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魄孤星-第4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个魄,找不到沉泥也是白搭,这是真正要走狗屎运才能踩上的。
“算你识货。”
“你这个真是沉泥陷甲,可是你的魄……双星……这个……这个。”乔慧妙目瞪圆,小嘴微张,实是惊讶到了极点,不过这模样儿却是极为诱人,美人就是美人啊,笑也好哭也好吃惊也好,各有妙态。
魄上生星,星中喷魄,别说她不明白,幻日血帝都不明白,陈七星也懒得跟她说,也说不明白不是,叫道:“上次领教了你的箭术,今日也让你见识见识我的箭术,第一箭。”
叫声中,一箭射出。
“来得好。”乔慧知道红颜白骨的厉害,先收起疑惑之色,凝神应对,脑后魄光现出,参须护体,射日弓张弓搭箭,看准陈七星白骨箭来势,也是一箭射出,正射中白骨箭。
射日箭是一道红光,白骨箭是一道白光,两箭相撞,红白魄光激溅,所有人都看得清楚,红光先灭,白光还往前突进了一丈有余,这才散掉。
即便是没练过魄术的,也能看出来,这是白光比红光强,所以红光灭而白光犹存。
乔慧面色微变,她早知红颜白骨的名头,只知绝毒,中者立化白骨,没想到箭上的力道也这么强。
“第二箭。”陈七星又一箭射出,乔慧第二箭迎上,再次中途相撞,这一次,红光强了好些,两箭一撞而灭,不知道的,或许会以为是陈七星箭上弱了,对射日弓有所了解的却知道,射日弓前三箭就是一箭强于一箭。
“第三箭。”
这一次乔慧的箭快了好些,前两箭都是中途相遇,这次陈七星的箭才飞到三分之一的地段,乔慧的箭就到了,“啪”的一声,将白骨箭射灭,红光却并不见减弱,仍是对着陈七星疾飞过来,其势如电,陈七星似乎是给惊住了,一动不动,红光正中陈七星胸口,射得陈七星往后一仰,连退三步,低头看胸口,沉泥陷甲深深陷进去一个洞,至少深达三寸以上,但沉泥陷甲的厚度尤其是胸甲厚达七八寸,离着射穿还很远,但要知道这是抵消了白骨箭一箭之力后造成的,陈七星暗暗骇然:“即便是鬼刑斩一斧之力,穿透力也没有这么强啊,这丫头,还真是了得。”
他惊,乔慧更惊,射日弓前三箭耗力极大,所以往常发箭,她最多用七成的魄力,但这一次因要试陈七星的沉泥陷甲,用足了十成力,但射在陈七星身上,除了让他退几步,竟仿佛一点事情也没有。
“沉泥陷甲,号称天下防御第一,果然如此。”她暗暗咋舌。
陈七星一抱拳:“射日弓果然了不起,再次领教,敝人佩服,再会。”转身就走,沉泥陷甲末收,以魄带形,几个起落便没了身影。
城上城下,眼见他一身高大厚重的黄金甲,偏生移动却如此迅速,真如金甲神人一般,个个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小姐,要不要追。”凌震声音明显比先小了许多,上次陈七星以血环幻花虽然硬接了乔慧三箭,凌震还是很不服气,一个草头魄而已,必是小姐留手,否则还不是一箭毙命,再次见面不惶惧感恩下拜居然还发狂,狂什么?可见了陈七星的红颜白骨尤其是沉泥陷甲,他一颗心顿时就沉了下去,第一箭第二箭,陈七星的白骨箭还能略占上风,第三箭虽败,可给射日弓射了一箭,居然一点事没有,老天,即便千年前的绝世狂枭幻日血帝,也不敢以身体硬接射日弓的第三箭吧,这个太不可思议了,还真是有狂的本钱。
“不必追了。”乔慧呆了好一会儿,这才缓缓摇头:“这人第一个魄是山茶花草头魄,第二个魄居然是沉泥陷甲,第三个魄又是红颜白骨,这两个魄中无论哪一个,至少要四魄以上才能修练,这人一修两个,至少要五个魄,可却只有一道魄光,那两个魄居然是魄上生星喷出来的,怪啊,太怪了,回府,这事得要请教爹爹。”
“那要不要知会松涛宗,这人与小陈郎中……?”
“应该不是一个人。”乔慧摇头,那天夜里她没怎么留神,今天却特地凝了神,没有发现相同点:“除非这人是幻日血帝重生,否则世间不可能有这么精妙的幻魄术。”
她却不知,陈七星竟以孤绝之魄吞了幻日血帝的灵魄,幻日血帝虽生而灭,虽灭而生。
陈七星回到店中,一时无事,叫了几个酒菜,慢慢吃着,回思刚才一战,总结心得,乔慧的射日弓确实了不起,如果三箭同时射中一个地方,沉泥陷甲只怕也挡不住,暗暗记心,再接乔慧的射日箭,即便凝了甲,也要随时移动,不可使三箭聚力。
到晚间,一时不想睡,溜出来,也没地方去,不知不觉又往关莹莹处来,到巷口,却见祝五福刚好出来,却在门口等着,好一会儿,关莹莹带着荷叶出来了,一脸的不情愿,祝五福脸沉着,催了一声,关莹莹上了马。
陈七星躲到一边,看着马队出来,往东而去,他随后跟着,不出所料,马队进了吉庆公主府。
吉庆公主占了整整一条街,街口就有家丁守着,外人根本进不去,陈七星远远找了家酒店,要了酒,一口一口喝着,直过了近两个时辰,马队才出来,祝五福却是红光满面,关莹莹小嘴儿却高高的噘着。
陈七星拳头捏紧,有些东西,不要说也能猜得到,祝五福带关莹莹来,无非是讨好吉庆公主而已,还能有什么。
一个人爱名爱利爱权爱势,本也没什么,但你卖自己就好了,为什么要拿别人去卖?
再想到关山越在祝五福门前跪了一天一夜,关莹莹因为给他看住,甚至不惜女扮男装偷翻出来,陈七星心下越恨。
“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哼哼,我偏不让你如意。”陈七星心中暗叫。
第九十八章 发芽
一直以来,对祝五福,陈七星都是一种敬而畏之的感觉,他知道祝五福不喜欢他,即有狗肉胡的原因,也有他只是一个魄的原因,但陈七星心里从来也不见怪,别人不喜欢你,只由得别人高兴,难道还勉强别人喜欢你?不可能嘛。后来祝五福暗允纪元向关莹莹求亲,陈七星也认为正常,如果是他自己站在祝五福的立场上,就拿他和纪元来比,他也会选纪元,父母师长为了子女后辈好,这没错,所以当时陈七星即不会怪关莹莹也不敢怪祝五福,只选择自己自卑自苦逃避。
直到那天的死刑之夜,知道关山越曾为他长跪,而祝五福却半点情分不讲,他才稍起怨念,但那种怨念不强,就如一粒种子,钻入了泥中,却还没有发芽。
然而就在今夜,在这一刻,这粒种子突然就发芽了。
祝五福可以不喜欢他,那是祝五福的自由。
祝五福可以不救他,为了松涛宗的利益一刀切掉与他的所有关系,这也是祝五福的权利。
但他没有权利出卖关莹莹,不能用关莹莹来换取他的利益。
祝五福现在的心理很复杂,他即想要那顶国师的帽子,又不想真个投靠到吉庆公主门下,打下阉党的印记,魄师大抵自负,不愿给官府跑腿,更莫说是阉党,所以朝庭要立四大国师的风声早放出去了,除了松涛宗,有谁进京?祝五福真要死心投靠,以他一代宗师的名气,松涛宗的势力,只要一弯腰,吉庆公主还不立马给他运作顶国师的帽子?可他还是不愿明着打上阉党的印记,可又心切那顶国师的帽子,于是就想利用关莹莹这个香饵,利用吉庆公主只有纪元这一个独子,用关莹莹的婚姻,换国师的帽子,而不牺牲自己的名誉。
套句俗话,祝五福现在的心理,是即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
陈七星以前一直浑浑沌沌的,也是直到这一刻,才突然看清了这一点,于是,那粒深藏的种子发芽了,怨气彻底暴发。
没有人可以伤害关莹莹和关山越,这是他的底线。
本来洪江找不到,陈七星一时还真不知道要做什么,这会儿找到目标了,当下出城,召来血影,让血影盯住吉庆公主府,收集通政司的所有消息,他自己则在城里买了座宅子,鹰大做管家,先住下来。
杀手有自己的一套收集消息的方法,血影本来就有一张网,接生意也好调查客户也好,不能全由十三血影自己干啊,下面还得有人,血影一来京中,下面的人自然也跟了来,有巨鹰坐,很快,网一布下,几天时间,各种消息就汇聚到了陈七星面前。
吉庆公主和通政司网罗了不少江湖好手替他们卖命,有一盘两杯十三叶的说法,一盘名边盘,四魄师,是吉庆公主手下第一高手。
两杯,一杯叶悲秋,二杯莫离杯,都是三魄师。
至于十三叶,则是十三名两魄师,血影全都收集了名字,不过陈七星没记那么多,两魄师在他眼里,实在不算盘菜。
老亲王死,暗帐下落不明,同时失踪的还有常年跟在老亲王身边的亲信宫九,不少人猜疑,暗帐可能在宫九身上,这段时间京中翻天覆地,都在找宫九,吉庆公主当然也不会例外。
陈七星冷笑:“想找宫九拿暗帐啊,嘿嘿,我偏偏来给你捣捣乱,闹你们个鸡飞狗跳,到你们受不了了,吉庆公主要哭了,我看你祝五福敢不敢赤着胳膊上。”
想当婊子还想立牌坊,陈七星就要把他的裤子扒下来。
机会马上就来了,这天夜间,鹰大来报,天上巡逻的鹰九发现吉庆公主府中出来大批人手,正往城东赶。
“好极了,继续盯着。”陈七星大是兴奋,当下飞赶过去。
天上巨鹰指路,陈七星一路追踪,不多时便吊上了那些人的尾巴,不远不近的跟着。
那些黑衣汉子到城东一座大宅子前,停了下来,四面合围,围住了宅子。(W/U)
隔着半条街,陈七星停了下来,放出血鹰灵目,宅中一切尽入眼底。
这是一座五进的大宅院,但黑沉沉的没什么灯火,好象没什么人,不过这种假象瞒不过陈七星的血鹰灵目,宅中有人,而且不少,各个拐角回廊走道处都有暗桩,只要有人进去,无论从哪个方向进,必然会给发觉,不过宅子主人显然没想到自己给包围了,没有发现外面的敌人。
“难道宫九藏在这里?还是另外的人 ?'…87book'”陈七星心下疑惑,随即摇头,管他呢,他的目地,就是跟吉庆公主作对,闹他个鸡飞狗跳,吉庆公主撑不住,祝五福怎么办?是不是直接出手?他不出手,吉庆公主必然失望,他若出手,这顶阉党的帽子就戴定了。
包围宅子的,有将近百人,内中至少有七八名魄术高手,眼见包围到位,即将发动,陈七星猛地飞掠过去,口中大叫:“屋中人小心了,外面有阉党。”
这一叫,石破天惊,大宅中本来就稀稀拉拉的几盏灯火刹时就熄了,人影晃动,做好了防御的准备,而外面的阉党则是鸡飞狗跳,一名武士迎着陈七星急冲上来,口中低叱:“找死。”
声末落,脑后魄光显现,是一名两魄师,一虎一狼,虎啸狼嚎,齐扑向陈七星,两魄,看来是十三叶之一,可惜陈七星不放在眼里。
陈七星到狼虎距身前七八丈左右,这才现出魄光,白骨箭一搭,嗖嗖连射两箭,同时射中虎狼额头,虎狼齐声哀嚎,缓缓散去。
魄为光凝,没有实体,但有些地方和实体差不太多,脑袋与心脏部位都是致死之处,射中爪尾肩臀等处,最多射掉一团魄光,身子缩小一圈,不会死,但射中额头心脏,则是必死无疑,当然,也要看力量,若是普通的弓箭,射上几箭也不会有大碍,除非是带透甲锥的强弩,直接射穿,而陈七星的白骨箭可是比强弩还要强得多,这些虎狼魄哪里经得起一箭。
那黑衣武士没想到陈七星魄力如此之强,顿时惨声长嚎,他本体没中箭,可修练数十年才练出来的两个魄给陈七星两箭射灭,那真比刺心还痛。
“我跟你拼了。”他张着双手向陈七星扑过来,势若疯狂,可惜没有实力的疯狂就是找死,看他冲到面前,陈七星脚一抬,一脚踹在他胸口,踹出七八丈远,中途鲜血狂喷,啪一声摔在地下,扭得两扭,没气了。
除了这名黑衣武士,还有不少武士涌过来,一见陈七星如此厉害,顿时就是一滞,其中一人惊叫:“孤绝子。”
陈七星看那人,也是一身黑色紧身劲装,约莫有五十来岁年纪,身材矮瘦,双目如电,只是脸上却是一脸惊骇。
“你认识我?”
那人愣了一愣,一抱拳:“孤绝公子日前与乔大小姐城门一战,沉泥陷甲硬抗射日神箭,京中谁人不知,敝人莫离杯,吉庆公主府中执事,不知孤绝先生在此路过,得罪之处,还望见谅。”
这人会说话,捧了陈七星,又说陈七星只是路过,对陈七星杀了一叶之事更是恍若末见,显然知道陈七星不好惹,所谋者又大,希望陈七星见好就收,过了这一关再说,至于事后找场子,那是另外的事。
可惜他不知道,陈七星纯粹就是来搅场的,哈哈一笑,脸一冷:“即然识得我,还不快滚。”
这下莫离杯脸上下不来了,却还是不敢翻脸,道:“敝人奉公主之令,有点私事,还望孤绝公子行个方便,日后自当相谢。”
这话已经是很低声下气了,阉党气焰熏天,从来都是横着走路,这么低眉顺眼的,还真是第一次,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丢人了,陈七星却还要往上踩,一声冷叱:“不快滚,那就纳命来吧。”三不管一箭射去。
“上。”莫离杯这下真个怒了,一闪身躲开这一箭,手一挥:“要死不要活。”
声末落,脑后三道魄光显现,一鸡一狗一鹰,狗守门,鸡振翅鹰亮爪,齐扑过来,他虽是学的下九流心法,纯是兽头魄,但知道陈七星的厉害,可不敢三个魄一股脑冲过来,留了一个护身。
他身边还有两个两魄师,也是四魄齐出,分别是一狮一狼一虎一猪,街道本不太宽,这一下塞了六个魄,几乎是挤都挤不开了。
陈七星若要闪,容易,后退也好上屋也好,轻易便可避开,然后分而击之,他却不,就那么站着不动,任由那六个魄扑上身来,也不射,张弓搭箭,反是对莫离杯看家的狗射了一箭,这一箭射得莫名其妙,莫离杯一时不防,那狗急打滚时,还是给射中了后臀,白骨箭何等力量,顿时射去大半边屁股,那狗复又一滚,屁股生出,不过身子可就缩小了一圈。
第九十九章 开山斧
这时那六个魄已同时扑到陈七星身上,那野猪就是一撞,好一身蛮力,陈七星虽然凝足了劲,还是给撞得一晃,随后狮虎狼就扑住了他身子,连撕带咬,而上面呢,鸡到了肩上,两脚一抓,伸嘴便啄,莫看是鸡,这一啄厉害,啄的是陈七星耳后,鹰则干脆落在了陈七星头盔上,双爪撕抓不算,也是一嘴啄下,啄的是陈七星后脑。
陈七星为什么不躲呢,他是想试一下,沉泥陷甲的防御力到底有多强。
莫离杯是三魄师,另两名武士更只是两魄师,他们的魄力与乔慧比,自然要差得远,而射日弓的穿透力更不是他们虎狼的撕咬能比的,然而撕咬和穿透,到底是两回事,穿透凝劲于一点,一钻而过,自然难防,可撕咬也有长处啊,虎豹双爪一撕,那种劲力,穿透力不强,撕扯力却是极为惊人,咬也一样,一嘴咬下,就是一大团魄光,对沉泥陷甲的损害可是相当大,陈七星试过了乔慧射日弓的穿透力,再试一下撕咬力,心下就有底。
扑在他身上的,虎狼狮猪,四面围住,拼命撕咬,陈七星就如一头大黄牛,血肉给一块块撕下来咬下来,却始终难及筋骨,至于肩上顶上的鸡与鹰,威力就要差些了,虽然也是一啄一团魄光,相比于狮虎的大嘴巨爪,还是要差得远。
陈七星细细体察沉泥陷甲的受损程度,五息左右,仍未撕咬到本体皮肉,但沉泥陷甲本身似乎有些儿承受不住了,虽只五息,给撕扯咬掉的魄光,已接近沉泥陷甲的三分之一,也是他本体的魄是幻日血斧,魄力强悍之极,若是其他的魄,这么给撕扯掉三分之一,只怕已经散去。
陈七星知道,不能再试了,真要把沉泥陷甲给试没了,那就划不来了,白骨箭早已搭好,弓劲一张,连放三箭,却不是射魄,而是射向莫离杯和那两名黑衣武士。
莫离杯几个先前凝了神,自然防着陈七星的白骨箭,可这会儿情势不同,一则陈七星的本体给围住了,正给虎狼撕咬,二则陈七星的红颜白骨藏在幻日血斧化成的山茶花的后面,射箭时他们看不见,三则是离得太近,他们的魄力,魄最远也放不到三十丈外,最多二十余丈,那两个黑衣武士隔着其实只有十余丈,这么近的距离,放箭时还没看到,然后还以为陈七星本体在给撕咬没了魄力,因为一直没放箭啊,也就略失防备,白骨箭一出,狂惊之下急闪,莫离杯魄力最强,反应也最快,身一矮,白骨箭擦着头顶掠过,那两名黑衣武士就没这么幸运了,同时中箭,刹时间白烟冒出,到白烟散去时,两人化成了两具骷髅,跌翻在地,本体一亡,围着陈七星撕咬的魄顿时如断线的风筝,有的哀声嚎叫,慢慢散去,有的却跑开了去。
眼见两个大活人眨眼成了两具白骨,莫离杯魂飞魄散,急急收魄,身子往后飞掠,口中狂叫:“撤。”黑衣武士潮水般撤去。
外面打斗,宅子里面的人一直没出现,也没吱声,不过有好手上了屋,袖手观战,莫离杯等人撤走,宅子里的人仍是不现身不吱声,陈七星能理解他们的想法,他们不知道陈七星是什么意思啊,这世道好人可不多,恶狗争食到是常见,也许陈七星也是想打他们的主意呢?打走莫离杯等人,只是一只狗赶走了另一只狗罢了。
陈七星也懒得废话,看一眼那两具白骨,哈哈一笑,转身就走,心中颇为畅快。每每想到祝五福的所作所为,他就一腔冤气,这会儿得到稍稍的宣泄,不过还不够,不把祝五福逼到两难之境,这口气出不完。
回到宅子里,翻墙进去的,这是他的秘密据点,阉党势大,京中更是阉党的老窝,他要打狗,却不想给狗发觉了引来群狗疯咬,他自己有血鹰灵目,天上更有巨鹰,任何人想要跟踪他,不是不可能,难。
第二日就不好公开上街了,不过血影收集消息的手段非常了得,消息传回来,不出他所料,阉党几乎疯了,恶狗齐出,满城大索,想要把他找出来。
“松涛宗的人有没有动?”
“没有。”鹰大摇头。
“嘿嘿。”陈七星冷笑:“暂时还拉不下面子是吧,不急,我慢慢的打,吉庆公主痛得受不了了,我看你是跳出来还是不跳出来。”
机会多得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