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魄孤星-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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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叫声一片,群情激愤,关莹莹这时也明白了,只是不好开口,偷眼看着陈七星,想:“这胖子长得不好看,脑子到蛮好使的。”
“正如这位老子兄所说。”陈七星挥臂大叫:“一百万,唾手可得理所当然的诊金不要,却为十颗珠子最多一万银子去害人,这样的事,猪都不信,所以,小陈郎中是冤枉的,是有人栽脏陷害他,官府不给他伸冤,却要砍他的脑袋,大家伙说说,冤不冤,答不答应。”
“冤啊。”
“不答应。”
“我就是觉得小陈郎中太冤,所以。”陈七星猛然举起手中的幌子:“我要去劫法场,我要为小陈郎中喊冤,如果官府真的不给小陈朗中伸冤,那就把我的脑袋也砍下来吧,因为没有小陈郎中,我早就死了。”
“算我一个。”那壮汉大叫,瞪视众人:“你们去不去,去不去?”
关莹莹这会儿到是及时插口:“也算我一个,大家都去,有良心的都去啊。”
“去,大家伙都去。”
“小陈郎中太冤了,给他喊冤去啊。”
“这样的好人都要杀,太冤了,狗官有种,把我们都杀了啊。”
“是啊,有种把我们都杀了啊。”
一时间群情激愤,陈七星带头,高举幌子,后面万众跟随,那壮汉紧跟在陈七星边上,看得眼热,道:“兄弟,你举累了,我来。”不由分说抢过陈七星手中幌子,高举过顶,扯长了嗓子大叫:“冤啊,小陈郎中冤啊,一百万诊金不要,为十颗珠子杀人,猪才相信啊,冤啊。”
他嗓门大,不过一个人叫,气势不足,后面虽也有人叫,却太杂乱,陈七星一想,对关莹莹道:“来,我们一起叫。”
关莹莹大是兴奋,点头:“好。”
“一,二,冤啊,小陈郎中冤啊。”
这么一句句的喊,先是他几个叫,然后周围人跟上,再扩张开去,所有人都跟着喊了起来,陈七星操纵着节奏,喊声越来越整齐,喊的人也越来越多,声浪如海潮澎湃,远远传了开去,惊动的人越来越多,来看执闹的人也越来越多,然后跟着喊冤的自然也越来越多。
魄京有近七十万常住人口,加上各种来来往往的人,将近百万,要凑个几万人,真是一句话的事,几万人一起喊冤,又喊得较为整齐,这声浪可就惊人了,而声势越大,喊的人就越来劲,象那壮汉,脖子挣得通红,喉咙都有些哑了,却不自觉,反是越喊越来劲,关莹莹也是同样的情形,这大小姐哪经过这个啊,几乎比那壮汉还要兴奋,周围的人自然也差不多。
到法场时,跟在后面的人,至少有了四五万,齐喊时的声浪,几乎要把魄京城给抬起来了。
行刑的时间是在午时三刻,官府最多提前一个时辰布置刑场,这时候自然没人,陈七星先前是听了关莹莹的话,有陪她闹着玩的意思,所以说来劫法场,这时候效果出奇的好,这份人气不利用可就太傻了,对那壮汉道:“小陈郎中还没给押来,我们去通察司。”
“有道理。”壮汉点头,他手中的幌子便是旗帜,众人都跟着幌子走,几乎是不要喊,一路上,陈七星自然还是操纵着节奏,整齐的喊着冤枉,喊到通察司,至少又增加了万把人,声浪更加惊人。
这么大声势,通察司管一城民政,自然早有反应,但无论是衙役也好民壮也好,看着这么大一股人浪,都不敢拦,一直涌到通察司衙门前,通判调了近千民壮加数百衙役,这才勉强将这一股人浪拦住。
昨夜大牢中犯人跑了个精光,这会儿又来了这么大一群人,还闹出这么大声势,只怕皇宫中都听到了,那通判脸都绿了,眼见人流停下,他还虚张声势:“你们想做什么?想造反吗?不怕抄家杀头吗?快快散去,否则等驻军出动,把你们全抓起来,通通抄家杀头。”
造反这顶帽子大,人群一时有些散乱,陈七星自然不能弱了声势,跨前一步,大声道:“我们不想造反,我们只想喊冤,小陈郎中冤枉,冤啊。”
“冤啊。”关莹莹跟着喊,大小姐是大小姐,可不傻,这点眼色到有。
他们这一喊,那壮汉胆气也壮了,沙着嗓子大叫道:“就是,你们这么冤枉好人,我们不服啊,你有种,就把我们都抓起来杀了好了。”
“就是,把我们都抓起来好了。”后面有人跟着叫,一声群情再起,声浪滔天。
这边声势一涨,那通判可就吓一个踉跄,勉强挣着胆子叫道:“人证物证俱在,有什么冤的,你们就是想造反,造反的都要砍头。”
陈七星猛地抓过那壮汉手中的幌子,一纵身便向那通判冲去,前面的民壮和衙役想拦,给他幌子一扫,尽数扫开,通判见势不妙想躲,陈七星却已经冲到面前,将幌子往他手中一送,恶狠狠道:“不想死,就抓稳了。”
他一手抓着那通判胳膊,如铁箍一般,那通判怕他行凶,不敢抗拒,只好抓着幌子,陈七星再一托,他不得不双手高举,陈七星这举动太怪,所有人都眼睁睁看着,数万人一时间鸦雀无声。
陈七星大叫:“通判大人带着我们一起劫法场,好啊,好啊。”
“没有,我哪里带着你们劫法场了,没有。”通判急得脸都白了,本来就够糟了,这话再要传出去,丢官事小,只怕小命都不一定保得住。
“咦,怎么不是你带我们劫法场,你这幌子上不是写着吗?这幌子就是物证,至于人证,我们大家伙都是人证啊,你要多少。”
那壮汉明白了,笑着叫:“是啊,我们都是人证,都给你作证。”人群中也有不少人跟着起哄。
那通判几乎眼泪都要出来了,一是吓的,二是给陈七星抓得胳膊痛,叫道:“这是栽脏,这是陷害。”
“大家静声。”陈七星蓦地一声大叫:“这通判大人说,我们是栽脏,是陷害,那么我请问大人,小陈郎中的冤情,是不是也可以是栽脏是陷害,你说?”
原来在这里等着呢,那通判明白了,脸白如纸,嘴唇颤抖,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若说栽脏不可能,他自己就是明显的例子,可若说陈七星是给栽脏陷害的,他也开不了口啊,这案子太大,他小小一个通判就敢翻案了?
“你说,说啊。”人群中叫声一片,通判几乎是要晕倒了,只得低声对陈七星道:“这位好汉,这案子是皇上御断的,你就逼死我也没用啊。”
第九十四章 目地
这时左侧街口出现了军队,城中驻军终于反应过来了,不过看这边声势太大,一时到也没敢冲过来,只是扎在街口,估计还在往上报,多派兵来。
不过军队一来,那通判胆气到壮了好些,但陈七星就在边上,他也不敢发横,只道:“官兵来了,皇上肯定也是知道了,你们不要闹事,本官将小陈郎中的冤情往上报,你看可好。”
陈七星最大的目地,当然不是鼓动这些人真个造反什么的,那也不可能,他只想把自己给抹黑的名声扭转来,这么一闹,无论结果如何,他的名声是回来了,而且更大更出名,当下点头:“好啊,我们只想给小陈郎中伸冤,可也没想着为难大人,这样好了,就请大人亲自跑一趟,把小陈郎中的冤情禀报给皇上,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一个时辰够不够?”
那通判大喜,连连点头:“够了,够了。”本来跑了犯人又激起民变,他不仅是乌纱帽难保,小命都悬,这会儿能把事态控制住,如果能往好的方向发展,最终人流平静散去,那就证明了他的能干,弄得好,能升官都不一定,要知道朝庭最忌讳的就是造反呢。把幌子还给陈七星,还作了两个揖,这才急火火去了。
陈七星大声道:“通判大人帮小陈郎中向皇上伸诉冤情去了,我们且等一等。”
看到军队出现,一般老百姓也怕,有不少人已经散去了,留下来的也有些提心吊胆,听陈七星这么一说,顿时欢呼起来。
到是那壮汉有些不耐烦:“要那狗官去伸诉什么,还有什么好话说不成,依我说,大家伙冲进去,砸开牢房,救出小陈郎中是正经。”这是个胆肥的,陈七星可不接他的腔,看边上的关莹莹却是跃跃欲试,陈七星心下苦笑:“这姑奶奶。”
走过去,低声道:“不能砸牢救小陈郎中,否则就坐实了罪名。”
“可万一皇上不听呢。”关莹莹担心这个。
“那到时再说。”
关莹莹想了想,点头:“你脑子蛮活的,我听你的。”
这姑奶奶也能听人劝,难得,陈七星暗抹一把冷汗:“看来我这胖子扮得不错。”关莹莹在陈七星面前随便,对外人却从来都是傲傲的,她看不顺眼的人,一般都是不理不睬的,象纪元初见和她打交道,送串珠子她还挂狐狸脖子上,那性子,不好接近,这会儿居然能听陈七星劝,固然和场合有关,但至少说明她看陈七星这胖子不碍眼。
那通判没用半个时辰就转回来了,同来的还有宫里的太监,宣布陈七星案多有疑团,押回重审,让百姓自行散去,不可造次。
一众百姓顿时都欢呼起来,陈七星也是暗暗点头,这结果正是他想要的,想:“利用百姓的力量,这法子看来不错啊。”
他却不知,百姓鼓噪固然是一个原因,他看病从来不要钱,也是一个极为重要的原因,这次的锁喉病,给他治好的,至少有一两万人,而他举的那个一条命一百两银子的例子也传到了皇帝耳里,自然也会算,一两百万诊金不要,却要为了值不了几个钱的十颗珠子去下毒害人,天魄大帝虽然昏庸,比猪多少要聪明一点,自然也觉得大有可疑,事实上这会儿天魄大帝正在朝堂上骂人,用的就是这个例子,只有比猪更蠢的人,才会相信陈七星会为几颗不值钱的珠子杀人,一帮大臣还好,真正受不了的,其实是祝五福,听到这话,差点没背过气去。
他不是比猪更蠢,只是怕受牵连罢了,只是这话对谁说去,外人看到的,只是他立马宣布将陈七星除名,而不是为小陈郎中喊冤。
众百姓随即散去,那壮汉舍不得那幌子,对陈七星一揖,道:“这位老兄,这幌子能不能送给我。”
陈七星点头:“当然可以。”
“多谢老兄。”那壮汉扛了幌子,雄纠纠气昂昂的走了,估计是要拿回去吹唬,今天这事,对一般百姓来说,确实是值得吹唬的了。
关莹莹还不想走,还想到牢里跑一趟,说说这个好消息,安慰一下陈七星,陈七星忙就劝住,只说这会儿不可激怒官府,以免对陈七星不利,关莹莹到再一次听了他劝,带了荷叶悄悄回去了。
陈七星一时到是无处可去,再回牢里坐着等着朝庭来审?可惜他现在受了幻日血帝很大的影响,幻日血帝在任何时候都要掌握主动权,绝不肯把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手里,他当然不可能回去,便找了家客栈,先住下来。
在牢里就一日没吃饭,这会儿又忙了大半天,还真是饿了,叫了几个菜,慢慢吃着,边吃边想事情,首先就想到了关莹莹。
“莹莹回去,肯定发现血烈鸟少了一只,只怕要急得跳脚,而且最迟明天肯定会去牢里一趟,自己去不了至少也会让荷叶去,不见了人只怕就会闹起来,还是得告诉她。”又想:“莫名其妙有人害我,也不知会不会打师姐的主意,血烈鸟的真实用途也告诉她,我没法时时在她身边守着,万一有事,先把鸟放出来,血影害不了人,还杀不了人了?”
关莹莹这边理出个头绪,他又想起了先前的一个漏洞,当时只说药箱子是在进通察司后才离开自己身边,这时细细一想,在老亲王家,进内间卧室诊病的时候,其实药箱子就放在了外间,虽然外间有丫环仆役,可那污陷他的内管事还是有办法把珠子放进药箱子里去的,而且较之事后收买衙役,那内管事放珠子的可能性更大。
“那姓洪的为什么要污陷我呢,我和他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啊?”陈七星在牢中就知道了,污陷他的内管事叫洪江,事后给发现虽然老实招供,可趁个空档居然又逃走了。
想不清楚,暂时就不想,拿定主意,晚上去老亲王府跑一趟,当日没留心注意洪江的体味,再去找着洪江旧物闻一下,然后寻踪觅迹找下去,只要洪江不死,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捉到他,到时自然一问就明白。
客栈里的客人也在议论今天的事,口碑一边倒,都说陈七星是冤枉的,而且都给今天的事刺激了,几乎众口一辞,若是官府查不明白,还要冤杀陈七星,大家伙就再去闹去。
“嘿嘿,难怪官府最怕刁民,这事儿有瘾啊,让步不得。”陈七星暗笑。
到晚间,先摸到关莹莹处,鸟笼子果然挂回了房里,不过另一只血烈鸟还没回来,血影估计一直呆在泽郡一带,因为陈七星先前说隐伏在铁旗门中啊,他们自然要在最近的地方等待召唤了,魄京到泽郡,血烈鸟飞得再快,也不是一两天回得来的。
关莹莹和荷叶在说话,也是说的白天的事,叽叽呱呱的,还有水声,可能荷叶在服侍她洗澡,陈七星到也没敢再去偷看,趁着机会把早写好的条子放进了鸟笼子里,三个意思,一是他自己给一个朋友救走了,只是暂时不方便露面,不要担心,冤屈一伸自然会回来。二是血烈鸟过几天也会回来,还是挂窗子下好了,免得血烈鸟回来进不了屋,三是血烈鸟其实是一个神秘人送的,遇到危险,放一只鸟出去就行,不管白天黑夜。
为什么不管白天黑夜呢,这和血烈鸟的特性有关,血烈鸟视力极好,不怕黑夜,而且它的叫声极怪,传得很远,巨鹰夜间当然不会在天上盘旋,可能听到叫声,血影同样也就知道,这也是血影让陈七星用血烈鸟联系他们的原因,否则陈七星若晚上相召,岂非找不到他们?
放好纸条,便往老亲王府来,老亲王府正在办丧事,到处挂着白灯笼,灯火通明,不过这难不住陈七星,进内宅捉了个丫环,带到洪江房里,闻了两下,记住了洪江的体味,又给了那丫环十两银子,叫她忘了今夜的事,那丫环自也不傻,点头不迭。
陈七星循着洪江气味出来,到街上,却就傻了眼,洪江是坐马车逃走的,如果是在山里或一般的官道上,即便洪江坐着马车,空气中留下的气味还是能让陈七星闻到,当然时间不能太长,可在这大城市里,那就不行了,老天,魄京近百万人口呢,街面上一天过来过去的,多少人啊,何况又过去了好几天,洪江即便比大粪还臭,那臭味也留不下来啊。
“只要这小子不死,终有一天抓到他。”陈七星暗暗发狠,却也只有暂时放弃。
第二天无事,估计血影一天半天也来不了,也不急,便找一些地方听人聊天,了解魄京人情风物,朝中事态,他行医时,也多听人聊,但那时心态不同,对许多事,尤其是朝庭上的事不感兴趣,所以了解得不多,现在不同了,他转变了心态,下决心要站在这世界的顶峰,至少一点,要主动的保护自己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决不再象以象那么谨慎憋屈,而要做到这一点,首先当然要了解天魄帝国的各种动态和各方面的力量。
天子脚下的人,个个见多识广,至少他们自己是这么认为的,而且话特别多,什么都能说上一气儿,其中又以店小二为首,那真是天上的知道一半,地下的全知道,五百前的那是他爷爷,五百年后的那是他孙子,前后一千年,那都在他手心里掐着呢,有什么不知道的,赶着空点儿,随便点几个菜,话风儿一扯,天上地下全能给你扯出来。
陈七星到底出身光明七宗之一的松涛宗,江湖动态知道得多,最想了解的是朝庭上的事。
第九十五章 参见帝君
朝庭上的事,即简单又复杂,说简单,一句话,皇帝昏聩,奸臣弄权,阉党祸国。
皇帝昏聩,这不是乱说的,这一代天魄帝登基,十多年了,每天除了饮酒作乐玩女人,就没见过他有过什么惠民之举,对了,前不久到是弄了个什么奇石贡,可那不是惠民的,是害民的。
奸臣弄权与阉党祸国,这两者可以放到一起说,但其实要说三个人。
天魄帝登基,有三个人功劳最大,一个是才死几天的老亲王,钱袋子支持,一个是大将阮进,关健时刻,阮进代表军方表明了态度,第三个就是吉庆公主,说起来吉庆公主虽是女子,功劳却是最大,做为先帝的亲妹妹,当年她也非常得宠,先帝弥留之际,她居然偷了先帝的玉玺,在私写的圣旨上盖了印,先帝一去,假圣旨拿出来,先帝诸子中最浮乱无行的一个就成了当今天魄帝,这叫胆比天大,功也比天大。
老亲王是只老狐狸,利用皇族的特殊身份,紧紧的抓住内库和皇庄产业这个大钱袋子,经营三朝,他做的帐,比最繁密的蜘蛛网还要复杂,皇家到底有多少产业,来往帐目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除了他,谁也弄不清楚,于是他成了天魄帝国最无法取代的一个人,先帝算是英明的了,可也基本上拿他无可奈何,杀了他当然很容易,钱袋子立马损失大半,帐目算来算去,只怕还要倒找钱出去,你说谁敢动他?
他聪明是紧紧抓住了钱袋子,也是只抓钱袋子,朝中的事,一切于他无关,皇帝也好权臣也好,即离不开他,也不至于过于招忌,任你朝中风浪滔天,他自在山顶上逍遥看戏。
所以他有权却不算权臣。
权臣是指的大将军阮进。
天魄帝国早期政局的架子其实设计得挺好,军政民政分开,地方有州牧和总督,在中央,则有大将军和大司马,大司马管调兵,大将军管统兵,若无皇帝的圣旨和大司马府发出的兵符,任何人无权调兵,而大司马府又只有调兵权,要想统兵出征,还要大将军府出令牌令箭,具体到哪一营兵,由哪个将军统领,这样一来,调兵的和统军的分开,便最大限度的防止了军中重将谋反的可能。
但在阮进这里,这制度有点变味,当然架子是一样的,理论上军队还是得先有皇帝圣旨再有大司马府兵符最后大将军府出令指定了将领才能动,可问题是,阮进在军中安插的亲信太多,那些亲信重将有可能就不把这一套放在眼里面,只要阮进一块令牌甚至一声招呼就能调动军队,别说这不可能,天魄帝登基,阮进带进京的军队,就是这么来的,先帝可没下旨,大司马府也没发符。
于是,明面上,一切照旧,有旨有符才能发牌出兵,可骨子里谁都知道,不要这些,阮进也完全可以调动军队,当然自从拥立当今登基后,阮进再没做过这样的事,可谁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