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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小家碧玉-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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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朝英道:「那陆小官人又是另一番说辞。他还想求配我儿,娶她作妾。」将陆敏的话──细说。
  气得张氏半晌说不出话来,想了一想,道:「我儿这样的人物怎能与这种人作妾?相公和他言明即可,大不了多送些银钱与他。况姐儿早与何家定了亲,岂可另许他人?」
  林朝英愁道:「我何尝不知,只是那陆小官人驸马都尉的外孙,我们祖上虽曾做过官,到我这代却已没落,做了个小商贾。他要是以势相逼,我们也无可奈何。」夫妻双双相对无语。
  至晚,林朝英点好店铺里的帐目,回到家便吩咐小厮旺儿先去睡,不须灯笼照路,自己往张氏的房里去。
  来到门外,不见侍婢,又懒得叫人,林朝英更了衣,脱了鞋,钻进被窝里,抱着妻子亲道:「这段日子娘子受苦了。」言毕,林朝英把她横压在身下,亲嘴咂舌一回。
  张氏气喘挣扎,要推开他。林朝英疑她仍记恨那日骂她的事,轻轻用力,把她身子扳正,低低道:「娘子,脱了小衣罢。」一手压着她,一手急急扯去她的衣服。
  她扭动身子,捻住下身小衣,只不肯。
  林朝英着力一扯,扯了下来,道:「你我久未干这事,今日必要弄到尽兴方罢呢。」先把两个又圆又软挺立的|乳儿捏弄,在粉颈上亲了几口,又在|乳头上咂了几下,又嘴对嘴儿,猛吸狂吮,弄得她浑身燥热难安。
  林朝英分开张氏的腿儿,将个硕大的棒棒直插到她嫩生生的腿间。她的臀儿并不迎凑,只左右摇摆不让他的棒棒入内。
  林朝英急得挺着大荫茎在她腿间乱磨,娘子娘子的叫不停口,两手提住她扭动的玉腿,荫茎对准小|穴,用力顶入一小半,越入越艰涩难进,喘气道:「娘子想是久旷,阴沪越发的窄小了,难以进入。」小|穴紧包着林朝英的大荫茎,间不容发。
  她娇喘微微,不胜娇弱,Yin水哪能止,流了又流,林朝英的棒棒如泡在热水里,通体舒泰,搂过张氏的颈儿亲着嘴儿,又用力一挺,入了大半,停一停,再发力一挺,挺入她的花房,方能容完他粗长的大棒棒。
  此时,张氏低声呻吟,咬牙忍受,两手已抓伤林朝英的手臂,留下丝丝抓痕。林朝英在兴头上,如何能饶她,狠冲猛撞,一阵乱刺,使劲狂捣,次次入到花房,弄得她身儿乱抖,低低地颤声哭泣。
  林朝英轻轻道:「娘子,你的|穴儿含得我好爽。」大手拍了下她的臀儿,她的小|穴抽搐地更吸紧他的大棒棒,道:「含紧点,再含紧点。」又拍了几下她的臀儿,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小|穴抽搐得更厉害,弄得林朝英啊地大叫,差点射出阳精来。
  林朝英不敢乱动,喘着气将脸偎着张氏的脸儿,亲嘴道:「为夫快要死在娘子身上了。」稍息片刻,林朝英养足力气,又一阵猛捣乱挺,尽根入底,入得她全身无力,只是娇喘。
(31)此事古难全(2)
  抽送了千余下,忽听到门外不远处传来说话声,听声音是张氏的侍婢珠翠道:「夫人,那我先回房了。」
  林朝英听到此话,出了一身冷汗,心道:「如若门外的人才是娘子,那身下的又是何人?难道是……」心头狂跳,悄悄颤声问身下的人儿道:「你是何人?」
  那人儿听门外的声响已骇得不知如何是好,又听林朝英问,更战栗不已,泣不成声道:「爹爹……」之前推拒不了林朝英,又不敢说出自己不是母亲,只因怕说破了日后父亲难做人,拉拉扯扯间却让他得逞,大阳物直干得她浑身酥软,瘫在他身下Yin水流不停。
  林朝英吓得目瞪口呆,如刀刺心,又仿似噩梦重现。
  这时,房门吱呀地开了,林朝英一翻身让林碧玉跨坐在自己身上,掀开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张氏提着羊角灯笼进房来,隔着床帐隐约见女儿坐着,便道:「我儿怎的起来了?我怕吵醒你,连珠翠都不让进来。」说罢,放下灯笼,到屏后的坐桶上小解。
  当其时,林碧玉坐在林朝英身上仍抖个不停,他见她抖成这样,忙扶着她的柳腰,林碧玉又羞又怕,不肯让他扶,摩擦下林朝英的棒棒涨大起来,哪知她的小|穴口正对着他的大棒棒,唧的一声,鹅蛋大Gui头就着|穴口的Yin水顺利滑入了林碧玉的小|穴。
  林朝英窘得一动不敢动,偏林碧玉吓呆了,|穴口蜜肉紧夹着他的Gui头想推它出来,结果越用力它越硬越烫,越用力它越入内,塞得林碧玉的小|穴满满的,仿佛要插穿她的肚子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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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氏见女儿不说话,又问了一次。
  林碧玉见母亲问,小|穴里又插着父亲的大荫茎,只得带着哭音道:「女儿方才做了恶梦,故而惊醒。」说话间因为太紧张,下面的|穴儿一阵阵收缩,紧紧裹着林朝英的荫茎,浪水儿顺着荫茎流出来,弄得他肚子上一片湿滑。
  正小解的张氏听了,急道:「我儿莫哭,等下娘便来陪你睡。」急急整衣,要走出屏风。
  林碧玉吓道:「娘,不要上床来。」张氏不解其意,只得止步,透过床帐细看,见女儿赤身坐着,问道:「我儿怎的赤身裸体睡觉?」林碧玉惊得声不成声的答道:「我做恶梦时出了一身汗,把小衣都弄湿了,怕着凉只好脱下。」一动之下,不觉套弄了几下大棒棒,弄得林朝英越发难受。
  张氏如何得知这些,只心疼女儿道:「我可怜的儿,逢此变故,怨不得你惊吓成这样。莫怕,娘日后晚晚陪你睡。」遂宽衣准备上床陪女儿。
  林碧玉一时情急,纤手刚好又抚着被Yin水沾湿的被子,遂道:「娘,我刚才梦中失禁,遗湿了床,你莫要上来。」身下的林朝英苦笑,心道:「可不是尿湿,只是是被自己父亲干出的尿罢了。」又心中长叹道:「上天何故罚我,让我数次奸淫自己的女儿。」那孽根只硬挺挺的插在女儿的小|穴内,不肯软倒。
  张氏笑道:「真孩子气,遗湿了床怕什么?娘又不会骂你,值得这般害怕娘看到。娘去叫珠翠来换过就好了。」说罢,便拎着羊角灯笼走出厢房,顺手带上门。
(32)此事古难全(3)
  林朝英一听张氏脚步渐远,忙抱起林碧玉,拔出尤自粗大的阳物,道:「都是爹爹该死!」找火折子点起蜡烛,胡乱扯过散乱的衣裳穿上,待到要下床,见床上的林碧玉无动静的缩在床角,伸手一捞,不小心捞着她浑圆的|乳儿,吓得林碧玉闪躲道:「爹爹不要!」映着摇曳的烛光,那未着寸丝如玉的肌肤透着淡淡的霞光。
  林朝英不敢细看,见女儿害怕,自悔不已,柔声道:「玉儿,方才是我错认了,爹爹不会再对你做这种事的。乖,听爹爹话,你先回自己的闺房,你这样子,你娘待会儿看到会起疑心的。」
  林碧玉想说什么又忙咽住,精疲力竭地趴在床上,满心委屈地哭了起来,别有一种形容不出的娇娇怯怯的姿容。
  一旁的林朝英又是惭愧,又是心疼,眼看时间无多,惟有捡拾她的衣裳,盖在她身上,抱起她吹熄蜡烛,走出厢房,奔向林碧玉的闺房。
  小丫头四儿得知林碧玉今晚在夫人房里歇息,偷懒去睡了,闺房里并无下人在。
  林朝英不便入内,在房门口放下女儿。林碧玉经这番反反复复折腾后,惊魂未定,加上脚小,如何站得稳,整个身儿扑在林朝英怀里,一双俏生生的白嫩似雪的|乳儿晃得他眼花心乱。
  林朝英收住心猿意马,扶她躺在床上,见她哽咽难言,只得俯身安慰道:「我儿好生休息,忘记今晚的事。爹爹这就走。」不便久留,说完就要走,却不小心压在林碧玉娇美的身儿上,那唇接正她的柔软的樱唇。
  这一压,压出了林朝英的狂荡念想,那话儿本就挺着,比先时更硬得发痛,又尝过林碧玉那销魂滋味,干过几多妇人,没一人能似她勾人魂魄。林朝英欲念冲昏了头,箭在弦上很难不发,只一心想着:「这水不浑也浑了,横竖和我儿也做过了几次,也不差这一次!」一面亲着林碧玉的嘴儿,一面长腿跨上床,覆在林碧玉身上,话儿插在她的腿缝间,正顶着湿湿的小|穴|穴口。
  林碧玉娇气急喘,哪有半分气力制止林朝英,那小|穴儿被他插得春潮汹涌时,母亲就进来撞断,现在空荡荡的,被爹爹的大Rou棒一顶,便不管不顾地想道:「我不过是个小淫妇,让这骚|穴给这么多人捅,连那姓陆和姓沈的两个贼人我也曲意承欢,况且爹爹在娘娘房里时就捅过我的小骚|穴了,在谁身下都能呻吟浪叫的我,哪还能守什么贞节?罢罢罢!索性破罐子破摔,大做一场罢了。」遂吐过丁香小舌和林朝英游戏。
  两人此时情焰万丈,只图欢快,哪管死活。
  林朝英想起第一次把她错认为春兰时吸吮这缝里的水儿的香甜,情不能已,移身往下至林碧玉那白嫩无毛的湿润的肉缝儿,含住她下面香气扑鼻的嘴儿,大力亲了好几口,亲得咂咂响。又将伸出舌头在|穴口舔弄,舔得林碧玉提起臀儿迎凑,身儿像蛇般游动。
  林朝英把舌儿放入林碧玉的小|穴里,吮吸那香甜的水儿,吸得她呀呀地低叫。林朝英舞动舌头在林碧玉的阴沪内左嬉右戏,拨弄她的花心,勾挑出的那蜜水儿都被他吃进的嘴里。
  林碧玉给林朝英的舌儿戏得水流唧唧,香汗淋淋,随手拉过小枕头塞在俏臀下面,让他的大舌插到更深处。
(33)此事古难全(4)
  林朝英见林碧玉媚态动人,一头亲她的|穴儿,一头急急褪下衣物,握着她的纤纤玉手摩抚他那粗如儿臂热如红炭的大Rou棒,羞得林碧玉只别过脸不敢看。
  林朝英又引着她把坚硬如铁的大铁杵对着小嫩|穴|穴口画圈圈儿,道:「玉儿想我怎么做?」那Gui头就着粘滑的Yin水时而摩擦珍珠,时而摩擦两片荫唇。
  林碧玉低低娇叫,顾不得羞怯,把修长的玉腿儿张得更开,扭着浑圆的俏臀凑向玉手握着的大Rou棒,要插进那空虚的阴沪。
  林朝英不让她得逞,又见她骚得可爱,放开握着她的手,林碧玉就着汪汪的水儿把大棒棒狠顶入小嫩|穴,到底力怯,方陷入半个Gui头,却艰涩不能再进。那|穴口夹得林朝英那硕大的Gui头生疼,他猛力一顶,顶入林碧玉的紧窄小嫩|穴。
  林碧玉觉得要顶穿了肚子一般,一摸才知壮大的棒棒才入了一半,娇娇的道:「爹爹且慢慢弄,里边顶得甚是难受。待我喘口气儿再抽动。」
  林朝英听她叫「爹爹」,情焰稍歇,棒棒有些发软,忖道:「我儿年十三,不晓事在所难免,我是他爹爹,却引她与我做这事,天底下哪有我这样乱人伦的爹爹?」兴致顿减,欲抽出棒棒。
  怎知林碧玉见爹爹覆在自己身上只不动,那大棒棒又塞得她|穴里其痒无比,涨得难受。林碧玉终是个淫荡的女子,又给人调教坏了,伸出素手搂着林朝英的颈儿,玉腿抬起夹紧他的臀部,小嫩|穴将棒棒裹得更紧,一吸一吮地在内里套弄它。
  林朝英内心挣扎不已,又不能能抵抗这销魂的吸吮,那林碧玉更摆动柳腰,上下磨旋那大荫茎,娇哼连连:「爹爹,快些抽动,里面好痒。」小淫|穴内又作些浪姿势勾引他。


  林朝英如何能忍,一双大手握着林碧玉两只粉团似的玉|乳,把她捺定在床上,大阳物尽根而入,经过她的花心,插入花房,插得花房欲裂,没头没脑地狠命抽送百余下。
  林碧玉不胜娇弱,哺些香津与林朝英,又吃些他的唾液,娇喘道:「爹爹好厉害!爽死玉儿了!」身儿摇个不停,口内咿咿呀呀地乱叫,浪水流了一席。
  林朝英见她兴动,挺着大阳物只管狠抽狂送,弄得床儿咯吱作响,绣帐一阵摇晃。
  林碧玉极力承受,被父亲的棒棒插得哭声连连,小|穴内如给粗大的火炭烘烤,全身欲融化成水,不觉丢了阴精。
  正丢阴精时,猛地听到母亲张氏在门外扬声道:「我儿,你可在里面?」
  吓得屋里的父女两人忙噤声止住,林碧玉胆战心惊,躁得满面通红,心儿扑扑地跳,搂抱着林朝英发抖,怕得不得了,那小骚|穴一紧张,便猛然收缩把大Rou棒含得更紧。
(34)此事古难全(5)
  林朝英给她含得咬牙低声道:「玉儿,你下面夹得我太紧了。」想分开她紧搂他腰的手,抽出那物来,林碧玉以为他想去开门,更不放开他。一抽一搂,那两物又套弄了几下,插得林碧玉呀地一声低吟。
  母亲没听到林碧玉答言,想推开门却被林朝英在内闩住了,只好道:「我儿可是魇着了,开下门,娘来陪你睡。」
  林碧玉听母亲如是说,想起她素昔的疼爱,泪如珠下,哭道:「娘娘不要进来!」
  要是母亲发现她和爹爹干|穴,非疯了不可,又想起方才在父亲身下婉转娇啼,毫无廉耻,不由痛恨暗骂自己道:「小淫妇!不长进的小贱人,一天没人操你就|穴痒吗?连爹爹都要勾引!只要是大鸡芭就可以操烂你的小骚逼吗?」越想越愧,呜呜哭了起来:「娘娘,我没事,只是遗湿了被子,你不要进来。」
  张氏忧心道:「一晚连遗两次,定是大症候了,明日我让人请周郎中来为我儿诊脉。」又道:「既然被子湿了,过去和娘一起睡吧。」
  林碧玉听了这话,更愧得无地自容,泪流满面,放开紧搂林朝英的手,要钻出他的怀抱。
  这次轮到林朝英以为她想去开门,紧搂她的细腰不肯放开,那Gui头正紧紧抵着那娇嫩花心,引得一阵酥麻热痒,她的小|穴不争气的将他的大阳物含得更紧,咻咻地又丢了一次阴精,淋在他的Gui头上,烫得他的Gui头在|穴内一跳一跳地钻着她的花心。
  林碧玉浑身麻木,吁吁香气扑上林朝英的脸,心乱如麻地低泣道:「怎么办,怎么办,爹爹?」林朝英怜惜地拭着她脸上的泪儿,喃喃说道:「都是爹爹的错,都是爹爹的错……」亦流下泪来,那泪水滴在林碧玉的粉脸上,她泣不成声道:「不,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告诉爹爹我不是娘娘,才让爹爹……」林朝英又怜又爱又悔又惭,惟有搂紧她不作声。
  门外的母亲许久不见女儿答话,还道她已沈沈睡去,便忧心忡忡地回房。
  父女两人相泣无语,须臾,听见张氏叹气走开去,林朝英松开手要抽出那物,却被林碧玉双腿缠腰,哭道:「爹爹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不要一个人呆着!」神情凄惶,只恐林朝英要走,空留她一人面对良心的谴责。
(35)此事古难全(6)
  「爹爹不走,爹爹不走。」林朝英亲着碧玉儿的头顶道,「爹爹陪着你。」
  「记得你七八岁时吗?每次我要出远门,你晚上就来缠着我,说『爹爹不要走,玉儿会乖乖听话,不要离开玉儿』。那时你常要我抱着你去摘院子里的桂花,闹着要做桂花糕给我吃。」林朝英长叹一声,抚着她满头散乱的青丝,道,「转眼间你长这么大了,出落得花枝似的,我含你在嘴里都怕你化了。偏偏我一而再,再而三罔顾人伦,和你肌肤相亲,肉肉相贴。」
  碧玉儿埋首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低声道:「是我心甘情愿的,不是爹爹的错。有错也是我的错。」
  「你小孩儿家的,有什么错?要不是我照顾不周,你也不会小小年纪就被何家那小杀才勾引做下那事?要不是我管家不力,你也不会……」林朝英犹豫了下,道,「要是我治家有方,你也不会给姓陆的贼囚从庵里拐走。要是我立意坚定,也不会明知你是我儿还要对你做下这等禽兽不如之事!」
  林碧玉见他把所有过错都揽到身上,心疼得不得了,急道:「我不是小孩儿,我是大人了,又不是你逼迫我的,是我自个儿愿意的。」阳物还塞在她|穴中,她一头绞着腿儿紧收|穴肉裹着他的大东西,一头搬过林朝英的头来亲嘴,道:「是我自个儿不让你走的。」左一口,右一口地亲他抿着的薄唇,小小的舌儿沿那薄唇勾描舔画,道:「是我自个儿缠着你的。」一面拉过他的大手摩挲她那滑如羊脂的|乳儿,那细柳枝般的腰儿,那幼嫩像蚌肉的|穴儿,道:「是我自个儿要你入我的。」掀起那圆润的臀儿,阴中紧缩咬着他越发涨大的棒棒,乱颠乱凑,娇喘道:「所以,所以爹爹也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所以爹爹也要顾念我。」
  林朝英强忍欲心,道:「终有一天你会恨我的,我只希望那一日永远不要到来。」林碧玉只当是说她日后悔恨和他做下这不伦事,再也想不到萧兴哥身上,故而一半为了安慰他,一半为安慰自己,猛耸翘臀儿,用力往上迎凑,让那粗长的荫茎填满空虚的心,道:「我不会恨你的,永远不会。」
  林朝英将荫茎抵着她的花心,双手捧着粉脸,道:「傻孩子,你真是个傻孩子。」
  不管三七廿十一,把个硬挺挺的火热热的大Rou棒直捣入花心,插进那幼小的花房,缓慢地,一下下地插送,每一下都插得林碧玉浑身颤抖,气息不接,道:「爹爹,快点,快点。」
  林朝英把她修长的玉腿分开,露出那入得微肿的无毛小嫩|穴,乒乒乒地连连抽送一千余下。林碧玉禁不住气力渐弱,娇弱无力,口内哼哼叫起欢来,道:「爹爹插烂我了,插坏我吧,用力插坏我吧。」她每逢干|穴时不喜哑干,总要说些淫言浪语助兴。
  林朝英已几度玉门关了,如何不知,遂放出本领,粗大的Rou棍尽力抽顶,道:「我的大Rou棍要插烂玉儿的小嫩|穴,玉儿的小嫩|穴有没有被爹爹插坏?」林碧玉见来势凶狠,手儿勾着林朝英的颈儿,任他狂风骤雨的大弄,狠狠抽送,抽得下边唧唧作响。
(36)此事古难全(7)
  碧玉儿初时还能耸动迎凑,渐次被那热烫铁杵捅得口不能语,身如在云端,又丢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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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朝英将身俯下,和她亲嘴接舌,手揉搓着软绵绵的玉|乳,道:「爹爹插得你快活吗?」把个绵|乳放进嘴里咂吮,时不时轻轻噬咬。
  咬得林碧玉痒麻不已,雪藕般的双臂置于林朝英的肩膀上,胸儿不住上耸,呻吟道:「爹爹尽情弄罢,方才很是畅快呢。」|穴肉使力含紧他的大阳物。
  林朝英见她骚兴又起,搂着她的圆臀,大肆进出,狠狠顶送,下下入至花房,入得她叫道:「爹爹,慢点儿,爹爹,慢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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