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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大明金主-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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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生土长的神童才是灵芝祥瑞,富贵人家那是浇灌出来的兰草。
  郑岳闻弦音而知雅意,连忙删去“元辅宗亲”一句。
  府县二位长官又核对了一番,讨论了一下今年童试的关节大略,方才散了。
  徐元佐还不知道自己的这套《抄记》已经帮他挣到了大明最基本的功名,只觉得这套书的确对自己很有用,在考虑是印个三十套,还是二十套。
  之所以不大张旗鼓多印一点,纯粹是因为这个时代出书简直就是赔钱买卖。
  根本没人跟你讲知识产权,看你这书卖得好就大家都印,作者半钱银子稿费都没有!至于你印出来的书,是否会有人买呢?也未必,像这种字数少的书,又与课业有关,好学生都是自己抄啊!
  这恐怕也是教辅书卖得比《西游记》便宜的主要原因。
  抄四书五经、制艺时文,可以加深印象,更有聪明人抄一遍就背出来了。
  有谁乐意去抄《西游记》啊!


第101章 徐爷爷点了赞
  “大郎,我家就一间草棚一条船,您看能否通融一下?实在不行把那口铁锅算上呢?”老实巴交的乡邻坐在徐元佐面前,四十开外年纪,战战兢兢连屁股都不敢坐实,只是挨着边。
  被父亲带来见工的少年十六岁,属于没有丝毫主见和性格特点的。人云亦云,耳根子软,当日就是听了舒振邦的挑唆,接连站错队,只能靠抵押家产来求个学徒的位置。
  不得不说,徐家今年春节的一跃而起,实在太令乡邻们震撼了。而且夏圩少年的集体发迹也成了朱里神话,令人兴起了效仿之心。
  “就算再加上被褥,离五两银子也太远了。”罗振权在一旁低声说了句。
  那老实头仿佛霜打的叶子,只是道:“求徐家大郎通融。”
  徐元佐长叹而起。
  在场坐着的人同时跳了起来,仿佛被凳子咬了一般。
  “老罗,你说这话太绝情,我不忍心听。”徐元佐皱着眉头,先说罗振权。
  罗振权把头一低,看似羞惭,实则偷笑。
  “王家叔叔,孩子就放我这里……”徐元佐的目光落在那少年身上:“你若是不听我话,让我在东家面前难做,可就是连你父亲的颜面都扫尽了!”
  “我一定听徐家哥哥的话,您让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那少年连忙道。
  王家男人总算松了口气,又说了许多好话,这才签了文契。临走还道:“若是他不听话,大郎是打也打得骂也骂得,就是打死了也不用送回来,只管就地埋了,叫野狗啃了!”
  “王家叔叔放心,只要他心思在做事上,我总不至于苛待他。”徐元佐笑道:“你去问问。那帮小子平日嘻嘻哈哈没有正行,我可动过他们一个指头不曾。”
  王家男人送儿子过来,又说了那番狠话。自然是之前就问过的。都说在夏圩吃得好穿得好,非但没有打过,就连责骂都没有。只有错得厉害了,方才教训几句。却还给人留三分颜面。是以人人都打心里服了这位元佐哥哥。
  像王家这样的,自从徐元佐回到夏圩,已经有七家了。
  这些学徒自然没有资格进办公室,而账房、仓库更是不放心他们。所以他们大多都在园子里,或是巡逻或是清扫,只有各部门有事出去,才临时挑两个看得顺眼的跟上。
  可别小看这个跟班的杂事,只要能够跟出去。回来就有工作报告可写了。写了工作报告,日后就有机会升伙计。至于那些一直没人点名要的,要么干满三年苦活,要么就只有早早当废物退回去了。
  所以学徒班的压力,丝毫不逊于临考的高三学生。
  徐元佐肯定是不会让人知道:他才不舍得将这些免费劳动力赶回去呢。
  “人家好歹都是识字的,你就扔在园子里,不可惜么?”罗振权等人走了,方才问道。
  徐元佐摇了摇头:“他们算什么识字的?陆夫子那边送来的都还勉强呢。”这些自己寻来的人家,子弟虽然也在塾里读过书,但就质量而言的确不如陆夫子推荐的“毕业生”。
  罗振权捏了捏鼻子:“你这要求也太高了,日后怕是连秀才都看不上眼了。我还是等我爹带人回来,去看家护院算了。”
  “就算看家护院,你也得先好好读书。”徐元佐道:“我最近正好写了一套教材,你只要通读那本就行了。对了,可知道松江哪家书肆印书便宜?”
  “你还印书?叫他们抄一抄就行了吧。”罗振权不解,又道:“再说,你问我书的事,岂不是跟我问你东海有几个岛是一样的么?”
  “是我问道于盲,抱歉。”徐元佐轻轻捏了捏下巴,思考着是不是该去郡城逛一圈。正当他安排时间的时候,外面有少年来报:“徐管家来了。”
  这位徐管家可不是徐庆,而是徐诚。
  徐元佐这边地位越高,徐诚的地位也就越高,是以他已经拿回了管家的头衔,只是没有实际的内府权力罢了。
  徐诚紧跟着通报就进来了,见了徐元佐,连笑都顾不上:“快,快带了衣服跟我去见阁老。”
  徐元佐脚下不停,边走边问:“阁老突然传唤,不知是甚么事?”
  “天大的好事!”徐诚一本正经道:“你写的那《抄记》,老爷看了大赞!”
  徐元佐咧嘴一笑:“这多不好意思。”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徐诚在这方面比徐元佐清楚得多:“进士出一本书都不容易,选几篇时文就算是了不得了。你才十四,就有这样的学力,神童当之无愧!”
  “啊?”徐元佐还不知道郑岳帮他改年纪的事,不过这种事当然也不会刻意去纠正。
  年轻还不好啊!
  “老爷说了,印个三五百套,到处送送人。”徐诚催着徐元佐快走,边道:“还叫了几个在家授馆的先生帮你拾遗补缺,当然,他们是不挂名的。”
  徐元佐弱弱问了一声:“掌柜的,不过就是写了一份笔记……”
  “吓!这是文坛盛事啊!”徐诚纠正道:“你可知道有多少蒙童要看这部书?”
  “以后可能每个读书人都要读……”徐元佐放着胆子道。
  “老爷也是这么说的!”徐诚道:“古往今来,这种书……多乎哉?不多矣!”
  徐元佐顺着这个思路想了想,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的确一不小心做了桩很牛叉的事啊!
  这是填补了童蒙教育的空白啊!
  ——老爷,小子脑中还有一部《龙文鞭影》,也是牛叉非常,要不要一并写出来啊?
  徐元佐只觉得自己脑中有些乱哄哄,右腿差点被自己左腿绊倒,盘算着这么大的好事,自己能够捞到多少好处!
  等他拿了衣服再跟徐诚出来,却见一辆马车停在门口。
  ——尼玛!哥现在也是能够坐马车的人了!
  徐元佐想起自己第一次来上班的时候是搭领导的牛车,短短几个月,已经可以坐上马车。
  这是从七手低配宝来到正装原厂宝马的飞跃啊!


第102章 又被砸到了
  徐元佐赶到元辅府邸的时候,正是下午茶点的时间。这个时间最适会客,再晚一些反倒尴尬了,因为午饭是谁都要吃的,而有些人却不吃晚饭,或是晚饭吃素。看来徐诚一早赶到夏圩去叫他,也是有这层缘故的考虑。
  在来的路上,徐元佐已经梳理好了整件事的来龙,筹划了去脉。他本来只是想挣个表现,但是有徐家扩大声势,这个表现自然就挣得大了。
  想想也是,《幼学琼林》能被民间自发地选作启蒙读物数百年,可见这书的体例内容都是经得起琢磨捶打的。只是碍于受众群是蒙学,所以不会有那些大儒着眼,自然也就无法令名远扬。
  说起来,这书实用性可以评五星,但是徐阁老为何要在意小小蒙童的教科书?而且听徐诚的口风,像是已经拔高到了“文坛盛事”上。
  等徐元佐踏进了元辅家的宅邸,方才知道徐阶演戏已经到了一定境界,连徐诚跟了一辈子的人都没看出来。
  因为堂上做着一个身材魁梧,面有横肉的壮汉。此人身上虽然没有安六爷的阴狠气,但只是在徐阶面前尚能大马金刀坐定,便可见其狂妄。
  “此子便是我家元佐。”徐阶微笑指了指徐元佐,让他上前就坐。
  徐元佐行了礼,叫了一声“大父”,挨着椅子贴边坐下,不再打量那位来客。
  那来客似乎眼睛有些不好。一只眼睛看徐元佐的时候,另一只眼睛却像是在看徐阶。也不知道他到底哪只眼睛为主。
  “果然是仪态不凡!”来客赞了一声:“不愧是写出《幼学》的元佐公子?”
  “笔记而已。”徐元佐谦虚一句,偷看徐阶。
  徐阶果然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道:“你看这抄记,便是老夫离京一年所做的事了。”
  徐元佐脑中转得飞快,心下了然:自己写出的这本《幼学抄记》显然背徐阶用来作为韬光养晦的道具了!
  以徐阶的年龄和身体状况,要再做几年首辅也不是不现实。然而他既然有了全身而退之心,必然是要做些样子给人看的。以他的学养和名望,侵占田土纵情酒色……说出去也没人信。有人信了也只会说:这装腔太过,简直丢人。
  若是装病,则有所忌讳。
  现在有了这本《抄记》。作者固然是神童徐元佐,但小孩子读书总要人教吧?徐阶便是冒了这个名头。
  堂堂一国首辅,心学巨子,不编写自己的文集。而将心力放在一个蒙童身上。还有比这更韬光养晦的么?
  那人脸上显然浮现出了失望的表情,道:“看来明公是将期望放在儿孙辈上了。”
  徐阶笑道:“他本是宗亲之子,过继给鲁卿的。能进学做个生员,老夫也就心满意足了。”
  来客显然越发失望了,道:“老先生大人这般消磨,实在不是朝廷社稷之福啊!”
  “朝廷有李石麓在,万事平安。”徐阶道:“朝野说李石麓清廉有余而才气不足,实在是不知首辅之才不在高下。更要看心胸啊。”
  来客点头称是。
  徐元佐心中暗道:看来徐爷爷自己不想出山,也不想看到高拱出山。这倒是意料之中的。可惜这邵芳不识趣。还是去找了高拱。
  徐阶好像睡着了一样,突然长吸一口气,恍若惊醒,道:“年纪大了……坐不住了,元佐,扶我进去。”说罢已经起身。
  徐元佐朝那位名满江湖的邵大侠点了点头,扶着徐阶往内堂去了。
  到了后面,徐阶脚下轻快,丝毫不见之前疲态。
  “元佐啊,将你叫来,便是让你看看,什么才叫‘自作孽,不可活’。”徐阶声音中透着冷气。
  徐元佐搀扶着徐阶,低声道:“他手中不知有什么本钱,贸贸然就挤进朝堂争斗之中,果然不得好死。”
  邵芳的历史结局也的确是被张居正碾杀,可见性格决定命运。
  “他跟我说是张江陵请他周旋,呵呵。”徐阶冷笑一声:“江陵在内阁,名声和实惠两者皆占全了,岂会乐见老夫或是高新郑回去?”
  李石麓就是李春芳,是个天下闻名的好好先生。虽然是首辅,却从不压制张居正。张居正名义上是次辅,实际上权力不下于首辅。而且次辅还有个优势,就是可以主持会试。
  大明朝中以师徒党为最大,这个师徒哪里来的?就是主持会试,取中贡士,便成师徒。
  所以做次辅就像是收庄稼,怎么都得坐三年。若是能多收一茬,那就是天大的便宜,谁会拒绝?
  这便是徐阶说的实惠。
  “元佐,我看你这回捧出《幼学抄记》,颇不如此前的思路清晰啊。”徐阶口风一转,回到了书的问题上。
  徐元佐嘿嘿一笑,心中暗道:之前思路清晰,那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这书的事,倒有些顾虑不够周全,眼光不够长远,心胸不够广阔,倒是在徐爷爷面前露怯了。
  “少年人嘛,也是难免。”徐阶道:“只是你日后做事决断,该从三件事上往深远处想。”
  “求大父指教。”徐元佐连忙道。
  “一曰名;一曰利;一曰良知。”徐阶缓缓道:“天下人做天下事,只思虑其一者是庸才;能悟透其二者,可为疆吏;唯有三者通达,可以用权。”
  徐元佐细细咀嚼这:名、利、良知,却发现果然是一语道破世间玄奥!
  “名”便是声望,有声望的人说什么都有人附和。在后世便是知名专家,哪怕叫人生吃泥鳅啃绿豆,都有拥护之众。自己身为徐贺的儿子,谁肯理会?一旦抱上了徐阶、徐У慕鸫笸龋闶恰肮印薄�
  这也就是无形资产。
  利就不用说了。
  财富,权力皆是利。二者相辅相成,可以因权生财,也可用财买权,其实是不能偏颇的事。相对而言,在东方多见因权生财,在西方多是用财买权,并无高下之别。
  徐元佐孜孜不倦,正是为了获利,做任何事前自然都该想到这一层。
  至于良知……做人要有良心有底线,这话说归说,到了具体事上,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
  “其中,良知最为紧要。”徐阶补了一句。
  徐元佐差点脱口而出“为什么”,硬生生忍住了。他要是真这么问了,岂不是说自己根本没有底线么!
  “你还小,好好参悟吧。”徐阶说着,突然笑道:“昨日衷洪溪带着郑永翰来,想劝我帮你印书,遍行松江社学。看来你这生员跑不掉了。”
  徐元佐笑道:“还是看大父和父亲的面子。”
  徐阶微微摇头:“这也是你会拜老师。刻书的善事不妨多做些,家里的刻书坊就给你去管吧。”
  “哎呀!”徐元佐只觉得脑袋一懵:一不小心就又被天下掉下来的包子砸到了!


第103章 书坊引出的小念头
  与大明社会接触越深,徐元佐就越有种错觉:明明是封建社会,为什么感觉比后世还要自由开放呢!
  简直没有什么是违法的!
  出书没审批也就罢了,连出版社都可以想弄就弄一个!只要请得到人,有个地方,于是就可以明目张胆地开工了。
  就算是真的印了小黄书都没人管!
  还能大卖……
  徐家的书坊就是如此。
  严格来说,书坊分为经营性书坊和自家用的两种。
  对外经营的书坊不会用太好的工人和材料做雕版,因为那样增加了书籍成本,减少了利润空间——书都有行价,又没版权,你家太贵买主就换一家买。
  对于寻常士庶人家而言,书坊当然不是家里能够自备的,光是雕版匠人的工钱都能吃穷他们。不过对于缙绅人家,尤其是徐阶这样的高端缙绅,家里养个戏班子啊,养个刻书坊啊,都是小事。在他们看来,凡是要用到的全都应该自己置办一套,否则岂不是太掉价了?
  而这种刻书坊养在家里,干嘛用呢?
  一来是主人家积攒了文稿、诗词,这个得印上数十本散发好友、同学。刻板还得存着,方便日后出文集。
  二来是逢年过节、老人家生日,得刻些佛书道经,捐给寺庙道观。这是做功德的事。
  三来就是有人借用。譬如陈继儒那样的隐士,名头很大,钱财没有。要刻书怎么办?当然是问土豪朋友去借咯。于是主家也得到了声望,又积累了人情。
  以上只是主要业务。偶尔还有觅得孤本善本,出于读书人的自觉刊刻出来,使古书不至于湮灭。只是这种事可遇不可求,因为孤本善本不是随地可见的。
  总而言之,家里备一个刻书坊是很有必要的。
  徐元佐没见过世面,这时候才知道“家大业大”意味着什么。
  从徐阶那边出来。徐元佐先去见了徐В惚艘幌抡庑┨斓墓ぷ餮扒榭觯炙盗烁詹庞氪蟾敢黄鸺鄯嫉氖隆�
  徐Ф杂谡馐碌故强吹煤芸2⒉痪醯谜飧鲆遄忧懒说兆拥姆绻狻8嫘旖啄敲炊嗄辏У降闹腔垡丫冻哪炅淞恕7裨蛞膊换岷廖拊寡缘胤牌┕俨蛔觯鸥盖谆叵缪稀衲昕刹潘氖辏弊衬辍�
  “你有什么想法?”徐实馈�
  在徐元佐回答之前。徐诚先解释道:“你若只是印印书。这刻书坊还是放在公家。材料、人工都不需要你操心。你若是还有其他用处,便索性将刻书坊划到园管行,日后公家要用,费用就是园管行承担了。”
  徐У懔说阃罚溃骸罢钦飧鲆馑肌!�
  徐元佐想了想,道:“能否单独成立一个书局呢?”
  “单独成立却是何意?”徐б汇丁�
  “便是我们自己委任掌柜、伙计,雇工人,对外经营。”徐元佐道。
  “你可别打这个主意了。”徐Т笮Γ骸白鍪榉皇樗恋摹;蚴蔷枇思嗌纳碳郑鋈迳痰暮妹贰;蚴鞘盅弁ㄌ臁D苣玫降睦瞥棠魇∽谑季怼G罢咦坏揭樱笳吣茏揭樱床皇撬寄茏摹!�
  官本位的社会,科举教材肯定有最广泛的受众。尤其是八股制艺,到了隆庆万历年间,名家迭出,好文章不知凡几。如果光想着熟背四书五经就能中式,简直是异想天开。哪个考中的举子、进士没读过三五百篇名家范文?
  这些范文虽然对外公开,但要尽快拿到手却也不容易。总不能等人家都上架了,你才开始雕版吧?要想尽快尽全地拿到手,那就得在关键的环节有用得上力的人。徐元佐别说人,就连关键环节在哪里都摸不清呢。
  “我想做工具书。”徐元佐坦诚道:“这里头的利润不小,要的本钱也不小。肯定不能放在公家,怕是要惹人追问。”
  徐诚与徐Ф允右谎郏实溃骸肮ぞ呤椋俊�
  “一书在手,不用求人的书。”徐元佐笑道:“有些像《说文》”
  《说文解字》之类的字书专注于“字”。考究源流为第一,分析字义为第二,真正这个字的用法却不触及。
  以“德”字为例,《说文》之中只有短短一条:“升也。从彳声。多则切”。
  虽然的确解决了“德”字的读音和结构,但是“升也”算是释义么?至于没有老师开讲的学生,知道“德”字该怎么用么?
  “我便是想收录常用字数千,反切其音,然后释以‘本义’,‘古义’,‘今义’,辅以例句。”徐元佐想了想,道:“譬如‘德’字。若我想来,便该是写清‘本义:登高’,‘古义:升也’,‘又义:感激’,‘例:《左传》:然则德我乎’,‘义:恩德’,‘例:世德其忍谖乎’。”
  徐Ш托斐隙疾皇嵌潦槿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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