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首-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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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彘听姐姐说起熙宁,面上却有丝不快:“皇姐,你看刚才母后也提起了,说熙宁一直不见喜讯,言辞之中颇有些不满呢!”
朝阳公主见赵彘面上颇有些撒娇的意味,忍俊不禁笑道:“彘,你看你,都当了皇上怎么还像个小孩子呢!后宫佳丽三千,哪一个不能给你留个子嗣!”
赵彘眸子晶亮地望着姐姐,低声道:“后宫佳丽三千不过是些庸脂俗粉罢了,又有几个如皇姐这般呢……”说到最后,声音渐趋低沉,几不可闻。
朝阳公主媚眸流转,睨了弟弟一眼,抿唇不语。
赵彘低低地唤道:“皇姐……”
花影幽暗而深邃,赵彘的眸子深处有一种令人难以猜透的意味,一声轻唤,一声低叹,有些撒娇,有些惆怅,更也有些说不出的味道,就那样幽幽地飘散在风里,落到花丛中,寂寞无声。
身后的宫女已然停下脚步,个个垂首敛目,仿若她们不过是这回廊旁的一袭花影。
叶长云手提着灯笼,同样垂首,却禁不住偷偷抬起眸子,瞥向那少年帝王。
那个人,便是这个天下最有权势的人了吧。
他,手中握着多少人的生杀大权。
这时候的叶长云不由得想起自己一家如今的处境,心头平添了几分忧虑。弟弟年幼不知深浅,闯下如此祸事,还不知道该如何收场呢!
四月的风吹过,衣袖轻轻飘飞,灯火摇曳。
朝阳公主低低叹息一声,软软凉凉地说:“我要去歇息了。”
赵彘见姐姐要走,忽伸手拽住她的衣袖:“别,再等一会。”
朝阳挑眉轻笑:“彘,等什么?”
赵彘脸微红,自己也笑道:“明日皇姐你就要离开了,彘只是想多和皇姐说几句话罢了。”
朝阳抿唇笑看着弟弟:“彘,还是赶紧回宫吧,别让熙宁独守空房哦!”
赵彘如孩子般撇嘴道:“不管她!”
朝阳淡淡叹了口气,笑道:“你啊,从小就是这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贪得要命!”
赵彘见姐姐这样说落自己,颇有些不乐意,带了几分委屈反问道:“难道姐姐不是如此?”
朝阳公主倒没有想到赵彘竟然反问自己,微挑峨眉轻轻哦了一声。
赵彘既然说出,便抿了抿唇,干脆一股脑地道:“姐姐在肃宁城里,养了多少自己喜欢的?”
朝阳公主万没想到赵彘竟然把这种事问到自己脸上来了,颇有些不自在地道:“我的事,你不要管这么多。你自己每日家做的荒唐事,小心些,不然镇北侯知道了,总不好看!”
说完就要转身离去。
赵彘见姐姐急着要走,忙拉着她衣袖道:“皇姐,今晚我为你备下好礼,你定要收着啊!”
朝阳公主心里着实有些恼了,微一用力,从赵彘手中扯出自己的衣袖,急步离去了。
诸位随侍宫女见状,也忙提了灯笼追随公主而去。
一时间,惟余了那少年天下孤身一人,望着那里离去的背影兴叹。
叶长云咬唇停下脚步,回眸瞥了眼廊上有些形单影只的天子。
这个站在回廊上略显孤单的少年,并不是如自家弟弟潜般的单纯少年。
这个少年,他执掌着天下人的命运,坐拥着辽阔的壮丽河山。
他在这幽暗的回廊中,凝视着自己姐姐离去的背影,神情落寞让人难以琢磨。但那落寞,也正如他站于殿堂之上百官之前的高傲一般让人难以接近。
在这朦胧的月光下,淡淡的凉风中,他的眼里看不到旁边咬唇踌躇的苍白少女,又或者,即使看到他也根本不会去在意。
叶长云再没有回头,袅袅盈盈地跟在朝阳公主之后离去。
她知道身后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但还是挺直了脊背,走出最优美的步伐。
她的体态曼妙,步履轻盈,在长长的回廊中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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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叶长云今夜轮到休息,并不需要上夜,眼看着朝阳公主已经歇息下了,她便悄声退出门外。
谁知转首见到一顶二人抬的不起眼小轿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殿外,旁边还跟着一个颇有些年纪的太监。叶长云心里正疑惑,却见那老太监和门外守门太监悄声说了几句,然后那守门太监便赶紧进去通禀了。
叶长云心中大感疑惑,本要离开的脚步停下,故作无意地走到门外,与那老太监见过礼,悄声提醒道:“公主已经歇息下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谈也是一样。”
那老太监应是知道叶长云是公主身边的贴身侍女,便无隐瞒之意,小声神秘地道:“今晚的事,却是非得要惊扰公主了。”
叶长云听了这话,心里更加疑惑,想起皇上赵彘刚才说起今晚有礼相送,望向那轿子,莫非这礼便是轿中之物?
她细细看进去,轿子里并没有什么声音,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人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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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殿内守门太监打开门,看了眼叶长云,便直接对那老太监道:“公主吩咐下来,直接送进去吧。”
老太监闻言,忙向那两个抬轿之人招了招手,然后眼看着轿子被抬进殿内,自己才慢慢退下去了。
叶长云更为疑惑,但她既已退出也不好再进去,便干脆佯作有事,与守门太监一起等在殿外。
很快,那小轿子又被抬了出来,但屋内并没有什么动静,只有小侍女出来,招呼人准备些热水等物事。
叶长云忙拉住小侍女,悄声问到底怎么回事,小侍女望了四周一番,这才暧昧一笑,低声道:“我也没有看清楚是什么样的人,瞒得很紧的样子呢!”
叶长云心道果然如自己所猜,这皇帝赵彘送给姐姐的竟然是个男人吗?
片刻之后,殿内果然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一波波的如潮水般从夜里响起,暧昧无限,听得叶长云心神荡漾,只能红着脸庞低头不语。
那呻=吟声开始还断断续续,仿佛那雨夜被急打的芭蕉般在吟唱,又如风中摇曳的风信子随风摇摆。后来声音逐渐高亢妖媚起来,高亢之时仿若胡琴高高挑起的弦,拔到至高处欲断未断却又峰回路转,让人听得心间仿若有一团火般。而其中又时不时夹杂一两声男子的低吼之声,更是让人心动神摇浮想联翩,不由得猜测里面的男子是如何勇猛地折腾着那妖媚呻=吟的女子,才让她叫得那般销魂。
而叶长云就算是个女子,却已经是被那娇吟之声撩拨的一番胡思乱想,又想起自己和萧桐的那一夜,自己蹙眉咬唇,哪里敢发出一点声响呢!今日听这女子媚人之声,她方知原来床笫之间还有如此销魂撩人之声。
当下她当然禁不住胡思乱想一番,又不禁疑惑,这公主平日家的娇宠也不少,怎么从未有如此荡=漾之声呢?
今夜主人榻上之人,又是何许人物,竟然在这深宫禁院以一顶软轿送来与公主私会,又让这公主发出如此引人遐想之声呢?公主以前虽行事从无顾忌,可就算那抚桃品莲亦未曾让公主如此忘情地吟=叫。
那一夜,殿内那羞人的声响直响到后半夜才渐渐停歇。叶长云凝立在殿外,听着那一波又一波的娇吟在这暗夜中缓缓荡漾开来,心中却千折百回。
穷她一生的期盼,能否守得花开?
此时的她并不知道,属于她的那朵彼岸花,就在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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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来到了建元二年。这一年的三月初三是上巳节,新帝赵彘前往渭水行祭礼,回敦阳的途中,专程来到肃宁城看望自己的姐姐朝阳公主。
天子驾临,一时间平西侯府上上下下忙作一团。正堂之上,美酒佳肴,丝竹管弦,更有朝阳公主一双迷眸似笑非笑。
赵彘在席上拉过自家姐姐的手,低声笑道:“朕今日特意前来看望皇姐,不知道皇姐为朕备下何等大礼?”
朝阳公主噗嗤笑了,用那削葱玉指轻点赵彘额头,睨着他道:“你啊,已然贵为天子,怎么还和姐姐斤斤计较什么礼不礼的呢!”
赵彘当然不依,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家姐姐,眸中仿若有万般期待。
朝阳公主抿唇笑而不答,一双软若无骨的玉手轻轻一拍,便见有乐声响起,而在那片轻快的乐声中,一群舞伎扭动着如柳般的纤腰缓缓步入堂上。她们水灵清丽,舞姿轻盈优美,旋转间彩衣翻飞,仿若初春的野花般翩翩起舞,又如枝头的桃子娇艳欲滴,引人食指大动。
朝阳公主慵懒地端起一杯酒,斜斜睨着弟弟,浅笑不语。
而年轻的天子赵彘身子斜靠着,对着满室的歌舞却是似看非看似听非听,一双亮眸时不时含着笑意看向自己姐姐。
“你口味已然不是一般的挑剔。”朝阳公主饮下杯中酒,声音有些低低的沙哑。
“是姐姐太过吝啬。”赵彘低柔的声音仿若耳语。
朝阳公主玉指轻抚过腮边一缕秀发,举手间风情无限,红唇轻声吐出:“只有耐性好的人,才能品得那无上美玉。”
赵彘微微颌首:“好,朕且等着。”
话音刚落,只听乐声骤然变了,原本轻快的乐声忽然萎靡起来,软软腻腻,如丝如绵,如枕边低语如少女情动。而就在这柔腻缠绵的乐声中,一个红衣女子蒙着面纱迈着轻灵的步子来到堂上。她身上红衣轻薄仿若无物,在她轻扬慢舞间若隐若现引人遐思,而她瀑布般的秀发随着舞曲的节奏荡漾在胸前身后,于那红衣黑发间荡漾出别样的魅惑。
赵彘眼前一亮,抬头认真打量过去。
这个红衣蒙面女子,正是叶长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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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长云腰间款款摆动,就如同那一夜在萧桐身下害羞迎合般,一双眸子半开半合欲说还休,仿佛有万般心事如流水般从心间闪过。
感觉到天子的眸子紧紧盯着自己仿若看到猎物的鹰般,她心间不由得一阵荡漾,提臀、顶胯、扭腰、抖肩、摆臂,她的舞姿的更加撩人,眸子也更加迷醉。
这一刻,她等了很久,才等到属于自己的那朵花缓缓盛开。
她在身姿摇摆间轻挺起巍峨的胸,荡漾起杨柳般的腰肢,那胸因了有过一双粗糙大手的揉捏而越发浑圆,而那腰肢因了心间一缕相思而越发清减。就在她如杨柳般在厅中轻璇时,一双如鹰的眸子紧紧盯上了她的腰肢。
她在心间轻笑,她的唇红润晶亮,只待有那惜花人轻轻品尝;她的眸引人沉醉,如同思春的少女藏了千般哀怨万般愁。
是的,她的唇寂寞花开无人品尝,她的一段风流心事早已付诸东流。
她轻柔寂寞的笑,红润的唇轻轻启开,低低吟唱。
那吟唱,娇吟低喃,如泣如诉,婉转百回,嘤嘤成韵,仿若那一夜合欢殿中断断续续的浅吟,在暗夜中缓缓荡漾开来。
“芳萱初生时,知是无忧草。双眉未画成,哪能就郎抱。”
堂中未经人事的少女羞红了脸庞,懂得其中玄妙的女子偷偷地绽开了暧昧的笑。
赵彘缓缓收回眸子,转首看向自己姐姐,却看到朝阳公主正浅笑望着自己。
“皇姐姐,这个歌妓的声音,倒很像一个人呢!”
朝阳公主闻言轻笑,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
赵彘目光复又转到那轻歌曼舞的歌妓上,淡淡地道:“她的舞姿,也很像一个人呢。”
朝阳公主这次连一声‘哦’都没有了,只是千娇百媚地啜下一杯酒。
赵彘盯着那歌妓良久,忽然笑了:“就连她的眸子,也像极了一个人呢。”他说着说着声音忽然仿若低喃:“其实更像她十四岁的样子呢!”
十四岁的样子?
这一年的朝阳公主,已经十九岁了。
十九岁的朝阳公主听到那声低喃,微含讽意地笑了。
厅中,叶长云的舞妖媚而轻灵,眸子藏了无限风情却又带了一丝纯真。
作者有话要说:
☆、叶家有女名长云
一曲终了,赵彘含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看了看自己的姐姐,笑道:“有点热,朕想更衣!”说着便起身出去。
朝阳公主媚眸向叶长云使了一个眼色,叶长云已然知其意,也轻移脚步,跟着赵彘进入了后面尚衣轩内。
赵彘眼见那个媚舞的尤物也跟了自己进来,故意沉下脸道:“没有朕的旨意竟然敢擅自闯入,你好大的胆子!”
叶长云闻言一慌,忙俯身跪下:“皇上请恕罪,奴婢只是想进来侍候皇上更衣。”
赵彘微挑眉,垂下眸子俯视着跪在地上那清秀媚人的尤物,淡淡地问:“服侍朕更衣?既然如此,怎么还不动手?”
()
叶长云战战兢兢地起身,抬起有些颤抖的双手,轻柔地为那少年天子卸下衣带。
赵彘深不见底的眸子紧紧盯着身前那个垂首含羞的人儿,突然低柔地问:“刚才你那舞姿很是放荡撩人,怎么现在没人了,你倒是羞了起来?欲擒故纵?”
叶长云感觉到有温热气息阵阵扑上脸颊,不由得微微咬唇,抬起如水般的眸子偷偷瞥了身前男子一眼。
赵彘只觉得那如小鹿般的惊鸿一瞥,撩拨起了自己心里最深处的一点悸动,他忽然嘿嘿一声坏笑,伸出胳膊猛地揽住女子纤腰,另一只手骤然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脸看着自己。
纤腰入手间果然如想象的般盈盈不堪一握,而她的下巴细腻光滑触感美妙。
赵彘用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娇唇,满意地看着这人儿一阵轻颤,他哈哈大笑:“这么娇媚的花儿,不知道可曾有人先朕一步品尝?”
赵彘问起这话,自然也并无意要叶长云回答,只是渐渐俯下首去,低声喃道:“你不是说要替朕更衣吗?怎么傻乎乎地不动了呢?”
赵彘边低喃着,边俯首印上了叶长云娇嫩的唇。
他开始只是细细品尝着那点娇蕊,如蝶戏幽花般。但慢慢吸吮着,那动作便渐渐激狂起来,犹如狂风骤雨般蹂躏着她的娇艳,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叶长云从没有承受过这样的激狂,她略带痛苦地闭上眸子,这一刻她觉得自己仿若要被榨干吸尽,但她不能退她只能默默忍受。
赵彘的激狂骤然停下,稍微离开叶长云,眸子深沉低首细细端详着她。只见叶长云微蹙眉,低吟哦,点点红晕如陌上梨花。赵彘的眸子闪过一丝回忆,情不能自己地低喃道:“你这样,很好,很好……”
说话间忽然一声低沉的嘶吼,猛地将叶长云身上的薄纱扯掉,只听嘶的一声,本来就遮不住太多的舞衣彻底脱下,叶长云晶莹美丽的躯体呈现在赵彘面前。纤秀白皙的身子,在这略显幽暗的更衣室内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少女幽香。
赵彘的眸子染上一层黯色,他低沉地下令:“趴在墙上。”
叶长云赤。裸的身子在三月里微微颤抖,但听到那声命令,还是忍下羞耻俯趴在墙上。
纤细柔弱的手臂伏在冰冷的墙上,曾经舞出媚人姿态的腰肢因为俯趴而向后弯出荡人心魄的弧度。沿着纤细的腰肢往下是白皙匀称的臀,那白皙挺翘的臀以一种柔顺逢迎的姿态向后撅起,中间的那道暗色裂缝仿佛在邀君品尝。
赵彘并没有除下衣冠,只是随手撩起龙袍,将亵裤褪至膝盖处,便从容镇定地上前,分开那个女子微微颤抖的纤细两腿,让那神秘魅惑之处毫无遮掩地呈现在自己眼前。他暗沉的眸子紧紧盯着那处,只见少女纤秀匀称的白皙间,有芳草如在三月梅子雨中凄迷哀怨微微轻颤,其中更有润泽鲜亮的红珠若隐若现。她明明羞涩地想并紧双腿遮下羞处,却因为君王在后而不得不忍下羞耻任君采撷。赵彘唇边勾起一抹笑,微微下蹲再用力往前一顶,便缓缓沉入她的身体内。
叶长云只感到有强大粗硬的力量蛮横地挤入,她微微喘息着闭上眸子承受,再次翘起臀儿迎合。向一位宫中出来的老嬷嬷求来的法子,希望能遮瞒过这位天子,为自己求得多一点的怜惜。
赵彘感觉到一点似有若无的东西挡住了自己的进路,微一用力后,那物便烟消云彩,他势如破竹长驱直入再无阻碍。这个甬道紧密细实,滋味如想象中的美好。
他低首,有一丝血红沿着交合之处流出,沿着匀称的玉腿缓缓而下,蜿蜒的嫣红和细腻白皙相映成趣,构成惊人的魅惑。
赵彘眸中黯色更浓,淡淡地道:“没想到,如你这般的人儿,竟然还未曾有人尝过这滋味。”他身下猛一用力,深深顶入,引来那叶长云无助地扶着墙发出娇吟之声,他满意地道:“如此甚好,朕就想听你刚才那声音,就像——”
他忽然顿住,微微怔了一下,瞬间反应过来,低低地笑道:“你这小人儿,朕今日好生宠幸你一番。”
赵彘一手紧握住身下人儿的腰肢,另一只手绕过那娇躯往前抓住荡漾弹跳的绵软,紧咬着牙再不言语,下。身一番狂动,急风骤雨根本不曾在意身下之人能否承受。
叶长云胸前一只绵软因为俯趴的姿态在身下开阔地弹跳,另一只却被那大手紧紧抓住恣意揉捏。不盈一握的腰肢几乎承受不住身后大力的冲撞而无助地摇摆,挺翘的臀也是随着那一波波的攻击而随波逐流前后摇曳,荡出动人的波浪。修长美丽的大腿紧紧夹住,仿佛在无意识间想为自己求得一点喘息的机会,却因为夹得太紧反而引来身后那个不知餍足的男子更加狂猛的进攻。
叶长云蹙了眉儿,纤细的手紧紧抓住墙,抬起颈项在那一波波的强硬霸道攻势下无助地娇吟,如泣如吟,几不成调。尽管外面有侍女侍立等候,尽管知道自己发出的那羞人声响会一丝不落地进入旁人耳中,她还是让自己喉间发出最荡人的声响。因为她已经知道世间最令人男子心动的声音不是美妙的歌,也不是动人的乐,而是那一夜那个女子荡人心魂的轻吟。
她不是没有尝过那消魂的滋味,无数个难眠的夜里,她多少次梦到那一夜她在一个健壮的身子下为之情动。因为情已动,那腰肢才会消魂。
可是如今在她身后恣意肆狂的男子不是那个他,那个他并不屑于自己。
今夜,在一个幽密的更衣室内,耳边听着外面来回步行声,那个让她俯趴在墙上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承受宠幸的人,是九五之尊的天子,是这个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
她的母亲曾说过,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可是叶长云知道,自己不是仅仅要穿衣吃饭,她想要的更多更多。
她有一个母亲,一生劳苦如今还在朝阳候府中洗衣,一双粗糙的老手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