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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藏花传说之诛神传-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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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轻声笑笑,“你就知道光之骑士吗?告诉你一个新名字,光芒骑士,听说过吗?”

炼舞感觉到一丝莫名的压力,停下脚步。嘴里却说:“不管你什么骑士,给我让远一点,不然,就死。”

光芒骑士轻蔑地笑。

这个时候,炼舞才注意到对方的盔甲虽然也是银白色,却比光之骑士的华丽得多。抽象云雾般的雕刻图案,遍布每一片钢甲的角落。

“过了今天,你会永远忘记亡魂战士与教会的关系。”骑士说,自然地垂在两边的双手上突然各弹出了一柄长剑。长剑在骑士胸前交叉,然后向两边分开,分出两道交织的半月。

炼舞双手的剑插进墙里,利用双手的力量将整个人附着到了墙面上。半月从他脚下钻进墙面,切出一道深深的伤口。紧接着,长剑又划出两道白光,不再是半月,而像是纠缠在一起的藤蔓。炼舞来不及拔出墙上的剑,双手在墙面上撑了一下,身体向后翻过去。

剑光从墙面掠过,留下两道弯弯曲曲相互交颤的剑痕。就像两条长蛇,从墙根斜着向上攀爬而过留下的痕迹。

当炼舞向后翻腾在空中,身体还与地面保持着平行时,骑士的腿向上踢出,踢中炼舞的后背。随后,纠缠在一起的剑光从炼舞的腰部穿行而过。

炼舞落到地面,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撑地,大口地呼吸。

骑士将剑收到背后,一只手抓起炼舞的下巴,强硬地将他的脸抬起来。骑士盯着炼舞的脸,说:“我还以为你能多撑一会儿,看来是我高估你了。”

炼舞的脸色发白,说:“是吗?”

“不过,被剑光其腰斩了,没有当场死亡也很不错了。”

“其腰斩了?有吗?”炼舞的小腿上滑出一把剑,滑进骑士的小腿,带血的剑尖从腿后侧伸了出去。

骑士的双手举起,握住肩膀后侧的剑柄。炼舞站了起来,顺势一拳打在骑士的下巴上。骑士的头扬起来,一束鲜血从口中喷溅向空中。炼舞的手按在骑士的双手上,将出鞘了一小部分的剑按了下去。

撑着骑士的手,炼舞的身体跃了起来,身体后仰,一个漂亮的后空翻,双脚踢在骑士的下巴上。骑士向后倒去,双手同时拔出了剑。还在空中没有落地的炼舞手擦过腰剑,又一柄短剑划出去,停在骑士的胸口。

骑士倒在地上,却又马上攀着墙吃力地爬了起来。

“我还以为你能多撑一会儿,看来是我高估你了。”炼舞摘掉骑士的头盔,一只手抓住他的下巴,另一只手举起头盔在骑士额头上狠狠砸了一下。骑士两眼翻白,身躯坍塌下去。

炼舞的手还停在空中,像是抓着什么东西。他自言自语:“光芒骑士是吗?你的台词还没有说呢,怎么就倒了呢?”

头盔从手里掉到地上,滚了几步远,铁器的声音被关在走廊里,有些刺耳。炼舞双手捂住腰部的伤口,血从指缝里流出,粘湿了他的手。刚才,当两股剑光交织时,他正好从剑光交叉之间的缝隙里钻过。可是,仍然被剑光带出了不浅的伤口。

前厅里,下午的讲义已经开始。每个人脸上都是虔诚,还不知道走廊与正厅里上演了血腥的杀戮。

看到一名满脸是血滴的男子粗暴地推开侧面走廊的门走出来,看到他黑衣服上还没有干的血迹,所有人都疑惑地站了起来。讲台上的信徒,捧着经书,半张着嘴却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同样不知所措。

炼舞向最近的人走去,那里的人却一直后退。

“今天下午是谁的讲义?”他问。

没有人回答,他们都在想,这个满身是血的魔鬼从哪里来。

“今天下午,是谁的讲义?”又问了一遍。

讲台上的信徒愣了一下,合上经书,单手捧着,另一只手举了起来,“是……是我的……请问有事吗?”

“狱奴那个妖女怎么没来?”

“狱奴那……”信徒差点也把“妖女”说出来,赶忙在心里向神道歉。然后,他接着说:“我听说狱奴小姐已经离开这座教堂了。”

“离开?去了哪里?”

“我也不知道,好像暂时不会回来了吧。”

“老混蛋,敢骗我,迟早被你的神打嘴巴!”炼舞恶狠狠地骂。腰上的伤口很痛,血稍稍凝固了一些。他又问:“亡魂战士在哪里?”

“亡……亡魂战士?您说什么?”信徒肯定他没听说过这种东西。

“你这个笨蛋!”一个声音在他耳边骂。

“谁?谁骂我?”炼舞大吼。

前厅里的人有人小声说了一句:“谁骂他了吗?为什么我没有听到?原来这个人是个疯子,真可怜。”

“你这个笨蛋,快离开这里!”炼舞依然听到那个声音,有些耳熟。他到处看,问:“你是谁?说啊,你是谁?”

眼前,突兀地出现了一个身影,穿着雪一样白的长袍,头上盖着兜帽。

“你是谁?”炼舞又问。

“炼舞,听我说,黑暗骑士已经向这里赶来。快,跟着我走,离开这里。我还没有死,不需要你耗费这么大的牺牲帮我寻找黑色藏字石的秘密。快走,我们得马上离开。”说完,白影转过身去,向大门走,脚步轻盈得仿佛是贴着地面在飘。

“等我一下,你到底是谁?”炼舞追了过去。

“真的是疯子啊,这么年轻就疯了,真可惜。愿神保佑他。”更多的人小声说了起来。在所有人面前与空气对话,然后像是追着什么东西??但是所有人都没有看到那样东西??向外跑,除了疯子,没有人能做得出来,而且还做得那么逼真。

“顾幽,是你吗?是你!”

第二十六章

白影似乎没有任何重量,如风般穿过人群里的缝隙,袍尾飞扬。走过一条长街,然后拐进一条小巷。

炼舞手捂着伤口,有些跌跌撞撞地追寻着白影的方向。

行人看到满身是血的炼舞,纷纷让开,害怕却又好奇地看着。

炼舞扶着墙角,走进那条小巷。突然,一柄滚烫的石制棍杖从前面绕到炼舞的后颈,向前一拖,炼舞被杖推着,全身无力的跪倒在地上。他的头垂下去,只看见两只火红色的靴子在自己眼前的石板地面上。

“说,你是谁?”一个声音从高处落下来。

炼舞慢慢地抬起头,却没有看面前红色的身影,而是看着身影的后面,巷子的另一头。那后面,依然是一条街,人来人往。

顾幽呢?去了哪里?为什么他不愿等着自己?

“你是什么人?”声音又问了一次。

炼舞想站起来,想走到巷子的尽头,走到那条街上。他想看看,顾幽去了哪里。试着站起来,可是杖依然压在自己的后颈。

红袍男子的黑发被灌进巷子的风吹得翻飞起来??他正是赶到望神城寻找上次遇见的那位老人的蚀烛。当他刚想从这条巷子里走出去时,突然发现上次在死亡之湖见过的黑衣男子向这个方向走来。于是靠在墙边,等着男子走近。

蚀烛左手握着魔杖,将炼舞压在地下,右手扬起来,几束线形的火焰从掌心散开,围绕着手掌旋转。

巷子两头的街上,行人突然像是被什么惊吓到了,纷纷跑开。在巷子里,已经看不到街上的行人。

在听到马蹄声的瞬间后,黑暗骑士已经堵在了两边的出口。

“看来我猜得没错,你果然与那些人是一伙的。”蚀烛对意识已经模糊的炼舞说。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进到望神城还不到两个小时就被黑衣男子和黑暗骑士发现了。

一名黑暗骑士双手持着斧头,骑马走了进来。

蚀烛的右手轻微摇晃了一下,火焰束消散开了。手却没有放下去,而是在暗暗凝聚力量。

黑暗骑士越走越近,眼睛一直死死地盯着蚀烛。

没由来的风,将蚀烛身后的斗篷撑开,像一面荣耀的旗帜。

骑士的视线慢慢低下去,看着被蚀烛的魔杖压住的炼舞。正当蚀烛要施展法术的时候,骑士突然说:“你做得很好,把这个人交给我们吧,他是我们的罪犯。”

斗篷渐渐降了下去,蚀烛的力量消失了。

这个黑衣人不是他们的同伙?是黑暗骑士要找的人?是个罪犯?

“这个人,交给我们。”黑暗骑士用命令的口吻说。

“哦,好的,明白。”蚀烛的右手放了下去,对黑暗骑士笑笑,说。他弯下腰去,魔杖从炼舞的腰前穿过,左手抱起炼舞的腰,把他扛到肩上。这个时候,他才发现炼舞的腰上还带着伤。

“顾幽……”炼舞喊出一声,双眼闭上了。

蚀烛愣了一秒,扛着炼舞,向黑暗骑士走过去。骑士向马鞍后稍稍挪了一点,示意蚀烛把炼舞放横到马上。

蚀烛试着将炼舞扔到马背上去,可是动作有些吃力。他说:“不好意思,这家伙有点重。抓住他已经费了我不少力气。您也看到了,我是法师,没有多大劲的。”

黑暗骑士把斧头收回腰间,伸出双手,准备把炼舞提到马背上去。

当黑暗骑士的手就要接触到炼舞的后背时,蚀烛突然伸出了右手。黑暗骑士感觉到了对方体内突然爆发的强大的力量,双手赶忙抽回腰间。黑暗骑士还没抓牢斧柄,蚀烛的手中已经燃出了大团的火焰。

战马也意识到了什么,前半身站了起来,两只前蹄在空中飞舞。

火焰球在蚀烛的掌心炸成了一朵火焰花,一团更大的火焰球从花蕊中喷出来。黑马只嘶鸣出了一半,整个身体向另一侧倒了下去。火焰附着在马匹和黑暗骑士的身上,烧出一股刺鼻的焦味。

巷子两边的黑暗骑士纷纷拔出斧头,黑色的暗流从巷子两头涌进,从空中俯视就像两股污水正注入空空的管道。

蚀烛退回墙边,掌心向已经接近的一名骑士射出一束火焰。骑士趴在马背上,斧头向蚀烛挥去。火焰从他的上放穿过,击中后面的一名骑士。骑士惨叫了一声从马背上翻下去,被后面跟上来的马匹踩踏而过。

蚀烛低下头去,斧刃在他后面的墙上留下一道深深的伤痕。手掌伸出,一串火眼蛇从马蹄间游过去。几匹马跌倒在地上,它们背上的骑士被摔得横七竖八。

另一头的骑士已经夹过来,两名骑士同时从身后向蚀烛挥出了斧子。而战马被毁的那些骑站了起来,挥舞手臂向蚀烛投出了斧子。

斧刃映着阳光,反射出美丽的七色华光。七色光瞬间泯灭,被黑暗吞噬。鲜血从光华消失的地方喷射出来,几个骑在马上的骑士疑惑地睁大了眼,从马上跌下去。

斧子穿过了红色的身影,穿过!

不,不是穿过。而是,红色的身影在斧子接近的刹那化成红色的羽毛消散开了。羽毛向四周飘散,然后在空气里褪去了色彩,悄悄化在空气里。

看着地上黑暗骑士的尸体,看着躺倒的马匹,所有的骑士失去了声音。所有的人所有的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是禁止的画面。好久,一个黑暗骑士才骂了一句:“混蛋,谁能告诉我们他去了哪里?火焰法师竟然会传送法术,这是怎么一回事?”

蚀烛将炼舞放在身旁的床上,还没有看自己在哪里,就皱着眉头对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妹妹悬铃说:“是谁让你来的?”

悬铃眨眨眼,看着炼舞,调皮地问:“这个人是谁?”

“不知道他是谁。还记得前几天我说在死亡之湖看到的一条小船吗?当时,这个人就在船上。”蚀烛说。

“那么,他是去找白发男子的尸体的吧??或者说,找那两块黑色藏字石。你为什么要扛着他呢,你不知道我一次传送两个人会耗费我很多法力吗?”

蚀烛擦了擦汗水,“我也不想扛着他到这里。本来我想把他放到黑暗骑士的马上就完事的,没想到他在昏迷前喊出了一个名字。就因为那个名字,我竟然莫名其妙地就和黑暗骑士打了起来。”

悬铃被惹得轻笑,“难道他喊的是你的名字吗?”

“不是,他喊,‘顾幽’。”

“顾幽?顾幽不就是白发男子两块黑色藏字石其中一块上的名字吗?这个人认识白发男子?难道他也是地球修士?”

蚀烛警惕地看了看炼舞一眼,确定他还没有醒来,才说:“他不是,我从他身上感受不到精神力的存在。”

“那么他是谁呢?”

“我也不知道。他现在需要一个医生,等把他救醒了我们再直接问他吧。悬铃,你小心一点看着他,我去找医生。”蚀烛说着向离开,可一时连门在哪个方向都还不知道。

悬铃拉住他的手,说:“哥哥,还是我去吧,我不太擅长看着男人昏迷,而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你就交了两个昏迷的男人让我看守。再说,你现在出去恐怕不方便了,黑暗骑士应该在满街找你吧。”

蚀烛看着懂事的妹妹,她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整天吵着要听自己讲故事的小女孩了。妹妹长大了,他们都长大了。

蚀烛点点头,说:“妹妹,谢谢你。小心点。”

“不许说谢。”悬铃歪着脑袋说。

悬铃走出了旅店,在街上没有发现任何黑暗骑士或是亡魂战士的踪迹。可是,她也不知道医馆在哪里,想问,却不愿与别人交流。站在路边,看着路人,有的行色匆匆,或是游衣散漫,心底不觉有些茫然。

看到一名年轻美丽的女子牵着一个孩子的手匆匆走来,悬铃只好硬着头皮叫住了他们,笑得特别甜腻地说:“麻烦您,请问这附近哪里有医馆啊?”

女子也对她笑笑,笑得有点僵硬,似乎对她那种很要命的笑脸有些吃不消。然后,女子低下头看孩子,说:“孤鸣,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医馆吗?”

孤鸣对悬铃说:“姐姐你不要笑得这么难看我就告诉你。”

一句话出口,两个女子的笑都瞬间变成了苦瓜脸。融月拍拍孤鸣的脑袋,小声说:“不许没礼貌,被炼舞哥哥知道非打你屁股。”

悬铃瘪着嘴,愈加不知所措。

“姐姐,其实你就这种表情很漂亮的。”孤鸣说,“向东,走到这条街的尽头就会看到一家医馆了。漂亮姐姐,正好我们也要去那个方向,我们一起走好吗?”

“谢谢小朋友,我只是问问而已,现在还不去那里。你们先走吧,再见。”悬铃一口气道谢再道别,然后拔腿就朝西走。一边走一边在心里说:“这么年轻孩子就这么大了,真是糟糕。而且,把那孩子教育成那样,简直就是一个小色狼嘛!看来,还是晚育好啊。”

融月带着孤鸣??应该说是孤鸣带着融月,找到了大教堂的正门。远远的,融月停下来,对孤鸣说:“孤鸣,你去问问站在门口的吗些教士有没有看到炼舞哥哥,好吗?”

“姐姐,你不和我一起去吗?教堂里可美了,我还可以带你参观??只是参观,你不可以信那东西哦。”

融月笑笑,说:“我不能和你一起去,因为那里的人都认识我。”

“他们认识你?”孤鸣好奇地问。

“对啊,他们很多人认识我。以前爸爸是虔诚的信徒,可是后来……出了意外,我们家的人都不再信仰神教了。我不能再去大教堂,不然别人问我为什么我们家人不再来,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孤鸣点点头,说:“那好吧,姐姐,我自己去问。还说带你参观呢,你对教堂应该比我熟悉多了吧。”

融月笑笑,拍拍孤鸣的头。她看着孤鸣像欢快的小动物一样跑跑跳跳,不觉想起了上次在烤鸡店里店员的话:“你们一家三口,真幸福。”

一家。

融月的脸微微泛红,赶忙把这个自认为奇怪的想法压了下去。

很快,孤鸣又跑了回来,喊了一声:“姐姐……”

融月看着那张小脸上带着藏不住的忧虑,心不禁跳快了几拍,“孤鸣,慢慢说,到底怎么了?炼舞哥哥怎么了?”

“姐姐……”孤鸣咬了咬下嘴唇,慢慢地说,“他们说炼舞哥哥全身是血,离开了教堂。”

“离开了……离开……他们有没有说,他去了哪里?”融月急得声音提高了好多,引起了一些旁人的注意。

“姐姐,跟我来。”孤鸣小声地说,然后拉着融月的手,拽着她向南边走。

视线在街上游移,却始终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黑色身影。融月额头上滴下了汗珠,心里一直重复着孤鸣的话,炼舞哥哥全身是血……全身……是血……

“孤鸣,你要带我去哪里?”融月问,眼睛里光华一片,闪烁着斑斑星光。

“姐姐,他们说炼舞哥哥向这边追着什么跑了,也许我们一直走下去就……”孤鸣的声音硬生生地断在了嘴里,要不是融月捂住了他的嘴,还差点叫了出来。

前面的街上,没有一个行人。好几名光之骑士拍打着自己胯下的战马,对坐骑大声吆喝着,从一条巷子里走了出来。马上绑着绳子,绳子紧绷,末端从巷子里的地上慢慢滑出来??绳子的末端,系着黑暗骑士或是黑色战马的尸体。

融月用手掌挡住孤鸣的双眼,不忍心让孩子看到眼前这么血腥的场景。她把脸瞥向一边,那满是血污的画面让她觉得有些害怕。可是,孤鸣却圆睁着双眼,安静地,从融月的指缝中窥探着染血的场景。

“孤鸣……”融月的声音有些颤抖,“你确定……炼舞哥哥就是向这里走的吗……”

孤鸣不敢回答,他不敢说出那个简单却沉重的字眼:是。

“你……你确定吗……”融月的眼泪大滴大滴落到孤鸣的头顶,“他和黑暗骑士打上了吧,他……他一个人……还满身是血……”

第二十七章

在梦里,炼舞又看到了那个白色的身影。虽然他的头被兜帽盖住了,可是炼舞知道,那就是顾幽。炼舞张开嘴,对他说:“顾幽,你终于回来了。”那一刻,不禁觉得一丝酸楚。

他想走过去,可是顾幽却转身走了。他带自己走过一条又一条陌生的街道,街道上没有一个人。树影投在地上,像在水中一样不停晃出了墨绿色的涟漪。

看不到顾幽脚步迈出,但他却“走”得很快,即使炼舞奋力奔跑,他也始终在远离。

“顾幽,为什么不等等我?”炼舞喊,可是,顾幽没有停下,更没有回头。他走到长街的尽头,消失不见。在消失的地方,空气里荡出了涟漪。

炼舞从床上坐了起来,一直站在床前的悬铃听到动静,转过身来。

炼舞发现自己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腰间缠着厚厚的绷带,抬起头来,对眼前的女子说:“是你救了我吗?谢谢你。”

悬铃却说:“不是我要救你,而是误打误撞就把你弄来了。”她转向一边,喊:“哥,他醒来了,你开始拷问吧。”

蚀烛正在闭目养神,听到妹妹的喊声从房间角落的长椅上爬起来,走过来。

拷问?炼舞纳闷。

“你是谁?”蚀烛张嘴就问。

“谢谢你们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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