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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搜神新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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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们现在去哪儿?”相繇显然没那么多的顾虑,看她的神情,好象还有些兴奋。

“当然是回去上班了,不然吃什么?”我正在考虑问题,一想到那庞大的伙食费,我就一个头两个大,“不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要想法子多赚钱才行。”

“上班就可以吃东西吗?那我也要上班。”相繇的性格和她姐姐不大一样,人也天真得多,要是没见过她变成九头蛇时的样子,可能还真的会觉得她很迷人。

“老板上班才是吃东西,我们上班是被人吃……”

“为什么?”

“那是因为……我们是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

“……”

在进公司以前,我叮嘱相繇,有人问她时就说是我的老家来的亲戚,要在我这里住几天,其他的什么都不要说,尤其是她的身份和与她身份有关的那些东西。

“放心吧,主人!”相繇拍着胸脯向我保证,“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出来这几年,我也学到很多事情了。”

“好像有点靠不住,不过也没办法了,先过了寡妇珍那一关再说。”我也没多想。

在进门的时候,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感觉不对,好象忘了些事情,到底是什么呢?”

果然,我带着相繇刚在公司里一露面,那群女人就“呼啦”一声围了上来,拉着我们问东问西,我照着刚才想好的说辞讲了一遍,可是那群女人还是不满意,又把相繇拉到一旁,细细的盘问,相繇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小心的回答着她们的各种问题。小小的年纪,配上她那副仿佛从画里走出来的古典美女容貌,很快就让女人们喜欢上了她。

“唔……,这样看来,她们全都很喜欢相繇。我可以想个办法,把相繇的伙食费转嫁到她们头上去,也好让她们知道,八卦是要付出代价的。”我远远的站在一边,摸着下巴,两眼射出阴险的光芒,“这么想来,我果然有做反派的潜质啊!”

“你是不是在想:要想个办法对付那群女人,让她们知道,八卦是要付出代价的?”寡妇珍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

我吓了一跳,连忙转过身:“你什么时候出来的?怎么走路没声音啊?”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不是还在想,你果然有做反派的潜质啊?”

“这样都能看出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我张大了嘴,惊讶的望着寡妇珍,“以前没见你有这种本事啊。”我有些心虚,要是真这样,那我以前在她面前想的事她不是全知道了。

“跟我进来,我有事问你。”寡妇珍脸上没什么表情,转身向办公室走去,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还有,下次想问题的时候,嘴巴不要说出来。”

“……下次我想事情的时候会堵住嘴的。”

* * *

进到办公室里,寡妇珍吩咐我关上门,自己又坐回那张转椅上:“说吧,怎么回事?”

我这才发现,中午的时候,她已经换了件衣服,身上的半截装变成了一件宽大的红色圆领T恤衫,衣服下摆一直拖到膝盖上方,把她的超短裙都遮住了,只剩一双腿露在外面,再加上她本来就是小个子身材,看起来就像个洋娃娃般可爱。

“什么事啊?”我决定先装傻,看能不能混过去。

“你别装傻啊,我是说外面哪个。”我们认识这么久,多多少少对彼此都有点了解,她毫不客气的点穿我。

“你是说向悠啊!”我装出(炫)恍(书)然(网)大悟的样子,“其实呢,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她是我二姨婆的侄子的老婆的妹妹的女儿……”

“等等,怎么这么复杂?听得我头都大了。”她打断我的话

“简单的说,她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你也知道,我老家是个小地方,地方小,人也少,什么都没有,就是亲戚多,是两条腿的就会沾亲带故。”

“明白了,继续!”

“这次她们两姐妹来C市办事情……”

“再等等,你是说她还有姐妹来了?”

“对啊,就是上次来公司找我的那个,她们是孪生姐妹,上次是姐姐,这次这个是妹妹。”

“难怪觉得眼熟,她们姐妹都很漂亮啊,对不对?”寡妇珍不怀好意的看了我一眼。

“还可以吧,你知道的,我是个正人君子,一向不太注意这个。所谓:刹那芳华远,红颜弹指尽。区区一副臭皮囊,又何足轻重呢?”

“但是这副臭皮囊是高档货哦。”寡妇珍哼了一声,“接着说。”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她们到这里来,又无亲无故。老家的人托我照顾她们,现在姐姐出去办事去了,要走好几天,我不放心妹妹一个人在家里,所以带到公司来,顺便照顾她。那么,这几天她可能都要呆在这里了,所以……”我期待的看着她。

“不行!”回答很干脆。

“为什么?”

“你明明在撒谎。小孩子还好说,她那么大的人,怎么可能不懂得照顾自己?你还是老实交代好一点。”寡妇珍斜瞄着我,手也抱到了胸前。

“是吗?那没办法了。”我用左手捂住眼睛,痛苦的摇了摇头,声音也低沉下来,还带上几分哽咽,“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说实话了。不错,我的确有事瞒着你,其实,你别看向悠长得这个样子,她六岁的时候被野狗追,人摔在地上,伤了脑子,从此就秀逗了。虽然人已经这么大了,可比小孩子还不如,根本无法照顾自己。她家里又没什么亲人了,这次来这里,就是为了给她治病的。她真的很可怜的,现在她姐姐去给她联系医院了,没办法照顾她,你说,我又怎么可能不去管呢?”

“真的?”寡妇珍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我身边,隔着窗户的玻璃向外看去。

“当然是真的,你看看,她笑得多傻!”我指着相繇让她看。

“不是啊,她看起来很正常,你该不会又在骗我吧?”寡妇珍疑惑的看着我。

“怎么可能,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刚才才骗过我,而且你经常骗我!”

“是吗?误会,一定是误会。”我打着哈哈。

“算了,我不管你了,这个小妹妹真的很可爱,我要去抱抱她!”寡妇珍兴冲冲的打开门就要出去。

“等一下,问你个问题?”

“快说。”

“你对蛇怎么看?”

“什么蛇?”

“就是在地上爬来爬去,全身又湿又粘,还冷冰冰的那种东西。”

“好恶心,干嘛问这个?”

“那我没问题了……”

和寡妇珍一起走出办公室,正坐在女人堆中的相繇远远的就看到我,兴奋的向我挥着手:“你出来了,主人!”

……我终于想起自己到底忘掉什么东西了。

* * *

注1:在《山海经》和《淮南子》中都有记载,共工住的地方叫系昆山,山上修有共工台,周围住的人因为(炫)畏(书)惧(网)共工的力量,甚至不敢向那个方向射箭。

注2:《淮南子》中记录着当大禹治水快要成功时,共工又重新掀起洪水,大水一直淹到了空桑山。而禹为治水而会集天下诸侯,杀相繇逐共工。不过这件事发生在共工触不周山之后,所以我认为大禹对付的不是共工,而可能是共工的后代或手下,所以在书中杜撰为是相柳变成共工的样子兴风作浪。

第一集 第九章 主人

“主人?”寡妇珍斜着眼睛看我,“原来你喜欢玩这一套,去骗人家小妹妹,居然还有胆量说自己是正人君子?说,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你听错了。”我神色不变,“她叫的是猪人,不是主人。她喜欢吃猪肉,所以凡是和她亲近的人她都叫猪人,这代表她喜欢你。”

“我听你乱盖!”寡妇珍狠狠的在我头上敲了一下,“喜欢玩这个是吧?我也来和你玩,不过我要扮做女王!”

“你做女王哪用扮啦。”我捂住头蹲到了地上。

她没有理我,只对着相繇挥挥手:“小妹妹,到这边来,我有话要问你。”我也朝相繇施了个眼色,示意她听寡妇珍的话就是。

“来,我来介绍,这位是叶阿姨……哎呀!”

寡妇珍收回踩在我鞋背上的左脚,笑咪咪的问着相繇:“你叫什么名字啊?”

“向悠。”这是我之前和相繇商量好的说辞。

“吃了饭没有?”

“吃了,可是没吃饱……”

寡妇珍狠狠盯了我一眼:“你还说照顾她,连饭都没让她吃饱。”我装做没看见,人却向后退了两步。“没关系,等会儿姐姐再带你去吃东西。”

我在一边神情木然:“这可是你说的……”

* * *

用和我中午时同样的表情看着相繇在那里狼吞虎咽,寡妇珍转过身偷偷的问我:“你确定她真的是人类?”

“当然……”我正打算叫相繇收敛一点,以免让寡妇珍看出破绽,寡妇珍却又问了我一个问题:

“她是不是很亲近你?”

“可以说是吧,为什么这么问?”

“那你找机会问问她,她的身材是怎么保持的,为什么吃这么多东西都可以不变形?”

“……你果然也是个女人!”

吃过晚饭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我正想带着相繇回家,寡妇珍却坚决不同意,一定要让相繇去她家里睡。

“她虽然还小,毕竟也是个女孩子,怎么可以一个人住在你家里?”

“喂,是她姐姐托我照顾她的,当然要住我家。她姐姐都放心把她交给我,你还担心什么?”

“那是因为她姐姐不了解你的真实面目。总之,向悠住你家实在太危 3ǔωω。cōm险。”

“可你一向都说我没有杀伤力的。”为了说服她,我不惜自贬身价。

“对我们当然没杀伤力,对这种小姑娘可就不一样了。”寡妇珍用警惕的眼神看着我,“何况,谁知道你有没有发生变异?”

“对啊,从性无能变成偷窥狂了嘛。”我没好气的回答,相繇在一旁好奇的看着我们争论,带着笑不说话。

“再说了,你住的地方又赃又乱,怎么可以让这样漂亮的一个女孩住在那里。”寡妇珍曾经去过我家,对那里的情况记忆犹新。

“又赃又乱怎么了,我不是一样住了这么久。既然你说那里不是人住的地方,那干脆连我一起收留好了。”为了防止再被人袭击,不能让相繇离开身边。

寡妇珍冲我扮了个鬼脸:“想得美,我那里从来没有住过男人,你还是回去住你的破房子吧!”

“我的房子和你有仇啊……”

争吵了半天,寡妇珍就是不肯让步。我没有办法,想想太章上午才受了重伤,他的朋友可能也要在那里照顾他,应该不会这么③üww。сōm快又回来找我,也就答应了。把相繇拉到了一边,对她解释了一下情况,再叮嘱她要小心别暴露身份之后,寡妇珍趾高气昂的带着一脸担忧的她回了家。

我悻悻的一个人往回走,脑子里却一直在想寡妇珍刚才说的话——“我那里从来没有住过男人。”走了一段路后,又一转身,去了不羡仙酒吧。

* * *

酒吧里依旧向往常那般热闹,我找了半天,还是在吧台前坐下,叫了瓶啤酒,边喝边想问题。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我感觉有点混乱,现在必须要理清楚头绪。我不是一个称得上聪明的人,对于这个社会的经验其实也不多,过去的日子我大多是在混吃等死中度过的,现在有事情发生了,我却发现自己想不出什么应付的好办法。

就这样在那里迷迷糊糊的坐了半天,我隐约感到有人坐到了我旁边,以为又是寡妇珍来了,不由自主的说了一句:“今天我可没心情和你闹啊!”这几乎成了习惯,每次我有心事来酒吧喝酒时,她总会到这里来找到我,然后和我吵吵闹闹一番,我的心情也会得到缓解。

话一出口,我猛的想起,寡妇珍现在应该和相繇在一起,怎么可能到酒吧来找我,急忙扭头看了看旁边,才发现那里坐的是一个中年男子,正微笑着对我说:“我不是来和你闹的。”

他约莫三十几到四十岁的年纪,个头很高,大概有一米八左右,古铜色的皮肤。穿了一件有点洗得发白的蓝衬衫,领口处还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颈下那壮实的胸膛。衬衫袖子挽到肘部,前臂就像建筑工人那样粗壮,稍一用力就可以看见凸起的肌肉。衬衫下摆扎在一条黑色西裤里,脚上的黑色皮鞋擦得干干净净,比镜子还光滑,全身看起来整整洁洁,显然是一个很有生活规律的人。

他的脸也长得很好看,额头有点高,脸颊消瘦,眉毛很粗,眼中透着一股自信,头发是常见的那种边分式,梳得很整齐,看起来像是个成功人士的样子。

“猛男!”我暗自赞叹了一声,尴尬的对他笑笑:“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刚刚我还以为是我的朋友。”说完抱歉的话,我回过头继续喝酒。

“没关系。”他还是在笑着观察我,“虽然我不是你朋友,但我的确是特地来找你的。”

“找我?”我诧异的放下酒瓶,“我不认识你啊!”

“其实你上午已经见过我了,我就是带走张泰的那个人。”

我一惊之下,身子往后退去,匆忙之中,却“哐铛”一声打翻了放在吧台上的啤酒瓶,啤酒顺着吧台流到地上,惹得周围的人全都向这个方向看过来,酒保也急忙拿着抹布过来擦拭。

“没事、没事,我和朋友开了个玩笑,大家不要太在意。”他还是坐在那里,一边看着我,一边伸出双手向周围示意,还让酒保再为我拿来一瓶酒。周围的人看到这个情况,也就散了开去。

等到周围没什么人了,他才笑着对还在惊疑不定的我摆摆手,小声对我说:“这里人太多,说话不方便,不如我们到外面再谈?”

我扶着吧台,让自己冷静了一点,心里却在不停盘算:“现在相柳和相繇都不在,如果他想对付我,大可以像太章在上午时做的一样,让周围的人昏过去再动手。我老说自己是正人君子,所以眼前亏是绝对不能吃的。反正没得选择,倒不如跟他出去,看他想干什么再说。”

他好象看出我的想法,脸上的笑容不变:“你放心,我没有恶意,只是想单独和你聊两句。”

我站直身子,一言不发的冲他点点头。他又笑了笑,摸出一张钞票放到吧台上,起身向门口走去,我一咬牙,跟在了后面。

* * *

出了酒吧,我们就这么一前一后的沿着马路向前走,谁也没有说话。路中间不时有一辆汽车开过,卷起一片灰尘。他好象可以感觉到我跟在后面,一直都没有回头,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

又走了一会儿,来到一个街心花园前面。时间已经不早,花园里只稀稀拉拉的坐了两三个老人,周围空荡荡的,没什么人经过,我开口叫住他:“就在这里好了。”

他还是没回头,只微微点头,停在了马路旁的围栏前,用双手撑住栏杆,俯下身看着马路,我也学着他的样子,趴在他旁边的栏杆上。

过了良久,他才开口说话:“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听她们说,你叫竖亥,跟那个太章一样,是大禹治水时的手下。”我一时想不出他想干什么,回答时也小心翼翼。不知为何,我的手竟然微微发抖,我暗骂一声,用力抓住栏杆。

“其实名字只是个代号,张泰也好,太章也好,又或是叫我竖亥也罢,都没什么分别。”竖亥扭头看了我一眼,我不太明白他眼中的意思,“看样子,她们把过去的事都对你说了。”

“说了一些,我大概知道点。”我还是很紧张,“我早就说过了,我不是共工,只是个普通人,你们认错人了。就算我真是共工转世,上一世的事情也不该算到我头上!”

“你是不是共工的转世,对我来说也不重要。”竖亥眼中又有了笑意。

“你说什么?那你为什么来找我?”我这下才真的被吓住了。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又把头转过去看着马路,反而问了我一个问题:“你知不知道太章的过去?”

我摇摇头:“我只知道他的家人在那次洪水里全淹死了,其他的就不清楚。”

“是吗?”竖亥叹了口气,头也低了下来,仿佛在自言自语一般的说了起来:“那是四千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太章还是个普通的凡人,只有二十多岁,他和他的父母一起住在空桑山的山脚,靠着种田过日子。空桑山上没有树木,连草都不长,只靠一条山泉流下来灌溉土地(注3),再加上那时全天下都在发大水,所以日子过得很辛苦,住在那里的人也不多。有一次,我们治水时路过那里,恰好碰到太章娶老婆,非要我们留在那里吃饭,我们就这么认识了。记得那时他笑呵呵的对我说,要不是娶了老婆,他也跟我们去治水,我就打趣他,要是老婆没有了,就记得来找我们。”

说到这里,竖亥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才接着说下去:“过了两年,大水慢慢的退了,大伙儿都说是上天对人间的惩罚结束了,老百姓总算有好日子过了。谁知道,一夜之间,洪水又涨了起来,还比上一次的还要大,而且怎么也退不下去,人们都说是水神在作怪,吓得不敢再去开渠。没多久,太章就跑来找我,全身又是土又是血,见了面就抱着我大哭,说老婆没了,孩子也没了。”

“我问了他很久才问清楚,原来那天他孩子满一岁,他很早就跑到山上去,想找些好点的石头给孩子搭个床,谁知道刚到山顶他就看见了軨軨(注4),知道不好,拼命往家里跑,还没跑到一半,大水就冲了过来,父母妻儿连着全村十几户人一下子就没有了,就剩下他一个,他在半山上还看见共工坐在一只很大的九头蛇上正催动水流。他没办法,想起我说的话,就跑来找我们,想为家人报仇。”

“后来的事你可能也知道了,大家都说是共工在报复,和相繇一起掀起了这场洪水。可……可是大禹说共工还被关在不周山下面,不可能跑出来,这一定是共工的手下做的。于是叫齐了天下诸侯,跑去打败了相繇,连假共工也受了重伤,身体都被毁了,只有元神跑了出去。太章知道她们还没死,一直想去报复,但大禹说其实她们也不是存心做坏事,只是想为共工报仇,既然毁了身体,也就付出了代价,不准再去伤害她们。后来治水完成,太章也做了大禹的属神,他还是忘不掉这件事,自己一个人偷偷跑去系昆山杀相繇,没想到系昆山有共工的神力守护,他刚进去就受了重伤,不得不逃了回来。就这么过了四千多年,他还是放不下这段恩怨,话也越来越少,结果一个老实巴交的汉子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为什么对我说这些?”我不解的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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