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妖医-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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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都是不对的。”
“我懂了,也就是说问花而意不在花吧?”任建文笑着说,许飞烟白了他一眼,道:“你问花本来就意不在花,而在于分辨真伪啊!但是那个每天一束花的要求,我就当你是默认了,可不要抵赖。”
任建文举起双手投降:“小姐,灵儿这里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给,何必一定要为难我呢?”
“那不行!我可还没有认真享受过被男生追求送花的过程就被你这家伙带来这里了,你必须弥补我的遗憾!”许飞烟认真地说,看来被地球物质生活惯坏的女人毛病真的很多,看看金弦和月儿火舞她们,多么温顺而且又不会提出让人烦恼的要求。
不过,既然是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任建文当然乐意之致,想到许飞烟本来就不属于这个蛮荒般荒凉的大陆,都是为了自己才会到来这里,他心里当然觉得有点歉意,这歉意大概还包含了云羽裳的份一起吧。
“呵呵,我的大小姐,我怎么就记得当年围在你身边转的男人从来没断过?难道你没有接受过其中任何一个人的送花?”任建文打趣道,他追上许飞烟完全是阴差阳错,当时许飞烟身边男人围绕得简直密不透风,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一样,加上当时贼真人又一心想要追求许飞烟,任建文一开始并没有把她纳入“狩猎范围”。
所以说世界上的事,有时候真的是千变万化。谁知道当初最最真心对待的到如今却渺然无踪,而当初并没有在意的女人反而在身边乐和融融?
提到“当年”,其实也只过了几个月而已,在许飞烟和任建文这两个地球人心里却恍如隔世,显然许飞烟也想到云羽裳,沉默了一会,安慰他道:“你也不用太难过,那位仙子姐姐不是说过,羽裳妹子她有仙缘,应该不会有大难的。”
任建文苦笑。其实他对于仙缘什么的都是一知半解,但对于“仙”与“魔”是一线之隔却知道得很清楚。要知道修仙的人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堕入魔道,假如云羽裳一直对他怀着恨意,说不定就会被心魔入侵,难得的仙缘反而变成魔性。
但知道向她说起也只会徒惹担心,因此藏在心里没有说出来。把许飞烟拟定的暗语翻译了给丛林人的众女说了一遍,当然也报告了自己每天要送她们每人一捧鲜花的好消息,这让众女欣喜不已,看得任建文大生感慨。
他可没想到,仅仅只是一捧鲜花的决定,竟就能让众女如此幸福。看起来女人们的毛病其实并不只是某一个空间内的弊病,而是从古至今,从地球到丛林,没哪个女人没有这类情结,差别只在于一些女人已经享受惯了,会向男人主动提出来,而另一些女人则还没享受过,不知道可以跟男人要这些待遇而已。
正当任建文为了众女们纷纷表露出来的小儿女情态摇头叹息并且觉得心满意足时,一个急切的,但十分诡异的男子声音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任建文,建文兄,任大法师?!你在不在,我有急事想要问你啊!!”
众女均被吓了一跳,连任建文自己也不能幸免。当他回过神终于发现发声源原来是在自己身上时,不由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对众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从怀里掏出一颗看起来像是装饰品的晶莹剔透的碧绿珠子,回应道:“我在。秦将军,有什么事这么急着找我?”
秦文龙那头立即就松了口气,随即埋怨道:“什么事这么急着找你?你知不知道这里着急的事多得快堆成一座山,而这座山已完全可以将我永远埋起来了!你到底在干什么,还想不想回空桑国了,居然这么久连一点消息也没有,就算你跟公主再怎么情深意浓我估计陛下的怒气也不会那么容易消掉了!”
任建文闻言大吃一惊,知道烟月公主肯定忍不住想要插嘴,于是再次打了个噤声的手势,这次神色可要严峻得多,烟月公主不敢出声,只好眼巴巴地看着他跟秦文龙联系。
“陛下为什么很生气?难道那件事已经给他知道了?!”
对于任建文来说,想象力也就仅止于此了,因为他想不出除了小龙的事被金立九世知道会外的其他事情。不过秦文龙的话对他来说简直不啻于一道晴天霹雳。
“陛下生不生气暂且不说,现在说最关键的——大法师,你那个叫云羽裳的女人这会儿正在陛下帐篷里呢!我不是有别的意思,只是这次这个美人儿出现得着实是很诡异啊!到底她在打什么主意你心里可有没有数?到时候出了什么问题,我可做不了主啊!”
如果说刚才任建文的表情是严峻,这时简直就是惊恐了,落在众女眼里更让她们鸦雀无声,只是关切地盯着任建文的嘴唇和他手里的珠子,仿佛只要密切关注着这件事的进行,任建文所遭遇的一切就会随之变轻松起来似的。
“什么?!羽裳在陛下的帐篷里?!”
任建文的脸孔刷地一下就苍白起来,连脑子也麻木了,短时间内什么思绪也没有在脑海里出现,只是一片僵硬的空白。
第五卷、妖魔世界
第六十一章 险恶之战
第六十一章 险恶之战
“喂!喂!大法师,你怎么了?快说话呀,如果你现在说话,我马上冲进去还来得及!当然我也不是说一定是陛下会做什么,谁知道你那位诡异的美人儿会做些是也不一定啊!”秦文龙这头真的是急得火烧眉毛了,他正在金立九世的超大帐篷外面徘徊着,一面跟任建文联系一面还要竖起耳朵倾听里面的动静,其辛苦程度实在是不言而喻,偏偏任建文又在这个时候突然没了声息,他当然更加焦急。
“哦,我知道了。”说完任建文习惯性但机械地把珠子从嘴唇边上拿开,像打完电话关机一样用另一只一抹,然后才回过神来。这才发现众女都屏息静气地在听着他们的对话,面对众女担忧又关切的眼神,任建文只能勉强回报一笑。他的心实在乱得很!
“建文哥哥,羽裳姐姐在父王那里不会有什么事吧?”还是烟月公主鼓起勇气问了,不过她担心的方向跟任建文担心的方向截然不同,她胀红了脸,显然认为是自己父亲可能会对云羽裳造成伤害,但事实上云羽裳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就是刚才他们正在讨论的“被占据”情况,所以现在应该被担心的应该是金立九世才队。
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任建文看着烟月公主心生怜悯。他生为现代人,当然知道做公主不是件容易的事,如果金立九世真的出了什么事,那她未免太可怜了。而且云羽裳既然是处于被占据状态,自己有必要去“收复失地”,绝不能再让那妖怪再次得逞了!
这么决定的任建文立即向她们送去一个充满信心的笑容,道:“你们放心,不会有事的。现在我会让灵儿把你们全都送回金屋阁去,你们先安静地在这边玩几天,我会去把羽裳找回来,这次可能会跟着陛下他们一起回来,你们不要心急就是了。”
听到任建文马上要离开,众女尤其是烟月表现得尤其依依不舍,但任建文一下定决心,马上离开封印之心,通过刚才秦文龙说话遗留的痕迹定好坐标,瞬移过去。
秦文龙本来指望任建文会给他一个中肯的回答,谁知任建文一句“我知道了”居然就又不说话了,简直急得他瞧着那个珠子直瞪眼,直以为这个珠子成精做怪了,刚才全是它在捉弄自己。
但跟着才一眨眼,几乎是鼻子贴着鼻子嗖地从空气中冒出一个人来,惊得秦文龙一退三丈远,手也握住自己的武器了,就差一声“敌袭”还在喉咙里囫囵着没有冲出来。也幸好他还没有喊出声来,那个人影已经迅捷无比地扑上去一把捂住他的嘴巴低声告诫道:“是我!”
“???”秦文龙被捂住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转动眼珠子以表达自己的惊讶。任建文凑近他的脸,道:“现在你不能惊动任何人。秦将军,事情有些复杂,我一时可能跟你解释不清楚,但这个云羽裳……唉,我不想这么说,但这个云羽裳有问题!她绝对是因为对陛下有企图才会来这里的,你相信我的话了么?”
秦文龙点点头,于是嘴上的手终于松开。
他左右看看,还好,因为守卫的士兵们都知道他老人家在这里,所以并没有一个杂鱼在旁边闲逛,任建文如果不想暴露行踪则暂时还是安全的。他喘了口气,一为任建文这个老是神出鬼没的方式,而是为了任建文带来的消息。然后瞪着眼睛说:“你说什么?这个云羽裳那个云羽裳的,她不是你的那个美人儿不成?”
任建文痛苦地叹了口气,想到云羽裳仅仅是因为和他闹别扭,却落到这个地步,心里当然痛惜无比,而且也不知道那个该死的妖魔会拿她的身体做些什么事,他心脏更加火烧一般地难过。压抑着强烈的情绪,他简短地向秦文龙做了说明:“身体是她的,但灵魂不是。她被人操纵了。”
“操纵?!”秦文龙像听到什么天方夜潭似的低声惊呼,“你是说,她——一个人,被操纵了?!”
“没错,就像你们曾经想要操纵小龙那样,她被那种类型的妖魔操纵了。”任建文来不及深究他的惊讶从何而来,急匆匆地道,“现在没有时间跟你说那么多,她在陛下身边多久了?不,也不必说,你悄悄带我进去,不要惹人注意,到时候见机行事。我有绝对的把握把那个妖魔从她身体内逼出原形,到时候就要借助秦将军你的力量将它一举消灭了!”
秦文龙相当紧张地点了一下头,甚至干咽了一口唾沫。任建文并没有察觉他这种过度的紧张神色,立即催促着他在前面带路。
显然金立九世也并没有要单独接见这位来意奇怪的美女,来往的年轻仆从都恭敬地站在帐篷旁边,以便随时给国王陛下递上他想要的东西和接过他不要的东西。所以秦文龙进去也没有引起多大的注意,仆从们只是恭顺地把腰弯下去,以表示对这位大将军的尊敬。
“陛下。”既然进来了,当然免不了参见。秦文龙也极其恭敬地向金立九世弯腰行礼,可能是因为即将发生重要的大事,秦文龙的腰弯得特别恭谨,害得在他后面的任建文不得不弯得更厉害一点,他可没忘记那个妖魔和他正面打过照面,要是一个照面认出来了,当场火并把金立九世伤到就不好了。
没错,他正是要找个偷袭的机会。这个时候可不是讲什么光明正大的时候,毕竟那个妖怪擅自将他心爱女人的身体拿走去做了些他至今还无从知晓的事,只是偷袭还都是轻松的报复了。
“哦,秦将军。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金立九世神色自若地问道,任建文有些担心地偷偷抬眼看他和云羽裳的神色,只见云羽裳就坐在一张兽皮铺就的软垫子上,两条修长的美腿有百分之八十暴露在空气里,而一只纤巧的高跟鞋已经蹬落在一边,莹白的玉足则顽皮地在另一条小腿上动来动去,明显一副色诱的模样,看得任建文怒火中烧,这个该死的妖魔,等一下看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但一看金立九世的神态,任建文顿时觉得非常惊讶又非常羞愧。在他想来,任何人在这样的美色诱惑下必然都忍不住食指大动,但没想到金立九世这么一个看起来就是色中饿鬼的胖青蛙居然能够那么一脸庄严地坐在自己座位上,没有半点被云羽裳诱惑到的表现。尽管云羽裳就几乎半卧半躺地依偎在他身边。
看来自己似乎低估了这位未来岳父大人的厉害啊!任建文在心里暗暗流下冷汗,凭心而论,如果有这么一个美女在自己身边如此诱惑自己的话,自己肯定就无法如此坐怀不乱。可能金立九世是因为云羽裳是他任建文的女人才会这么经得住诱惑的吧。但无论如何说,这位岳父大人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又大大地提高了一截。
“咳,是这样的,这位……”秦文龙站直身体,想找个借口可不容易,于是转过身看向任建文,任建文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也直起腰来,因为早就准备好随时行动,所以他手里一直扣着五行仙针,此刻以肉眼也看不见的速度梅花状地朝云羽裳射过去,就在这一刻,任建文看见金立九世眼中突然爆发出骇人的光芒。
“糟糕!”
此时收手已经来不及,五行仙针已经进入云羽裳体内,而云羽裳刚才那副妖媚的神态顿时一滞,完全停顿下来,立即就像个牵线木偶一般表情木然——不,不是像,而是根本就是!
任建文在电光火石中已经想到了重要关节,在金立九世突然目眦欲裂地盯着自己的时候,在五行仙针脱手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已经将制敌最关键的武器投错了方向,接下来如果不能尽快将云羽裳从傀儡术中解救出来,那么己方将会出现两名让自己和秦文龙都投鼠忌器的人质。
“秦将军!”任建文大喝到,秦文龙却是完全看出其中关节,哪里知道任建文的意思,只是瞪大了眼睛搜寻那只即将从云羽裳体内飘出来的可怕妖魔——但当然不可能!在云羽裳一与金立九世近身相处之时,只怕那只妖魔就已经转换了自己占据的身体——这也不是只怕,而是一定了!
任建文一时的疏忽,秦文龙的反应迟钝,导致两人这场解救战术完全失败。秦文龙还来不及想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金立九世就已经霍地站起来,以完完全全的金立九世一向的声调怒声喝问道:“秦文龙!你干什么?!”
秦文龙浑身一个激灵,望向国王,却见金立九世仿佛盛怒之极地朝他狠狠挥出一掌。秦文龙在心中哀叹一声,知道自己这次确实做得太大意了,竟然会在国王眼皮底下动武,这种情况除非国王已经瞎了聋了,否则随便说你威胁国王生命什么的都可以,反正都是掉脑袋的罪名。
在这片刻的思绪流转中,秦文龙几乎没马上闭上眼睛等待自己的惩罚,但他“闭上眼睛”这项指令毕竟发出得太迟,国王挥出的那一掌里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觉入侵四肢百骸,而国王凌厉无匹的目光则深深刺入他脑海中。他脑袋里轰地一响,整个身体就像失去了控制台的机器人一样在任建文身边倒过去。
“秦将军!”任建文知道忙中会出错,而一错之下再错,则是他怎么也不该犯的。在想着要帮云羽裳尽快驱除傀儡术的时候竟没考虑到秦文龙也可能中招!他当然不能怪秦文龙,当初他也是凭着自己的敏锐反应才驱除妖怪在自己身上动的手脚的,何况秦文龙现在面对的还是绝对会令他束手束脚的国王!
但秦文龙竟然只是倒在地上,倒是大出任建文的意料之外。还好看来云羽裳在妖怪来说也只是一个便利的工具而非战斗武器,因此控制力似乎不是特别严密,他已经迅速将云羽裳身中的傀儡术种子全部驱除她体外,随即也没时间来救醒地上的秦文龙了。收回五行仙针就对金立九世严阵以待。
但再看到金立九世现在的样子,他不由得大是错愕。
只见“成功”袭击秦文龙的金立九世此刻竟然双手捧头,身体弓成一个虾米似的在原地打着转,嘴里不时迸出令人费解的话语。
“该死!滚开……”
“该滚开的是你!”
“你这个卑鄙的偷窃者!……”
金立九世就这样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地嘀咕着,任建文再看帐篷门口垂着双手站着的仆从们,他们都恭顺地把眼神垂在地面上,但里面发生这种混乱他们也毫无反应,看就知道是有问题了。他不由甚是庆幸这只妖怪控制了他们的神智,要知道如果他们神智清醒的话,一发现有人想对“国王”不利。也不用他们怎么奋勇上前救驾,只需要在外面喊上一嗓子,自己的罪名可就怎么也洗不清了。
刚开始有些奇怪,现在任建文已经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肯定是这只妖魔在地球受到一定创伤并没有完全恢复,到这里来之后又要控制拥有不俗实力的金立九世,然后又企图控制秦文龙,肯定被金立九世还没有完全被控制的思维又跑了出来。现在任建文只希望自己能够帮金立九世把这只妖怪给驱逐出体外了。
“陛下?”任建文试着喊了一声,接着不等回答说道,“陛下,这只妖怪的妖术就是控制别人,而我曾和他交过手,现在以我的手法将它驱逐陛下体外,请陛下尽力配合。”
说着,任建文手中的五行仙针在他功力的催动下发出璀璨夺目的光芒。却听见金立九世凄厉地大吼一声:“不——!!”
不?任建文稍许地一怔,立即明白这必定是那只妖怪,心中顿时冷笑,仙针殛欲发出,却又听到金立九世嘶哑的声音道:“不,不能让它跑掉!你现在就将我杀了,将我和它一起杀了!我的血和我的诅咒一定可以封印住它的行动,快!!”
“这怎么可以!”任建文大吃一惊,简直分不清到底哪一个才是金立九世真正的意思了。“陛下,我有把握将它从你身体里驱除,请你无比配合,我不能拿您的性命开玩笑!”
“咯……咯,有……本事……你试试……看……我就不信……在你把我驱除以前……我没力气……把他脖子掐……断……”一边说一边作势抬起两只手往自己脖子上伸过去的,是脸色异常狰狞的金立九世,这下任建文可为难了,按说金立九世要是死了其实是没关系的——但关键在于他是烟月公主的老爸!他若死了,自己怎么向烟月交代?
“还犹豫什么?!反正死,我也宁愿和这个魔鬼同归于尽!”这个金立九世同样容色狰狞,汗水如豆一般滚滚落下,很快浇湿了他身上在丛林人来说相当名贵的衣服。但任建文知道他才是真的那一个。
“陛下……我不能下手。”任建文本不是如此婆婆妈妈的人。但这种情况反而令他狠不下心。“您是烟月公主的父亲,我如果下手杀了你,将来如何向她说起?说我杀了她的父亲?您想让您的女儿和一生都活在痛苦中吗?”
“咯……冥顽不灵就是指你这种人吧,一定想要把我弄出来,你以为我像你以为的那么好对付?”虽然也是汗水滚滚而落的狼狈神色,但妖怪的说话就是透露出一股浓烈的腥风血雨的味道,“你尽管一试好了,就算你怎么不愿意也好,最后这家伙都是死在你手中。”
他那双进展缓慢的手终于伸到脖子上——但一个人要扼死自己——这个情况可以说再少见也不过,任建文虽然没听说过谁用扼住自己脖子的方式自杀成功了,但既然操纵身体的有一半是那个妖怪,这个危险就不得不防一下。
到底该怎么做?毕竟任建文一直以来都只是驱除这只妖怪种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