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极乐-第3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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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杨家军。
说白了,他们保持着为王爷报仇的信念,即使是归顺了也不可能真的效忠杨存,这样一支军队不安定也是一个累赘。
好一个敬国公啊,得到四人的示诚后那么迅速就分析出了其中的利与弊,这种沉着的心计果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四人面面相觑,连最愚钝的彭武都猜得出杨存的用意了。
“末将等明白了!”黄阳羽深吸了口大气,恍然大悟后这才恭敬的说:“我等现在就是一支没有立命根本的孤军而已,如果公爷肯收留的话我们定当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王爷已死适者已矣,末将等必唯公爷誓死追随,也会认清自己的身份地位,不敢有那逾越娇奢之举。”
“公爷醍醐灌顶,末将等明白了。”其他三人亦是一样,互相点了点头后立刻肃然出声。
“明白就好了。”杨存点了点头,赞许的看着他说:“并非是本公小器,只是你们一直身为镇王府的嫡系大军难免会有些眼高于顶,即便你们不承认但多年身处高位的脾性一时半会也扭转不过来。此次投诚而来不敲打是不行的,毕竟本公得让你们面对现实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和处境,否则的话就怕你们误人误己。”
“末将谢公爷提点。”黄阳羽恭谨的作揖,他倒是一点即透,心里马上想明白了杨存这么刺激他们的用意。
看黄阳羽毛的态度其他三人也是若有所思,隐隐都猜到了杨存顾虑的原因是什么了。
彭武一向梗直有什么说什么,一想明白立刻脱口而出道:“末将想明白了,公爷这是叫我们不要再想过去的事不要在想着自己是什么王牌嫡军,既然一心跟着公爷干就得放下那些狗屁架子,不要再惦记着以前的身份和地位。”
“明白就好!”杨存笑咪咪的点了点头:“那你们又有谁敢大声的告诉我,你们跟着我是为了干什么。”
“为了给王爷报仇。”元宏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以前的心理作祟不敢说出那大不敬的话。
方忠平倒是大大咧咧,立刻是满面阴沉的说:“公爷就不必再担心了,男人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上半辈子我们效忠王爷效忠朝廷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而这下半辈子末将要干的事就是造反,效忠杨家讨伐那无情无义的朝廷,我们这支孤军是杨家的大军,我们能为朝廷血战沙场也会义无返顾的成为朝廷口中的叛军。”
“没错,我们还娇情什么。”黄阳羽亦是面色激动的怒吼道:“众家兄弟们,既然咱们记挂着王爷的血海深仇那还有什么可顾及的,这个反老子是造定了,管他什么乱七八糟的朝廷什么忠臣之名。没了王爷就没什么镇王双极旗,咱们现在就是杨家的叛军,咱们等的就是随着公爷一起杀上京城的那一天。”
“没错,宰了他狗娘养的温迟良。”彭武更是粗俗,怒声骂道:“杀了狗皇帝,抢了他的妃子坐了他的江山,等到那一天的时候老子一定要当着温迟良那狗贼的面睡了他老婆,再把狗皇帝从陵墓里拖出来鞭尸,搓骨扬灰祭奠那些被他害死的杨家子嗣。”
“妈的,你小子早就惦记人家老婆了吧。”方忠平在旁忍不住笑骂一声,倒是让几乎誓师般激动的彭武闹了个大红脸。
在座之人都是哄堂大笑,徘徊,犹豫,紧张,压抑和不悦过后所有的担忧在这一刻全都支离破碎了。
现在他们心里已经能坦然的接受这个现实,不再拘泥于以前那些为人臣子的思想,而是开始潜移默化的接受了造反叛乱这个事实,是啊,直到这个地步他们也没必要掩耳盗铃了。
他们四人虽都不是杨姓,但对于杨家的忠诚绝不逊色于有血脉传承的任何一个杨家人。百年了,从祖辈开始他们就是追随杨家征战沙场的家臣良将,来自于血液里的传承已经沿袭百年,从出生的那一刻起他们就会被无数遍的灌输着同一个思想:
士为知己者死,百年的忠诚是不容撼动的,这份世袭下来的忠诚到了太平盛世面对着皇家的权威或许会有动摇的时候,可一但被激起的话他们就会进入最原始的状态,因为他们追随了百年的是杨家的镇王,而不是朝堂上那个看不见摸不着的皇帝。
杨存阴森而又得意的一笑,自己的目的达到了,这群家伙终于不再被以前的思想束缚,最起码他们不会钻着牛角尖和杨术一样为了狗屁的所谓信念而一条道走到黑。
识时务者为俊杰谈不上,只不过他们的出身和脾性让他们更能接受一些残酷的现实,而不是像杨术那样作茧自缚用忠臣的名号自欺欺人,即使后悔了也宁可愚蠢的选择战死,不愿动摇自己的信念和心里所谓的忠诚。
有时候一些思想就像纸一样的单薄一撕就破,所谓的信念很容易被残酷的现实扼杀。
就像现在的他们一样,之前可以忌惮朝廷的威望而忧心忡忡,现在想开了也可以愤慨的怒骂着他们心底里厌恶的朝廷,一句句大不敬的话可以说是惊世骸俗,唯有这样才能发泄得了他们心里的那股怨气,彻底的毁灭他们心中最后的顾及让他们敢于光明正大的仇视朝廷。
这种放纵就似是去掉了他们身上一直约束着他们的枷锁一样,只有毁灭掉过往那些思想和信念他们才能坦然的接受造反的事实,坦然的把手里的刀挥向那效忠了半辈子的朝廷。
杨存明白他们在进退两难的境地上那过往的忠诚已经摇摇欲坠了,而自己必须做的事很是简单,那就是彻底撕碎这张约束着他们的纸,一道不堪一击却又冠冕堂皇的障碍。
如纸一样的单薄,可在杨术的身上又如山一样沉重得让人几乎窒息,让人根本无法承受一但逾越后会带来的压迫与痛苦,或许这就是人与人的区别。
杨术就是被这看似单薄的信念所害死的,他自负却又冥顽不灵,作茧自缚硬生生的把自己逼死,而在临死的那一刻他的忏悔更是可笑,竟然还留下了所谓的遗命,这在杨存看来不过是一个小孩子乞求原谅的手段罢了。
那封信,那个世袭镇王的大印是什么,小孩子的过家家么?杨存淡然的一笑,杨术啊杨术,哪怕到死的时候你是后悔了但依旧没有醒悟,这样的手段只会让我嘲笑你,并不可能得到你心底里乞求的那一丝尊重。杨存鄙夷的态度并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发自内心的不屑。世袭镇王杨存之印,可笑的他死在了这个虚名的束缚之下,难道他觉得自己也会在乎这个所谓的第一武王的封号么?
第733章 人与人的不同
杨存在心里尽情的鄙夷着这道简直是可笑的遗命,杨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妄想以镇王的身份左右他人,妄想着镇王还是高高在上三公必须对他言听计从。;或许这是他很是渴望却离他越发远去的一种美妙感觉吧,可惜的是他始终只会站在自己的身份上看东西,也轻视了杨存极端现实的思想。
或许这就是区别,在这个为了信念可以随时抹脖子的年代,在这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年代造反并不是一件谁都能接受的事。
可惜的是杨存就是生活在这个年代的奇葩,对于所谓的朝廷都可以嗤之以鼻,又怎么可能会心软的去维护杨术最后几乎哀求般想要的那点面子。
杨存并不是一个循规蹈矩之人,不在乎虚名在乎的是真正的实力,思想上有所差异不过杨存一直在这世界里寻找着自己心甘情愿去守护的归属感。若说镇王之名是杨术以死都必须守护的东西,那敬国公府的荣誉就是杨存绝不容许玷污的信仰。
而所谓的荣誉很是简单,一是强盛,二是绝不会在损害自己利益的情况下向任何人妥协。
事实上在这一点上两人是相同的,不同的是镇王被忠臣之名束缚,处处小心翼翼的维护着这个代表着荣耀的尊贵,谨慎而又忐忑的呵护着,甚至对这虚名的在意已经到了迷失自我的地步,就连被皇家迫害的时候他也没勇气去面对这一切。
谨慎得有几分的病态,甚至可以忽视皇家的虎视耽耽,这一切的感觉就像他稍不注意就会桶破一个脆弱的泡沫一样,他害怕得不敢面对,这是看似强大无比的镇王让人难以理解的一份恐惧。
而杨存与他的信仰一致但方式却是截然不同,杨存更加的现实所以懂得变通也更懂得什么是必须面对的,为了这个声誉和自己的身家地位杨存不管眼前的障碍是谁都不惧怕,说是无法无天也行,说是不择手段也罢,至少杨存活着就是为了自己和敬国公这三个字。
无论是谁,只要是个威胁的话杨存会毫不犹豫的露出狞牙,所谓的忠臣之名在杨存看来就是一种可笑而又虚假的东西。
相比之下杨术太在意别人的眼光和别人的看法了,他做每一件事,甚至到每一个眼神或者每一个动作他都会很敏感的注意别人的看法和态度,这种束缚与生具来哪怕他可以强如神佛,但他终究是战胜不了自己的信念。
自小就含着金钥匙出生,降世的那一刻开始杨术就注定被这些锁链所束缚,他的成长环境注定了这位镇王即使成不了一代枭雄也会倍受世人的瞩目。但没经历过挫折和坎坷,没体会过人间疾苦也没试过家道中落的滋味,终究他没办法和杨存一样站在利益的至高点上考虑问题。
杨术的力量强如神佛,甚至可以说开了魔性的终极是天下第一,杨存在内所有的五行之主都不是他的对手,甚至国师张保成亦是自愧不如。
可惜他是温室长大的花朵,有强大的力量却有一颗冥顽而又敏感脆弱的心,注定他能保护世袭镇王的尊严,却不能像杨存一样一路摸爬滚打在挫折甚至是生死的考验里一次次的挣脱,锻炼出一颗如磐石般强大的内心。
睚眦之仇必报这是杨存的信条,也是直到现在不可动摇的信仰。
不管对方是谁只要触犯到自己的利益都不可饶恕,想想国公袍上的睚眦刺绣还真有几分讽刺,莫非老皇帝一早就看出自己是这样一个的一个人,所以当初才会在国公袍上给自己刺下那只狰狞的睚眦?
杨存嘲讽的笑着,不知道该笑老皇帝的引狼入室还是该笑杨术的画牢自圈。杨家镇王最终被自己逼死,而最渺小看似最可利用的自己却是看准时机一步步的往上爬,直到现在已经有了足够与朝廷抗衡的实力。
想到这杨存的神色有些恍惚,想想过去的种种似乎每一关都和鬼门关一样,一步步走来确实不容易,不知不觉自己已经习惯了在这个世界的感觉,而最大的动力就是为了生存。
四位将军敞开了心扉吵闹的一瞬间,见气氛大好一直伺机而动的掌柜立刻走了上来,弯着腰满面恭谨的问:“公爷,时候不早了这酒菜是不是?”
或许是第一次见到这位正主的真容,他的声线激动得都有几丝颤抖了,杨存一看时候也不早了立刻点了点头:“恩,上吧!”
“是是!”掌柜的退了下去,没多一会一桌丰盛的酒菜就上了桌。
这次杨存只是随意一摆手他们就老实的坐下,动作虽小不过坐下的一瞬间他们都显得很是严肃,明显他们心里的枷锁或者说对于朝廷的那份信念已经彻底破碎了。
没有拘谨也没有半分的忐忑了,四人一起举起杯来敬了杨存,尽管表现得很是豪迈一样但他们的面色带着几分紧张,毕竟他们不知道杨存刚才面色一阵阴晴不定到底是在想什么,摆正了姿态他们甚至在担心还会不会接受这支孤军。
杨存也没娇情,一口喝光后四人都豪迈的喊了声好,毕竟是军人过得都是粗犷的生活,杨存这爽快的行经立刻赢得了他们的好感。
有时候男人的交情就这么简单,不需要多言了,这一杯酒已经表明了杨存的态度,这支孤军依旧姓杨不过不再是镇王的嫡系大军,而是属于他敬国公的一支奇兵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尽管行军之人习惯的是那种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生活,但并不代表他们不追求这种奢侈的口舌之欲,他们的粗犷是因为条件的限制,一但有这等好事的时候这些主也不会去排斥这精致得没半点豪迈的吃食。
江南之地最不缺的就是美食,即使一些东西因为路途遥远不容易品尝到,可今天是杨存宴客老陈几乎把压箱底的好东西都拿出来,甚至不少都是他平日里不舍得吃的美味山珍。
江南厨子手巧艺高,这一桌菜可以说做得无可挑剔,即便是在京城混迹许久的四位将军都是受宠若惊挑不出半点的毛病,这对饭不只是色香味具全,对于他们来说更重要的是小中见大,清晰的感觉到杨存对他们的重视。
一开始他们出于敬畏有些谨慎不太敢说话,毕竟初来乍到在摸不清这位新主的脾气之前他们也不敢乱说话。不过当醉意微熏的时候到底梗直的彭武第一个忍不住了,苦着个脸说:“公爷,俗话说得好叫那什么温饱思那什么……”“这混帐!”其他三人顿时哈哈一乐,还以为他狗嘴里能吐出象牙来,感情这一开口还是关心娘们的事啊。
第734章 大妖女发彪了
“这么急啊?”杨存调侃着笑道:“看起来你们也不是那么没定力的人,怎么这会饭还没扒几口就惦记女人了?”
“公爷,俺老彭是粗人,说话直接你可别见怪啊。;”彭武嘿嘿的一笑,马上是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说:“手下的兄弟们这会个个抱着香喷喷的娘们睡,咱都是粗人一直在军中呆着,好的就是那一口。咱跟了公爷的就得吃香的喝辣的,没几桩子事说回去也服不了众不是,毕竟咱手底下的兄弟也都是光棍一批,没点好处的话也交代不了啊。”
“你倒是心直口快。”杨存是有些哭笑不得,自己起了色心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这彭武尽管话糙不过理还真不糙,萝卜都看不见半根哪可能给你加大棒。
彭武开口,黄阳羽是淡然的一笑,毕竟老彭的话虽然直接不过也有理,不拿点甜头出来的话他们回去确实不容易服众。
“好了老彭,你还担心公爷亏待你么?”元宏倒是会说话,一句话似是在训斥彭武不过却是嘿嘿一笑看着杨存,明显是玩了一手很高深的态度,以退为进那叫一个恰到好处。
杨存翻着白眼懒得理会他的小聪明,手一挥一直在外头候着的掌柜立刻点头哈腰的跑了过来,笑咪咪的问:“公爷,您有什么吩咐。”
“把你们这的姐儿招呼来。”杨存扫了他们一眼:“要最骚最浪的那种,最好能把这四位折腾得起不了床,让他们好好的见识一下什么叫盛情难却。”
这话一出四人都是眼放绿光一副蠢蠢欲动的模样,毕竟都是男人谁不好这一口啊,再说了战场上的士兵都喜欢用女人和酒来当发泄之物,江南女子的温婉柔美他们是早有耳闻,这会一听杨存松了口一个个都是忍不住面露色笑。
男人也是凡人,酒色财气永远是不可抗拒的诱惑,黄阳羽是最睿智的人不过他也是眼前一亮,抿着酒的时候已经下意识的舔了一下嘴唇。
“好咯!”掌柜的闻言那叫一个喜出望外,赶紧跑下去安排了。
没多一阵陈家产业下最漂亮的几十个姐儿就花枝招展的走了上来,个个都注意着仪表不敢有万分的孟浪,举止大方得体娇笑含媚时更是仪态万千。不知情的还以为这是一群大家闺秀小家碧玉,毕竟寻常的青楼女子哪有这种温婉的韵味。
几十个美人莺莺燕燕仪态万千,风情万种是各有千秋,唇红齿白又清秀娇美,随便拿一个出去最少是千里挑一的水平,可想而知老陈是下了多大的血本。
一上来这副百花图早就让四人都瞪直了眼,不停的在她们身上瞄着可以说咽着口水实在分不出孰高孰低,因为这里的每一个女人都是姿色上乘,哪怕是放在京城也都是难得一见的佳人,寻常时候囊中羞涩的他们都不敢直视一眼。
“几位大人好。”一群姐儿明显早就有所准备,一上来就将他们围住,一个个笑面如兰又娇媚万千,寻常男人哪抵挡得了这份诱惑。
在四人被这花丛弄得眼花缭乱的时候杨存已经悄悄的走了,一是自己在这的话他们难以尽兴,二来也是因为不喜欢这青楼风月,享受不了这份子奢靡。
夜幕下的西湖歌舞升平,江南之地永远是平静而又让人堕落的。延着湖边散着心,不过杨存却是眉头紧皱满面的忧郁之色,明显看完杨术的信表现得轻描淡写但那信里的内容是杨存不能忽视的。
“金刚印,哎……看来得提前去西北一趟了。”杨存苦笑着摇了摇头,计划总是没变化快,这次涉及到金刚印自己也不能装疯卖傻了,毕竟那是对祖宗的一份交代。
风雨欲来不能平静,看来自己想好好休息一下的想法也会落空咯。杨存坐在湖边整理着脑子里的思绪,东北的局势,二叔那边的大动作还有温凝若肚子里的孩子,似乎自己要办的事还很多,仔细想来确实没什么时间可以休息。
杨存独自坐了大半夜,也是发着呆几乎傻子一样,最后还是不告而别独自一人回到了西溪。
洛虎一直带着人在远远的跟随保护,不过一眨眼的功夫杨存的身影就不见了,其他人是目瞪口呆不过洛虎倒是习以为常,这位主的神龙见首不见尾几乎成了定律。
他倒没有担心,毕竟爷已经越来越深不可测了,而以他的身份自然不敢询问杨存去干什么。
夜里的寒风让人感觉有几分的凉意,饶是如此守夜的士兵依旧保持着很高的警惕性。
西溪入口处二十多明火执杖的士兵兢兢业业的把守着,即使夜已经深了但他们依旧强打着精神,在这夜黑风高的时候警惕着任何异常的响动。
官道上一个挺拔而又孤单的身影径直的走来,士兵们顿时精神一振,瞬间就挺直了腰板警惕的看着来人
西溪因为敬国公的关系成了浙江内的一块禁地,别说是以前魔教的教众了,就是现在如日中天的五大家臣也不敢逾越般的冒犯半步,这里虽然曾经风景秀丽,不过现在不是一心找死的话寻常人是不会涉足的。
“谁!”带头的士兵喝问了一声,可一问完他就后悔了。
乌云初开,朦胧的月光下是一张俊美的脸,即使这时笑得有几分猥琐但他还是认出了来人。身为最底层的士兵本来是没这个福份的,不过机缘巧合之下他还是见过杨存一面,说难听点就是化成灰他都认得出来。
其他人刚想冲上去的时候他立刻机灵的拦了下来,赶忙的抱着拳单膝跪地:“末将拜见公爷!”
其他人一看赶紧也跪下行礼,不过他们只感觉眼前一个恍惚刚才还离自己最少十步之遥的杨存已经瞬间绕到了身后,那貌似急切的脚步声变得越来越远。
“你们的警惕性很好,起来吧!”轻飘飘一句话,给人感觉已经远得不知道从何而来。
一群人赶紧起了身,有胆大者回头一看哪还有杨存的身影了,黑夜里的西溪黑漆漆的一片依旧是水雾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