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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战国神魔榜-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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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瑞泉骤张五指,妖剑立即弹飞空中,剑刃抖得嗡动大响,好似凝劲蓄势般,若一支疾箭破窗而出。
李色尘在楼外窥伺,虽耳朵暂时不灵,却将室内“妖剑”出鞘、离开琵琶体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心中早有戒备,忙把击囊中的那小瓶毒药准备好,蓄势以待。
虹萤也在李色尘身边轻扯其衣袖,表示要他留神“妖剑”的一切动态,果真不出其所料,那柄“妖剑”突然破窗飞出室外,追击而至。
李色尘和虹萤双双翻身跃上屋脊,那柄螓首妖剑横斩落空,迅速流转盘旋追至,忽地悬空凝然不动,继而瞬间倒转,三尺银晃刀锋直线朝下,女首剑柄在上,双眸灼然凝视,迫散出一股凌厉肃杀之气,投射李、虹两人,形成对峙。
女首妖剑檀唇启动,惊讶问道:
“臭小子!看你一身凡胎俗骨,怎会从你的左臂迫出如此强盛的魔气?凡、魔怎么可能混为一体?你是何方神圣?”
妖剑又望了望虹萤冷笑道:
“这就对了!你是湿生虫类成妖,寄生在女人肉体,怎会和这个凡胎男人混在一起?”
李色尘及虹萤根本听不到女首妖剑的声音,当然无从回答其问题,但李色尘却喃喃自语,教妖剑认为他答非所问,道:
“它奶奶个熊!那个老头子怎会爱上这柄冷冰冰的短剑?那个女人头虽然长得漂亮,却只有拳头般大,要亲一亲嘴都嫌无从就口,那个老子肯定头壳坏掉了!”
女首妖剑闻言气得火冒三丈,剑体嗡然颤动,本是垂直的角度突然转为横向,开始缓缓地盘旋。
妖剑每一分每一寸的盘旋移动,都保持同样的速度,而其霍霍声响,却柔和悦耳,发出一种入耳催眠的韵律。
怎料李色尘和虹萤已经服过暂时失聪的毒药,当然不受妖韵侵识的干扰,根本不为所动。
妖剑盘旋更疾更快,其三尺长的银亮刀刃闪闪耀目,兼且迸射出三尺长的凌厉剑气,以螓首为中心,挥动的角度忽尔倾斜,忽又转正,银芒流转六尺范围,形成光沱沱的炫目剑团,令人张不开双眼,正往丈外的李色尘缓缓迫进。
虹萤稍一不留神,就被忽明忽暗的剑刃光盘给吸引得目眩神迷,幸为李色尘一掌按于背颈上的“天柱穴”,顿然间乍醒过来,却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妖剑旋迭之中,六尺光团居然形成辐射状扩散开来,旋出更深层次的杀机与本体结合为一,三丈方圆辐射光线中,好像散发出袅袅如丝的银亮妖气,若浪若波随着空间逐流,充满了千变万化的诡异,没有丝毫破绽可寻。
因为妖剑就是灵体,无人操作,更显得毫无空门死角,异常妖邪,诡异无比。
天地间的生机和死气,好像全都集中在三丈范围的剑芒中,漫天星斗为之黯然失邑。
剑团突然罩向虹萤立身处,看似打算先杀武功轻弱者,或另有图谋就不得而知了,却也突显出妖剑老谋深算之处。
在此同一时间,李色尘突然一跃而起,身法如龙腾婉蜒,以捷若闪电般的速度,浮光掠影似扑非扑,望之在前,忽焉在后,已然分不出哪个是幻影、哪个是本尊,竟处处是李色尘的人影,瞬间好像把光团包围起来了。
李色尘忽前忽后旋飞的极速身法,居然带动四方强烈飙疾的空压,迫挤向辐射的光团;本是圆沱沱的亮丽形状,刹那间变得凌乱变形,根本无法靠近虹萤,更遑论杀她了。
李色尘的左臂“玉魔手”霍然损掌化爪,带动整个身体扑向凌乱的光芒之中而没,令虹萤吓得尖叫出声,这岂不是飞蛾扑火,白白送死!
妖剑见那晶萤剔透的魔手,竟能穿透辐射剑网而入,迅速转个横向劈砍,怎料魔手忽弹出食指点在刃身,震得三尺妖剑立时弹飞,弹飞之际——
魔手骤张五指倏地加速,以肉眼难察的玄妙惊人手法,一把握住了女首剑柄!
女首妖剑好像饱受惊吓般一颤,立即往前一冲想挣脱魔手的掌握,带得李色尘身躯一个踉跄,力道之猛可想而知。
终被女首妖剑脱离掌握而去。
然而女首妖剑突然间暴戾惊吼道:
“掌中有毒!你敢玩我?好个阴险毒辣的臭小子!这笔帐老娘会永远记住,找机会千百倍奉还,否则难消心头之恨!”
妖剑捷若流星赶月,贯穿船楼窗户而入,李色尘偕虹萤重回原处窥伺,只见妖剑刀体银芒已敛,灵动地钻回了“银发鬼君”陈瑞泉的手中琵琶密合。
陈瑞泉以一敌二,正与黄衣倩女及红脸汉子战得难分难解,根本无暇顾及妖剑的沉寂和黯然,还误以为它已解决了楼外窥伺的强敌。


第二十五章出奇不意

白榆星底开红甲,珠树宫中长紫霄。
丹彩结心才辨质,碧枝抽叶乍成条。
羽衣道士偷玄圃,金简真人护玉苗。
长带九天余雨露,近来葱翠却成乔。
李色尘见双方平分秋色,一时间难以见真章,立即搂着虹萤凌空翻了三个筋斗飘然落于船楼门口,并且指一指楼梯,虹萤随即明白他的意思。
白深提着衣物光着屁股,畏首畏尾地蹑足到了楼下,看见李色尘和虹萤挡住了去路,给吓了一大跳,因为船上守卫都已被杀光了,哪来的一男一女在此现身?
白深立显豪门纨绔子弟的跋扈之态,对着李色尘及虹萤指责叫骂,李、虹两人服用毒药暂时失聪根本不知他在骂些什么脏话。
虹萤满脸杀气掠身而去,手刀一个横劈,立即将他的脑袋给砍了下来,再用他的衣服包裹妥当。
李色尘见况一呆,随即紧锁眉头不以为然,料不到虹萤会二话不说就杀人,也根本无法出声喝止;他从鞶囊中取出一只青色小泥瓶倒出了二颗丹丸,自己服用一颗,另一颗让虹萤吞服。
片刻后,突闻三楼轰然爆炸,劲气四溢刮得木屑纷飞,瑟琴及琵琶的凌厉杀伐韵律立止。
“银发鬼君”陈瑞泉及黄衣少女和魁梧大汉相继跃至甲板上,李色尘忙拖着无头尸体与虹萤闪进船楼中藏身。
二人已恢复了听觉,李色尘诧愕问道:
“你杀白深干什么?”
虹萤诡异微笑道:
“用他的人头献给嫪毐,这可算是一份厚礼呢!”
忽闻“银发鬼君”陈瑞泉声色俱厉,打断了李、虹两人躲在船楼里的对话道:
“蒙琬,你年纪轻轻,哪配担当‘阴阳门’的掌门人?快将家母‘瑟仙’的‘神韵三叠’宝谱交出来!否则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魁梧大汉持着铜剑想立即冲过去,为蒙琬以手中瑟琴阻止道:
“大哥!不可莽撞!您不是我师兄的对手!”
陈瑞泉双眼碧瞳炯炯,怒斥道:
“蒙恬!若非你的祖父蒙骛当年曾救过家父和老夫,哪容得你持剑对我如此无礼?早就要你血脉爆裂而亡了!”
蒙琬花容冷若寒霜道:
“师兄!当年你与‘琵琶精’相恋堕入魔道,背叛师门而去,已令恩师伤心欲绝了,如今竟然变本加厉投入‘鬼门’助纣为虐,不知悔改,还利用白深想觊觎师门至宝‘神韵三叠’,实在有愧恩师对你的期待!”
陈瑞泉长发如瀑飘飞,一脸暴戾道:
“臭妮子!老夫年届八十了,哪容得你来数说我的不是?我的母亲‘瑟仙’瑞飞凤若不是有先父陈龙以琵琶弹奏妙法传授之功,怎能创新自谱‘神韵三叠’立足武林?老夫只不过讨回己物,岂能让你来独占宝谱!”
蒙琬轻叹一声道:
“当年陈龙前辈恃才傲物,容不得恩师的瑟琴绝技远超过他,才携你离开中原远逸西域,与恩师早就恩断情绝了。但你的名字却冠上陈、瑞二姓,就知陈龙前辈心中还是对恩师念念不忘,师妹我盼你能回头弃恶从善,与恩师团圆,母子相认!”
陈瑞泉指着自己一头银发及一双碧眼,愤然道:
“就因为先父是异族人,为母系瑞家一族所瞧不起,我从小被你们汉人在背后指点讥讽,这种痛苦的日子,哪是你这种豪门子弟所能体会的?老夫恨不得杀光了瑞家一族,替先父及我出一口怨气!”
蒙琬冷然道:
“想不到你居然投效‘鬼门’,与邪道狼狈为奸,恩师瑞氏一族已被你给赶尽杀绝了!恩师体谅你愤世嫉俗的观念是从小养成的,一直盼你回头是岸,如今已过了数十年,你的一切恩怨也该放下了吧!”
蒙恬持剑一挥,愤恨道:
“陈老前辈!当年你和你父亲陈龙,若不是‘瑟仙’瑞前辈暗中恳求家祖放尔等一马,也不会惹来瑞氏一族惨遭你的杀戮!你是恩将仇报的小人,让瑞前辈痛心不已,无颜面对瑞氏祖宗,才弃‘阴阳门’掌门之尊,归隐山林,不问世事。”
陈瑞泉怒极而笑道:
“你这个有勇无谋的匹夫,怎能了解我家的恩怨?先父传授琵琶弹奏技法,最后受惠的却是你们蒙氏,因为天下所有的瑟师皆出自蒙家的传艺调教,连前代的赵王都亲临造访前来学瑟,真是光宗耀祖不可一世啊!”
蒙恬持剑跨前一步,神色凛然道:
“陈老前辈!蒙氏历代祖先都是靠战功起家,才得秦王器重,并非是靠瑟琴技艺来维持声名!”
陈瑞泉闻言为之语塞,恼羞成怒,愤然咆哮道:
“稚子无礼!蒙琬快双手奉上‘神韵三叠’,否则老夫要大开杀戒了!”
蒙琬表情冷然道:
“师兄虽然无义,师妹我尚能体谅恩师对你的母子之情,不能赶尽杀绝;你若要‘神韵三叠’的宝谱,就亲自向恩师去要吧!”
陈瑞泉忽然怒容一敛,微笑道:
“你的瑟琴绝学,定然不是老夫手中琵琶音律之敌!不如我以‘飞龙神谱’与你交换‘神韵三叠’,保证你的瑟琴绝技能超越‘瑟仙’,千古流传!”
蒙琬断然拒绝道:
“师妹我宁为玉碎,不愿瓦全!”
陈瑞泉双眼诡异一闪,笑呵呵道:
“老夫试过你的操瑟绝技,却不见你弹奏出‘神韵三叠’?听说必须拥有一甲子以上的浑厚内力才能呼风唤雨,老夫却想洗耳恭听一曲!”
蒙琬瞬间捧瑟端坐甲板上,冷言冷语道:
“师兄既然想聆听神曲,师妹就恭敬不如从命;只怕神曲一出,你手中‘琵琶精’会首当其冲,魂飞魄散了!”
陈瑞泉抱着琵琶贴怀,彷若抱着爱妻般,右手五指轻抚四弦,好似爱抚妻子的胴体,发出了一串悦耳动听的韵律。
“轰!轰!轰!轰!”
惊见船身水域四隅,激喷出四股冲天水柱,漫天水花若骤雨般洒落甲板上,一颗颗的水珠居然凝结不散,且灵动滚滚,而数以千万颗的水珠集结成浪,一波衔着一波,一层叠着一层,汹涌磅礴与船楼一般高,冲着蒙琬及蒙恬席卷而去。
李色尘藏身甲板底层,望见涛涛珠浪即将淹没甲板上这对兄妹,而且呈现胶稠晶莹之态,就知“银发鬼君”动用了大批“血魅”混于漫天而降的河水中偷袭,实在令人防不胜防。
珠浪凝集成庞然人形怪物,足有二层楼高,仿彿要将蒙琬和蒙恬吞噬肚中一般,不论蒙恬如何挥剑皆无法划破“血魅”怪物破肚而出。
只见透明胶状怪物中,蒙琬一脸肃然,盘坐甲板,倾力操瑟,胶质液体忽然滚滚灵动“滋……滋……”轻响,瞬间被音波贯穿成千疮百孔,然而稠液随即自动回补。
如此地周而复始,传出了断续不全的瑟韵,显示再厉害的神韵已被稠液隔音,无法发挥惊天地、泣鬼神的功效,可见“银发鬼君”陈瑞泉确是有备而来。
李色尘和虹萤刻下才明白大量的妖气是出自“血魅”,原来早藏匿于河中,伺机偷袭,妖气并非是陈瑞泉手中那把“琵琶精”所散发出来的。
流动的稠液水态确实无孔不入,也发挥了隔音的功能,令蒙琬于猝不及防之下,和蒙恬双双受困其中。
时间一久,蒙氏兄妹身处于内耗尽真气,为“血魅”所吞噬,最终化为一堆白骨。
李色尘不能见死不救,灵机一动,立即以白深的无头尸体当武器,朝“银发鬼君”陈瑞泉的背后抛掷而去!
陈瑞泉是音律高手,听觉最为灵敏,头部不回地将琵琶反手置于背部,拨弦“咚!咚!”轻响,瞬间从弦线激出二股低沉的音爆如波浪席卷而出。
“蓬!”一声爆响。
白深竟被炸得化为漫天血雨,尸骨无存。
陈瑞泉刻下才转过身来,得意洋洋地望着漫天的血雨,知偷袭者已被自己发出的音律给轰得肢离破碎,死于非命。
岂料蒙蒙血雨中,李色尘彷若天龙拨云见日穿透血雾而至,让陈瑞泉当场震惊莫名,若虾弓般迅速弹退,以防不测。
李色尘施展“闪灵追星”的极臻轻功身法,又是全力一击,如影随形循着陈瑞泉暴退的气机,岂是身处慌乱中的他,所能闪避得开的!
“轰!”
李色尘以全灵全力的内元凝聚于双掌,印在琵琶上,打算先毁了这个妖精,怎料其材质硬若钢板,只令其断弦而已;但李色尘的浑厚掌力却能隔空打牛,透过琵琶体重击在“银发鬼君”陈瑞泉的胸口上!
陈瑞泉抱着琵琶凌空弹飞三丈之遥,凄厉哀嚎声中,狂喷一股血箭,身体若星殒般堕入河中瞬间沉没,水面冒出滚滚血泡,是生是死不得而知。
李色尘乘胜追击,双掌凝聚浑厚玄寒功力,掌臂蒙上一层雪白寒霜,朝二丈高的“血魅”轰至。
稠液遇上玄寒气劲立刻凝固成冰,当下,蒙琬见机不可失,随即高举瑟琴横撞冰壁,轰然一声,整座约二层楼高的“血魅”冰山,为之龟裂剥落粉碎倾倒。
甲板上满地碎冰,寒气逼人,冻得蒙恬直打哆嗦,蒙琬抱着瑟琴力歇跌地,两人总算捡回了一条命。
李色尘掠至蒙恬身前,抱拳作揖问候道:
“阁下没事吧?”
蒙恬倒持铜剑作揖叙礼,自我介缙一番之后,忙步向其妹蒙琬盘坐处,见她脸色苍白,慌然道:
“小妹!你受伤了吗?”
虹萤为李色尘授意掠至蒙琬身后替其输功渡气,只见蒙琬“嘤咛”一声呕出一口鲜血,尽褪胸中郁闷,脸色缓缓转为红润。
她连忙起身偕同蒙恬来到李色尘跟前,裣襟就要拜谢救命之恩,为李色尘拂袖迸出一股柔劲给托住了娇躯,再也拜不下去了。
李色尘自我介绍过后道:
“蒙姑娘安泰就好!毋需行此大礼。”
蒙琬慨然轻叹道:
“今晚若非李公子仗义相助,咱们兄妹就得惨遭不幸了!真不知何以为报,希冀公子能到敝府暂住,让咱们兄妹尽地主之谊。”
李色尘不以为意,作揖微笑道: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辈江湖儿女该做的事,不足挂齿。在下另有要事在身,改日有缘再登门拜访!”
蒙恬紧握住李色尘的右臂,大笑道:
“李兄弟,蒙某虽是一介武夫,但驰骋沙场身经百战,却从没见过像老弟如此的英雄人物!你又是我的救命恩人,咱们若不把臂言交,以酒会友,我可会终身遗憾!”
蒙恬话毕,立即拉着李色尘就要进入船舱,李色尘在盛情难却之下道:
“蒙大哥!我还有一位朋友在岸边等候,不能不去招呼一声……”
蒙恬听到李色尘叫了一声大哥,笑呵呵道:
“李兄弟不愧英雄本色!你和我妹子蒙琬先入内奉茗,我立即上岸叫你那位朋友上船一叙,你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哪能分彼此!”
虹萤嫣然道:
“李郎!您和蒙将军兄妹俩先入舱一叙,妾身上岸请来颜大哥和大家见个面就行!”
虹萤话毕随即转身离去,蒙琬玉靥微异问道:
“李公子!这位姑娘是谁?”
李色尘坦然道:
“虹萤是我的侍妾,替我打理日常一切。”
蒙恬讶异道:
“李兄弟成亲了?难怪出门有侍妾随行,不知你的正室是哪位豪门千金?在秦境可没有我不认识的!”
李色尘想起了尚未过门就枉死的田路,也算不得正室之份,叹然道:
“蒙大哥!我的未婚妻死了,如今尚未娶妻,何来正室呢?”
蒙琬双眸异采一闪,嫣然道:
“大哥!咱们不能一直站在这里闲聊,这简直是怠慢了贵客,先入内再叙吧!”
蒙恬猛拍额头哈哈大笑道:
“是呀!我真是高兴过头了!李兄弟,改日等你遇上了哪家豪门千金,倘若对上了眼,就由大哥我来向女方提亲,这个媒人我做定了!”
蒙琬噘嘴不快道:
“你又不是媒婆,人家李公子武学出众,在这种乱世战国最为吃香了,还怕没有女子自动上门,(奇书网…Www。Qisuu。Com)哪用你来多费心思?简直不害臊!”
蒙琬捧着瑟琴先行进舱,蒙恬在其背后啧啧称奇道:
“怪哉?我那妹子平常孤傲不群,从不对男人有好脸色,今晚却转了性?对李兄弟你特别客气!”
语音旋毕。
也不待李色尘回话,立即挽其臂,双双迈步走向一楼船舱。


第二十六章情有独钟

素沙见底空无色,青石潜流暗有声。
微度竹风涵淅沥,细浮松月透轻明。
桂凝秋露添灵液,茗折香芽泛玉英。
应是梵宫连洞府,浴池今化醒泉清。
李色尘随着蒙恬登梯而上船楼的二楼,为室内布置的奇异装璜及陈设,给看傻了眼。
蒙恬得意洋洋请李色尘坐在一张靠背的椅子上,指着家俱及墙壁上四处悬挂的虎皮及狼皮道:
“这是我从北方、西方玁狁(汉称匈奴)、戎、狄、沙陀、突厥等异族,取回来的家俱及狩猎的兽皮,他们因地理环境不同,有些贵族皆用桌椅待客以示尊敬,比我们席地而坐来得方便而且舒服。”
李色尘把身体靠在椅背两脚着地,感觉确实舒服极了,不像席地而坐,必须挺着腰杆以臀部坐于小腿上来得辛苦。
“蒙大哥!依室内皆是西方及北方异族的日常用品看来,你对他们的生活环境定然十分了解。”
蒙恬自豪地呵呵笑道:
“一般学子皆游学列国之间,我却从小混迹在异邦雄伟的草原城市,那风沙滚滚牧牛羊的异国风光虽是日子过得辛苦,却回味无穷。”
蒙琬从一间偏房端盘而出,盘中放置了一只红泥壶及五个红泥杯,传出了一股沁人心肺的香气;她走到蒙、李二人的桌面把盘放好,取出其中一杯递给李色尘道:
“这是南方越族的一种菜肴,名称叫‘茶’,可以提神止渴,用开水来冲泡,香气四溢,颊齿留香,李公子请尝尝。”
李色尘见杯中水色呈金黄剔透,阵阵香气馝馞恰人,举杯而饮,不但颊齿留香而且入喉甘醇,扩胸舒脉十分窝心,随即将杯放定,作揖叙礼道:
“蒙氏不愧是秦国的豪门世家,享受一切的甘食褕衣,教李某总算大开眼界了!”
蒙恬却有点不悦对着蒙琬道:
“妹子,贵客当前,怎不去取酒同欢?”
蒙琬嫣然道:
“大哥,以茶代酒是件雅事,免得酒后臭气薰人,况且饮酒误事又会伤身,刚才‘银发鬼君’陈瑞泉虽被李公子击退,难保他不会心中不甘又卷土重来。”
蒙恬脸色一红,尴尬地苦笑,好似有点畏惧这个妹妹,转向李色尘道:
“三楼确实有佳酿,但已经被音律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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