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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二指神农(校)-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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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完话后,一个中年人站起来道:“吕经理,贾经理,公司是不是承担了以前建筑的债权债务,是的话我想问问,欠我们的工资什么时候发呀。”
  其他员工也纷纷附和起来。
  吕天笑道:“根据与镇政府达成的协议,现在的公司延用以前公司的名字,注册资金与资质改变了一下,全部承担了以前公司的债权债务,同时也接手了一些设备。以前的债债权债务我看了一下,主要是建设县中医院、县保险大厦的欠款,我会想办法把钱要回来,然后给大家补全工资。现在公司给大家先发一个月工资当作生活费。有一点大家放心,新做的工程,不会拖欠大家的工资。黑心老板开的公司拖欠农民工工资,我们农民自己办的公司,绝不会拖欠自己兄弟的工资!”
  台下又一阵热烈的掌声,这掌声跟前一阵掌声意义不同。前一掌声,是礼貌的掌声,是对公司的成立表示欢迎祝贺。这一掌声,却表达了农民的心声,农民的意愿。
  农民苦不怕,累不怕,就怕工资帐上挂,农民工辛辛苦苦劳累一年,等回到家里两手空空,老婆孩子都没法养,受累还受气,这是最痛苦的事情,吕经理表达了这样的说法,谁会不高兴呀。
  晚上,郭书记把吕天、肖阳、彭树、吕长玺、吕能请到了承启大酒店。
  郭书记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各位弟兄,今天把你们请来,一是表示感激,二是大力支持。建筑公司是个大包袱,是老大难问题,员工多次到市里、到省里、到北京上访。上访的原因就是县政府资金没有拔付到位,而上访的解决还要归属到镇政府,又接访、又安抚,镇政府又无能为力,让我很挠头。现在公司又运作起来,安定了员工的情绪,也保证了员工们的生活,我由衷的高兴,非常谢谢你们!”
  吕长玺挥了挥手说道:“你说的哪里话郭书记,能为镇里做点事,必须的,这么客气干什么,年轻人就得有闯劲,天天斗地主的哪有好青年。吕天、肖阳是我村的好青年,我准备考察一下,让年轻有为的小青年都加入党组织。”
  吕能听后暗暗皱眉,阴冷地扫了一眼吕长玺,然后低头喝了一口水。
  吕天呵呵笑道:“吕能大哥还没加入呢,我们哪够条件。公司虽然成立了,面临的事情还很多,郭书记要多支持哟。”
  郭书记笑道:“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个意思,建筑公司镇政府会大力支持的。年后镇计生办要搬出镇政府,临街办公。镇上投资70万建设镇计划生育服务中心,这个工程就由你们来做,这可新公司的形象工程,一定要做好,一炮打红!”
  吕天激动的站了起来,说道:“郭书记请放心,咱农民办的公司最大的优点就是实惠,不会藏奸耍滑,不会唯利是图,一定按照建设要求建好!”
  郭书记端起酒杯也站起来道:“好,为了公司美好的明天,干杯!”
  酒宴在欢快的气氛中结束,吕天拉着众人回了村。小新的面包车空间不小,六个人坐到里面还有空位。
  这一晚吕能闷闷不乐,笑脸也是强挤出来的,让人看了很是别扭。
  吕天不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可能跟村支书说的入党有关系。
  听村里人讲,吕能当入党积极分子已有五六年之久,也没有发展成为党员,比他晚当培养对象的张侠现在已经是预备党员。为这事吕能跟村支书闹过意见拌过嘴。吕长玺的回答让让村主任无话可说:镇党委分配名额,要求吕家村发展女党员。
  吕天不知道,按照镇党委的意见,吕家村千口人的规模,提倡支部书记与村主任一人兼,这样可以减少领导指数,减轻财政负担。
  而村委会换届时,村支书吕长玺参加村主任选举没有竞争过吕能,毕竟吕能这一支的吕家势力非常庞大,占有绝对优势。因此吕家村没有实现村支部书记、村主任一人兼,两人从此也埋下了敌对的种子。到了党支部发展党员,吕长玺肯定不会让吕能挤进党支部,然后被他强“兼”了。


第025章 哥替你报仇
  吕天不管那么多,闹与不闹是村干部的事情,与自己没什么关系。
  回到家才八点多钟,这几天太忙没有去看孟婶,跟吕妈妈打个招呼便来到孟家。
  还没进门便听到了香味,在院子里吕天就嚷道:“婶子做的什么好饭,这么香啊。”
  “小天来了,今天小菲拿来两条鲈鱼,她正在炖,没吃的话一起吃,新鲜着呢。”孟婶的声音传来。
  到堂屋一看,孟婶坐在门槛上,孟菲坐在小板凳上向灶堂里添柴,锅里冒着蒸汽,孟信没在家。
  “吕……小天来了,吃饭了没。”孟菲抬头看到吕天站了起来。消瘦的身影像一根面条,苍白的脸色显不出朝气。
  “小菲什么时候回来的,自己来的吗?”吕天也找来小板凳坐到了孟婶跟前。
  一家人坐在一起拉拉嗑、说说话,多么温馨的场面!可惜不能成为现实,已经没有成为一家人的机会了。
  “好几天没有回家了,今天下午过来看看,谢谢你总来看我妈。”孟菲拢了下头发说道。
  “别谢了,套着喂吧。”
  吕天开了个玩笑,农村的牲畜干完活也得吃饭喝水、添草喂料,农活太忙的话就不将牲畜卸下车套,直接拴在车里喂草。
  有孟婶在,与两人独处时的心境不一样,玩笑该开还得开:“总这客气干什么,我这两天忙也没有过来,婶子感觉怎么样,药还有没有?”
  孟婶拍了拍吕天后背,笑道:“是不应该跟小天客气,总客气就客气不过来了。药还有呢,崔老爷子的药非常管事,他给我煎了一个星期的。”
  老人眼里满是欢喜,跟看自己的儿子一个样。
  其实跟儿子也差不多,吕天自小就在孟家玩耍,穿衣吃饭都有孟婶的功劳,经常帮孟家干活,跟孟菲关系又那么要好,感情能远吗。
  可能是看吕天的情份,崔老爷子药开得很到位,煎好了及时送来,杨四嫂腰疼一直没好,也没有享受这样的待遇。
  吕天跟孟婶拉起了家常,孟菲坐在板凳上默不作声,细长的手指向灶堂里添着柴,灶堂里的火光映到瓜子脸上,白里闪着红光,非常美丽。
  吕天心里一动,此情此景多么的温馨,多么的熟悉,却像是海市蜃楼,又像是在梦中,感觉距离是那么遥远,那么缥缈,用手摸不到,用眼看不到,只能用心去感受!
  鱼出锅了,蒜瓣般的鱼肉一看就有食欲,白里透着黄的鱼汤让人垂涎。
  孟菲盛了三大碗,一只碗放到了刷干净的锅里保上温。
  “小天,好久没吃到小菲做的鱼了吧,来一起吃。”李婶把吕天招呼到里屋。
  吕天嘿嘿笑道:“吃点就吃点,我也不怕长胖,我叔做什么去了?”
  孟婶在桌子上摆上三只碗,给吕天盛上米饭说道:“给你卢三叔看狐狸去了,他家想留20只母狐狸,小新没在家,一个人分窝分不了。快吃吧,我给他留了,不用管他,老家伙回来肯定喝酒。”
  吕天已经吃过饭,根本就不饿,唯一想做的就是闻一闻熟悉的味道,挨着孟菲坐下吃几口饭。
  孟婶饭量很小,一小碗米饭吃完筷子一放,说道:“小天你慢慢吃,我吃好了,肖阳妈酿了葡萄酒让我去取,说能够软化血管,我现在就去拿。”
  说完拖着瘦小的身体走了出去。
  孟婶刚一走,屋里的气氛立即变了味道。两人不再说话,默默的吃着鱼、喝着汤。
  孟菲双眼紧盯着饭碗,一个劲的向嘴里送着米饭,米饭没有了筷子还在挥动。
  “小菲,你瘦了。”
  吕天喝了一口鱼汤,用舌头在嘴里搅了搅,这味道,真好!
  “我……我没瘦,跟以前一样的分量,你瘦了许多,是不是弄产业园累的,要多注意身体,可别累坏了。”
  孟菲抬头看了眼吕天,黑黑的眼珠眨了眨,里面蕴含着关切。
  吕天拍了拍胸脯道:“我这身板跟铁疙瘩似的,再瘦二十斤也没事,你倒是要多注意,平时多吃饭,多吃身体才会棒。”说完夹了一块鱼肉放到孟菲碗中。
  “小天,谢谢你,我会注意的。”孟菲低头吃了起来。
  有人夹鱼也是孟菲的奢望。这一年来除了干活还是干活,洗衣、做饭、下地种田,跟拴在磨上的驴儿一样,整天不停的忙碌,何曾好好的吃过一顿饭,更别说有人给夹鱼。
  一年来的辛苦经历,包括张百万那泼妇老婆的嘴脸,张友对自己的无情、无义、怀疑,还有落到身上的拳脚。那不是打在身上,打在肉上,而是打在心里,想到这里,孟菲眼圈不禁一红。
  不管吃多大苦,受多大委屈,绝不能让别人看到。这个飘摇的孟家,还得由自己肩负起来,不能掉了梁,塌了架,孟菲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
  吕天看着低头吃饭的孟菲一阵无语,这是个需要呵护的柔弱姑娘,用瘦弱的身躯担负着她不能承担的重担,做出了巨大的牺牲,不管是感情,爱情还是经历,她都在默默的煎熬着,承担着,尽最大可能的为父母、为弟弟撑起一把伞。
  孟菲为了钱闪电出嫁,从感情到行动都背叛了自己,舍弃了自己,但吕天一点也没有恨她的想法。
  人都说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跟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感情不次于桃花潭水,对孟菲的背叛应该恨得咬牙切齿,顿足捶胸,可就是恨不起来,这是为什么呢,是爱情的魔力,还是自己的懦弱,还是同情心在做怪。
  “小菲,你是不是……过得很不如意?”吕天轻声问道。
  说完自己就后悔了,如不如意自己也帮不上忙,瞎操什么心。
  孟菲惨然一笑道:“小天,我过得很好。小菱上学去了吧,她的心里只有你,你要好好把握。”
  “我和她没什么,我的事你不用操心,我最担心的是你,只要你过好就行了,这么消瘦,需要增加营养。”吕天关切的说道。
  “我……,我过得很好,你放……放心吧。”孟菲轻声说道,说完低头吃起米饭,恨不得把自己埋在米饭里。
  吕天疼爱的看着眼前的姑娘,不知道再说什么好,只能用眼去了解她,观察她,疼爱她,所能做的,只有这些。
  透过长长的秀发,吕天能够看到她消瘦的肩膀,细长的脖子,还有白白的肌肤,还有细长的印痕。
  印痕?吕天很是吃惊,白皙的肌肤怎么会有印痕,在脖子的后部,深深的隐藏在衣服里面,看样子不是亲的,也不是咬的,更像是棍棒等硬东西击打过的痕迹,除非吕天练习过武术的好眼光,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他嚯地站了起来,把孟菲吓了一跳:“小天,你干什么去?”
  吕天右手按住她的头,左手掀起孟菲的后衣领。
  横七竖八的伤痕豁然印入眼睑,像一道道闪电刺激着吕天的眼睛,击打在他心头,更像是炸药,让他的情绪亢奋,热血沸腾!
  孟菲摇了摇身体,想把他的手摇掉,效果不明显,忙道:“小天,你这是干什么,我可生气了。”
  吕天放开孟菲的头,又掳起她的袄袖,几道深浅不一的印痕嵌在白皙的手臂上。
  孟菲看到他的表情吓了一跳,赶紧抽回手,挽下袄袖说道:“瞎看什么,一会来人看到多不好。”
  吕天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说道:“这是什么!是不是他打的,快点告诉我!”
  孟菲被他的表情吓坏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看到这样的表情,要吃人一般,吓得低声说道:“不……不是,是我下地时没走稳,摔到地沟里磕的。”
  吕天吼道:“快点说,是不是他打你,磕的伤痕不是这样的,别把我当傻子!”
  “小天,真的是磕的,我不骗你。”孟菲诺诺地说道。
  “我现在就找他算帐去。他奶奶的,敢打你,小命他是不想要了!”说完吕天站起身就向外走。
  二十多年过去了,连孟菲一手指头也没动过,不到一年的时间,张友就把她打得遍体鳞伤,这是对她,更是对他的侮辱,对他忍耐极限的挑战,找不好是吧,今天小爷就让你别扭别扭!
  孟菲赶紧跑过去拉他,一把没拉住,急忙从后面抱住后腰,叫道:“小天,不许你去,快点给我回来!”
  话是这样说,瘦弱的身躯却随着他的身体向前移去。
  “不行,他胆子长肥了,欺负孟家没人怎么着,敢打你,真是无法无天,今天必须把他打得满地找牙,看他还敢不敢打你!”吕天咬牙说道。
  “小天,我求你,赶紧回来。”孟菲央求道。
  红红的眼睛流出了泪水。泪水中蕴含着伤痛,蕴含着感激,也蕴含着幸福。
  “放开我,我要让他知道欺负孟家人的后果!”吕天坚定地向外走去。
  “小天,我一直没求过你,今天求你了,快点回来。”
  孟菲边说边唔唔地哭了起来,泪水流到他的衣服上,打湿了一片。
  吕天停下脚步,转身看到泪眼婆娑的孟菲,那梨花带雨的样子,很是让人心疼。
  他不自觉地抬起手,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花,轻声说道:“小菲,你被欺负我不干,他用右手打了你,我就用右手打他,他用左脚踢了你,我就用左脚踢他,哥替你报仇!”


第026章 想跟你打听点事儿
  孟菲抓住吕天的手,把他轻轻拽回屋中,按坐在炕沿上说道:“小天,不用你瞎操心。第一,你不是孟家人,你不用为我出头;第二,这是家务事,清官难断家务事,你就别掺和了,越掺和越乱。”
  “小菲,你……”
  要说的话挤在喉头,再没有声音发出来,吕天出离了愤怒!
  开始因看到了伤痕而愤怒,现在因孟菲的话而愤怒,愤怒的高峰从一个顶点转移到另一个顶点!
  “你不是孟家人,你不用为我出头。”这话像鱼刺一样卡在吕天喉咙里,插在他的心头上。是呀,瞎操的哪门子心,我姓吕,当然不是孟家人,既不是大舅哥,又不是小舅弟,不能替她出头。
  吕天摆脱了孟菲的手,瞪着牛眼看着她,坐着的角度正好看到她的下巴,下巴呈倒三角形,尖尖的,细细的,一道轻轻的伤痕印在上面,像毒蛇吐出的信子,炫耀着,示威着,激发着他的愤怒。
  吕天眯了眯眼睛,低吼道:“小菲,你……你说的对,我不是孟家人,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休息吧,我回家了!”
  孟菲也感觉刚才的话说得重了些,也不顾及脸上的泪水,按住吕天双肩,轻声说道:“小天,这么多年你一直关心我,照顾我,不允许我受得半点委屈,吃得半点亏,我心里明白,可现在不是当初,我已经为人妻、为人媳,身份不一样了,你又打又闹,我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多为我以后想想,小天,求你了,消消气。”
  吕天的性格她很了解,平时温和的像只绵羊,发怒了便成为一只狮子,爆脾气如果不拦着,出人命的可能性不大,惊动派出所是肯定的事情。
  哭泣声慢慢消退了吕天的怒气,情绪也渐渐平息。
  仔细想一想,孟菲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找上门去算什么,替相好的找帐,还是帮老恋人出气,从哪个角度都不好解释,现在虽然讲究男女平等,严禁家庭暴力,但终究还是家里的事,两口子闹意见,外人不好掺和。
  吕天伸出粗大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下巴上的伤痕,轻声问道:“小菲,疼吗?”
  孟菲被他抚摸的一愣,以前虽然有身体上的接触,但没有像现在这样暧昧,又很温馨。
  下巴上传来痒痒的、麻麻的、酥酥的感觉,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他在挑逗她。
  孟菲心中一惊,是在挑逗吗,难道他变了?她盯着吕天的眼睛观察。
  吕天看着她的伤痕,眼神中是关切,是疼惜,是珍爱,找不出一丝非礼的成分。
  孟菲暗笑,自己的猜测错误,小天还是那个小天,不会变的。
  她没有动,用手擦去眼睛上的泪花,任吕天的手在下巴上轻轻抚摸,轻声说道:“小天,我没有事,张友就是脾气大一些,人还是不错的,对我也很好,你就放心吧。”
  说完自己也感觉到心虚,这个谎言编的一点也不圆。
  吕天收回手,轻轻叹了一口气道:“骗孟叔孟婶行,就别骗我了,你要是过得好,能这么消瘦吗,感觉不幸福的话,赶早离婚算了。”
  “那……那怎么行,花了人家的钱,治好了妈妈的病,我就一走了之,咱是那样的人吗,婚姻也不是儿戏,不是说离就离的,我……我知道怎么做。”
  孟菲双眼呆呆的看着窗外说道,泪水又偷偷涌了出来。
  透过她空洞的眼神,吕天看到了茫然,看到了无奈。
  那眼神像初疼的寒霜,打蔫了眼中的一切,带给人无限感伤。
  吕天站起身轻声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去?”
  “我后天回去,明天帮妈妈做床新被,天冷了,新棉花的被子盖着暖和。”
  “他……他要再欺负你,告诉我。”没等她回话,吕天毅然走出了孟家。
  看着矫健的身影消失在屋外,孟菲心中一阵凄然。
  这就是人生吗,以前,他像一把伞,张开巨大的伞翼,为她遮挡炎炎烈日,阻挡凛冽寒风,呵护着她,疼爱着她;现在,吕天与她距离很近,却像隔着重重山峦,又像同极的磁石,永远不能走到一起,他的伞翼再大,也遮挡不了枝杈横生的鸟巢。
  吕天疾步走回家,牙也不刷,脚也不洗,一头扎进了西屋,哗啦一下插上了门,把自己扔上了炕头。
  吕佳山老两口正坐在东屋炕头看电视,看到儿子这架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说话。
  老头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沉默好一会儿说道:“今天小天不对劲,这是跟谁生气了?”
  吕妈妈看看老头子,气哼哼地说道:“还不是随你,小犟驴儿一个,有事没事就发脾气。我估摸着是跟孟菲,上午我看到她回娘家来了。”
  吕佳山横了老婆子一眼,说道:“别瞎猜,你知道什么,小天跟小菲从没生过气、闹过别扭,就是她刚出嫁那阵子小天也没闹过,肯定不是跟她。”
  吕妈妈脱了衣服,钻进温好的被窝说道:“那就没人了,小天人缘好,在村里还没人跟他生过气。电视关了睡觉,整天就知道抽抽抽,抽得满屋不是味儿,下回抽烟外面抽去,你个老东西!”
  吕佳山掐灭烟头,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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