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雄心之舰男穿越记-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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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混乱,再加上有心人别有用心的挑拔,一场盛大的“全民狂欢”,立刻就在雅加达上演。
这一行动原计划是十日开始的,不过由于美国方面对发生在荷属印度尼西亚的事件作出了一些“激烈”的反应,早就饿得饥肠漉漉的英日两方决定提前动手。
而雅加达地区火警刚响,位于马亚半岛新加坡的英国海军基地,在第一时间驶出了十余条军舰和数条客轮。早就在当晚蓄势待发的英国人,在接到情报后,第一时间采取了“积极无比”的“护侨行动”。
不仅仅是新加坡,在同一时间,位于澳大利亚达尔文港的英国海军基地,也在这一刻驶出了数条军舰,护送着大批澳军,驶向一海之隔的东帝汶地区展开“护侨行动”。
而当英国人的军舰驶出港口时,比英国人更急的日本人,他们舰船,早已在驶向目的地的路上。
而英国人不知道的是,正在去年新建立的越南人民民主共和国首府进行“友好”访问的中国海军的两艘军舰,早在八日晚上八点天黑后,就悄悄地驶离胡志明市,极有“预见性”开始了护侨行动。
年青的中国海军出动的两条军舰,分别是西沙、南沙号巡洋舰。西沙号的前身,是德国的训练舰基尔号,标准吨位七千吨。1939年战争爆发时,他作为伪装袭击舰被派到印度洋和太平洋执行破交任务。战争期间则停靠在中国港口接受补给维护。战争期间该舰俘获数艘商船,事后都拉到中国交由中方“处理”。战争结束后,汉娜“就近”将舰卖给了中国,易名西沙号。
而另一艘巡洋舰则是大名鼎鼎的女武神级巡洋舰瓦尔基里号,该舰是林汉的寄灵舰,在战争结束后也被卖到了中国。
两舰利用夜色为掩护,离开胡志明港驶向坤甸伴随其一起行动的,还有数条用于“撤侨”的客船。但这些客船并不是空的,上面坐满了解放军。
九日凌晨六点时,在南海的洋面上,他们遇上了另一支舰队,在七日就从台湾高雄出发南下的日本巡洋舰编队。
中国海军,日本海军,这个昔日的死敌,双方在海上打了个照面时,彼此间却相安无事。互相间用探照灯“致意”了一下后,就彼此心照不宣地以间隔五十海里的距离一起南行。
日本海军从台湾南下的军舰,出动的是以巡洋舰为主力的高速舰队,其中包括了两条万吨级的重巡洋舰。对于此时的东南亚来说,这已是极强海上力量。英国海军受制于苏德“冰岛”演习的牵制,根本无法将大型的主力舰派到这儿来。美国海军的大型主力舰最近的也都布置在关岛一带,鞭长莫及。其驻守在菲律滨的舰队吨位最大的也只两条巡洋舰和一些驱逐舰。
中国军舰跟着日本舰队边上,利用黑夜为掩护,当晚无惊无险地穿过纳土纳群岛海域。
九日上午十一点整,中日“联合”舰队出现在坤甸外海的洋面上。在这里,中日舰队开始分离,日本人舰队继续南下,按计划,他们将在加里曼丹南部的肯达旺岸港登陆,强行“接管”荷属加里曼丹岛地区。
而中国海军则在坤甸港强行靠岸登陆,开展“武装护侨”行动。而在九日深夜,当雅加达燃起大火时,位于加里曼丹岛的坤甸市的华人华侨,也在这一天开始发动了“武装起义”,宣布将在加里曼丹岛的恢复昔日的“兰芳共和国”。
十二月九日,在荷兰人主动作死的前提下,在有意和无意之中,中英日这三个曾经的死敌,开始快快乐乐享受荷兰大餐的盛宴。
第352章钻石裂痕
十二月九日,是一个不眠之夜。
当日本浪人在雅加达纵火时,无论是嘲风社的头目王亚樵或者戴雨农,以及负责雅加达华人撤退工作的王安王动兄弟,这时都没有睡。
雅加达城内火警警报声一响,就象是听到了发令枪一般,分散在城内各地华人社团在第一时间组织起来。
所有的成年男性,按事前训练的那般,人手一根长木棍,木棍的一端,已削成了尖刺状,而另一端,则安上了早就准备好的枪头。
长杆梭镖只是“标配”,部分参加过战争的华人,身上都暗藏着十响或二十响毛瑟手枪,而一些负责接应的和应付紧急状竞况的应急小组,甚至配备了美制的五连发霰弹枪。这种五连发霸弹枪是巷战和近战的利器。从前林汉利用大萧涤时期从美国军火库以“废弃枪械”的名义盗买了不少,全都送到中国来。为了应对即将在印尼发生的动乱,这批五连发霰弹枪,也被大量地偷运进印尼,交由各地的华人组织使用。
而后,成年男性开路,各地的华人按事前准备好的预案,带上老弱病幼向城内的几个华人办事处聚集。
林汉把自己在东南亚组建的势力,命名为“东南亚华侨解放军”,王安王动兄弟是雅加达地区的负责人。当天晚上,两兄弟两在当地的华侨办事处居中调度,通过无线电指挥各处的华人华侨居民向集合点撤退。
对当地的土著来说,由于事前事起突然,反应需要时间。在大规模的群体性暴乱发生之前,雅加达市内的大部分华人平民就已经在有组织的情况下,安全的抵达预定好的集结地,只有极少数地区的华人团体因为距离较远,一时无赶到。
在雅加达的华侨办处事的一个房间里,摆放着一个巨大的城市布局沙盘模型。模型上插满许多小旗,这些小旗代表的都是当地华人华侨聚居点。随着分散在城内各地的华侨不断地到达,沙盘上的小旗也在不断地被拔出减少。
这些小旗的颜色是有区别的,红色小旗,代表的是亲中国的爱国华侨,而蓝色小旗,则是象黄善仁这样的死硬派,以及黄皮白心,恨不得把一身皮肤都刷成白色的华侨中的败类香蕉人。
到九日凌晨六点时,沙盘上的红色小旗几乎都被拔光了,只有距离相对较远地点的几面红色小旗还没有拔掉。
凌晨七点时,沙盘上的最后一面红旗被拔掉了,雅加达全市愿意进入避难所聚集区的华人华侨,此刻都被集中了起来。
此时办事处外的街道上,数百名华侨中的精壮,手持装上枪头的梭镖(其实就是机樱枪),排成整齐的队列,堵在各处街道的出入口,正和外面围着的数千名雅加达当地的土著暴对峙着。
虽然华人方面人数占了劣势,但中方根本无惧。对面的土著暴徒,根本就是从四面八方聚集起来的乌和之众,本和方这边接受过一定训练的精壮完全是两个层次。华侨这边的护卫队,有相当比例的人参加过在中国的战争,打过枪,上过刺刀,冲过锋,挑过人,见过血。
海外华人并不是绵羊,他们只是缺少一头能带领他们的狮子,而华侨办事处这儿,有得是这样的狮子。
外面的华人护卫队,拿着冷兵器和暴徒对峙,只是为了安当地荷兰人的心。这几年里,林汉早就将一批武器秘密地偷运进印尼,这条街道的数十个制高点位置,现在早就布置好了狙击手,大量的武器也已分发完毕。就算对上当地的荷兰军队也有一拼之力。不过这些都是最后的预防手段,不到万不得已,中方也不想用这种手法解决问题。
当手持梭镖的华人护卫队和当地的土著暴徒对峙的时候,几个躲到华人安全区的外国人,也使用着身上的相机,拼命地拍摄着对峙的照片,他们中也有林汉事先安排的外国记者。
王安打开华侨办事处四楼的窗口,看了一眼外面对峙的场景。此时的雅加达市,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硝烟味。城市里都可以看到未熄的火头。昨夜日本人在二十多处地点纵火,引发全城的动乱,被挑动起来的当地暴徒们又砸又烧又抢,放了更多的火。
接到动乱的警报后,荷兰殖民者惊恐万分地出动警察和部队想要弹压,可是昨夜到处都是动乱,城市里的路灯供电系统又不知被谁事先破坏了。驻军和警察弹压了一夜,最后也只能保住荷兰人及白种人侨民的居住区安全。
王安看了看燃烧中的城市,他举起右腕看了看手表,时间已是早上七点半。
“日本人怎么还没有到?”
就在这时,办事处的电报员急冲冲地跑过来,告诉他:“日本舰队现在已经到达雅加达外海了,他们正要强行靠岸。另外还有两艘英国驱逐舰也和他们一起。”
王动走了过来,兄弟俩对视一眼,王动说:“时间到了!”
王安道:“你真的要这么做?”
王动双手叉在胸口,俯望着下方道:“先生告诉过我们,我们的身份是东南亚华侨解放军,不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我们要有自己的想法,不能什么都听从别人的指示。”
王安轻声道:“其实你只是想报复而已,报复小时候受的那些气,那些歧视。下面那些人只是走狗,那边的荷兰人,才是真正的幕后真凶。”
“饭要一口一口地吃,走狗要打,真凶也要惩罚,今天不过是先从走狗开始。”
王安叹气道:“先生说得没有错,人果然是都有私心的,你并不是真正的社会主义者。”
王动冷笑道:“就算是先生那样睿智的智者,他也有‘寡人有疾’的毛病,何况我只是一个凡人,而且我这么做,也是先生的意思。”
王安看了看不远处新中国驻印尼的代表,叹气道:“中国来的同志,他们不会赞同这样做的。”
王动道:“我们是我们,他们是他们,我们不是他们的傀儡。”
说着王动走了下去,王安看着弟弟的背影,在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
第353章瓜分印尼
人生来都是不同的。
所谓一样米养百样人,即使是同一父母所生的亲兄弟,成长的环境也相同相似,但长大之后,兄弟俩的世界观人生观也很难完全相似。
而对于一个组织来说,其成员五花八门,来自五湖四海,尽管因为某个崇高的目标而聚集在某个领袖的身边。但这些成员加入组织的目的,人生追求,以及三观也都是各不相同。
领袖的作用之一,就是要将脑子里有着各自各样想法的家伙统合起来,朝着一个目标而努力。
在本时空,二战结束后,席卷整个世界的社会主义革命浪潮中,那些建立新王朝的革命者们,在奋斗的过程中面临的思想上最大的问题,就是自身的“民族主义思想”和“社会主义思想”之间的矛盾。
来自后世的林汉,有过“历史教训”,在看过东西方在民族多元化问题上的惨败后,在这个问题上早就是个现实主义者,主张不管什么主义,最后都屈从于民族主义,妄想用“无产阶级无国界”之类的想法压制民族主义思想,玩理想主义者的“天下大同”,最后只会被残酷的现实狠狠地打脸。
林汉的思想,也严重影响了他的学生,王动就是其中之一。相对而言,他的哥哥王安要更“理想化”一些,但这份理想化也很有限。
至于以林汉为精神领袖的东南亚华侨解放军这个组织,在组建过程中,虽然得了新中国极大的人力和物力的相助,但林汉却很注意保持自己的独立性。
林汉的势力和新中国这边的关系虽然亲密,但终究是两个社团。
著名的暗杀部队“嘲风社”就是完全受林汉控制的“个人武装”力量,名义上属于东南亚华侨解放军,但实上和林汉的私兵没有什么两样。至于控制这个组织的人物,无论是年长的王亚樵还是年少的丁影、肖白浪,他们都首先是民族主义者,然后才有可能是社会主义者。如果在林汉和新中国之间站队只能选一个,他们肯定只会选林汉。
而军事力量这边,新成立的“华侨解放军”,里面的高级军官来自新中国的军官,但中下级的军官,却大都是林汉用了六到八年的时间,通过汉娜的关系培养的。这些军官中大多数人都参加过1935~1936年的新中国建国之战。战后林汉再次出钱把他们送回德国进行进一步地“进修”。
进修的目的,并不光是为了继续提升这些年青人的军事技能,另一个不能说出来的原因,却是为了趁机抹掉新中国这边对他们太多的影响。林汉虽然亲中,也始终以中国人自居,但是他也有自己的私心,就象王动说的那般,中共是中共,我们是我们,大家关系再好,但终究是两个不同的集团,双方间的地位应当是“平等”的,而不是一方是另一方的傀儡或下属。
虽然新成立不到三年的“华侨解放军”里有大量来自中共的志愿兵帮忙,但林汉还是在这支军队中组建了只听命于他的部队。王动下楼时,就是要去指挥这支只听命于他和“先生”的部队。
正在外面和土著暴徒对峙的,大部分只是临时组织起来的当地华侨精壮,真正的精锐现在在藏在附近的房间里休息以便“以逸待劳”应付突发事件。
王安王动两兄弟分手后,王安立刻去找中国方面的代表,讨论将附近另外两个区域的华侨组织并过来未合的话题。由于雅加达较大,当地的华人聚集点安全区,被分割成了不相邻的三块。相互间的距离约两公里左右,王动王安所在的这块是最大的。
撤侨早有预案,其实双方也没有什么好讨论的。只是中方的代表在这事上没有“经验经历”,并没有处理遇上这种群体事件时的经验,并没有想到接下来要作的事会带来的后果,很轻易地就同意了。
另一边,王动走到休息区里,开始召集手下的“睚眦”部队。
“睚眦”是这几年里,林汉新成立的和“嘲风”齐名的另一支武装力量。
嘲风的职责,相当于盖世太保,专门干暗杀和特务工作之类的“脏活”。
而“睚眦”部队,就相当于小胡子手下的党卫军,则是用来充当干“苦力累活”时的尖刀用的。
“睚眦”部队规模不大,总人数至今不过六百,其骨干多是东南亚的当地华侨青年为主,平均年龄只有二十四岁半,全是精力旺盛,热血冲动的年青人。这支部队是林汉跳过中共,完全由自己的学生和德方帮助训练的私人部队。平时给他们上思想教育课时,林汉只讲民族主义,不说别的主义。在他们的脑子里,林汉灌输了大量的汉民族主义思想,此外也包括了过去两三百年里,东南亚的殖民者勾结当地土著对华人华侨残酷迫害的史实作为教材。
作为武装力量,睚眦部队的年青人这几年里做得最多的事,就是训练训练再训练,为了培养血性和增加战斗经验,他们四分一的人利用一年战争(指1939年)的机会,也上过战场见过血杀过人。为了应付今天的局面,在过去的半年里,这支部队进行了长五个月的格斗训练,甚至专门训练过古老的“枪阵”。
他们和王动一样,心中都埋着一团火,在林汉的教育下,这团火被不断地压缩着,没有熄灭,却在不断地升温和积蓄能量。
王动来到“睚眦”部队面前,开始作战前鼓动演说。
“过去的三百年里,我们华人在东南亚遭受的苦难和不公,最大的原因就是,我们太过善良,太过软弱,太过委曲求全了!”
王动讲话时,睚眦部队的年青人们纷纷从休息聚集过来,排成整齐的方阵,部分人手持一杆长直的红樱枪,部分人拿着用于近身格斗用的刀盾。而每个人的后腰,都别着一把十响毛瑟手枪。
在昨夜的混乱中,这些为了今天的局面而进行了长期针对性训练,磨剑半年的年青人,接受的指令却是养精蓄锐,等的就是现在这一刻。听着王动的战前鼓动,每个人的脸上都不禁流露出兴奋的表情。
“无论是李主席还是林先生都说过,以斗争求和平,则和平存;以妥协求和平,则和平亡。我们华侨在东南亚数百年,最大的错误,就是大家一直都在妥协,今天,是纠正这个错误的时候了!”
王动说着,把手朝某个方向一指,“现在,外面围了上千名暴徒,而在附近的另外两处华人居住区,也有数量相当的暴徒正在围攻那里,他们需要我们的支援。你们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有人喊道:“冲出去,拯救同胞!”
起初只是一个人带头,很快就变成了两百个整齐的齐声高呼。
三分钟后,这群胸前披挂着护胸竹甲的年青人,已经在街道的出口位置。他们替代人了原先在这儿和对峙的护卫队。
出口外,里三层,外三层,密麻密密地聚满了手持棍棒砍刀的当地土著,当们眼露凶光,象恶狼一般,贪婪、凶残而又怯弱地看着突然增加的华侨护卫队。
一旁的楼上,来自中国的代表有点不安地看着下面有些诡异的睚眦部队,问王安道:“这样子冲出去,伤亡会不小吧?三个集结点,我们已准备了足够的弹药和食物饮水,可以撑好几天的。那边传来的消息,他们还顶得住。我看还是等撤侨支援过来了再采取行动吧。”
王安叹气道:“我们会离开这里,但是在印尼,还有很多华人不愿意离开的。”
王安又道:“并不是所有的华人都愿意离开居住、经营了几十年甚至上百年旧地,转移新窝去的,很多人还抱有幻想,很多人还以为委曲求全就可以在这里得过且过。所以……所以我们这些要走的人,必须在走之前,给这里那些心怀恶意的人,留下最深刻的印象!”
王安虽然不象弟弟那么偏激,但在这一点上,他还是认同林汉的看法:必须让印尼猴子们感觉到痛,刻骨无比的剧痛,让他们明白华侨从前温和善良并不等于可欺,从前的善良,只是狮子在打嗜睡,现在该是亮爪的时候了。
没等中方的代表回过味来,街道口一声齐声的呐喊,“睚眦”部队的二百人排成整齐的方阵,丛枪如林竖成刺猬,然后一齐朝围在外面的暴徒中最密集的地方冲刺过去。
场面一片大乱。
一方人数虽多,却只是临时聚起的乌合之众。当他们看到上百条枪头漆得血红的红樱枪排成一个巨大的刺猬球猛压过来的时,顿时先自乱阵脚,轰然溃散。
但是,上千人挤在狭小的街道上,短短的几秒内,哪里那么容易散开。顶在最前面的看到密集的枪刺压过来了,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想要后逃,却被后面的人挡住了,撞成一团。
睚眦部队的年青人,为了今天的行动专门苦练了数月的“枪阵”和“刀阵”,两百人突击时,步伐一致,聚而不乱,有若一人。一出手就有如猛虎破柙,根本无人可挡。
卟哧,卟哧,只是一个照面,就有数十名暴徒被当场刺穿躺倒在地。这些红樱枪的枪头是林汉亲自设计,做成三棱形,开了专门的血槽。身上不管是哪里,被捅上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