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诸神的传说-第2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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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萨，我还以为你跑哪里去了，是不是修伊尼亚斯叫你来了？”费纳希雅舒服地靠在椅子上，玉手支撑着下巴，面带淡淡的微笑，仪态谦和典雅。现在的她，已经知道了这些留守最终神域内的神的地位身份，于是展示出一种未来主人的身份。
“呵呵，小姐已经知道了……”诺萨礼貌地点点头，然后以一个下属的身份站在了费纳希雅身边，高大威武的形象让阳台外草坪上站岗的莱依索鲁卫兵都黯然失色。
“算是来帮我吗？”费纳希雅做了个邀请的动作，诺萨走到对面坐了下来，“还是继续来验证一些事情……尊敬的苦难守望者。”
“创始神圣女阁下说笑了，其实现在已经不用验证了，您已经获知了四大守护元素天使的秘密，而且已经得到了理性天使蒂尔斐耶格坦阁下的精神意识契约和神器，新的命运其实已经开始运转。”
“嗯……有个问题，为什么我经常会出现神力控制崩溃的现象？”费纳希雅感应了一下体内，觉得很不舒服，那种力量忽强忽弱的感受简直反差太大了，“难道神也会和凡人魔法师一样吗？”
“呵呵，创始神圣女阁下果然心思细腻，如果是最终神域的神，是不会出现这些的，至于您……这……这是个不好说的秘密，有一天您会明白的，这有关到神的声誉，做为神仆是没资格说出口的。”诺萨不好意思地站起来行礼。
哦，神的世界还有难以启齿的东西？对了，好象希雅芙妮娅姐姐也暗示说过这一点，说什么神的姐妹是神的世界肮脏行为的产物，难道这身体……费纳希雅有点不自然地悄悄看眼了身体，看到对方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于是脸色微红。
“创始神圣女阁下，根据最终神域的神规，内神是不能干涉外界的事务的，所以结束凡间轮回的我只能负责保护圣女阁下，其他的事情我无法参与，请圣女阁下谅解！”诺萨的表情变得有点严肃，“不过如果圣女阁下有什么小的事情需要我跑腿送信也是可以的。”
郁闷，居然一个神只是帮我送信跑腿的，这也太古板了吧，以后这个规矩一定要改！费纳希雅露出理解的微笑，可心里却有点不满。
“对了，你说什么内神？难道还有外神？”费纳希雅忽然扭过头，静静地看着对方的眼睛，“最终神域守护神修伊尼亚斯、彷徨寻觅者胡安还有你这个苦难守望者都算内神吧，那其他的是否是外神？有什么区别吗？”
“内神是留守最终神域的，负责辅助创始神对神界的管理，根据修伊尼亚斯阁下的旨意，我和胡安可以下界轮回履行自己的职责，不过胡安违反了神规一直以轮回的行式在凡间停留不愿意再返回最终神域，就连修伊尼亚斯阁下也拿她没办法，她一直在寻找世界未来的出路……”诺萨叹着气，“四大元素守护天使、光明和黑暗主神属于外神，他们负责掌控凡间的力量，没有创始神的允许他们不能返回最终神域，但可以神授的力量赋予凡人，让这些神使代替他们和凡人接触。”
哦，难怪……估计神之代言人力量就是这样来的。费纳希雅默默点头。
“狄罗忒斯四兄弟应该就是四大元素守护天使的代言人吧，呵呵，难怪我总觉得他们怪怪的。”费纳希雅笑着将分好的食物递到诺萨面前，“不要给我说你恢复了真身后不吃东西啊……”
“创始神圣女阁下体恤生灵，是我的荣幸！”诺萨受宠若惊，赶紧双手接过。
“诺萨，你也算是苦难守望者，估计千万年的不断轮回经历也看过不少，就没有什么感受可以让我分享一下吗？”费纳希雅调皮地喝着果汁，颇有兴趣地看和对方那英俊的脸，“很难想象，你这样一个人居然会去体会人间的苦难，难道神的世界需要这些吗？”
“消逝的时光是神也无法挽回的，世界的历史总是以伤痛在鞭打着世人前进，我所做的，就是为创始神记载凡间历史、提供苦难的戒言，让世界的进步多些欢乐，少些痛苦……”诺萨低沉的声音和他那年轻的容貌显然格格不入，千万年的历史沉淀在他脸上隐现，“而彷徨寻觅者胡安，则是寻求未来，不过她从一开始就抛弃了我的基础，只是单方面地不断超越现在，寻求她认为最值得的历史前进方向。”
“嗯……一个有意思的小妹妹，很前卫啊，呵呵，不好意思，这是我那个世界的话，那她现在在哪里？”费纳希雅一扭头，发现阳台下面的葡萄圆中出现了海格埃洛，只见他正和几个高级军官在商量着什么事情，“未来是没有终点的，永远都没有满意的答案，难道她就这样一直寻觅下去？抛弃了苦难的历史，她所寻觅的未来有意义吗？”
“等创始神圣女阁下回到最终神域，您就可以召回她了，或者……她本人放弃了轮回……”诺萨顺着费纳希雅的目光也看着楼下的海格埃洛，语气显得十分低沉，“希望您可以理解她……”
呵呵，说得怎么跟有罪一样，能够大胆地违抗创始神的命令停留人间，也是种胆量，这种彷徨的寻觅者还真有个性，看来未来的寻觅还真只有这样的神才有资格！其实违反神的规定何尝不是种对未来的体验呢？不过不顾及客观现实的未来寻求就有点违反规律了，往往会因为一点点的进步而牺牲太多的东西，从而造成更多的苦难让得到的收获大打折扣。费纳希雅淡淡地笑着，然后轻叹了口气。
就在二楼阳台上费纳希雅正和诺萨聊得开心的时候，葡萄圆里正进行着一场严肃的商议。
“海格埃洛阁下，最高元老院这次把您招回去，下官估计另有原因！”一个高级军官不甘心地裂嘴骂着，“这些老家伙，整天在元老院大殿里高谈阔论，他们知道什么！”
“下官也认为如此。现在西部方面军有二十个野战军团十几万人受您指挥，有人觉得不舒服。光辉圣都覆没后局势发生了很大改变，希洛王国已经暗中和最高元老院达成了和平妥协，想和我们共同扶持新的光辉教会，劳普鲁德大公国也重新加入我们同盟，最高元老院已经度过了最艰难的时期，他们现在其实并不希望和帝国马上开战。”另一个高级军官也点头附合，“执政官大人，马库萨大执政官真得要您马上回去参加最高元老院听证会吗？下官担心他们有企图！”
“为什么不去呢？你们说的都不错……不过，我想他们已经等不及了，哈哈！”海格埃洛扯下一片葡萄叶，揉在鼻子前深嗅着，“真是一群慷慨的老人，吞并比斯科迪联合王国的伟大功绩让给我……”
“啊！现在就要吞并比斯科迪联合王国！？”两个高级军官都瞪大了眼睛。
“还有比这儿更好的机会了吗？我是说他们是如此的防备我……”海格埃洛笑着坐到了椅子上，轻松地将腰间的武器取在手里摸着，眼睛里闪出精光，“如果我没猜错，那个笨蛋亨利浦王子已经被克雷迪尔、艾得力克还有那个梅萝蒂娅公主联手整得快混不下去了，这样的人还不是马上要找最高元老院摊牌？叫我履行条约，毕竟这份条约是我和亨利浦之间商议的，而且没有公开。”
“可恶的家伙，现在主力全在西线，最高元老院这是故意的，如果成功了，这都是最高元老院的决策胜利，如果失败了，所有的责任都在您身上，无论如何，吞并掉比斯科迪联合王国的所有负面影响都是您的，到时候他们还可以趁机把您的军权剥夺！”两个军官都恨地咬牙，但是又无可奈何。
“不……这个国家是强大的，优秀的将军从不缺少。”海格埃洛洒脱地摆了摆手，“也许是该到了我放弃高级军事执政官位置的时候了……”
“阁下您……”
“听着，现在我以执政官的身份给你们下达最后的命令！”海格埃洛突然脸色沉了下来，两个军官迅速立正，“这二十个精锐军团绝对不能离开西线，这是我给格利亚斯将军的信，叫他寻找机会去做！尽量刺激卡傲奇帝国，让他们在最近发起进攻，这样最高元老院就无法以任何理由调走这些军团，相反还会提供更多兵力给格利亚斯！”
“那万一今年的高级执政官选举您被……”一个军官还是有点不放心。
“呵呵，他们不是还希望我带兵去吞并比斯科迪联合王国吗？起码我也是个将军吧。”说完海格埃洛大笑起来，“和银狼作战……真值得向往，还是不错的。不过总是老婆的东西，就这样可能不太好吧？”这最后一句话说得很小，几乎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
费纳希雅，这应该是个很热闹的听证会，你一定会喜欢的！海格埃洛得意地整理衣服站了起来，然后抬头看了眼阳台上那个美丽的身影。
下午，庞大的车队在莱依索鲁军的簇拥下朝东招摇开去，沿途的百姓知道这是他们尊敬的高级执政官海格埃洛的车队，年轻的人们围在道路边，狂热地呼喊着那个受他们景仰的名字，而对面开过来的野战军也主动让开大道，以整齐的军容目送他们的指挥官东去。
最豪华的那辆马车却只坐着费纳希雅一人，而诺萨则被她偷偷派出送信去了。
比斯科迪联合王国，东部半岛地区的银狼驻扎地。
近三个月的严格训练让几万银狼官兵的整体战斗素质都得到了极大提高，再加上狂热的信仰投入，每一个士兵的实际训练效果已经超出那些普通王国军队。
几万人的整齐队伍在平原上开进列队，严肃的军官们不再用鄙视的目光去看待这些士兵，而将军们则一个个心满意足，微笑着低声交谈训练心得。
一大群高级将领围着北大陆银狼最高指挥克雷迪尔将军在参观营地和训练场，看到多达六个军团的兵力在同时集结，不少人都私下交谈着这不同寻常的集合。
“尼格列，你很得意啊，是不是要去打仗了？”圣女亲卫队队长明尼雅轻蔑地看着一个小个子联队长跑到身边，傲慢地抬起头扭到了一边。
“嘿嘿，亲爱的明尼雅小姐，您怎么知道我要出征了？”尼格列面脸红光，得意地拂了下胸前官阶徽章上可能有的灰尘，然后取下了头盔，“看来你在克雷迪尔将军身边未必知道一些最新消息。艾得力克将军已经送信来了，要求派六个军团朝西部边境移动！听说他们的亨利浦王子叛国了，还带着边境上的四个精锐军团进入了莱依索鲁共和国！国王巴罗普陛下大怒，已经照会莱依索鲁最高元老院，要求遣返这些人！”
“啊！梅萝蒂娅公主殿下的哥哥怎么会叛国！？”明尼雅吃惊地捂住嘴，紧张地看了眼远方正在和将军们开会的克雷迪尔，“难道比斯科迪城出事情了？西北边境出问题怎么会要我们去西边？”
“嗨，说来你还是不相信……”尼格列拉着明尼雅走到营地角落，然后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一讲了出来。
就在五月七日的夜晚，一群刺客突然袭击了银狼在王宫一侧的领事馆，企图暗杀银狼的艾得力克将军，结果在激战中大部分刺客被艾得力克及其手下击毙，刺客头目被捕。经过审问，才知道是受亨利浦王子的指示干的，于是国王巴罗普下令秘密派人去西北边境调查正在执行边境巡查任务的儿子。不知道哪里走漏了风声，还没等调查官员到达边境军队驻扎地，亨利浦王子就以响应光辉教会讨伐异教徒的口号带着边境上的四个精锐军团两万五千人撤进了莱依索鲁共和国境内，然后忽然宣布比斯科迪联合王国内的银狼是非法武装，他要寻求外来干涉驱逐北大陆银狼。与此同时，亨利浦之前奉命组建的五个新军团三万人也集体违抗国王的命令，开始集结在西方边境的哲姆利德要塞，宣布响应亨利浦王子的号召。
比斯科迪联合王国的常备兵力本来就不多，大部分兵力都布置在边境，这一来唯一的八个精锐野战军团一下就去了四个，拱卫王都的卫戍军团和王家近卫军团是万万不能动的，结果边境漏洞大开，新组建的军团虽然战斗力可以忽略，但龟缩在西边边境要塞也是个大麻烦。万般无奈之下，梅萝蒂娅公主只好求得国王的同意让银狼派遣军队进行边境防务，并镇压叛变。
经过紧急商议，为了不刺激境外的亨利浦王子做出大的动作，克雷迪尔决定带六个军团四万人前去西面的哲姆利德要塞平叛乱，而西北边境依然由比斯科迪联合王国的剩下四个军团防守。
“你的圣女亲卫队没有安排什么任务，所以今天我是来向你辞行的……”尼格列有点不好意思地摸着头，不敢看对方一眼。
“切～说得跟要死一样，你不是跟着费纳希雅小姐混了快一年了吗，说起来还是个联队长，别人看你挺能的，我看你是没本事来找安慰的吧！”明尼雅吃吃笑着，大大咧咧地拍着对方的肩膀，“放心吧，六个军团打他们五个新军团还不是手到擒来，我还等着你有一天当将军呢！”
“真的！”尼格列脸一下就激动了，眼睛放着光，一下就握住了明尼雅的手，“那……如果我当将军，你……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明尼雅一吓了一跳，拖开手蹦出老远，脸上红了大片，背过了身体，“尼格列，我知道你对我好，经常来看我……可是……不合适的……”
尼格列一楞，如同被从头到脚淋了一通冷水般失魂落魄，脸色迅速黯淡下来，低着头慢慢戴上头盔，“我知道，你喜欢克雷迪尔将军……他是光明神使，还是总指挥官，我是个小盗贼，配不上你的……”
“你误会了……”明尼雅一听对方开始胡言乱语，赶紧走过去牵起了对方的手，“瞎猜什么啊，我也是盗贼啊！”
“我没误会！”尼格列突然又激动起来，一下甩开对方的手，连退了几步，“其实我早知道了，费纳希雅小姐走了以后，你几乎天天都陪着他，连早餐都亲自做给他吃！”
“费纳希雅小姐要我照顾他的！”明尼雅红着脸，似乎有点生气，又好象是被人揭穿了什么，“就算我喜欢他，也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无关！”
“……”尼格列一下就奄了，耷拉着头朝营地外走去。
“这个笨蛋……”明尼雅气愤地拔出武器狠命地刺着地面，附近走过的士兵都纷纷回避，不知道这个亲卫队长到底发了什么疯。
“其实是我配不上你们啊……”明尼雅说着说着就滴下了眼泪，似乎发现有人在注视她，赶紧遮住脸跑进了帐篷。
参观了军队集结的高级将领们都回到中军营帐内继续开会。
“好了，具体安排就这样，第十一军团和圣女护卫骑士团开到比斯科迪城外，交艾得力克将军指挥，我带圣女军团和第十二到十六军团今天下午出发西进哲姆利德要塞，剩下三个军团由第十七军团军团长雷恩将军统一指挥继续驻守训练等候调派。”
克雷迪尔刚发布完最后指示，就看见明尼雅红着眼睛捧着一盘水果走过来。
“呵呵，明尼雅怎么了，是不是舍不得我们啊？”古板的圣女护卫骑士团团长威廉将军在这段时间里也学会了开玩笑，看着明尼雅那张苦瓜脸就乐了，不知道这个一惯很乐观的少女怎么会突然这副表情。
“行了，大家都去准备吧……”克雷迪尔晃了眼明尼雅那还带着不明显泪痕的脸，心里明白了点，赶紧宣布了散会，“明尼雅，你等一下，我有事情要交代……”
四周的将官都停止了笑声，然后一一离开了中军营帐。
“怎么了，又和尼格列闹嘴了？”
克雷迪尔早就从旁人口里知道了尼格列在追求这个圣女亲卫队队长，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明尼雅似乎总在回避，反而比较愿意待在自己身边。但是克雷迪尔因为一些事情并没有去考虑什么儿女私情，所以也就很坦然地接受着明尼雅的照顾，反正费纳希雅似乎也公开表示过明尼雅负责自己的起居。
“没有……”明尼雅仔细地将水果分成块，然后递到了克雷迪尔面前，眼神闪烁不定，“我和他没关系……”
“其实尼格列很不错的，带队作战经验丰富，而且还是费纳希雅小姐的前卫队队长，出生入死好几次。”克雷迪尔笑着整理着桌上的文件，拿起了笔，“这样的男人保护你不好吗？”
“那你觉得我呢？”明尼雅突然抬起头，泪盈盈地看着对方，“你觉得我值得和谁在一起？”
“你？我们的明尼雅小姐当然是全军最漂亮的了，尼格列联队长有福气！”克雷迪尔一边给艾得力克写信，一边低头说着，“你不喜欢他吗？”
“费纳希雅小姐才是全银狼最漂亮的女人！”明尼雅低下头，摘下胸前的中队长徽章把玩着，“我算什么……我只是个小盗贼，当不当什么军官其实不重要……其实小时候我妈妈是要把我送给别人当侍女的……”
“傻瓜，胡乱想什么！”克雷迪尔停住了笔，严肃地看着对方，“费纳希雅小姐有她自己的身份，你不要乱去比……还有你，不要再去想那些事情……这里不需要自我贬低！我们都是光荣的人！”
“光荣？那只是遮掩伤口的纱布……”明尼雅流下了泪，当着克雷迪尔的面就哭出了声，“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也配不上尼格列……或许当个侍女也不合格！”
她还在想当初成为盗贼的事情……一个刚加入盗贼团就被老大玷污的事情……克雷迪尔以前曾经听过明尼雅说起一些往事，所以对这个少女也格外照顾，看对方显然已经进入到了某种情绪中，心里一难受，缓缓放下了笔，将对方拉在了身边。
“小傻瓜……这里的人谁没有痛苦的回忆，如果以这样的痛苦就结束自己的未来，这才是对自己命运的不负责，我……是神的仆人，我已经很开心了，倒是你，生活还长，尼格列是真心喜欢你的……”
明尼雅听完哭得更厉害了，居然一下就扑在了克雷迪尔的怀里，她知道自己永远都不可能和这个一直把自己当成妹妹的男人在一起了。
“克雷迪尔将军，部队准备好了……”
圣女军团第一联队联队长尼格列刚走进来，就看见明尼雅正抱着克雷迪尔将军，脸色一下就白了，赶紧退出了帐篷，汇报军务的声音都在颤抖。
明尼雅一惊，赶紧跳开，然后愧疚地看着一脸尴尬的克雷迪尔。
“嗯……好吧，尼格列你就去通知大家可以行动了，明尼雅，集合你的圣女亲卫队，就跟我一起出发……”克雷迪尔苦笑两声，拿起武器就走出了帐篷。
大陆光明历2771年五月十九日，北大陆银狼军团兵分两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