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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天魔极乐-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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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杨家双极旗江南军的旗语。”杨鸣羽一听顿时更是发恼:“你身为现任的敬国公,怎么就没好好学祖宗留下的东西。这套旗语是战场上专用的,不管安伯烈或是林安国都熟记在心,怎么身为正主的你倒是不会了。”
“存儿惭愧,回去肯定好好学。”杨存尴尬的笑了笑,又忍不住好奇的问:“二叔,这旗语传递的是什么信息?”
“你呀。”杨鸣羽恨铁不成刚的一声叹息还是忍住了继续教训杨存的冲动,开口道:“旗语的意思一般都简单,表达的意思不是很多。刚才那船把式打的旗语很快,意思是主家的客人到了,准备迎接。”
“这样啊?”杨存将信将疑,就那两个旗子的摇摆真能传递出那么多消息么。
这时马六走了上来,欣喜的言语证明了杨鸣羽的话:“老爷,广东的客人到了,一会就带上来。”
大货船缓缓的靠岸了,一行人簇拥着在力夫的带领下朝着客栈这边来了。离得远了看不清容貌,不过为首那人虎背熊腰,走起路来是虎虎生风,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角。而他身边的人也很是不错,一般的大户人家可养不起那么多身手高强的人。
杨鸣羽眯了一下眼,似乎是在琢磨着什么。
没多一阵,那一行人就来到了客栈脚下,所有的护卫和随从都在外边等候着。这人一出行就有近百人跟随,可想而知这身份定很是高贵,断不是那种光有钱财没有势力的行商。
楼梯传来了有力的脚步声,光听这声音就可以感觉到那人脚下的力道无比的深沉。
这份深沉还有一种刻意的收敛,脚步间有些混乱似乎他也有些紧张。来人上了楼梯后脱下了身上的披风,抬起头来时似乎惊呆了,几乎是颤声道:“叔父,您怎么在此?”
“杨横?”杨存也是目瞪口呆,这家伙不是该在广东发展他的势力么,怎么这会又跑到江苏来参加二叔的寿宴了。
眼前这个满面横肉面带凶色的家伙不是杨横还能是谁,世袭了啸国公之位。他回广东后第一件事就是尽快的收拢麾下的势力,以稳定啸国公一脉在广东的影响力,眼下正是品尝权势滋味的好时候,这家伙居然还有心思跑到江苏来,当真是匪夷所思。
“这位,就是杨老板?”杨横张了张嘴,似乎是不知道这诡异的情况所以没说什么,所以看向一旁淡定的杨鸣羽神色有几分的迟疑。
“呵呵,外界是叫我杨老板没错。”杨鸣羽面色一沉,肃声的喝道:“不过你见了我这么叫就是不孝,还不跪下。”
“什么?”杨横惊讶无比,眼里微微的有些恼色,毕竟他眼下可是三公之一少身份极是高贵,见了镇王都无须下跪。眼前此人如此的蛮横,语气里一点尊敬都没有,但那强硬的态度却一时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了。犹豫之间,他并没有发火,因为一个恐怖的现象让他的脑门开始发汗了。眼前这人,眼前这人怎么与敬国公如此相似,不管是容貌还是眉宇之间的深沉,甚至他们的眼神都是那么的相似,似乎看透了一切又藏着太多的阴谋诡计一样,让人一看就不敢直视。“叔父,您也来了。”杨横不知做何处理,只能把求助的眼光看向杨存。

第349章 贵客(四)

尽管他最近得势了,不过对于这位叔父不敢不敬。一是因为辈分上的问题摆着,二是心里多少有些发虚,毕竟他是杀兄后夺的权,到底来说有点名不正言不顺的。而眼下他的势力还很薄弱,杨存却是风生水起成了浙江的无冕之王,相较之下他不得不敬畏几分。
“跪下。”杨存倒是狡黠的笑了笑,立刻和二叔一样的板起了脸,毫不留情的喝道。
这一声训斥入耳,那声调几乎是一样强硬不容抗拒。贵为三公之一,平生敬天地父母,世上唯一要跪的只有皇帝,杨横一听顿时如遭雷击一样楞住了,尽管想询问几声可一看杨存决绝的面色不像是在开玩笑,心里顿时犹豫起来。
纠结了一下,尽管还有疑惑。但杨横心里清楚杨存断不敢拿杨家的威望开玩笑,犹豫再三还是咬了咬牙,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朝着杨鸣羽跪拜了一下,态度明显是很不情愿。
等到他满面不爽的站起身时,杨鸣羽才哈哈的一乐。杨存也是笑了,马上示意他先坐下来,看着杨横一脸的不快,这才开口道:“你个傻子,杨老板杨老板的,难道你就没想过这位老板是自己家人么?”
“这位是?”杨横一听混身一颤,惊得目瞪口呆,疑惑的看向了杨鸣羽。
“这一跪不会坑你的。”杨存朗声笑道:“这位是我父亲的胞弟,我见了都得恭敬的喊一声叔父。到了你这可就是孙子辈了,敬于上辈行一个礼在所难免,也是情理之中。”
“侄孙杨横,拜见叔祖。”杨横一听顿时不敢怠慢,又跪到了地上恭敬的行了一礼。与刚才的心不甘情不愿不同,这次他不敢有半点的不敬,态度上极是诚恳。
“孙儿辈,好玩。”杨鸣羽哈哈的大笑着似乎很是开心,事实上一王三公中,除了杨存外其他的人站在他面前全都是孙子辈。哪怕是镇王杨书,他骂这个孙子时杨术都不敢去反驳他。
跪拜完,再站起身来杨横的情绪一时有些激动:“侄孙没想到,一直与我啸国公府往来密切,那财势通天的杨老板竟然也是杨家中人。早知如此的话侄孙必是更早拜见,极尽子孙之礼以免怠慢了叔祖。”
“除了存儿,你是第二个知道的。”杨鸣羽摆了摆手,突然压低了声音问:“知道为何老夫一直藏匿不出,这会却是选择与你相间么?要知道你兄长曾与我来往那么多年,多少次想拜会我都推脱了。”
“请叔祖示下。”杨横的态度很是恭敬,眼里更是闪烁着异常的火热。
“很简单,因为你够狠。”杨鸣羽轻描淡写的说:“我杨家梗直忠厚者居多,像你与存儿这般心狠手辣之辈很少,与你们一样阴谋算计者更是少之又少。那成国公也是城府极深,不过眼下他身陷苗寨根本来不了,否则的话你们三公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在此聚首。”
听这话的意思,他的买卖竟然指染到了西南一地,而且暗地里还与成国公有来往。不只是杨横惊讶万分,就连杨存都有些沉吟,已经不敢去想象这位二叔的势力到底强横到了什么地步。
不过有些郁闷的是他的话算是夸奖么,老子心狠手辣?你看上我的原因就因为的阴暗的手段多,那还不如直接说是鄙视杨家一切的老实人得了。
杨横毕恭毕敬的坐了下来,很是谨慎的敬了二人一杯水酒,这才小心翼翼的说:“叔祖,恕侄孙愚顿。据我所知您的势力遍布沿海,几乎控制了海上近半的海岛,可以说是这大华海上的霸主。可您明明是我杨家之后,为何行事如此的低调,没向外人表露您忠烈之后的身份。”
“为何要透露。”杨鸣羽倒是淡然的一笑:“杨家的身份始终会被官场上的人情所限制,我又不是官家之人自然不想受那束缚,逍遥自在的做自己的买卖有何不好,干嘛要牵扯到这些是非里。”
他这话说得半真半假,起码杨存是不会认同的。二叔蛰伏那么久并不是因为他排斥自己杨家后人的身份,而是因为他的谨慎,在没有通天势力之前他不敢贸然的露头,或许是害怕因此惹来皇家的猜忌。
海上的霸主,控制了延海近半的海岛。这样的字眼让杨存心里极是震撼,或许从字面上来看这些话轻描淡写似乎没什么可圈点之处,可真正算起来的话这位二叔的势力已经远在自己估计之外了,而他最大的根基不是在陆地,而是在海上。
控制那么多的海岛,手下得有多少人马啊。他手下的那些都是什么人,海盗,鱼民?杨存越想越是心惊,果然自己的猜想是对的,二叔最大的财富来源正是海上走私贸易,其中蕴涵的利润甚至比开私矿和私盐更加的肥厚,肥厚得让人不敢去想象。
大华眼下闭关锁国,所有的地方几乎是海禁的状态不与外朝通商。而和外番通商这事别说那些皇亲国戚觉得低下,甚至不少的官员文人都是嗤之以鼻,在他们看来这样的行为几乎等同于丢了身份,是一种极端低下的行为。
二叔钻了这个空子,没敢用杨家后人的身份经营或许也是怕辱没了杨家的名声,即使他再怎么现实再怎么心狠手辣,也是逃不掉这种世俗相传的忌讳。
“叔祖高见。”杨横恭维道:“朝廷目光短浅不肯与外族通商,亦不肯开放码头让船只靠岸。可各地的官员和民众多多少少与这私通贸易有关联,都道这海岛上的霸主是声名显赫的杨老板,可谁又能想到这位杨老板竟然是我杨门之后。哈哈,可笑这海禁之策,一纸令下却没一方遵从。”
“海禁,闭关锁国不可要也。”杨存叹息了一声,这封建王朝最大的弊病果然大华也是无法避免,一味的闭门造车最后的下场只能是困死自己。夜郎再大么,恐怕不止,这种思想带来的危害那就是来日的任人鱼肉。
“存儿,现在知道二叔的做什么买卖了吧。”杨鸣羽呵呵的一笑,或许是因为杨横的恭维,想起自己的权势他这会略显有些得意。
“大华最大的贸易商。”杨存满面肃色的点了点头:“只是不知道二叔是如何经营的,既然大华官府不肯让外番之船靠岸,那这些庞大的物资贸易是从何渠道往来的。”
“啸国公。”杨鸣羽没有回答,而是饶有深意的看了看杨横,声音嘶哑的说:“既然召你前来,那老夫已是视你为可信之人,有些事或许太过于惊悚。不过眼下事关我杨家的兴衰,除了存儿外你是第二个知道这秘密的人,希望你别惊讶过度了。”
“侄孙洗耳恭听。”杨横一听不敢怠慢,赶忙的站了起来,信誓旦旦的说:“叔祖虽是行商之人,不过您却占据了大华的海岸线可称是海上的枭雄。横儿是那卤莽之人,最佩服的就是有魄力有手段之人,叔祖有何吩咐尽管示下,横儿不敢不从。”
看来啸国公府也牵涉极深,杨存眯着眼一看心里顿时感慨万千。二叔的海上贸易恐怕已经大到了惊人的地步,否则的话堂堂啸国公也不会因为他的邀请而放下了手里的事不远万里的来江苏见他。
要知道眼下杨横最重要的是巩固他新任的啸国公地位,在这种非常时期他会离开广东来到江苏,那只能证明二叔的走私贸易规模是何等的庞大,庞大到他都不敢忽视的地步。
杨鸣羽没有说话,只是把属于他啸国公一脉的那份资料摆在了他的面前。上边详细的罗列了各个祖坟的位置,如何打的盗洞如何的避过了机关,哪些人参与了这瞒天过海的计划,甚至包括他们进了陵墓以后如此毁怀那里的一切。
事情细腻,字字祥尽。杨横看完双手都在颤抖着,满面的震惊,不敢相信的说:“叔祖,这,这是开玩笑吧。试问天下有何人那么大胆,居然敢动我们杨家的祖坟,难道就不怕惹来一王三公的报复么?”
“他或许也怕,所以才做得如此隐蔽。”杨鸣羽冷声道:“不只是你啸国公一脉,成国公,敬国公,哪怕是镇王的万烈忠祠都遭了毒手。所有先祖的遗骸都被毁灭,尸身受辱不说殉葬之物亦是被哄抢一空,恐怕这会他们连骨头都凑不齐了。”
“叔父,这,这可是真的。”杨横惊得有些呆滞,始终不敢相信真有人敢这样羞辱杨家。
杨存没说话,只是面色阴沉的点了点头。
“可恶啊。”杨横的双眼一时发红,猛的一拍桌子气急败坏的吼道:“到底谁这么大胆敢与我杨家为难,叔祖尽管道来,杨横誓要砍了他的脑袋将他搓骨杨灰,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杨横,最近是否房事无力?”杨存并没有回答,而是突然开口问道。
事关男儿之威,那床上之事是否雄风在这年头哪怕父子之间都不便询问,杨横没想到杨存会突然问如此**的问题,明显他楞了一下一时是反应不过来。杨鸣羽马上在旁说:“尽管道来吧,有些事我们空口白话你也不会相信,只有用事实才能证明。”
“是。”杨横犹豫了许久,这才老脸一红的点了点头。
家人都死了,他回广东又纳了两房妻妾急着开枝散叶,谁知洞房花烛时却是萎靡无力。两房娇妻就那样不上不下的吊着,那段时间他也是忙得晕头转向没去注意这个问题,心里只道自己是疲惫不堪才有那萎靡之相,倒是没往其他的方面多想。“看来在京城,你没少享受那御酒御膳。”杨鸣羽叹息了一声,在杨横的惊慌中命人叫来了关老。

第350章 贵客(五)

“叔父,这到底怎么回事?”杨横这才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自己的房事这二人远在江南怎么可能知道。娶的那两个妾室都是随性而为,绝不可能是谁安插的卧底,所以这事肯定另有蹊跷。
“不急,你最好先做个心理准备。”杨存在旁安慰道:“我知道这事时如五雷轰顶一般也是不敢相信,而你身为三公之一也有知道的权利,只是不知你会做何感想而已。”
关老谦逊的一笑,杨鸣羽轻声的说:“关老,麻烦为啸国公号一下脉,看他还有没有救。”
这话说得如此严重,杨横一时惊呆了,自己的脉像他也没怎么在意,又自信于身体的强健。这段时日是操劳过度脉象顶多就有点虚弱而已,只需好好休息再进一下补即可,他绝不相信自己正当壮年身体又如此强健会出什么毛病。可杨存一针见血的询问让他心里开始发慌,赶紧拉起了袖子伸出自己的胳膊。
关老慢慢的为他把着脉,闭着眼沉吟了几分后叹息道:“老爷,这啸国公从小进食的东西就已经含有慢毒了。不过他身体强壮也能化解几分,可以说影响不大,不过近日那毒素剧增,这肾脏已经有些不堪其侵了,身体已经出现了败相。”
“果然。”杨鸣羽叹息了一声,眼里以及分苦涩。
“关老,具体到了什么程度?”杨存在旁关切的问道。
关老思索了一会,这才慢慢的把手收回,摇了摇头说:“这毒的配制很是奇特,尽管在老爷的吩咐下老夫一直在研究,可终究只是习得皮毛而已。从啸国公的脉像来看还不至于就此绝后,不过想重振雄风也不太可能,除非有善于解毒的神医帮他治这一身的慢病,不然普通的大夫恐怕连中毒的脉像都诊断不出。”
“我,我中毒了?”杨横惊得是目瞪口呆,满面的不敢相信。
“慢毒,温水煮青蛙。”关老眯着眼,抚着长髯道:“啸国公体内的毒素沉积已久,眼下正是暴发的时候。不出一年就丧失床第之欢的能力,再有几年恐怕身子也会败坏,长久下去定有那无端毙命的一天。”
“叔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事关自己的性命,杨横已经急得是六神无主。
杨鸣羽叹息一声,将杨家所遭遇的迫害,包括那御赐之物里含着的毒性之厉害与他道出。杨横一听是惊呆了,脑子里第一个反应是不可能,杨家可是战功赫赫的百年忠烈,这种说法简直是危言耸听。
皇家有什么理由迫害杨家,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就不怕惹来杨家的报复么?
这念头一闪而过,杨横顿时冷汗流满了全身。大哥从小身体孱弱,几乎是靠着服食的药物才能活到壮年,可饶是如此他病怏怏的身子也不见好,勉强行了房事也是没几个子嗣,据府里的流言说大哥早就没了那床第之能,后来娶的那些妾室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已。
而他自小进食的可都是御赐的补药,讨了十房妻妾最后孩子不过三个,事实上他的妻妾每一个都怀过胎,甚至有的是怀了两次。可饶是如此孩子降生后夭折的不少,怀胎十月流产的更多,可以说如果真如杨鸣羽所言,这些孩子几乎都死在了皇家的手里。
杨横恍惚之间越想越是心惊,自己的父亲也是妻妾众多。自己的母亲并不是嫡房正妻,乃是一房偏妾。而大哥是家里的长兄,可事实上他并不是家里第一个孩子。父亲其他的妻妾也曾怀过胎,可最后的结果不是母子双亡就是胎死腹中,几乎没一个能平安降生的。
大哥,在大哥之前夭折的孩子多达十个之多。这也是大哥出生后倍受宠爱的原因,尽管他的身体很是孱弱,可他却是那时唯一活下来的孩子,自然就成了世袭的啸国公了。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唯一的解释就是身位偏妾的母亲入了府不太受宠,没有分到多少的赏赐,更不可能喝那象征着身份的御酒。她活得很是清贫,也正是备受冷落她才能平安的生下两个孩子。
大哥出生后倍受宠爱,进补的东西源源不段,可他的身子却一天不如一天。身为次子的自己从小拜师远离府内,过的是和下人没多少区别的生活。那紫檀也是没资格享受那些御赐之物,所以自己的身体比起大哥强壮了许多。
一切的猜想,一切的疑点结合起来似乎就顺理成章了。杨横惊讶之余眼里突然多了一些恨意,那照此说来,自己曾经夭折的孩子也是因为皇家的迫害了。
“想通了吧。”杨鸣羽在旁阴阳怪气的说:“事实上不管一王三公中的哪一脉,孩子的成活率十分的低,能活过戴冠之年的更是少之又少。十个孩子里能存活一个已经难得可贵了,更别提是活到开枝散叶的时候。”
联想起被家里视为是不幸的种种,府里连年不断有那母子尽陨之事。杨横心里开始不情愿的相信这个事实,立刻红着眼问道:“叔祖,既然您已经知道了皇家的阴谋。为何不告知三公和镇王爷,好让我们及时的应对。”
“你们怎么应对,有那个胆子应对么?”杨鸣羽冷笑了一声,语气略微的有些不屑。
杨横一听也是,这年头有多少人敢于挑战皇权,一王三公曾经多么的鼎盛,说到底还不是位极人臣的家族。再怎么强悍依旧是臣子,说难听点那几乎是皇家的奴才。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的道义早已深入人心,这个年代又有多少人敢于忤逆皇家的旨意。
“叔父,您呢?”杨横叹息了一声,联想起种种而来,这个事实容不得他不相信。
成国公妻妾二十余房,到现在也不过是一子二女,那幼子还身体虚弱据说也是个虚弱至极的药罐子。两个女儿很是柔几乎没了人母之相,不知是不是也因为那些慢毒的关系,成国公膝下诸子多是夭折,哪怕是幸运存活的独子身体情况也不容乐观。
敬国公这一脉更不用说,接连的萎靡可以人丁是三公中人最为凋零的的一脉。前一辈只有杨鸣羽杨鸣成两兄弟,而到了这一代也只剩杨存这一个独苗,堂堂的国公子孙如此之稀少,想想确实是疑点颇多。
而镇王那边更是不堪,眼下只有杨术一个独子,可他成婚以后却是无儿无女。据说也是因为母体虚弱的关系,大多的孩子都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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