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咤-第4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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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雪曼和阿茹娜两人,只见她们两个穿着华贵的皮袍骑在马上,一个高华端丽,仪态万方,一个亭亭玉立,美秀绝伦,又都是肌肤如玉,容华绝代,人面雪光,互相掩映,越显得玉貌珠辉,丰神美艳,一时间难分瑜亮。
瞧到张浩天,阿茹娜便笑了起来道:“周姐姐,我就说嘛,他心里惦记着你,只要把事情忙完了,一定会来找你的。”
周雪曼望着骑在腿长身长。黑亮如漆,皮毛如缎的“尼斯格巴日”身上,比过去显得更加威武沉稳的张浩天,也微微一笑道:“我看他是来找你和索梅高娃的。”
听着两人说话,张浩天便知道经过一夜的长谈,周雪曼和阿茹娜与索梅高娃亲近了些。
其实他深知这三女的性格,周雪曼是成熟温柔,索梅高娃是稚气温顺,而阿茹娜则有着双重性格,就像“尼斯格巴日”一样,开始烈性倔强,但被驯服后则又温顺忠诚,她是个聪明的女人,明白周雪曼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绝不会冒着触怒自己的危 3ǔωω。cōm险与之交恶。
尽管这样,瞧着三女亲近,他仍然好生欣慰,也不说到底来找谁的,就笑道:“你们准备到什么地方去,我加入一个行不行?”
然而,此时阿茹娜与索梅高娃却对望了一眼,跟着阿茹娜笑道:“王爷,我和索梅高娃还有事。既然你来了,就由你陪着周姐姐参观一下玛木山谷吧。”
张浩天当然明白两女知道他和周雪曼久别重逢,彼此间有很多话讲,才故意给他们单独相处的机会,而他的确想和周雪曼独谈,就点头道:“也好,你们去吧,晚餐吩咐厨子弄丰盛些,我们一起吃饭。”
阿茹娜与索梅高娃答应着,就骑着马回大帐去了。
张浩天与周雪曼默默相对,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见到前方两百米远的花圃,便道:“雪曼,那里有一个花圃,我们到里面去说说话,好吗?”
周雪曼“嗯”了一声道:“在这里你是主人,就由你作主吧。”
说着话,由张浩天带路,向着花圃而去,不过他瞧着周雪曼对骑马还甚是不熟,便让“尼斯格巴日”放慢而行,而周雪曼所乘的是阿茹娜特意让人准备的老马,行走间极是平稳,只要不在马背上故意东倒西歪,就不会跌下来。
没过多久,到了那花圃外,这花圃过去是诺普族的族长所建,只种植了两种植物,一种是草原上最普遍的“格桑花”也就是中国的杜鹃,而另一种则是冬天开的梅花,此时将进初春,梅花的花季已过,但还有一些疏疏落落的挂在虬枝之中,给玛木山谷增添着艳丽的色彩。
张浩天跳下马,然后去扶了周雪曼下来,任由两匹马儿在外,和她走进了花圃之中。
这花圃规模并不大,不过却是玛木山谷内最美的地方,因此专门有人打理,路径上的积雪都清扫过了,露出了青石路来,而张浩天很快就带着周雪曼到了花圃中间的亭子里,自从上次和阿茹娜在这里说话,孛延部与伊泰部的联军攻来,他再也没有到亭子里来过,如今绝对不可能再发生敌人忽然来犯的事情,而且一起来的又是他灵魂里最深爱的女人。心情当然是舒畅无比,走进了亭子里,用力呼吸了一下道:“啊,好香,想不到梅花都要谢了,还是这么香。”
周雪曼此时坐在了石凳上,微微一叹道:“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浩天,你其实就像这梅花一样,现在的你,比过去成熟得太多了,这大半年的变化,实在是很大。”
张浩天坐在了她的对面,凝视着她清丽而略显憔悴的容颜道:“这段时间,最苦的是你,每天只能呆在一个地方,滋味一定不好受吧。”
周雪曼忽然展颜一笑,道:“研究犯罪心理学的时候,我一直很想知道犯人被关在牢房里到底会有一种什么样的心情,现在总算尝到了,其实我应该感谢这段经历才是,今后等我们的案件澄清了,写博士论文的时候,我一定用得上这段经历。”
张浩天道:“你觉得我们的案件能够澄清吗?”
周雪曼很肯定的点了点头道:“当然能,我相信邪不胜正的天理,柯云路本领还没有达到一手遮天的地步,总有一天,所有的事都会真相大白的。”
张浩天冷冷一笑道:“如果要澄清真相,就不能去求什么天理,只能靠自己,柯云路就像是阿尔敦愣一样,不会永远强大无敌的,就算他毁灭了所有的证据,我无法证明这件事的真相,也要让他不得好死。”
说了这话,瞧着周雪曼,见她居然轻轻的点了点头,忍不住道:“雪曼,我还以为你要劝我一切要依靠国家,不要动用私法哩。”
周雪曼的秀眸此时也聚集在他英武刚毅的脸庞上,默然良久,才道:“浩天,你真的以为经过了这件事我心里没有什么变化吗,柯云路不仅是大毒枭还是一个大军火贩,如果任由他的罪行继续下去,只会有千千万万的中国老百姓被害,会毁灭无数原本幸福的家庭,如果实在没有办法把他绳之以法,也只有像地藏王菩萨一样‘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用罪恶去洗净罪恶了。”
张浩天立刻道:“王族各部发生的恩怨,阿茹娜与索梅高娃有没有给你说清楚,雪曼,你说我变了,可是有没有站在我的角度上考虑,难道我的父母,还有近两万的塔塔罗部人就活该被别人屠杀,他们的仇,就应该忘了吗,如果这世界上真有天理,血债血还,就是天理。”
见到张浩天激动起来,周雪曼没有说话,微低着头,似乎在思索什么,差不多一分钟之后,重新抬起头,望着张浩天道:“昨天晚上,我和阿茹娜与索梅高娃谈了许多,特别是索梅高娃,把有关塔塔罗部还有你父母的一切都告诉我了,浩天,我同情你,更同情塔塔罗部的遭遇,可是,你应该知道孔子的名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鲜血的开始,难道就必须用鲜血结束,更何况的是,这所有的事,都是阿尔敦愣干的,和别的人无关啊。”
张浩天哈哈大笑,跟着忽然停止,望着周雪曼道:“我不需要你同情,塔塔罗部也不需要你同情,任何的眼泪与哀叹对我们来说都是无用的,都是懦弱的,我们需要的只有战斗,只有让敌人流血才会让我们开心。不错,阿尔敦愣的野心是这件事的开始,可是孛延部伊泰部甚至还包括莫尔根部的男人都参加了对我们塔塔罗部人的大屠杀,也从来没有人因为这件事感到过忏悔。现在,我会让他们忏悔的,只有同样的屠杀降临在他们的头上,才会让他们忏悔。”
说到这里,他又继续道:“中国的道理,只能解决中国人的问题,在蒙古,只有用蒙古人的道理解决,雪曼,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不杀光他们,总有一天,这些人找着机会,会再次屠杀塔塔罗部人的,既然要流血,为什么不流敌人的血,既然要死亡,为什么不让死亡在我这一代终止,当我手上染够了血腥,我的儿子,我的女儿就可以享受这草原上宁静的天空了。我有什么错,你告诉我,我的想法到底有什么错?”
周雪曼是比张浩天更早接触到蒙古的,对于蒙古人的历史,还有他们残暴而忠诚的天性也并不陌生,听着张浩天的慷慨陈词,有着一股凛烈之气,一时之间,竟找不到话反驳。她是学心理学的,研究的就是如何引导说服别人,可是,面对着这个男人,她有了无力感,和平与仁慈是她追求的目标,可是,真能解决目前圣陵禁区的问题吗,就算这个男人放下了屠刀,别人会向他递出和平的橄榄枝吗,此刻,她的头脑一片混乱,只觉自己所学的,似乎与现实脱离了关系。
一直以来,周雪曼都想走进张浩天的心理世界,可是,张浩天同样也是非常了解她的,知道她的道德观甚至无法接受自己成立天狼帮成为黑道大哥的事,更何况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似乎成为了双手沾满血腥的杀人魔王。
面对着这个女人茫然的模样,他的心一阵酸楚,忽然觉得,自己不应该那么自私,强迫她来接受自己的想法与观念,假如不能让这个女人开心,他留她在身边又有什么用。
于是,张浩天不由自主的道:“雪曼,我知道自己和过去已经不同了,可是在圣陵禁区不彻底平复下来之前,我还会下令杀人,甚至灭族。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希望你留在我身边,可是这样如果不能给你带来快乐,我会派人送你离开,让你用不着看到血腥的场面,你喜欢到什么地方去,都可以。”
说了这话之后,他只觉有千万枝钢针在同时刺扎自己的心,让他痛苦痉挛,难道他和这个在心目中最重要,而且曾经毅然决定和自己同生共死的女人,最终会没有一个好的结局,让他遗憾终生。
然而,当听到张浩天大声说出自己是他最爱的女人之后,周雪曼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奇异之色,眼神闪烁,在经过一阵内心的犹豫的和挣扎之后,眼睛里渐渐的沉静,忽然一摇头,凝视着他道:“不,浩天,我不会走,而且永远不会走,我要嫁给你,你愿意要我吗?”
周雪曼的话传入张浩天的耳朵,让他顿时如同蓦然间被高压电触了一般,完全不相信自己听到的声音,失声道:“什么,你说什么?”
饶是他渐渐练就了遇事不惊的本领,此时说话的声音竟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瞧着张浩天的反应,周雪曼的表情却更坚定了,一双秀眸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嘴角泛起了温柔的笑颜,轻声道:“浩天,我想嫁给你,你会嫌我老吗?”
这一次,张浩天是听得清清楚楚,但这事来得太忽然,让他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忍不住道:“雪……雪曼,你不是开玩笑吧?”
第五百九十四章 周雪曼的初吻
周雪曼咬了咬嘴唇,露出了平时极难见到的羞涩之态,道:“你说我是会拿这种事开玩笑的人吗?现在我只是想让你回答,愿不愿意娶我?”
张浩天不再怀疑了,惊喜交加的搂住了她的双肩,大声道:“我愿意,我当然愿意,雪曼,你知道我一直在等待这一天。”
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道:“雪曼,大王妃的位子我本来一直是想留给你的,可是孛延部逼得太紧,为了生存,我不得不和莫尔根部紧密的结盟,只得封了阿茹娜为大王妃,而现在给你……”
不等张浩天说完,周雪曼就摇起头来,道:“阿茹娜很好,而且是蒙古人,你封了她做大王妃。不会再有人说什么闲话,对你日后是很有益处的,浩天,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主动嫁给你吗?”
张浩天太了解周雪曼了,听着这语气,又瞧着她的眼神,心中一动,道:“你是不是想劝我不要再杀孛延部的人?”
周雪曼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是,也不全是,浩天,你真以为我是那么愚蠢的女人,不明白你如果放下了武器,孛延部人会凶残反噬的道理吗,甚至是哈斯其其格,今后也会拿起武器对你作战,而她如果活着,生下了儿子,同样也会对你复仇,那时候,塔塔罗部很有可能将永无宁日。”
听着周雪曼这话,张浩天总算松了一口气,点头道:“雪曼,你想明白了这个道理就好,你应该知道,我并不是嗜血的杀人狂魔,直到现在,也并没有因为仇恨而失去理智。孛延部与伊泰部那些无辜的孩子与女人被杀,我的心里也不好受,可是,现实却不得不让我狠下了心肠,实在是逼不得已,只好以杀止杀,希望尽快结束这场让人不堪回首的战争,让所有的仇恨埋于地下,让圣陵禁区回归它应该有的圣洁与宁静。”
谁知周雪曼却摇了摇头道:“我知道你有难处,可是像你这样做,所有的仇恨真的能够埋藏于地下吗,仇恨的种子不需要太多,那怕是细小的一枚,也可以发芽生根,你就是一个最鲜活的例子,如果你让孛延部灭了族,展开了无情的屠杀。但是,孛延部只要有一个人活着,就会有仇恨的种子,而这枚种子,你很难知道它什么时候能够长成大树。做成弓箭,射入塔塔罗部的心脏里。浩天,我不想多劝你什么,只是想留在你的身边,在你失去理智的时候提醒你,或许我们能够想出更好的办法,尽可能少流一些血,化解掉这段仇恨,让它再也不能传播种子,这不是更好吗?”
张浩天默默的望着她,道:“如果不是为了孛延部的人,你不会选择留在我的身边,是不是?”
周雪曼并不隐瞒自己的心思,轻轻的点了点头道:“是的,浩天,从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感觉到你与众不同,而且慢慢的对你有了好感,后来你不顾危 3ǔωω。cōm险从雷神一伙人的手里救了我,我就更感激了,但在那时候,还说不上爱,我更愿意把你看成自己的弟弟。”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又道:“可是离开秦安山监狱去美国之后,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谢绝了一些出色的男人对我的追求,我才知道自己完了,因为我总是忍不住拿你和这些男人比较,然后心理上产生一种说不出的排斥。甚至在晚上独居的时候,我会情不自禁的想你,默默的祈祷你出狱后能够走上正道,并且做出一番事业来,那时候,我才知道自己竟不知不觉的爱上了你,爱上了一个比我小四岁的男人,我去寻找你的身世,并不仅仅是好奇,而是因为我爱你,希望能够明白你所有的一切。”
瞧到张浩天听着自己的话,脸色激动,眼神也炙热起来,周雪曼一叹道:“可是在这时候,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嫁给你,甚至刘队长来找我,而我与你重逢,觉得你已经渐渐变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我也没想过要成为你的妻子,只是希望能够帮你走上正途,偶尔可以和你见见面,说说话就可以了。但想不到,事情变化会这么大。连我也成了通缉犯,和你一起到了蒙古,然后又遇到这么多我过去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浩天,你知道吗,在索玛大**草料帐里,我一直有信心能够和你重逢,而我每天做的最多的事,就是想你,想你在监狱时还有些稚气的样子,想你救我的时候那种近乎疯狂的勇猛,想你背我在草原上不离不弃行走时的情景。可是尽管这样,我还是没想过要嫁你,除了年纪,更重要的是,我不知道如何与几个女人分享一个男人,那绝不是我所能够接受的生活方式。”
张浩天不由得一叹道:“这么说,你还是为了挽救孛延部的人,嫁给我并不心甘情愿。”
周雪曼又一摇头道:“不,我想救孛延部那些无辜的人是真的,爱你也是真的,可是又犹豫和你是不是该在一起,这件事给了我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我只希望,你不要让我后悔嫁给了你。”
张浩天这时忽然一阵激动,一把拉住了她的手道:“雪曼,我不会让你后悔的,绝不会。”
瞧到张浩天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充满了诚挚,周雪曼的秀眸里渐渐的泛起了波光,凝视他,喃喃道:“浩天,我知道你是最爱我的男人,你放心,既然我嫁给了你,就会一心一意的为你,向着你,不会强迫你做不愿意的事情,我只希望,和你共同找出让圣陵禁区永远宁静,不会再有血腥的办法,让我们的子孙后代,可以在这片土地上快乐幸福的成长。”
听着如此温柔的口吻,而且如此的理解自己,张浩天只觉得自己开心得好像要炸开一般,忽然站起身来,拉起了周雪曼,将她紧紧的拥在自己的怀里。
此时。周雪曼的双臂情不自禁的也搂紧了张浩天的腰。
两人默默的谁也没有说话,但不约而同的,都想起了从最初见面到现在的一幕幕场景,彼此间在静夜里寄予对方的思念,到如今,终于可以没有任何的顾忌永远相守在一起了。
周雪曼的脸贴在张浩天坚实的胸膛上,不知过了多久,缓缓抬起头,想去看张浩天,然而,她的眼眸立刻遇到了一双闪耀着光芒的星眸,那么的深情,那么的炙热。
四眸长久的对视着,而张浩天的头,却渐渐的伏了下来。
周雪曼知道他要做什么,好生的羞涩,可是又觉得自己不应该再拒绝,更何况在她的内心深处也想尝试,微颤了一下,就仰起了头,然后轻轻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张浩天的目光凝视在了那两片嘴唇上,红红的,薄薄的,润润的,微微的开启着,便宛如一瓣在晨曦中初绽的玫瑰,而他的心,此时全是柔情,缓缓的将唇印了上去。
在双唇甫接之间,周雪曼下意识的又颤了一颤,但张浩天的舌,已经探进了她那花瓣之中。
很快,张浩天就知道周雪曼毕竟还是周雪曼了,虽然她允许了自己的这一个吻,可是生涩而又保守,不像别的女人那样很快就激情的回应,而是被动的,显得颇有些僵硬。
周雪曼的反应,与她受到了教育与生活工作的环境有关,张浩天倒也不强求这会是一个完美的吻,很快就离开了,却见周雪曼一脸的酡红,双颊尽染,便如桃花般艳丽,忍不住又在她的脸上吻了一口。
此时的周雪曼已经有些晕了,她虽然没有回应这个男人的吻,可是在她的灵魂深处,却是欢悦幸福的,不过这还是她第一次和男人这么亲密,而且这个男人还比她足足小了四岁,这本来应该是禁忌的感情,但自己却不知怎么的中了他的魔,这个吻,简单是梦幻的,直到结束她还不相信自己真的完全接受了这个男人的爱,想把自己毫无保留的给他。
搂抱了良久,两人才拉着手重新坐回到了石凳上,周雪曼忽然不敢去看张浩天了,侧着头,装着看亭外的一株梅花,芳心起伏,难以平息。
张浩天瞧着周雪曼的羞态,只想她尽快彻彻底底的成为自己的女人,以免有什么事让她对这段情感又退缩起来,当下道:“雪曼,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成亲。”
周雪曼仍然不来看他,轻轻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你说好了。”
张浩天立刻道:“我看就三天后吧,这几天准备一下,三天后我和你举行一场隆重的婚礼,不会让你觉得委屈。”
谁知听了这话之后,周雪曼却连忙抬起头来,望着他道:“不,你有这片心意就够了,这场婚礼不能太隆重,你要顾虑到别人的感受,明白吗?”
张浩天当然知道,她口中的“别人”是指的阿茹娜与索梅高娃,虽然周雪曼的到来,两女并没有表现出不快,甚至非常热情,但是,女人是敏感的,心思也是难以捉摸的,如果自己对于周雪曼过于重视紧张,索梅高娃倒还罢了,很容易引起性格刚烈的阿茹娜失落不快,自己的确是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