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雄心之舰男穿越记-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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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钉钉板的结果。
第二个原因却是降落问题,比起双翼机,翼载较大的单翼机降落时难度相对较高,受伤的飞机降落时更容易出事故。FW90在空战中奇迹般地无一损失,但在降落时却因为受伤或飞行员自己个人的原因,导致事故频频。光是飞行员自身因素导致的飞机损坏严重,甚至被迫报废的就有五架,受伤严重(可修复)的也有七架。大多数事故都是降落时“拿大顶”,冲出跑道,起落架折断等等。
(注:在二战时,空战结束后飞机在降落后出事故和伤重报废是常有的事,严重的时候,甚至是一场大空战下来,机场上报废的飞机甚至和空战中被打下来的相当甚至更多都不奇怪。而历史上著名的F4U海盗战斗机,空战中打出交换比高达12:1优秀成绩,但损失的飞机中,有一半是自己摔的。)
降落时的损失比空战损失还大,主要是年青的红色空军飞行员训练时间不足,飞机在空战中受伤后,缺少应付这种局面的经验。不过随着空战的持续,这些年青飞行员战斗经验的积累,成熟和对飞机脾性的了解,这些情况在七月份开始逐渐减少。
世界上没有各方面性能都完美的战斗机。有得就有失。在发动机性能相当的情况下,追求飞得更快,就必然造成飞机变成“飞行石板”,付出机动性能和操纵性能下降的代价。飞机的瞬间机动能力出色,盘旋性能好,往往航向稳定性就差;航向稳定性好,就必然导致盘旋性能受到影响。
FW90战斗机虽然是好飞机,但是林汉却对他提出了许多过高的要求:又能上舰,又能空战,又能俯冲轰炸,还要有高速度。谭克博士满足了林汉所有的要求,但付出的代价就是对新手飞行员不太友好,尤其是飞机受伤时操纵更是不易——实际上谭克博士在设计FW90时,受林汉的影响极大,林汉给了他F4U海盗战机的外形结构草图以供参考,谭克博士参考他的气动外形,弄出了性能缩水版的“海盗”变成了FW90,具有了F4U的空战俯冲轰炸性能二者皆出色的优点的同时,也继承了他对新手飞行员不友好的缺点。
在高志航或余生这些精英飞行员手中,FW90是可怕的利器,但在飞行小时只有两百小时出头的新人飞行员手中,FW90就是一匹不好操纵的野马。此外还有一个原因是,红军中最好的FW90飞行员,大都集在中上海和杭州一线,其中又以把FW90当俯冲轰炸机用的轰炸机部队素质最高,而且福建这儿的空军一半都是刚出航校的新手。
让新手飞行员和老手飞行员以一比一的比例混和,大量地参予福建上空的空战,这也是考虑到战争有可能长期化的因素。不趁着现在对日本飞机还有着代差的优势让这些刚出航校的菜鸟们上天搏击,万一战争长期化了,英日两方获得了更好的飞机后,情况反而更加不妙。半个月的空战下来,新生的红色空军成长了许多。
发生在福建的空战,FW90的娘家福克公司非常地重视,他们和HE51的娘家亨克尔公司一样,都派出了一批技术人员驻扎在福州,针对降落后飞行员反映的飞机在空战中显示出的各种小问题和不足缺陷,在第一时间通过无线电发回德国总部,然后在那里由相关的试飞员根据情报反馈的资料进行试验测试,以最快的速度找到解决办法,最后再发回中国,由地勤根据总部反馈回来的解决方案对飞机进行改进。当然,有些小问题则直接就由地勤和技术人员,飞机员讨论后现场对飞机小修小补改善解决。
即使是在活塞战斗机时代,一架战斗机性能的完善的时间,同样也是要以年来计算的。即使是改进速度最快的F4U,他在参战后,解决了所有设计上的小毛病,变成一架完美的战斗机,前后也用了一年半左右的时间,而二战名机喷火,BF109,完善设计的时间就更长了。
战争是技术发展最好的催化剂,福建和台海上空的空战才打了半个月,参战的两款飞机就各自找到了十余处需要改进的缺陷。
而参加空战的HE51液冷式战斗机,由于飞行员全是德国空军中飞行时间超过上千小时的精英老手,有些甚至是试飞员。他们的飞行技术更高,则在空战中无一损失,在福州义序机场参战十二架HE51,半个月下来共打下了三十六架日机,诞生出一堆的王牌。
而红军方面诞生的第一个空战王牌,居然是起义的炮党飞行员高志航。
对于这位抗战历史上的空战名人,林汉早就深知其大名。杭州起义后,出于对这种临时起义的“敌军飞行员”的不信任,最初空军中的一些人并不愿意将最先进的战斗机交给他们使用。但是林汉和红军上层发了一通电报后,红军领导听从了林汉的建议,本着用人不疑的想法,直接就将从德国运至刚组装好的FW90交给以高志航为首的杭州空军学校中的精英飞行员使用。
以高志航为首的一批前南京政府中的空军精英,他们大都也是飞行小时近千的精英老手,只用了十天的时间,很快就适应了FW90的脾性。在六月三十日起,高志航在福州上空参加了第一次空战,他每天都带队出击,每天都取得击坠,到七月五日,台湾的日本陆航再也承受不住客场空战巨大的损失,暂时休战时为止,六天时间里高志航整整打下了八架日机,其中七架是九二式战斗机。
虽然在台海空战上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但红军在宣传上却也没有大肆鼓吹,反而有意地夸大了自己的损失。
而这则是出自林汉的建议,目的是让英日两方继续对双方的飞机性能的差距产生误判。
“强则示敌以弱,弱则示敌以强”。
他稍一说明了自己的想法后,红军上层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降落时因为技术原因损失的那些飞机,在宣传时就全变成了空战时的损失,同时还有意地配合日本人公布的击落数据并往上翻了几倍,变为五十余架。
在福建上空空战惨败的日本飞行员,幸存者驾机返回后,个个都死性不改地开始吹牛注水谎报自己的击坠数——空战时对空战战果吹牛注水的问题,二战时各国空军都是普遍存在的现象,日本人也不例外。半个月的空战下来,明明是失利一方的日本陆航的飞行员,吹牛皮取得的战绩比福建机场上所有的红军飞机加起来还要多一倍,足足高达两百多架。
七月五日,台湾的陆航因为前期的损失太大,被迫暂停了这种在对手家进行客场空战的“亏本生意”后,开始调查前期为何损失巨大的原因。
事后的调查,虽然让军方开始意识到飞机性能的差距,但是红军主动提高的损失数量配合日本飞行员的吹牛战绩,着实迷惑了前来调查的人员。
“赤匪公布的损失数据是五十架,这数字肯定是假的,缩水的,乘以二或乘以三才是真实损失。而我方声明的二百多架击坠,陆航的那些家伙们肯定也是注水的……”
此时的日本军方,同样无法接受对手拥有比自己更强空军的现实,他们自作聪明地就得出了双方空战损失一比一的“结论”,并且将红军战果全部推到苏联和德国头上。——有德国飞行员在福建上空参战,这一点在和他们交手的日本陆航飞行员中间已不是什么秘密。在空战中双方的飞行员多次近距离打过“照面”,陆航飞行员不止一次地在近距离看到对手飞行员那洋人标志的“大鼻子”和金发,无线电监听中更是多次听到了对手的德语交流。
所以,日本人把空战的损失,全推到了德国人和苏联人的头上,认为这主要是苏德飞行员的战果。
空战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失败后不懂得反省自己的失败处,找不到自己的不足。这个错误的结果导致了日本陆航得出了错误的结论:只要再加把劲,多空战几次,就可以在福建上空将红军的空军耗光耗尽。
另一边,上海由于距离台湾较远,日本飞机无法飞至,当地没有空战时,红军方面对外也不是毫无作为。
那两架德国人送来测试的HE111V型轰炸机,正在秘密进行着改造,按计划他们将在七月初远征日本,进行一次长距离的“传单轰炸”,用空投传单的方式给现在矛盾重重的日本军部再添一次堵,其目的是为了更加地激化日本军部内各派的矛盾。
这次轰炸,政治意义远胜实际意义,战场外的功夫有时比战场内的功夫更重要。现在的日本,皇道派和统制派已越来越激化。这次所谓“传单轰炸”,正是给矛盾激化中的双方提供更好的攻击对手的武器。
林汉从料亭爆炸事件刺杀统制派官员开始,到后来的行刺天皇,一系列的行动都是极有针对对性,其目的都是为了促使历史上的“二二六”兵变在这个关键点上爆发,以促进日本内乱,让红军获得更多的发展和准备的时间。
第181章纸片轰炸
七月六日清晨,日本长崎的,一家料理店的老板打开店门,正在为新一天的生意作准备。
半个月前,中国事变,从长崎出发的干涉军在上海外海,被红军飞机炸沉,消息传回后,当时他和身边许多的邻居一样,“义愤填膺”上街游行,高呼口号“严惩暴支”,同时也去海军在当地的办事处抗议过,同样也跟着起哄一起嚷嚷过日本特色的“天诛国贼”。
愤怒过,发泄过,暴走过,但日子还是要过的。
不久之后,从新加坡出发的“昔日盟友”英国人的巡洋舰编队来到日本进行防空改装,有两艘就暂时停靠在长崎港,那些白皮鹰勾鼻的英国水手们上岸后,挥舞着大把的英镑在当地消费,他所开的这家料理店因为靠近港口,也招待了不少英国大兵,小赚一笔钱。
所以他现在的心情很不错。
现在是早晨七点整,那些军舰上的英国水手才刚刚起来,正在港口处举行升旗仪式。
打开店门后,遥望着不远港口里停靠的那两艘一大一小的重、轻巡洋舰,料理店老板河田佑人的心情很复杂。
他既希望希望这些英国人和帝国海军早点出发,一起去上海严惩那些“邪恶”的“赤色暴支”,又希望这些人能在这多停几天好多光顾他的生意。
就在河田佑人为此而矛盾时,他突然听到了远处传来的嗡嗡声,抬头望去,西边方向飞来了两架飞机。
“是海军的飞机吗?怎么不太象……”
上个月海军在上海外海惨败的消息传回时,河田佑人知道战败的原因是红色支那的飞机所为。事后日本海航和陆航的飞行训练密度突然大了起来,身在长崎的河田佑人多次看到飞机在长崎上空进行飞行训练。他和店里用餐的海军官兵嘴里得知,这几日在长崎上空出现的飞机主要是海航的飞机,至于具体的型号,对方没讲,河田佑人也没有多问。
嗡嗡声越来越大,不光是河田佑人,就连围围早起的其他的店家或路人,也都抬起头望向天空。
飞机越飞越近,高度也随之降低,很快他们就掠过长崎港内一干军舰的头顶,而后机腹打开,一些纸片从那里雪片般地洒了下来。河田佑人目测过去,这两架飞机的飞行高度在千米左右,是两架带着双发动机的飞机。
这两架飞机飞临长畸上空后,在空中飞出了一个大“U”字形的航线,一路上不停地洒下纸片,然后又顺着来时的方向飞了回去。整个长畸的天空,很快布满了飘扬落下的白色纸片。
在他们快离开时,河田佑人听到了远处传来的乒乒乓乓的声音,当过兵的河田佑人知道这是防空高炮的声音。眼尖的他,甚至看到那两架飞机飞行轨迹线路上,出现了一些黑色的烟雾,河田佑人知道这是76毫米防空高炮的炮弹在空中炸开产生的烟雾。
“怎么回事?难道是……”
很快,那两架飞机投下的纸片落到了地上,在整个长崎市散落得到处都是。
河田佑人捡起了几张纸片,上面用日语印着:“告日本国民书:我们苏维埃共和国的空军,现在飞到贵国的上空了。我们的目的,不是要伤害贵国人民的生命财产。我们的使命,是向日本国民,说明贵国的军阀,在中国全领土上做着怎样的罪恶。请诸位静听……日本兄弟,在诸位之中,有开始时反对战争,理想着正义和平的人,也有为军阀的宣传所欺骗而讴歌战争的人;但不管是哪一种人,想来一定都因贵国的言论被统制,要了解时局的真相是困难的。所以,试作以下的说明,希望诸位详加考虑……”
“早从昭和六年,贵国军阀就对人民这样宣传:‘满洲是日本的生命线,只要满洲到手,就民富国强。’可是,占领满洲,今已三年,在这三年之间,除了军部的巨头做了大官,成了暴发户以外,日本人民得到些什么呢?只有沉重的捐税,昂贵的物价,贫困与饥饿,疾病和死亡罢了。”
“八嘎!海航和陆航的人都是干啥吃的!那是红色暴支的飞机!”
河田佑人一下子明白了,被军国主义思想洗脑得不清的他顿时怒火中烧。他气的不是红军飞机飞过来投掷传单,而恼怒海航陆航的无能,居然被“红色暴支”欺到家门口来投传单打脸。
五分钟后,河田佑人才看到数架起飞的海航战斗机匆忙地从天空飞过,朝两架中国飞机走时的方向追去,却哪里可能追得上。
在长崎上空洒传单的两架飞机,正是从上海起飞HE111V型。早在轰炸台湾机场后,他们就返回上海机场接受传门的改造,以方便执行这次远征日本进行“纸片轰炸”的任务。
从长崎到上海的距离约为920公里,HE111V型只是试验机型,并不是后期的成熟机型,光靠机身贮油飞个回来并不够,所以必须将舱内一些空间改造成贮油空间以增大航程。
通过纸片轰炸长崎给日本添堵,是这两架HE111送到中国前林汉早就想好的计划,也是接下来给日本火上加油设想的一环,林汉很早就开始布局。
为了执行这一计划,这两架HE111在虹桥机场拆除了所有的机身武器,仅保留了一门用于防护后射机枪,而机身中部用早就准备好的零配件改造成一个大油箱,以加大航程。
执行这一飞行任务的飞行员和导航员,有德国人也有中国人,他们从前都驾驶过HE70客机,多次飞过长崎到上海的航线,极其熟悉这条航线。
在准备就序后,这两架HE111于七月六日凌晨三点从虹桥机场起飞,仅凭仪表数据导航飞行了数个小时后,于今晨七点到达长崎上空,投下传单后再扬长而去。
1935年时的世界空军,是轰炸机飞得比战斗机还快的时代,由于这个时代的战斗机大都是双翼战斗机,最大时速都在三百公里左右,而双发轰炸机由于都是单翼机,时速度在四百公里以上,只要存心想逃,一般战斗机只能跟在后面吃灰——这一情况也导致了“快速轰炸”这个错误的设计理念横行。英美德苏都有类似的理念设计的轰炸机,比如德国DO17。
当然,随着单翼战斗机时代的到来,战斗机速度的迅速提升,很快轰炸机想靠速度逃脱战斗机追猎的设想就成了过去时。但在1935年的日本,一票连最大时速都没过三百战斗机,是怎么也追不上扔完传单,重量大减的HE111。也因为这样,所以这两架HE111在远征长崎时,才胆敢将机上机枪拆得只剩下一挺机尾机枪用于减重。
林汉精心策划的这次纸片轰炸,其目的可不只是为了宣传这么简单。
现在的日本国内各派,已经积蓄了足够多的矛盾和怨气。长崎被中国的空军象后花园一样的自由来去,这记耳光打得可不轻。正在内斗不休的皇道派和统制派,那些对国内权力分配现状不满的日本人,在这事发生后,会成为他们借此作文章的好工具。
这只是林汉挑动两派矛盾无数暗手中的一环,而另一环,其伏笔早在当年军火商人弗郎西斯花大价钱从台湾驻军那儿盗买原本要援助给陈济棠的军火时就已布下,当时他花大力烧钱向台湾驻军买日本军火援共,可不只是为了要军火这么简单地。
第182章战争之王
以林汉本人而言,这次纸片轰炸日本,他是极不满意的。虽然受制于这个时代飞机性能的限制,HE111需要腾出大量的载重用于加大汽油存量以延长航程,两架飞机再装上几百公斤的传单后就没有多少空余重量放炸弹了,但是哪怕扔出去的有一颗真的炸弹也比这种只扔传单不扔杀伤性武器的效果好。——实在不行,象征性地扔完一颗十几公斤的炸弹再洒传单也行啊。
但是红军上层否决了他的建议,在他们看来,洒传单就已经达到目的了。红军对长崎的情况并不清楚,并不愿意做出盲目轰炸伤及平民的事。
不过私下里林汉也表明态度,如果日本人敢在战争中使用毒气弹或细菌战之类的武器,他一定也会毫不客气地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和日本比刷“人品下限”。
“这次就算了。VX神经毒气,号称一汤匙就可以杀灭一条街的人!如果日本人敢在战争中对我们使用毒气,我一定也会要求用同等的手段进行报复,到时候你们可不要阻止我。”
“肉毒毒素,这东西比氰化物要毒百倍。日本人要是胆敢在战争中使用细菌战,我也一定会用同样的手段在他们的国内使用这个。我来自未来,要玩这种大规模杀伤手段,办法比这个时代的人要多上百倍。”
对红军上层“心慈手软”做法很不满的林汉,如数家珍地将藏在萨菲罗斯号船腹里带过来的一件件大杀器摆出来,直唬得和他打交道的红军领导目瞪口呆。
林汉的抱怨,只是这次纸片轰炸日本事件后的一个小小插曲。在1935年的七月里,给日本带来最大冲击的事件,既不是发生在福建沿海的空战,也不是长崎上空飘扬的传单,而是一部正在欧美和日本上映的电影。
1934年到1935年,林汉和汉娜,除了花大力拍摄了那部《亚瑟王》三部曲赚钱和作为长期信仰饭票的来源外,汉娜听林汉的建议,拿着林汉为她准备好的剧本,还拍了另外一部电影。
一部和军火商人有关的电影。
1934年九月后,随着德国国社党和中共之间的军火贸易往来逐渐被人曝光,汉娜和她的女儿阿道夫很惊讶地发现了一件被她疏忽了的事情:“希特勒”这个德国最反共的角色形象,她快演砸了。
在西方世界,已经开始有声音流传,希特勒其实是个隐藏得很深的布尔什维克份子的传言,而且这个传言,已渐渐地不再被人当成笑话来看了。
对于一心想发动世界大战的汉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