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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藏花传说之诛神传-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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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烛看着顾幽,说:“他昨天晚上没有睡。”

“没有睡?”顾幽睁大了眼。

蚀烛点点头,“昨天晚上我快要睡着的时候,他离开了帐篷。我问他去哪里,他说去湖边看看,说不定亚哲尔所说的七色天株只能在夜晚看到。他回来才一会儿,你就叫醒他了。”

“不对啊,他不是说昨天晚上一直做梦吗?”顾幽的心里,荡开了几环涟漪。

“我想,他那样说只是不想让你为此感激吧。”蚀烛说,“虽然炼舞平时总是嘻嘻哈哈的,可是,真的是一个不错的朋友啊。”

顾幽重重地点了点头。他把右手放上自己的左肩,试图让自己感受到那份友情的分量。

在归灵湖边走了一会儿,两个人找了块干燥的岩石坐了下来。不觉间,聊起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你和悬铃在这里住了很久吗?”顾幽问。

“好几个月吧。”蚀烛望着朦胧的白雾深处,“只可惜,我们没有找出红袍主教向我们传达的东西。顾幽,地球修士的命运,都压在你身上了。”

顾幽摇摇头,“这是大家的功劳。你们救过我,和我并肩战斗。没有这些朋友,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走到今天。”

蚀烛笑了,“说得太严重了啊。”

“是真的。”顾幽指着天空,说,“我头上的这片天空,可以说都是你们为我撑起来的。如果没有你们,我现在依然是一个没有任何记忆的人……不对,没有你们,我现在应该已经不存在了。”

蚀烛摆了摆手,抬起头来,望着那片被雾气遮掩了的天空。他说:“话题有些沉重了,我们还是换个轻松的吧。”

顾幽没有说话。

“太阳就快升起来了。”蚀烛指天空,说。

“太阳?”顾幽看着西边。

“顾幽,还记得吗,地球的太阳是从东边升起。可是,这里的太阳却来自西边。”蚀烛的脑海里,那所有儿时留下的回忆,都从最深出攀了上来。

“好像,是吧。”顾幽说,“我们离家太远了。”

“太远了。”蚀烛的手慢慢放下来,“顾幽,你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吗?”

顾幽点点头,有点无奈。自己是一个没有回忆的人。已经知道自己来自于那颗遥远的星球,却忆不起当初的一丝一毫。似乎,脑海里筑了一道厚厚的城墙,将所有过往的记忆围在了高墙内。那是,一座思绪的牢。

“你的回忆,美丽吗?”顾幽侧过脸,问蚀烛。

“美,又或者不美吧。”蚀烛的表情变得凝重,“我和悬铃,还有一个弟弟,厌蝶。我们三个从小就开始相依为命,饱尝了没有父母的艰辛。我们,是被遗弃的孩子。”

“被父母遗弃?”顾幽问。

“不,不是。”蚀烛轻轻地摇头,“我们被命运遗弃。父亲和母亲都是藏花王朝的修士,后来,牺牲了。他们牺牲在自己的家里,我们三个孩子的身边。一个男人杀死了他们,而我们三个却在父母所造的结界里躲过了杀手的眼睛。”

顾幽的心有些绞痛,“那个杀手……”

“我记得他,永远忘不了。虽然他穿着斗篷,可是我依然从他的兜帽里看到了一只眼睛。一只火红色的眼睛。”蚀烛的眼里有些泛红,“后来,据说那个杀手坐牢了。不久之后,位于大中华帝国东边,太平洋里的一个小岛上的监狱遭到一次攻击,那个杀手被人营救出去了。”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那个人的消息。然后,我开始明白,我需要靠自己的力量去寻找到凶手,并且为父亲和母亲报仇。于是,我开始进了修士训练学校。”

顾幽问:“那么,他为什么杀死你的家人,你知道吗?”

蚀烛点了点头,“那个人应该是美洲帝国的杀手,为造神组织做事的。在美洲帝国刚发布要通过科学技术的极端手法造出智慧高出普通人十倍以上的‘神’时,马上就遭到了大中华帝国??也就是藏花王朝的反对。”

“藏花王朝是属于精神信仰派的,早就开始反对美洲帝国无节制地开发地球资源,破坏地球环境。地球联合盟站到了藏花王朝一边,发布了禁止造神运动的通告。于是,美洲帝国开始派出杀手,刺杀那些曾大力反对他们造神的修士。”

“很不幸,”蚀烛吐出好长一口气,“我的父亲母亲就在其中。”

“蚀烛,不要讲了。”顾幽想,如果把那些伤痛的回忆再翻出来一遍,蚀烛当年的痛就会再上演一遍。对于蚀烛来说,太残忍了。

蚀烛却摇摇头,“他们走后,我想到了死。可是,看到年幼的弟弟妹妹,我放弃了。虽然我们被命运遗弃,没有跟着父亲母亲一起离开。可是,妹妹告诉了我一句话,让我改变了所有的想法。她对我说,哥哥,命运抛弃了你,可是我没有。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哥哥啊。”

顾幽的心像是被什么刺痛了,他转过脸去,不想让蚀烛看到自己脸上的泪迹。

蚀烛说:“妹妹的那句话,让我哭泣了很久。我开始学习坚强,学着用自己的生命撑起父亲和母亲给过我们的天空。可是,我没有做到,我没有足够的力量,支撑我们三个人的命运。”

“不,你做得很好了。”顾幽说。

“很快,我们就陷入了困境。没有人资助我们,因为没有人知道我的父母有孩子。修士的户籍上,为了避免出现麻烦,都不会填写自己孩子的名字。而我们拿到的,是另一份户籍。我找不到可以帮助我们的人,所以只有完全依靠自己。我一边进行修士训练,一边做好几份工作,虽然很累,可是每当看到弟弟妹妹脸上的笑,总是觉得满足。”

“弟弟妹妹没有遗弃我,我也不能遗弃他们。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度过了最美丽却也最悲惨的年月,慢慢长大。后来,弟弟妹妹也成了修士。接着,美洲帝国暗地里进行的造神运动终于给地球带来了灾难。战争爆发,后来的事情我就忘记了。”

“战争,谁与谁的战争?”顾幽问。

“不记得了。我想,或许是大中华帝国和美洲帝国的战争吧。这两个帝国,一东一西,是地球的两个王牌。同时,两个国家在很多地方都是对立国。造神运动给地球造成的灾难,成了战争的导火线。”

“是吗。可惜,我都不记得了。”顾幽叹了一口气。

蚀烛看着顾幽,说:“你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吗?”

“全忘了。”顾幽点点头,“我的家,我的亲人,我是否也有弟弟,还有我为什么会成为修士,所有的东西,都忘了。我的记忆世界里,只剩下一堵阻隔了过去与现在的墙。”

橙红色的阳光,慢慢穿过浓雾,从西边透射而来。隔着雾气,阳光显得单薄,显得娇弱,显得迷迷茫茫。

湖的周围,风渐渐有了温度。脆弱的温度,却可以暖进人的心房。

东边,一道虹桥跨过东面山谷两面的山崖,凌驾在虚空之中。那美丽的色彩,在苍白的世界里散发着轻柔的光晕。仿佛,所有的一切,都被染上了新的色彩。

所有的悲伤,被色彩掩埋,化作快乐的精灵,轻舞飞扬。

所有的迷惘,被色彩驱散,化作希望的种子,悄然生长。

所有的哀怨,被色彩融化,化作明媚的华光,灵动晕染。

所有。

一切的一切。

“真美。”蚀烛站了起来。双眼凝视着那道美丽的桥,满脸虔诚,犹如信徒在瞻仰圣洁高尚的女神。

顾幽也站起来,眼神被七色彩虹的肌肤深深吸引。

“妹妹很喜欢彩虹,在我们迷茫的时候,她总是早早起来,拉着我,到这里等待她的到来。”蚀烛微笑着说。刚才压抑在心里的阴韵,瞬间烟消云散。

顾幽伸出了手臂,仿佛被那些美丽圣洁的色彩牵引着,呼召着。

心在跳跃。

顾幽说:“看啊,真美。”

第七十九章

阳光始终无法驱散山谷里的浓雾,慢慢由西向南偏去。最终,金色的光芒随着山崖的阻挡无力地晃动了几下,彻底消散。对面高高的崖壁,在山谷里投下了灰黑色的暗影。

那道悬挂在山谷东边的彩虹,悄悄融化在雾气里,她那美丽的色彩,消失不见。

顾幽看着蚀烛,瘪了一下嘴,说:“没了。”

“是啊,没了。”蚀烛却并不感觉到丝毫的惋惜,他说,“明天还会再来。”

“每天彩虹都只是这个时间出现吗?”顾幽问。

蚀烛点点头,“只是要晴天,清晨的时候彩虹都会出现在那个位置。”

“那个位置。”顾幽重复了一句,然后,扭过头去,看着彩虹消失的地方。

仿佛,那美丽却不娇艳的七色虹依然悬挂在天空里,静静地向阴冷的山谷里输入温暖。七色的光芒,悄然绽放。像一朵神圣的花儿,花瓣缓缓散开。生命的色彩在周围的空气里染开,轻柔的温存落满大地每一存肌肤。

“美丽的七色。”蚀烛说,“走吧,继续寻找七色天株。”说完这句话时,蚀烛却突然愣住了。他望着顾幽,眼里充满着绚丽的色泽。

顾幽点了点头,说:“七色。”然后指着湖泊里,又说出了一个词语,“天株。”

两个男人安静地对视着,好久。然后,同时爆发出了莫名其妙的笑声,声音在雾气里溜远,回声再回到他们的身边,再荡远。

“七色,天株,可见我墓。”顾幽说。

蚀烛点了点头,“原来……真难以想象,原来亚哲尔说的是这个意思。他把我们都欺骗了,我们都以为他说的是七种颜色的天株。”

顾幽说:“亚哲尔果然是一个聪明人,一路上都给我们设着陷阱,让我们一次又一次被欺骗。”他看着东边,继续说,“对了,那里有什么?”

蚀烛指着东边,说:“归灵湖的最东边,沿着山谷的狭口继续向东,然后就是葬龙山谷的尾端了。”

“尾端?那么,外面是什么?”顾幽又问。

“外面?”蚀烛说,“不,没有外面。打个比方,归灵湖范围内的山谷就像是一个漏斗,而最东边就是漏嘴。只是,漏嘴是封闭的,没有外面。彩虹横跨的那两道山崖实际上是一体的,如果从它们之间走进山谷的漏嘴底部,你可以发现两道山崖在那里凝结在了一起,就像马蹄铁的形状。”

顾幽点了点头,“那么,我们先回到营地,叫醒其他人。或许,亚哲尔离我们已经很近了。”

山谷里,始终没有一丝阳光。

七匹战马从归灵湖岸走过,战马仿佛感觉到了一种神秘的震慑,脚步越来越慢,时而还停步下来,或是向远离湖里的天株的山崖下走。

顾幽的战马侧身贴在冰冷的山崖上,将他的一条腿压在了山崖的岩石上,任他怎么抽打着战马,它始终不愿再动一下。

顾幽用力抽出了被战马的躯体和岩石挤在中间的腿,跳下了马。他将马鞭扔到地上,说:“这里的气氛很奇怪。”

炼舞也跳下了马,说:“马匹似乎受到一种力量的抵制,抵制它们继续向东。”

顾幽向东望去,漏斗嘴的入口已经近在咫尺。而漏斗嘴两边,还有两条山谷,被山崖驱赶着分别向南和北分开。

“真是复杂的地形。”木冶说话的声音像在念诗。他扔掉马鞭,跳下了战马,走到顾幽身边,说,“你确定亚哲尔的坟墓就在那里面?”

“废话。”炼舞挡在顾幽和木冶之间,冲木冶说,“七色,天株。这一句很明显是在说有七色彩虹和天株的地方嘛。只有归灵湖是有天株生长的地方,而归灵湖的东边,才有七色彩虹。”

“很明显?”木冶微笑着问,“可是,你却没有发现啊,而是顾幽和蚀烛发现的。”

炼舞哼了一声,说:“废话,我当然发现不了,晚上又没彩虹。”

“别吵了,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把战马绑起来吧。然后,步行去漏斗嘴里。”蚀烛拉着缰绳,可是战马却赖在山崖下,死活不跟他走。

“我看,不用绑了吧,它们走不了。”残魂瘪了一下嘴。

蚀烛丢开缰绳,说:“我觉得这里似乎隐藏着一种怪异的力量,不然战马是不会出现这样的异常情况的。”

“逆转空间涡流的能源。”狱奴小声说了一句。

顾幽听到狱奴的声音,向她望了过去。一种莫名的担忧,突然主宰了他的意识。究竟什么是空间涡流,他们究竟为什么来到这颗星球,还有,为什么神教会不断追杀修士,声音的疑问,同时充斥在了脑子里。

顾幽觉得,亚哲尔似乎像要告诉他们一切。虽然七百年前他就死了,可是顾幽却发觉,宫廷诗人似乎知道很多和修士有关的东西。

离亚哲尔很近了。

离圣堂很近了。

真相,即将被曝晒在苍茫的阳光之下。

可是,顾幽有些担心,他怕那些真相,那些被剥夺的记忆,对身边任何人造成伤害。他怕,失去任何一个朋友。

“顾幽。”炼舞的手放到顾幽的肩膀,说,“走吧,离我们的目的地很近了。”

“我觉得……”顾幽看着炼舞,“我觉得……什么事情即将发生……就像……我的脑袋里,似乎看到了一个邪恶的祭奠仪式,无数的生命,在流失……”

所有人的视线都被顾幽那充满恐惧的声音吸引过来。木冶嘴角微微向上弯曲,露出一个奇怪的笑。

“顾幽……你在说什么?什么仪式?”炼舞有些疑惑地问。

顾幽看了看朋友们,然后说:“一切的秘密,都将被揭开……一切我们丢失的东西,都将被找回……”

“没错。可是,那不是很好吗?”炼舞有些担心地问。

“不,不是那样的。”顾幽摇晃着头,白色的眼眸里没有一丝光泽,视线如雾气般散乱。他说,“罪恶的战争之门,即将被打开。”

“罪恶的战争之门?”炼舞越来越紧张,“顾幽,在你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告诉我,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不,这不是顾幽在说话。”残魂说。

声音散开,重重落在人类的心上。狱奴吃惊地看看残魂,又看顾幽,“不是顾幽?那么,他是谁?不……不对,他是顾幽,是顾幽啊……”

顾幽还在絮叨着,“所有的一切,都无法被阻止。如果你们踏进我的圣堂,所有的一切,邪恶的,诡异的,噬血的,都将发生……”

“你们没有发觉吗?”残魂冷冷地说。

“残魂,你究竟发现了什么?”蚀烛几乎是喊了起来,“告诉我们,你听到了什么?”

残魂摇摇头,“我没听到什么,但是,我感觉到了。难道你们还没发觉吗,顾幽刚才的语言风格,像一个人。”

“谁?像谁?”狱奴大声问。

“一个死了七百年的人。”残魂说。

亚哲尔!

悬铃吃惊地喊了出来:“亚哲尔??”

“亚哲尔已经死了很久了。”木冶说。

“是的,他死了。可是,他还在这里,他的精神力,还在。”残魂竖起右手食指,似乎在警示大家,亚哲尔就在他们身边。

“精神力,真是笑话。”木冶说,“如果你们怕了,我独自去寻找亚哲尔的坟墓。当然,逆转空间涡流的能源,就不属于你们了。”

“你这混蛋。”炼舞骂了起来,“要不是我们,你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吗?就你那一点智慧,一辈子都无法找到亚哲尔的坟墓。”

木冶微笑着向炼舞点头,然后说:“你说得没错。可是,你们放弃了,我不得不走下去。”

“不,我们没有放弃。”

木冶正要转身离开,听到这个声音,突然吃惊地转回了身。没错,那句话,是顾幽说的。顾幽对木冶说:“如果你认为我们放弃了,那么,你错了。”

“顾幽?”炼舞小心地问。

顾幽看着炼舞,说:“是我,他走了。”

“亚哲尔?”

“不知道。”顾幽说,“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他占据了我的意识。他让我感觉到了真相的危险,然后,我输了,意识沉沦。”

“请问,可以走了吗?”木冶问。

顾幽点点头,说:“走吧。大家小心,他很强大。”

木冶又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

“喂,你笑什么?”炼舞大声问木冶。

木冶微笑着说:“因为我喜欢笑,这是唯一的原因。”

“刚才你笑得很诡诈。”炼舞压低了声音,“我警告你,如果你有什么坏心,我会在你行动之前将它捅进你的心脏。”炼舞的手按在腰间,几把短剑并排在那里,挂在腰带上。

木冶的视线低下去,看了看炼舞的短剑,然后说:“只可惜,你没那个机会。我没有任何坏心,我只是想拿到亚哲尔留下的财宝罢了。”

七个人影,穿过山谷底越来越浓厚的雾气,踏入了那一条狭长的漏斗嘴里。

残魂的脚步渐渐放慢,走在了顾幽后面。他对顾幽说:“我看不见任何东西,在这里面很容易摔倒,顾幽你能搀扶我一下吗?”

炼舞笑着对残魂说:“你又不是老人,要什么搀扶。”

“可惜,我是盲人啊。”残魂有些委屈地说。

“你的那只小怪物呢?它不是你的眼睛吗?”炼舞问。

“多多是我的眼睛,可是还没有帮我查看每一步应该怎么走的能力。有几次我依靠它看路,结果由于消息传达不及时,我要么撞了墙,要么被东西绊倒。”残魂说,“另外,它的名字不是小怪物,而是多多。你要记住,是多多。”

炼舞扶着残魂的手臂,说:“还是我来扶你吧,顾幽今天身体不舒服。”

“你一边去。”残魂摆脱炼舞的手,笑着说,“让你扶我还不如让多多引路呢,鬼知道你会不会直接把我向天株丛里面送。”

残魂的手臂从炼舞的手里滑下去时,炼舞感觉到一只手在自己的手臂上轻轻捏了一把。然后,看到残魂那有所掩饰的笑容,他会意地点了一下头。然后,炼舞对顾幽说:“顾幽,还是交给你来扶吧。”

“我?”顾幽不明白残魂和炼舞在打什么哑谜。

“没错,就是你。我们这几个人里,就你适合搀扶残魂。”炼舞说。

木冶笑了一下,“谬论。”

炼舞瞪着木冶,大声说:“什么叫谬论,我说的是事实。首先,你不能扶残魂,鬼知道你的心里在打什么坏注意。蚀烛也不适合,因为他的火系法术经常会走火。”

蚀烛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有吗?”

炼舞不理睬蚀烛的辩解,继续说:“悬铃也不行,俗话说,男女授受不轻。狱奴就更不行了,不仅因为男女授受不轻,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如果狱奴搀扶残魂,那么顾幽一定会暗暗的不开心。”

顾幽想堵上炼舞的嘴,狱奴想捡块石头将炼舞砸死,而残魂想直接将炼舞提起来扔到归灵湖里去。

第八十章

顾幽走到身边,搀扶住残魂。而残魂的手却反过来,按在了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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