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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小家碧玉-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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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俏臀向后乱摇,白花花的腿上淫液横流,不觉又刺了三四百下,小腹酸酸麻麻,那嘴儿跟着玉扇翻出粉红的|穴肉,仿似小一号的赵荣出入不已,心中火烧火辣,丢出阴精来。
(33)
  因怕侍女来了不好看,只得拔出赵荣的扇子,慢一步懒一步地上床仰身而卧,又掏摸了一会儿,才沈沈睡去。梦中忽而和赵荣厮缠,忽而和爹爹厮缠,忽而萧兴哥亦在其间,四人大战一场,自然乐也融融,煞是得趣。
  春梦半苏醒间,下半截如泡在水中,杏眼瞟去,不由腮染桃花,那床儿被春水淋湿了七八处。
  此刻,赵荣敷衍了王尚书,回到房里,嗅着那熟悉的似兰非兰的香味儿,眉头一皱,暗暗起疑。掀了床帐,只见床上一片狼藉,林碧玉赤着光滑如缎的身儿,红着脸看向他,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仔细看她的小嫩|穴泥泥泞泞,微微坟肿,赵荣沈了脸,道:「你在做什么?」林碧玉虽生了孩子,又和人操了无数次|穴,却还从未做过这种背人的羞答答事,于是脸更红了红,轻声道:「等你呢。」
  赵荣不作声,叫秋菊进来,道:「刚才谁来过?」秋菊回道:「并没有人来过。」赵荣冷笑道:「真没有人来?」秋菊想了想,「扑通」地跪了下来,道:「奴婢不敢说。」
  此话一出,林碧玉倒糊涂了。
  赵荣又冷笑一声,秋菊方道:「奴婢见萧侍卫进了娘娘房里,又听到娘娘和他说说笑笑,不知做些什么……」林碧玉越听越疑惑,心道:「我什么时候和……」因说道:「你胡诌什么?」
  秋菊不看她,惟对赵荣磕头。赵荣道:「还不说下去!」秋菊道:「打从前年王爷和娘娘移驾别苑,娘娘就叫奴婢去请萧侍卫,说是娘家的亲戚。还求奴婢不要告诉人,娘娘一见他就哭天抹泪。奴婢在门外不敢擅离,听到他们白日宽衣而卧。娘娘每每趁王爷外出,就逼奴婢约萧侍卫,唧唧哝哝地谈上大半夜。又叫萧侍卫时不时来睡奴婢,免得奴婢说出去。奴婢知道兹事体大,早该回王爷,又怕王爷不信,说奴婢捏事造谣。」话毕,磕头如捣蒜。
  列位看官想必也如林碧玉一般一头雾水,不知所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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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位不免要问:秋菊恨林碧玉尚有迹可寻,可恨萧兴哥?这是从何说起?前些时日秋菊不是才和萧兴哥美美地操了|穴吗?怎的今日恨不得他死呢?原来世间的妇人皆是如此,爱着你时,为你死也心甜似蜜,若是恨你了,纵将你千刀万剐,亦难消她心头之恨。那日赵秀香打得秋菊身上没一块好肉,可谁敢说半句不着听的话让赵秀香知道,自寻晦气。偏海棠在萧兴哥枕边说了秋菊被打缘由,萧兴哥又气又恨,骂了秋菊一顿。你想被主子打了,还要被心心念念的情郎为别个女子骂你?这口气怎么消得了?况方才在上房外间听到林碧玉梦魂恍惚地喊:「兴哥哥!」就更揪心了!又听赵荣王爷话里有话地问,如何能不恶向胆边生?作出故事来。
  秋菊心机颇深,谎话儿也说得实在高明,真真假假搅和一起。且赵荣疑心生暗鬼,又早知道林碧玉十三岁时就和萧兴哥偷偷苟合,本是有影的事,此时更认定了十成。
  因道:「下去领打。」秋菊情知少不了杖刑,不过是想着:「我得不到的,大不了毁掉他,谁也别想得到,一拍两散罢咧。」磕个响头,爬了出去。
  林碧玉听得呆了,望着赵荣,道:「我……」要说我没有吗?既然没有做过,为什么秋菊这般说?如果王爷要问,自己该答什么?一时间,各种念头纷纭而来。
  赵荣坐在床沿,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几遭,她低着头,玉体偎入他怀里,道:「夫君,你莫要这样看我,我害怕。」赵荣道:「你怕什么?」语调甚平,没有起伏。
  林碧玉心更惊,搂抱他的腰,抬眼道:「你信我,我和萧侍卫真的没有私情。」只见他面无表情看着她,道:「有我还不够?非得引野人来操你?可见是贱种了!」捏着她尖尖的下巴,道:「是不是对着我日子长,腻了我,要找你的旧情郎来会一会?」看林碧玉一脸错愕,又道:「看来你一刻都少不得大鸡芭,我不过去前院见客,你就迫不待地找人来捅你的痒|穴?」
(34)
  那容长脸儿越发白得无血色,喝声道:「来人!」贴身侍卫在外间请了安,垂手听命。赵荣道:「传泰安楼五个不当班的过来。」侍卫即领命。
  这泰安楼里住的是赵荣王爷养在东南侧角岳青院的贴身侍卫,计有二十六人,个个身材雄壮,精通武艺,或没落子弟,或良家儿孙,或官门后代,皆是家族里自小时便送来投奔,以做进身之阶。这些人因是陪着王爷长大,对其甚是忠心。
  说完后,赵荣雪白着脸动也不动。一旁的林碧玉没了主意,蔓藤似的缠在赵荣身上,不安地瞅那双冰一样的狭长眼儿,何尝敢辩说什么?
  须臾,侍卫们已在门外,赵荣道:「都进来罢。」林碧玉一听,惊惶失措地钻入银红的被儿里,魂儿尚未定,那五个侍卫已进到里间。赵荣扭头对着林碧玉,道:「我寻了五个汉子给你过瘾,可不要入烂了|穴还解不得痒?」说完,朝侍卫们做了个手势,遂一脸疲态的躺入香木斜椅中。
  林碧玉听罢,大惊,待要跪下哀恳,却身无半缕,只得泪如雨注,求道:「王爷,妾身并无影斜,请王爷细查对证后,再入妾身的罪,就是死亦得其所。」满眼垂泪,求了又求。赵荣默然无语。
  这五个侍卫年约二十五六七岁,身高八尺,长得身高背长,魁梧结实。为首的是深得赵荣宠信的谢侍卫,挺着荫茎,躬下身连人带被儿抱住林碧玉。
  林碧玉拚命的乱挣,怎挣得动分毫,那人将被儿褪开,现出那羊脂白玉碾就的美人儿,发长委地,无比的美貌,硕美的粉|乳,纤细的柳腰,脐下销魂嫩粉唇儿。那双铁样的粗手钳制住她,一番举动吓得她心惊肉跳,想叫又不敢叫,即便叫了也枉然,真不知为何弄到这样的田地!
  想道:「你听信了秋菊的谗言,这般的心狠,不顾脸面,叫这些见惯的侍卫贴着我的身躯,这样的无情,糟蹋了我于你有什么好处!」只是娇娇啼哭。恨不得地上裂一条缝掉了进去,掩了一身肉儿。
  赵荣合上眼,轻声道:「给我着实地入。」
  话才落音,谢侍卫从后抱起林碧玉,分开那长长的玉腿,抬起脚儿,如抱她尿尿一样,顿时|穴口儿大开。林碧玉羞得粉颊通红,不由怒气攻心,咬紧牙关,反手打了他一个耳光,只是空闻响声,谢侍卫不疼不痒,倒震得她手儿又麻又辣。
  另一个轻眉俊眼的侍卫把大大的棒棒,搠进洞开的|穴儿里,林碧玉全身战粟,痛不能胜,忙用双手推那侍卫,不住啜泣,羞愤欲死。
  那侍卫不敢温存,猛地往里一顶,才入了一半,那俏臀儿往后猛缩,靠到谢侍卫硬硬的小腹,退无可退,嫩嫩的两片肉儿痛得厉害,哭叫道:「痛!」小|穴夹得甚紧,不容那棒棒再进。
  此时,赵荣始睁开那似睁非睁的凤眼,似看非看地看着林碧玉,一面把玩腰间的玉佩。
(35)
  林碧玉益发啼哭,惨不忍闻,那侍卫又是一顶,尽屌入在内里,那柔柔软软的物儿将他那棒棒裹得紧紧贴贴,不留一点儿空隙,每次插入,阴内有一股吸力一下下地要把棒棒吸得更深入;每次抽出,阴肉又一下下地咬着挽留那棒棒,简直爽快到了极点。因是奉命行事,却只得忍住太过快意的神情,用力冲撞,把林碧玉的小|穴儿撑开、捣烂、拔出、再撑开、再捣烂,惟有如此,方能泄出满腔的欲火。
  那侍卫根本不敢怜花惜玉,一昧蛮干,两眼瞧着林碧玉的脸儿,愈加着魂,又见那如水蜜桃一样的嫩|穴,一张一合吃着自己那物,心中激荡不已,抽了千余下,粉嫩的|穴儿慢慢被干出白色的水儿,越插里面越紧,又插了百来下,胡乱射了。
  接着是姚侍卫来弄,亦是给夹得神魂俱荡,见她咬碎贝齿,显是痛极,遂心生怜意,不过插个近千下便不再守住精关射了出来,让与下一个。
  换了个丰姿俊秀的侍卫,这侍卫那物堪比赵荣,狠磨狠钻了数百下,入得林碧玉里头涨得要死,不由苦尽甘来,声如儿啼,婉转随人,然众目之下,窘急难堪,忙掩口看向赵荣。
  此刻那赵荣此刻全仰躺在斜椅上,双手交叉抱胸,合上眼,低低地说道:「一起上罢。」
  这一声令下,谢侍卫将林碧玉面对面地抱坐到春凳上,异常伟岸的大阳物「唧」地入到那流出白花花Jing液和Yin水的户内,那双看过无数次的粉嫩|乳儿贴软软地在他胸前,小口中的香气扑于面上,花心自动裹住Gui头,不住嗡动,那阳物轻拢慢插了数十下,舒服已极,插了十来下,便撅起她的俏臀,女上男下地挺送。
  而林碧玉脑中一片空白,腹中如翻江倒海,阵阵淫液从中溢出,缘着谢侍卫的阳物流了下来。此时剩下的四个侍卫,只有卓侍卫还未Cao入,抹了唾液到荫茎上,对准鲜嫩嫩的屁眼使劲,林碧玉痛不能支,呀呀大叫,臀儿往谢侍卫的阳物上凑,整个人紧紧地嵌入他怀里,希冀能躲开后庭的戳刺。
  怎躲得过卓侍卫的大拉大扯?待Cao了一百多回,那个嫩屁眼渐渐不痛,慢慢发麻,最下面的谢侍卫的棒棒在里面不动,可那大大的Gui头却一点一点,点得她|穴内又酥又热,那阴囊顶在肿胀的阴Di上,麻得要死去一般,随他们的上下夹攻一起一伏,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他是谁,他又是谁?谁在她体内动个不休?
  这时,赵荣闲闲地道:「怎么不一起上?」


  话未落音,另三个侍卫一拥而上,那轻眉俊眼的侍卫抬起林碧玉的脸儿,乱挥着阳物要插入那樱桃小口,偏望着那双翦水杏眼狠不下心。
  姚侍卫向与他亲厚,恐王爷见罪,直直把Gui头放到那朱唇上,一股腥气扑面而来,林碧玉面红过耳,横了横心,闭住气,纤纤素手捧着姚侍卫的棒棒舔弄。
(36)误人在自说聪明(1)
  三侍卫尽兴猛插,林碧玉给他们Cao得头晕眼花,疲惫不堪,如风中残烛,这个才出来那个又进去,五人一个一个接连不断地弄,身儿底下淫精汪汪,那光洁似雪的平担小腹业已给众侍卫的Jing液撑圆,如怀了孩子般。
  Cao了多时,侍卫们未敢擅停,弄到日西斜,赵荣起了身出去,他们立马歇手。
  彼时佳人已玉碎花缺,侍卫们打了水来,替她揩干净,见那四肢仍发凉,只得伸手指进花径内捣摸,那Jing液泊泊地自内流出,林碧玉娇娇嘤咛一声,呼吸方顺畅,小腹亦平复了许多,便昏然睡去。
  夜静更深,林碧玉下身火燎般裂痛难忍,不由呻吟欲绝,痛苦到了极点。
  躺在床上借漏进房里的月光看墙上自己画的画儿,画上的画眉笼在暗影里,看不清。她一笔一画地在心里描它的样子,画眉?可不就是画眉。画霉了烂了,画眉还是在画上,它飞不了。
  次日清晨,侍女们来服侍洗漱,林碧玉睁着眼一夜未眠,推着了凉,勉力用了些绵密的小米粥。稍晚,奶子抱了静姐儿过来。
  那小孩儿大大的眼睛,瞳孔黑得像被墨汁染就的夜空。她搂住这块暖暖的,乱动的小肉儿,静姐儿咯咯地笑着,小手在她的脖子上抓挠。
  她生的两个孩子,传承了她血脉两个孩子,是有着怎样的奇异命运?这一瞬间,她真切感觉到自己是爱着他们的。是她把他们从永恒的虚空中唤醒,带到了这繁难的尘世。她一直害怕自己孩子,害怕他们的一双眼睛,每一次看着,都像在质问自己:「你怎么了?」是呀,怎么了?她怎么了?没有一件事是做对的,这样毫无目的,毫无心肠地活着。
  现在她知道她为什么活着了。为了再看看孩子的笑靥,为了再看看树上开着的玉兰花,为了再看看窗外的蓝天,有时活着只为了想活着。
  将养了四五日才痛止肿消。整件事船过水无痕,一日,冬梅端了清蒸酥油果儿,林碧玉吃了两个,故作不经意,问道:「这些时日怎的不见秋菊来服侍?」
  冬梅道:「娘娘在病中不知道,秋菊和姓萧的侍卫有首尾,两人都给打出去了。」林碧玉道:「嗯。」冬梅道:「秋菊出去时,人已死了大半,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估计……」林碧玉心中称愿,面上不露,说道:「我和她到底主仆一场,也没能送送她。」冬梅道:「王爷说娘娘身子不好,不要让娘娘知道。」林碧玉点了点头。
  到了晚间,赵荣来了。
  林碧玉一悚,请罢安,侍立在旁。赵荣摆摆手,屋里的人一溜儿地退下,因说道:「今儿晚饭吃了什么?」林碧玉正眼也不看赵荣,回道:「不过是些常吃的。」
  赵荣道:「我见鹿血羹做得好,着人送了来,你有没多吃些?」林碧玉低低应了声。赵荣叹息道:「碧玉儿,和我说说话。」说着,拉着她的手儿。
(37)误人在自说聪明(2)
  那赵荣第二日早上便知不关林碧玉的事,一个倾国倾城的老婆白折在底下人的手里,脸如何不绿了一大截?而今拉下脸来,一半是自悔,一半是舍不得这可人儿。
  说了许多衷情话儿,林碧玉无可奈何,方微微展颜,道:「你是个利害人,怎不知道问下别人?我房里人来人去,又有巡事的,撞青了块皮都有人报与你知,倘我做出事来,她们如何不知?单得秋菊一人知?难道她们的眼也给鸟儿啄瞎了不成?你忒糊涂了!」说完,伸出指头下死劲的按捺了下他的心,眼圈也红了,垂泪不已。
  赵荣见她这个样儿,动火不已,更悔之莫及,因这十来日未好来见她,接着那柔若无骨的手儿,放入怀里,道:「我真真错了!今晚我来服侍你更衣,若是半点不合意,你大可以摆脸子。」林碧玉抬起头,微微笑着,回道:「这话王爷说得,我们却怎好消受?」
  说着,那泪珠儿又挂在腮上。赵荣轻道:「嗳,嗳,嗳,怎的又哭了?」双手抱住她,拭了泪后,便来亲嘴。林碧玉只得含着他的舌,吃下唾液。
  胯间那物愈加火热,赵荣强忍道:「我的乖乖肉儿,坐到我身上弄弄。」林碧玉忙起身依言如是,他的唇儿来做了个亲亲,吸了她的舌儿过去,不停吮吸,把那双软绵绵的|乳儿紧贴于胸,他欲火狂升,已急不可耐,阳物隔着衣裳着力磨擦她的小|穴。
  扯了下裳,棒棒硬邦邦地就要顶入,赵荣这时才发现不对。
  那小|穴儿干干的,没有Yin水流出,再审度林碧玉的声色,似无所觉,噙着他的舌儿吃得甚是香甜,给他一摸私|处,身儿仍似以往般不住地颤抖。
  赵荣那物只一顶,她便痛得大叫,泪如泉涌,道:「痛,王爷容我缓缓,求你容我缓缓。」赵荣不知心中是什么滋味,拔出荫茎,摸着那小嫩|穴,依然毫无润泽。
  遂把大手拿开,那|穴儿白白嫩嫩的,有着似兰非兰的清香,把嘴儿凑了上去,薄唇紧裹林碧玉柔嫩的荫唇,在上面用力吸咂起来。
  只听林碧玉轻轻娇吟,声若黄莺出谷,赵荣又吸了一会儿,她娇啼愈促,只不见Yin水沁出,故心中奇甚,伸出舌儿,探入那幽道,方入了一寸不到,林碧玉夹紧他的舌儿倒抽着气雪雪呼痛。
  赵荣无可奈何,道:「真有那么痛?」林碧玉流泪点头。赵荣疑她拿乔,道:「又不是头一回破身,哪会这么样?你要是不愿意,我不难为你,去别的院里歇息就是了。」
  林碧玉抽泣道:「王爷是我的夫君,我何曾不愿意来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王爷一插进来那里就痛得要破了似的。要不是如此,我也不敢扫王爷的兴。」赵荣见她说得情真,又见她确无此意,况对她的欲念已积压多日,一时难泄,只得道:「给我含含雀子罢。」


  林碧玉将其大大的白玉样的棒棒围握于小手中,上下套弄了几十下,轻启樱桃小口含住硕大的Gui头前端,舔了又舔,勉力吞入口中,由他捧着她的小脸前后挺送。
  每一下抽送都让赵荣甚是舒服,喘着粗气,哼叫不已,大力抽送了百来下,浑身的毛孔似乎都张开了,那快感阵阵涌来,林碧玉脸似桃花,且妖且艳地含裹着他的荫茎。
  思想到她又紧又小的|穴儿,遂挺着那物又要插入下面的那条缝儿里。
(38)误人在自说聪明(3)
  仿佛塞了一大把的粗沙子进这细嫩的|穴里,痛得林碧玉气儿亦喘不得,不由想起那日午后,那一张张陌生而熟悉的脸,一阵阵热热的不同的呼吸吹到她脸上和身上,她大叫一声,开始疯了般捶打赵荣。
  赵荣忙抽起身,那林碧玉又用脚踹,踹在他小腿上。赵荣抓着她的腿,见她丧失神智地又哭又叫,脸儿哭得煞白,故柔声道:「我错了,我错了,你就饶过我罢。」说着,伸了脸给她打。
  她直打到手儿无知觉,方筋疲力尽地睡去。
  次早梳洗了,众人都过来请安,只不见赵秀香,不过略坐一坐,赵荣便叫他们都散了。一回头,冬梅端上了面点及五色香糖果子。
  林碧玉侍候他吃过,自己也吃了一个,赵荣闲谈了一会,道:「前日得了一幅好画儿,我瞅只你房里挂着好看。」说着,叫人去拿。
  一会儿,侍卫捧了画轴来,原来是周昉的《调琴啜茗图》,林碧玉挨着赵荣笑笑,听赵荣说这画儿的来历。
  说话间,养娘来请赵荣,说西边来了个客人。赵荣换了大衣裳去会客。余下林碧玉,瞧了一回画,自觉无趣。
  这时奶子抱着静姐儿来,林碧玉还是不甚快乐,和静姐儿玩了许久才高兴了起来。
  奶子笑道:「姐儿这几日都缠着小世子,说要和大侄子玩呢。」这里说的小世子就是世子赵槿和瑞琳生的儿子。方说着,静姐儿摇林碧玉的手儿,说道:「大侄,大侄。」林碧玉笑道:「这么喜欢大侄?」还没说完,静姐儿闹个不休,「大侄」叫不停口。
  只得着奶子带静姐儿出了院门,虽然日头迷了眼,少不得抖擞精神,软步款款地往槿哥儿的院里走去。早有服侍的人告知赵槿和瑞琳,备下了果点。
  大家厮见,吃了会子茶,孩童们玩做一块,瑞琳遣了一个侍女去请柏哥儿媳妇雪云和榛哥儿媳妇香宝,林碧玉道:「大日头底下的,将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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