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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逆天成神-第4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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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强也拿着一根篱笆棍子抽打着那几个不要脸的男人,没有几下,他们就赶紧逃窜了,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马桂兰的计谋罢了。

马桂兰知道在外面肯定有不少的男人在偷听,于是和刘强定下一计,一开始刘强还不好意思说,但也觉得马桂兰的计谋很高明就红着脸和嫂子演起戏来,当然,手倒是没敢动。

“哈哈……回家舔你娘的屁沟去喽……”见把偷瓜的人打跑了,刘强大声的笑了。

回到瓜棚的时候,马桂兰已经躺倒了在地上的木板上。

“嫂……嫂子……我先到北边巡视一圈,我怕他们藏到地边上摘瓜……”

“好啊,你去吧……”马桂兰懒懒的说道。

等刘强再次回到瓜棚的时候,只听瓜棚里有稀里哗啦的说声,悄悄的往前走了几步,从竹缝里看见嫂子正在飞快的擦洗着身子,嫂子的倩影在闪闪烁烁的煤油灯下摇曳生姿。

刘强不禁恼怒的拍打了自己一下,正是这点声音惊动了马桂兰。

马桂兰以为偷瓜贼又回来了呢,不顾身上啥都没穿,咬牙切齿的端着洗澡水就跑了出来,二话不说就浇到了刘强身上,“我叫你没出息!”

“啊……嫂……嫂子……是我啊……”

“啊,怎么是你啊阿强,你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干啥呢?”马桂林放下木盆走到刘强身前,摸了摸他满头的水,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赶紧捂着自己的身子钻进了瓜棚。

马桂兰也只不过二十三岁的年龄,刚刚嫁给王国栋就成了寡妇,整天和刘强生活在一起,难免有些摩擦,但是那道人伦鸿沟始终不敢逾越。

“阿强,你进来吧,嫂子已经穿好衣服了。”

“哎……”刘强答应着走进了瓜棚,只见嫂子整个身子用被子包裹着蹲坐在木板上,脸上泛着水滴,不知道是洗澡水还是汗水。

“嫂子,你这是做啥,大热天的,你干嘛用被子裹起来啊?”刘强不解的问道。

“你身上都湿透了,在这又没有换洗的衣服,你就先将就着穿上嫂子的衣服吧,晚上巡夜的时候天比较凉,冻坏了身子可就麻烦了。”

“我……”刘强有些犹豫了。

“赶紧换上啊,,你傻愣着干啥呢?”

见嫂子催促自己,刘强慢慢的脱着衣服,“嫂子,你可不可以转过头去啊?”

“咋啦,你还怕我看你啊,小孩子一个,你有啥好看的啊?”不过马桂兰还是按照刘强说的转过了身去。

刘强迅速的脱掉全身的衣服,用毛巾擦了一下,飞快的换上了马桂兰的衣服,吹灭煤油灯,躺倒了马桂兰的身边。

刘强不敢回到瓜棚了,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一不小心就会犯错误,马桂兰是那么一个诱惑惹火的女人,偏偏他有这个贼心却没有贼胆。

不过有贼心没贼胆的远不止刘强一个人,此时瓜棚旁边的瓜秧下还匍匐着一个男人,他就是王篱笆。

刚才他跟着那伙男人一块来到瓜棚,没想到不由自主的就一起偷听起了马桂林叔嫂的情事,结果到头来被人给耍了,人家根本就没有那回事,完全不是村里人传言的那样,说他们通奸的之类的混账话。

那几个男人都被轰走了,但是王篱笆却不敢跑,因为他的确是带着任务的,老婆这几天就要生了,天天吵着要吃西瓜,于是下令让王篱笆弄几个瓜回去,不过不能买,要偷。

所以王篱笆没有回家,悄悄的折返回来。

作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王篱笆哪里舍得离开啊,所以他顾不上偷瓜,轻手慢脚的潜伏在瓜棚的旁边。

其实按照平常来说,这样大的动静,马桂兰和刘强完全会听得到的,只是他们完全投入进去了,对外面的声音充耳不闻。

王篱笆属于那种表面看起来老实巴交的男人,但是心里面总是充满着泛滥的激情,用城里文华人流行的词来说,他是属于那种闷骚型的男人,如今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欣赏一下别家女人的身体,他怎么会错过呢。

王篱笆也是吓了一大跳,赶紧用西瓜秧遮住自己的身体,紧接着就看见刘强从瓜棚里走了出来,这更加让他害怕了,不过看样子刘强并不是因为发现自己而走了出来。

看着刘强到远处巡视去了,好久没有回来,王篱笆状着胆子轻轻爬到瓜棚的敞口,这下就更加清晰的看清了里面平躺着的女人,她紊乱的呼吸他都能听得到。

对于女人是白虎的说法,王篱笆还是深有感触的,因为他的奶奶就是一个白虎女人,而且奶奶和爷爷的经历跟马桂兰和刘强这样的关系也出奇的相似,所以一直以来王篱笆对于马桂兰和刘强的处境还是很同情理解的。

王篱笆更加担心这时候刘强会回来,那样的话一切就完蛋了。

王篱笆有些恋恋不舍,但是又不得不离开,好在这时候刘强仍然在埋怨自己刚才的冲动,不该对马桂兰有那种龌龊的想法,不过,我最不应该的是不应该对她动手,刘强在心里骂着自己。

刘强觉得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轻轻的走了回去。

……………………

王篱笆心满意足的回到家中,不仅空手而回,还丢失了许多种子,严格说来是害死了成千上万的无辜生命,只是不知道这次耕耘播种将来会不会有收成。

王篱笆显然没有精力考虑这些问题了,他此刻担心的是回家后怎么应付老婆的折磨,跪搓板是免不了的了,用王篱笆经常调侃的话说,搓衣板是他人生中最主要的道具。

刚才跟随王篱笆一块去瓜棚偷听的男人大多是青年小伙,没有婆娘的束缚,也不急于回家,所以转而来到同村何二傻家,因为这傻瓜也娶上媳妇了,而且还是倍儿标致的小媳妇,不知道这傻子知道咋要女人不,他们急不可耐的前去“听房”。

何二傻原名叫何天柱,排名老二,原先有个药罐子哥哥何天梁,早些年,撑不住死了,他本人就是有点呆,有点愚钝,平时很少出门,说一句话能把人乐半天。

小时候村里人逗他说:“天柱,一只蛤蟆几条腿啊?”

何天柱想了又想回答说:“四条。”

“你确定吗?”村民们故意戏耍道。

何天柱掰着手指头仔细数了数,好像是不太确定的说道:“我确定。”

“好,天柱果然很聪明,那我再问你,一只特别,特别,非常,非常瘦的蛤蟆有几条腿啊?”村民老兄边说边用表情和手势演示那条瘦蛤蟆有多瘦。

这下子,何天柱就答不上来了,数了数左手,又数了数右手,心里面还一直犯嘀咕,既然那么瘦了,腿肯定没有那么多了,那么是三只还是两只呢?要么就是一只也没有?

想了半天,在村民们的嬉笑声中,何天柱好像十分确定的说道:“一只也没有……”

第五卷 大矛盾,大高潮,大结局 第1066章 不公开的秘密

这下子村民们笑的更加厉害了,这样的事情时有发生,本来就有点愚钝的何天柱变得越来越迟钝,于是,便有了外号“何二傻”。

“去去去……回家搞你们老婆子去,有他娘的这么逗孩子的吗?老娘来问你们,你娘那么壮有几千根毛,他娘那么弱,该有多少根毛啊,啊?说啊你们!娘希匹的,回家数你娘的毛去!”

人未到声先至,不用猜,这个大嗓门就是何天柱的老娘李小翠,别看名字中带着一个“小”字,声音,个头,尤其是身体的各个部件没有一个小的,他们住在村子的最西头,晚上叫床的声音,连最东头的男人都听得见。

有一次她叫的实在太响了,连公爹老何头都受不了了,搬着铺盖卷跑到村南柴火垛去睡了,路上免不了遇见几个熟人,其实大都是躲在何家附近听李小翠叫床的动静呢。

第二天,李小翠的男人何大壮知道了老爹半夜里出去睡觉的事情了,到了晚上嘱咐老婆千万别出声,结果她就真的没有出声。

可是这却害苦了半个村的男人,第二天,一帮按辈分闹得着说的开的爷们纷纷来到何大壮家里,“叔啊,求求你啦,你还是让婶儿叫出声音来吧,不然我们夜里可咋熬啊。”

这也难怪,天天夜夜听着村西何家媳妇的叫声睡觉,用城里文华人的词来说就是已形成了条件反射了,咋一停下来还真有点不适应。

当然,这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事实的真相已经无从考证了,李小翠得了癌症晚期,连小儿子何天柱都要娶媳妇了。

其实这次的娶亲完全是一场骗局,何二傻的傻名是十里八村都知道的,所以他爹何大壮就在“十里八村”之外的第九村托媒人说了一房媳妇,光给媒婆的钱就老鼻子去了。

但是这也没办法啊,何大壮有点迷信,家里先是死了儿子,白发人送黑发人,现在连一向五大三粗的婆娘也得了病,于是就请了本村的小半仙李瞎子看了看风水。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李瞎子煞有其事的翻了半天的黄书,想出一招来:“冲喜……”

“冲喜?”

“对,冲喜,赶紧给老二说一房媳妇,一切风水保准平和。”

可是他爹就犯愁了,这小子的样子怎么娶媳妇啊,上了几天的愁之后,何大壮还真的想出一个主意来,堂弟的大小子何天虎不是长的一表人才吗,就让他先去相亲,然后成亲入洞房的时候再换回来,这样不就齐活了吗。

村里人都知道这个不公开的秘密,但是村里添人口是一件喜事,也便没有人拆穿,只有新娘子的娘家人还蒙在鼓里。

三天后,何天虎冒充何天柱去相亲。

媒人何三姑把他领到了新娘子春巧的家,几句寒暄以后其他人很自觉地离开了。房门一关,屋子里只剩下了何天虎和春巧两个人。

情窦初开的何天虎只看了一眼,马上就喜欢上了她。春巧长的身材苗条,细眉大眼,皮肤白皙,显然是个天生的美人坯子。春巧的脸腾地红到了耳根,使何天虎觉得很像城里头耍杂的猴子屁股。

何天虎说:“你就是春巧吧?”

春巧手捻衣襟没有理他,头却一个劲儿地往胸前埋,这使她本就鼓鼓囊囊的胸部更加突出,看得何天虎心里头一阵惶惶。

何天虎又问:“你属什么的?”春巧还是手捻衣襟,轻轻吐出一个字“猴”。

何天虎点点:“喔,怪不得脸红得像猴屁股。”

春巧说:“你这人真逗,一个小人精豆子学人家讨老婆,知道老婆娶回家是干什么的吗?”

“咋不知道?”何天虎眼皮一挑说:“不就是上炕、睡觉、生孩子吗?”

春巧扑哧一声笑了:“那你告诉我咋能生孩子啊?”

何天虎抬手搔了一下头皮,知道春巧在逗他,眨了眨眼说:“好像就是脱光衣服钻进被窝,然后就是亲嘴、摸奶、把女人当马骑,骑来骑去就有孩子了。”

春巧笑得前仰后合,脸红得像公鸡头顶上的冠子,转身跑出了门外,格格的笑声响彻不绝,把何天虎扔在屋里摸不着头脑。

回到大伯家里,何大壮一把拽过何天虎,“虎子,咋样啊,媳妇相上你了吗?”

何天虎摇摇头说:“不知道。”

“不知道,你咋能不知道呢,你们都说了些啥啊?”何大壮急切的问道。

于是何天虎就把他说摸女人子,骑女人大马然后就能生孩子的事说了一遍,谁知何大壮一个巴掌甩过来,“你个没用的吃货,你咋能这么下流呢,谁让你摸人家的?”

“大爷,我没摸她,我就是说了说而已,而且她自己问的,听完了还笑了呢。”何天虎一脸冤枉的说道。

何大壮心想这下子完蛋啦,娶媳妇的事就告吹了,没想到这小子这么不顶用,谁知媒婆何三姑大笑着从外面走来,说这事成啦,人家春巧还真的看上了何天虎。

这着实让何大壮一阵兴奋,剩下的事就是怎么在入洞房的时候蒙混过关了,只要生米煮成熟饭这件事就成了。

这不,风生水起,三五天之后新娘子就被迎娶进了家门,一片花天酒地,紧锣密鼓之后,新娘子就端坐在了炕头上,只是她身边坐着的不是那天相亲时见到的何天虎,而是真正的傻姑爷何天柱。

此时从马桂林西瓜地里没有偷着腥反而惹了一身骚的男人们,除了王篱笆,统统转移到了何家的新房外面,大树上,后院的墙头上,窗子底下,凡是能藏人的犄角旮旯都已经潜伏了好些个男人,已婚的,未婚的都来凑个热闹,因为今天“被听房”的可不是一般的主儿,而是一个傻子娶了一个漂亮标致的美人,这下子在王家屯炸开了锅。

“听房”不仅是王家屯才有的传统,这一带山沟几乎每个村落都有,哪家要是娶了媳妇了,那些闷骚的男人就按耐不住了,哪怕是一宿不睡觉也要挤破头脸去听房,但凡里面有点风吹草动大家就会起哄。

吓得新郎和新娘别说干事了连大气都不敢喘,你还不能生气,就连新郎的家长都无权干涉,欢迎还来不及呢,俗话说“闹喜”“闹喜”,喜事就是闹出来的。

不过偏房的老爹何大壮可真的坐不住了,一方面担心自己的傻儿子会露馅,或者干脆连那点男欢女爱的事都不懂,一方面担心这帮听房的男人弄出什么事来,别给搅了局,他还指望着,生米煮成熟饭呢,要是搅局的话这米怎么煮也煮不熟啊。

何大壮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早些年隔壁邻居家的儿子何天生刚娶媳妇那前儿,由于闹得着的人比较多,那小子刚要发枪,窗户外面听房的小青年听见了新娘子的声音就一阵起哄,吓得何天生提前发射子弹了,不过没有瞄准靶子,射偏了。

不仅成为了十里八村的笑柄不说,连何天生也落下了早泄的毛病,到现在他爹他娘四处求爷爷告奶奶问药求医治疗呢,据说到现在还没有治好,连个孩子都没有怀上。

何大壮可不想鸡飞蛋打,更不想断子绝孙,不行,我得想个办法,何大壮看了一眼病怏怏的老婆,诶,有啦……

第五卷 大矛盾,大高潮,大结局 第1067章 洞房花烛夜

何大壮可不想鸡飞蛋打,更不想断子绝孙,不行,我得想个办法,何大壮看了一眼病怏怏的老婆,诶,有啦……

何大壮想到的主意便是和自己的娘们,以娘们的叫声吸引那些流哈喇子的爷们的注意力。老婆子小翠的叫声那可是很有吸引力的,这些年生了病,不怎么叫了,不知道活计还熟不熟了,不过应该没啥问题。

于是何大壮便在老婆耳边嘀咕了一句,小翠娇羞似的一笑,“这样的馊主意,亏你想得出来。”

想来,自从自己生病以后有年头没有痛痛快快的爽过了,这样也好,反正是给自己冲喜,儿子也娶上媳妇了,喜上加喜岂不是更好,就趁着儿子和媳妇洞房花烛的时候和老头子也来一次欲仙欲死吧,说着就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何大壮一看这事有门儿,二话不说也脱了个精光,也许是时间太久的缘故,两个人做起来都有些手生,尤其是李小翠,由于生病的缘故,以前只要一到晚上,头一挨着枕头,当年的大壮和小翠的故事一时之间传为美谈。

如今可倒好,何大壮在小翠身上瞎鼓捣半天了,还是一片干涸,不过效果倒是起到了,因为李小翠伪装的本领很强,凭着以前的记忆,可了劲的叫喊,不一会就把所有的男人都给吸引了过来。

王家屯夜里这种久违的声音已经有些年头听不见了,所以那些听房的男人顾不上听二傻怎么鼓捣新娘子了,纷纷转移阵地,来到了何大壮和李小翠的窗户底下。

老两口见起到了效果,便更加卖力的表演,好让儿子有足够的时间把儿媳妇这碗生米煮成熟饭。

说出来也许大家不信,这时候的新娘子和新郎官早已经睡着了,何二傻压根就没有碰过女人,尽管前天晚上爹娘教了他半天怎么脱衣服,先摸哪,再摸哪,摸完了之后怎么要孩子,结果他哼哼哈哈的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对于女人这个概念,他几乎还是空白的。

进了洞房之后,傻了吧唧的不敢出声,连新娘子的红盖头都不知道揭下来,愣了半天神,折腾了一整天了,早就累得两眼打架,于是轻轻的躺倒了炕头的一边,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好巧不巧的是,春巧这丫头的心眼也不是多么全乎的主儿,见新郎官没有啥动作,她也不好意思主动去做,虽然心里面充满了忐忑,急切的想知道女孩子变成女人是啥样的滋味,但是她总不能主动去攻击新郎官吧。

出嫁前的那几个晚上,她娘也少不了嘱咐几句,比如对男人要想给又不给,想要又不敢要,尤其是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一定要把好那里的关口,不能让男人太轻易得逞,否则人家会以为你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春巧也听得见外面有听房的男人,要是让人知道了是她主动去要新郎官的话还不得传了出去啊,所以她只好以静制动,可谁知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对方动,这时候煤油灯的灯芯已经烧得差不多了,她的两眼一迷瞪,往身后一躺,也紧跟着睡着了。

不一会感觉到有人走了进来,新郎官彬彬有礼拱手笑道:“娘子,你看天色不早,我们早点安歇了吧。”

春巧说:“相公,待奴家与你宽衣。”三五下除去了新郎官身上的衣服,然后二人双双钻进被窝。

春巧嘻嘻一笑:“你猴急个啥?以后有你玩的时候……”男人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呼哧呼哧地,像灶房里来回拉动的风箱。摸了一会儿,手却一路向下,在她平坦紧绷的肚皮上游走,痒得难受,弄得她一阵格格乱笑。

不等她笑罢,男人翻身压了上来,春巧却手忙脚乱急呼一声:“哎呀忘了,我还没有脱裤衩哩!”

春巧笑着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炕上,身边早已没有了新郎官的身影,而自己的红盖头竟然还蒙在头上,衣服也是完好的,这才知道是作了一场春梦,梦里的感觉让她不可思议,而紧接着外面就是一阵悲天抢地的哭声。

婆婆李小翠死了,至于怎么死的谁也说不清,也许是病死的,也许是累死的,就连何大壮也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他只顾着在老婆身上瞎折腾,虽然知道老婆没有啥感觉,因为除了声音之外,身上没有啥反应,但是为了儿子和媳妇的好事能顺利的进行,他也只能尽情的发泄着。

外面听房的男人也解了渴了,而新郎官房间里鼾声四起,看来今晚上是没戏了,东方也渐渐的泛起鱼肚白,于是纷纷恋恋不舍的回家了。

何大壮一连忙了好几天,忙的七荤八素的,又在老婆身上瞎折腾,听见外面好像没有人了,便长舒了一口气,心里面暗喜,儿子肯定已经得手了,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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