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一八五三-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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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年,整整十代人的奴化,无论富户穷人,自私、麻木、冷漠成了当时中国人的普遍特征,即使安个罪名办了苟员外又能如何?中国还有千千万万个苟员外,唤醒国人觉醒才是重中之重,更何况苟员外的钱财不能看作不义之财,强行查抄有悖于他的原则。
王枫冷冷道:“苟员外,三天之内把田地交割,这一次就算了,下次不许再为虎作伥,知道吗?”
“明白,明白,多谢大人,多谢大人!”苟员外哈着腰连声称谢。
王枫挥了挥手:“平时多帮帮乡里的穷苦人,多做些善事,也能给子孙积点阴德,是不是?好了,你下去罢。”
“是,是!小人定当牢记大人的教诲!”苟员外畏畏缩缩的退了回去。
王枫又向人堆中唤道:“乡亲们,还有没有冤情?有冤赶紧申!”
“我有冤,这狗官。。。。”
百姓们踊跃揭发,县令身上的案子竟有百件之多,有巧取豪夺,有强抢民女,有杀良冒功,有家仆狗仗人势,甚至还有儿子逛窑子吃白食也被人揭发出来。
县令早给吓尿了,趴在地上浑身颤抖,好半天,检举的群众才渐渐稀少,王枫大喝道:“这狗官作恶多端,不杀不足以明法令,传令,把狗官的家产没收充公,女人落籍为平民,准许改嫁,居住嘉定的直系男性亲属全部包括恶仆全部带来枪毙!”
“遵命!”近百名士兵向县令府宅快步奔去。
县令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爬起来大叫道:“所有罪恶皆罪官一人所为,请大人放过家小,求大人开恩哪!”
县令真的急了,这是满门抄斩啊,把头磕的砰砰直响。
周秀英也很不满的转头道:“王枫,百姓揭发的恶状大多不涉及县令的家人,你为何连他全家一起杀?他的儿子有何罪?你不是整日民主不离口吗?民主怎么能随便杀人?”
王枫理了理大盖帽,好整以暇道:“民主不是请客吃饭,是要流血的,与民主伴生的孪生兄弟是专政,只有对一部分人实行专政,才能保证另一部分人的民主,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有人为你叫好,也必然有人对你恨的咬牙切齿!
所以我们要做的不是两面讨好,这根本不可能,我们没有名份,需要扎根于人民群众,套用句欧洲最时髦的话,那就是联合无产阶级、小资产阶级与开明乡绅,消灭封建官僚、大资产阶级与帝国主义的走狗买办!
周秀英,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我今天放了县令的儿子,你说他是感激我们还是恨我们?肯定是恨,放出去就是敌人,本着除恶务尽的原则,县令的儿子必须杀,更何况他就真的清清白白?他吃的穿的从哪弄来?他逛窑子凭什么不给钱?在大是大非面前,妇人之仁千万要不得啊!”
“哼!”周秀英不服气道:“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嘴上民主,实际上骨子里还是**,有罪没罪,是好是歹都是你一个人说了算,你和中国几千年来的官员一个德性,民主只是你用来盅惑人民的工具罢了,是你行**之实的遮羞布!”
第一二四章集体枪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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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面对周秀英的指责,王枫猛叫了声好:“你说的对,我现在就是**,大妹子,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英国知道不?当今世界最发达,也最强大的国家!
自1215年开始,也就是我们中国的南宋宁宗嘉定八年制定《大宪章》,至1688年,即清康熙二十七年的光荣革命,英国的民主化进程走了几百年,其中大大小小的革命起义数不数胜,直接因内战而死的人口数以百万计,时至今日,民主只实现在资本家与银行家内部,广大的劳动人民依然被压迫被剥削,处于饥寒交加的困境。
英国作为民主的发源地尚且如此,放在我们中国,难道再折腾几百年?汉族老祖宗流传下来的尚武血勇精神已经被阉割的奄奄一息,满人不过区区百来万就能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而西方列强步步进逼,正在张开獠牙试图将我们撕裂瓜分,我们没有时间了,中国人随时会亡国灭种,中国折腾不起,中国人民也折腾不起,现阶段,需要一个强有力的人物来引导民主化的进程,以**促进民主!
**本是民主的对立面,眼下民主的实行反而要依靠**,这是不是很好笑?不,事情不是这么简单,民主的基础是秩序,而**正是建立秩序的最有效、最便捷手段,没有秩序的民主只能是乱哄哄,无休止的内斗,什么事都做不成,这种民主不要也罢!
具体而言,现阶段的中国在政治制度上需要**,建立起一个高效集中的强有力政权,同时,在民间推广民主思想,唤醒民众的主人翁意识,只有民众普遍觉醒,人民不再冷漠、自私、麻木,明白到自己对国家与民族的责任,中国才能施行真正的民主!”
将士们深以为然,连连点头,就连周秀英都现出了深思之色,今天的周秀英没有身着男装,换上了昨夜赶工做出的女式黑色中华装,头戴小一号的大盖帽,胸脯没有束起,多了几分女人味儿,也多了几分婀娜多姿。
王枫瞥了眼周秀英那挺茁的胸脯,突然邪恶的笑道:“大妹子,你的政治觉悟有待提高啊,思想得好好改造,今晚你来我房里,我们秉烛夜谈,如何?”
“滚你的蛋!”周秀英一看王枫那色迷迷的眼神就明白了,顿时俏面通红,伸臂往胸前一掩,开口便骂!
洪宣娇也递了个很不满的眼神过去,冷哼一声:“秀英妹子,你今晚就去他房里,当他面脱光,看他敢不敢上?”
“宣娇姐姐,你怎么也这样?”周秀英不依了,责怪的扯住洪宣娇的胳膊。
“秀英妹子,你听我说,他呀,他不行。。。。”洪宣娇凑着周秀英的耳朵,越说声音越小,不多时,周秀英现出了恍然大悟之色,古怪的打量起了王枫。
看这神情,很可能正在思考今晚要不要把自己脱光了站在王枫前面逗他玩呢?
王枫连呼要命,说实话,周秀英的身材不差,武功练到暗劲,想差都差不了,皮肤也是细嫩光滑,虽然不是太白,但小麦色的皮肤自有一种健康之美,配上那秀美的容颜与一袭贴身的中华装,活脱脱一个女警形象,王枫的确很动心,也很想再刺激刺激周秀英,可是他不舍得废去好容易才涵养出的精气,关键还在于突破到暗劲,而暗劲不是想突破便能突破,需要机缘,这机缘究竟在哪儿呢?
王枫很不情愿的躲开周秀英的目光,向远处望去,周秀英立时现出了胜利般的笑容。
没过多久,县令全家被押了过来,说是全家,其实不完全,中国自古有异地为官的传统,县令的兄弟叔伯包括父母都在老家,嘉定的家里只有他的妻妾与儿子,虽然有二十多人,占了绝大部分的,却还是府里狗仗人势的恶仆。
每个人均是五花大绑,反缚双手,背上插着三角令牌,写着各自姓名,这显然是死囚的标准装束。
这些人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命运,脸色灰败,走一路哭一路。
王枫毫无恻隐,给陆大有施了个眼色,陆大有会意的点了点头,喝道:“请大家肃静,现在当众处决县令全家,各就各位!”
刹那间,哭喊声大作,但将士们不管,强令人犯背对跪成一排,另有二十多名手持米尼枪的战士列队上场,相隔十米站定!
之所以用米尼枪,是怕燧发枪打不准,当着上万百姓的面,丢不起那人啊!
“预备!”陆大有再喝一声!
三角令牌纷纷拨去,战士们端枪瞄准!
“放!”
“砰砰砰~~”一阵青烟弥漫,每名犯人均是后脑壳开花,倒在了血泊当中!
集体枪毙,这份震憾无以伦比,而更震憾的是,还有士兵上前,拿根铁丝做成的小勺子探入枪洞中拨弄,有个别没死透的,在铁勺搅动的一瞬间浑身一抽!
福兴与许乃钊给吓傻了,百姓尽管清楚县令一家死有余辜,却也纷纷转过了脑袋,毕竟他们的本性是善良的。
王枫挥了挥手,让人把尸体抬下去,便唤道:“来人,把县丞带上来!”
**在古今都是一样,是制度性**,即大家一起**,整个衙门里没人清廉,即使有人的本心是当个清官,可最终要么是同流合污,要么被排挤走,一把手也没用,整个大清朝官场已经**透顶,做为二把手的县丞自然也是血债累累!
一听王枫叫到自己,县丞当场吓晕,被一桶水泼醒之后,百姓们似乎忘了县令一家被满门杀绝的惨相,争着上前控诉!
没过多久,又是砰砰砰一阵枪响,县丞一家十余口被集体枪毙!
自县丞往后,一直到皂吏,整个嘉定县衙的官吏及其男性家人全被杀的干干净净,合计近千口!
吏虽然不入品,却是官场贪渎之风的罪魁祸首,自古以来,素有吏滑如油之说,官清如水往往敌不过吏猾如油,关键在于官制和吏制的不同。
宋朝陆九渊《象山先生文集》载:官人者,异乡之人,官人年满者三考,成资者两考,吏人则长子孙于其间,官人视事,则左右前后皆吏人也,故官人为吏所欺,为吏所卖,亦其势然,吏人自食而办公事,且乐为之、争为之者,利在焉故也,故吏人之无良心、无公心,亦势使之然也。
第一二五章对县政府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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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定县衙空了,所有的贪官污吏被斩尽杀绝,这固然大快人心,但没人办事也是个大问题,王枫略一沉吟,便道:“周富才,你过来,自即日起,我任命你为嘉定县人民政府县长!”
“啊?”周富才惊呆了!
周富才正是周家庄地保的小儿子,被王枫强掳来军中之后,从最初的胆战心惊,到逐渐适应,慢慢进入了工作状态,把全军的钱粮管理得井井有条,是一个办事型人材。
只不过,他虽然为太平军效力不敢怠慢,可这与他较为懦弱的性格有关,在他眼里,大清朝统治中国两百年,那才是正朔王朝,他有正朔王朝的功名,而太平军名不正,言不顺,始终戴着顶反贼的帽子,被迫与反贼为伍,私心里还是有些怨言的,却也仅止于放心里想想,他可没胆子在别人面前表现出来。
王枫仿佛识破了他的心思,意味深长的问道:“周富才,怎么?你不愿意?”
“不不不,愿意,愿意!”周富才连声应下。
“哦?”王枫轻笑一声:“你真的愿意?大清朝的恶行,军中早讲晚讲,我相信你不是不了解,这里我不和你重复,我也看得出你是个忠厚的人,对我汉人的悲惨遭遇不可能不同情,你只是习惯成了自然,还在怀念那根辫子,怀念你的秀才功名是不是?”
“这个。。。。”周富才现出了诚惶诚恐之色,如果不是王枫三令五申军中不许跪拜,恐怕他都要跪下来请罪了。
王枫摇了摇头,又道:“周富才,你加入我们才短短几天,还不是自愿加入,你有想法我能理解,我不怪你,相反,我很欣赏你,所以才把嘉定交给你管理,总之,你有什么想法都必须放下,从今天开始,专心致志的当好你的嘉定县县长!
而我得给你提个醒,你这个县长,与清朝的县太爷不一样,县太爷是父母官,而县长是人民公仆,主要职责是为人民服务,县政府既然以人民冠名,在你做出任何决策之前,都要先想一想人民的利益。
一县之事,无非是税收、治安、诉讼与工农商,具体我不多说,你先干着,一边摸索一边总结经验,遇到为难之处可以随时找我,但吏这个制度必须废除,你从县里重新招人,纳进政府编制,由财政供养,人员不宜多,要做到人尽其用,不养闲人,比例你自己琢磨。
另外还有一点,县里要管到村,不能象以往那样仅仅只是收租,其余大小事务都交给宗族自治,尤其是宗族不允许私自给族人定罪,宗法不能代替国法,有罪无罪要到县里说个明白,我会在嘉定留些驻军,必要时你可以调用!
我再留五个人给你,协助你搭建县政府班子,主要有以下几点,第一,人民武装,在农闲时组织乡民参加军事训练,为我军培养预备役人材,第二,教育问题,我会派盛宣怀过来协助你一段时间,适龄儿童争取能够无分男女人人入学,并逐步消灭成年人中的文盲,四书五经暂时放下,当前中国最需要的是科学技术,而不是之乎者也。
第三,妇女工作,以动员男人剪辫子与解女人裹脚布为主,组织妇女自强自立,参与力所能及的手工劳动,第四,小心奸细,匆要让奸细混入城里搞破坏,第五,修建纪念碑,等设计图出来之后,我会把洋人俘虏押来修建,第六,分田分地。。。。”
王枫嘴上讲了不多说,但一二三四五六,听得周富才头皮发麻,顿觉肩头担上了一副千斤重担,这果然不是县太爷,真是当仆人啊,脸面也愈发的苦涩。
好半天,王枫说完之后,看了看周富才,不由笑道:“行了,别他娘的苦着脸,你是我的第一个县长,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自己,干的好,将来我会提拨重用,给你们周家挣脸。
最后,我再次提醒你,什么朝庭反贼之类的想法你给我放下,两三年后如果你还想走,悉听尊便,我王枫绝不刁难,也绝不会报复你的家人!”
“不敢,不敢,请师帅放心!”周富才连声保证。
王枫笑了笑,也没有多说,这时,丁大全匆匆跑来,兴奋道:“监军,师帅,没收的财产已经大致清理出来,共有土地一万六千五百三十亩,大中小宅院两百四十八座,商铺门脸一百六十处,黄金八百两,白银十万两出头,粮食近五十万斤,猪牛马驴等牲畜五千余口,鸡鸭超过一万只,其余还有布匹、车辆、珠宝首饰正在统计当中!”
周秀英立时惊呼道:“我的天,我原只以为上海人有钱,却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嘉定县城竟也如此富足,太让人吃惊了!”
陈阿林也道:“这还只是嘉定,如果攻取了太仓、尤其是苏州,那份财富简直是难以想象。”
王枫点了点头:“民间不是没钱,而是贫富极度分化,穷人饥不裹腹,衣不遮体,富人则奢侈糜烂,一掷千金,这正是王朝末世所特有的景象,大清朝气数已经尽了,但太平天国上至诸王,下至大小军头私欲熏心,没收的钱财不仅不用于民,反而据为已有,我们要引以为鉴,千万不能被钱财晃花了眼,不能做金钱的奴隶。”
说着,王枫似是想到了什么,又向周富才道:“我留五千两白银作为县政府启动资金,商铺也给你,你可以出租,收租金补贴县政府,至于宅院,你留一部分自用,剩下的租给有需要的民众,记住,是租,不是送,实在有困难,象征性的收点费用也行,我们要传达一个理念,杜绝不劳而获,只有付出劳动才可以获得报酬,天上不会掉下大米,至于田地,可以免费分给民众,以佃户优先,如何分配在充分统计的基础上由你安排,务求公正,公开,让人无话可说!”
“我明白了!”周富才的额头都冒汗了!
王枫递子个鼓励的笑容过去,便转过身,双手凌空互击两下,大声道:“乡亲们,听我说两句话!”
百姓们纷纷把目光投来。
王枫又道:“我们刚刚查抄了一万多亩土地,经研究,决定将土地交还给嘉定人民,以无地佃农与地少的农户优先,具体分配方法,数日内会由周县长拟出方案!”
百姓中沸腾了,其中又以符合王枫列举标准的最为激动,这就要有地了啊!
第一二六章定田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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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是中国人的命根子,不落到种地的收入养不活全家,谁都不会卖地,这一次太平军无偿分地,可是有了土地,不代表不会走上卖地的老路。
在最初的激动过后,百姓们陆续望向了王枫,王枫又道:“我知道大家的顾忌,今天我把话讲清楚!
自古以来,农民起义往往标榜不纳粮,不收租,吸引民众加入,但大家想一想,起义军吃光喝光拿什么维持?难道靠烧杀抢掠?这与流寇盗匪又有何异?再退一步说,即便是抢,也总有抢光的一天,然后弹尽粮绝,要么被官府剿杀,要么是一哄而散!
这是流寇作风,而我们太平军是有组织的军队,有长远规划,目标是驱逐满人及其走狗,建立属于汉族人民自己的政府,可是政府与军队需要钱财维持,这不得不依赖赋税,因此,今日我厚着脸皮将田税定为十税一,除此之外,不收任何苛捐杂税,并且田赋未必征收银两,交纳粮食也行,希望乡亲们理解!”
康熙五十一年,康熙曾按当时丁口定田赋,并承诺新增丁口永不加赋,综合计算,总税率为百分之五左右,凭心而论,这份税率很低,但官府收税历来不靠正税,而是通过多如牛毛的苛捐杂税压榨农民,晚清的实际税赋约为六成,这简直是触目惊心了,许多农民活不下去,只能把地卖掉,给地主当佃户,因为佃户只给地主交租,约为三成,勉强可以糊口。
王枫的田赋只收十税一,而且可以征收粮食,这看上去是对始自于张居正的一条鞭法及康熙雍正摊丁入亩的倒退,可实际上,大大减轻了农民的负担,一条鞭法及摊丁入亩的本质是把粮价变动的风险转嫁给农民,官府坐地收钱,而自道光以来,白银价格日渐上涨,由一千铜铁涨到了咸丰初年的两千二三,这造成的后果,便是农民必须卖掉计划外的粮食才能交得起租,银价越高,农民的负担也越重!
所以,这何止是理解啊,简直是欢呼了,有许多人当场流下了激动的眼泪!
一时之间,欢呼雷动,有大哭大叫的,还有人要跪下磕头,这立刻就被战士们拉起来。
好一会儿,嘈杂渐渐平息,王枫双手一压,才道:“乡亲们,我们太平军来自于人民,知道民间的艰苦,自然不会压榨剥削人民,只是即将分给你们的田地来自于吸刮民脂民膏的清庭**官吏,他们被夺了土地,也意味着失去了糜烂生活的来源,他们会甘心吗?如果组织还乡团过来杀你们,把土地抢回去,你们愿不愿意?”
“不愿意!”人群中轰然作响。
“好!”王枫猛叫声好:“我们现在有一万大军,他们不敢来,但我们不可能长期驻留,我们还要攻打太仓、苏州、常州等许多城池,虽然我会留一些兵力驻守嘉定,却不可能太多,如果还乡团过于强大,而我们的主力又赶不及回援,你们说怎么办?”
“那还用问?抄起家伙,跟清妖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