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魄孤星-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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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陈七星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不过猜到一个可能,祝五福去帮何侍郎,可能不是朝庭的意思,就是吉庆公主私下的意思,祝五福若成了,吉庆公主可以借势帮他美言,现在没成,朝庭反正也不知道,也不会治他的罪,当然,在吉庆公主面前,祝五福肯定有点儿丢脸,但祝五福也必定会选好的说,他先可是帮着何侍郎拿住了楚闲文的,把楚闲文关进了大牢,何侍郎的人还看不住,那也不能怪他,再后来盐枭造反,他一个人自也无能为力,吉庆公主自也不好怪他什么,加之他究是一派宗师,影响力大,松涛宗实力也不弱,吉庆公主还要利用他,留他下来也自有道理。
“我看你要耗到什么时候。”陈七星暗想:“想拿这顶国师的帽子,总得有点功劳才行,嘿嘿,到时可别怪我不客气。”
过了两天,鹰大突然来报,关莹莹放出了血烈鸟,说要见见血烈鸟的主人。
“师姐是什么意思。”陈七星有些摸不着头脑,只不过天大地大,关莹莹最大,关莹莹即然相召,当然立马赶去。
天一黑,陈七星就摸了出去,熟门熟路,摸到了关莹莹院中。
窗子里,已经亮了灯,天热,窗子是打开的,挂了竹帘,关莹莹在房中走来走去,急不可耐的样子,因为陈七星先已把血烈鸟放了回去,答应晚上见面的,这丫头是个急性子,估计是坐不住了。
好些日子没和关莹莹说话了,陈七星心中竟是有些激动,看着关莹莹的身影,一时有些发痴,没开口叫她。
关莹莹似乎有所感觉,往窗子外一望,却就看见了陈七星,呀的叫了一声,急步出来,喜叫道:“孤绝子,我就猜了,血烈鸟的主人有可能是你,还真就猜中了,这就好办了。”
她穿着一袭淡绿裙衫,明眸如玉,肌肤胜雪,这一出来,夜色似乎都亮了三分。
“关小姐。”陈七星定了定神,这才作揖叫了一声:“你叫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问你,我师弟是不是你救走了?”关莹莹一脸急切,话语更是又快又急,心事明摆摆写在脸上,陈七星心中涌过一股暖意,想了一想,点头:“是。”
“那我能见他不?他身体好不好?有没有问起我?”
看着她急切的眼神,陈七星心中暖意更甚,眼眶甚至微微有些发潮,这世上,师父和师姐,是最关心他的两个人,也是他最关心的两个人,虽然他与卫小玉有了夫妻之实,先前也觉得卫小玉在心中的份量很重了,但这会儿与关莹莹眼光一对,他才知道,两者完全不可比,这世上,再没有第三个人可以与师姐与师父相比,只除非娘和狗肉胡复生。
“他身体挺好的,自己是郎中嘛。”愣了好一会儿,陈七星才能说出话来:“当然问起了你,还有关师父,不过离得远,想见他有些为难。”
陈七星本来想,回复本身与关莹莹见上一面,不过多想了一下,搞不清关莹莹怎么突然之间会想到他就是血烈鸟的主人,莫非祝五福在这里面有什么古怪,且先忍一忍。
“哦,那就算了。”关莹莹也明显有些失望:“他身子还好就行,你有空闲儿告诉他,我们都好,要他不要担心,多注意身体,有闲儿琢磨琢磨医术,但不要累着,就说我说的,若是累瘦了,我可揍他。”
“是,是。”听着关莹莹的话,陈七星只觉通体舒泰,仿佛关莹莹的小拳头真个儿打在了身上一般。
“对了,差点把正事忘了。”关莹莹擦了擦眼睛,方才那番话,她自己眼睛到也湿了,看着陈七星不好意思的一笑,道:“吉庆公主想和你见上一面,不知道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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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庆公主要见我?”这就有些怪异了:“她见我做什么?”
“你别误会。”关莹莹忙道:“是这样的,白天我跟师祖去公主府上,和公主闲话的时候,无意中说起你来,我就说了上次和你一起劫法场的事,公主就起了好奇心,问了起来,也没什么瞒的,我就都说了,也说了血烈鸟的事,公主就猜,你即然对我师弟这么关心,那么血烈鸟的主人可能就是你,所以想让我放鸟约你见一面,她想见你,她跟我说,她有疑犯洪江的线索,或许可以抓到洪江,替我师弟洗雪冤屈。”
这个消息还真是意外了,不过陈七星转念一想,大致也就猜到了吉庆公主的意思。
第一百一十五章 吉庆
陈七星突然钻出来跟吉庆公主作对,即没有任何目地,也不是任何一方的人,纯粹就象抽疯一样,吉庆公主肯定就会猜疑,为什么?先前肯定是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关莹莹突然提起劫法场的事,吉庆公主必然就会猜,孤绝子跟她作对,是不是因为陈七星,所以才让关莹莹试一下。
想通了这一点,陈七星一笑,道:“看来吉庆公主猜到了啊,没错,我和吉庆公主往日无怨,今日无仇,之所以跟她作对,就是因为小陈郎中,小陈郎中是跟着祝宗主一起进京的,都是吉庆公主邀约而来,照理说,都是吉庆公主的客人,结果小陈郎中稍出点事,吉庆公主就让祝宗主把他推到门外,太也让人心寒,我心里不平,所以就有点出格了。”
“原来你真是为了我师弟出手啊。”关莹莹抚掌喜叫:“吉庆公主一说,我也这么猜呢,你不错,是个好人。”
这丫头,陈七星微微一笑,道:“上次我们两个去劫法场,我不是说了吗?小陈郎中会为钱杀人,猪都不信,他们居然比猪还蠢,我当然要给他们个教训。”
“轻点儿。”关莹莹看看四周:“别给我师祖听到,你可是连他也骂上了呢。”说着又笑了起来。
“呵呵。”陈七星也笑:“得罪莫怪,若不是小陈郎中坚决反对,说你是他师姐,绝不能让你生气伤心,我就不止是拿吉庆公主的人下手,先可要教训你们松涛宗的人了呢。”这是补个漏,也是讨关莹莹欢心,关莹莹果然就很高兴,道:“你人还不错,不过若是伤了我松涛宗的弟子,我可不跟你干休。”
“不会,不会。”陈七星连忙摇头:“小陈郎中救了我全家,我自然不会做让他不高兴的事,这样吧,吉庆公主就不必见了,你就跟她直说,我当日跟她作对,只是恼了她不懂待客之道,如果她真能替小陈郎中洗雪冤屈,我从此再不与她作对。”
“那好,我现在就去跟吉庆公主说。”这丫头是个急性子,又是为陈七星的事,几乎是一刻也等不得。
陈七星心中暖暖的,道:“那我明夜来等你的消息。”
他一出宅子,不多会,关莹莹就去了吉庆公主府,陈七星跟了去,半个时辰后,关莹莹才从公主府出来,眉眼间颇有喜色,陈七星心下转念:“难道吉庆公主真有洪江的消息或者知道杀老亲王的真凶?”
第二天,天刚擦黑,陈七星就摸到了关莹莹院中,关莹莹早在院中等着,一见他来,喜道:“我昨夜去了吉庆公主府,跟公主说了,公主也很高兴,她让我跟你说,我师弟的事,是她一时糊涂,不过也是老亲王身份特殊,她压力太大,不得己,让我替她跟你道歉呢,还说,必在最快的时间内找到洪江,替我师弟洗雪冤屈。”
“吉庆公主为什么这么有把握?难道她早知道了洪江藏在哪里?”陈七星心下闪念,嘴上却笑道:“那我拭目以待。”
又过了十多天,关莹莹忽又放血烈鸟相召,陈七星过去,关莹莹一见他就喜叫道:“公主府的人抓到洪江了,而且也审出了背后真凶。”
“真的?”陈七星也是又惊又喜:“是怎么回事,洪江为什么要陷害我……哦,我那大恩人小陈郎中。”激动之下,差点露了馅。
关莹莹兴奋之中,到没留意,道:“洪江陷害我师弟,是受太医戴回春的指使,而戴回春之所以要害我师弟,居然是因为妒忌我师弟的医术。”
原来,那次的锁喉病,京中名医束手,结果陈七星一来,手到病除,然后关莹莹这丫头偏还说大话,什么陈七星不进京,京中就没名医,这就把京中所有郎中全得罪了,京中名医,以太医戴回春为首,输给陈七星这个小辈,戴回春这脸就挂不住了,恰好老亲王生病,先请的戴回春,戴回春就生一计,让洪江去请陈七星,洪江以前得过一场重病,若不是戴回春,洪江早十年就死了,他到是个知道感恩的人,戴回春稍稍一说,要借这个机会落落陈七星的面子,给他个教训,洪江满口就答应了,戴回春给了洪江一味药,下在了陈七星开的药中,毒死了老亲王,而借陈七星药箱放在外间的机会,洪江又将十颗明珠放在了陈七星药箱中,老亲王一死,洪江装做露馅一招供,陈七星便有口难言了,洪江下毒之先,当然想好了逃跑的法子,竟也逃了出去,只不过吉庆公主手握通政司税监司,布网天下,竟又给找了出来,严刑之下,洪江不得不招。
“竟然是这样?”得知真相,陈七星可真有些目瞪口呆了,他一直在想,老亲王之死,他只是遭了池鱼之灾,妒忌老亲王的太多,象吉庆公主和阮进,就是最巴不得老亲王死的两个人,借机害死了老亲王,只是把罪名安到他头上而已,没想到,恰恰反过来,老亲王是遭了池鱼之灾,人家妒忌的不是老亲王,反而是他。
“师祖都骂我了。”关莹莹道:“说就是我要说大话,得罪了京中所有的名医,这才招得戴回春他们妒忌我师弟,使阴招害他。”
“那也不是这样。”陈七星摇头:“小陈郎中能治好锁喉病,他们却治不好,丢了名声,你就不说那样的话,他们一样会妒忌的。”
“就是啊。”关莹莹顿时就开心了:“我也这么说,师祖就是不讲理。”这丫头死鸭子嘴硬,陈七星看了好笑。
“你笑什么笑。”关莹莹恼了:“对了,我师弟在哪里,你让他赶快回来,洪江戴回春都招供了,他可以现身了,再没人抓他。”
“好。”陈七星也非常兴奋,道:“好,我连夜去告诉他这个好消息,明天他就能回来了。”
连夜出城,到南山,幻回本像,不想这段时间一直以幻魄术鼓起肌肉,肌肉真个长了起来,居然看上去胖了好些,不过这没关系,只说这段时间躲着无事可做,吃了睡睡了吃,自然就胖了,也不可能会有人怀疑。
第二天一早,陈七星出现在山下,顺手还治了一个病人,这是留下线索,到时即便有什么人查,就会查到他是从山中下来的。
进城,关莹莹早在宅子前面等半天了,一见陈七星,她惊喜大叫:“师弟。”飞跑过来,一下抓住陈七星的手,左看右看,眼泪可就下来了,给她柔柔的小手拉着,感受到她真挚的关切,陈七星眼眶也忍不住湿了,脑中却奇怪的生出了一个毫不相关的念头:“若没有幻日血帝,我坟头上只怕已经长出青草了吧。”
随后拜见祝五福,陈七星冤屈得雪,祝五福也有三分高兴,到底陈七星是松涛宗的弟子,陈七星真若是害死老亲王的凶手,即便说是记名弟子也除了名,松涛宗的名声还是不好听,现在冤屈得雪,松涛宗身上的污点也没有了,但祝五福也有几分尴尬,他先前做得太绝啊,不过到底是老而成精,当即安慰陈七星几句,宣布收陈七星为松涛宗实名弟子,算是补偿。
陈七星到不需要他补偿什么,但能做关山越的实名弟子,陈七星还是很开心,关莹莹也很高兴,当天就派了人回去给关山越报信,祝五福自然也就解除了关山越闭门思过的禁令,不过松涛宗要一个人留手,到没说要关山越来把尚方义换回去,真要换,尚方义该要暴怒了。
当天晚上,吉庆公主居然宴请了陈七星,当然是祝五福带他去,关莹莹相陪,酒席上,吉庆公主对陈七星温言有加,十分客气,陈七星知道,仅仅一个小陈郎中的名头,吉庆公主不会给他这么大面子,之所以这样,固然有祝五福的面子,最主要的,还是冲着陈七星假扮的孤绝子,为了陈七星,冲冠一怒,竟然敢以一人之力独挑阉党,且基本不落下风,这份豪气胆量,这份本事,让吉庆公主不得不叹服,更想借着陈七星的面子,把孤绝子拉进自己帐下,而她之所以花力气搜出洪江替陈七星雪冤,打的也是孤绝子的主意,即便不能把孤绝子拉到帐下,至少也让孤绝子领个情,以后再不跟她作对。
陈七星心中洞若观火,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连声称谢,吉庆公主问一句,他就答一句,不问,他就讷讷坐着,这其实是他的本象,以前的他,就是这个样子,但这会儿把本象拿出来,到反象是装了,不过无论是祝五福还是关莹莹都没有感觉意外,在他们的印象中,陈七星就是这个样子的啊,一直是这个样子的。
陈七星注意到,对吉庆公主下本钱拉拢孤绝子,祝五福有点儿不高兴,这也可以理解,陈七星能看出来,祝五福一张老脸还是放不下,上次替吉庆公主出手,借的是包勇的名,在光州,虽然不顾宗师的身份行骗,但在明面上,他是替朝庭钦差出力,也不能将他打入阉党,他不愿向边盘那些人一样下死力投靠,却又希望吉庆公主对他更加倚重一些,这种心理,让陈七星暗暗好笑。
第一百一十六章 陷饼
酒宴回来的路上,祝五福一直沉着脸,关莹莹到是个有眼色的,拉着陈七星落后一截,看着祝五福有些落寞的背影,陈七星心里暗暗叹气:“宗主啊宗主,你又何必,一顶国师的帽子,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也懒得多想,回来好好睡了一觉,大清早就给关莹莹大呼小叫的喊了起来,然后就整天跟在关莹莹屁股后面,头一天回来,关莹莹还表现得温情脉脉的,第二天就又恢复了老样子,呼来喝去,急了连打带踹,给她粉拳捶上,陈七星全身骨头都要酥了。
第五天,陈七星正在后宅帮陈七星准备鸟食,关莹莹突然风风火火跑了进来,一路跑还一路叫:“师弟,七星。”
“怎么了?”陈七星手里拿着鸟食,回头看关莹莹,这丫头惊惊乍乍的,但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象春三月里的一片柳叶儿,给风刮进了院子里。
“这个放下。”关莹莹一把拿过鸟食放在了桌子上。
“站直了。”
“胸膛挺起来。”
“下巴再抬高点。”
关莹莹花样百出,陈七星莫名其妙,不过他从来给关莹莹搓使惯了的,口里问:“干嘛啊师姐。”到是照做。
“少罗嗦,把手背到背后。”
陈七星依言把手背到背后,这姿势有点怪,象什么呢?戏台子上的大老爷?好端端的扮大老爷干嘛?不知道。
关莹莹自己也背了手,绕着陈七星不停的转着圈子,上下打量,时不时的还嗯嗯两声。
天气热,她外面就一件薄罗衫子,里面只一个淡绿抹胸,这么背着手,胸乳更显丰耸,不但轮廓清晰可见,甚至尖端的两颗红豆儿都隐隐现形。
陈七星瞟了一眼,腹中热了一下,他和卫小玉有了夫妻之实后,对女人算是有了切实的了解,知道女人身上的妙处,跟卫小玉在一起,他最喜欢揉搓的,还就是卫小玉胸前的那两团软肉儿,真就好象抓着两个刚出炉的大肉包子似的,感觉非常的美妙。
关莹莹的双乳比卫小玉的略小,不过更尖挺,如果抓在手里揉搓,滋味估计不会差,不过陈七星只是腹中热了一下,念头随即就闪开了。
他对关莹莹的感情,比较复杂,是先有亲情,后有欲望,在纪元出现之前,他一直就当关莹莹是自己亲妹子,血肉相连的那种,纪元那一次后,尤其是主动离开,尝过那种相思的滋味后,他才切切实实把关莹莹当做女人,可即便如此,他跟关莹莹在一起,也很少生出男女的欲望,就算是和卫小玉有了夫妻之实,尝过了女人的美味,还是这样,在他心里,只要跟关莹莹在一起,眼耳可见,呼吸可闻,那就非常的满足,而并不一定要剥光了抱到床上去做那种男女之事,事实上,他给关莹莹打两拳踹一脚的感觉,跟与卫小玉上床时喷射时的感觉差不多,那种全身心的欢愉,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师姐,你到底玩什么啊?”
关莹莹不答他,退开几步,上下打量,点了点头:“嗯,若是再戴顶帽子,是还有点儿官像。”
“官像?”陈七星莫名其妙:“什么官像,我连秀才都不是,更别说中举,哪来的官像?”小时候到是梦想着考状元做官来着,这两年可是全忘了。
“不中举就不能做官了啊,没见识。”关莹莹撇撇嘴巴,忽地冲过来,抓着陈七星的手扯了就跑:“快跟我来,去穿上官袍给我看看?”
这丫头太疯,陈七星差点儿给她扯一踉跄,说到什么穿官袍,更是讶异:“穿官袍,哪来的什么官袍?”心中忽地一跳:“难道是新郎官的袍子,莫非师祖将师姐许给了我?”但随后一想就知道绝不可能,把祝五福换成关山越,那到是难说,关山越真高兴起来,也不一定就要他求亲,直接将关莹莹许配给他就可以了,然后关莹莹疯疯癫癫拉他去试衣服也不是没可能,祝五福在这里就算了,天上绝不会掉馅饼。
到外面大厅,桌子上果然摆着一套官袍,还有一顶纱帽,不过两边没翅,是日常戴的那种,厅上还坐着一个官员,祝五福亲自相陪。
祝五福见关莹莹扯着陈七星的手跑出来,脸一沉,瞪她一眼,关莹莹吐了吐舌头,忙松开陈七星的手,那官员也留意到了这个小细节,在关莹莹脸上扫了一眼,转到陈七星脸上,脸带微笑:“这位便是小陈郎中吧,少年俊杰,果然名不虚传。”站起身来,道:“陈七星,本官奉左都御史大人之令,聘请你为按察台按察御史,请接印信。”
闭门家中坐,官帽天上来,如果不是扮成孤绝子与阉党作对时对京中情势官场势态有所了解,陈七星一定会惊呆过去,即便如此,仍是啊了一声,心下闪念:“这种好事,怎么会落到我头上?”
帝国官制,按察台分为左右两都,设两个左右都御史,右都御史下辖按察司,向各州派遣按察都司,监察地方吏治,纪元那个按察都司就是右都御史派出去的。
右都御史派按察都司管地方,那么左都御史管什么呢,左都御史什么都管,左都御史任命的,称为按察御史,按察御史没有品级,但可以监察任何级别的官员,包刮右都御史任命的按察都司在内,这个似乎比较怪,右都御史任命的按察都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