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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千年之外-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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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香玉却轻笑道:“哟,我年纪大了,可能记忆不太好,似乎上次有人对我说过,无论何时都欢迎我上门坐客的。唉,今天也就是来得晚了点,还不小心走错了门,没想到……”

江尚怀的脸色变得好尴尬,似乎想反驳,但却又张不开嘴。我看得心里好生佩服,能把颠倒黑白无理搅三分发挥到这种程度那也算得上是一强人了。

总算等金香玉说完,江尚怀又是施了一礼,“金女侠教训得是,还请前厅歇息,我这就请家父过来。”

“好啊。”金香玉满意地点了点头,却又道,“尚怀贤侄,我年纪大了,可能记错了。我好像和什么人结拜为兄妹,他的子侄辈都得叫我……”

“姑姑,请前厅歇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江尚怀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眼里都是不高兴。

我看得有点担心,金香玉是不是玩得过火了点?当下便轻咳一声,提醒她注意。

金香玉听到这一声,立刻收敛了脸上的笑容,肃然道:“尚怀贤侄,这是我师父,过来拜见吧。”

江尚怀愕然抬头看着我,讷讷地道:“姑姑,你的师父不是湖海散人吗?”

“这是我新拜的师父。”

第二十三章 醉罢谈何家万里(四) 

据书上说这种另拜他师的行为是很禁忌的,怎么金香玉说起来却理直气壮?

江尚怀露出(炫)恍(书)然(网)的神色,只是看着我的目光有点暧昧,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是我师姐香竹。”金香玉又把香竹推到前面。

江尚怀便又是一愣,看着香竹的目光便有了种怜惜。

这师父师姐一个比一个小也确实挺让人意外的。

“几位请吧。”江尚怀总着我一拱手便算打过招呼了,对我这个长辈的师父也不显得如何尊重,倒是神色淡淡似有几分不屑。

“师父,请吧。”金香玉倒是把礼数作足,让我先行,然后又落香竹半步,紧跟其后。

在空中看着时便觉着的江府的园子很大,走在其中更是感觉好像大得离谱。延着花巷小弄曲折回廊走了足有十多分钟,才来到前厅。这乱七八糟地拐来拐去,拐得晕头转向,等在花厅坐下来,已经连北都找不到了。

金香玉与抱着小狐狸香秀的香竹都侧立于我坐椅后方,这让我感觉挺过不去的,等江尚怀离去之后,我便对她们道:“你们两个也都坐吧,站着多累。”

“弟子站着侍奉师父就可以了。”这回两个女徒弟倒是异口同声,小狐狸虽然碍于这里有外人不敢出声,但也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我道:“就算是侍奉也不用站着,坐吧,是不是不听我这师父的话啊?”

香竹犹豫了一下,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金香玉却道:“师父,你刚刚也看到了,江尚怀那小子欺你长得年轻,对你不甚尊重,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替你长长威信,一会儿好较江俊达不敢失礼。”

什么叫长得年轻?我本来就很年轻……呃,对她们来说我应该是年轻得离谱——负一千多岁,估计目前这个世界上也不会有人像我这么年轻了。

我笑道:“也不必这样,做人须得保持平常心,一颗宠辱不惊贫贱不移的平常心对于修炼来说至关重要。”这可是实践里出来的真知,想当初我刚参加工作的时候,给老人、上司和客户欺负得跟个三孙子似的,咬牙挺过来,如今便也是知名拍卖师了。

“是,师父教训得是,弟子记得了。”三个徒弟一齐点头,便都不再坚持,在我左右首坐下。

仆人刚刚奉上茶,便见一个高大的老者从外走进来,江尚怀紧跟他身后。

这老者进门便高声笑道:“义妹,每次请你到府上来做客,你总是推三阻四不肯答应,今天怎么突然来兴致,大半夜的跑到后花园去了。”

金香玉道:“怎么?可是大哥你当初亲口说过,无论我什么时候到府上都欢迎的。”

“是,是,欢迎,欢迎。”江俊达连声应着,老脸上简直乐开了花,那火热的眼神连瞎子都能看得出来他对金香玉的企图。

“爹。”江尚怀轻咳一声,提醒道,“这位是姑姑新拜的师父。”

“哦?”江俊达这才把头转过来,上下打理我一翻然后略有些不屑地道,“这位老弟不知是何方高人,居然能让我妹子心甘情愿地拜在你门下,想来是有些本事了。”

这语气里的轻视意味可连聋子都能听得出来了。

我还没等说话,金香玉的脸色已经变得好难看,冷笑道:“江大哥,咱们两个平辈论交,你怎么可以这般对我师父说话?”

江俊达便有些尴尬,干笑道:“我这不是怕妹子你受骗上当吗?有些人弄两手猫三狗四的庄稼把式就敢出来卖弄,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呃……不是说这些武林人物一个个都阴险狡诈城府深沉吗?怎么这几位说起话来怎么都显得很……白。

“难道我拜师还需要江大哥来指点吗?”

金香玉的话越来越不客气,连江尚怀的脸色都难看起来,可是江俊达却仍陪着笑脸,这老头的脾气可真好,不能不让人佩服。

我摆手道:“香玉,不要失礼。”

“是,师父。”金香玉立刻住嘴,做出一副乖乖女的样子。

“江大侠,失礼了。”我站起来,冲着江俊达一拱手,“我们师徒三人这次途经阳寿,香玉念着您这位义兄,所以坚持要过来看看,如果要打扰的话,那我们就告辞了。”听这么一说,香竹跟金香玉便都站了起来。

“不打扰,不打扰。”江俊达有点急了,“不知前辈高姓,刚才我也是爱妹心切,有失礼之处还请您多多见谅。”

被这么个老头叫前辈的感觉真是别扭。

这老家伙真是“爱妹”心切啊。

我笑道:“小姓顾,名东,字远来,原是一山野闲人,江大侠如此称呼可是折杀远来了。”

“你是霹雳仙人顾远来!”江氏父子同时惊呼出声,瞪着我,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看起来我真算得上是名满天下,只是这个霹雳仙人的恶俗名号也同样逃不掉了,让人想起来便郁闷。

我只得道:“我正是顾远来,仙人可称不上。”

江俊达回过神来,道:“怪不得能让我义妹心甘情愿地拜在门下,原来是霹雳仙人啊。真是失礼了,想不到您看起来竟是如此年轻。尚怀,快过来给顾仙长见礼。”

江尚怀这回倒是动作麻利,走上前来,扑通跪倒,咣咣磕了两个响头,“顾仙长,请受晚辈一拜,刚才多有失礼之处,还望前辈见谅。”

“起来吧,这事不怪你。”我上前把他扶起来,道,“在阳寿城上空时,看到江府的院子,香玉坚持要下来看望你们,为免惊世骇俗这才在后花园降下来的。”

这一句立时把两位江大侠又震了一把。

江俊达兴高采烈地笑道:“顾仙长今日登门,寒舍真是篷壁生辉,来人,摆席,给顾仙长接风洗尘。”

这都后半夜了,吃的哪门子饭?

我刚想推辞一下,却一眼看到香竹,想起吃晚饭时她好像没吃多少就被打断了,她正是长身体的年纪,饿着了不好,便没有阻止,只是道:“多谢江大侠了。”

大户人家的效率果然不同凡响,虽然是深更半夜,可也不过十几分钟之后,居然就开桌摆席,只是因为夜深的关系,也就没有把江家其它人都叫起来陪着,为此江俊达向我连着道歉了好几次,表示今晚先临时这么应对着,明天再正式摆宴。

我当然不会在意这些,而且肚子里也不太饿,席上只是浅吃了两口,便看着香竹和金香玉用餐,同时跟江俊达有句没一句的闲扯。

第二十三章 醉罢谈何家万里(五) 

我当然不会在意这些,而且肚子里也不太饿,席上只是浅吃了两口,便看着香竹和金香玉用餐,同时跟江俊达有句没一句的闲扯。

这席上的局面很有意思。

我被安排在了主位上,然后左边是香竹,左边是金香玉。再接下来,江俊达坐在了金香玉身旁,江尚怀坐到了香竹旁边,爷俩一人侍候一个美女殷勤周到。

江俊达对金香玉心怀不轨这是我进门就看出来的,只是这江尚怀为什么对香竹态度这么好?难道这位有萝莉控的癖好不成,这可真是人不可貌相。

酒至半酣,江俊达突然问道:“顾仙长这次是上京去吧。”

上京?这话从哪里说起。

“不,不是,我们这次是……”我可不能把正逃命的事情说出来,便道,“这次是要去处理一些事情。战事现在只是稍停,过几天还得回来。”

“难道顾仙长不打算上京接受封赏吗?”江俊达显得相当吃惊。

“接受封赏?”我有点摸不着头脑,看了看金香玉,可她也是一脸茫然,只得问,“接受什么封赏?”

“顾仙长还不知道啊。”江俊达笑道,“我昨日去许知府那里拜会,也是从他那里刚刚听说,朝庭已经下了旨意,封您和张道临仙长为护国法师,领一品俸禄,还要在您的家乡盖庙供奉,只是不知道您仙乡何处,家里还有什么人,所以不能去您家乡宣旨,这才派了钦差到阵前,难道您没见到饮差吗?”

“大概是错过去了吧。”我嘴里这样应当着,心里却不禁泛起一股愁怨的滋味来。

家乡何处?只怕谁也想不到我的家乡是在一千多年以后吧。

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回到家乡了。我这一阵子刻意不去想这些,再加上事情发生得又多又急,占据了我大部分的思考时间,让我也没有工夫去细细思量眼前的处境和茫不可测的未来。可现在酒席上闲来无事,一想到这些刻意忽略的事情,压在心底的恐惧犹疑便全都不可抑制地爆发出来,不禁长叹了一声,不想多说什么,举起酒碗冲着江俊达微一示意,随即一饮而尽。

我的酒量不行,这桌上的却不是在军营里喝过的米酒,而是入口辛辣的烈酒。这桌上用的也不是半两的小杯,而是足能装下四两的小碗。一碗酒下肚,只觉得热气自丹田涌上来,脑袋晕晕,身子飘飘,忍不住低喝道:“好酒!”

“师父,您怎么了?”金香玉关切地问。

她的声音在我耳边显得有些遥远而虚幻。

我摇头道:“没事儿,很长时间没有喝酒了,今天要一醉方休。”

这话其实说得不对,我前不久才在军营里大醉一场的。不过此时却也理会不了这些,举起空碗大喝道:“上酒。”旁边仆从立刻乖乖地将酒碗倒满。

我也不跟其他人谦让,举起酒碗再次一饮而尽。

所谓酒入愁肠愁更愁,这越喝心里便越觉得难受,酒到即干,也不知喝了多少碗,到最后天旋地转眼冒金星,隐隐约约听到香竹和金香玉轮翻在耳旁呼喊着什么,但内容却是一概没听清楚,似乎是在劝我不要再喝了。

我大笑着站起来,仰天道:“好酒,爽快。”看门厅外夜色浓重,忽然想起那句“天涯海角你我共在一轮明月下”的话来,便忍不住想要出去赏月,以慰思乡之情和有家归不得的恐慌。

离了酒桌,走了几步,便觉脚下一软,险险没有摔倒,好在旁边一人及时扶住了我,才算没有出丑。

我扭头一看,觉得这人面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便道:“你是谁啊?我们认识吗?”

那人道:“顾仙长,我是张尚怀啊。”

张尚怀是谁?不认得。

我摇头道:“别骗我了,我认得你,你是……”眼前之人似乎与另一个景象渐渐重叠在一线,我便叫了出来,“你是伊罗对不对?化成灰了我也认得你。在这鬼地方,我也没有几个熟人。都是你,都是你害得我,你如今倒是有种来见我了。”

那人似乎被我吓着了,松开我的手,连连后退。

“怎么你也怕了?当时你抓着我做那什么仲裁者的时候不是挺牛的吗?我不做还要把我扔黑洞里去,你倒是扔啊,当我怕你怎么着?”我吼了两嗓子,却找不到那人哪去了,有些无聊地原地转了两圈,这才记起来是要出去赏月,当下接着往前走。

一迈步,脚下便又是一软。

“靠,连你这双腿都跟我做对是不是?”我怒道,“老子不用你了,我飞。”说罢腾空而起,向着门外飘去,虽然已经有点神智不清了,但出于习惯,我也没忘了弄团白云放在脚底下,引得身后两个声音大惊叫怪,“神仙啊。”

“神仙?”我哈哈一笑道,“这世界上哪来的什么神仙?外星人我就见到过几个,机器人数量也不少,唯独这神仙我是没有见到过。这世上哪来的什么狗屁神仙!天地反覆,可恃唯我,谁都他妈的信不过。”

我吼叫着,飞出花厅,驾着云转悠一圈,最后落到房盖上,抬头仰天,寻了好半天,才在西天边找到那快要落入地平线的月牙。

我不禁怒道:“知道我要赏月,你还敢躲起来,怎么着,也跟我做对是不是?让你躲,我非把你射下来不可。”说完幻起电弓,对着月亮就是一箭。

电光带着轰轰雷动这声破空而去,在暗夜里划过一道曼妙的闪亮弧线,似长虹,如流星,直没入沉沉无边的黑暗。

那小月牙安然无恙地挂在天上,似乎在嘲笑着我的无能。

我又连射数箭,却终究无法以人力射下月亮,一时间觉得无比窝囊,忍不住放声大哭,“我没有,我无能,我他妈的什么都不是,连个月亮都射不下来,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张道临,你告诉我,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

哭了一阵子又觉得有些无趣,想起一首老歌来,便扯着嗓子对月高歌。

“当天海角上

心海四飞翔

曾有一年长的船长

心翻滚似白浪

他走边天涯茫茫五洲河山四大洋

尽白发的他

叙述那一天路彷徨

他忽去神仙岛

愁到泪两行

路没有沧桑

亦没有纷争及彷徨

仙岛犹如家乡阳光

问句那仙岛

位处哪一乡

航行路线偏东偏西方可遇上

求求导我找到一生想找的理想

道别我双亲及情人

共浪涛出海无根生

找遍世上南

跨向世上北

寻求梦里所思所想怎会怕路长

春天转秋天转冬天兜兜转已许多季飘过

却没有找到所要末路比天长

而春风中秋风中东风中孤单里我总暗思乡

往日那月亮仍朝思晚想

才明白仙岛

原来是家乡”

这首《桃花源》我当初歌词就记得不全,此时唱来丢三落四,调也走得不知哪里去了。但扯着嗓子对天狠嚎一阵,便觉心里舒畅不少,正待再唱它几遍,忽听有人喝道:“哪来的野人,半夜跑到我江府来撒野!着。”

一道亮光当带着森寒冷气扑面射至。

唱首歌居然也能招来人管,我刚刚舒畅的心里立刻又添了三分堵,抬手将那飞来之物捉到手里。

那是柄锋利的飞刀,把我的手心割得鲜血直流。

可我却没感觉到痛,看了看那飞刀,忍不住得意地嘿嘿笑道:“虽然跑到这鬼地方来,但却莫明其妙成了高人神仙,怪不得那么多人都哭着喊着要回过去了。这也算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一种表现了吧。”自觉得自己现在怎么说也是一代高人了,被人这么打了一飞刀,要是不回敬一下绝对会被人当成软弱可欺,当下也不问是怎么回事儿,学着小说里看来的高人口吻道:“雕虫小技也敢前来卖弄!来而不往非礼也,吃我一记吧。”说完幻起电弓,弯弓欲射。

正在此时,便听下方有人忽吼吼地大叫,“师父,不要啊。”

我转头一看,却见是香竹和金香玉,旁边还站着一老一少两个脸色发青的男人,也不知是干什么的。难道是观众不成?想我练这一身本以来,从来没有一次像这回这样可从容潇洒的施展,既然有观众,那还不好好显示一翻?

我冲着下方几人一笑,道:“乖徒弟,让你们见识见识师父是如何轰翻半个上思州的吧!”说完不理他们几个,便轻松弓弦。

啪地一道闪电划空而过,也不知飞向哪里。

射出这一箭,还没看到落往何处,我便觉得眼前一片黑暗,浑身发软,一头栽倒。

第二十四章 屠城惊变(一) 

头痛,是宿醉清醒后的第一感觉。

脑袋似乎裂成了两半,从额头一直痛到后脑勺,我忍不住呻吟着,轻轻拍打额头,希望可以减轻一些痛楚。

“师傅,你醒了。”一个轻柔的声音在耳旁响起,随即一只温暖的小手轻轻抚上了额头,“起来喝点醒酒汤吧。”

醒酒汤是醒过来之后喝的吗?

我迷迷糊糊地想拒绝这种马后炮的饮料,但另一只稍大一些、却更软更滑的手掌已经把我的脑袋稍稍扶起一些,然后温热的瓷器贴上嘴唇,酸酸的热汤流进了喉咙。

舒服啊……

不光是喝了醒酒汤后,胃肠很舒服,更重要的是这种被人服侍的感觉,真是舒服到了极点,怪不得人人都想当可以有人侍候的大人物了。

我舒服得不想睁开眼睛,喝完热汤,继续闭目养神。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酒品向来很好,应该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我好像飞到房顶上赏月,唱了首歌,射了几箭……

“师傅,师傅?”香竹试探地叫声再次响起。

我轻轻哼了两声示意自己听到了,却不想睁开眼睛。

便听金香玉道:“师姐,别叫了,再让师傅睡一会儿吧,这宿醉的滋味最是难受了。我看师傅也不是有酒量的人,昨晚喝了那么多酒,今天怕是一天都起不来了。”

香竹轻嗯了一声,不再叫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金姐姐,你说师傅这么大本事的人,怎么还会有那么重的心事啊。”

“师姐,你叫我香玉就行。”金香玉显然很重视门规地位,“人啊,只要活着,自然就是有心事的,这可跟本事大小没关系。我看师傅心里定是藏着件重大的伤心事,只有酒醉之后才不经意间表露出来。你听他昨天喊的那翻话,连张道临仙长似乎都帮不了他呢。”

也不知是谁发出一声轻叹,房间中一片寂寞的安静。

“顾仙长醒了没有?”一声低低的询问突然响起,听起来应该是江尚怀的声音。

便听香竹略有些不快地道:“小点声,我师傅还没醒呢。”

“是,是,只是知府大人已经在外面等了快一个时辰了……”

从声音里我就可以想像得到这家伙在香竹面前陪着笑、点头哈腰的模样了。

知府?那不就是地级领导吗!跑到这江府来干什么?

香竹冷道:“谁又没请他来,想见我师傅,那就候着吧。要是等不急的话,腿长在他身上,想走的话谁也没拦着他。你要是够胆量的话,那就去把我师傅叫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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