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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穿越一八五三-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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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六摆摆手道:“四哥,你恨民盟军作甚?两军交战,有死伤实属正常。其实真算起来,民盟军与我陈村井水不犯河水。还是我们先招惹了他,大敌当前。他不在江里释放水雷,难道坐看我们登陆?如果五哥有了不测,真正的罪魁祸首还是英夷与朝庭,若非被逼着扫雷,五哥哪会撞上水雷?”

兄弟几个都认为有些道理,均是叹了口气,梁子已经结下了,自己一方也死了不少人,还能说什么呢?

陈老六略一沉吟,又道:“几位兄长,我怀疑那个吴大人很可能会把我们之前的言行泄露给朝庭,而朝庭历来对涉嫌谋反者是宁可错杀三千,也决不放过一个,这事不得不防,恐怕此战结束,朝庭将会对我陈村下手!”

阿老二迟疑道:“我陈村为朝庭效力多年,不过是说说气话,朝庭理该不会分辨不出罢?况且吴大人不是指天为誓绝不泄露了吗?他难道不怕受报应?”

“报应?”陈老大苦笑道:“老二,你想的太简单了,我们都是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何时怕过报应?你与朝庭官员打交道也不是一日两日,这些人什么德性难道不清楚?最起码不能把简单的忠孝义节套用在他们身上。

而且我看那吴大人时而卑躬屈膝,时而官威十足,显然已深得为官之道,就算他不上报朝庭,也多半会凭此要挟我陈村为他办事,唉~~这一次真的栽了,不但老五生死难料,还落下把柄任人拿捏,稍有处置不当,陈村几十年的心血恐怕会毁于一旦,更可虑的是,主动权掌握在别人手里,我们只能任人渔肉!”

陈老大满脸忧色,望着那滔滔江水,身处于大变革与大时代的旋涡中,一个小渔村哪怕凶狠一些,强悍一些,也不过是个刺头罢了,既没有左右时局的能力,更不能把握自己的命运。

就算陈老大舍得放弃家业,领着全村老小出走南洋,可是南洋并非乐土一片,白人殖民者明里暗里的支持当地土著欺压残杀华人,有时还亲自操刀上阵,目前势力最大的兰芳共和国,也是举日维艰,在荷兰人的打击下,灭国只是时间问题。

敢问路在何方?

陈老大不知道,甚至于这一仗打完该何去何从他都是一片模糊,陈村的未来究竟在哪里?

兄弟几个均是心情沉重,乱世中,拳头大不就是道理吗?陈村的拳头已经够大了,不仅道上的朋友望风而避,就连两广总督与广东巡抚都要好言相商,可是没有人能想通,去年还叱咤东南沿海的顺德陈村,怎么一转眼就落到了走投无路的境地?

陈村四名当家沉默无语,韦林顿公爵号上,众人也都在观察着那艘沉没的陈村大扒船,吴文榕怔怔道:“难道是陈老五的船?是他!我亲眼看到他挤进了中间航道,想不到啊,中间反而不如外面保险,这真是阎王三更来拿人,谁敢留人到五更?如今只能希望陈老五没给炸着,落水里或有一线生机。”

吉尔杭阿不以为然道:“爆炸的威力如此迅猛,就算没给炸死,也十有**会被震晕,人事不醒落入水里,还如何有救?吴大人再看,江水浑浊,视线不清,又如何打捞?本官估计是捞不上来喽,这倒好,陈家六兄弟,去年折一个,今年又折一个,这分明是风头太盛,连老天爷都看不过眼啊!”

吉尔杭阿说着风凉话,一副兴灾乐祸的模样,吴健彰也把独眼凑上来,冷笑道:“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卑职去劝说时,陈老五还声称要砍去卑职的脑袋,祭起谋反的大旗呢。。。。”

吴健彰似乎忘了发过的誓言,把陈村兄弟几个的表现添油加醋的道了出来。

“哼!”吉尔杭阿顿时面色一沉,冷哼道:“陈村是找死,待此间结束,本官将奏请朝庭,揖拿陈村一众叛匪归案!”

吴健彰赶忙提醒道:“吉大人,陈村与广东官面纠缠不清,恐怕会有人回护于他,您一定要给朝庭详细奏明,自请为钦差大臣,杜绝一切干扰,亲自操办陈村谋反一案。”

“哈哈~~还是吴大人考虑的周到啊!”吉尔杭阿一点就明,指着吴健彰呵呵笑了起来,陈村这么多年下来,光是造船所获得的利润就未必会少于黑旗帮,逞论其他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勾当!

吴健彰也陪着笑,一名巡抚,一名道台,笑的乐呵呵,双双做起了发财美梦,其实这在当时属于常态,明朝的富户可以勾结文人掌握话语权,间接把持朝政,但清朝的富户纯属绵羊,一遍遍被捋羊毛,如果有把柄被官府拿捏住,下场一般是很惨的,不被吸骨食髓绝不会收手,甚至抄家灭族的都不在少数。

惠什却是等的不耐烦了,向翻译吩咐道:“去告诉陈村,出现了伤亡我表示同情,但我军时间有限,命令他们立刻停止打捞,派出船只补位!”

“是,先生!”翻译奔到船尾,大声转达了惠什的命令。

陈家兄弟的座船与韦林顿公爵号约有四百来米的距离,声音隐隐约约地飘了过去,陈老二顿时勃然大怒:“他娘的,五弟生死不明,洋人还不让打捞,讲不讲道理了?”

“唉~~”陈老大重重叹了口气:“捞了这么久都没捞到,五弟多半是凶多吉少,听洋人的罢,我们得罪不起啊,待清过这片江面,回过头再细细搜索便是。”说着,向后挥了挥手。

又一条船驶出,参与到了扫雷当中。

“轰隆,轰隆!”江面上,水柱此起彼伏,看的人暗暗咋舌,幸好陈村想出了拖曳式扫雷的方法,要不然全部搭进去都未必能扫光,可纵是如此,当江面再无水柱出现时,连同陈老五那艘,陈村足足折了六艘船,一枪未打,一炮未发,两百多人葬身于江底!

其实惠什仍有点不放心,但陈村的船已经在江面来回跑了数遍,眼见是扫不出了,只得吩咐道:“命令小火轮与陈村在前开道,务必于一个小时之内攻占宝山码头。”

道道旗语打出,小火轮与陈村的船紧紧束缚在一里宽的江面内渐次向前驶去,惠什的算盘打的很好,如果有个别漏网的水雷,那最多是损失几艘小船,他可不敢拿战列舰与护卫舰冒险,爆掉任何一艘,都足以在议会里掀起轩然大波!

英国议会授权东印度公司对民盟军采取报复行动,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来自于赫尔墨斯号的沉没,在海权国家,军舰相当于主权的象征,击沉军舰,等同于宣战!

前方密密麻麻的中小型船只有条不紊的行驶,没有爆炸发生,惠什终于放下心来,再次招了招手:“全速前进!”

第三三七章爆了一艘护卫舰

江面上,小火轮与陈村的船在前探路,之后隔着几百米,是韦林顿公爵号与左右各一艘护卫舰,三舰并行,另两艘护卫舰押阵,气势无比恢宏,仅凭这五艘军舰,就足以横扫中国的一切江河海面了。

在最后面则是运兵船,百条大型商船上,装着四万名印度士兵,印度教三万,白白教一万,全部装备米尼枪,其中印度教徒用的是涂猪油的子弹,而白白教徒的子弹涂着牛油,随船还有五十门陆地加农炮,这将是攻打宝山的主力。

“他娘的!”陆大有猛一锤护墙,不愤道:“我们中国的江河什么时候轮到英国人嚣张了?你他娘的快给老子爆啊,炸掉一艘看他还敢不敢横冲直撞!”

杨水娇也明显有些焦急,失望的叫道:“就这么轻松的让他们过来了,那些深水锚雷一颗都没炸,说不定全给扫掉了。”

盛宣怀无奈道:“这也没办法,布雷本就是听天由命,炸着了是中大奖,炸不到也没什么损失,最多战后,我们多费些手脚,把水雷给清除,王枫,你说是吗?”

王枫没有接话,而是回头向一名随军记者吩咐道:“你另写一篇稿子送回苏州,标题为《英军战舰横行长江,我们中国什么时候才能有自己的战舰?》记住,内容要激发出民众的爱国心与同仇敌忾,并隐约的透露出一点点希望工商界捐款造军舰的氛围,但不能明着写,尺度你把握好。不要让民众生出军方伸手要钱的错觉,回到苏州后。你再给傅姑娘审议一下。”

“是!”这名记者很干脆的应下。

王枫虽然暂时不缺银子,但是海军建设极其烧钱。北洋水师从成军到被合并,前后数十年共耗费白银近两亿两,这无疑是个天价,况且北洋军舰都是花钱买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而民盟军不可能购买现成军舰,必须要走自主研发的道路,各项成本加上研发费用。既使考虑到通货膨胀的因素,要想达到北洋水师的规模,开销肯定会远不止两亿两白银,要知道,自主研发就是个无底洞,有可能大把银子投进去,一文钱的成果都看不到!

不是王枫吹牛逼,有合适的材料与设备,他可以组装出一架简单的飞机。却偏偏对造军舰一窍不通,这就要人命了,因此本着能省一点是一点的原则,希望有钱的大户能够提供些支援。

盛宣怀立刻明白了王枫的意思。心领神会道:“王枫,回去我就和祖父说说,我们盛家先捐十万两银子。”

“这怎么行?你们盛家的人力已经被我充分利用上了。我哪好意思再要你家的钱?”王枫假惺惺的推辞着。

盛宣怀嘿嘿一笑,附耳过去。小声道:“这好办,你不好意思拿钱可以在事后偷偷还给我们嘛。反正你的目地只为了起个示范效应,我们盛家帮你合演一出戏不就得了?”

“去,去!”王枫当即挥了挥手:“捐出去还好意思要走?你当是小孩子玩过家家啊?”

一提到钱,王枫不含糊了,地主老财的吝啬性子当场显现,盛宣怀顿时丢了个很不齿的眼神过去。

这时,陆大有提议道:“总司令,看来英军战舰是炸不沉了,但他总要靠岸吧,我陆大有请命出战,带着些弟兄强行夺来!”

这话一出,王枫动心了,如果在海上,那肯定是没办法,可是在江里,并不是没有可能。

王枫的目光有了一瞬间的灼热,随即就摆摆手道:“夺取英军战舰必须要从长计议,先看看情况罢。”

王枫这话刚刚落下,江面突然传来了一声闷响,只见位于韦林顿公爵号左侧的那艘护卫舰,舰首部分猛的迸裂开来,在冲天的水柱中,硬生生被炸的与船体分离,而后半部的船身则陡然一沉,跟着就以极快的速度倒立在了江中,并缓缓下沉,桅杆、烟囱纷纷折断,仿如天崩地裂似的,船上的火炮、人员,连同木板与其他一些零碎的部件扑通扑通的砸入江里。

显然,这艘护卫舰很不幸的触发了深水锚雷!

一般来说,同样的装药量,靠压力波冲击舰船的锚雷要比漂雷的威力大上很多,因为完全被水这种特殊介质包围,所以爆炸的能量不会泄露分毫,全部转化成了水压,基本上一到两颗锚雷就可以摧毁一艘中型战舰。

即使民盟军制造的锚雷在装药成份上不如后世的锚雷,可是英军的护卫舰也不是后世的的铁壳战舰,依然是木壳舰,如何能抵挡得住那一瞬间的冲击波?

深水锚雷不是一颗单独放置,而是一整串四五颗一起炸,仅仅一千五百吨级的护卫舰再不沉就没天理了。

这一次爆炸来的太过于突然,有很多人都没有心理准备,舰上的士兵除了有限几人,大多数是连跳水逃生的机会都没有,船首的被当场震死,船中后部的,就算侥幸没死,结果也是要么从高处砸入水中,砸成重伤活活淹死,要么则是索性闷在船仓里逃不出来,随着舰体绝望的沉入江底!

护卫舰那庞大的体积引发了旋涡,舰体旋转起来,下沉的速度也渐次加快,直到此时,杨水娇才爆出一声惊呼:“天哪,我没看错吧,真壮观啊,才说过不会沉呢,没想到就沉了一艘,太好了!”

盛宣怀不齿道:“水娇姐姐,这也叫壮观?你是没见过赫尔墨斯号沉没的样子,我告诉,那时火光冲天,爆炸一阵接一阵,就像放礼花一样,而这艘连火星都没冒,差的太远了!”

话是这么说,但盛宣怀那稚嫩的脸庞上布满了振奋,这毕竟是一艘护卫舰啊,其实他清楚,锚雷在水面以下爆炸,是不会出现火光的,即使有,也只可能是船体断折时,由锅炉或发动机引爆了火药,可这种情况不是必然发生。

王枫更是转头唤道:“你再写篇稿子,《我军水雷大发神威,击沉英军一千五百吨级护卫舰一艘!》,记着,加发号外,马上就写,明早一定要在全境发行!”

“是!”那名随军记者几乎是吼着答应!

民盟军中,欢欣雀跃,人人目睹了一艘护卫舰的沉没,甚至都有人在大声叫喊,再爆一艘,再爆一艘!

可以说,之前爆掉的上百艘都比不上这一艘,护卫舰虽然只有一千五百吨级,比战列舰韦林顿公爵号几乎少了四倍,却不代表它的长度也要相应的短了四倍,这一方面是长宽高综合在一起的结果,另一方面是韦林顿公爵号的技术更加先进,结构也更加紧凑。

来袭的四艘护卫舰,目测长度约为四十五米到五十米之间,连烟囱的舰体水面以上高度约在十米左右,这已经是英军舰队中的第二庞然大物了。

而在江面上,气氛憋闷的仿佛让人透不过气来,吉尔杭阿、吴健彰与吴文榕均是面色煞白,浑身瑟瑟发抖,这就在身边百米不到啊,他们亲眼见证了一艘战舰沉入江底的全过程,尤其是爆炸的冲击波打在脸上那生疼的感觉,使他们感受到了死亡的阴影。

看似平静的江面,又重新变得危机四伏,护卫舰能沉没,那么自己乘坐的这艘旗舰呢?

护卫舰的舰桥上,同样的位置,那些英军士兵如下饺子般砸入水中的惨相不受控制的浮上了脑际!

“停机,停机,快,紧急停机!”伯兰特率先回过神来,急的连声大叫,旗手赶忙挥舞起旗帜,一阵阵急促的呼喝响起。

伯兰特又转头问道:“惠什先生,您看这该如何是好?”

惠什没有回答,只是直直盯着左侧的江面,护卫舰那高高翘起了船尾已经不再下沉,很明显是碰到了江面,但是又开始了向后倾斜,角度越来越大,在伯兰特话音刚刚落下之时,轰隆一声巨响,舰尾重重拍打在了江面上,激起了高达五六米的浪头,在浪花中,可以隐约看到舰体分崩离析,散落成一块块,有的直接沉入江底,有的却仍然飘浮在江面随着浪头奔涌而来。

“嘭~~”的一声闷响,浪头击打上旗舰,把舰身冲的左右摇晃,惠什浑身一震,本能的抓住护绳,整个人也如苍老了十余岁。

在文咸手上被炸沉的赫尔墨斯号,可以归结为势单力孤,孤零零的一艘被民盟军趁夜偷袭,可是这艘护卫舰,是在大举进攻之下,在重重防护中被炸沉江底,一枪未打,一炮未发,作为总司令,负责全部在于他,他没法向印度总督交待,没法向议会交待,更没法向阵亡的两百多名英军士兵及其家属交待!

如果说,陈村的船,黑旗帮的船,被炸沉了他丝毫不心疼,可是这艘护卫舰的沉没割到了他的肉,他明白,即使这一战取得了胜利,如果没有取得重大利益的话,自己也难以应对各方的苛责,尤其是宝山码头尚在前方,士兵尚未登陆,还没有正式打开呢,未战先折大将,这显然不是个好兆头!

伯兰特也理解惠什的心情,没有催促,只是陪着站着,面色阴沉的看着乱成一团的江面。

第三三八章天价赔偿金

足足过了十分钟,包括打头探路船与后面的运兵船,舰队终于悬停在了江面,但整齐的队形已经七零八落。

惠什凌厉的目光透过重重帆影,落在了陈村的船上,冷声道:“雷是由陈村负责清扫,如今却出了这么大的事故,必须要追究责任,叫那几个负责的过来!”

“是,先生!”翻译奔到船首,大声呼喊。

在护卫舰爆炸的一瞬间,陈村兄弟四个心里均是格登一下,都意识到了不妙,的确,雷是自己扫的,被炸翻了一艘护卫舰,英国人能饶过自己吗?果然,船才刚刚停住,翻译的叫唤声就传来了过来。

“大哥,怎么办?”陈老二不安的问道。

陈老四悲声道:“你以为英国人能放过我们?不如拼了,临死还能拉几个垫背!”

“唉~~”陈老大摆了摆手,苦笑道:“拉垫背?你往周围看看,只要我们稍有异动,英夷的炮会先打来,我们拼尽全力之下,又能击沉他几艘?更何况如果我们全部战死,留在村里的老弱妇孺怎么办?算了,还是老老实实过去罢,看看英国人会如何处置我们。”

陈老大一副英雄落暮的模样,另三个也觉得心里憋的慌,这纯属无妄之灾啊,可是命捏在人家的手里,还能如何呢?

兄弟四人下到小船,十五分钟之后,出现在了韦灵顿公爵号上,吉尔杭阿顿时厉喝一声:“跪下!”

“你。。。。”陈老四面色刚变,陈老六已赶忙扯了扯他。示意小不忍乱大谋。

“诶!”陈老四重重叹了口气,与三位兄弟无比憋屈的跪在了甲板上。

吴健彰冷眼一扫。便挂上了副笑脸,半弯着腰道:“惠什先生。陈村的人犯在此,您有什么想问的。”

惠什面无表情道:“你问问他们,是否故意为之。”

“是!”吴健彰转过身,站的笔直,喝问道:“大胆陈村,竟敢勾结短毛,陷害洋大人,该当何罪?”

说实话,兄弟四人恨不能一脚把吴健彰踹到江里去。那丑恶的嘴脸令人作呕,可这时,只能忍气吞声。

陈老大强抑下怒火,拱了拱手:“我阿村为朝庭效力从不慢有半分怠慢,况且老三于去年被短毛杀害,老五又于不久前中了短毛的雷,连尸骨都找不到,此仇此恨,不共戴天。怎么可能去勾结短毛?请吴大人与诸位大人明鉴。”

“哼!”吴健彰冷哼一声:“说的好听,那刚刚是怎么回事,雷是你陈村扫的,肯定是你等故意留着几颗用来陷害洋大人!”

“冤枉啊!”陈老六当即叫道:“吴大人。诸位大人,我们确实是清扫干净了,否则那么多船驶过去为何不炸?其实此事不难理解。短毛必然在更深的水下放置了雷,而我们的索具只能清扫水面一丈以下。洋大人的船吃水深,所以。。。。被波及到了。这完全是短毛心思狡诈所致,我们也不愿如此啊。”

陈老六的解释合乎情理,事实上,没有人认为在这当口,陈村敢与洋人作对,吴文榕与吉尔杭阿均是点了点头,吴健彰也觉得没什么问的了,把目光投向了惠什。

翻译把原话转述过去,惠什略一沉吟,便道:“我军被毁一艘战舰的根本原因在于陈村工作疏漏,责任不容推卸,因此第一,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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