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指神农(校)-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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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子捋了一下尸体的头发,在他耳边轻声呼唤着:“先生,你快醒来吧,我会照顾好你的,先生……”
湿本国川崎港十分繁忙,是东京港之外第二大繁忙港口。一艘白色的游轮鸣响着汽笛驶进了港口,在港口左侧的小型船只区停了下来。船上跳下二十八个人,又从船上卸下二十只箱子和一付担架,上面架着一个伤员,担架的边上挂着输液的瓶子。
“山本君回来了,一路辛苦了。”码头上走来六个身穿黑色西服的人,领头的对刚刚下船的山本问候道。
“武腾君,非常感谢前来接船,先把人弄上岸吧,货物晚上过来再取,安全第一。”山本冲武腾一躬身道。
“好的,山本君,你们上岸休息吧,这里的一切交给我处理,老板在总部等你呢。”
“麻烦武腾君了。”山本又一躬身,转身向岸上走去,一群人与武腾见过礼之后也紧随而去。
湿本国的公路十分干净整洁,路面没有破损,车道线清晰可见,像刚刚画上去的一般。路面上没有灰尘,急驶过去的车子只是刮起一阵风,里面不会掺杂着砂粒。一排十二辆霸道车像一条长龙,急驶着向市区驶去。
一座古老的五层楼的一楼,有一间宽敞的大厅,大厅的正北方,有一把太师椅,椅子上坐着一位老人,头发已经斑白,戴着一副老花镜。太师椅子的前面,是两排旧式靠背椅,每排十六把,两排三十二把,椅子上坐着二十四个身穿黑色西服的人,其中八把椅子空着。
这时,一个黑衣青年跑了进来,来到太师椅跟前,躬身道:“组长,山本他们到了。”
“让他们进来吧。”老人挥了一下手。
青年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山本、张明宽、约翰押着苏菲和爱丽丝走了进来,后面是小昌、黑头、成子、青皮等十八个被绑的人。
山本进到大厅,急忙向前走了几步,向太师椅上的老人一躬身道:“组长,山本向您复命,此次出海,圆满完成任务,截获货物47公斤,收归和夫号捕鲸船,抓到十八名中国人和洛克菲勒家族继承人索菲亚、爱丽丝,宫本先生也荣归大湿本国土。”
老人点点头,微微一笑道:“山本君,一路辛苦了,事情做得很圆满,回到你的座位上。”
“嗨!”山本答应一声,转身坐到了两旁的空坐位上。
“宫本先生,有几年没有见面了,一向可好吧。”老人慈祥的看了看约翰道。
约翰急忙一躬身:“谢谢组长关怀,我一向很好,这次回归湿本,希望组长继续委我一份重任。”
“好说好说,你先回家休息两个月,两个月之后再来找我,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职务。”
“嗨!”约翰答应一声,转身走出了大厅,与早已等候在外面的黄发青年一起离去。
“张桑,你也辛苦了,山口组会在功劳薄上为你记上一笔,你先下去休息吧。”
“嗨!”张明宽也应了一声,转身走出了大堂。
“索菲亚,爱丽丝,你们是连姐妹对吧,可否认识我呀?”老人微微一笑道。
苏菲和爱丽丝已经被穿上了衣服,露在外面的皮肉只有胳膊和小腿,被捆得像棕子一般。
苏菲挺了挺腰杆,冷笑一声道:“筱田司忍,本名筱田建市,出生在神户。二零零五年八月继承六代目组长,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因非法持有武器而被捕入狱。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在东京出狱。有人送你绰号笑面虎,有人叫你苍狼,我把称作冷血杀手。”
“哦?”筱田司忍脸上挤出一个笑容:“没想到小姑娘还认识我,为什么把我称作冷血杀手呢?”
苏菲冷笑道:“山口组由山口春吉于大正四年(一九一五年)成立,至今已经延续了近百年,山口组有自己的帮徽,以菱形的‘山口’二字组成,被人们称为‘山菱’,山口组帮规森严,任何人不得越雷池一步,不然会受到严厉的惩罚。你继任组长以来,虽然组织山口组积极参与抗震救灾,进行食品补给、物资运送等活动,以绝缘、除籍、谨慎等刑法规范帮众,以此收买人心。但你为了把权力拢到手心,上任后对山口组进行大清洗,对三十六名组长副组长下了毒手,没留下一个活口,你又组织山口组与住吉会发生多起对立冲突,死伤帮众二百余人,无辜百姓七十余人。因债务纠纷又使三千多个家庭妻离子散,不是被做掉,就是被卖到了妓院,你上任短短的几年,你的双手就沾满了鲜血,能说你不是冷血杀手吗?”
筱田司忍哈哈大笑起来,银色的白牙露在了空气中:“难怪是洛克菲勒家族的继承人,有胆识,有魄力。你说的没错,我手上沾满了鲜血,但是,我是不会杀你的。这次把索菲亚小姐请过来,就是想和你谈一谈心,和你的妈妈交换一下看法,洛克菲勒家族抢了我山口组十六年的毒品生意,以前我管不着,现在由我担任了组长,就得管一管了,我会适时联系你的母亲的,先把他们带下去吧。”
“嗨!”几个人答应一声,将苏菲和爱丽丝押了下去。
“这些都是中国人 ?'…'”老人看了看小昌等人。
第270章 你醒过来我就解脱了
山本急忙起身,咬了咬牙道:“是的组长,上次抢我们和夫号渔船的就是这帮人,还杀了我们不少弟兄,没想到让我们给抓了回来,为弟兄们报仇的机会终于到了!”
筱田司忍摆了摆手,微微一笑道:“年轻人,不要杀气太重,大湿本帝国也是礼仪之帮,即使心怀仇恨,也要礼先下士,对这些人好吃好喝好款待,然后送到大阪的山口医院,好好的为几位先生‘检查’一下身体,你的明白?”
山本阴冷的一笑道:“组长,我的明白,我现在就带人送过去。”
看着山本押着一群人走后,筱田司忍看了看在坐的二十四人:“各位组长,山本此次出海成效显著,功不可没,把大家召集过来,就是想让大家检验一下山本的本事,取得的战果。我感觉山本君是一个可造之才,我想让他担任弘道会会长,大家有意见没有啊?”
二十四人如木雕泥塑一般,没有一个人说话,眼睛直直的看着地面。
“怎么了,大家都哑巴了?”筱田司忍宽大的眉毛抖了抖。
“组长,我感觉这个年轻人也不错,有思想,有魄力,值得委以重任。”一个五十多岁的灰发老头说道。
“是啊是啊,小伙子不错的。”
“他当会长很合适,没有比他再合适的人选了。”
“我同意他当弘道会会长。”
看到众人纷纷表了态,筱田司忍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好吧,大家意见还是比较保守,我们举手表决吧,同意山本先生担任弘道会会长的,请举右手,不同意山本先生担任弘道会会长的,请举左手,大家举手表决吧。”
哗……
二十四只右手手臂同时举了起来。筱田司忍呵呵一笑:“山本君担任弘道会会长的决定,全票通过!此后,大家一定要努力配合山本君的工作,要把我们山口组建成铁桶一般的组织,永远屹立在世界的东方!”
……
阿姐背我的日子不再回
山间田野,小背篓里的桑果
都化为梦幻一场无踪影
十五岁上,阿姐出嫁离家乡
从此就无音无信难相见
晚霞渐去,红蜻蜓飞来飞去
请落在竹竿头上停一停
一首好听的《红蜻蜓》从性感小巧的嘴中哼出,像一只无形的小手,轻轻拨动着人的心弦,扰乱着人的思绪。
周防雪子身穿白色的护士服,头戴白色的护士帽,脚蹬白色的护士鞋,一边帮“尸体”擦拭着身体,一边哼唱着小曲。通过她的哼唱,狭小的病房内立即充满了春意。
一双白皙修长的小手在棕黄色的身体上游动,所过之处留下浅浅的水印:“吕先生,我知道你叫吕天,这么多日子过去了,你也该醒过来了,每天只是动一动右手手指,其它部位没有变化,让人好担心哦。我想你不会有事的,你的生理机能已经恢复了,不再有生命危险的,快点醒来吧,吕先生,你醒过来我就解脱了。”
看到右手指又动了动,她轻轻一笑道:“手指又动了,你动一动别处让我看一看,也让我惊喜一下啊。”
擦过了屁股和后背,她把他反了过来,身体的前胸向上。她开始由脸部擦起,一边擦一边哼唱着歌曲。唱过一小段后开始擦拭胸部:“吕先生,我小时候最喜欢唱歌了,现在呢,我也喜欢哼哼歌曲,这样可以缓解工作的疲劳,可以忘记生活中的烦恼,可以给自己一份愉悦的心情,你醒来的时候也唱一唱吧,不会的话我教你哟。”
雪子自言自语之后,又开始了歌曲的哼唱,她边哼唱,边用温水清洗了一下毛巾,回来后继续擦拭,擦拭的部位向下移动了一下,来到了小腹和大腿处。
温湿的毛巾擦拭了几下小腹后,来到男人神秘的地方,继续着平时的动作。
她把小短腿压到左边,擦拭着右边的腹股沟,十几下后又拨到另一边,擦拭着左边的腹股沟。
雪子忽然感觉有些异样,平时手中的软物今天有些不软,温度有所升高,硬度有所提高,她转头看了一眼。
“妈呀,好大呀,吓死我啦!”雪子大叫了起来。
“你的手轻一些,它就不会吓到你了。”一个细小的声音响了起来。
雪子又惊叫了起来:“吕先生,吕先生,你醒了吗,你真的醒了吗,太好了,我太激动了!”
她放开手中的巨无霸,将身体转到吕天的头部,查看尸体是否真的活了过来。
“尸体”的眼睛没有睁开,眼珠却在里面转动了起来,眼皮时高时低的耸动,满是疤痕的脸色红润了起来。
“哇,太好了,吕先生,你真的活过来了,感谢上天,我半个多月的辛苦并没有白费,你是我第一个病人,也是我独自救的第一个人。”雪子激动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这位女士,你会说汉语?”
“是的,吕先生,我对汉语十分热爱,我有三名中国留学的同班同学,便跟她们学了汉语,说的还不十分熟悉,请您多多包涵。”雪子脸色微微一红道。
手里纂着小短腿脸色不红,说起不熟练的汉语她却红了脸,如果吕大才子能够看到这一现象,肯定会嘲笑雪子的。
“你说的很好了,这位女士,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雪子一笑道:“我叫周防雪子,是一名刚刚毕业的医学院的学生。”
吕天吃了一惊,不会是新拍《肉蒲团》的那个演员周防雪子吧?这种可能性很小,人家可是著名演员,只不过与一般演员走的路线不同,她怎么会跑到这破烂地方。
“我叫吕天,是被你们抓过来的中国农民,我被抓来多久了?”
“吕先生,你说错了,不是被我们,是被他们抓来的,你已经来到这里一个月了,我也是为还高利贷来这里做苦工的,我已经做了四个月的苦工了。”周防雪子晃了晃脑瓜委屈道。
“哦,这么说来,我们都是被害者,有着共同的敌人喽。”
“应该……是这样吧,我再干两个月就能还清赌债了,我就能够获得自由了。”雪子轻轻一笑,脸上露出两个迷人的酒窝。
第271章 眼神里怎么会带电
“雪子,你想早日出去吗?”吕天挑了挑眉毛,四下观察着房间。
“当然想了,不过那是不可能的,我们是被关在山口组的地下室里,想出去是不可能的,除非我们都插上翅膀,别的办法没有。”
“这样啊。”吕天拍了拍肚皮,笑道:“雪子姑娘,你能不能多要些了吃的,比如烧鸡、猪头肉什么的。”
“这个……应该可以吧,我试一试。”雪子抿嘴一笑,这个中国人真有意思,把烧鸡、猪头肉当好吃的了,在湿本国最好吃的是蔬菜,比肉还要贵呢,一根黄瓜低两只鸡大腿。
雪子跑到铁门边,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话。
不一会儿,门上的铁窗打开,伸进来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一只油光闪闪的烧鸡。
雪子把盘子端到床前,掰下一个鸡腿放在他的手中,轻声道:“吕先生,这些日子你一直没有吃东西,一次不能吃太饱的,必须少吃、多餐,不然胃部受不了,你吃吧,慢一点。”
吕天轻咳一声,低了低眉毛道:“雪子姑娘,先把我的身体盖上吧。”
雪子回身一看,他的小短腿像一门小火炮,炮杆高高的举在空中。
她捂嘴轻轻一笑,用被子将他的身体盖住:“吕先生,你的……太大了,从没见过这么大的。”
咳咳咳……
吕天又咳嗽了起来:“雪子姑娘,我的双手抬不起来,还是你来喂我吧。”
雪子盖好被子,拿过吕天手中的鸡腿,轻轻放到他的嘴边。
久违的味道终于来了,吕天一张嘴,把少半个鸡腿咬进了嘴里,腮帮子鼓出一个大大的圆球。
雪子急忙收回手,正色道:“吕先生慢一点,不可以这样吃的,会得胃病的,我来教你怎么吃。”
雪子咬了小半口鸡肉,然后慢慢的咀嚼起来,性感的小嘴沾上了油光,更显得性感妩媚。
吕天咕噜一声咽了一口唾沫,呆呆地看着那张性感小嘴。
“吕先生,我就吃了一小口,我不会跟你抢的,你慢慢吃吧。”
吕天老脸一红,雪子把他当成护食的小狗了,不并知道那张小嘴太诱惑人了。
在雪子的精心指导下,吕大才子吃了一个鸡腿、半个鸡胸脯,再想吃也吃不到了,雪子把盘子放到了门边。
“雪子姑娘,我请你帮一个忙。”吕天吧嗒吧嗒嘴道。
“什么事情,吕先生,请您吩咐。”雪子走回床边说道。
“你用什么东西把我的右手五指绑在一起,然后扶我坐起来。你呢,就在一旁睡觉,千万不要打扰我,直到明天早上起床。”
“这些小事啊,我能够办到的,你等着。”说完,雪子掏出一块手帕,将他的右手五指绑在一起,然后摇动病床,把后半部病床支了起来,使他的身体保持着坐立的姿势。
“这样可以吗,吕先生?”雪子弯腰问道。
吕天耸了耸身子道:“非常好,谢谢雪子姑娘,你可以睡觉了,到明天早上之前,你千万不要动我,我要为自己疗伤。”
“哦,真的吗?”雪子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小嘴张得很大:“你自己能够为自己疗伤?”
“是的,可是非常厉害的中国医生,等我伤好了,我教你怎么做。在疗伤期间你不要打扰我,也不要让铁门外面的人打扰我,知道了吗?”
“好的,吕先生,我为你护法。”
“护法?你还知道护法?”吕天吃了一惊。
“武打小说我看了很多的,我知道什么叫护法。”雪了又露出了迷人的小酒窝。
吕天收起好奇心,由于有小半个烧鸡的支撑,身上有了些许力气,他开始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心神合一,意守二指,开始了吕氏周天法。
由于肩伤的作用,他的右手二指不能并拢,始终处于张开的形状,经过雪子的手绢绑束,二指终于能够紧紧依靠在一起了。
神力在体内循环一圈,吕天发现身体内有多处伤痕,眼睛、肩膀、肋骨、屁股、大小腿,脚踝,大小共二十八处。值得庆幸的是,小短腿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仍然完好如初,不会影响下一代。
神力在体内开始游走,首先接通了任督二脉,然后开始大小周天的循环,以前做到这一步只需30秒,现在完成这一步,他足足用了四个小时!
接通了任督二脉之后,吕天轻轻呼出一口气,意念收归二指,耳朵感觉了一下雪子的动静。
轻微的鼾声在右侧床边响起,不时带着呢喃声,吕天心中一阵感动:不管是委派也好,逼迫也好,雪子为了自己的康复付出了许多,她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
周天打通只是治疗工作的开始,需要做的工作,克服的困难还在后面。
没有了“散神丹”的作用,他能够顺利地调动体内的神力运转,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龟孙子们,等爷爷治好身体的伤痕,看我怎么收拾你们,等着瞧吧!吕天平稳一下情绪,心神归于二指,开始了艰苦的治疗工作。
第二天早上,一丝阳光透过狭小的窗户射了进来,显示着一丝朝气和活力,与地下室发霉的味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周防雪子睁开大眼睛,双手举过头顶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还不忘用手捂住小巧的嘴巴。在胳膊的挤压之下,胸前出现了一条大大的山谷,足有十五公分之深!
伸完懒腰后,她转头向吕天看去,只见吕大才子如木雕泥塑一般,仍直挺挺地坐在床上一动不动,轻微的呼吸声表示他仍是健在的人,而不是一具死尸。
吕先生好有毅力,坐了十多个小时还在坚持。雪子偷偷抿嘴一笑,然后走下床,开始打扫房间里的卫生。她的动作很轻,幅度很小,没有制造出大的声响。
“啊!……”
当周防雪子看到门边的盘子时,不禁捂嘴大叫了起来。
昨天吕大才子吃剩下的多半吃烧鸡,已经没有了鸡肉的成分,剩下的完全是鸡骨和鸡肋,散乱的扔在盘子中!
铁门哗啦一响,一名黑衣青年打开了铁窗,喝道:“什么事情?”
“没……没什么,我吃烧鸡不小心卡到了嗓子,现在已经好了,真是不好意思。”雪子躬身对青年说道。
青年哼了一声,唰的一下拉上了铁窗。
雪子急忙转身向吕天看去,见他一动不动,并没有受到自己的影响,她这才放下了心,继续观察着盘子:难道这屋子里有老鼠?把烧鸡吃得如此干净,不是老鼠的作风啊,难道是小狗?狗会把骨头一并吃掉,不会吐出骨头来的。
“烧鸡是我吃的。”一道声音令周防雪子吓了一大跳,盘子差点掉在地上。
她一只手端着盘子,另一只手拍了拍高耸的胸脯,笑道:“吕先生,你醒了,我打扰你了吧,真是不好意思。”
吕天晃了晃胳膊,闭着眼睛道:“没有,我早就醒了,雪子姑娘休息好了没有?”
“我没什么问题,吕先生把自己治好了?你的脸……”周防雪子吃惊的张大嘴巴。
“我的脸怎么了?”吕天也是很吃惊。
“你的脸又白又嫩,像十五六岁的小姑娘,非常漂亮,没有一点伤痕!”
肯定是神力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