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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天魔极乐-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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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绝对要把这搞鬼的人查出来,将他碎尸万断。”赵沁礼又疯狂的咆哮上了,不过对于镇王的恼怒在一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对这罪魁祸首的痛恨,在他心里已经认定这事是有人把他当猴子耍。
“查,一定要深查,查他个水落石出。”温迟良斩钉截铁的说着,他也是恨得牙龈都要咬出血的状态。
毕竟好不同意安抚住镇王又捅出这样的漏子,众目睽睽之下镇王和新皇都下不了台,可想而知眼下镇王的怒火有多大了。
眼下容王还在京城,定王在东北虎视耽耽,未来与他们的恶战是绝对避免不了。西北西南烽烟不断本来朝廷就内忧外串让人苦不堪言,好在杨家的态度保持中立让温迟良松了口大气,可偏偏在这时候却桶出了这个篓子。
杨家一但投靠其他人的话,即使这边已经登基了也没用,到时候定王军临城下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眼下的太平都是粉饰出来,温迟良身为主事之人已经感觉自己如水火之中一般的煎熬着,这时镇王一但倒戈相向的话那才是最大的祸事。
心意已定,赵沁礼和温迟良二人立刻杀气腾腾的走了,看样子不查个水落石出是绝不罢休。
温凝若沉思了一下并没有跟去,而是叹息一声回了她的寝宫,就算找到了罪魁祸首又如何,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此平息镇王的怒火,可出了这样的事有再多的解释也是亡羊补牢。
殿外密密麻麻的跪倒了一百多人,除了一些宫女太监外还有礼部的人,这时候他们一个个面如死灰战战兢兢,谁心里不清楚将他们抓起来是为了查今天的事。
查得出还好,可一但查不清楚的话,恐怕他们的脑袋也会搬家。到时候是宁杀错不放过,不分清红皂白的全砍了也是正常的,即使平息不了杨家的怒火但最少也会让新皇好受一些,说白点他们都没好下场,差别就是怎么个死法而已。
刑部的几人站在一旁冷笑的看着他们等待着旨意的到来,没多一阵一个小太监就跑了过来,小声的耳语了一下刑部的人就大手一挥:“全押到天牢去。”
“饶命啊,不是臣干的。”这话一出,不少人都吓得尿裤子了,这天牢是什么地方,进去哪怕不死都得扒一层皮,进去的话活着出来都是一种折磨。
刑部的人和带刀侍卫立刻一拥而上,不理他们的哭喊一个个个绑起来直接朝天牢押去。
皇宫深处,天牢是最晦气不祥的地方,牢狱内潮湿无比虫鼠无数,甚至有的人犯进来后死了都没人过问,尸体在不知不觉间被啃咬成森森白骨。这里一年到头都没几个人敢靠近,毕竟在宫内生活的人都觉得这地方很邪门,所以一向是敬而远之。
牢房内,一百多号人刚被关进去就哭天喊娘的哀号着。天牢里的人对这些已经麻木了,一个个充耳不闻一样,有的开始拉着火台烧着油锅,有的已经开始擦拭着刑具,皱着眉头洗着上边那似乎永远洗不去的腥红。
牢堂的中央,温迟良沉着脸打量着这一牢房的人,毕竟这种地方比较肮脏,新皇是不太适合过来的,所以赵沁礼在外头的宫殿里品着茶等着消息。
“全齐了?”温迟良冷声一问,依旧是恨得咬牙切齿。
进良在旁小心翼翼的说:“回大人,值班太监,行走宫女,当天所有有机会接触恩旨的人全都抓了起来。”
“动手吧。”温迟良冷哼了一声:“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和我过不去。”
“是。”刑部的人答应一声,拿着刑具满面狰狞的走了过去。
刑罚,刑为之罚,每个王朝最让人闻风丧胆的估计都是严厉的刑罚。刑之残酷在于将对人的折磨研究到了极致,比之砍头来说用刑是更加可怕的处罚,因为这些诣于此道的高手将折磨他人的**当成了一种快感,变成一门让他们享受到美妙颠峰的艺术。
他们会想尽办法让一个人受尽痛苦,用刑的艺术在于把人折磨到生不如死,将身体所有感官能感受到的剧疼最大化,让你在痛苦中感觉到死亡都是一种奢望。
动刑之前,犯人的嘴里都会被塞进一块棉花,这是防止他们咬舌己尽。而这块棉花的大小一般都有讲究,让你能惨叫,让你能说话招供,但就是不能吞咽下去,也没办法自杀。
这些人的乐趣在于,用这种办法来寻找动刑最大的极致,那就是通过施刑来让你体会到**上最颠峰的痛苦,又让你没办法以死亡这种最偏激的形式来逃避这些痛苦。
天牢内一时惨叫连连,那一副副血腥的场面温迟良看了也有些头皮发麻,马上转身出了牢房先松一口大气。毕竟这些喜欢用刑的变态动起手来还是很渗人,光看他们一脸兴奋的笑都让人毛骨悚然,更别提是看他们动刑的手段了。
出了牢房,温迟良刚喘了口大气突然有人来报,说是皇上要把这批人犯全都移到东宫去。
温迟良楞了一楞,心里马上明白这是皇上气不过想亲自动手啊,要知道他东宫里原来折磨人的玩意也不少。赵沁礼的脾气一向不好,要他乖乖的等消息似乎说不过去,毕竟这事他也是搞得恼火异常。
温迟良微微的沉吟一下,马上命人将还没动刑的人全部移交给东宫。
天牢内刑部的人继续审查着,一个个用刑过去还没半点消息,不过有一个小太监在当班的时候居然偷懒了。问他有没有人进出他也说不知道,消息传来时温迟良顿时大怒,立刻下令将这小太监严刑杀之。
刑部的一群变态立刻商议了一下,最后决定对人犯实施梳洗之刑。
这个梳洗可不是女子的梳洗打扮,而是一种目的是要把人折磨到死的酷刑。筷子手先将人裸身的绑在凳子上,用烧热的水或者油往他身上一点点的淋,在他**惨叫的时候立刻趁着温度还在用铁刷子去刮蹭他的皮肉。
犯人很快的皮开肉绽,被刮去烫熟的皮肉,这样的过程会一直重复着,直到将他的皮肉刮得露出森森白骨时一般人都会承受不住。梳洗之刑极是残酷,受刑之人往往还没变成森森白骨就会气绝身亡,与凌迟处死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不过对施刑者倒没那么高的要求。
凌迟对施刑者有着刀数或者时间上严格的规定,而梳洗没有,这样的情况下梳洗这种刑罚更注重的是对犯人的折磨,时间越拖延得久的话对于犯人来承受的痛苦更加的剧烈。
天牢内惨叫不断,老温摇了摇头就走也不忍再听,这里的人恐怕被折磨完都会一命呜呼,重要的是能不能问出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比起那些低微的人命来说这事才至关重要。
老温心烦意乱,一时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夜幕落下的时候有人来报,天牢内的人全都折腾死,但问来问去也没半点有用的线索,根本查不出是谁动的手脚。
老温叹息了一声,感觉头重脚轻空前的无力。东宫那边应该没什么指望,想来这荒唐外孙把人押过去就是想解气而已,这会恐怕也都折腾死了,这事估计最后得闹成无头的悬案了。
温迟良一时感觉头疼无比,找出罪魁祸首是一方面,眼下他最烦恼的是如何给镇王乃至是百官一个交代。
就在老温摇头晃脑的时候,进良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一脸喜色的说:“温大人,皇上那边的烤问有消息了。”温迟良楞了一楞,虽然心里不抱希望但还是马上随着他朝东宫跑去。

第527章 水落石出

东宫内留守的太监宫女个个面色惨白,甚至带路的时候都有几分踉跄,想来赵沁礼折磨人的手段比起刑部那些变态有过之而无不及,是常人难以理解的那种凶酷。
后花园内不时传出虎哮熊吼,一走进就可以闻见牲口剧烈的臭味和血腥特有的那种刺鼻。亭子里头赵沁礼的面色难得的沉重,又带着几分犹豫不决,一群小太监战战兢兢的候在一旁这时谁也不敢言语。
花园内各种各样新奇的刑具应有尽有,与刑部所用的那些略微不同,不得不说赵沁礼别的本事没有但这折磨人的本领倒是不错。
“礼儿,有消息了?”温迟良抬步走去,但见鹅卵石石上有斑斑血迹,想来刚才送来的人全都被折磨得够呛。
“外公,问出来了。”赵沁礼叹息了一声,有些心虚的说:“除了太监宫女和礼部的人外,那天还有两人在寝宫里,有个值班太监看到他们动过那些事先准备好的恩旨,又随意的放置,想来是他们一时粗心捅出的漏子。”
“好大的狗胆,是谁啊。”温迟良一听顿时恼怒的撕吼起来。
赵沁礼哎了一声没说话,旁边一个被折磨得血肉模糊的小太监忍着一身伤疼,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说:“温大人,那日是小的当班,皇上与两位公子一起进的宫。后来皇上去后宫巡查去了,两位公子爷闲来无事就翻动了圣旨,当时小的看见了也不敢阻拦啊。”
“说清楚点,哪两位公子?”温迟良心里一颤,眉头微皱的看向赵沁礼。
赵沁礼立刻别过头去不与他直视,小太监眼看温迟良脸黑得要吃人似的,赶紧磕着头说:“小的只记得一位是吏部右侍郎家的公子,另一位虽然看着眼熟但小的确实不认识。”
“温大人,饶命啊,这事确实和我们无关纳。”小太监说完一个劲的磕头求着饶,进良手一挥他立刻被人架了下去。
“礼儿,那日进宫的都是谁啊?”温迟良强忍着火气,循声诱导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好好和我说一下。”
“我也不清楚,那天我去后宫巡查了。”赵沁礼说话的时候顾左右而言他,明显是闪烁其辞不敢说真话。
温迟良都快气炸了,和我你还在这装什么正经啊,你那个德性你爷爷不知道你外公会不知道。什么巡查后宫,不就去和那些太妃们胡搞去了,这堆破事老子心里有数也没闲心教训你。
“礼儿,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赶紧老实的交代。”温迟良脸色瞬间拉了下来。
赵沁礼知道躲也躲不过,在温迟良的逼问下含糊不清的将事情的始末说了出来,说话的时候一向没心没肺的他脸上难得的尽是苦笑。
原来在他登基前几日闲得实在无聊,再加上他特别想显摆一下当皇帝的架势,所以就偷偷的叫了两个以前一起招摇过市的纨绔子弟进了宫。美曰其名是相聚一下,实际上就是忍不住要炫耀,也因为无聊至极念想着和他们一起胡闹的日子。
那天两位纨绔就偷偷的住在他的寝宫里,夜里后宫一个新和他勾搭上的嫔妃派人过来传话,说是炖了什么汤给皇上尝尝。赵沁礼一听哪不知道怎么回事,想起那位美艳少妇床第上的绝佳美妙心里顿时和猫爪挠一样的发痒,马上和那两个纨绔说了一声就跑后宫幽会去了。
因为那时还没登基,所有为了登基准备的东西为了保险起见都封存在张沁礼居住的寝宫里。所以赵沁礼临走的时候也严加的交代他们什么东西都只能看不能动,谁知道这两位主闲得蛋疼还是动了,这才酿成了这个惨果。
小太监的话说得很清楚,他确实看见了东西被看完后被这二位随意放置,可到底他人微言轻,所以当时也不敢去碰这些东西。
温迟良一听脸都黑了,原来这还不是容王他们搞的鬼,而是这个荒唐的外孙自摆的乌龙。可登基前九门戒备森严,那两个小混蛋偷偷进来即使有皇帝罩着但也不可能瞒得住所有人啊,除非是宫内的人刻意向自己隐瞒。
想到这,温迟良越发的恼火,猛的瞪向了一旁的进良。
进良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跪下地来哭丧着脸说:“太国丈明鉴啊,皇上带人进宫这事咱家不知道啊,那几日我都忙着在礼部张罗着事,那寝宫我一步都没空靠近,哪可能知道这事啊。”
“荒唐。”温迟良忍不住了,怒骂一声咬着牙说:“我选你为皇上的贴身太监就是因为你追随先皇多年最识大体,老太监里就数你行事最是沉稳有度,看看你给我办的这破事,连皇上都看不住你还有什么用。”
“太国丈饶命啊。”进良立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着,头一个劲的往地上磕,砰砰做响起来很是骸人。
“得了外公,现在这事怎么办?”赵沁礼赶紧叉开了话题,要说他缺点是不少,但唯一的优点就是护短,成了他的人不管出了什么事他都不允许别人乱碰。
这态度就表明了,他把那两个人接进来的时候就下了严令不许泄露。毕竟是未来的皇上,这些侍卫宫女哪个敢忤逆他的意思,更何况这种事在荒唐的赵沁礼身上发生已经算是小事了,自然而然这小小的插曲就瞒过了老温。
进良毕竟在宫里威望很高,又是先皇留下的心腹。温迟良迟疑了一下也就没在深追,冷哼了一声说:“一会自己去领十个板子吧,死罪可免但这失职之罪你也难逃。”
“是是。”进良这才擦着冷汗站了起来,十个板子而已,只要下手有个轻重就没什么大碍。宫内的规矩他清楚得很,这十板子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
温迟良皱着眉头,叹了口大气坐了下来,开始琢磨起这事该怎么处理了。
两位纨绔,一位是吏部右侍郎朱丛的儿子朱子明,另一个是刑部从事沈严的宝贝儿子。这两个都是自己派系里的重要人物,一个在吏部一个在刑部,虽不是主事之人但也位高权重,可以说是自己的左膀右臂也不为过。
他们那两位公子哥嘛,也是京城里有名的祸害,和赵沁礼臭味相投以前就在一起招摇过市。以前皇太孙犯了无论什么事都有他们的份,说狼狈为奸是一点都不为过,从前就捅过不少的漏子,没想到他们居然在这关口上闹出这种事来。
温迟良眼下苦恼的是该怎么处理这事,罪魁火首查是查出来了,但这却是自摆的乌龙。眼下得罪了镇王是摆明的事实,可这两个都是自己派系心腹的子嗣,总不能真将他们抓起来治罪吧。
在这当口已经内忧外患了,内部要是再不稳的话那绝对是大忌。温迟良一时也想不出半点的头绪,赵沁礼在旁边也不敢言语,毕竟这位主还是满讲义气的,要他自己处理自己的哥们他也下不去手。
得罪了镇王再得罪自己的大臣,不划算纳。两人大眼瞪小眼的,一时还真找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当然了,温迟良是负责想办法的,赵沁礼是负责在这摆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这俩人脑子里想的根本不是同一回事。
“皇上,又有一个咽气了。”这时,进良看了看旁边的兽笼,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声。
被抓来的人全都受了酷刑,这里还饲养着不少的猛兽,眼下虽然找到了真凶但赵沁礼心情却不是很好没开口放过他们,所以这些无辜的人依旧被折磨着。
“全拿去喂牲口,朕看着心烦。”赵沁礼不耐烦的骂了一声,进良应了声是也不敢再说话。
入了夜依旧没琢磨出个办法来,但却有人来报这两位犯事的主竟然在求见。温迟良顿时楞住了,这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可问题是他们来干什么不管,在没琢磨出个妥善的办法之前温迟良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两个爪牙。
“那个,这事就劳烦太国丈处理了。”赵沁礼也是楞了一楞,回过神来立刻拍拍屁股走人了,他身居高位也是没办法下狠手收拾自己往日的小兄弟。
要说他这态度还真有点市井纨绔,讲究的是酒肉兄弟间所谓的义气,哪像是一个君临天下的帝王。这当口他居然害怕见到那两个小哥们,所谓的帝王该给人伴君如伴虎的感觉,这样的青涩幼稚可以说连昏君的档次都算不上。
“哎。”温迟良苦笑了一下,也只能硬着头皮去看看他们要干什么。
上书房内灯光摇曳,昏暗的烛火之下两个少年**着上身被打得皮开肉绽,青涩的身体被一团荆棘捆着明显是要负荆请罪的架势。两个少年混身血肉模糊,跪在地上混身抽搐着,饶是如此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喘,更不敢多说半句。
在他们的旁边,两位着官服的中年人摇头叹气着,即使偶尔面露心疼之色但还是严声的喝骂着。“两位大人,这是何故啊。”温迟良一走进来看见这一幕就心里有数了,不过面子上还是得装一下傻。

第528章 被将了一军(上)

“温大人。”朱丛和沈严赶紧站了起来,沈严不等温迟良开口立刻痛心疾首的说:“逆子荒唐啊,他们偷偷的进了宫还和皇上玩乐于寝宫,想来今日镇王恩旨错放之事就是他们干的。”
沈严也是个人精,一开口说得不是那么斩钉截铁,而是说得摸棱两可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毕竟是为人父他也得为自己的儿子考虑。
这二位回去以后窝在家里一直在严思今日之事,心里老是琢磨不透温大人为什么要这样声势浩大的得罪镇王。结果朱丛的宝贝儿子去外边浪荡了一天回来,见父亲眉头紧皱就随口说起悄悄进宫了这事,朱丛一听顿时傻了眼。
朱子明一开始还只是要炫耀他和新皇的关系很铁,没准以后这哥儿义气还能帮上老爹。这些公子哥整天在外边玩都不知道朝中的大事,所以他说出来的口气是得意洋洋,不过他爹一听险些就晕了过去。
朱丛立刻拿来了荆条,不管母亲和妻子的哭求将儿子捆起来严实的打了一顿,从小到大朱丛都极是疼爱这个儿子,可以说手指头都没打过他一下。
眼下犯了这样的事朱丛哪还能继续惯着他,抄起荆条来下了狠手,父朱子明被父亲打得傻了,马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当天的事全都交代出来,而他始终不明白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让一向对他疼爱有加的父亲第一次下了狠手。
朱丛打累了赶紧琢磨对策,心想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跑得了你跑不了我,当下就跑去沈严府里把事和他说了。言语里倒不惊慌,只是催促着他赶紧想个办法,朱丛是个人精,自然明白自己与沈严捆在一起的话哪怕是温迟良都不敢轻易乱来。
沈严一听也是慌了神,招来宝贝儿子一问还真是他们闯的货,虽然气得要吐血但还是赶紧琢磨起了办法。
他们是温家派系里的人,自然知道眼下温家对于杨家何等的看重,皇室各脉谁不是眼巴巴的拉拢着这位异姓王又不敢得罪他。眼下儿子闯出了这种弥天大祸,恐怕温迟良查出来时他们是难逃一死。
朱丛和沈严都是精明人,从局下的分析来看都清楚温迟良这是两难之地,已经得罪了镇王应该不会为了平息这事对自己派系内的人下狠手。
朱丛打听了一下知道温迟良今日从散朝就没出过宫,心里清楚他肯定在追查这件事。两人商榷了一下,这事真查下去的话肯定纸包不住火,所以心一横直接绑着儿子一顿毒打后押进宫直接负荆请罪。
虽然每打一下他们都心疼无比,但他们心里清楚这是唯一可能保命的办法,因为他们的猜想虽然一致但他们不能保证老温会不会真的痛下杀手。
这事老温迟早要查出来的,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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