来这冥敬处的大相师一但选好了风水宝地,一般都会软禁在京城里。因为一但皇帝龙御归天的话,他们还必须挑选时辰,下葬时的陪葬品还有其他诸多的禁忌事宜要处理,按理说只要风水宝地一选定,他们就会失去自由,甚至追随老皇帝一起陪葬。
本该人间蒸发一样的大相师却来了江南,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以老皇帝的身体状况根本不可能允许这些人离开,帝王之葬何等的隆重,这风水墓穴之事不可能易二人之手,所以这事蹊跷得有些过头了。
气氛一时有些压抑,三人都不开口就这么干耗着!温凝若突然一个机灵,猛的睁开眼问道:“敬国公,此次下江南的,是不是还有大批的大内高手跟入城内?”
“我不知道,又不是我动的手。”杨存立刻摇了摇头,死的这俩倒霉蛋自己都没见过,怎么可能知道其他的内情!
“对了,中间有两拨人是二三十人聚居的。”罗计赶忙说:“这两拨人的身手都极是高强,不是一般的带刀侍卫。解决这两拨人后我们的人也死伤惨重,光是城南客栈的那一夜,我手下折损了四十多人,几乎拼得同归于尽才把那二十多人干掉的。”
“那就对了,他们是皇命在身!”温凝若略一思索,马上惊声道:“这一批大内高手不是冲着敬国公来的,他们是随行保护,也是监视着这两个大相师下江南来的。”
“皇命在身?”杨存顿时大惑不解,不是说这帮人一辈子都不能出京城了么,为什么在这老皇帝连连抱病的情况下,他们反而诡异的来到了江南。
不过问题也是有的,那么多外来面孔聚集而居,如果他们图谋不诡的话这目标未免太大了吧!那些大内高手真想找自己麻烦,应该是零散的行动收集情报,互相之间再有联系也不可能扎堆行动!
思念至此,温凝若和杨存互视了一眼,一刹那都想到了同一个问题,顿时惊得的是目瞪口呆。大相师离京,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为皇帝选修陵墓的龙脉宝地!而老皇帝的陵墓早就修建好了没这个必要,剩的另一种可能就是,他们是在为老皇帝寻找上佳的陪葬之物。事情似乎很是严重了,温凝若此时已经没心思去想杨存空手套白狼的事,而是焦急的思虑着京城那边的局势。

第240章 密谋。

西湖边,一艘画舫游荡在平静的湖面上!四周都有隐隐约约的小船跟随着不让别的船只靠近,虽然行经跋扈了一些,不过历来这里就不缺达官贵人,夜里的游湖之人倒也不觉有何稀奇。
三层楼台,这样大气的船只即使在江南都不多见!顶层的阁楼上,杨存趴在栏杆边看着平静的湖面发呆,微风吹来撩起湖面上一层层的波澜,就像眼下的朝廷一样,看似是平静无比但也是暗流涌动。
罗计恭敬的守在船最的下层,血洗了皇城来人以后,他的手下不足五十死伤惨重,这会不少都是带伤在身显得有些狼狈!或许是被杨存阴了一把的关系,虽然眼下他还是谨守礼规,但还是黑着脸不给杨存半点的好脸色。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响起,杨存马上回过头:“谈好了没有?”
走上楼台的是先是温凝若,她的面色有些不好看,盛装之下高贵中却有着一种陌生的强势!面对着杨存的问话马上白了一眼,看样子心情不佳啊。
跟随在她后边的龙池面色也不好看,虽然他皮肤本来就黑的,但还是一眼就能看出这位大爷明显心情也不太爽。
眼下杨存是恨不能把这些杭州地面上的瘟神送走一个是一个,大相师的事既然泼了东宫一身的脏水那就和自己没关系了。出于补偿所以安排了两人之间的密会,虽然感觉让这俩在自己地头上谈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也不太好,但事到如此请神容易送神难,杨存不希望这一亩三分地又不太平。
“龙池,答应你的事,本宫会做到的。”温凝若面色微微的一迟疑,还是强势的说:“但你要和本宫保证,一但接到我东宫的密令,苗家各族就会攻打周边各府,即使是佯攻也要大造声势拖住朝廷的兵马。”
“可以!”龙池满面阴沉的点了点头:“不过你别忘了答应我们的事,西南起事事关重大!倘若年内真有朝廷大军镇压的话,别怪我们翻脸不认人,到时候不只我们的协议无效,你也准备受我苗家各寨的报复。”
看来协议是有了,不过谈得很不愉快,起码这一开口火药味很是浓郁!温凝若久居高位说话本来就习惯有点指使人的感觉,你要是不给她面子的话那一开口是怎么听怎么别扭。
而龙池这家伙也不是善茬,人家当朝廷第一钦犯多少年了,目无王法的行经早已经养成了习惯,皇帝来了都不一定会给面子,何况还是一个女人出面的东宫之主!杨存看了看这俩位爷的面色就可以想到刚才他们的争辩何等的剧烈,一个为了九五之位,一个受了族人之托,估计说起话来是针尖对麦茫,没一句有好气的。
“大胆,放肆……”罗计在旁又要老土的喝上几句时,温凝若马上挥手阻止了他,那看似沉静的面色中,多少有一些无奈的苦涩。
有时候这些人脑子真是进水的,大胆,放肆,这些话有个屁用啊!龙池还真就是这一类的人,杨存是真心的鄙视了他一眼,最讨厌你们这样的官僚做风了。
“敬国公,一会移步过来,本宫有事要和你谈!”温凝若深深的看了杨存一眼,似乎是不愿与龙池再次多言,说完就回了二楼的房内。
楼台上,龙池靠在柱子边闭目沉思着,面色多少有些不好看!等到温凝若一走的时候,他才睁开了眼,语气不善的说:“喂,小子!热闹看够了吧,难道就不想说点什么?”
“我有什么可说的?”杨存顿时翻了白眼,你们谈什么老子又不知道。何况任你这祸害在老子地头上玩什么官匪勾结已经很是纳闷了,这当口谁有空去管你们的三八事。
“她,可靠么?”龙池明显对温凝若还是不放心。
这个正常,站在他的角度,当官的玩弄权术太厉害了,那心挖开一个个都是黑的,乌纱帽一戴那就没一个好人。眼下西南起事,她身为东宫之主却要来和苗家勾结,怎么看都是怎么奇怪,最起码以龙池的角度是看不出里边的利弊和端倪。
“鬼知道啊!”杨存耸了耸肩,心说你们一个是贼,一个又是宫里的女人,一开始谈话的时候就互相不信任了。
这当口你问大爷这些,我上哪知道去!何况官场上过河拆桥,什么言而无信之类的阴谋诡计还少啊?说白了和这些利益为上的人打交道,就算是被坑了都是正常的,和这帮人讲什么信誉是很脑残的事情!别看老子和她有一腿,但只要一牵扯到各自的利益问题,连我都不相信她,又何况是你呢。
不过有些事站的角度不同,看到的东西也是不一样的!龙池不是官场中人,更不懂得朝廷上的明争暗斗,在他看来东宫的拉拢几乎有些夜猫子进宅的感觉!因为勾结造反之人罪名是很大的,东宫敢冒这种天下之大不讳和他联系,那得到的利益在哪始终是他无法想明白的事情。
而站在杨存的角度,很多事情看似蹊跷,但其实是一目了然。东宫费了这么大的心血,冒着这种天大的风险和苗族勾结,无非也是希望有外力牵制着天下的兵权,为皇太孙的九五之位多上一重的保险。
毕竟夹杂在定王和容王的中间,皇太孙一派最弱的始终是兵权这一项。若是按常理推论的话,手握十万双极旗大军的杨术自然是最好的拉拢对象,杨家在军界乃至天下都是声望颇高,只要举旗支持的话那东宫即使不说高枕无忧,但起码在兵权上可以与定王一斗不落下风。
容王的势力主要来自朝堂,有温迟良那样的老狐狸张牙舞爪,在这点上倒是不惧怕容王的发难。唯有镇守东北的定王最是棘手,他手握十万大军不说,在军内威望甚高,门生旧部也满天下。倘若他真的举兵而起的话,那你赵沁礼再名正言顺手里没兵也没用。
皇太孙为人跋扈荒唐,即使是未来储君之尊,但单以品行而论的话极是卑下,除了那个投胎好的血统外几乎没能力和他人竞争!杨术的性子又高傲,时时刻刻想的都是杨家的尊严,要他以一臣子的身份去向赵沁礼靠拢的话,于理虽合,但他却是嗤之以鼻不愿有那献媚之势。
拉拢杨术不成,温家顿时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在这时候把已经家道中落的师家抬了出来,师俊虽然做了兵部尚书,可对于真正有战力的大军他也不一定调动得了,所以说温家这一手看似很高,实际上来说效用也不是很大。
因为定王一心要反的话,不可能指望他肯听兵部乃至皇帝的号令!到时候大军兵临城下,一个空有头衔的兵部尚书有什么用,即使能调动其他的卫所前来擒王,但那些零散的卫所匆忙集结又怎么可能是定王东北大营的对手。
更何况,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师俊哪怕是命各地总兵集军勤王,恐怕也是有不服之众!定王在军中那么多年的威望已经根深蒂固了,各地军中他的人马也是不少,那么多年培植起来的势力绝不是师俊这临时抱佛脚的兵部尚书所能撼动的。
所以说拉拢师家是无奈之举,效果比不得拉拢到握有兵权又有影响力的杨家。无奈是皇太孙品行有所失德,杨术有些不屑于与他为伍,这才搞得东宫焦头烂额的,选择了抬出家道中落的师家。
而选择与苗家勾搭,理由倒是很简单,那就是可以利用苗家的起事牵制一下定王外围的兵力。杨存这些都看得明白,可唯一想不通的就是眼下的情况有那么急切么,竟然要温凝若这个东宫之主亲自来江南与一逆贼相商,未免是有些小题大作了。
更何况,皇太孙登基以后龙椅一但稳住了,到时候肯定会回过头来收拾起事的西南各族,秋后算帐这事朝廷干得不少!你都在那边造反得那么高兴,当皇帝的哪会容你肉中刺一样的欢腾着,即使曾经有过协议,但到时翻脸不认人你也无可奈何。
历史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小姑娘,想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只要你获得了胜利,那歌功耸德之事有的是人干,自古以来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那些迎合上锋,溜须拍马之人。这些人笔下一生花,就道是皇太孙登基后镇压西南暴乱,鬼才记得他上位之前还拉拢过你。
杨存想到这,不由深深的看了龙池一眼。这货不傻,但也不是玩弄权术的人,这点小道理他应该会懂,但绝对不会懂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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