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一八五三-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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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由于这篇报道,布什医生在工人中的声望瞬间高涨,竟隐隐有盖过工人协会两巨头哈尼和琼斯的趋势。
宪章运动曾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以温和派洛维特为领导人,第二第三阶段以激动派奥康瑙尔为领导人。
在一八四八年的第三次宪章运动期间,宪章派决定在伦敦召开群众大会,会后示威游行。贵族与资产阶级得知消息,预先调集了大批军警准备镇压。在这紧急的关头,奥康瑙尔动摇了。劝说工人解散回家,甚至还要求工人回到土地上反思,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使得示威行动半途而废,一个月后,政府下令解散宪章派组织,国会也同期第三次否决了宪章派的请愿书,由于领导人的软弱妥协,遂使得轰轰列列的宪章运动无果而终。
虽然自一八四八年起。以哈尼和琼斯为首的宪章派左翼力图复兴宪章运动,并于一八五一年提出了社会主义革命纲领,却终因宪章运动的接连三次失败丧尽了人心,渐渐地销声匿迹,如今,工人们似乎又看到了希望!
而在医疗界中,对布什的声讨简直可以用口诛笔伐来形容,这是**裸的蔑视啊,很多医生串联起来。要在次日去观看布什做手术,瞧瞧这个美国佬究竟有什么本事敢大言不惭!
一时之间,布什的大名成了伦敦的焦点!
在伦敦西区有一间普普通通的公寓,墙面斑驳。家徒四壁,仅有的几件家俱也是异常陈旧,但与东区的工人相比。居住环境显然是天壤之别,至少这是个套间。一室一厅只住四个人。
客厅里,一名中年妇人正在哄着两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吃早餐。而卧室里,一名大胡子中年男人一边吃着黑面包,一边看着报纸,突然讶道:“难道第四次宪章运动要开始了?”
“卡尔,你说什么?”中年妇人探头问道。
这名叫做卡尔的大胡子把报纸递过去道:“我亲爱的燕妮,你过来看看,这是对布什医生的专访。”
“小燕妮,劳拉,你们自己吃,不要淘气!”燕妮叮嘱了句,就走入房间,拿起报纸看了起来。
没过多久,燕妮放下报纸,问道:“你是不是想暗中和这个布什联系?可是你别忘了,几年前你和冯支持哈尼和琼斯,帮着他们构建社会主义纲领,结果这两个人不成器,不但发动不了工人,还害得我们被英国政府叮上了,如果这一次再被驱逐出境的话,恐怕欧洲之大,也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所以我建议你先观察一下,看看这个布什到底是个什么的人,也许他并没有发动革命的意图,只是心地较为善良罢了。”
“嗯~~”卡尔缓缓点了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那我先给冯写封信,告诉他伦敦正在发生的事情。”
燕妮拿来纸笔,卡尔当场书写,就在他写信的同时,维多利亚也从报纸上得知了布什的消息,转头问道:“我亲爱的阿尔伯特,你怎么看待这个人?”
阿尔伯特不假思索道:“他让我想到了耶酥,当初耶酥传教时也是这么做的,这个人很危险,往重了说,他也许会缔造一种新的宗教,颠覆我们现有的秩序,让英国与欧洲大陆重回混乱时代,往轻了说,则随时会掀起第四次工人运动。
亲爱的维多利亚,六年前发生的事你还记得么?工厂主把财产转移到国外,贵族纷纷逃离伦敦,市面一片萧条,大街小巷到处都是情绪亢奋的工人,带来了极其严重的损失,还幸好奥康瑙尔有把柄被我们捏在手里,才被迫下令把游行工人解散。
想不到时隔六年,又出现了工人被煽动的苗头,而这一次会更加危险,因为我们的士兵正在克里米亚对俄作战,如果伦敦发生动荡,会影响到前方的战事,甚至会引来全面溃败,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个布什闹事。”
维多利亚深为以然,冷声道:“如果他是耶酥,我就是把耶酥处死的罗马帝国犹大省总督彼拉多,我们要不要立刻把他逮捕?以敲诈勒索作为罪名?”
“不!”阿尔伯特略一迟疑,就摇摇头道:“布什向皮埃德索要十万镑的诊疗费,并不能单纯的看作敲诈勒索,虽然这在事实上构成了敲诈勒索,但布什并没有义务为皮埃德治病,十万镑的报酬是双方都同意的,况且布什是以生命作为代价,所以这也可以看作是一场赌约,我们没有中止赌约的权力。
而且布什到目前为止,还是一个社会慈善家,似乎也没有煽动工人去做什么,贸然逮捕他,恐怕会带来不利的影响。
我认为,应该任由布什给皮埃德治病,如果没有把皮埃德治好,布什依约必须要赔上一条命,也会对他的声望造成打击,这显然是最好的结果,但假如发生了奇迹,我们。。。。”
阿尔伯特点上烟,缓缓吸了几口,这才道:“我们应该对布什严密监视,寻找他的污点,能收买尽量收买,如果不能,游说议会通过整顿行医行业的法令,以非法行医罪起诉他,或者把他驱逐出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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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四九章似曾相识
“好!”维多利亚点了点头:“但愿布什是个识相的美国人,也但愿我们只是虚惊一场!”
政客或许狡诈残忍,或许卑鄙无耻,或许无底限无原则,但愚蠢的政客不多。
王枫以工人运动搅乱英国的目地,执政达近二十年之久的维多利亚与她的丈夫阿尔伯特也可以猜到,这已经超脱了阴谋诡计的范畴,双方都需要摆上台面解决。
其实王枫不是没考虑过接受采访有可能会使英国当局警觉,但他需要的是为自己造势,公开自己的观点,把名声打出来,无形中承担起工人领袖的职责。
而英国投入克里米亚的总兵力是二十五万,英伦三岛所剩无已,相比之下,纵使当局警觉又能如何,工人该上街还是要上街,能抽调来镇压的兵力极其有限,所以王枫根本不惧怕暴露目地,再退一步说,起义的成败与他无关,他只需要把英国搅乱。
王枫还有个优势在于没人知道他的身份,女王对他的意图也只处于猜测阶段,暂时不会采取激烈行动,只会根据他的行为步步应对,主动权掌握在王枫手中。
在女王夫妻的眼里,相对于世界局势,布什医生只是一个不安定因素,随时都可以下手剔除,在简短的商量了对策之后,就开始讨论起了别的问题,而在伦敦西区,繁华的伯灵顿市场街上,有一间小店挂着艾娜制笔的牌子,这正是文咸在伦敦经营的分公司。
由于七色彩虹牌钢笔解决了长时间贮墨的问题,又使用塑料作为笔管。减轻了对人手的负担,所以价格虽贵。前来购买的人却是不少,当然了。它的主要销售对象还是中产阶级,以政府职员、记者、教师与公司高管为主。
文咸的妻子埃伦坐在柜台里,满心欢喜,每支钢笔售价十镑,更高端的纪念钢笔价格在五十镑以上,平均日销量从一开始的两三百支到近几日的五百支左右,稳步增长,等于每天的销售额都在五千镑以上,扣除各项成本。再按六分之一的股份分成,日收入大概接近了六百镑,要知道,女王的日收入才一百六十八镑,阿尔伯特亲王更少,约在百镑上下!
虽然不是贵族了,可是与英镑相比,这又算什么呢?并且文咸还计划年内在同为主干道的摄政街、牛津街与庞德街开设分店,明年则把七色彩虹的品牌打到伯明翰、曼彻斯特等重要城市。力争在五年之内于法荷奥普等欧洲重要国家建立销售网点,如此宏伟的计划,想想已令人心潮澎湃,仅凭着一支小小的钢笔。挤身于资本家的行列就不是梦!
看着那熙熙攘攘的顾客,与忙个不停的店员,艾伦突然记起了今天要去看房子。有钱了,自然要住大房子。昨天已经与中介联系好了,去看一所位于伦敦近效带花园的独栋别墅。总价五千镑左右,对于如今财大气粗的文咸家来说,这根本不算贵,连十天的收入都不到!
艾伦头也不回的唤道:“乔治,我们先回家一趟吧,把孩子接出来一起去看房。”
出乎意料的是,后面没有声音传来,艾伦不禁转头看去,文咸正拿着泰吾士报,眉心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乔治,你怎么了?”艾伦不解道。
“奇怪!”文咸嘀咕了句,依旧紧紧盯着报纸,这让艾伦好奇心大盛,走回后间的小屋,又问道:“你奇怪什么?”
文咸把报纸递过去,指着专访布什的那一栏道:“你先看看。”
艾伦就站着,把通篇文章看完,然后问道:“这个从美国来的布什医生很让人看不透,要说心术不正吧,可是他为工人免费看病,搭上了自己的全部积蓄,要说他乐于助人吧,他讹诈皮埃德十万镑的巨资明显是有违医德的行为,总之,他的行事风格很难让人界定善恶,就好象具有双重性格一样,或者是对富人怀有天然的仇恨,但这个人与我们有关系吗?”
文咸沉吟道:“我也很奇怪,看着对这个布什的介绍,我竟莫名其妙的想起了一个人,他对穷人怀有天然的同情,对为富不仁的富人心狠手辣,行事作风与布什有点象,不按常理出牌,能想常人之不敢想,喜欢兵出偏锋,瞅准敌人的弱点以奇兵偷袭,一拳直接打死,一般人很难摸清他的真实想法。
更离奇的是,这个人也有一手神乎其神的医术,他曾通过开胸手术救回了一名心跳已经停止的死人,还帮助脚部几近于残疾的少女纠正过畸形的脚,在神秘的东方,出现超脱我们想象的事物并不稀奇,可是从美国过来一名神医,这确实很让人匪夷所思,要知道,美国的一切,包括科技、文化、语言、风俗都来自于我们英国,英国做不到的事,美国怎么可能做到?”
艾伦立时现出了不敢置信之色,目瞪口呆道:“你的意思。。。。那个布什就是王枫?夺取了艾丽丝芳心的那名中国义军首领?可是他远在万里之外的中国,百废待兴,周围还有数倍于他力量的政府军虎视眈眈,他怎么会跑英国来?难道中国的事情他不管了?”
文咸苦恼道:“是啊!这正是我不理解的地方,我想不出他不辞万里跑来英国的理由,也许是我太敏感了,算了,布什与皮埃德订的赌约就在明天,明天我过去看看到底是不是他,现在我们走吧。”
文咸拿起英国绅士的标配,礼帽与雨伞,走身向外走去,艾伦交待了些事情,跟着文咸坐上了一辆宽大的马车,不多时,马车缓缓向着城外行去。
。。。。。。
一天的时间过的很快,第二天天还没亮透,工人诊所前已经自发赶来了数千名工人,他们担心皮埃德会捣鬼,专门保卫王枫的安全,王枫也破天荒的没有替工人诊治,端坐在诊所中,微闭起双目养神。
皮埃德的病是肺结核,放在现代属于中等类型的疾病,可是在那个时代,绝对属于不治之症,被诊断为肺结核相当于被宣判了死刑,这不是打两针青霉素就能消炎的,还需要作手术,由于缺乏医疗设备,纵然王枫也不得不慎重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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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零章文咸来了
王枫在养神,没有人敢打扰他,,按照昨晚的吩咐,都在默默作着术前准备,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来的人越来越多,有以罗素为首的泰吾士报与各报记者,还有闻讯赶来围观的工商界企业主与中产阶级,这部分人的心态较为复杂,一方面是不齿王枫的敲榨勒索行为,另一方面又盼望王枫的医术确实神乎其神。
在钱与命之间,当真的身患绝症时,很多人都会不计代价的选择保命。
当然了,伦敦医学界也来人了,有医学院校的师生,有诊所医院的医生,他们与企业主以及中产不同,均是目光森寒,巴不得王枫把皮埃德给当场治死!
对于外界的议论纷纷,王枫只是淡然扫了一眼,就重新低垂下了双目,可是不久之后,周秀英突然惊呼一声:“怎么是他?这个人怎么来了?”
王枫抬眼一看,心里顿时格登一下,来的正是文咸,在文咸身边还有一位中年妇人,与别人留在原地等候不同,这两个人下了马车,缓缓向诊所走来。
周秀英显然也意识到了不妙,小声提醒道:“文咸是认识你的,纵然你改变了面目,但你的身高,嗓音很可能瞒不过他,即使他不敢确认你就是王枫,却多半会产生怀疑,这个人可是狡猾的很,你有没有想好该怎么应对?”
安吉丽娜忍不住道:“要不先躲一下吧。”
王枫迅速冷静下来,想都不想的的摇了摇头:“这只会让文咸更加怀疑,况且过一会儿皮埃德来了。难道我还能一直躲着不出来?我就坐这里等着,我不相信他会猜到我带有面具。他也未必能想到我必须来英国的理由。”
确实,逃避不是个事。但无论是安吉丽娜还是周秀英,都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怀揣着不安,暗暗祈祷。
而在对面,一路走着,文咸也在向诊所里张望,陪着文咸的,正是他的妻子艾伦,这时。艾伦问道:“乔治,到底是不是他?我总觉得是你太多疑了,这位布什医生很明显是白人嘛。”
文咸的心里略有些打鼓,按道理讲,王枫不可能来英国,而且布什的脸也是一张陌生的脸,可是身形给他一种似曾相识之感,王枫由于前世身为军人,又由于练武的原因。坐姿异常端正,这是一般人哪怕刻意都没法做到,也成了王枫浸入骨髓里的一种习惯。
同时,这位布什医生的身上还隐隐散发出一股气势。威严中带着丝铁血,这是文咸曾经在王枫那里接触过的气势,一般来说。每个人的气势都不相同,如果是相个人。怎么会如此相似呢?
“走,我们过去和他说两句话。”文咸面无表情的招了招手。继续向前走去。
王枫必须要做出一副抓紧时间休息的模样,不能过于观察文咸,但周秀英不用,文咸细微的神色变化被她看的清清楚楚,甚至以她化劲的实力,都能感应到文咸内心隐隐的不解,当即细声道:“糟了,你赶紧把肩膀塌一塌,你的坐姿会让他怀疑,还有你的声音要稍微变一下,他是和你说过话的。”
王枫也是暗道不妙,心里那是把文咸骂的狗血淋头,但骂归骂,周秀英的提醒其实很有道理,这个老狐狸太狡猾了,一旦被他觉察任何不妥当之处,根本不需要证实,只需要向英国政府汇报,都会产生难以揣测的后果。
只不过,这时再塌肩缩背为时已晚,王枫不相信文咸没有留意到自己的坐姿,贸然改变,只会显然心虚,于是略微点了点头,不过身形没有任何变化,而是脱去皮鞋,向后打了个手势。
周秀英一怔,就明白了王枫的意思,赶忙伸脚一勾,把两只皮鞋精准的踢进了后面的房间,然后装着去拿东西,以极快的速度塞进了些干草和废纸,再重新踢回王枫的脚下。
屋子里的几个学徒和阿曼达一家都不明白周秀英在做什么,却无不是对这份准头暗暗惊讶,好在他们虽然不理解,却也不会去想太多,这只是小事罢了,也许布什医生想磨磨脚呢。
王枫不急不忙的把脚套进鞋子,感觉大概垫高了两厘米,心里稍稍有了些底气。
很快的,文咸带着艾伦进了诊所,微微笑道:“布什医生,久仰大名,我叫文咸,这是我的妻子艾伦,她这两日总是胸闷烦躁,夜里也睡不好,我想麻烦您给她看一看,诊费好说。”
王枫站起来,与文咸轻轻一握,略微沙哑着嗓子道:“那么请尊夫人坐下,我给她看看。”
王枫这一站起来,那身形气势文咸更感觉熟悉,可是个头稍微高了点,嗓子也不大对,更重要的是,口音是地地道道的美国口音,短短的句子里,带着些美式俚语,这只有长居美国才能做到。
‘也许世界上真有行事风格类似的人吧。’文咸有些失落,还有些轻松,转回头道:“艾伦,你坐下让布什医生看看吧。”
艾伦也在偷偷打量着这位布什医生,化妆术她是听说过一些的,她想找出对面那人脸上的破绽,比如粉啊、油彩之类的,但让她松口气的是,布什的脸上疙疙瘩瘩,络腮胡子由耳朵一直长到下巴,根本不可能通过化妆来改变容貌。
艾伦的心态与文咸有些不同,文咸对于布什是否是王枫心里纠结的很,如果王枫真是布什,他虽然未必存有当面揭穿的心思,却一定要弄明白王枫来英国的目地,而且他在王枫手上从来都没捞到过好处,揭穿了王枫的真面目,会让他有一种胜利的喜悦。
艾伦则是很不希望布什就是王枫,要知道,王机的身份如果暴露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假如在英国出了事,艾丽丝肯定会伤心欲绝,她尽管很不满意于艾丽丝没名没份的跟个东方人鬼混,可是木已成舟,她除了认命,还能如何呢。”
“谢谢!麻烦您了。”艾伦礼貌的笑了笑,坐在了王枫对面。
“请把手伸给我。”
“请把嘴巴张开。”
“请问您可以把这几日的饮食告诉我吗?”
经过一番诊断与询问之后,王枫可以确定艾伦没有问题,如果非要说有,那也是更年期综合症。
第四五一章手上没毛
稍微整理了下语言,王枫微微笑道:“艾伦女士,恭喜你,你的身体很健康,完全不需要使用药物,至于您丈夫提到的那些小毛病,只需要在精神上避免过喜过悲,适当休息,学会放松,在晴好的天气里多去效外走走,保持心情舒畅,情绪乐观开朗,我想不超过三五日,您将重新拥有一个香甜的睡眠。”
“噢!”艾伦欢喜的低呼道:“听您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请问我该付多少诊费?”
虽然带着喜悦的笑容,艾伦的眼里却闪出一丝秘不可察的疑惑,不过王枫并未注意到,向后招了招手。
周彦器会意的把量力给付的牌子与小匾摆上了桌面。
文咸从钱包里拿出一英镑放进去,便道:“布什医生,您的收费方式真特别,我也总感觉对您有一种熟悉感,似乎我们打过交道,您能告诉我,我们见过面吗?”
很明显,文咸没有完全死心,问完之后,双眼紧紧盯着王枫,不放过哪怕一丁点神色变化。
“呃?”王枫恰到好处的怔了怔,满脸迷惘的看着文咸,仿佛在回想到底有没有见过面,足足过了快两分钟,才带着丝歉意道:“文咸先生,我不知道您有没有去过美国,但我是第一次来英国,请原谅,我对您没有任何印象。”
“哦~~不过你和我的那位故人在某些方面很相似。”文咸模棱两可的点了点头。
他的话音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