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咤-第3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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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其中。一头最健壮的狼发出了“呜呜”的声响,然后转头离去,其余的狼立刻跟着走了。
张浩天后背前肩都中了狼爪,整个上身都是血,每一次挥刀都牵扯着伤口,痛得快麻木了,只是在咬着牙苦苦的支撑着,见到剩下的狼撤离,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躺在地上张嘴喘气。
经过了这次的遭遇,他深深的体会到,狼的确是比人难付,以他今日的身手刀法,就算是与二十名学过剑道的日本武士硬拼,羸得也没有这么吃力,要知道,狼的身子很低矮,不易砍杀,扑来的速度又太快,完全没有什么招式可以用,只能进行最原始的近身搏杀,对付这些凶残的家伙,还是用枪在远处就解决来得痛快。
正躺着,周雪曼已经从树上滑下来蹲在了他的身边,看见他穿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鲜血还在不停的流着,咬了咬牙,从他手里拿过了刀,跑了开去,不一会儿,却拿着一些布条过来了,竟是他们裹身子的毛毯。
让张浩天坐起来,将穿的蒙古袍解开,露出赤luo染血的上身,周雪曼就拿着布条给他包扎起来,非常的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动作重了,弄痛了他。
过了一阵,张浩天几乎被裹成了一个棕子,一条毛毯已经用得差不多,他站起身来,苦笑着道:“这下更糟糕,少一条毛毯,我们晚上就更冷了。”
周雪曼却道:“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你的伤口,没有消毒,也没有涂任何的药品,要是发炎,会非常危 3ǔωω。cōm险的。”
张浩天没有说话,却拿起短刀,剖开一条灰狼,割下一些血淋淋的肉块来,然后用剩下的毛毯包上,与短刀一起装进了布包里,然后靠在了树干,将用来搭帐逢的毛毯解了下来,招呼周雪曼与自己一起盖上,闭上眼睛道:“雪曼,我们刚刚经历过一次危 3ǔωω。cōm险了,不过已经平安无事,未来会怎么样不要去多想,好好休息,明天赶路。”
周雪曼紧紧的偎着他,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只要和你在一起,每一次我都会化险为夷,浩天,谢谢你,平常的时候,我总觉得比你大,比你成熟,可是一到危 3ǔωω。cōm险的时候,就不知所措了,我或许真的不适合警察这个职业。”
张浩天实在累了,没有睁眼,微微一笑道:“别的女警察遇到这些事不会比你镇静多少的,雪曼,别说了,快休息,现在我们不能再浪费精力,只要没死,就还有机会。”
周雪曼“嗯”了一声,知道他累了,果然没有再说话,望着张浩天一张疲倦而刚毅的脸,长久的凝视着,过了好一阵,才重新靠在他没有受伤的前胸合上了眼睛。
天,渐渐的亮了,在草原的东方,先是从云层里透出紫色的霞光,没过多 ,一轮火红的太阳在云中升起,向周围喷发出耀眼的光焰。
张浩天睁开了眼睛,感觉周雪曼还靠在自己的胸前睡着,就轻轻的推了推她道:“雪曼,醒一醒,我们应该赶路了。”
然而,在他的轻推之下,周雪曼并没有任何的反应,张浩天一愣,以为她睡着太沉了,就再推了她一下,道:“雪曼,别睡了,快醒醒,在天黑之前,我们要尽量赶到前面的湖边去。”
但没有想到的是,他用力了些,声音也大了些,可是周雪曼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此刻张浩天已经感觉到事情不对,连忙向她的额头摸去,触及之际,其烫如火,正是发高烧的症状,心中大惊,连忙从包里拿出一条毛巾,在一个水洼里浸了冷水,并不拧干,敷在了她的额头上,没有药物,目前只有用简单的物理降温之法了。
周雪曼被冷水一激,就在迷迷糊糊中醒来,只觉自己浑身无力,头痛如裂,身体就像是有一团火在烧一样,顿时明白了自己的状况,挥了挥手道:“浩天,你还记得我的话吗,不要管我,你自己一个人快走。”
张浩天什么也不说,去将布包里的东西整理了一下,除了短刀与指南针,只剩下了几包饼干,连割下的狼肉都扔了出来,将饼干与矿泉水去喂了周雪曼,自己竟拿起那狼肉,忍着血腥味儿,生生的咬了几块,也不怎么咀嚼,直接咽入腹中,然后将布包挂在胸前,一把将周雪曼背在了身上,便大步向前走去。
周雪曼在他身上奋力挣扎道:“不,不,浩天,你受了伤,快放下我,如果找到了人,再回来救我。”
张浩天的后背被狼爪抓过,虽然包扎着,但牵动着肌肉还是很疼痛,听着周雪曼的话,他忽然喝道:“别动,你这样会让我更累,我过去那么辛苦从雷神的手里把你救出来,如果你现在死了,那不是让我白白冒了一场险吗?”
周雪曼听着他凶起来,果然不再动弹,但是,张浩天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发凉,知道她在垂泪,也不去理,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
这一走,就是整整一天,少年时蹬三轮车那段时间的历练与长期练习“攀墙术”,已经让张浩天的双腿远比常人耐久有力,到了傍晚之时,远远的就见到前方出现了湖面,辽阔而又平静,就像是横亘在远方的镜面一样。
就在这时,张浩天期待的场面出现了,夕阳之下,在数百米远的地方,隐隐的现出了一大群蒙古包的影子。
见到这些蒙古包,他无异于见到了圣殿一般,欢呼了一声,就放足向前跑去,而一直在他背后迷迷糊糊睡着的周雪曼也被他的声音惊醒了,抬头看见湖面,跟着也瞧到了远方的蒙古包,同样发出了欢叫之声。
奔跑了大约一百米,忽然之间,张浩天双腿一软,一只脚陷入了一处软软的地方,等他想要拔足之时,另一只脚也陷了进去,而且越陷越深。
此刻,张浩天心中一惊,顿时意识到自己陷入了草地的淤泥坑之中,而周雪曼已经尖叫了起来,道:“是淤泥坑,浩天,千万不要动,你越动就沉得越快。”
就在说话之间,张浩天的双腿已经完全陷进去了,此时他的双手可以撑住淤泥坑的边缘,但是,他的手是托住周雪曼,如果一放手,以周雪曼目前的体力,绝对无法吊住他,立刻就要陷下去。
便在这一时刻,张浩天忽然大吼了一声,用尽全力,身子一弯,竟然将周雪曼从自己身上举了过去,让她滚在了淤泥坑的边缘。
周雪曼是摆脱了危境,但张浩天这么一用力,身子自然加速了下沉,淤泥瞬间就淹没了他的腰部,他一半的身子都陷入了,双手虽然撑在了淤泥坑的边缘,可是身下便如有千百只厉鬼在拉扯着他,想让他从此进入黑暗的地狱,身子完全无法移动分毫,在慢慢的下陷之中。
瞧着张浩天深陷入淤泥,周雪曼尖叫了一声,拼尽全力爬到了他身前,伸出手道:“浩天,浩天,你快拉住我的手,快啊。”
张浩天知道她在病重之中,自己双手撑着都无法将半边身子拔起,拉着她的手不仅起不了任何的作用,还很有可能把她也拽下来,并不伸手,过了一会儿,那淤泥已经淹到了他的胸下,而他也不得不放弃了用手支撑,现在,他唯一的选择,就是死亡。
周雪曼已经伸手抓住了张浩天的手掌,拼命的想拉他上来,但是,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张浩天越陷越下,淤泥已经到了他的胸膛。
眼睁睁的看着张浩天陷下去,周雪曼流着泪不停的尖叫着,甚至还用蒙语叫着“救命”,可是那些蒙古包离得太远,根本是无法听到她呼救的。
周雪曼知道自己无法拉张浩天起来了,眼中露出了绝望之色,道:“浩天,你等着,我去求他们来救你。”
在最初陷入无法自拔之时,张浩天也是非常恐惧的,可是到了此时,明白自己已经踏在了地狱的门口,一时间万念皆灰,头脑忽然极度的清醒起来,听着周雪曼的话,摇了摇头道:“雪曼,不用了,来不及了,而且你过去太危 3ǔωω。cōm险,好好的听我说,有些事情,我必须交代。”
周雪曼也知道,那些蒙古包离此至少还有七八百米,她跑过去找到人来救,就算没有生病,以自己在草地上奔跑的速度,至少需要半个小时,而且这一路很有可能还有别的淤泥坑,匆忙之间,极容易陷入,去蒙古包找人求救,绝对是不可能的,顿时哭着抓住他的手道:“浩天,你别说话,用力拉住我,再试试能不能上来。”
张浩天只让她抓住自己的手,却并不用力,而是微微一笑道:“这是天意,或许是上天不许我去查到自己的身世,我这一生吃过苦,也风光过,死了也不要紧,唯一的遗憾,就是对不起玉梅姐,玲儿,静茹,小薇,还有一个你不知道我和她关系的阿蓝,我再不能照顾保护她们了,特别是玉梅姐,她怀了我的孩子,就快生了,可是我没有办法知道这孩子长什么样子了。你要是能够走出这块草原,有机会回到中国,去给她们带句话,就说我对不起她们,让她们忘了我,好好的活着,找……一个专一忠厚的好男人嫁了,重新去寻找自己的幸福,警方找不到我,就没办法定……定我的罪,我的财产,让她们自己留一些,其余的分给我那些兄弟,还有……还有我的养父,也只能交给她们颐养天年,替我……替我尽孝。”
说着这段话的时候,淤泥已经渐渐的过了他的胸膛,到了双肩,他的胸口被淤泥挤压住,发出的声音已经有些断续了。
周雪曼的脸颊上已经全是泪水,哭着道:“不,浩天,这些话你留着自己去给她们说,你抓住我的手用力拉啊,不要放弃,你行的,一定行的。”
淤泥已经到了张浩天的脖下,他的神情却越来越镇静了,凝视着紧紧抓住自己的手,趴在地上哭泣的周雪曼,对着她笑了笑道:“雪曼,其实……其实我还放不下一个人,那就是你,你是我一生中第……第一个爱上的女人,也是最爱……最爱的女人,不能和你在一起,我真的非常……非常遗憾,现在,我就快……快和你永别了,我只想问你一句,如果我……我不是你管过的犯人,如果我和你年纪差……差不多,你会不会喜……喜欢我?”
周雪曼听着他的话,忽然放声大哭起来,道:“你这个傻瓜,其实我一直都喜欢你,在监狱里你没有救我之前就留意上你了,觉得你与别的犯人是不一样的,后来你舍命救了我,而且在山洞里我们还那么亲密的接触过,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可是我们的年纪与身份却不允许我对你有感情,所以我一点儿也不敢对你表露出来……”
说到这里,见到淤泥已经快到张浩天的下巴,她一边用力拉着张浩天的手,一边道:“我离开你去国外深造,后来又调到国际刑警总部去,有许多男人追我,可是我的大脑里全是你的影子,我是学心理学的,心里很清楚的知道,我爱上你了,爱上了一个不该爱上的男人,我拼命的想忘记你,可是越想忘,却越忘不了,心里好想见到你,所以刘组长一找到我说起你的事,我就答应了。可是到了S市,知道你已经有了几个女人之后,我真的很失望,但在医院见到你之后,你比过去成熟了,更有魅力了,从和你说话开始,我的心就一直砰砰跳着,我总回避着你,是因为……因为我怕和你接触,怕自己控制不住对你的感情,浩天,浩天,我爱你,真的很爱很爱你,你不要死,不要死好不好,我求你,求你快爬上来,快啊,你能的,你做得到的。”
张浩天当然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爬不上去了,但听到周雪曼的话,虽然大半身子已经悬于地狱,但他的心,却充满了难以想像的兴奋,忽然挣扎着大叫了一声:“原来你也喜……喜欢我,雪曼,我……我好高……好高兴。”
瞧着淤泥已经淹到了张浩天的下巴之上,要不了多久,,就会没入他的头顶,这个男人,将眼睁睁的在自己面前消失,周雪曼露出了一个很奇特的表情,咬了咬牙,忽然尖叫了一声:“浩天,要死我们死在一起,我来陪你。”
随着这话,她竟然纵身一跳,就到了张浩天的身边,淤泥一下子淹过了她的腰际。
万万没有想到周雪曼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张浩天挣扎着道:“雪曼,雪曼,你做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周雪曼的手仍然紧紧的拉着他,让他下坠的速度没有那么快,凝视着淤泥已经到嘴际的张浩天,嫣然一笑,眼神中尽是温柔,道:“浩天,如果没有你,我早就死啦,你是我见过最优秀的男人,我好舍不得你,你一个人在这泥里埋着,太孤独了,所以我想陪着你,生生世世,永远不分开,在这一点儿,我比上官玉梅她们幸运多了,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的隔阂。”
讲了这话之后,她低下了头,在张浩天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吻,道:“我的父母是教师,从小到大,他们要我做一个听话的孩子,做一个有教养,永远保持理智的女人,我考警察,是他们的意思,做国际刑警,也是他们的意思,现在,我要做一个不听话,不理智的坏孩子了,可是,我不会后悔,浩天,把我的手拉紧些,无论到什么地方,我们都不要分开。”
第五百零八章 绝处逢生
吻了他之后,周雪曼凝视着渐渐下沉的张浩天,眼神里充满了悲哀,却柔声道:“浩天,你听过元朝管道升的《我侬词》吗,我一直很喜欢,词里的意思和我们两个现在还挺像的,你听着,你侬我侬,忒煞多情。情多处,热似火 。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们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 。再捏一个你,在塑一个我 。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周雪曼的声音很轻,充满了深情,但张浩天没有说话,因为他无法说话了,淤泥这时已经淹过了他的嘴唇,也到了周雪曼的双肩,但是,两人就这么默默的对视着,他的右手与周雪曼的左手始终紧紧的牵在一起,有这样的一个女人陪着自己一起死,他也不枉到世间走一趟了。
眼看那淤泥就要淹过张浩天的鼻孔,周雪曼的泪水潸潸而下,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不敢去看他被淹没的那一瞬间。
就在此刻,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溅起水花的声音,就见到一个骑着白马,手里拿着长鞭,穿着蒙古服的小姑娘出现在了淤泥坑外。
那小姑娘一跃下马,叫了一。声,将长鞭一挥,鞭梢竟准确无误的落在了张浩天与周雪曼相握的右腕上,然后一跃下马,将手中的一端栓在了白马的大腿上,跟着在马屁股一拍,那白马发出了一声长嘶,就向前扬蹄而奔。
张浩天的眼睛与耳朵没有被淹。没,意识还在,知道自己被陷得太深,如果马儿向前急奔,他的右手腕都要被勒断,匆忙之间,用右手的手掌抓住了鞭子,跟着左手也抓住了,只觉得一股大力向上拉去,两只手掌一阵巨痛,但他却死死的不敢放松。
白马的前冲之力是极大的,在。一瞬间,张浩天的身子被那白马一下子带出了淤泥坑,滚倒在坑外。
身子翻滚着停住以后,他脑子里唯一想的就是周。雪曼,急忙站起身来,却见淤泥还没有到她的脖子,知道她的手掌无法承受马匹的前冲引带之力,便匆匆跑到已经停下的白马前面,解下栓在它腿上的长鞭,自己拿着鞭梢,将鞭柄向着周雪曼扔去,大声道:“雪曼,快抓住,缠在手臂上,我拉你上来。”
周雪曼连忙答应了一声,把鞭柄缠在了自己的右。手臂,跟着双手抓住了鞭子。
见到周雪曼已经准备好,张浩天便将鞭梢缠在。腰间,跟着后退着拉了起来,只是怕伤着周雪曼,慢慢的一点一点儿试着用力,而周雪曼的身子也一点儿一点儿从淤泥中向上引出,大约七八分钟,就被张浩天拖到了坑外。
见到周雪曼躺。在了坑外,张浩天已经精疲力竭,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出着气,瞧着天空上被夕阳映红的晚霞,只觉是两世为人,甚至不敢相信自己与周雪曼还活着。
正在喘息之际,他的眼帘里出现了那个骑白马过来的小姑娘,嘴里叫嚷着什么,说的却是蒙语。
张浩天打量着这个小姑娘,见她最多不过十来岁,身形刚刚长成,容貌清秀,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就站了起来,向她说了一声:“谢谢。”
说了这话之后,他赶着过去扶起了周雪曼,却见她身体衰弱,根本无法站起,显然刚才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小姑娘救了人,本来是笑嘻嘻的,听到张浩天说的话,脸色却忽然一变,翻身骑上了白马,便向着蒙古包的方向而去,身手与骑术竟甚是矫健。
周雪曼还有些意识,见到小姑娘忽然跑了,便低声道:“这里面没有外人来,她一定是听出了你的话不对,回去报信去了。”
张浩天点了点头道:“这也好,反正我们要过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去背周雪曼,但两人身上都布满了淤泥,滑溜溜的不说,还好生的沉重,一时之间,竟无法将周雪曼背起来。
正在将周雪曼身上的淤泥用手抹在地上,就见到蒙古包的方向出来了一群骑马的人,领头的看衣着身形,正是刚才那个救了他们的小姑娘。
急驰之下,那群骑马的人便到了他们的面前,除了那小姑娘之外,还有六名成年男子,有三人手里还拿着打猎用的马枪,指着他们,嘴里叫嚷着什么,眼神中极是不善。
周雪曼能够说一些简单的蒙语,让张浩天扶着自己站起身,便和他们对起话来。过了一会儿,那些人的脸色和缓了点儿,其中一个四十来岁,一脸胡须,穿着灰色蒙古袍,身体壮实的中年男子就朝着蒙古包方向挥了挥手,大声的说话。
张浩天忍不住道:“他在说什么?”
周雪曼道:“他问我们从那里来的,我回答他,我们是从中国来的旅客,你喜欢探险,无意中开车到了这里,而且迷了路,我们无意冒犯他们的地盘,只求他们让我们休息一下,我们很快就会离开。这个男子让我们先到蒙古包那边去。”
张浩天点了点头,就搀扶着周雪曼向前走去,那个小姑娘见着两人的样子,便跳下了马,向着自己的白马指了指,说了些什么。
周雪曼不等张浩天询问,便道:“这个小姑娘心肠倒好,她说刚才在这边骑马,听着有人叫喊就赶过来了,但没想到我们是外面的人,而她的族人是不喜欢外人的,要我们多说说好话,让族人放我们走,现在让我们骑她的马,而她去和父亲同骑。”
各地的旅游景点多半都有用以娱乐的马匹,S市也有好几处,张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