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花传说之诛神传-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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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悼不想继续争下去,他知道自己说不过雪尘。他把话题转开,问台下的亡魂战士:“有什么消息?”
亡魂战士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两位大人会打持久战。他说:“我们接到消息,顾幽没有跟修士在一起。他身受重伤,已经不省人事。在森林里的时候,被他的同伴丢下了。可是后来修士回到森林的时候,却没有找到顾幽,他们以为被我们带走了。”
“顾幽。”雪尘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然后说,“顾幽就是那个白头发的,死后又复活的修士吗?”
魂悼自然地说了一句:“怎么了雪尘大人?”
雪尘正要说话,没想到魂悼又补了一句:“对他感兴趣?可惜你们志不同道不合啊。”
“我对你感兴趣!”雪尘的声音升了好几个分贝,“我只是想说,这个人就是被修士称为永生的精神的人吧。据说,他可以利用世间万物造出武器和护盾,是那帮修士的核心人物。”
亡魂战士怕两位大人继续吵下去,马上接过雪尘大人的话,“据我们的人回报,迪拉王朝的王子告诉顾幽他们之间有内奸后,修士的队伍已经土崩瓦解。他们互相猜疑,之前顾幽被残魂所伤,而残魂被蚀烛杀死。现在,他们的队伍已经分成了两块,一队正前往位于瞻神城地界的亚哲尔的故居,另一队还在森林北边的平原里,被黑暗骑士追击。”
魂悼笑了起来,“没有想到,那位王子干坏事,却变成了好事,为我们减了不少麻烦。对了,你们找到他了吗?”
亡魂战士的头低下去,“报告魂悼大人,我们还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不急,他算不上中心人物。而且,我们抓他的原因,还只是一个假设和推断……”
雪尘打断魂悼的话,她说:“魂悼大人,如果那个假设成真了呢?如果事情真的按照你的推断发展,那么后果会成什么样?我觉得,你的人现在最好集中精力去找到迪拉王朝的王子,不要让他有丝毫机会成为我们的敌人。”
“集中精力?难道说让上千名亡魂战士一起去追捕一个人?这也太夸张了吧。”魂悼不屑地说。
“那可不一定,你的上千名亡魂战士曾一起围剿那帮修士,不也让他们轻松逃脱了吗?”雪尘专找一些让魂悼难堪的事情来批驳。
“这个……”魂悼大人心想,怎么又说到这问题上了,“那帮修士和迪拉王朝的王子不一样。那位所谓的王子孤独一人,而且没有修士的神力,捕获他或者杀死他易如反掌。”
“这当然随你安排。不过,大人,希望你不要那事情办砸。”雪尘冷冷地说。手一挥,躺到了长椅上,示意魂悼自己不想继续争辩。
一直没有说话的魔心大人终于发出了声音:“平原的情况怎么样?”
黑暗骑士听到自己主子的声音,本来就慌乱的心更加忐忑不安。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向台上的大人表示尊重,骑士扑通一声就跪倒在了地上。“报……告大人……那个法师太厉害,本来我们已经追上他了,可是他的身边突然然起了火焰,我们的人只要一碰到火焰就被烧死。不过,后来我们应该杀死他了。”
“应该?你解释一下,什么叫应该?”魔心的语调没有丝毫变化,声音听上去显得机械。
“法师被火焰包围,我们向火焰里投进去了上百柄战斧。而且,冰魄骑士也一直向火焰里射箭。”黑暗骑士说。撑在地上的双臂微微颤抖,心里默默祈祷。
魔心不再说话了。
雪尘等着魔心问出下一个问题,可是等了好一会儿,大殿里依然没有说话的声音。她只好坐了起来,问:“损失了多少兵力?”
黑暗骑士一直祈祷不要听到的问题却被雪尘问了出来,他轻声回答:“三百名黑暗骑士,还剩下六十多。五十名冰魄骑士,只剩下十七名。”
雪尘笑了起来,为骑士的措辞感到可笑。笑过了之后,她大声说:“你应该回去跟你母亲再学一下说话。还?只?你这个混蛋,真该拖出去杀了。”
“雪尘大人,”魔心又说话了,“镇定一些。我为我部下的言语不敬而表示歉意。我想,他也是无心的,他这样说,只是想告诉我们,形势严峻。”
雪尘躺了下去,说:“杀一个修士我们就损失这么大,究竟是他们太厉害还是我们的人太笨?”
“要完成神所赋予的使命,就要不怕牺牲。即使损失上万的部下,也要保持冷静。”魔心说。
雪尘不禁浑身一颤。不敢想象,那件黑色的袍子下竟藏着如此冷漠的心灵。
魂悼看了看魔心,然后说:“或许,新的敌人出现了。”
“新的敌人?谁?”雪尘警惕地问。
魂悼人人说:“顾幽没有被我们的人找到,也没有跟修士在一起。而且,他已经处于昏迷状态。那么,是谁将他带离了森林?我想,或许带走顾幽的人也是地球修士吧。圣地里究竟还有多少污秽的修士,我们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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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马飞奔,刻有瞻神城字样的灰色界碑向身后掠去。
狱奴看着自己的身边只剩下两名同伴,心里不禁觉得空落落的,像是什么东西被人挖去。三个人,只剩下三个。而且,三个人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是修士。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坚持多久。她不想倒下,可是却已找不到精神的支持。
“顾幽,你什么时候回来?你一定会回来,对吗?”
“狱奴,什么?”炼舞听到狱奴的默念,以为她是在跟自己说话。
狱奴赶忙摇摇头,“没什么。对了,离亚哲尔的故居还有多远?”
炼舞看了看远处,说:“以前在书上看到过亚哲尔故居的位置,但只是个大概,所以我现在也说不清楚。在瞻神城的地界里有两处亚哲尔的故居,一处在东,一处在西。你说,我们先去哪个方向?”
“随便,离哪里近就去哪里吧。”狱奴觉得有些茫然。如果连炼舞也离开这个队伍,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那就去西边的吧,应该不久就可以到达了。”炼舞说着,突然喊出了一声,“糟糕,诗集在顾幽身上,万一我们发现了什么却又需要用到诗集怎么办?”
“会用到吗?”
“很有可能。亚哲尔总是喜欢玩一环扣一环的迷题。”
狱奴说:“我们先去找吧,如果真的需要诗集,我想办法去城里买。”
炼舞看着炼舞,摇了摇头,说:“如果真的需要去城里买,那么不是‘你’,而是‘我们’。狱奴,我们原来的队伍已经被拆散了,剩下我们三个人,不可以再分离。如果谁再不负责任地离开,那么我们这个队伍就彻底完了。”
狱奴说:“炼舞,还有融月,很感谢你们能够陪在我身边。你们不是藏花王朝的修士,本来你们都有各自安宁的生活,你们不应该卷进这场战斗。可是,你们依然一直支持着修士,我很感激,真的,很感激。”
融月摇了摇头,“在认识你们之前,我没有安宁的生活。要不是顾幽和炼舞相救,或许……或许我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吧。”
“融月,以前不开心的事情,不要再想了。”炼舞对融月说,然后看着狱奴,“没有什么好感激的,是顾幽让我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生活,什么是朋友。为了朋友,为了你们这群外星人,即使死亡,我也觉得值得。所以,狱奴,不要再说感谢一类的话了,这是我们与修士共同的使命,和生活。”
狱奴重重地点头,眼里噙满泪光。
炼舞松开缰绳,在奔跑的战马背上夸张地挥舞着双手,大声喊:“我们是夺宝的队伍,我们必胜??”
战马仿佛故意跟这位总是一惊一诈的主人过不去,趁着炼舞放开了缰绳向前一跃而起。当炼舞发觉自己的位置比两侧的狱奴和融月高出了好多,而且还在升高,吓得胡乱地摸索着缰绳。
炼舞的眼睛瞪得好大,因为他看到狱奴和融月的头顶位置却在自己的脚下。终于,战马向下降了下去,重重落在地上,震得炼舞差点从马背上飞出去。
炼舞的惊叫声中,战马嘶鸣了几声,仿佛因为阴谋得逞而咯咯直笑。
狱奴和融月看到炼舞的窘相,也没有同情心地大笑起来。
炼舞想狠狠地教训战马一顿,却又害怕它再疯一次,或者更加地疯一次,只好把恨含在心里,把战马从头到脚骂了一通。
笑过之后,融月和狱奴各举起一只手,学炼舞喊了起来:“我们是夺宝的队伍,我们必胜??”
而炼舞被战马吓过之后,心里的激情跌到了谷底。他无力地伏在马背上,小声嘀咕:“我们是夺宝的队伍……三个人的夺宝队伍,啧啧,真寒酸……”
马蹄扬起的尘烟,被风吹远。那清脆的声响,犹如雷动的战鼓。三个人的队伍,在平原里留下了一串瞬间即逝的影子??可是,那串影子在三颗年轻的心里,却凝固成了永恒。
第六十二章
所谓亚哲尔的故居,几百年过去了,如今只剩下一块宽大的浅灰色石板,上面布满裂纹。这个,就是迪拉王朝伟大的宫廷诗人雅居的地板吧。只是,被风雨侵蚀了几百年,那块石板上已经看不出任何房屋的痕迹,凹斑如星辰散落。
“应该就是这里了。”炼舞对狱奴和融月说。然后,他跳下马,走到石板上面,用脚踢开了几块碎石。
狱奴和融月下了马,走到石板的边缘。那块石板接近四方形,长宽各十米左右。石板上,堆着灰土和碎石。
狱奴问炼舞:“你确定是这里吗?可是,根本没有房子的踪影啊。”
炼舞点点头,“没错,是这里。都好几百年了,房子早就不在了。迪拉王朝败落后,一切与王朝有关的东西都被销毁,当然包括亚哲尔的所有。他的房子就在那时候被拆了,只剩下一个地基。”炼舞在石板上跺了一下脚,沉闷的声响顺着石板传向四周。他接着说:“房子被拆了,后来又来了几批盗贼,把废墟里能换成钱的东西都搬走了。最后一批盗贼由于什么也没找到,干脆在这里放了一把火。”
狱奴吃惊地看着炼舞。
炼舞说:“后来,那批盗贼并没有受到审判,反而被一些极端分子捧成了那个时代的英雄。这件事情,我觉得是在自然和谐信奉者的脸上涂抹了一道黑泥,丑陋无比。”
“那地下室呢?地下室还在吗?”狱奴问。
炼舞摇摇头,蹲下身去,耳朵几乎贴到地面,然后用拳头在石板地上敲了几下。仔细地聆听,石板上传出的声音。然后,他说:“如果记载属实,那么至尽为止还没有人发现这里有地下室。亚哲尔不是笨蛋,他不会把地下室的入口暴露在外。”说完,换了一个位置,继续敲打地面。
融月有些搞不懂炼舞在做什么,她走到石板上,说:“你是在寻找地下室入口吗?”
炼舞将食指放到嘴边,嘘了一声。他仔细地敲打了石板的各个角落,然后站起来,走到融月身边,说:“我怀疑地下室的入口藏在地板之下。如果真的如此,那么敲打入口上的地板就会听到空荡的回声。”
狱奴问:“找到了吗?”
蚀烛摇摇头,“很可惜,也很意外,地板下是实心的,没有地下室。”
“怎么会这样?顾幽说迪拉王朝的废墟里没有,这里也没有……”狱奴感到有些困惑。
炼舞说:“别灰心,还有一处我们没去。说不定东边那一处亚哲尔的故居就藏着我们要找的东西呢。嘿嘿,亚哲尔留下的财宝,我们来了。”说完,炼舞爬上了战马。
狱奴觉得有些不对劲,为什么炼舞这么快就检查完这一处了,而且赶忙就要去另一处,似乎丝毫不给她留下再检查一遍的空间。刚产生这样的想法,狱奴马上摇摇脑袋,在心里说:是我多虑了,我不应该怀疑同伴。
融月正要上马,一只小鸟落在了炼舞的肩膀。
炼舞侧着头,张大了嘴想吓唬小鸟,可是鸟儿却大胆地站在他的肩膀,丝毫不理会他的威吓。炼舞气得大叫起来:“再不走,我把你烤了吃。”
融月爬上马背,捂着嘴轻轻地笑,“炼舞,它喜欢你。”
炼舞瞪了融月一眼,说:“只有一个人可以喜欢我,但它不是。”
融月的脸上泛起了一抹红霞,转过头去,不理睬炼舞的挑逗。
炼舞龇牙咧嘴地对小鸟说:“好可惜啊,她不理我了。但是,你还是不可以喜欢我,快离开这里。”他的话刚说完,鸟儿扑打着翅膀飞走了,很快消失在天空里。
狱奴的脸上乌云翻腾,一直在旁边默默地注视着炼舞的嘴。他所说的每一句话,狱奴都无数次在心里推敲。仿佛,那些话语里带着一种神秘的符咒。狱奴跃上马背,右手紧紧按在剑柄上。她知道,很快,亡魂战士会来。
三匹马向东跑去。
狱奴的脸上,一直是冰冷而又略略带着紧张的神情。她一面注视着周围的一草一木,一面又努力不让炼舞和融月看到自己的表情。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问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悄悄观察着炼舞的表情,看不出丝毫的异样。可是,他刚才大大咧咧对鸟说话的样子却深深印刻在狱奴的心里。他所说出的话语,又一次穿越她的脑际。然后,是之前听到的,碎片似的语句。
“……内奸……”
“……天语术……”
“……能与……动物对话……”
“……靠动物传递信息……”
残魂,蚀烛,现在又成了炼舞。她不知道,究竟谁才是那个该死的内奸。突然想起了炼舞说过的一句话:敌人能安插一个奸细在我们其中,那么也能安插两个。
那么,也能,安插第三个。
狱奴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相信谁。可是,她的脑袋还保持着清醒。她知道,如果真的随炼舞去东边的亚哲尔故居,那么自己和融月都很危险。
“狱奴,你怎么了?”
一个声音突然传进耳鼓,惊得狱奴差点从马背上跳起来。她转过头去,看到了炼舞那张有些焦虑的脸。他又问了一次:“狱奴,你还好吗?我看到你的脸色不是很好。”
“我……很好。只是,有些担心我们找不到亚哲尔留下的东西。”狱奴及时找到一句话搪塞过去。
“不要太担忧了,狱奴。相信我们,我们能找到的,一定能。”炼舞说。
狱奴的脸上努力挤出一丝笑,然后对炼舞点头。可是,心里却更加肯定炼舞的自信其实是想把自己引入亡魂战士的包围。
当三匹马从一棵参天下树下跑过时,狱奴突然拉住了马,对炼舞喊:“我不去了。”
炼舞和融月也拉住了战马,跑了回来。炼舞皱着眉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狱奴?今天,你变得很古怪。”
狱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她絮絮叨叨地说:“炼舞,你别管我,你走。你自由了,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以后不要再跟着我,修士的事情再也不需要你插手。”
融月也觉得奇怪,想打住狱奴的话,“狱奴……”
炼舞却吼了出来:“狱奴,你在说什么?之前不是还说好了吗,我们三个人就是一个团队,永远不再分开。你却让我离去,难道你不想找到亚哲尔留下的东西了吗?”
“你听清楚,修士的事情与你无关。”狱奴对炼舞说。
“与我无关?大家不是朋友了吗?”
“对,不再是朋友。如果你再多说,我们就是敌人。我不需要朋友了,修士的任务,只用修士自己去完成。”狱奴冷冷地说。
炼舞抿着嘴唇,久久地看着突然变化的狱奴。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当顾幽和蚀烛一前一后变得古怪之后,总是有事情发生。他有些害怕,狱奴的变化是否预示着这个队伍将再一次受到邪恶力量的摧残??或者,是毁灭。
“狱奴,”炼舞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不愿看到朋友不明不白地离去,“如果你刚才故意说那些话是为了保护我们,让我们放弃这次任务,那么我告诉你,你错了。我们是朋友,没有修士和非修士的分别。我们不怕死,即使知道前面的路很难走,我们也会陪你走下去。如果只是你一个人,很难找到亚哲尔留下的东西。”
融月对狱奴点头,说:“炼舞说得没错,狱奴,我们一起吧。”
狱奴说:“融月,我们一起。但是炼舞,你不要再跟着我们了。回去告诉你的主人,即使他的势力再强大,我们地球修士也不会轻易伏输。”
炼舞睁大了双眼,“狱奴,你在说什么啊?”
“炼舞,不要再装了,已经没有继续演戏的意义了。要么你回去,要么就死在我的剑下。”狱奴拔出了剑。
旁边的大树树冠上传出了细碎的声响,紧接着,几个黑色的身影从茂密的绿色之中钻出,落到树下。
“狱奴,危险。”炼舞拍打了战马一下,向狱奴靠近。
沉沉的响声,带着剑与血的悲鸣。
炼舞不解地看着狱奴,而狱奴的剑刺进了炼舞的手臂。剑刃穿透挡在身前的手臂,刺到了炼舞的腹部。“为什么?”炼舞轻声问。
亡魂战士向这边靠过来,狱奴对融月喊:“融月,危险,快离开这里。”
很奇怪的,融月却只是莞尔一笑,双臂张开,她的身体轻盈地落向亡魂战士之中。白色的长裙在空中飘扬,而微笑着的融月犹如天上的仙女。只是,仙女混进了黑色的魔鬼之中,那些黑色的狰狞的脸成了那张精致小巧的脸的映衬。
“融月,危险。”狱奴却还在迷梦之中。
炼舞的视线转向了融月,随着她轻盈的身体落下。他明白了,明白得太晚,可是出于自己对融月的感情来说,却又明白得太早了。“融月……”他喊出了这个名字。
融月站在黑色的人群中间,说:“狱奴,谢谢你,但是我并不危险。危险的,是你。”
“融月,你也是……”狱奴不忍心说出来。
“去掉你那个‘也’字吧,你们真是笨得可爱。残魂成了奸细,蚀烛成了奸细,在你的心中连炼舞也成了奸细,真是可笑啊。不过,正和我意。”融月说话的语气和平常大不相同,原来那个总是轻柔素雅的女子,脸上竟然也带着那种邪恶的笑。
那个美丽乖巧的女孩,消失了,消失了。
融月对左右的亡魂战士说:“还愣着干什么,杀了他们。”每一个字眼,都透漏着不可忽视的杀意。
炼舞的眼帘里,融月那张美丽的小嘴一张一合,那些让他失落绝望的字一个一个溢出来。每一个字,都幻化成了一柄长剑,洞穿他的心房。疼痛,生长,蔓延。鲜血,流落满地。他的心里,许多语言与血液一起流泻。
“融月,为什么会这样?我以为,等战斗结束了,朋友获得了胜利,我们就可以过上安宁的生活。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