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极乐-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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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九的身影淹没于金光之中,诡异的笑道:“不管师家还是杨家的后人,各只有一人能进入金刚印的世界,师家你是为首之人,自然你才有那一窥天机的机会。”
“大人。”这时,府内之人听到打斗声冲了出来。只是没等他们看清眼前的情况,一道金光就笼罩而来封住了门口,瞬间将整个师府全都封印起来。
“萧某现在心软,可不想误伤了你们性命。”萧九在一旁冷笑一声,那几乎将师府封印起来的金光俨然出自他之手。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师俊慌忙的后退一步,眼见来人动起手来如此诡异,此时他也不敢小觑了。
“金,主杀。”林管眼一闭,混身上下笼罩在金光之中,手一挥打开了那个满是杀戮,煞气冲天的世界。
师俊顿时大骸,五丹的真气护身却也躲不过金光铺天盖地的笼罩,眼里一晃顿时看不见漆黑的夜空和津门安静的街道。取而代之的是漫天白色的气雾,气雾内蕴涵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杀气,四周都是金属所铸造的森林。
就在师俊楞神的时候,一座金殿就在眼前拔地而起,林管和萧九相视一笑朝那走去:“走吧,该带你这不孝子孙去见见你的祖宗了。”
金殿上杀气腾腾,白雾缭绕,一个个金甲神将横刀立马面色肃然,冰冷的五官是那么的熟悉。师俊只是一眼扫去顿时满头的冷汗,惊得几乎心脏都要跳出来了,眼前站的赫然是师家百年来战功赫赫的先祖们。一位金甲神将眼里掉落着水银的眼泪,缓步上前,步伐沉重有力的站在了他的面前,不怒自威的脸上露出了柔和的慈祥。师俊更是感觉头皮都麻了,但也是忍不住跪了下来,满面的不敢相信,开口时几乎是控制不住的颤抖:“父,父亲……”
第502章 逃亡
西郊之外是京城外围的巡查比较松懈的地方,这里避开了九门禁军的重点巡查范围,又不属于双极旗的驻扎之地,人烟虽多不过街上行走的官兵比较少。
黑漆漆的树林内安静得有几分诡异,风一吹拂树叶哗哗做响很是渗人。林里黑暗的角落里横着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即使视觉不清晰但也可看见地上的血水横流一地,一看就知道刚发生过一场恶战。
即使这些人都身穿平民之服,但手持兵器极是精良,个个可说都是狼虎之年的壮汉。若说他们是草寇而集的土匪恐怕没人肯信,京城周边都是重兵把守,哪可能养得住这样一群精悍的强人。
城门大开,官道上一支数百人的队伍骑着高头大马行色匆匆,杀气腾腾连守门的禁军都不敢多看一眼,直到这支骑队远去的时候,一直藏匿在树林里的人这才松了口大气。
屠浩手里握着砍得几乎开了卷的大刀,刀上已是血迹班班没了往日的锋芒,喘着大气说:“世子,看这队人马虽然也没穿官服,不过这时候能出城的绝不是平头百姓,难道又是温迟良的爪牙不成?”
“不,看样子不像。”赵沁云此时也有些灰头土脸,但思索片刻还是摇了摇头说:“温迟良那老狐狸既然能设计埋伏的话,那他绝不会干这种拖泥带水的事情,倘若一开始埋伏在这的人马有几百的话,我们估计就载了。”
赵沁云看似没多大的伤,不过这会也是气喘吁吁极是疲惫,身上虽不见血但硬伤也有好几处。身为一直从军的武王之子他也不是怯弱之辈,动起手来也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这会丢弃在旁的大刀都不知道砍翻了几个人。
“也是。”屠浩点了点头,细一看远去的兵马,行色匆匆倒也不像是在搜寻什么人。
“容王叔,这到底是想干什么?”赵沁云眉头隐隐一皱,尽管一开始就知道温家肯定会对自己下手有所提防,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向自己通风报信的居然会是一直面合心不合的容王。
二王和东宫一向不合是真的,舆论似乎都把二王捆绑在一起。但赵沁云心知肚明自己的父亲与这位容王也是不合,表面上是兄弟之情,但一人手握兵权盘踞东北,一人笑里藏刀伏于京城,大家都心怀鬼胎根本不是一个路子上的人。
“不管这些,世子,我们还是速回大营吧。”屠浩召集起带伤的一众手下,这时也没条件去包扎身上的伤口了。
遇到这树林里的埋伏早在预料之中,这些埋伏之人虽然也没穿官服但看身手和兵器并不是一般的官差,恐怕他们都是精锐无比的大内侍卫。这一场恶战险像环生,好在东北大军禁卫营的高手也不是吃素的,杀了个白热化最后还是取得了一场惨胜。
赵沁云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此时身后剩的护卫连屠浩在内不足十人,如果再遇上别的埋伏恐怕无法逃脱了,他自然也明白眼下自己身处的险境,那是喘口气都有可能丧命的境地。
一行人趁着夜色迅速的朝运河边跑去,这一趟出行是早有准备,但赵沁云心里有数眼下的运河延路恐怕还有水师的官兵把守着。想走水路回东北是不太可能的,那边事先准备的两艘小船不过是迷惑温家的眼线而已,想快点杀出重围最好的办法还是骑马。
果然,码头上火把密集得很,京城衙门的兵早早就等候在此。原本码头水师的那些人全被抓了起来,一开始就准备的那些小船也被抗到了岸上,赵沁云顿时冷笑一声,这些人果然是靠不住的。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这是官场上自古的规矩,也是京城里最现实的定律。从一开始接触水师这帮人开始赵沁云就没把希望放在他们的身上,只是没想到他们会将自己出卖得这样彻底,彻底得可以说是过河拆桥的地步。
密集的火把照耀下,河边的官兵约摸二三十人,看官服应该是普通的衙差而已,干这种差使的大多都是混吃等死的酒囊饭袋,有落井下石之事他们比谁都殷勤,但事实上这帮人动起手来却是马上逃命的主。
屠浩一看顿时蠢蠢欲动,握紧了刀盘算着怎么样用最快的办法解决他们,尽管自己这头不剩几人了,但还是自信杀掉这些废物易如反掌。
“公子,他们那就有官马。”屠浩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心里已经计划好了一动手怎么把他们全干掉。
水师码头上确实有几匹高头大马,看样子还是不可多得的好马。眼下水路走不了最需要的就是马匹,也难怪屠浩动心了,毕竟眼下境况再是窘迫但要对付二三十个废物他还是胸有成竹。
“别轻举妄动。”赵沁云极端的冷静,悄悄的打量了一会后冷笑道:“屠兄,恐怕码头边埋伏的远不只这些人,他们既然拿住了和我们私通的人为什么不押解回京,偏偏还派些酒囊饭袋在这磨磨蹭蹭的,我看是故意要引我们上钩啊。”
屠浩闻言朝河面上看去,果然,地面上看似乎很是空旷没几个人。但黑暗的河面上漂泊的船只却是不少,这些船漂泊得很是缓慢又不靠岸,恐怕里头埋伏了不少的人马,一但有情况的话他们就能迅速的上岸堵截掉所有的去路。
众人心里不禁唾骂,这手还玩得真阴险,月黑风高看不清河面上的情况,真要动手的话恐怕就被人家瓮中抓憋了。看来这些在岸上游荡的废物都是诱饵,真正的埋伏都在河面上,不细心一点的话还真察觉不了。
“这群王八蛋。”屠浩低声怒骂,不知道骂的是狡猾的温家爪牙,还是这些实在靠不住的水师官兵。
想从运河边抢马看来太过危险了,而且明知人家设了陷阱也不可能主动往里投,一行人只能退回树林里再加商榷,眼下温家的爪牙在京城四周大肆的搜捕。
如若没有马匹就贸然赶路的话,恐怕不到天亮就会暴露行踪,到时候被大批军马追上的话就无力反抗了,所以眼下即使危机四伏但也是急不得,只能赶紧再想一个脱身之策。
怕被发现众人也不敢生火,几个伤号恼怒之余也赶紧拿出酒来饮了几口驱散夜晚的寒意。赵沁云坐于一旁苦思着,晚上若不是有容王府的印信恐怕连城都出不了,不过温家那老狐狸确实心思缜密,在京城内动了手外围还派这么多兵马以防不测,自己眼下的处境真是举步为艰啊。
按传信之人所说,温家应该是料定那一百多人也不可能杀得了赵沁云,虽然大内高手身手都不错但温迟良没狂妄到那地步。定王手下也是高手如云,此次进京的人马也是个中的好手,想一举将之歼灭那是不现实的。
所以除了进府偷袭的这一波人外府门不远处还有一千多的禁军在候命,他们是黄雀在后恐怕第一波人都不知道有这样的安排。禁军的人就等着王府一乱他们立刻冲进去剿匪,不由分说把两边的人全都砍死,制造一个双方同归于尽的现场。
这样一来他温迟良就能和朝廷百官有个交代,是贼人夜袭王府,禁军忠心救援无奈那时世子已遭了毒手,只能杀贼而又无力回天。官场上的事历来就是这么操蛋,尽管谁都知道这事**不离十就是老温干的,除了杀人以外他还把自己的人都灭了口,但只要有冠冕堂皇的理由谁也不会傻乎乎的去找他麻烦。
够毒的,赵沁云面色狰狞的笑着,若不是容王突然出手的话,恐怕自己身处京城还真逃不了这温家的毒手。
“世子,不能再这么呆了。”屠浩悄悄的凑了过来,面色严峻:“差不多就要天亮了,等百姓都出来的时候我们就没地方藏身,再不快点走的话,天一见亮大批的禁军就会四出巡逻,到时候我们就全都走不了。”
这时,水师码头边突然是惨叫连连,喝杀之声连连不止,原本安宁的一片但在瞬间就打得热火朝天,明显是被人偷袭了。
“世子,您快看。”屠浩赶忙跑过去一窥,顿时欣喜的喊了一声。
赵沁云顿时精神一震,匆忙的过去一看惊得有些目瞪口呆。水师码头上官府的人竟然全被一伙黑衣人干掉了,那些人明显是有备而来,不只把码头上的人宰了个干净,还有不少小船在围剿着船上埋伏的人马。
这些人的身手极强,杀起一般的士卒可以说砍瓜切菜一样容易,个个都是黑衣蒙面明火持杖,动起手来狠毒无比几乎招招夺命,其恶毒之手段比贼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在他们的偷袭之下河面上埋伏的人马根本没还手之力,即使想逃跑也不可能,一顿砍杀之下竟然不留半个活口。
小运河上顿时血流班驳,黑衣人们训练有素的将血肉模糊的尸体全丢进了河内,擦拭掉兵器上的血迹后集中到了一块销毁。为首的一人明显消瘦了一些,不过站在人群的前列很是显眼,约摸三十左右的年纪但却有一种莫名的沧桑。
“世子,您可以移尊步了。”那人转过头来,眼睛直盯着赵沁云藏身的树林。
“这人,是谁啊?”屠浩顿时大骸,因为一瞬间所有黑衣人的眼光都集中到了这边,明显他们来的时候已经查清楚自己的藏身之处。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赵沁云一咬牙站了起来,心里清楚以这帮黑衣人的身手他们真想动手的话恐怕直杀小树林来自己是插翅难逃,而眼下他们不为难自己,恐怕这时候有峰回路转的机会。
“世子,不可卤莽啊。”屠浩紧张的阻拦着赵沁云,依旧警惕的看着下边那些黑衣人,毕竟他们都是来路不明的强人。
“屠浩,我们躲不了。”赵沁云神色一肃的摇了摇头,一边朝他们走去一边斩钉截铁的说:“这伙人如果是温家的人,那他们刚才直接动手偷袭的话我们断无活路,眼下看情况既然他们非友但也非敌,这时候我们也躲不下去,就看他们想干什么了。”
话说完,赵沁云强定心神从容不慌的走去,屠浩一看也没办法,只能带着人警惕的护在了赵沁云的旁边。
“世子果然有能耐,这一夜为了抓你温家可是调动了许多兵马,谁又想到你就躲在他们的眼皮底下。”为首之人明显文弱,眼见赵沁云走来作了一揖,态度可以说是不坑不卑。
“这位先生,明人不说暗话。”赵沁云没和他客气,冷着脸:“沁云孤身在京城却如过街老鼠般的落难,先生出手相救恐怕是授人之意吧,不知是谁惦念旧情这时居然敢救沁云一命。”
“手足之情,血脉之情啊。”为首之人呵呵一笑也不言明,命人牵来了几匹高头大马后笑咪咪的说:“世子,我们为世子备下的马这些都是少见的千里马,虽然比不上那绝世的汗血宝马,不过也是万中挑一的良驹,长途跋涉的话是最合适的宝马。”
此时,水师原本准备着的那些马匹开始拉稀了,伴随着臭味马匹都腿软跪地,散落一地的巴豆极是显眼。屠浩一看脸都绿了,若真是抢了这些马的话,恐怕跑不了二里地就会被后来的追兵赶上。
“沁云明白了,谢谢皇叔。”赵沁云微微一楞也没说什么,翻身上马后转身就走,屠浩众人也上了马紧紧跟随。
赵沁云此时也没精力再纠缠什么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留下来也只会夜长梦多。
为首的师爷呵呵一笑挥了挥手,一众黑衣人立刻潮水一般的散了仿佛没来过一样,只留下了遍地死不冥目的尸体。
众人策马驰骋,风行雷厉的远离着京城的防御范围。马匹之上,赵沁云细心的发现马上还携有不少的银两和干粮,沉吟了一下突然冷笑说:“容王叔还真是心思缜密,不过不知他救我一命是为何,难道眼下的他敢于和温家大打出手么?”
“世子,不管那些,咱们赶紧回军中。”一旁的屠浩性子梗直可想不了这些,一边用力的抽着马鞭一边咬牙切齿的说:“温家这事老子记下了,等王爷挥师京城的时候,老屠要第一个杀进城来,不将他温迟良搓骨扬灰难平我心头之恨。”
“是也。”赵沁云也是眼里凶光一闪,想起这一夜的惊魂,也是恨不得将温迟良碎尸万断。
这一行死伤惨重,逃出京城的人马不足十人,两位副统拼死拖住了他们,下场恐怕也是难逃一死。两位副统一直与屠浩亲如兄弟,虽是有上下之分但赵沁云也知道他们视己如弟,有庇主之意又有护弟的手足之情,一想起他们的惨死心里顿时有一口难平的恨。
快马奔驰,天刚见鱼肚白的时候就赶到了十里口子,这里虽有个关卡但防卫很是薄弱。就在赵沁云咬着牙准备带人冲过去的时候却是眼前一亮,关卡的官兵却都被人干掉了横尸路边,路障也是被人抬走了,眼前是门户大开一片平川啊。
“走。”赵沁云不敢有半点停留,立刻带着屠浩活速的冲了过去。
尸体的旁边,几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正在擦拭着带血的大刀,马队冲过去的时候他们只是抬眼一看也不加理会。赵沁云一看这几人的模样顿时心里一骸,这些人个个个凶神恶煞不同于常人,如此的狼虎之兵即使东北大营里也挑不出几个。“哥几个,回去喝酒了。”将刀收好,胡武看都不看绝尘而去的赵沁云,笑呵呵的拉着兄弟们往京城赶,一地的尸体的他们的眼里仿佛是一地的牲畜一般,随意丢弃喂了牲畜反而是个功德之事。
第503章 敏感时刻(上)
定王府被贼人攻击,遍地横尸可谓是惨不忍睹,世子赵沁云下落不明。京城衙门的人得到消息赶去的时候谁不是一头的冷汗,不管定王和温家的关系多恶劣,但堂堂王爷的府邸被贼人围攻也肯定不是好事。
上次是镇王,那个风波过后连累多少人丢官丧命,这次又是定王府,府下侍卫全都丧命。这样的惊天大案一出负责京城治拿的官老爷全傻了,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不是抓紧找世子的下落,而是尽量的封锁消息把恶劣的影响降到最低。
这消息虽然京城上下的官员都是有心的打压,但还是在最快的时间传遍了京城内外,一时是刮起了沸沸扬扬的风波难以抑制。
朝堂上的百官议论纷纷,都在谴责着那伙贼人的胆大妄为,不过私底下谁不清楚这都是温家干的好事。只是世子赵沁云只身在京势单力薄,定王在京城的势力又一直是最大的软肋,眼下温家掌控了京城过半的衙门和兵力,以温迟良的老谋深算居然让他跑了,这点倒是出乎不少人的意料。
原本是治丧期间,大多的朝政被温家找了这个由头把持着,不过这会温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在这举国大丧的时候慌忙的通知百官又临时上朝,由太子以储君之礼主持朝政,看态度极是匆忙倒是让人一下闹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狐狸到底玩的哪一出没人知道,但这时他都撕破脸皮对定王世子下手了,可想而知外系官员人人自危,谁又敢不去揣测这老狐狸到底在想什么。
文武百官皆身上带孝而来,气氛可谓是沉重无比。储君位上,素色储君服的赵沁礼显得倒有几分的卖相,无奈这位爷实在是有些不靠谱,在百官的注视下照样哈欠连天一点精神头都没有,实在不知他这段时间到底在忙什么。
前段时间礼部官员的事大家多多少少听到了风声,心里愤慨不平但谁也不愿在这时候招惹即将登基的新君。所以这事虽然是公开的秘密但谁都不讨论,就等着看温家能不能压下礼部的这一把火。
想到这话茬时,众人不由的把目光投到礼部那边去,那头的阵容可谓齐整,个个都是面无表情又一脸的衰样,不像来参加朝会更像是来参加追悼会一样。
一旁温迟良站得腰板倍直一副视而不见的样子,不少人心里都嘀咕开了,难道这礼部号称脑子一根筋的部门就没找找他老温的麻烦,这不科学啊。
据说出事当晚礼部一些迂腐的文人立刻抬着小官和他的家眷数十口的尸体到了宫门前要讨一个说法,结果宫门一开不是要给他们一个公正,而是冲出了一大批大内侍卫将他们暴打一顿后抢走了尸体。
后来的事怎么闹的还不清楚,不过那些去伸冤的人全在家里躺着,或伤或残的没一个有好下场的。当下不少人就疑惑了,老温虽然眼下是携天子令诸侯之势,不过以他的为人行事不该这样乖张跋扈才对,老温一向被人盛攒的是他的老奸巨滑和隐忍的本事,而非这心狠手辣的作风啊。
事情的处理绝对是粗暴而又蛮横,得罪的可不只是礼部的人,更得罪了天下的悻悻学子。新皇登基正是聚拢人心之时,按理说得罪谁都不能得罪这些学子,因为自古来这些学子都是朝廷最头疼的人。
历朝帝王要么广罗天下士子之心,偏激点的就玩些焚书坑儒之类的重活,可想而知这些只带着嘴巴的家伙虽然没什么实权,但光靠一条三寸之舌影响力之大是难以想象的,有时候妖言惑众用在他们的身上也不足为过。
读书人们,要么就持才傲物,目光于顶,要么就是文人酸腐。看这不顺眼看那不顺眼,见谁当官都先骂上几声娘,个个以自我为中心认为老子才高八斗,笑人无恨人有,其嫉心之强恐怕一般的泼妇都望尘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